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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 第 38 部分

第 38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md,万恶的一夫一妻制,太让老子为难了。但即使不是一夫一妻制,而仍是一夫多妻制,就凭冼梅的性格和霹雳丫的个性,她们也都不会选择这种婚姻模式的。这也就是老子的一厢情愿而已。

下班的时刻到了,赵组长和柴雪颖先走了,肥波波忙完了手头的一份材料,这才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小葱葱,你还不走?

嗯,我手头的工作还没有忙完呢。(老子造谣撒谎从来不带脸红的。

嘿嘿,小葱葱真能干,一下午p股都没有离开过凳子,小心你的p股把凳子捂出毛来,哈哈。

嘿嘿……

要不是肥波波提醒我,我还真没有意识到,原来老子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挪窝,p股坐在凳子上一动没动。老子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心碎流血地在做那痛苦地抉择呢。

经肥波波这么一说,我顿感n脬都快鼓破了,急忙起身向wc跑去。‘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老子的这阵大雨足足n了好几分钟,都快把小便池给n满了,这才收兵回营。

回到‘不一不’时,肥波波已经走了。我坐在工位上,心中有些彷徨起来。

霹雳丫连续发了三个短信,我都没有回。这都下班快半个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她看到我没有给她回短信,自己赌气已经走了?

想到这里,愧疚之感更浓,急忙拿起电话来,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

喂,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办公室啊,还能在哪里?哼,给你发了好几个短信,你都不回。

嘿嘿,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正好没在办公室,手机也没带,现在刚刚回来。看到你的短信后,这不赶忙就给你打电话了嘛。

哦,你等我会吧,我还要忙一阵子。走的时候,我去找你。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老子立马又后悔起来。后悔不该给她打电话,更后悔语气不该说的那么r麻。既然已经决定‘留冼放温’了,为何还要这么死不要脸地纠缠人家霹雳丫?

唉,想来想去,还是老子在美女面前没有免疫力的缘故。

美女不在的时候,雄心壮志地发誓,气魄犹如气吞山河。

美女出现在时候,厚颜无耻地纠缠,卑躬屈膝气魄无存。

老子就是这种典型的垃圾乐色。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正在低头沉思的时候,霹雳丫传着一件枣红色的风衣出现在‘不一不’门口。

嗯?你从走廊里过来的?

是啊,不从走廊里过来,难道从天上飞过来啊?

我怎么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呢?

笨,整座楼上就你这八楼有地毯。这么厚的地毯,就是穿着铁鞋走在上面,也不会发生声音的。

我心中暗道:晕,老子怎么把走廊里有地毯这件事给忘了?哎……

第7卷 三〇三、狼狈不堪

霹雳丫爱穿红色的服装,今天穿着这件枣红色的风衣,更显得丰姿绰约,美不胜收。

看着她那秀气清纯的脸上散发着喜悦,眸含秋水透出的深情,想到今天下午做出的‘留冼放温’的决定,老子心中顿时一阵刀绞般难受,犹如针扎,更似斧劈。一阵巨大的凉气从胸中漫向四肢百骸,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你发什么抖啊?

霹雳丫快步走上前来,用手搀扶着我,关心地不住询问。

她越是这样,老子的心中越是难受。不由得扯着慌话说:没什么,可能是刚才上厕所有些着凉。

霹雳丫一听,忙伸出玉手来搭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起来,我又忙说: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对她笑了笑。

哎呀,你这笑怎么比哭还难看啊,到底哪里不舒服?

真的没事的。我边说边活动了下四肢,酝酿了酝酿又对她笑了笑。

嗯,这次的笑才是真笑。

我汗,女人的心就是细,老子笑的表情都逃脱不了她的明眸,汗。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你这身衣服和皮鞋是什么时候买的?

啊?

啊什么?我问你这身行头是什么时候买的?不会是双休日回老家买的吧?

哦,早就买了,不过一直没穿。我老家在农村,农村里上哪去买这些服装,嘿嘿。

看不出你邋邋遢遢的,还挺会买衣服。

霹雳丫边说边用手摸着我身上的西装,仔细打量了起来。

你这身西装是什么牌子的?手感这么好啊,得多少钱?

我晕我倒,今天早晨在1815号房间里,冼梅给我穿这身西装时,我没有问什么牌子,更没有问多少钱买的。来上班的时候,肥波波曾经说出了我这身西装的品牌名,但老子当时没有记住。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

问你话呢?什么牌子的?多少钱啊?

你先看看,等会告诉你。

我表面笑呵呵地装着若无其事,内心实则惶惶不可抑制,小脑袋仔细回想着肥波波当时是怎么说着来。

nnd,要是肥波波现在还在那该多好啊!她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牌子的来。况且她爱笑爱说,她要在这里,不用我回答,她肯定会说出这身西装的品牌来。

挖空心思仔细回想,终于想起来肥波波当时说的西装品牌有个霸字,但什么霸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不说话啊?

嘿嘿,这不就是男霸西装嘛,这你也看不出来?

nnd,无奈之下,只好说了个男霸名字,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霹雳丫翻了翻我的西装领子,鼻子一哼:你真能胡扯,是你自己买的吗?

我靠,毁了,要露馅了,心中更加骇然起来。

情急之下开始胡诌起来:怎么不是我自己买的?我买了好长时间了,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有些记不清了。男人哪有这么细心的,管它什么牌子,只要穿着合身就行。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你这身西装就像是蒙霸牌子的,果然是蒙霸西装。霹雳丫翻着领子看着品牌标记说道。

我汗,老子心中一阵窃喜狂乐。nnd,原来这身狗日的西装是tm蒙霸品牌的。这次老子可记住了,再也不会忘记了。

你这身蒙霸西装的价位是多少?

嘿嘿,不高不低,我记的一千多块钱吧,至于具体数目就记不清了。

p,真的假的?你别蒙我了。

我怎么蒙你了?

我哥也有一套这样的蒙霸西装,价位六千多,他还说这还不算是最贵的。

我日哟,这狗日的蒙霸西装怎么tmd这么贵?这不是让老子难堪吗?阿梅啊阿梅,你说你给老子买这买那,老子不问什么牌子什么价位,你丫就不会主动说说啊?晕,狂晕,这下可好了,都tm拧成一个疙瘩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说道:我买的是处理品,价位当然低了。

这也不像处理品啊?

怎么不是处理品?走吧,我有些饿了。

霹雳丫听我有些饿了,刚待迈步,一低头看到了我臭脚丫子上穿的那双油光锃亮的皮鞋,又道:吕大聪,回了趟老家,你全身上下都鸟枪换炮了。新西装、新皮鞋,还有这崭新的领带。她边说边用手拽了拽系在我脖子上的新领带。

md,大事不妙了。皮鞋和领带是什么牌子,什么价位,老子更是无从得知,再胡乱编造下去,非露馅不可。

从霹雳丫的神态和语气来看,她对品牌服装的质量和价位很是在行,懂得很多。

老子的额头开始冒汗了。情急之下,急忙从抽屉里拿出手纸来,对她说:我有些内急,要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稍等片刻。边说边急匆匆往外跑。

喂?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怎么现在又要去厕所了?

霹雳丫在我身后大声地质问着。

第7卷 三〇四、最佳避难所

霹雳丫虽然在身后大声质问,但内急这种事说来就来,老子偏就在这个时候内急上wc,你丫即使怀疑也说不出什么。你总不至于跟着老子到男厕所来看个究竟吧。

所以,通过这件事后,老子长了个心眼:遇事不要慌,更不要着急,实在没招了,就往厕所里跑,因为厕所是最佳的避难所。

有诗为证:最佳避难所前后左右来应付,黔驴技穷挡不住。

不要着急不要慌,实在没招厕所藏。

女是牝来男是牡,厕所也分公和母。

此招乃是护身符,关键时刻才用上。

自古以来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老子都跑到男厕所来了,你丫再霹雳也不敢进来的。霹雳丫虽然不是故意问这问那的,但老子今天的这身行头太过于华贵,才引起她问这问那的,老子实在招架不住了,为了不露馅,只能跑进厕所先躲避一番了。

nnd,厕所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此时此刻,对老子来讲,wc无疑是最佳的避难所。

老子快速地溜进男厕所,急匆匆关上厕所门,掏出手机来给冼梅发起短信来。

阿梅,你给我买的西装、领带、皮鞋都是什么牌子的,价位是多少?好多同事问我,我被问的哑口无言,你告诉我,我也好应付一下。

过了一分钟,阿梅回短信了。这短短的一分钟,在老子看来仿佛是一个多小时,急的汗都冒出来了。

谁问你啊?

我原以为阿梅会立即告诉我,没想到她只回复了四个字。女人的心就是敏感,nnd。

我立即又发过短信去:是我同屋的那几个同事,你快告诉我啊。

呵呵,他们愿问就让他们问好了,你保持沉默就行了。

我晕,阿梅似乎也和老子较上劲了,竟然让我保持沉默。这都火烧眉毛了,老子还能沉默的了么?

阿梅,你就告诉我嘛,我也和他们吹吹,显摆显摆,嘿嘿。

吹什么?显摆什么?你就说是你对象给你买的不就得了,呵呵。

阿梅,我求求你了,快告诉我嘛。不然,他们再问我,我还是一问三不知,多没面子啊。

你看商标就行了,商标上写的明明白白。

我晕,阿梅这丫头真的沉得住气,老子此时都快急疯了。商标那东西曲里拐弯的,它认识老子,但老子不认识它啊。

阿梅,商标我不认识,你就告诉我品牌和大体价位就行,我也好牛一把。

你真是个猪,连商标也不认识。

曲里拐弯的确实难认嘛,快告诉我吧。

呵呵,不逗你了,给你说吧:西装是蒙霸的,八千多;皮鞋是奥康的,两千多,领带是鳄鱼的,八百多。

我顿时如释重负,额头上的汗终于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了。

阿梅,你怎么给我买这么贵的?你说的这些价位都快吓死我了,我都不敢穿了。

哈哈,你害怕什么?越不敢穿越害怕,你看你这点出息,大大方方穿就行。

阿梅,我永远爱你!我知道了。他们如再问我,我就能对答如流了,呵呵。

哈哈,不和你聊了,我要陪爸妈用餐了。

嗯,晚安!

晚安!

和阿梅通完短信,老子心里有底了,再也不用怕霹雳丫问这问那了。心情一放松,竟然真的想拉粑粑了,褪下裤子,开始出恭。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喂……

喂,你上厕所上完了吗?

还没有呢。

你别把肠子也拉出来了,这都快半个小时了。

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再稍等会,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n,你快点啊。

埋怨完,霹雳丫就啪的一声挂断电话了。

老子又在厕所里边呆了五分钟,这才走了出来。

回到‘不一不’,本以为霹雳丫还会再问下去,结果,她已经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二话不说,拽着我急匆匆下楼了。

到了楼下,我问她:咱们这是到哪里去?

你上次不是说要到情侣餐厅去嘛,这几天我格外留意了一下,发现有个很好的情侣餐厅。

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在汉正路上,叫‘欣然心语’。

哦,这名字听着就很欣喜温馨。

呵呵,我们就到哪里去吧?

嗯。

看着霹雳丫荡漾的笑脸,听着她那温柔的话语,我的心中又热又甜又酸又疼起来。又热又甜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又酸又疼是因为‘留冼放温’。

唉……我和霹雳丫还能有几次这样相处的机会呢?心中愁苦地想着,一阵凉风吹来,禁不住又打了个寒颤。

来到公路边,准备打辆出租车。霹雳丫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站牌,问我:你还记得那个站牌吗?

我一看,立即想起来,霹雳丫所指的那个站牌,就是那次培训归来,天降爆雨遇险时的那个站牌。

第7卷 三〇五、欣然心语

老子小眼深沉地看着那个站牌,那晚的倾盆大雨和一幕幕的惊险宛如浮现在眼前。霹雳丫拢了拢随风飘动的长发,盯着那个站牌痴痴呆呆地看了起来。她也全身心沉浸在那晚的惊涛骇浪之中了。

一道车灯照s过来,我看到霹雳丫的眼睛水汪汪的,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粉腮流了下来,我的心中禁不住一阵剧烈的酸疼。

我明白她此时此刻的心中所想,霹雳丫和我的关系便是从那晚在爆雨中的遇险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个站牌便是我和霹雳丫爱情的见证。

霹雳丫看到这个站牌都激动地流泪,如果我要和她说明真相,挑明一切,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彻底实现‘留冼放温’,那结果会是个什么样子?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老子真的不敢想象结果会怎样?连想也不敢想。

霹雳丫仍站在那里沉浸在往事之中,我的心中愈发的酸疼的厉害,急忙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拽着霹雳丫就上了后排座。

师傅,到汉正路‘欣然心语’餐厅。

我对的哥说这句话时,声音竟然有了些嘶哑,深沉的连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说句真的,老子的外貌和才干以及一切条件,都配不上霹雳丫,连她的一半也赶不上。她能对老子有这番真情,是老子修来的福气。

我和霹雳丫站在一起,很明显地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r,一朵鲜花c在了牛粪上。要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只能由霹雳丫做决定。老子根本就没有资格主动提出来,老子算是哪根葱。但冼梅怎么办?我要再这样继续左脚踏着刀山右脚踩着火海,迟早玩完。

想到这里,头越来越大,禁不住将小脑袋靠在车座上。

你又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去了。霹雳丫又温柔地关心起我来。

没事的,今天的工作有点累。

我的心中此时已经是翻江倒海,霹雳丫越是关心我越是对我好,我的心中越是愧疚越是酸疼,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好将胸中的郁闷之气排解出来,实在是把老子憋得太难受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别看你当初闹的欢,早晚让你拉清单。

愈来愈悲伤,愈来愈心凉,小眼又止不住水汪汪起来。为了不被霹雳丫发现,我急忙用双手使劲搓着老脸。

很快,我们就到了汉正路上的‘欣然心语’餐厅。从外观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新概念的情侣餐厅。

一进门,立马感到整个人都被高雅温馨的气氛紧紧包裹起来了,这里是专供情侣们吃饭喝茶幽会谈心的地方。

餐厅里边装潢的典雅别致,墙壁的内外都包上了泛着褐色的树皮,透着浓浓的大自然气息。

临街的大玻璃窗,从上到下喷着细细地水柱,水柱散开形成薄薄的水帘。从外面看不清里边,显得若隐若现,如梦似幻。

这是一个静谧的世界,褐色的树皮将外面的喧嚣隔离开来。墙角的音响放着撩动情弦的轻音乐。

服务小姐脚上像踩着棉絮一样,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响,飘来飘去的。

我和霹雳丫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刚坐在松软舒适的沙发上,一个女服务员就飘了过来,无声无息地竟然把老子给吓了一跳。这个飘过来的女服务员手里拿着菜单。

霹雳丫拢了拢长发,俏声问我: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不行,你点两个,我再点两个。

不用了,你想吃的我肯定也喜欢吃。我使劲挤出笑容来呵呵说道。

让你点你就点嘛,光我一个人点有什么意思?

霹雳丫说这话的语气竟然有了些撒娇的韵味,这还是老子第一次听到霹雳丫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来和我说话,顿时受宠若惊、倍感温暖起来。

眨巴眨巴有些湿润的小眼,接过女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看了看,用手指点了点菜单上的第六道菜和第十道菜,女服务员立马将这两道菜名记在了点菜卡上。

菜名是什么,老子没有看,只是按照排列的数字点了六和十,老子现在急需的是六六大顺和十全十美。

霹雳丫没有听我说出菜名,问道:你点的是什么菜?

我给了女服务员一个眼色,女服务员迅即将点菜卡递给霹雳丫。

霹雳丫一看呵呵笑了起来:嗯,你点了一荤一素,那我也点个一荤一素吧。

点完菜后,霹雳丫又问喝点什么?

老子内心正在饱受‘留冼放温’的摧残,平时不喜杯中物的我,现在竟然有了一种要喝酒的强烈愿望。

红酒喝起来不够痛快,白酒喝起来又不胜酒力,那就喝点啤酒吧。

霹雳丫听我说完,粲然一笑,呵呵而道:我也不喜欢喝红酒和白酒,那我们今天就喝啤酒吧。

第7卷 三〇六、心灵碰撞

霹雳丫知道我的酒量,她直接点了四瓶啤酒。菜未上酒先端上来了。

我和霹雳丫一看啤酒,都不由得怔住了,只见端上来的啤酒都是小瓶装的。这些小瓶装的啤酒,两瓶加起来也赶不上一瓶大的。

霹雳丫对我嘿嘿一笑,扭头对服务员说: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市面上大瓶的啤酒啊?

那个女服务员微微一笑,礼貌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这一种瓶装的啤酒。

霹雳丫听后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我也没有想到这个‘欣然心语’餐厅竟然只卖这种汽水瓶大小的啤酒,果真是tmd新概念餐厅。

行,那我们就喝这样的汽水啤酒,这么小的瓶子,喝起来应该更加惬意些,呵呵。

好吧,小姐,麻烦你再给上四瓶来。

对不起!我们这里一次最多上四瓶。如果还需要上的话,得先把这上的四瓶喝完才能再上。

霹雳丫一听,无奈地笑了笑,对女服务员点了点头。

看来新概念餐厅就是与众不同,上酒也是tmd斯文无比。

嘿嘿,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

我伸出大拇指连声说好。

满江哥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今天上午回来的,晚饭他要宴请北京来的客人。

哦,是不是满江哥北大的同学来了?

不知道,反正来的客人很重要,他要在醉月楼宴请他们。还真有点想念满江哥,抽空我得和他再聚聚。

我哥都念叨了好几次了,说不忙的时候,一定再把你请过去喝喝酒聊聊天。

嗯,我也盼着这天呢。

说话之间,菜上齐了。

md,这小瓶装的啤酒还真tm的是汽水啤酒。老子给它起的‘汽水啤酒’这名字当真是恰如其分。一瓶啤酒正好倒满一啤酒杯,两大口就喝完。

一瓶汽水啤酒下肚后,霹雳丫的脸色更加红润起来。霹雳丫今晚显得很是温柔,有点像满江哥说的她在家中时的样子,霹雳减少,温存有加。

看着霹雳丫俏笑倩丽、美目盼兮、情深意浓、幸福甜蜜的神态,老子的心更是倍受煎熬,好似经受凌迟酷刑一般,只好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来麻醉自己。

瞬间,老子就喝干了两瓶汽水啤酒,老脸也发烫了起来。

你这是干吗?你的酒量不行,慢点喝。你别看瓶小,喝多了照样醉的。霹雳丫边说边伸手挡住了我举起来的啤酒杯。

我对霹雳丫笑了笑,小眼险些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吕大聪,我感觉你有心事,而且这心事很重。霹雳丫语气坚定地说着,秀眸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我的老脸,杏眼明仁地探视着我的小眼深处。

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可能是今天的工作太多了,有些疲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虚地狡辩着。

不对,你绝对有心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担一些。霹雳丫真诚地柔柔说道。

霹雳丫的这句话,险些让老子嚎啕大哭起来,急忙低头站起身来,仓促地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老子在两瓶汽水啤酒的浇灌下,感情如潮似浪地涌动起来,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在这种时候,老子只能跑进最佳避难所去暂避一番。

c他妈的,到底是哪个狗日地说的: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句话好像是专门说给老子一个人的,真他妈的闹心。

霹雳丫真诚的要我把心事说出来帮我分担一下,她这句话快把老子给击垮了,就是这一句话让老子在厕所里止不住流起了泪。这种心事能说吗?说出来首先崩溃的就是霹雳丫。我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以前的玩世不恭,痛恨自己以前的胡作非为。

男人哭吧不是罪,在wc里不将小眼中的泪水哭出来,老子肯定得守着霹雳丫掉泪,到时候就更加无法自圆其说了。

我开始后悔今天下午在‘不一不’所做的‘留冼放温’的决定了,难道老子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迷迷瞪瞪中在水龙头上用凉水将老脸洗了又洗,感觉霹雳丫不会看出什么了,这才从厕所中走了出来。

刚一落座,我就急忙抢先说道:今天写了几个大材料,感觉很是疲劳。

是疲劳还是有心事?霹雳丫怔怔地看着我问道。

哪有什么心事?真的没有。我边说边努力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故意使自己灿烂高兴起来。

只要没心事就好,没心事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谁没有心事啊,有心事一定要说出来,不说给最亲近的人听,也要说给月亮姐姐听。霹雳丫边说边沉思伤感起来。

毁了,老子刚灿烂一点,这丫又开始凄凄切切了。这丫肯定想起了在那昙花一现的那一幕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喝起啤酒来。

第7卷 三〇七、梨花带雨

霹雳丫将一大杯啤酒喝下去,没用桌上的纸巾,而是用手掌直接抹了抹嘴巴,显得很是纯朴自然。她眼睛定定地看着桌上的一瓶鲜花,双瞳剪水,似雾里看花。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神情落寞地轻声说道:你没有心事或者有心事不说,但我却有心事。

她的话语很轻,但字字如重锤一般敲打在我的心上,我不由得一怔,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霹雳丫对我微微一笑,她这笑很是凄惨,简直就像一个催泪弹,让我看着心疼不已。

大聪,你知道吗?我这人很信命的。小时候有人给我算卦,说我在22岁之前是不能谈恋爱的,不然就会受到伤害。

那些算卦的人说的话你也信?

给我算卦的那人是研究周易的,说的很准的。周易不是迷信,而是一门科学。

科学也未必要全信。

不行的,自从我父母双亡后,我就特别信命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水雾终于化作了泪水流了下来,她急忙抬起手背将眼泪拭去。

那你过了22岁了吗?

过了,六月份就过完了22岁的生日。不然,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我心里一热,但‘留冼放温’四个字一下子又出现在脑海中,心中又是一堵,急忙将杯中的啤酒一口喝了下去。

大聪,你喜欢李清照的词吗?

喜欢。

你记得她的那首《声声慢》吗?……记得。

我突然想起霹雳丫在昙花一现时对着月空轻诵的便是李清照的《声声慢》

你要记得,现在朗诵一下好吗?我想听。

看着霹雳丫那期待的眼神,很是无助脆弱,心中一酸,使劲耸了耸鼻子止住酸劲,边想边轻声吟诵起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吟诵到这里,老子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李清照的这首《声声慢》太凄凉了,如果全副身心都融入进去,非得哭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看着霹雳丫轻声说道:这首词太悲伤了,就诵到这里吧。

她轻轻点了下头,看着桌上的那束鲜花,轻声说道:我喜欢对着月亮姐姐念诵这首词,并且我把这上阙的末尾给改动了,更能表达自己的心声。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潮澎湃,不由自主地说道:嗯,是的,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又来袭。这样更加贴近自己的真实境遇。

她全身一颤,猛地一怔,秀眸圆睁,含情凝睇地看着我,怔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在昙花一现的时候吟诵过嘛,我当时都听到了,怕你生气,一直没敢和你说。

她听到这里,幸福甜蜜地一笑,随即下唇抿住上唇,眼神含着浓浓的笑意,泪水婆娑地滚滚流下。泪眼朦胧,梨花带雨;面悦腮笑,蝉露秋枝,她又笑又哭了起来。

饶是老子一忍再忍,但此时此刻面对诗情画意、既甜蜜欣悦又激动悲戚的霹雳丫,又加上老子本身心情就很伤感,再也控制不住了,陪着她流起泪来。

她看我也在流泪,哭的更加动容。

nnd,这又不是生死离别,干吗这般悲戚?我伸手从桌上拿起纸巾来递给她,自己也把老脸擦了擦。

此时,服务员又给我们上了四瓶啤酒,将我们的空酒杯倒满。刚刚喝了一口,霹雳丫突然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竖起耳朵来,像是在仔细听什么,并且对我说道:你听,你听……

我止不住问道:听什么啊?

听歌,听音响放出来的歌。

我仔细一听,餐厅的音响中已经停止了轻音乐,正在播放一首老子从来没有听过的歌。

这首歌的旋律极美,幽缓而不失激荡,曲调悲伤而不失希望,歌词简练,把人心中所想都给唱了出来。歌手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在呐喊,在挣扎,在悲泣,在留恋。

这是什么歌?

这是一首琼瑶作词的歌曲,让人听了很是感动,思绪万千。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这是一首老歌了,我也是在网上听到的,一听之后,就深深不可自拔了。

琼瑶这个老情母子,最能把年轻人的心声给淋漓尽致地写出来。

不准你说琼瑶是个老情母子,人家那是感情丰富,很懂得生活。

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歌名叫:你在哪里,是《庭院深深》中的片尾曲。

哦,怪不得我没有听过。

好听吗?

嗯,非常好听。

刚说到这里,音乐戛然而止,换成了另外一首歌。

nnd,老子刚听的上瘾,就tm结束了,心中颇感失望。霹雳丫也是很不尽兴,立即招手把那个女服务员叫了过来。

第7卷 三〇八、冲击波

那个女服务员走上前来,霹雳丫对她说道:小姐,麻烦你通知一下放歌的,能把上一首歌再放一边吗?

那个女服务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的,放完这首歌后就再放上一首歌。

再麻烦你给我拿纸和笔来好吗?

好的。

谢谢你了!

不客气!

女服务员迅即取来了纸和笔,霹雳丫接过后,迅速地写了起来,写完之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边娟秀地写着:

《你在哪里》

不相信三千六百个日子

都在孤独的等待中流去我不相信几千几万缕相思

挽不住一丝一毫的过去

梦魂中依然只有你的影子呐喊中依然只有你的名字看那庭院深深深几许听那寒鸦夜夜夜半啼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md,琼瑶的确是个情母子,在男欢女爱的殿堂里,她绝对是个教父级的人物,不对,是个教母级的人物,高不可攀。这歌词写的太能打动人了。

看着歌词,我深深体会到,霹雳丫看似外表坚强,实际上内心很是脆弱。就凭她这么喜欢这首歌,就说明她内心深处是渴望着真情的。

她刚才说她只有过了22岁才能谈恋爱,22岁的生日是今年六月份才过的,看来她对老子的恋情是初恋。初恋是最纯洁最美好最令人神往的。人的初恋如果受到打击,将会影响其一生。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都快碎了。

霹雳丫幽幽地说道:等会你看着歌词,认真去听这首歌,尤其是最后那四句你在哪里,能把人的情感全部爆发出来。

嗯。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音响中果然又想起了这首歌的旋律,我立即全神贯注地紧盯着歌词,小耳朵全部竖立起来,用心去听。

开始是平淡无奇,其次是撩人心动,随之是臻入化境,再之是情感汹涌,最后是绝望呐喊。

听的老子心如鼓敲,情如泉涌,双爪微颤,小眼晶莹。

抬头一看,霹雳丫更是听得如醉如痴,美目盯着那束鲜花,眼泪已经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

看着霹雳丫那‘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人’的凄楚娇弱神情,我的心中一疼,真想将她拥进怀中,给她以安慰和呵护。

但在那‘留冼放温’的四字方针指引下,老子竟然一动没动,只是痴痴呆呆地看着她。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让她流泪了,老子看着心疼无比。于是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娇嫩玉手,轻声说道:今晚我们在一起吃饭,环境这么优雅,应该快乐才是,不该这么伤感的。

霹雳丫没用纸巾,而是用手背将泪水揩去,眼悦腮欢,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哭有很多种,高兴快乐了哭,幸福甜蜜了哭,伤心难过了哭,坎坷挫折了哭。今天晚上和你在一起共进晚餐,我是高兴激动的才这样的。

说完之后,话音更轻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和你在一起,有一种和家人团聚的感觉,心中酸酸的老是想流泪。

听到她这话后,我难过地将头低下了,最后竟然将额头抵在了餐桌上。

霹雳丫今晚给我的感觉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我都快不认识她了。我没有想到平时风风火火、雷霆万钧的霹雳丫,竟然在今晚突然变得孤独无助、小鸟依人般脆弱。

她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了!让我感到有点措手不及。

我原以为霹雳丫性格坚韧,把我今天下午在‘不一不’做的‘留冼放温’的决定,在适当的机会和她挑明。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无法和她挑明了,老子开不了口,她外表坚韧内心脆弱,一旦挑明她会受不了了。

越是外表坚韧的人,内心则是更加地脆弱。老子也记不起这句话是哪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了,太阳他姥姥的。

你怎么了?霹雳丫问道。

没什么,我有些累。

那我们走吧?

我抬起头看了看桌上还有两瓶啤酒,统统倒进杯子,咕咚咕咚全部灌进了肚中,伸手擦了把嘴巴,说道:我们走吧。

从‘欣然心语’出来,霹雳丫对我说:我们走着会去吧?

好,我们压马路回去。

但走出没有五十米,阵阵凉风吹来,我感到酒力开始上涌,变得头重脚轻起来,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

霹雳丫一看,埋怨道: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都要走了,还把桌上的两瓶啤酒一气喝完。

我没有回答,仍旧向前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霹雳丫啊霹雳丫,今晚你给老子的冲击波实在太大了。

霹雳丫赶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把我拽进了车里。

第7卷 三〇九、去冼梅家

第二天一上班,头感觉有些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这是昨天过于悲伤造成的。

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上午,写了份材料竟然有好几处错误,多亏是肥波波帮我审核,她没有批评我,只是给我指出错误而已。如果换成赵组长审核,那老子可就遭殃了,赵俊男同志对待工作是极其认真滴。

快到中午饭时,冼梅给我发短信,让我中午陪她在楼下餐厅一起用餐,我二话不说立马同意,这毕竟是阿梅来到上级行上班后第一次在餐厅吃饭,老子不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餐厅里又是tm的人山人海,我和阿梅买好饭菜,来到东北角的一个两人小餐桌上,我故意坐在背对餐厅的那个位子上,和冼梅有说有笑地吃起午餐来。

霹雳丫在哪个餐桌就餐,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敢回头去看,一旦和霹雳丫的目光对视上,老子不知道会不会还能继续镇定下去。

和阿梅吃完午餐后,她领着我来到九楼她的办公室。这也是一个四人工位的办公室。刚和阿梅闲聊了没几句,她同屋的人就陆续回来了,我只好马上离开。毕竟老子和阿梅的关系还属于地下,不能明目张胆地出双入队。小心tmd狗崽队,别整出个绯闻啥的。

刚回到‘不一不’,p股还没坐在凳子上,霹雳丫的电话就过来了。

喂,吕大聪,今天中午吃的舒心吗?

嗯,还行。

当然行了,有美女陪着你吃饭,你当然很舒心了。

nnd,晕,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老子专门选了一个小旮旯和冼梅用餐,结果,还是被霹雳丫发现了。

你不要乱猜疑,和我一块吃饭的那个女的,是我原先支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她也是刚刚调到这里来上班的。

哦,是吗?

当然是了,同事之间在一块吃个饭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要多心。

哦,但愿如此。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心中烦乱至极,死鱼般的小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这可咋办呢?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唉……愁啊愁,烦啊烦。

烦悠悠,愁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

剪不断,理还乱,是烦愁,更有一番愁闷在心头。

乃乃个熊的,走一步说一步吧,走到哪里算哪里。

随后的几天霹雳丫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找过她。同时我和冼梅尽量减少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的次数,倒也一时风平浪静,大家相安无事。转瞬之间,到了星期五。

下午的时候,阿梅把我叫到走廊上,对我说让我下班后随她到家里去一趟。

我一听有些大骇,忙问:到你家去干什么?

你看你这笨样,到我家还能干什么?是让你去见见我爸妈,也让我爸妈认识认识你,这样我就有机会和我爸妈挑明咱们的事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一听,心中颇为高兴,但同时有些紧张。阿梅和她对象已是人皆共知的事情,我这个c足者厚着脸皮去,她爸妈会怎么想?

阿梅,你和你爸妈提起过我没有?

没有。

你没有提起过我,我猛地一去,给你爸妈来个突然袭击,恐怕不太妥当。

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已经考虑很久了。你先去,让我爸妈先认识你,这样,我就有理由和爸妈摊牌了。

这……我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这什么这?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对象快从国外回来了,他一回来,你就更没有机会去见我爸妈了,到那时候我爸妈就更难以接纳你了。

你说的也是,……好吧,下班后我去。

嗯,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走。

回到‘不一不’,我边忙工作边不时看手机。nnd,霹雳丫已经好几天没有搭理我了,今天是周末,按照常理,她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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