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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之极品色女 > 第 20 部分

第 20 部分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刚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 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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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刚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 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 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 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昨晚对齐剑轲作过的承诺,我只好给君御邪举荐个人渣了。

“既是如此,皇后认为朕该赏他几品官?”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淡然道:“臣妾认为该赏他个正一品。”

“皇后所愿,朕自当成全,回头,朕就给他升官。” 君御邪很痛快地应承。

“谢皇上。”

“朕升的是齐剑轲的官,皇后谢朕干嘛?”

“皇上相信臣妾的眼光,臣妾当然要谢皇上了。”我站起身,向皇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去吧。”君御邪再次闭上眼,我深深地看了他帅气的面孔一眼,带着桂嬷嬷离开了承乾宫。

我刚一回到凤仪宫,宫女青青就着急地告诉我,她说宫外帅草园里传来消息,说风挽尘的尸体不见了!

天!难道一个已经离世的人,他的尸体都不能好好下葬吗?

我一惊,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再次假扮太监偷溜出皇宫??????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内,大厅被临时设成风挽尘的灵堂。

宽敞豪华的大厅两旁整齐地站着几十名仆役。

哀凄的挽联飘飘摇摇,似在诉说着风挽尘英年早逝的悲凉,灵堂中间摆了一副硕大漆黑的棺材,原本风挽尘绝俊的遗体安祥地躺在棺材内,如今,棺材内却空空如也。

“陈管家,怎么回事?”我又悲又怒,“好好的一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吃的!”

我的眼光愤怒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下人。

下人们皆颤抖地低垂着头,不敢多发一言。

“回主人,午膳时分下人们都去用膳去了,只有奴才在此看守灵堂,奴才因为一时n急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陈管家颤抖地道。

让太多人知道我皇后的身份不好,是以,在众多下人面前,我曾吩咐过陈管家叫我主人即可。

“你离开了多久?”我挑起秀眉。

“回娘娘,半盏茶的功夫。”陈管家擦了拆额上的冷汗。

站在棺材边缘,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风挽尘的遗体靠过的枕头,心里一阵酸涩,泪水缓缓流下。

会是谁偷走了风挽尘的尸体呢?为什么,我贵为当今皇后,居然连风挽尘的遗体都保护不了!

“陈管家,你多找些人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务必要将风挽尘的遗体找回来。”我哽咽着出声。

“是。”陈管家呐呐地应声。

“我叫你现在就去!”我愤怒地狂吼。

“小人马上就去。”陈管家唯唯诺诺地点个头,对着下人们一呼喝,“都给我出去找风公子的遗体!”

“是,陈管家。”

风挽尘遗体失踪让我的内心异常的难过,异常的沉痛。

风挽尘遗体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来,我派了很多人明查暗访,皆没有风挽尘遗体的消息,风挽尘的尸体就像凭空沙消失了般,毫无任何音讯。

挽尘,你在哪呢?数不清多少次,我仰天轻叹。

找不到挽尘的尸体,我的心里,就多了块悬不下的心病,让我日不安寝,夜不安睡。

记不清四天前,我是怎样哀痛地回到皇宫的,大概只有失魂落魄四个字可以形容吧。

御花园百花齐放,花香阵阵,假山流水,风景怡人,我心绪不宁地在花木扶疏的曲径上散着步,桂嬷嬷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置身于花海中,清风阵阵吹,让我的心神安宁许多。

倏然,身后传来清朗低沉的男性嗓音,“下官齐剑轲,参见皇后娘娘。”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齐剑轲兴奋地盯着我绝色的娇颜。

他那猎艳般的眸光让我不高兴地凝起眉,“不知齐统领可有事?”

“下官在附近巡逻,看到娘娘在御花园内散步,似乎心绪不宁,不知娘娘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齐剑轲一脸讨好的神情。

看着他那狗腿的模样,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他呢?

妈的!现在人模人样,披着狼皮的狼多了,老娘一不小心居然上了条贼船。

“本宫没什么事,谢齐统领关心。”我怡然自得地道:“若是齐统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皇后娘娘,下官还有事要单独禀明娘娘。” 齐剑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桂嬷嬷,欲言又止。

我朝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会意地走开了。

我对着齐剑轲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

齐剑轲的目光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远处偶尔有几名走动的太监后,他眼冒y光,急色地道:“娘娘,下官四天未见娘娘了,娘娘雪嫩娇养的身子,下官可真是想得慌,不知娘娘可思念下官?

齐剑轲说着,他的大掌欲摸上我白嫩的小手,我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摸,不悦地道:“本宫不是跟你说好了,本宫设法让你当上正一品官员后,你就跟本宫再无瓜葛了吗?如今你已经是一品大官,本宫已经为你答成心愿,你还缠着本宫做什么 ?”

“下官多谢娘娘成全。” 齐剑轲躬身一揖,随即又y邪地道,“娘娘 ,难道您一点都不思念下官的宝贝?那可是曾经让娘娘您欲仙欲死的??????”

住口,本宫不想听。“我愤怒地喝止他。想起齐剑轲那肮脏的宝贝,我不但无半丝情欲,反而想吐。

“娘娘,您连生起气来。都是那么美!” 齐剑轲定连天地看着我雪嫩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着y秽的龃龉,他y笑着,“下官远远见到置身于花丛中的您,还以为见到九天仙女下凡尘,下官心痒难耐,思念娘娘若渴,娘娘,您就成全下官,再跟下官逍遥一回吧。”

c?貌似萱萱我碰上一条赖皮狗了。

“不可能!”我红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娘娘不愿意也可以。” 齐剑轲攸地收起笑容,“只要娘娘让皇上再调五万精兵让下官统驭。”

早就知道人的贪婪欲望是无限的,给升到了一品官,现在居然还想统驭五万精兵。齐剑轲手里已经有五万兵马了,再给他五万精兵,如果他手里掌握十万精兵的重权,他可以造反了。

十万精兵对于强盛富饶的祥龙国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十万精兵若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由其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是一个重大危机。

这次再满足他的欲望,还会有下一次,介时,齐剑轲只会无止境的贪婪。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冷冷地反问。

“娘娘,您身上被下官弄的痕迹好了吧?” 齐剑轲肯定地点了点头,靠近我身旁,小声地道:“娘娘您的大腿内侧有颗痣,若非跟娘娘您燕好过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若是有个男人向皇上告密,当然,这个男人不是下官,只是下官派去而已。娘娘您说您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齐!剑!轲!”我气得咬牙切齿。

“娘娘,这里是御花园,过往的人太我,下官不方便跟娘娘久叙,省得招人怀疑。” 齐剑轲得意地道:“让皇上调个五万精兵给下官,相信对娘娘来说轻而易举,下官就回去恭候娘娘的好消息了。”

我握紧拳头,愤怒的盯着齐剑轲高壮的背影,姓齐的混蛋,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当老娘好欺负,老娘叫你好看!

“桂嬷嬷!”我大吼。

“老奴在。”

“回凤仪宫!”

“是,娘娘。”

我气呼呼地带着桂嬷嬷回到凤仪宫,在路过韵妃的华韵宫时,听到华韵宫里头喧哗一片,好奇心被勾起,我带着桂嬷嬷走入华韵宫一探究竟。

守门的太监一见我到来,立即高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华韵宫幽深的庭院内站了好些个嫔妃,连同侍候嫔妃们的宫女太监,足有四五十个人之多,议论声嚷嚷。

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留着长胡须的老者一手拿着一个八卦罗盘,一手拿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在院中挥来舞去。这情形,有点像电视上道士捉鬼的场面。

我的到来,让庭院内立即恢复了安静,众人走到我面前,齐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我好奇地问,“人们这是在做什么 ?”

“皇后,自从兰妃跟柔妃无缘无故暴毙身亡后,姐妹们晚上夜不安寝,怀疑是兰妃跟柔妃的冤魂作崇,是以,特地请了得道高人刘道长来为众姐妹们压压惊。”韵妃轻声地回着话,其他妃嫔们都赞同地点点头。

兰妃是因为发现行云是假皇帝,被行云除掉的,至于柔妃,出卖了君御邪,被君御邪虐杀了。哪里是什么无故暴毙身亡。

韵妃请道士压惊,八成是以前跟兰妃或者柔妃有过节,所以心里不安请道士作法收鬼一类的。

要知道,古人都是比较迷信的,对啊!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齐剑轲那y险小人,现在总算有门路了。

“原来如此,”我点个头,不满地看着韵妃,“本宫乃后宫之首,请道士入宫作法之事,为何没人前来向本宫禀报?”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用惊动皇后娘娘了。”韵妃一脸的假笑,“臣妾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是皇上亲自恩准的。”

看着韵妃一脸得意的假笑,我的内心窜起一股无名火,这点小事不惊动我,却惊动皇帝,摆明了就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这韵妃在向我炫耀皇帝管这么点j毛蒜皮的小事,是对她宠爱有加,早晚皇后轮到她韵妃来当。

哼,想气我,哪有这么容易,我偏不生气。

我嘴角漾开一抹自然的笑容,“既是皇上亲自恩准的,本宫自然赞同,只是本宫近来睡眠甚是不安,一会刘道长给众妹妹们收完拾,就请刘道长上本宫的凤仪宫一趟,也替本宫压压惊吧。”

“是,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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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仪宫不久,刘道长就前来觐见。

“老道参见皇后娘娘。” 刘道长恭谨地朝我行礼。

“平身吧。”我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闻刘道长道术高强,法术高明,不知刘道长可听过九天玄女下凡转世后,凡胎r体可有何特别的象征?”

“这??????” 刘道长抚了抚胡须,煞有介事地道,“回娘娘,九天玄女乃天上圣人,老道若要掐算出圣人下凡后的凡体特征,需要费些时日??????”

“道长您不是早就算出九天玄女下凡尘,转世为人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颗痣吗?”我轻轻三击掌,一名太监端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太监在刘道长面前揭开红布,托盘上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刘道长眼前一亮,伸手就想摸那些黄澄瞪的金子,却又瑟瑟地看了我一眼。

他立即明白地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老道早就算出九天玄女转世后的r体凡胎,在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颗痣。”

“很好,这些金子就当犒劳刘道长您为本宫压惊。”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长您可以把九天玄女转世后,大腿内侧有痣的消息放出去了,记住,这是道长您自己算出来的,道长您除了为本宫压惊,别的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否则,下场,道长您应该知道。”

“这是自然,老道多谢皇后娘娘。” 刘道长盯着黄金的眼神泛直。

我一个手势,太监立即会意地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用红布包好,交给刘道长,刘道长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我轻轻啜了口茶水,对着站在一旁的桂嬷嬷说道:“一会把本宫大腿内侧有个痣的消息放出去。”

“是,娘娘!” 桂嬷嬷折服地道:“娘娘英明,不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后娘娘您是九天玄女下凡转世。”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上了粱山,不得不出y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y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宫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

翠珠要办的事应该是杀风挽尘了,结果她真的杀了风挽尘,可是,背后指使她的人不是君御邪吗?怎么会是为齐剑轲办事?

我心头一惊,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的翠珠为了齐统领而杀了人,翠珠已经死了。”

钱氏大骇,“娘娘说的是真的?”

“本宫贵为皇后,又岂会骗你。”我一脸的惋惜。

钱氏尖叫了声“天啊”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昏倒的钱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我在现代失踪,穿越到古代,想必爸妈也万分伤痛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翠珠的尸体被陈总管让人在荒郊随便挖了坑埋了,虽然翠珠被人授命杀了风挽尘,可是可怜的是她无辜的母亲,我吩咐桂嬷嬷给钱氏一笔钱,让孤寡的钱氏今后的日子有个着落。

指使翠珠杀风挽尘的到底是君御邪还是齐剑轲,一试便知。

漆黑的夜晚,月儿被乌云遮掩,冷风阵阵吹,寒意格外袭人。

禁军统领齐府,齐剑轲的卧房内,齐剑轲在床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侧,还各睡着两位丰满娇艳的美人。

突然,窗户被一阵y风吹开,齐剑轲一惊,立即起身,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逝,同时

??????我??????死得好惨??????

y森恐怖的女声似有若无的传来,齐剑轲,“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切又恢复安静,寂静的夜里,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齐剑轲起身观察了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后,再次回到床上欲入睡,一抹白色的身影却缓缓飘落在齐剑轲卧房中间。

似感受到了异流的入侵,齐剑轲弹坐起身,看着房中五官慘白,七孔流血的白影,他惊道:“你是翠珠!”

此时,床上睡着的两个女人也惊醒,看到室中长发凌乱,面色僵白的白影后,大叫一声“鬼啊”就晕了过去。

“多??????谢??????统领??????还记得我??????我死得好惨??????”白影再次开口,嗓音虚无飘渺,她步步朝齐剑轲近,“为什么 ??????要让我??????去杀风挽尘??????”

齐剑轲高大的身子怕得发抖,“本统领说过,他挡了本统领升官的道。他非死不可,你怎么还问??????”

突然,齐剑轲像想起什么,大怒,“你不是翠珠!大胆小贼,竟敢冒充女鬼,恐吓朝庭命官,该当何罪!”

齐剑轲拔起床头悬挂着的长剑一个飞身,与那白衣 ‘女鬼’打作一团。那女鬼见势不妙轻功一展,逃之夭夭。

齐剑轲本欲去追那女鬼,却发现窗外有动静,他一个飞身跃至窗外,正好瞧见在窗外偷窥的我。

“皇后娘娘!”齐剑轲微眯起眼,“深更半夜娘娘不在凤仪宫安寝,怎么会在这?”

遭!被他发现了!那个假扮翠珠的女鬼是个人,是我让人找来的江湖高手,通过特殊的画妆技巧,模仿翠珠的声音,再加上晚上太黑,视线看不清,让她假扮死去的翠珠,来探齐剑轲口风,想不到齐剑轲真的是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只是当我以为君御邪是凶手时,君御邪为什么不否认?

我本来是想,让齐剑轲去追假扮翠珠的那个女的,我就好脱身离开齐府的,想不到,齐剑轲竟然发现了我,没去追。

看来,我太小看齐剑轲了。

我看着齐剑轲手中的长剑,吞了吞口水。还好,我身后有两名从皇宫大内挑出来的亲信侍卫保护我的安全,不然我还真要给姓齐的吓破胆了。

“哦!我明白了!” 齐剑轲恍然大悟,“你是为风挽尘那个小白脸查找真凶来了。”

“本宫问你,风挽尘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让翠珠杀死风挽尘?”我一脸盛怒。

“娘娘,你在宫外养了小白脸,这事若让抹上知道,你这个皇后娘娘还有的当吗?下官自第一眼见到娘娘起,就要定了娘娘,而娘娘您贵为皇后,可以助下官平步青云,若是风挽尘的事给人揭穿了,岂不是毁了娘娘的前途,娘娘您若是失势,下官又怎么借着娘娘您一步一步往上爬?” 齐剑轲森冷地看着我,“下官只是除掉风挽尘那块绊脚石罢了。他可是娘娘跟下官共同的绊脚石,风挽尘中毒死的那天,下官在凤仪宫外看娘娘穿着一身太监袍急匆匆出宫,下官愤怒不已,更加确定风挽尘该死。”

“你!”我恨恨地捏紧拳头。

风挽尘怎么会是我的绊脚石呢,是我要养他的,却害死了他,我的心,好痛好痛,想不到萱萱我包个小白脸,居然包出了人命。

挽尘,你安心吧,杀害你的幕后真凶已经找到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齐剑轲要是知道君御邪已经知道我养小白脸的事,却没有动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不过,这都与姓齐的混蛋无关。

在我气愤之际,齐剑轲又y笑着开口了,“皇后娘娘,风挽尘只不过是个鄙贱肮脏的男妓,如今他死了不是更好。皇上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要顾,自然免不了冷落娘娘,只要娘娘愿意,下官愿意替皇上好好爱娘娘您,娘娘您助下官仕途风顺,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呸!你想得美。别说风挽尘一清二白,纯情得要命,姓齐的性变态谁受得了?最肮脏的不是r体上的肮脏,而是灵魂上的肮脏,灵魂上的变态扭曲!

不过,这齐剑轲能做上禁军统领的位置,武功自然高深莫测,我虽然也带了两名大内高手保护我的安全,却未必是他的对手,我还是假着答应先。回头,我张颖萱要这个姓齐的变态死无葬身之地!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呵呵,当然好,本宫正有此意,区区一个男妓,本宫又岂会放在心上。”我看了看夜色,转言道:“夜深了,本宫就先回凤仪宫歇息了。”

我刚要转身,齐剑轲大步走到我身侧,拦住我,“娘娘,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冷落了娘娘,娘娘您今夜敢前来下官府内,自然确定皇上不会突然驾临凤仪宫,既是如此,娘娘您不如天亮再回宫,先跟下官温存一下??????”

他说着大掌就袭向我的酥胸,我向旁侧移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推却着,“齐统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改天吧。”

“身体不适?那下官更要好好玩一玩了。” 齐剑轲抓了个空,不悦地凝起眉,他一步步朝我近,我一步步后退。

“娘娘,您在怕下官?” 齐剑轲突然伸手欲点我的x道,我再次快如闪电般的闪开。

上次被齐剑轲点x是他趁我不被,这次我早就防了他的一手,怎么会上他第二次当。

“哈哈哈!”齐剑轲仰天狂笑三声,原本刚毅俊秀的脸庞凭地丑陋,“原来娘娘并不屈服于下官,娘娘是想回头收拾下官吧?那下官只好先收拾了娘娘,再把娘娘美丽的尸体j上个三天三以夜!”

“你这个死变态!”我朝身后我带来的那两名大内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本宫把齐剑轲的人头拿下来,本宫重重有赏!”

“是,娘娘!”

一时之间,兵刃交错,两名护我的侍卫跟齐剑轲死生恶斗,拼命相博。

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齐府的家丁护卫,齐剑轲命令他们拿下我,我本来想亮出皇后的身份,可是这样却难以解释我深更半夜出现在这的原因。

没办法,我只能跟齐府的家丁激烈地开打。

正好老娘很久没打架了,就当成活动活动筋骨。

我左一拳,右一脚,放倒,放倒两个家丁,抢了其中一人手上的刀,俯个身闪开一把大刀的横砍,我手中的刀直直劈向朝我袭来另一人。

我的身体灵活地左躲右闪,放倒,打翻,砍伤了n人,正在跟护我的那两名侍卫打斗中的齐剑轲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萱萱我这么能打。

齐剑轲毕竟是禁军统领,那两名侍卫渐渐不敌??????

妈啊!要是齐剑轲结果了那两名侍卫过来擒我,我死定了!

我一边吃力地应付着众多家丁的围攻,一边想着逃跑策略,人太多,除非我会飞,不然根本逃不了。

此时,一抹欣长的白影从空中翩然而下,那落地的身姿清俊潇洒,散发着一股王者之风。

随着他的落地,围攻我的家丁护院倒了一片,我愣愣地看着这抹绝世俊美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只可惜,他白巾蒙面,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影抱着我,轻功潇洒一跃,一眨眼带着我飞到了两丈开外??????

在飞离齐府的一刹那,我看到那两名忠心护我的侍卫都死在了齐剑轲的长剑下。齐剑轲的眼中闪着狂怒的光芒,那愤恨的眼光宣誓着非灭我不可。

齐剑轲提气施展轻功欲追上来,奈何抱着我的白衣人速度更快,几经飘闪,就摆脱了齐剑轲的追踪。

白衣人抱着我的纤腰,施展着绝佳的轻功飞跃过屋顶,飞跃过树梢??????

夜色漆黑,清风在耳边吹,我攀住白衣人的颈项,将头枕靠在他胸前,感受着像小鸟般自由自在飞翔于空中的感觉。

感受着男人熟悉的体魄气息,我微微抬首,望着他璀璨如耀眼繁星,漆黑深邃却又邪气诡异的瞳眸,他是谁?答案已然揭晓。

我想,这世上能拥有如此邪气凛然双眸的主人,就只有他了吧。

躲开重重守卫,飞入宫围,轻而易举。

白衣男人抱着我翩然飞落在凤仪宫华美的庭院内,我刚一站稳,他就转身离去。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皇上留步。”

白衣男人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揭下脸上蒙面的白巾,露出一张俊逸的绝色帅脸,“皇后知道是朕?”

“当然,皇上是臣妾的男人,臣妾又岂会认不出皇上?”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孔淡笑,“邪,你好帅!世上再也没有人帅成你这副得性了。”

“哦?是吗?皇后别忘了行云跟朕是同一副相貌。” 君御邪勾起唇角,那邪魅的笑容让我嘴角口水滴滴嗒嗒。

“行云跟你帅得不同类,不好比较。不过你君御邪,绝对可以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我着迷的摸抚着他绝色的俊脸。

君御邪深沉邪肆的眼眸中多了丝笑意,“也包括你吗?”

我用力点点头,“当然。”

君御邪伸出白皙的大掌,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流口水的样子真可爱。”

我轻笑,点起脚感激地在他绝色的帅脸上亲了一口。“邪,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救你,护你周全,是朕该做的事。”

瞧清了,这就叫真男人!

我感动地点点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齐府有难?”

71…72

“朕今夜本来早早上床歇息了,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就是相见你,朕干脆起身来到凤仪宫,却想不到你不在。侍候你的桂嬷嬷说你在宫内随处走走散步,朕派人找了下,找不到你,是以,问桂嬷嬷你的行踪,在朕再三问下,桂嬷嬷交代你去了齐府,朕怕你出了事,随即就赶去齐府,想不到刚好救了你一命。”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萱,这次朕救了你,你曾经救过朕,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微笑这纠正他,“邪,怎么会是两不相欠呢?应该是牵扯更深才是。”跟君御邪这个超级大帅哥没牵扯了,俺可是会伤心的。

“你真的这么想?”君御邪诡秘的眸光深深望入我的眼帘。

我淡笑,“我是你的皇后,不这么想,还怎么想?”

“萱!”君御邪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中,我将头依靠在他宽阔平坦的胸膛上,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安心。

夜色如墨,天空中集聚的成片乌云竟然渐渐散去,原本要下雨的天气竟然奇迹般地转变朗朗星空,耀眼的繁星可爱地眨着眼,散发出清亮柔和的光芒。

我跟君御邪之间是否也可以拨开乌云见星星?

在君御邪的怀中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鼻间尽是他身上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我的心潮泛起一股澎湃的悸动……

此刻,夜,寂静无声,凤仪宫院内的风景清幽典雅,华丽潋滟,我跟君御邪这对绝色丽影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桂嬷嬷跟青青还有一些暂未歇息的宫女太监们看到庭院中抱在一起的我与君御邪,都捂着嘴窃笑,不忍打搅我跟君御邪浪漫的相拥,纷纷走避开。

超级大帅哥跟绝世大美女(君御邪vs我)在寂静的星空下,古典幽美的庭院中静静相拥,地上两人和谐的身影拖得欣长,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罗曼蒂克滴说。

君御邪的心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强劲,听得出,他的心正在为我剧烈的跳动着。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有点困了,我才缓缓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邪,你为什么不问我去齐府的原因?”

“萱萱愿意告诉朕,朕就听。”君御邪轻轻点了下我的俏鼻,“萱萱若不肯说,朕也拿你没办法。”

“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我脸色一敛,“邪,我是去查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君御邪笑道,“萱萱不是认定杀风挽尘的是朕吗?”

“不是你。是齐剑轲。”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数日前在御书房我误以为你是杀风挽尘的幕后真凶时,你会默认?”

“朕确实下了杀风挽尘的密旨,为何要否认?”君御邪狂傲地道,“作为帝王,朕敢作敢当。那晚在御书房,王公公向朕禀报,说他派去暗杀风挽尘的侍卫晚了一步,王公公派去的侍卫到达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风挽尘虽然不是朕派去的人杀的,可是若非有人先一步,朕照样让风挽尘死。风挽尘是不是朕杀的,又有何区别?”

“废话!当然有区别了,你这叫杀人未遂,别人那叫杀人得逞,一个是没杀人,一个是杀了人,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区别。”我很好心地教他理解常识。

“朕以为你那晚知道朕派去的侍卫没得手,被人抢先一步,反正朕下了密杀旨,你照样怪在朕头上,是以,朕没跟你多解释。”君御邪深情地盯着我。

“唉,原来是误会一场,我那天躲在树后偷听到王公公跟侍卫的对话,那侍卫对王公公说‘……风挽尘已经死了。’原来我漏听了前半段,那侍卫说的应该是‘他赶到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我给了君御邪一个大白眼,“君老大,你都不跟我说清楚,我有这么不讲理吗?”

“萱萱你经常不讲理。”君御邪一时口快,看到我脸快气绿了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尴尬地朝我赔着笑脸。

我皮笑r不笑地道,“我张颖萱不讲理,是以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帅哥讲歪理,祥龙国的皇后不讲理,是因为祥龙国的皇帝没道理,你明白吗?”

君御邪很明白地点点头,又不太明白地摇摇头。

忽然,君御邪恍然大悟,“萱萱,你说来说去,就是说朕爱讲歪理又没道理。”

“唉!”我哈哈大笑,“这话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萱,朕今天才发现,你好调皮。”君御邪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张颖萱要是没有顽皮的劣根性,怎么会上妓院泡‘鸭’?

我挥开他的手,郑重申明,“不准摸我头,我要收钱的!”

“呵呵,萱萱要多少,朕给多少。”君御邪一脸慷慨。

那我要你的整个江山你也给?这句话要是说了,俺怕他翻脸,算了。还是讲点实在的,“你明天随便送我七八十箱黄金就行了。”

“没问题,朕明天让人送个一百箱过来。”君御邪笑着点点头,他抬头看了下夜色,又道,“已经四更了,萱,朕就留宿凤仪宫,陪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求之不得。”我跟君御邪好些天没上床了,我还真是想念他完美无瑕的l体。

现在知道君御邪不是杀风挽尘的凶手,我就可以问心无愧地‘爱死’他了。

粉红色的床帐内春情无限,帐外的地上衣服鞋子乱七八糟凌乱地散了一地,帐内男人女人的身体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君御邪睁着火红的瞳眸,性感的薄唇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吻着,我压在他完美修长的男性l躯上,轻轻呢喃,“邪,让我把你疯好不好?”

君御邪的喉头咕噜一声,口水困难地吞咽,上升的欲火让他邪气的眼眸更加通红,他期待地微颔首,“朕,把自己交给萱萱。”

我翻身而起,走向墙角的柜子,君御邪看着我学嫩赤l的娇躯,盯着我在柜前翘着俏臀翻找东西的性感撩人姿势,他邪气的眸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我一口吞噬。

很快,我找到了四条长长的白绫走回床上,君御邪好奇地看着我,“萱萱,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娇笑着将君御邪的四肢呈个大字型绑在床柱上。

“萱,你这样,朕不好意思……”君御邪帅气的俊脸微红,虽然他颇有微词,却没有拒绝我绑他。

貌似他知道我要来点刺激的,他火红邪气的眸子里闪着期待兴奋的光芒。

看着君御邪完美白皙的l体被我呈个大字型绑在床上,我的心中多了抹成就感,一种彻底收服男人的快感。

因为现在,我要他的命,或者要他生不如死,随时可以。

想必当初靖王那帅小子绑我j我时,也是一个心境。

“邪,你的l体真美,像上天的杰作……”我赞叹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白净的肌肤上,我的吻由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来到他平坦的胸前,轻轻舔吮着他胸前两粒敏感的小点。

“呼……萱萱……”君御邪浓重地粗喘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

“邪,你的喉结好性感……”我伸出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狗般用力地舔着他纯男性的喉结,他喉间不停地咽着口水,似是想将我一口吞下肚。

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硬如铁棒,雄雄矗立。

我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炽热的火棒,他倒抽一口气,沙哑地粗吼着“萱萱……朕的萱萱……快给朕……”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吗?”我唇角勾起一抹y笑,娇躯压在他腿上,俯下身,红润的朱唇就含住了他炽热的火棒,深深舔、吮、含、吸……

“唔……萱萱,你这个妖精……”君御邪似难耐地蹙起俊眉,呼吸浓浊急喘,“萱……给朕吧……快啊……”

我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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