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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之极品色女 > 第 17 部分

第 17 部分

见我不语,靖王眼帘微眯,“你该不会是太寂寞找个男妓来消遣吧?”

“呵呵,”我干笑两声,“当然不是。”我已经把他买回家养着了。

“那是什么?”靖王的眼中已经有了愤怒的征兆。

这下好了,俺东偷西吃,‘撞车’了滴说。呜呜呜……俺这下该怎么办嘛?

“是……是……”我摸了摸眼睛,看了眼风挽尘一脸受伤的表情,我抚了抚脑袋,看着眼前靖王盈满怒气的帅脸,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貌似俺注定要伤害其中某位帅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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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喉咙,“风公子琴艺高超,本婕妤自认为琴艺不弱,特地请风公子前来为本婕妤指点一二。”

我故意加重了’本婕妤‘三个字,然后向挽尘使了个眼色,风挽尘会意的点点头。

我的意思是,我是皇帝的女人,在靖王面前,我跟挽尘要避嫌,以免靖王误会后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看风挽尘的神色,似乎明白了我的难处。

而靖王也清楚在人前,我是皇帝的女人,他靖王君御清应该在风挽尘面前避嫌,免得让外人误会,对我不利。

看到这两个男人都很明白的表情,我心里暗笑,想不到顶着皇帝女人的名义,貌似可以帮我摆脱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内讧撒。

“风兄住这不在风满楼挂牌了吗?”靖王君御清转言问着风挽尘。

我连忙c话;“是这样的,风公子他已经为自己赎身了,奈何无亲无戚,暂无去处,本婕妤就想起这座宅院无主人居住,是以特邀风公子前来小住几日。

“是这样吗?”君御清狐疑的看着风挽尘。

“确实如此,靖王爷。”风挽尘点点头,“适才靖王爷与张婕妤在说话,挽尘不方便多言,挽尘这厢给靖王爷见礼了。”

“风兄不必拘谨,本王也是听说张婕妤买的这处别苑清幽雅致,特地进来一饱眼福,院中这优美的景致还真没让本王失望。”靖王淡笑着说明了来意。

哈哈,靖王这帅小子不错嘛,为了避嫌没说出这别苑是他送我的,想想,靖王送别苑给皇帝的婕妤,不就等于摆明了跟大家说,他靖王跟我有一腿,他敢说吗?

“原来如此。”风挽尘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着靖王说道:“承蒙张婕妤关照,挽尘已在此居住了些时日,若靖王爷需要,挽尘很愿意为靖王爷介绍一下园中景致。

“不必,谢风兄好意。本王已经四处看过了。”靖王淡淡道。

“本婕妤是惜才爱才之人,若非风公子肯为本婕妤指点,本婕妤又岂会让闲杂人等住进此苑。”我笑道。

“承蒙婕妤您看得起挽尘,挽尘荣幸之至。”挽尘感激地道。

“风公子愿意指点本婕妤,该是本婕妤的荣幸才是。”我表面上跟他们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心底却直冒冷汗。

还好,偷人‘撞到车’也给俺三两下蒙混过关了。呜呜呜……吓死俺了。

“张婕妤才华出众,本王倒是没想到张婕妤的琴艺竟会如此卓越,已经不用任何人指点。”靖王对着我赞道。

“谢过靖王夸奖,靖王爷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惜琴爱琴之人互相切磋,才能使琴技更上一层楼,不是吗?”我笑着反问。

靖王没出声,倒是挽尘附和着,“婕妤说的是。”

“天色不早了,相比今日张婕妤是偷溜出宫的吧?”靖王一脸的肯定。

“确实如此,本婕妤急着跟风公子切磋琴技,是以一急就偷溜出来。不知靖王爷可否卖个人情给本婕妤,不将此事告诉皇上?”我定定地看着靖王帅气的脸孔。

见靖王没出声,风挽尘对着靖王说道:“还望靖王理解张婕妤与挽尘同为惜琴之人的心切。风挽尘感激不尽。”

“这个自然。”靖王微点个头,“本王正要回宫跟皇兄商量点事,婕妤也该回宫了吧,不知本王可否有幸护送婕妤一程?”

“既是靖王爷愿意护送,本婕妤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本婕妤先谢过靖王了。”我笑着。

“那婕妤这边 请吧。”靖王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

“风公子,本婕妤先走了,改日再来与风公子切磋琴艺。”我不舍地和挽尘告别。

“风挽尘恭候婕妤大驾。”挽尘的手紧抓着袖摆,自行克制,看得出他很舍不得我。

我留恋地看了风挽尘一眼,跟着靖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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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我这一走,竟然是最后一次见挽尘。

在临走前,靖王若有所思的看了风挽尘一眼,我知道,靖王肯定怀疑我跟风挽尘之间不干不净,但,这又怎么样?

所谓捉贼拿脏,捉j捉双,靖王他自己都是在跟我通j,他有什么资格来捉我的j?

还是那句老话,不到万不得已,死不承认。

我换上了出宫时的太监服,跟靖王君御清一同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厢里铺着红色的垫毯,角落还放着一张喝茶用的矮几,矮几上放着茶水糕点,华贵的布帘将整个车厢掩了个严实,车厢内的空间比一般马车豪华,打上很多,不愧是皇上他弟弟家的马车。

我跟君御清同坐在马车厢内,他将我搂在怀里,望进我漂亮的瞳眸,问道:“萱,你喜欢风挽尘吗?”

喜欢啊。我回望着他,“清,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跟他不单纯。”君御清皱起眉头。

“你说的什么话!”我怒道:“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吗?”

俺表面虽然怒火熊熊,心里却底气不足啊。

“没。”君御清呐呐地道。

“既然什么也没看到,就不要乱想。”我缓下虚火。

君御清没再绕着这个话题,他转言道:“萱,我今天去冷宫里找你,桂嬷嬷说你出冷宫散散步,我在皇宫里遍寻不着你,兀自出宫上我送你的别苑,想不到你居然将别苑名字改成了帅草园,更想不到居然能在别苑碰到你。”

“恩,是很巧。我觉得你原来的别苑名不好听,就改成帅草园了,”我深情地看着他,“清,这说明我们有缘。你现在也好乖,私下里,在我面前都没有自称‘本王’了。”

“萱萱,你是我的女人。”君御清说着,在我朱唇上印上一吻,“上次我们欢爱被人中途打断,我回府冲了十桶冷水才平息下高涨的欲火,天知道我有多辛苦。我好想要你……”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刚被风挽尘喂饱,暂时没兴趣‘要’你了。

“清,我很心疼你,”我抚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容,“我现在不想要,还是改天吧……”

“不行,天知道我刚见到你时,就想把你‘吃’了,忍到现在,我已经无法再忍了。”君御清执起我的手,探向他的下t。

天啊!他的男性象征早已经肿胀硕大无比,我像烫着了般收回手,呢喃道:“清……别要号吗?”

“不,再忍下去,我怕我会疯掉……”君御清说着,脱掉我的亵裤,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着他白皙绝俊的容颜,看着他盈满浓浓欲火的眼眸,我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忍,终究由着他,没有反抗他。

“萱,我再不‘要’你,会爆炸,你忍着点,委屈你了。”君御清解开裤头,他托起我的翘臀,让他炽热的昂扬对准我的s处,他的手再用力将我的臀部按下,他巨大的昂扬毫无保留的没入我体内。

“唔……”我皱眉痛呼,单手捂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们现在在马车箱内,车夫正赶着马车行驶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虽然密室的布帘让外界看不进来,但,我若叫出声,被外头的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君御清有力的大手托起我的腰,上下抽动,我紧窒的幽径一上一下深深地套弄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

我现在并不想要他,毫无前戏的直接c入,让我的幽径内爱也不足,生生的泛痛。

可是这个姿势却c入得异常深入,每一下几乎都将我顶穿。

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君御清沉重地呼吸着,他托住我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由上而下,每一下都撞击得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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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一把将我翻过来,让我跪趴在地,他从身后再次深深贯穿了我的幽径。

“唔……”我紧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叫出声,感受着他的髋骨,强而有力地撞击着我的俏臀,每一下都这么深入最顶,每一下都让我欲仙欲死。

他粗喘着,用尽全力不停地在‘干’我,马车前行在摇晃,他的大掌握住我的柳腰,在我体内狠狠冲刺,晃得更凶……

这么隐忍着浪叫又没脱尽衣服的欢爱,异常的刺激,久久,君御清在我体内更猛烈地几次暴冲,他终于将自己完全释放在我体内。

那炽热的种子烫着了我的幽径,那疯狂的感觉让我全身无力,我颓然地趴在马车内的地毯上,我饱满弹柔的玉峰被挤压在身体与地毯间,让我不舒服地凝起眉宇。

君御清理好裤头,他将我一把抱起,为我整好凌乱的衣物,在他的俊脸上,我看到了放纵过后的满足。

“萱,我刚刚太粗暴了,你还好吗?”君御清忧心地看着我。

望着盈满关心的漂亮黑眸,我嘴角浮上丝淡讽,“现在才来问我好不好,为什么一开始说不要,你还强硬地要我?”

“萱,你太美,太迷人,我情不自禁。”君御清歉疚地道。

貌似男人都喜欢用这个烂借口。

“算了,我都被你‘爱’惨了,怪你也没用。”我微微掀开帘布一角,看了眼窗外的景致,叹道:“快到皇宫了。”

“恩,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君御清紧紧抱着我,我叹息着靠在他怀里,“我也舍不得你。其实,我不想呆在皇宫,我想要自由。可你皇兄不让我自由。”

“要么你别回去了。”君御清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抚摸着他绝色俊逸的容颜,摇摇头,“我不想做见不得光的老鼠。”

我跟君御清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彼此一会,到了皇宫的转角无人处,我从马车上走下来,因为君御清靖王的身份不方便直接送我进宫。

看了眼君御清不舍的眼神,我毅然转身走向宫门。

一身太监打扮的我,凭着那块太监出入宫的腰牌,我很顺利地进到了皇宫。

也许是昨天与皇上君御邪的不欢而散,皇帝竟然一天没有派人来找我,这让失踪了一整天的我,回到冷宫仍是神不知,鬼不觉。

用过晚膳,洗了个热水澡后,我坐在竹制的躺椅上,仰望着星空上那班轮明月,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不知道在现代的爸爸妈妈还好吗?我失踪了几个月,他们一定担心地快疯了吧?几个月来,上天让我没有发现一点穿越回现代的痕迹,莫非我张颖萱一辈子都得留在古代了吗?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爸妈就我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我张氏集团的庞大财产该由谁来继承呢?

她!——张亚欣。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美丽非凡的面孔。

张亚欣是我的堂姐,我爸爸的哥哥的女儿,亚欣堂姐也是个独生女,一个聪颖绝顶,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精明女人,呵呵,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色女。

如果我会不去,爸妈能让亚欣堂姐接管公司就好了,我相信亚欣堂姐除了有能力管好自家的公司外,还有能力接管好我的责任。

当然,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亚欣堂姐会代我好好照顾我的父亲。

“婕妤在想什么?”桂嬷嬷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这个小小的婕妤,何时才能出得了关。”我惨惨得道。

现在的我,洗的是普通的热水澡,服侍我的只有两个人,见到皇帝别的比我级高的二奶,我老是要行礼,还是当皇妃威风,洗的是贵妃浴,侍候的人一大群,暂没皇后,除了朝皇帝跟太后行礼,别人全都矮一截。

呜呜呜……我要当皇妃滴说。

只有当了皇妃,我才有能力在适当的时候,拉行云一把啊。现在俺只是个小小的婕妤顶个p用。呜呜呜……

“婕妤,三日后是太后的五十大寿,老奴认为这对婕妤您来说,是一个机会。”桂嬷嬷贴心地道。

“哦?”我眼眸微眯,计上心头,“不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本婕妤要在那天来个咸鱼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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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婕妤,是鲤鱼跳龙门。”桂嬷嬷笑道:“婕妤您才高八斗,相貌过人,最差也是条鲤鱼……”

“桂嬷嬷你这就说错了,”我纠正她,“本婕妤是条美人鱼!”

我说这就站起身,朝层内走去。

桂嬷嬷跟在我身后,不明白地追问:“什么是美人鱼?”

“就是世界上最美的鱼!”

三天后,太后寿辰当天,皇帝君御邪下令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浩荡。

一大清早,专门给皇宫庆贺用的万寿宫就摆满了大臣们敬上的各种贺礼,整个万寿宫张灯结彩,预备各色酒膳佳肴的宫女太监们川流不息。

一些早到的大臣们相互恭贺交流说着马p话。

太后大寿,除了宫廷预备的贺寿节目外,皇帝下令贵人以上的嫔妃们皆可以一展长才,可是萱萱我只是个小小的婕妤,轮都轮不到我。

而我的级别,连当面给太后贺寿都不够格。

不过,这没关系,我早就让桂嬷嬷花重金,买下了一个预备演出的节目,换成让我上场。

虽然我在学校时学的不是舞蹈专业,但是,从高中到大学毕业,学校里联谊很多,再加上我在业余时请了舞蹈教师专业给我授课,天资聪颖的我,舞蹈自然学的不赖。

只是,听说皇帝新册封的韵妃技艳压群芳,无人能及,我要是想超过她,就必需挑些新奇刺激的舞蹈,而我,准备跳一曲自编自演的劲舞。

“婕妤,您穿这一身衣服出去,会不会太露?”青青皱起眉,担心地道:“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奴婢们可就没命了。”

我一身白色纱裙,胸前的领子经过我特别设计,呈个v形,刚好露出一点点丰满的r沟。滑如凝脂的香肩,柔如弱柳的纤腰,粉嫩雕琢的玉臂皆性感地l露在外,无不刺激着人的眼球。

我再配上一片相同颜色的浅薄面纱,只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妖艳瞳眸,绝色丽容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性。

我的衣服上早就熏了我要的香,那香味勾魂夺魄,在我的左手腕和右手腕处,我戴着两圈纯金打造的铃铛链子,动一下便叮铛作响,响声清脆怡人。

我的发型是将头发打湿,卷了几个小时后,做出来的卷发效果,似卷非卷地垂在肩后,然后我在用粉红色的胭脂在柳眉间点了个倒水滴型的印痕,此刻的我,就像换了个人,变成了一个狂野妖娆,仪态万千的媚世妖姬。

看着我这一身异类的打扮,桂嬷嬷跟青青倒抽一口气。

我唇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怎么?本婕妤这身打扮不好看么?”

“好看!若不是亲眼看着婕妤换装,老奴甚至以为眼前的您是个误入凡间的仙女,美艳妖娆,却不失高贵典雅。”桂嬷嬷赞叹着,青青则在一旁不停地附和。

“那就好,本婕妤不仅要蛊惑帝王,更要迷倒众生!”然后再从那些被我迷倒的男人中挑几个超帅的给我暖床!

站在专供舞伶歇息的后台,我看着韵妃以柔弱多姿,古香古色的舞蹈博得了众人的贺彩,太后跟皇帝君御邪的眼中,均泛着满意的光芒。

另类的丝竹曲乐声响起,轮到我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笑,缓缓走上献舞台。

在我走上台的一刹那,空气仿佛凝结了,我扫了眼众人惊艳的眼神,男人的眼神是炽热的,而皇帝的女人,抑或是大臣们带来的女眷,她们是嫉妒的。

在各色不同的眼神中,很难忽略皇帝君御邪那深惧兴味的y鸷眼神,我猜不出君御邪有没有认出脸上蒙着薄纱的我。

但在众人中,我搜寻道了靖王那双热切的黑眸,靖王的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嫉妒,靖王这小子认出了我,他因为我的穿着太过暴露妖艳,在吃着醋,他想独占我!

随着月生的起伏,我的杨柳细腰巧妙地l露着,摇摆着,窈窕曼妙的身姿在音乐声中扭来扭去,随着我的动作,清脆的银铃声叮铛作响,煞是好听,使我在妖媚中更添几分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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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明快的节奏,我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夸张,却又异常的柔弱,看得众人纷纷抽气,目瞪口呆。

不知道是视觉上的刺激让众人回不了神,还是听觉上的震撼让众人发傻,我妩媚而又妖娆的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似无尽的挑逗,又似妖艳的勾引。

若是再细心注意,多少男人早已坚硬了胯下!

我的舞姿随着韵律更疯狂,抖肩,扭胯,旋转,漂亮的白纱裙旋起动人心律的弧度,光洁的玉腿白皙修长,若隐若现,继续蛊惑着眼前几乎失了魂的众人。

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及其挑衅,一曲终了,四周散来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痴迷的,惊艳的,歆羡的,嫉妒的……

每个人的眼光,都无法再从我身上移开,我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君御邪,我要你知道我张颖萱是何其的优秀,是何其的吸引男人,我要你后悔利用我,我要你后悔伤害我!

有极品帅气的皇帝君御邪与美丽国人的靖王君御清在,凭他们的身份相貌,没有哪个男人能盖过他们的风采。

偏偏,这皇帝跟靖王都被我‘吃’过了。

一道温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看了眼眸光的主人,是那个超帅的太医穆佐扬,我朝他微点个头。

倏然,我感觉一道炽热地目光烧灼着我,我朝视线来源望去,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霸气眸子,是他,禁军统领齐剑轲。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出色的男人呢?回头我就‘收’了你!

收回视线,我缓缓取下面纱,绝色的丽容让在场一片哗然。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到坐在主位的太后跟前,福了福身,好听的嗓音柔柔地道:“臣妾,婕妤张颖萱,适才献舞,恭祝太后福泽安康,万寿无疆!”

“好!好!张婕妤才貌过人,哀家甚是喜欢,重重有赏。”太后乐得合不拢嘴。

“臣妾谢太后。”我恭谨地谢恩。有钱给我嘛,当然谢谢你喽。

“母后今日寿辰如此开怀,张婕妤功不可没。”君御邪突然开口。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我回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暗忖着,这死皇帝应该是要回复我萱妃的身份了吧?”

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婕妤张颖萱,才貌惊世,聪颖慧颉,甚得朕心,册封为我祥龙国皇后,赐住凤仪宫,钦此。”

君御邪的这道圣旨一下,众人们全都震惊得面面相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全体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震惊地看着君御邪,他居然封我为皇后,我居然这么顺利就当上了皇后了!不可否认,我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除了皇帝,现在我最大。哈哈!我在后宫可以横着走了。

“众卿平身。”君御邪淡然道。

“谢皇上。”

毫无意外,靖王君御清惨白了脸,他似乎不高兴我当皇后?也对,我成了皇后,就坐不了他的靖王妃了。

我跳个舞就变成了皇后,皇帝其他的女人都嫉妒死也没用,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此时,天色忽然变暗,毫无预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

众人乱作一团,皇帝一声令下,全都躲到最近的殿堂避雨。

在殿堂内安置妥当后,韵妃柔柔弱弱地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您一册封张婕妤为皇后,天就降大雨,这说明,老天都不同意皇上您的做法啊。”

韵妃此言一出,君御邪微眯了眼眸,在场的众人一片喧哗,有的则小声附和韵妃的话,就连太后也似乎赞同次说法。

我郁闷地看了韵妃一眼,这女人真贱,想这样就把我拉下台?没门!

我在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而乃上天钦赐的甘露,滋润江山,福泽万民,此甘露正好降在太后寿辰,跟臣妾受封之日,象征着太后福禄延绵,寿比天齐,象征着皇上英明神武,我祥龙国千秋万世,安祥福泰!”

瞧瞧,俺这翻要马p不马p的话,说得多有理。

太后跟皇帝都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韵妃惨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爽啊!

不过,这个死韵妃,用脚趾头想想,她想拉我下台,自己当皇后,我呸,凭她那贱模样也配!

萱萱我虽然有点懒,但是论智谋,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说得在理啊!”众人全都附和着,忽尔,全部跪下,“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这帮子马p精,老娘三句两句就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都起吧。”君御邪说道。

“谢皇上。”

滂沱的大雨依旧在下,宫殿内,宫女太监们取来毛墨纸砚,大臣们相继献词为太后贺寿。

一副副贺词敬献在太后跟前,太后笑逐颜开。其中,以太医穆佐扬的贺寿词最为出众,太后特别让宫女将穆佐扬的贺寿诗句当众念出:

一岁风物一岁景,十里金桂十里香。

若问灵韵何浓郁,花到深秋更自然。

祝语万言道不尽,盼如松梅骨康健。

闲来皇室双对盏,回眸儿孙福满堂。

“想不到穆太医不尽医术超群,连作诗也是一绝啊。”众人将眼光移看向俊美绝俗的穆佐扬。

穆佐扬谦虚道:“下官才疏学浅,各位达人缪赞了。”

靖王君御清执笔在洁白的纸幅上顺畅挥洒,他放下笔,身旁的大臣们立即赞声连连。靖王爷刚作好的诗幅呈现到太后跟前,恭敬地道:“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靖王孝顺,哀家万分欣慰。”太后接过靖王呈上的卷幅,我站在太后旁侧瞪大了眼,只见卷幅上字体清俊,笔路优美,短短几行字,尽显靖王才华。

同样的,太后让宫女将靖王作的贺寿诗念给众人分享,只听宫女照着靖王作的诗卷朗声念道:

五岳同尊峻极嵩,母后上寿日刚中。

泽被江山知天命,大智大成识海宫。

百官挚诚齐庆贺,众妃欢喜共欣功。

各高北斗万年寿,蟠桃献颂敬岁辰。

“好诗!好诗!靖王真是好学识,靖王人品出众,尚未立妃……”众人称赞着,一些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大臣们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为然,只是笑着撇撇嘴角。

韵妃看着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寿五十年,清逸福高人钦羡。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称之百岁不为过,一日悠然似两天。青松岁久叶常妍!”

“哗!……”众人的眼光立即转向韵妃,韵妃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对着太后谦虚道:“太后,臣妾只会作些个小诗儿,才识浅薄,让太后见笑了。”

“韵妃太过谦虚了,你的诗作的相当好。”太后笑着赞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钦点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为太后献上一首贺岁诗?韵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个死韵妃,就这么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说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寿,皇上为帝,皇上应该为母后提诗庆贺,臣妾又岂敢抢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众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抢在了皇帝面前给太后献贺寿诗。

太后笑着道:“没事,今儿个哀家开心,谁先提的诗无碍。皇儿,你贵为天子,就为哀家提首贺寿诗助兴吧。”

“是,母后。”君御邪颔首,他大掌一挥,随侍的太监立即会意地展开卷幅。君御邪执起笔,动作优雅,挥洒出几行气壮山河的豪迈大字:

母后之寿,天之高。

母后之寿,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载山河。

东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寿,区区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寿之至境,乃精神不灭,母后长寿,日月同辉!

哇塞!好你个君御邪,一首诗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

我震惊了,众人全都点点头,无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气卓然的诗句里。

太后满意地道:“皇儿不愧是帝王,字体苍劲有力,英宏崇峻,其诗意境豪迈,气吞山河!岂止一个‘好’字了得!”

汗死,看来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呜呜呜……俺这个半调子就爱剽窃别人诗的才女,貌似踢到铁板了滴说。

俺要是自己作诗,俺的诗肯定是在场中最烂的一位,俺要是剽窃哪位高人的诗,哪位老大的诗能把君御邪的诗比下去啊?

呜呜呜……这下俺要出糗了滴说。

“皇后适才说,朕敬完贺词,就轮到皇后你,皇后有请吧。”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笔塞到我手上。

我拿着毛笔站在桌案前,僵着不动,汗死,我写不出来啊!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东瞅瞅,西看看,就是写不出来一个字。

乱写,在这么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丢人现眼,要写也要写点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韵妃幸灾乐祸地问。

我看着韵妃那张美艳过人的脸,心底一股窝火,姐姐我就是写不出来又怎么样?

我淡笑着:“韵妃妹妹只识得几个字,都做得出诗,本宫贵为皇后,满腹学识,又怎么会做不出诗来呢?”

俺很要面子地给她讽回去,听了我的话,韵妃脸色难看地道:“那臣妾就拭目以待,皇后你的‘大作’了。”

看着殿外仍旧大雨滂沱,我脑中突然灵感一现,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两个字:奈何。

待见在场的众人包括皇帝在内,皆满脸讶异。

因为贺寿多属应景、应酬之作,离不开恭维之词,少不了吉庆之言,现在我却以‘奈何’起句,纵有回天之力,也难以‘续貂’。

众人正纳闷,我又写下了第二个‘奈何’。

众容面面相觑,暗暗称怪。

我微微一笑,挥毫写下了第三个‘奈何’。

这时众人s动,顾不得礼仪而忖测纷纭。

我眉目含情,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君御邪、靖王,与穆佐扬三位超级大帅哥,我玉手轻动,笔尖流畅,龙飞凤舞,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绝妙的贺寿诗:

奈何奈何奈何,

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祝太后寿,

寿比滂沱雨更多。

至此,众人才如释重负,众人都赞扬我能即景赋诗,才思敏捷。室外大雨仍然如注,仿佛热烈的为太后祝寿,也为萱萱我叫好。

简简单单的几句诗,虽然没有君御邪诗词的才气,却够怪,够精辟,别具一格,丝毫不输人,在在地宣示着我那张颖萱的卓越才华。

君御邪率先热烈地为我鼓起掌来,随即赞赏声,叫好声一片。

我双手交叠于腹前,向各方行了几个谦虚之礼。

哇咔咔咔!萱萱我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了滴说。

“朕的皇后才貌惊世,朕果真没有看错人。”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

我看到众人中,靖王与穆佐扬皆闪着难过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只知道,他们是难过我是皇帝的女人,惊于我的盖世才华。

我微抬首,对上皇帝君御邪十足的目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是——杀机?

虽然君御邪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我确实捕捉到了,汗!怎么会这样?

他要杀谁?该不会是我吧?难道是我看错了?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扩散。

62

“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愧是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y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发时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隔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该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咪咪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发怒,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 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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