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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半夜偷香 > 第 4 部分

第 4 部分

这个妻子,让她因此守了六年的活寡!

司徒彦根本不肯进她的房,即使来了,大多时候也都是在发呆,口里不断的念着承忧两个字。

前些日子他更是变本加厉,发疯似的说要出去找承忧,害得司徒府为了他搞得人仰马翻,谁知道今天他一回来就带着承忧回来了!

听说承忧还带着一个女娃儿。贵春继续将所听到的消息禀报少夫人。

阮韵仪不禁笑出声,她还以为司徒彦带了个天仙美女回来呢!原来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而已。

既然带了个娃儿,那就不需要太紧张。

少夫人,问题就出在那个娃儿身上。贸春一边替阮韵仪梳头,一边尽职的提醒她。听说那娃儿和少爷长得有几分神似,老爷和夫人也都觉得那娃儿有可能是少爷的孩子,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

真的?阮韵仪整个人一怔。

这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叫承忧的女人并没有承认。贵春将听到的消息尽数托出。

阮韵仪松了一口气。

既然她什么也没说,就当她是少爷请来的客人,不必太在意。

少夫人,事情没这么简单,少爷并没有另外安排她的住处,而是直接让她住进日月轩。

什么?阮韵仪十分震怒。

日月轩是司徒彦的住处,连她想进去都得要经过层层通报,他怎么可以让承忧住进日月轩,这教她这个少夫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贵春,咱们到日月轩去。这口气她绝对吞不下去!

不一会儿,主仆两人便来到日月轩,却被挡在门口。

贵春不客气的斥喝守门的仆人,少夫人要见少爷!

很抱歉,少爷说任何人都不准进入日月轩。

贵春正要发脾气,却被阮韵仪给挡了下来。

我不打扰少爷,我想见见承忧姑娘。堂堂少夫人,这样够低声下气了吧!

承忧姑娘不在日月轩里。仆人总算给了善意的响应。

他指了指紫月阁前的莲花池。

承忧姑娘可能在那儿赏莲。

谢谢你。阮韵仪示意贵春打赏。

贵春俐落的拿了一锭银子给透露消息的仆人,不过他没敢收。

阮韵仪知道司徒彦一向赏罚分明,他调教出来的人可没一个贪财。

既然知道承忧的去处,他收不收打赏就无关紧要了。

阮韵仪当下毫不迟疑,莲步轻移的往紫月阁走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

阮韵仪走进紫月阁,就看见一名水灵、清秀的姑娘坐在莲花池前沉想,身旁有个女娃儿正和一双猫咪玩得不亦乐乎。

娘……忆欢见到有人来,拉着冷承忧的袖子,叫醒沉思一整天的她。

冷承忧回过神,转头看见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和一个气焰嚣张的丫鬟。

有事吗?冷承忧也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可不是随便人吓唬得倒的小村姑,表情不慌不忙。

她的表现看在阮韵仪的眼里,简直是目中无人。

贵春当然知道主子的心,遂开口替主子教训这目中无人的冷承忧。

没规矩!这是司徒家的少夫人,为何不行礼?

忆欢看见贵春凶神恶煞的模样,一溜烟的跑出了紫月阁去搬救兵,深怕一向温吞的娘被人给欺负了。

少夫人?

那就是司徒彦的妻子啰?

妳是什么来历?阮韵仪看见她温吞的模样,认为她是个好欺负的女人,是以老实不客气的摆起谱来。

其实在来司徒府的途中,司徒风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已经将司徒府的状况说得一清二楚,彷佛深怕她误会,还一直强调司徒彦与这位少夫人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听得她窝心极了。

不过,她还是没说出她与司徒彦的关系,甚至也不曾提起他从前的名字叫仇煞魂。

司徒风还陆续说出一些找到司徒彦的经过,虽然她无法正确的猜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总觉得这其中疑点重重,甚至还怀疑司徒彦与仇煞魂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眼前这个气焰嚣张的女人似乎想来给她一个下马威,她该不该也吓吓她?

犹豫许久,为了保护自己和女儿,她决定吓吓这个目中无人的少夫人。

小女子冷承忧,一出生就克死母亲,十四岁的时候上吊,可惜阎王爷不肯收留我,又将我送了回来,从此就全身带着妖气。爹亲因为我得了重病,许多人受了我的诅咒而丧命,连司徒彦都无法躲掉我身上的妖气而失去记忆,我奉劝妳还是别惹我,免得我一生气,不小心诅咒了少夫人,那可就不好了。

冷承忧想过了,既然司徒彦要强行将她留在这里,就无法避免这位少夫人给予的怒气,与其时常发生摩擦、冲突,不如一次解决。

阮韵仪听见如此可怕的事,吓得倒退三步。

妳……骗人!

冷承忧看见了久违六年的表情,不知怎地,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怀念……

或许阮韵仪的恐惧会是她离开司徒家的好理由。

我要是妳,即使是假的也会把他当成真的。冷承忧在心里想出一个离开司徒家的好计策。

此言何意?阮韵仪不懂。

如果妳把这件事说与司徒家老爷、夫人知道,妳想我这个扫把星在司徒家还有立足之地吗?

她没什么用意,不过是想辞着阮韵仪的口去散播这个消息,让众人去阻拦司徒彦留下她的心。

妳又有什么y谋?如果冷承忧真心想离开,何必要人家赶?分明是另有目的,她才不会轻易上当。

我哪有y谋?她不过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离开的理由,真不明白阮韵仪为何要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如果妳真有那么厉害……阮韵仪看了看四周,看见刚刚和忆欢玩耍的猫咪。如果妳能诅咒这只猫咪,我就相信妳有妖术。

我不会随便残害无辜。好狠心的女人,竟然为了证实某件事情而想残害这可爱的猫咪。

我就如道妳在妖言惑众。阮韵仪毫无征兆的赏了她一个耳光。

妳做什么?

司徒彦被忆欢强行拉到紫月阁,看见承忧和阮韵仪在对峙,一时好奇,躲在一旁偷听两人的对话内容。

承忧所说的事情让他头痛欲裂,彷佛自己曾经参与冷承忧所说的事情……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当他回神时,刚好看见阮韵仪伸手打了冷承忧,才暴跳如雷的走过来。

看吧!我就知道娘会被欺负。忆欢很不谅解的看着司徒彦。

冷承忧不想看他们夫妻吵架,转身离开紫月阁。

承忧,等等我。看见冷承忧离开,他顾不得要教训阮韵仪,急急忙忙追上去。

虫 虫《半夜偷香》  扫图:meiying  校对:meiying

第八章

司徒彦跟在冷承忧身后进房,顺手关上房门,因为他要好好审问她。

承忧,我想起了一些事。其实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试探性的问。

只是,冷承忧的反应很〃淡。

恭喜你。

他忽然抱住她。

妳不想知道我想起了什么事?他的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即使无法套出她的话,至少他找到了一个光明正大亲近她的理由。

不想。不管他想起什么,那只会让她更伤心、更难过。

他甚至无法想起他从前的名字,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他想起了什么!

可是我想让妳知道……他在她的颈窝处舔吻,这是大多数女人敏感的地方。

他的吻果然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我不想听。她捂住耳朵。

我也没打算用说的。他想以行动说明。

他忽然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迅速准确的攫住她的红唇,大胆放肆的品尝她的甜美。

你做什么……她的声音在他的口中含糊的说着。

司徒彦可不管她的反抗,吻得深入、吻得彻底……

冷承忧用力挣扎着。

她非常清楚仇煞魂对她的影响力,好不容易戒掉对他爱的瘾头,她不想再一次上瘾。

而且他现在是司徒彦,是阮韵仪的丈夫,她更不可能去介入他平静的生活,虽然他的生活看起来似乎不平静。

温润柔软的舌,不断缠绕她的,让她如惊弓之鸟般的躲藏,却依然躲不过他如鹰的追捕。

不要……她激烈反抗,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反映出她对仇煞魂的思念,若不尽快离开他的箝制,她就要再度沦陷了。

六年前他的吻对她深具诱惑力,如今久旱逢甘霖,她更是不可能抵抗得了他的诱惑。

六年前她无法抗拒他的热情,六年来一直没有人滋润的她,更不可能拒绝送上门的热情。她──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但是为了保护他,她必须对抗情欲……

他已经受她的煞气所影向,失去所有的记忆,她不能再连累他了!

她用力的推开他。

请你放尊重,否则我立刻离开。冷承忧大口喘气,试着平息被挑起的欲望。

承忧,难道妳忘了我曾经说过想要娶妳为妻的事了吗?他相信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因为他对冷承忧有很强烈的占有欲。

就算他想起往事又如何?

只要她身上带有不祥,她就不忍心害了他。

如今他好不容易换了一个身分,不管这个身分是否就是他原来的身分,总之,他也许能摆脱她身上的妖气。

你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你忘了问我是否同意?

他终于证实了。

好,我现在就问。妳愿意吗?司徒彦直觉他们是情投意合,婚事应该不成问题。

司徒少爷,非常抱歉,我对做你的侍妾没有兴趣。

司徒彦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灰心,反而兴高采烈。

我也不打算让妳委屈,我打算休了阮韵仪。不管记意是否恢复,他都不愿意放走这个深植在他脑海里的女人。

冷承忧并不是那个意思,他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即使你休了阮韵仪,我也不会和你成亲。老天!她梦寐以求的幸福近在咫尺,她却必须狠心的拒绝……

妳不肯嫁给我?他危险的起眼。

我本来就与你没什么相干。冷承忧硬是将满腹的辛酸吞回肚子里。

他一把抱住她的纤要,笑容诡谲的凝现着她。

妳最好答应留下来,否则妳会后侮。怒气冲天的他,瞬间变得气定神闲。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她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有什么好让他威胁的?

如果妳坚持离开司徒府,我是姐挡不了妳……他的唇角浮现恶意的笑。不过,妳可得把忆欢留下来。

冷承忧的脸色倏地转白。

忆欢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留下她?

我没有否认她是妳的女儿,不过,她也是我司徒彦的孩子,要忆欢认祖归宗是理所当然的事。

冷承忧虽然惊慌,但很快的就镇定下来。

司徒彦根本无法证实忆欢是他的女见,他没有权利将忆欢留下来。

你不要威胁我,忆欢根本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也难怪妳这么说啦!因为妳或许不知道,只要是司徒家的孩子,一生下来脚底板就会有颗红色痣,妳这个做娘的不会不知忆欢脚底有颗红色的痣吧!当娘告诉他这件事的时条,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冷承忧原本还在怀疑仇煞魂与司徒彦是否为同一个人,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不就证实了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你不能这么做!冷承忧没想到事情演变至此。

我当然不想这么做,只要妳留下来,一切都好商量。只要承忧肯留下来,他有把握能打动她的心。

泪水潸然落下,为什么她心存善念,还是无法让仇煞魂逃过她所带来的厄运?

要我留下来可以,但希望你不要休了阮韵仪替我树敌,否则我不惜丢下忆欢,独自离开。

司徒彦考虑过了,如果他真的休了阮韵仪,或许真的会替承忧带来危机。

我可以答应妳,但是不准妳拒绝我的接近。

冷承忧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那么现在我就要看看妳的配合度有多高。司徒彦欺身上前,攫住她的红唇,饥渴的吻着。

将她的唇瓣吻得红肿之后,他低着头,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用手指轻抚着红滟滟的唇瓣。

其实她是想念他的,但是现在她在司徒府无名又无分,她能这么做吗?

我还没准备好……这是冷承忧的借口。

司徒彦当然知道,但没有戳破。

那就等妳准备好了再说。忍着满腔要她的欲望,走出房间,因为他不想让冷承忧有受委屈的感觉。

※※天长地久的踪迹※※

午后的秋阳毒辣似虎,照得冷承忧昏昏沉沉,地面上冒出的热气,烫得似乎要将人融化了。

冷承忧脱了鞋袜,让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池水中。

素手掬起池水,轻轻抽打脸颊,让热烫的体温梢梢得到纾解。

远远的,只见忆欢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有着盖子的瓷杯,慢慢朝这个方向而来,边走边喊着,娘,忆欢给妳拿好东西来了。

她爱怜的看着女儿献宝。

忆欢缓缓的打开柸盖……

娘,妳看!

杯子里有几朵菊花,但特殊的是杯子里浮动着一块透明物。

原来忆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为了这难得一见的冰块。

冷承忧看了不觉心酸。

她从小生在富贵人家,根本不觉得这冰块有何稀奇,但是对从小就跟着她受苦的忆欢而言,这冰块彷佛是奇珍异宝一般。

妳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要让娘看这个啊!她拿着手绢,替忆欢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当然不是给娘看的,而是给娘喝的。忆欢看着杯子里滚动的晶莹固体,猛地吞口水。

冷承忧当然知道没见过冰块的忆欢有多想喝杯子里的y体。

娘喝过这东西,忆欢喝吧!娘不渴。

娘,这很珍贵的,整个府里只有几杯而已,忆欢特别拿来的。她执意要娘喝上一口。

忆欢自己喝,娘真的不渴……

不,娘一定要喝一口……

就在两母女推托之际,一杯冰冰凉凉的菊花茶就这么翻倒在莲花池里。

好可惜……忆欢的话还没说完,莲花池里的大小鱼儿竟然一条一条的翻起了白肚。娘!她吓得大哭,躲进冷承忧的怀里。

忆欢,这菊花茶是谁给妳的?

忆欢抽泣着,不忘回答娘的话。是小菊拿来给我的。

小菊?

是阮韵仪的婢女。

难道阮韵仪想毒害忆欢?

这个念头让冷承忧心惊。

不,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忆欢!

以后别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吃。冷承忧嘴里交代着女儿,心里已有了些计较。

※※天长地久的踪迹※※

知道下毒的事迹败露之后,阮韵仪担心不已。

万一冷承忧一状告到公婆那儿去,让公婆知道她狠心的要毒害司徒家的香火,她还能在司徒家立足吗?

公婆因为冷承忧生下了亿欢,不但疼忆欢如命,连带的也不相信冷承忧是个命中带煞的女人,让她觉得备受威胁。

不!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对了,她派去探查冷承忧底细的人不是刚刚回报了一个足以让她利用的消息吗?她何不藉此将冷承忧母子赶出司徒府,如此一来,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趁着司徒彦出门不在家,阮韵仪来到日月轩。

原配夫人找小妾麻烦这种事情好象是天经地义,所以冷承忧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觉得两人把话说开了也好。

我仔细想过妳那天对我说过的话,也命人请教过高人,结果却令人惊讶。阮韵仪露出震惊的表情。

一向仇视她的阮韵仪,今天表现出绝对的善意,今她十分不解。

阮韵仪当然知道冷承忧不可能轻易的相信她。

妳别误会,我不是来赶妳走,只是告诉妳一些我知道的事情,至于妳要如何自处,不关我的事。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阮硕仪竟然说不想赶走她?

可否直接说出妳的来意?

好吧!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据一位得道高僧指出,妳的命是妳爹用十六年的阳寿换来的,如今时间将至,妳爹的命就要被勾魂使者给要回去了。阮韵仪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要让冷承忧离开司徒府,回到冷家去。

不!这不是真的!

冷承忧心慌意乱,她……只是要赶走自己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觉得事实好象不是如此……冷承忧强作镇定,另外想出一套说词。

我倒觉得司徒彦可能就是勾魂使者,因为一时疏忽而错放了我,而后想勾我的魂魄时,不小心又被我的美色所迷惑,舍不得让我死,所以他必须找个替死鬼来代替,少夫人想想看,这替死鬼会是谁?

冷承忧暗指阮韵仪可能就是替死鬼。

妳……妳胡说!司徒彦根本就不是当初与妳发生j情的男人,妳的拼头叫仇煞魂,不叫司徒彦!给她消息的冷家夫人证明冷承忧的男人叫仇煞魂,不叫司徒彦。

谁在胡说自己心知肚明,大家最好好自为之,免得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告诉妳一件要,司徒彦就是仇煞魂,仇煞魂就是司徒彦,否则司徒彦怎会成天念着我的名字?老爷和夫人又为何一口咬定忆欢是司徒家的孩子?不仅阮韵仪被这番说词震住,连冷承忧也被自己的说词给迷惑了。

阮韵仪果然脸色发白,四肢颤抖。

我……不相信……阮韵仪嘴里说着不相信,脚步却拚命往外移,快速的逃离冷承忧笼罩下来的诡异氛围。

看着她仓卒逃离,冷承忧却也陷入自己捏造的恐怖幻想中,开始担心起父亲的安危,神志渐渐涣散……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风尘仆仆的从外头回来,本以为会见到一个笑容满面的美女,但是非常遗憾的,他看见的是一个愁容满面,对着窗外发呆的人。

四周所发生的事情似乎部无法引起冷承忧的注意,连他在她的耳边叫了几声,她依然维持着原先发呆的表情,一动也不动。

冷承忧太在意爹亲的安危,不知不觉将阮韵仪所说的话,和她自己瞎说的一切连接在一起,然后再加上胡思乱想,演变成了他这次出门是去勾她爹亲的魂魄……

当她惊恐的发现司徒彦已经回来,那是不是表示她的爹亲……

你把我爹的魂魄还给我……不准你伤害我爹……冷承忧语无伦次,歇斯底里的叫着、吼着。

承忧,妳到底在说什么?司徒彦虽然记不起他和冷承忧的往事,却知道自己一定认识她家人。是谁勾走妳爹的魂魄?

是仇煞魂,他是个勾魂使者……如果他要我的命就拿去呀!为什么要伤害我爹……

仇煞魂?他是谁?会是冷承忧心里的另一个男人吗?

仇煞魂就是司徒彦,司徒彦就是勾魂使者……冷承忧语无伦次的拼凑着心里胡思乱想的事情。

他完全被她搞乱了,不过他很在意冷承忧说他是勾魂使者的事情。

是谁这么说的?他勃然大怒。

他这么爱冷承忧,就算他是勾魂使者,为了冷承忧,他也会不惜触犯天规,绝对不敢去动冷老爷的魂魄!

这一声大吼吓醒了冷承忧。

我……没、没什么……虽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冷承忧依然不放心。我想回去探望我爹。

司徒彦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冷静下来,原来承忧只是想念家人,才会胡思乱想、胡拼乱凑。

我可以派人去打听,看看妳爹是否平安无事?司徒彦靠近她,伸手缆住她的纤腰。

真的吗?冷承忧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的应允。

当然是真的。他的双唇迫不及待的覆住她的唇,温柔的轻舔着,让她不觉逸出娇吟。

得到她类似盛情的邀约,他趁隙探入她的敏感,让熟悉的情绪在她的体内燃烧成一股难耐的需索,迅速迷乱她的意识。

本能的反应让冷承忧嗽着嘴承受他更深入的吻,她让自己落人他的臂弯中,享受情欲宣泄的快感。

他轻经抱起她放在床上,在她尚未察觉时,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的l裎相见。

这样的其真实接触,让她渴求的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部,感受彼此身上传达的热焰情欲。

拥抱着他的身体,看着他澄净的瞳眸闪烁着浓情蜜意,一股属于情欲的s动,猛然刺激着她的感官,像狂风暴雨的对着她席卷而来。

冷承忧的身上因为情欲的火焰持续燃烧,沁出了薄薄汗水。

他伸出舌头,在她布满薄汗的肌肤上舔吻,品尝着她甜美又带咸的味道。

冷承忧因为他的挑逗,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摸索着他那充满阳刚味的体魄,感觉他刚硬的背部线条、结实的臀部……

游走在他身上的纤纤玉指,让强壮的他s动不已,刺激着爱欲之火燃烧得更旺盛,彷佛有着释放不完的热情。

此刻所有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被排除在情欲之外,只有欢愉的呻吟在房中流窜,一波接一波的兴奋与渴望让彼此的身躯不安蠕动着。

看着那水嫩嫩的丰满蜜桃,他想也不想的一口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像要将蜜桃陷出水来似的,缓缓搓揉着另一颗蜜桃。

司徒彦忘情的吸吮着,冷承忧饥渴的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吸吮,双手不停抚摸着他的背。

她感觉到灵活的舌头在她的r尖来回挑动,无法言喻的兴奋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亢奋的娇吟。

狂野的情欲带来不可驯服的兴奋,让感情无法抑制的在两人之间流泄。

司徒彦的唇瓣不停肆虐着水嫩的丰满,另一只手离开了丰盈,转往更敏感的潮湿处。

冷承忧也不甘独自承受这痛苦又甜蜜的憾觉,伸出两手的拇指,抚弄着他胸前的两颗红铜色的茹头,让它在她的指下变得僵硬、挺立。

此刻他的手指已经撤离潮湿火热的地带,原位置由如丝绸般的男性象征取代,轻轻抚慰着火热的潮湿。

冷承忧受不了折磨的抓住顽皮的昂扬,用手指轻轻逗弄着雄赳赳的昂扬,引起司徒彦声声叹息。

知道他也会为这疯狂之后,冷承忧大胆的握住他的硬挺,在自己的潮湿处徘徊、流连……

这迷人的感觉让司徒彦又爱又恨!

他爱这奇妙的感觉,又恨她不让他进入……

在无法抑制的情潮来袭之时,他毫不迟疑的一举引兵入关,展开激烈的攻击,深入敌营的深处探索。

敌营里非常柔嫩,却也紧窒不已,温暖、湿润将他的大将紧紧包围住,让它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攻势。

冷承忧也感觉到入侵者的灼热,她提高臀部,准备全力应战……

快速的摩擦加上紧密的包裹和刻意的紧缩,让司徒彦的大将更猛烈,想要直捣核心。

一场大战在狂野的叫喊声中持续进行,司徒彦不断猛烈撞击,冷承忧不停的己身应战,让两人情绪高昂的无法停止……

直到将疲兵惫,一切才归于平静。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央请一位曾经替他治疗失忆的大夫柳云,帮忙调查冷家的事情,因为他喜爱云游四海,见闻广阔,但是得到的却是坏消息。

冷老爷死了?司徒彦惊慌的重复着柳云的话。

是的,据说五年多以前就过世了……柳云支吾着不敢再往下说。

知道死因吗?司徒彦不知道该怎么向冷承忧交代。

不知道,也没有人见过冷老爷的尸体。而且……柳云兀再次噤语。

而且什么,能不能拜托你一次说完。

村子里的居民没有一个人认识冷承忧。

怎么会这样?司徒彦不相信这种事。你应该找老一辈的人问问,不要净找年轻的问呀!

柳云冤枉的摆出愁眉。我找的都是五、六十岁的叔伯、大婶儿,真的没有人听过冷承忧这个名字。

那就改一个方式问,问问冷家有没有女儿?司徒彦的头越来越痛。

我问了,结果还是一样,冷家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儿子,没有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云,你再去查查,或诈冷家的仆人会有人愿意说实话。

你认为全村的人都在说谎?柳云可不这么认为。冷家夫人为人苛刻,他不相信全村的民众会为她说谎。

不是吗?难道会有别的可能?至少司徒彦想不出来。

当然有!柳云说得很肯定。

你查出什么了?柳云是个大夫,看待事情的方法总是带着医药常识,或许他真看出什么端倪。

我发现村子里的水有问题。

什么问题?司徒彦一句接一句,不停的问。

柳云倒也不在意。

我喝过村子里的水之后,脑袋就变得有些浑沌,我怀疑水里面被下了药。

下药?司徒彦非常吃惊,为什么会在食用水里下药?村子里有人伤亡吗?

柳云嘴角微扯。我说的是水里被下药,又不是下毒,怎么会有人伤亡?

我不懂!司徒彦一脸茫然,不懂其中的不同。

下药者的用意只是要让村民忘记某些事惰,并非要村民的命。

司徒彦有些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有可能是被下了药,而丧失一些记忆?

孺子可教也。长年饮用这种加了料的水,会让人神志不清,忘了许多事情,尤其是年代久远的事。

例如……

例如像冷承忧,她离开村子六年,不再和村民有互动,时间久了,她这一号人物便会从村民的记忆中除名。

天下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药物!真是令司徒彦叹为观止。你有办法做出解药吗?如果柳云做得出解药,也许他也能恢复记忆。

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吧!柳云不敢拍胸脯保证。

需要多久?

一、两个月吧!柳云预估着。

那一切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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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个月后,柳云带来了好消息。

解药配出来了。柳云兴奋的向司徒彦报告这个好消息。

你确定有效蚂?冷承忧希望能早日回到冷府。

这个我可不敢肯定,因为还没有人试验过。柳云据实回答。

那就由我来试吧!司徒彦想早一点恢复记亿,弄清楚这六年来的恩怨情仇,也好早日与冷承忧结为连理。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试?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冷承忧担心柳云所配的药方不安全,坚持不让司徒彦以身试药。

虽然他现在的身分是司徒彦而非仇煞魂,但至少他活得好好的,万一要是有了差错……冷承忧实在无法再想下去。

承忧,别担心,不管我是谁,这一辈子妳都跑不掉。

可是……冷承忧还是不想让他身历险境,毕竟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安宁。

好了,再讨论下去就天黑了。司徒彦坚持要以身试药。

既然他这么坚持,妳就顺了他的意思吧!柳云也站在司徒产这一边,因为他深知司徒彦的痛苦,那种没有过去可以回忆的日子实在难熬。

冷承忧一个人不敌两张嘴,只能无奈的答应。

※※天长地久的踪迹※※

情势对阮韵仪越来越不利,司徒彦服下柳云的解药,虽然还没醒来,但是万一他醒来,知道他们根本没有拜堂成亲,那她这个司徒家少夫人的位置不就不保了?

为了保住自己在司徒家的地位,阮韵仪找上了连秋。

当年连秋有办法将冷承忧赶出冷家,相信连秋一定有办法再将冷承忧赶出司徒家。

我为什么要帮妳?连秋一口就回绝了她。

不帮?那也没关系,妳就等着冷承忧回来讨回冷家所有的一切。阮韵仪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但猜也猜得出连秋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才使得冷承忧放弃家产离开。

妳别吓唬我了,冷承忧若是想回来和我计较冷家的家产,早就回来了。连秋相信冷承忧没那个心。

时间会改变一切!在她还没碰上司徒彦──阮韵仪说出口之后,发现连秋狐疑的表惜,显示她对司徒产这个名字非常陌生。就是妳所认识的仇煞魂。妳大概不知道冷承忧替仇煞魂生下一个女儿吧!妳猜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女儿,不惜一切的回到冷家要回她所应得的一切?

连秋在心里大吃一惊。

冷承忧生下仇煞魂的孩子?

妳为什么要这么做?连秋必须先弄清楚阮韵仪真正的意图。

因为我爱司徒彦,我绝不容许冷承忧抢走我的位置!

既然是各取所需,那就两人同心协力铲除异己。

附耳过来。连秋在阮韵仪耳畔面授机宜,希望能一举让冷承忧彻底消失。

※※天长地久的踪迹※※

冷承忧不知道阮韵仪为什么会约她在七里亭见面,有什么话不能在司徒府里说,非要到这人迹罕至的半山腰上来说?

也不知道阮韵仪在凑什么热闹?她没瞧儿司徒彦服下药后的这些天,神情老是非常奇怪,也不知道他的记忆恢复了没有,问他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闷闷不乐的,让她非常担心。

冷姑娘,对不起,我来晚了。阮韵仪一反常态的对冷承忧以礼相待,这反倒让冷承忧觉得诧异。

是我来早了。冷承忧心知礼多必诈,是以非常小心应对着。不知道少夫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府里说,一定要到这人迹罕至之地谈?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些我所得到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不知道阮韵仪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知道冷姑娘有没有发现司徒彦最近的行为举止非常奇怪?阮韵仪也是经过观察之后才敢这么说。

冷承忧当然发现了,所以她默不作声的以眼神示意阮韵仪继续说。

阮韵仪吃过她的亏,知道她不是个容易受骗的人,所以不敢大意,每个眼神动作都非常慎重。

前些日子趁着妳在照顾彦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妳的故乡,无疑中让我听见一桩骇人听闻的事情。阮韵仪故意停顿下来,想让冷承忧主动发问。

谁知道冷承忧无动于衷,一点发问的意愿也没有,阮韵仪只好唱独脚戏,一个人自问自答。

村子里有人说冷家所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是由冷夫人所引起的……阮韵仪装出严肃的模样娓娓道来。

连秋从小就生在贫困之家,穷怕了,所以为了能嫁入大富之家,她不惜处心积虑的央请媒婆游说冷老爷,甚至冒著名节被毁的危险引诱冷老爷,希望能嫁作商人妇,过着衣食无缺,无忧无虑的日子。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搭上了线,让冷老爷答应娶她进门,没想到却让妳给破坏了!

在那十年里,她为了报这一箭之仇,也为了得到冷家的财产,不惜在与冷老爷周旋的同时,搭上一个被唐门逐出师门的使毒高手,用她的身体换取他身上特制的药物。

每当冷老爷前去探祸她时,连秋就将得来的慢性药物放在饮水中或饭菜中让冷老爷服下,让他身体日渐虚弱,最后卧病在床。就在她想要找个人冒充大夫来替冷老爷医病时,刚好看见司徒彦痴痴望着妳的背影发呆。

连秋上前询问后,才知道司徒彦喜欢妳。于是她心生一计,同司徒彦坦承是妳的二娘,拍胸脯保证可以帮他把妳娶回家,但他必须听从她的指示办事,而且不能多所过问。

司徒彦为了得到妳,连问都没问连秋要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一口就答应下来。可是当连秋发现司徒彦爱妳越深,就越无法为她所利用,才会往他平日所喝的汤中掺入忘魂汤,想让他忘了妳。阮韵仪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冷承忧并不想点出她话里的破绽,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少夫人,恕承忧愚昧,不知道少夫人费心追查这些事,又热心的告诉我,目的到底是什么?

阮韵仪简直气昏了!

冷承忧到底是真笨?还是在装傻?

妳难道不在意司徙彦欺骗了妳?

冷承忧淡然一笑。

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有人的存在,就少不了欺骗两个字。就如同少夫人妳,又何尝不是在欺骗司徒彦?妳可以为了爱司徒彦而不择手段。司徒彦当然也可以为了我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因为这就是爱情自私的表现。

阮韵仪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所以并不生气,只是用心计较的想让冷承忧往连秋设好的陷阱里跳。

妳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尽可以回去查,相信一定会大有斩获。这是连秋教她说的话。

会的,我会回去查的。

阮韵仪就不相信她不上钩。

那我就先祝福妳早日查出真相。

谢谢少夫人的关心。

就在冷承忧转身要离开时,一个细小之物不知道由何处飞出来,然后发出砰!的细小声响,瞬间化为满天紫色的烟雾,同着冷承忧迎面扑来。

冷承忧知道自己已经躲避不及,赶紧解下斗篷丢给阮韵仪,要她盖着斗篷,暂时别吸气。

就在这期间,冷承忧吸入大量的紫色烟雾,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

司徒彦在得知冷承忧与阮韵仪相约在七里亭相见之后,加快脚程赶来,但却晚了一步。

只能双眼瞪着安然站在一旁流泪的阮韵仪,双手抱着冷承忧回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坐在床头,看着陷入昏迷的冷承忧,心中有如火焚一般焦虑不安。

她到底中了什么毒?看着不省人事的冷承忧,令他手足无措又无法接受,偏偏却又无计可施。

我没见过这种毒,但是此物毒性极烈,极有可能是外来毒,例如西域之类的地方。柳云分析着毒物的发源地。

若真的是剧毒,为什么她除了昏迷之外,呼及、胍搏都还算稳定?司徒彦虽然不是大夫,但是一般的中毒常识还是有的,冷承忧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中了剧毒。

这就是我猜不透的地方。

难道你配不出解药?司徒彦沉不住气了。

要配出解药的先决条件必须知道毒药的成分,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吗?柳云知道他心急,所以并不计较他过火的言词。

甭说毒药的成分了,连下毒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想找人要解药都难。柳云束手无策。

你的意思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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