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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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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绒绒的p股,但那臀r入手滑腻柔绵的感觉,还是让我心下阵阵赞叹,同时性慾也越发亢奋,j巴硬帮帮的,几乎要将裤子顶开。

我把身子侧了过来,面对绒绒的小脸。这样,即使小丽加加醒了也不会马上发现问题。然后我打开裤门,费力地把j巴套出来,顶到绒绒的嘴唇上,绒绒无意识地哼哼了一声,口中喷出的热气让我的j巴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我握住根部,把j巴在绒绒滚烫的脸上蹭来蹭去,同时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从胸罩上方把她的两只乃子都掏了出来抚摸着,绒绒皱了皱眉,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你干嘛啊~~让我睡一会儿……

我趁这个功夫把g头塞进她嘴里,绒绒微微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了,只是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随后就闭上了眼睛。

正当我打算骑到她头上,好好享受一下她小嘴的时候,门开了,服务员姑娘轻轻走了进来,由于进来得比较突然,我没来得及把j巴从绒绒嘴里抽出来,好在那姑娘见多了这种放荡的场面,没露出丝毫惊讶之色。

先生,房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是明天离开的时候一起结算呢,还是单独结算?小姑娘清清爽爽地站在桌子前看着我,我招招手让她过来,她微笑着来到我身边弯下腰: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慢慢把j巴从绒绒嘴里抽出来,然后正过身子,沾满绒绒口水的j巴朝天竖立着。这里的费用我还是先结了吧。我看了一眼账单,然后拿过一边的手包取出钱来:完了帮我把那两位小姐送上去。

小姑娘结算之后,又找来一个姑娘,俩人架着加加上了楼,我则抱着小丽跟在后面。

大卫营的睡房条件很好,只是没有双人间,每个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床。我把加加和小丽安置好之后,回到包房,看到绒绒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熟睡着,雪白的茹房丰满的p股都暴露在空气中,另外两个姑娘可能是喝多了酒觉得热,一个把衬衫的钮扣扯开,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肌肤,另一则把紧身短袖的下摆撩到茹房下面,露出漂亮的小肚子。

三个姑娘表现出的这半遮半掩的性感忽然把我已经消退下去的慾望充分地调动起来,我色心高涨,当下决定将三个人一起就地正法,反正都是小姐,大不了给钱就是了。

随我一同回到包房的那个公主见到绒绒的样子后,问我要不要把她们也送到楼上,我坚决地告诉她:等我爽完了再说。

那公主脸红了一红:那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啊……我坐下去,眼睛看着微微有些窘迫的她:你想不想挣点零花钱啊?

公主微笑起来: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我嘿嘿一笑:简单得很,你先去把门锁上,别让人进来。

公主锁上了门,然后来到我身边坐下:先生,我不能在包房里呆很长时间的。

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来小妹儿,先帮我把她衣服脱光……我指了指绒绒。

她起身蹲到沙发前,手脚麻利地把绒绒的衣服扒了下来,我看了看那边的两个女孩,心想乾脆一勺烩了吧,省得看着难受,于是我又吩咐那公主把她们的衣服也脱下来,然后我和她一起把三个光p股姑娘在沙发上摆了一溜。

好了么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吧?

公主以为再没她的事情了,但我的本意可不是这样:你呢?你也脱光了躺上去啊!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到桌子上告诉她:小妹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咬着下唇,看了看那叠钱,然后告诉我:你得戴套,不然我不做。废话,不戴套我还不和你做呢。

等她也脱光后,我也脱掉裤子在她旁边坐了下去,让她光着p股转了几圈,身材还不错,凹凸有致,皮肤白嫩,不过相比绒绒她们三个,茹房可小了不少,不过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不认识她,每次这种临时拿来凑数的姑娘总能让我找到另外一种不同的刺激。

来……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她坐下,小姑娘看来这种场面经历的不是很多,脸上多少流露出一些羞涩,看来和刚才有着很大的诧异。

小妹儿,你多大了?我捏住她的ym扯了扯:会吹箫吧?来给哥吹一吹。

她什么也没回答,只是很听话地低下头,把我一直硬着的j巴含了半根到嘴里吮了起来。我闭上眼睛,边抚摸着绒绒的p股边享受小姑娘的服务。

让她忙活了一会儿之后,我要她帮我把绒绒的嘴掰开,然后我站起来,把还闪着口水光亮的j巴塞到绒绒嘴里捅了起来,边捅边看另外俩女孩。小姑娘倒是眼力十足,见我盯着那两个姑娘没完没了地看,便十分乖巧地将她们也扶起来靠到沙发背上,然后掰开其中一个的小嘴等着我干进去。

我笑着捏捏她的脸蛋:你先把嘴张开。她乖乖张开嘴,让我把j巴c进去搞了几下,然后我转移了目标……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二十九)

轮流把四个姑娘的小嘴干了一遍之后,我让那个小公主把绒绒她们三个摆成p股向后的雌伏姿势排成一溜,然后让她自己也趴上去,看着四个光溜溜的p股我终于按捺不住冲动,上前捧住小公主的p股就想干进去,那公主却忽然挣扎了一下,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个……套……

c!我骂了一声,放开她转而抱住绒绒,一挺腰把j巴整根c进绒绒的小里,你把套准备好了,我最后干你的时候给我戴上…

小姑娘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避孕套撕开,然后把油腻腻的套子捏在手里,呆呆的看着我猛c绒绒。

可瘫软如泥的绒绒并没有让我在她身上肆虐多久,很快我就转移了目标,把j巴顶到旁边那姑娘的p股上,那姑娘还醉卧梦中,口中却也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我握着阳具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yd一鼓作气的c了进去…

当我挺着湿淋淋的j巴来到一直观战的小公主面前时,发现她居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捏着避孕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走近两步,把g头顶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然后抬头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现在套上吗?

我摇摇头,握着j巴在她脸上蹭了起来,你先给我舔一舔,然后我再戴上干你。

小公主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绒绒等三女,终于有些不情愿的张开嘴,把沾满女人体y的j巴含了进去,舌头和嘴唇慢慢蠕动起来,可能是刚才做得太猛,突然间享受到的这种温柔刺激让我改变了想法,于是我示意她从沙发上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然后又让她含住我的g头,你就给我用嘴吹出来吧。

小公主含着我的g头愣了一下,接着连连点头,看来也不太情愿让陌生人搞她,到底不是个职业妓女。

我闭目靠在绒绒身边,边享受边伸手在绒绒身上乱摸,正爽得不知所以,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挺厉害啊?居然连干四个~~

我一惊,睁开眼睛看去,发现绒绒正笑着看我。

这么快就醒了?

绒绒把身子靠过来贴上我,伸手向我胸膛上摸过来,你以为我白坐台啊?告诉你,我酒量好着呢……

这么说你一直都清醒着?

绒绒没说话,把头凑过来在我茹头上舔了起来。

我终于s出来了,在那个公主嘴里。小公主静静的等我s完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把嘴里的jy吐到一只空酒瓶里,然后在一边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发话。

好了,你拿了钱出去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对她说。那小公主无声的传上衣服,把钱拿起来藏到内k里,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出门之前还对我鞠了一个躬。

你帮我把蓝蓝她们俩送去房间里吧,她们俩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点点头,在绒绒的帮助下给两个赤l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后按铃叫进服务生,让他帮我把那个蓝蓝扶到楼上房间里去。

绒绒看来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致,一直到我把她们送进房间也没和我再说一句话,只是在送我出来关门的时候才淡淡的说:今天谢谢你了……

我在门前想了想,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傍晚和刚才她的表现十分令人玩味~不过还是算了吧,管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没必要c那个心,结果再坏也不过就是损失些钱而已。

我走进小丽和加加的那个房间,打开灯,桔黄色的灯光下,小丽恬静的睡在床上,看得我一阵舒服。

我转过去看了看加加,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脱去,只穿着纯白色的内k和同款r罩侧身躺着,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条雪白雪白的丰满大腿探出床铺不时的晃悠两下,半边p股也跟着轻轻颤动,这丫头睡觉这么不老实?呵呵~~

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发觉她的肌肤像小丽一般细腻滑润,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胸脯,丰满程度比之小丽毫不逊色。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娇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忽然间感到一丝疲惫,于是我脱下衣服,钻进小丽的被窝。小丽娇媚的哼了一声,把眼睛张开一条小缝,然后撒娇似的拐着弯长长的嗯了一声,钻到我怀里扭了几下,很快又睡过去了。我轻轻的解下她的r罩,然后摸着她的茹房慢慢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后,加加和小丽回家了,我则开车将绒绒她们三个送回她们住的地方,两个姑娘下车后,我问绒绒她家地址,绒绒却问我道:昨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记起要给她买东西赔罪的事,于是点点头,当然记得,我们现在去?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点别扭:怎么,还真把我当凯子宰了?

可绒绒接下来的话却瞬间让我改变了想法,她十分妩媚的对我笑着,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就我们俩,好不好?

她把我带到华翔小区附近的一家普通饭店,要了几个菜,两人默默的吃了起来,吃过饭后绒绒透过窗户指着小区里的一栋楼说:我就住那个楼……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我问她。

她点点头肯定的告诉我:嗯,就我一个人住。

我想着她l体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正想回答她,电话却忽然响了。

是萱萱的电话,说公司里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客人找我,问什么也不说,一定要当面和我谈。

我挂掉电话无奈的看看绒绒,绒绒好像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来我给你煮咖啡喝。

临别的时候绒绒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头跑过马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诉我那个客人正在会客室等我,我推门走了进去,原来是西塔派出所的老李,这傢伙可是第一次来我公司。

我说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们在外面见不好么?

老李j诈的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儿去啦?我去市局开会,顺路来你这儿看看,谁想你不在啊,我也懒得满沈阳找你,就让你那个小秘书给你打电话,你看看,你这不是自己跑回来啦?

我把老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老李坐定,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我,戒毒所给我来电话了……那个叶蕊不见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不见了?在戒毒所里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电话里只说他们戒毒所的人太松懈,被叶蕊钻了个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况好像是那样。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叶蕊她在干什么?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她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想再见我了?还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电话联系吧。

老李走了,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来送送他,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叶蕊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

哥,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说点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小丽搂住。

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像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些什么,叶蕊的事还是让我放不下。要睡觉前,我接到叶子的电话,他从老李那里知道了叶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铁子,对一个从心灵到r体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叶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才这么两年你就舒服得连这点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头几年咱们兄弟什么苦都吃尽了,现在是放开身心全力享受的时候,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叶子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自家兄弟,知道怎么劝我。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谁不了解谁?要不怎么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叶子说得对,叶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墻?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丽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没有什么野心,她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叶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像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我为什么不能乾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c心……

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沾沾自喜……可毕竟与叶蕊的那段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叶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叶蕊的事费心了。

打过电话后,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摆了几个发自云南的廉价信封,上面用或是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体,统一写着我公司的地址和几个大字:给尊敬的金叔叔。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几个孩子~~~

我哥当年作为大连陆军学院的实习生被派到云南,参加了两山轮战,也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里,父亲母亲遭到巨大的打击,几乎没能撑下去,幸亏还有我这么个小儿子给了他们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念或者说勇气。

每年到了清明,总有哥当年一起战斗过的同学和战友来找我们,和我们一家三口同到云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内的那些死去的英魂。前几年一次去祭奠的时候,偶尔听说当地有不少在那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后代因贫困失学,尽管当时我家里还不像现在这么富裕,但母亲还是立刻决定尽力资助几个孩子上学,于是便有了现在放在我办公桌上的这几封信。

这事除了叶子他们几个外便再没人知道,我还能记起除他们几个外的第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时候那惊讶的样子,一张平时抿得紧紧的小嘴张得那么大,你还做这种事儿?我以为你挣的那点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呢……

那个人便是马兰。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觉马兰自从去云南后便再没有和我联系过了,她到底回来没有?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

我往她手机里打了个电话,里面告诉我说用户未开机。

既然早就决定了和她分开,那还是早些结束为好。我想往她单位打个电话问问,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她除了手机以外的任何号码,就像她不了解、也从未尝试了解我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真实情况一样。

虽然我有时也对我和马兰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但在这个极度强调自我空间和自我个性的社会里,我们这种情况却太多了。亲密得像夫妻一般,却不去了解也不想了解对方的情况,就像两个水中的浮萍,在茫茫大海里相遇,一次轻轻的触碰后便洒脱的分开,各自再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另外一次触碰。

在空气中充满浮躁和不愿负担任何责任的这个时代,也许这才是最佳的生活态度吧?

我不知道。

胡思乱想了好久,萱萱敲门进来了。我叹了口气抬头看她,却发现这丫头表情十分怪异的看着我,这种表情我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我这才觉得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这个可爱的姑娘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萱萱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到我面前坐下,我妈我嫁人。

那好啊,恭喜你啦。我呵呵笑着站起来,弯腰向伸过手去,让我先替那小子摸摸你的小手……

萱萱眼眶忽然红了,她咬牙切齿的用力打开我的手,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一愣,猛然间了解了她现在的想法。萱萱压根儿就没理会过我曾经给她的暗示,她还是喜欢上我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无法回答,连摇头都不会了,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你说啊!!萱萱见我久久不回答她,有些急了,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可我确实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并不是不喜欢她,而且从内心来说,我喜欢她甚至要超过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萱萱与马兰或者小丽完全不一样,她是彻彻底底的良家女孩,她要求的是正经的恋爱,然后结婚。

我~我不知道~~我终于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连我都不满意的答案。

萱萱当然也很不满意,她恨恨的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猛然站了起来,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很简单,如果你觉得我应该嫁给别的男人,那么我现在──立刻就辞职!

不行!你不能走!我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之后才明白萱萱刚才话里的意思:她只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让她去嫁给别人,另外一个就是接受她。

果然,听了我的话后萱萱本来拉得很长的脸变得柔和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变得含情脉脉,但她的口中的话却还是那么咄咄人:你说,我为什么不能走!?

呃~~这个~~公司~~公司需要你!

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萱萱紧追不放,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我本想告诉她我不需要,但在她的融合着蜜糖般柔情和刀子般锋利的眼光注视下,我退缩了,犹豫了,最终,我把原本嘴边上的答案咽回到肚子里,软弱的承认下来:我~~~我也需要你……

萱萱的小脸变得灿烂无比,她冲动的几步绕过桌子来到我身边,看样子似乎是想扑到我怀里。

我站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索性说得再明白一些好了,来~~

我拉着她走到沙发前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萱萱,你是个好姑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刚才我承认需要你,那确实是心里话,我需要你不仅仅是因为工作,也是因为你本身~~

但你恐怕还不十分了解我这个人和我现在的生活,你知道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直到昨天才彻底的从以前的感情y影中走出来,从前那个女孩给我的打击很大,虽然这是我奋斗到今天这种局面的原始动力之一,但同时也很彻底的改变了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和态度……

……包括我对男女之间感情的态度和想法,在那个女孩给了我巨大伤害之后,我曾偏执的认为世上的一切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她们能带给男人的只有两样东西──我举起两只手,一个是感情上的伤害,另一个是r体上的满足。

接着,我收回一只手:我不想再受到什么伤害了,于是在那以后,女人对我来说只是寂寞时消遣的工具……

我停止了说话,把两手搭到她柔润的肩头,萱萱,我得让你知道,我如今的生活十分糜烂,糜烂到你这样的女孩不能想像的地步。我有过的女人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楚,我不仅和一个接一个的女孩同居,还不停的出去找妓女,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住在哪里吗?我告诉你,我住在我刚给一个跟了我的、不久前还是一个小姐的女孩买的房子里~~~

萱萱,我是个已经烂到骨头里的坏男人,是个过了今天却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的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许很容易就失去,你知道如果我再次变得一无所有的话我会怎么样吗?我会去自杀,因为我知道自己再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也再没有了重新奋斗的动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去恋爱、结婚、生孩子,和我妻子相互搀扶着走完一生……如果你留在我身边,而我始终没有改变的话,那么你能得到的只有一个很悲惨的结局,你知道吗?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一个女孩说出这些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但对着萱萱,我却不得不说出来。

该说的已经说完,我感到一丝轻松,同时也他妈的感到十分沉重。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一)

萱萱听了我的一番自白,久久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从茶几上站起来,慢慢走到窗前站定,无言的看着窗外。

眼前的这个城市就是沈阳,一个美丽而古老的城市,一个充满爱充满恨充满颓废充满激情充满绝望也充满希望的城市,她曾经辉煌过,辉煌到用奉天这个名字来统领全国,辉煌到成为共和国工业的心脏,但也衰败过,衰败到原本繁华的工业区几乎再找不到能冒烟的烟筒,衰败到几乎所有的工人都失去工作。

但无论再怎么衰败,那也只是再度辉煌的前奏,我相信沈阳终有一天会重新焕发出活力的。其实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只不过城市会永远发展下去,而人却只有几十年的生命……

看着楼下马路上穿梭的车辆和匆忙而过为了生活而奔波的行人,我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同时也感到自己可笑之极──我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关心社会关心人民的人了?我就是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

我掏出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浓浓的烟雾喷到窗户玻璃上,烟雾撞上玻璃,被击散,很快又消失在空气里。我笑了笑,这才是人生的样子,连块易碎的玻璃都穿不过。

背后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接着我听到萱萱轻轻的叹息一声,最后,门响了一下──萱萱出去了。

心中微微有些苦涩,但细想一下,这不正是我需要的么?我和萱萱完全不是一种人,本就不该有什么故事发生,我注定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哈哈,什么爱情,那玩意除了让人难受以外能有什么用?像我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无牵无挂尽情享受,这才是我该过的日子不是吗?

我把烟头掐灭到烟灰缸里,然后去找萱萱:我要放她走。

萱萱低头坐在椅子里不看我,我轻笑一声,双手支在她的桌子上,萱萱,过了这个礼拜再走吧,周六我买单,让全公司的人一起给你送行。

萱萱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我……我也没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你别约别人啊。我打断她的话,转身向外走去,这两天好像没什么日程安排,我就不过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啊,对了~

我回过头,送行的事你通知公司的人,周六晚上六点我在海馨龙宫等你们。

出了公司,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去哪里好,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居然是绒绒。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绒绒的声音娇柔慵懒,像是刚刚睡醒一般。我脑中浮现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腻在床上手握听筒的样子,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我正愁没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吗?

嗯,刚起床……

家里没别人吧?我问她,同时感到下身有些反应,我过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绒绒嘻嘻笑了一声,想过来就过来嘛,说那么虚伪干什么……你来吧,正好我要做饭吃,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好了。

我问清楚她的门牌号,不大功夫就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

绒绒开了门,她果然穿着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里面贴身穿着的三点式内衣清晰可见,我跟着她向里屋走去,眼睛紧紧盯着那穿着丁字内k、暴露着两瓣嫩r的丰满p股左右摇摆着,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进入那里面。

我勃起了,坚硬的阳具高高翘着,把西装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可我却没有理会它,任由它尽情展现丑态。

坐在沙发上的绒绒显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然后便把目光转移到开着的电视上。

我一p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然后肆无忌惮的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隔着手感良好的r罩揉捏她的茹房。

绒绒没有摆脱,边承受着我的抚摸边问:想吃什么?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裤裆上,绒绒便隔着裤子在我的阳具上轻轻揉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过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咱们还是先干点别的吧?

我兴致勃勃的建议。

你不饿我可饿了……绒绒挣脱开我的手站了起来,饭是现成的,我做个j蛋炒柿子吧?你爱吃不?

绒绒到厨房去了,我这才有功夫看了看四周。

绒绒的房子好像是租来的,除了电视和一套菲利浦的小型组合音响稍显奢侈外,整个房间里便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并不影响整个房间的整洁与乾凈,看来绒绒不像我以前认识的不少小姐那样又懒又馋──起码她不是满屋零食。

转念又想起刚才和萱萱的事,我连忙甩甩头,把刚升起在脑袋里的念头甩出去,然后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我闻着绒绒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见绒绒的小脸正笑玻p'的在我脸上方。

昨晚干什么了啊你?是不是累坏了?绒绒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咱们小丽干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r沟,于是我把手伸了过去。

绒绒拍开我的手笑着说:先起来吃饭!

我猛的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我先吃了你!绒绒还是笑玻p'的看着我,并没有再表示反对。

我骑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后把两只手硬是挤进她的r罩内,在两只大乃子上抓捏起来。

别那么用力~~有点疼~~绒绒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后解开r罩,然后妩媚的一笑,给我把裤衩脱了。

绒绒的媚态让我慾火高升,我没脱下她的内k,反而把自己的裤门打开,从内k开口里掏出j巴,然后摇晃着把身子往上挪,最后骑在她茹房下面一点。

绒绒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用手托住茹房的两侧向中间挤,两只丰满的茹房紧贴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我握着坚硬的阳具,猛一挺腰,将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沟内……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二)

绒绒的深深r沟之内滑腻异常,却不甚紧凑,为了寻求强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冲击,把j巴用力再用力的抽来c去,也许是我用力过大,当我又一次尽根狠狠的c入r沟的时候,绒绒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却在同时微微低头,将原本顶在她下巴上的g头深深的含到了嘴里,然后用力的吮吸起来。

一股温热一种柔软,忽然的便降临在敏感的g头上,我好像被绒绒那强烈的吮吸抽掉了浑身的力气,只觉得身上一阵发软,几乎瘫倒下去……

骑在绒绒柔软滑腻的茹房上,我边呻吟着边轻轻扭动下t,配合着绒绒小嘴的吸吮将阳具小幅度的在她红唇之间抽拉,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软绵绵的快感刺激。

我猛的把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来,绒绒却像只狂野的猫一般,张大了嘴,猛然将我还垂悬在她小脸上方的y囊吞入口中,然后用灵巧的舌头不断的撩拨两只睪丸,然后越来越用力的吮吸起来。

绒绒用了很大的力气吮吸,这让我两只脆弱的睪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苦苦支撑了一会儿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挣扎着想把y囊从绒绒口中拉扯出来,但绒绒却不给我机会,她左右晃动着脑袋用力的裹着吮着,几乎让我以为她想把口中的东西咬下来。

终于,她吮够了,松口了。

我挺着硬得涨痛的j巴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绒绒俯身在我头上笑玻p'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又把身子缩下去,我思想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g头一阵温热,紧接着一阵舔吸声便传入我的耳中。

这个小妖精,难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松的摊开四肢,闭上眼睛专心的感受绒绒带给我的快感,正在飘飘慾望仙之际,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我暗暗咒骂这个不会挑时候来访的傢伙,睁开眼睛见绒绒也皱着眉头。

别管他……我伸手去拉绒绒,想让她继续给我服务,可绒绒却躲开了我的手:我还是去看看吧,没准谁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呢。说着她跳下床,顺手把我的衬衫套在身上,然后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屋传来一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接着绒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大概是她朋友来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的各种念头转来转去的乱成一锅粥,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为什么,这令我有点沮丧。

忽然发现绒绒不知什么时候回房坐到床边正盯着我看,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能有五千左右,你要干啥?

绒绒俯下身子,并伸手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j巴揉捏起来:我姐妹儿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我现在手头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点救救急?三千就行。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事我不管。绒绒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十分妩媚的腻笑起来:别这么小气麻,那是我好朋友,小丽和她也很熟的……不然这样好了,我让她也来陪陪你怎么样?你就当是给小费好了。说着不等我回答,她便扭头向外屋喊:小眉进来呀!

进来的姑娘看起来依稀有些面熟,但我并不记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宫的时候见过她了。

她一进门就媚笑着脱掉外衣,然后走到床边双手掐着细腰仔细打量着我赤l的身体:我早就想和咱们小丽的老公上床弄一下了,来宝贝儿,让姐姐先给你裹裹j巴……

绒绒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同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噁心,这姑娘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的噁心,甚至包括绒绒,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厌恶。

于是我从床上站起来,把j巴对准那看起来异常y荡的姑娘:过来。那姑娘跪到床上,双手捧住我的p股,慢慢的把我的阳具含到嘴里,然后活动着舌头和脑袋,无所不致的刺激着渐渐充血的g头。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和小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笔直的阳具对准了绒绒:你闲着干什么?绒绒脸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随即却笑得更加灿烂,她对我抛了个媚眼,腻声问: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g头顶到她嘴角,绒绒顺势张开嘴,让我把阳具顺利的c进了她的小嘴。

我没有丝毫犹豫,心里泛着冷笑狠狠的c着绒绒的嘴,十几下之后,我一把拽过旁边的小眉,把闪着绒绒口水亮光的j巴又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点没没有试图控制,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慾,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痛快的s了出来,在s精的那一刹那,我把阳具从小眉口中抽出,对准她y荡而美貌的脸喷s了两下,然后又把剩余的jy喷s到绒绒的脸上。

s精之后我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绒绒擦着脸上脸的jy问,我抓过上衣,从里怀抽出一叠钱扔到床上:没怎么,我玩够了……这是五千,你俩一人一半。

我看到绒绒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大踏步的走到门前,然后摔门而出。

坐在车里,我感到异常的烦闷,同时对绒绒和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她为啥要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来看,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绒绒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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