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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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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董偷偷溜回了连部。

次日出发前,我见到了指导员的妻子。那是个农村少妇,看起来极其丰腴,一脸风霜之色,长得┉┉总之很让我感叹:指导员相貌堂堂,怎么会找一位相貌与她如此不般配的妻子呢?但原因为何还用问吗?这年头,谁喜欢找个长年不着家的军人当丈夫,而且还是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基层干部┉┉

告别了连长他们,我和二班长坐着爬犁在雪地上赶了好久的路,终于在下午四点左右到达了一班驻地。班长和战友们热烈的欢迎了我,晚上在唯一的营房里给我办了个欢迎会,不但做了满满一锅猪r炖粉条,还拿了瓶酒出来。在八个绿色搪瓷缸的碰撞声中,我在新部队的第一夜开始了。

班长姓郭,是个河南人,十分豪爽,也深韫人情世故,对我以前的经历只字未问。几个战友人也都很不错,我马上就找到了当初在侦察连中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

喝了点酒,几个兄弟熄灯以后都有些兴奋,非让我讲讲我的风流艳史,声称不让他们过足了瘾就不让我睡觉,我不想把和晓丹丽丽的事讲出来,只好把老佟王凯他们的经历算到自己头上添油加醋的讲了起来,讲得y秽不堪,做a的种种细节被几个兴奋的兄弟问了又问,搞得连我自己最后都兴奋起来,最后不得不陪着大伙儿一起打了一次手枪。

《绿色的回忆》(十一)

这里没有起床号,也没有哨子声,叫我们起床的是一只年代久远的闹钟,据说连长刚入伍的时候这只闹钟就在服役了。它尽职尽责的,每天定时叫战士们起床。

“出c!”班长一声大喝,我和弟兄们飞快的穿好衣服跑到营房门口列队站好,然后在班长的带领下绕着房子跑了几圈。解散后我正蹲在门口刷牙,见班长和两个老兵端着一锅雪往伙房走,我吐出嘴里的白沫:“班长,端雪干啥啊?”

“烧水啊!做早饭!”老卢正好从房里出来,告诉我说咱们这里冬天吃的用的水基本上都用雪,我听了倒是觉得挺自豪:以前光在电视电影上看当兵的吃雪了,如今自己也吃上了!

早饭是酸菜汤和馒头,酸菜汤热呼呼的不错,但馒头却又黑又硬还黏,扔到墙上都掉不下来。我咬了口馒头问班长这馒头怎么做成这个样子,班长拍了我一下后脑勺:“这都不懂?吃这个抗饿!”

我不敢多嘴,只是疑惑的看了看老卢,老卢灌下一口酸菜汤,叭唧叭唧嘴:“天儿冷,面发不开就这模样,凑合吃吧,这玩意确实抗饿,就是到了中午有点咬不动。”

我没理解他最后一句话,但到了中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班负责二百公里中俄国境线的巡逻任务,走在路上老卢告诉我说咱们的任务算轻的,有的班一天要跑三百多公里呢,因为咱们这段路不太好走所以就比别人的短了一点。但路短并不意味着轻松,真枪实弹全副武装外加厚重的冬装,就是在平地走一百公里也要累个半死,更别说在没膝深的雪地上了。

路不好——其实根本就没什么路,夏天也许还能看到战士们趟出来的巡逻小道,但在冬天里,头天走过的足迹经过一晚上的风吹早就没影了,只好再在没膝深的雪地上重趟。我从没在这么深的雪地上走过这么远的路,没走出五十公里脸上就被风吹得没了知觉,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衣服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十分难受,想喝口水才发现水壶早就冻冰了,一滴水也倒不出来,只好抓了把雪塞到嘴里。

还好老天比较照顾,中午的时候不吹风了,太阳放着光辉挂在天上,虽然感觉不到它的热量,但看着也觉得身上暖呼呼的。“加把劲儿,到前面吃午饭!”

班长扯着嗓子指着前面的一片树林喊。

我终于领略到了冰冻黑馒头的威力,硬得铬牙,费了半天力气才啃下一块,含在嘴里半天才见软。

班长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呵呵笑了起来,然后从我手里拿过馒头,把他的递给我,我拿过一看居然不是很硬,馒头表面居然还有些温度!班长把我的馒头揣到怀里,然后得意的看着我:“不懂吧?学着点,以后早晨出来的时候把馒头揣到怀里,那样吃的时候才不凉。”

“班长,咱们怎么不吃压缩饼干啊?”我问。

“那玩意没个吃!”班长摇摇头:“偶尔吃还可以,吃多了以后连r都吃不下去,坏肠胃。”

我想想也确实是,世界上哪个国家的军粮味道都不怎么样,热量第一,哪还管你味道如何。

雪地里巡逻比拉练还累,我喘着粗气走在雪地里,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巡逻的俄罗斯边防军,对方看来十分友好,两队交错而过时互相招手示意,忽然我发现对方队伍中有人向我们照相,我忙叫班长,班长摇摇手:“没关系让他们照,不用理会他们。”后来才知道这是我们的规定。

为了不犯错误,以后的日子里我特意专门学习了一下条例,这才知道边防战士当真是每天都生活在危险之中,条例中规定:

如对方向我摆出s击姿势等挑衅动作时,我方应提出警告并继续巡逻。

如对方在其境内向我s击或进行其他严重挑衅活动时,不得开枪还击或越界抓捕,应迅速占领有利地形,提出抗议,隐蔽监视,查明情况,立即上报,根据上级指示和事态发展,灵活处置。

如发现对方的值勤、武装人员进入我境,应立即劝其出境,当劝阻无效时,可不与其纠缠,注意观察掌握动向,立即上报,听候处理。

如对方武装人员越入我境设伏、袭击,应立即上报,进行自卫还击,力求多俘虏,少杀伤,但不准出境追击!

这算什么?忍辱负重吗?这就是说一旦起了冲突无论如何先死的都是我们的兵。

但又能如何呢?这是命令,是命令就得服从。

转回那天,那天晚上六点左右我们回到了营房。留守的两个弟兄已经做好了饭,热腾腾的大米饭和炒干豆腐。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香的一顿饭,至今难忘。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我和弟兄们背着枪巡逻在这漫长的国境线上,每天走着同样的路线,做着同样的事,并在寒风中迎来了我的生日。这一年我二十一岁。

连长在我生日的头一天就派小董给我们送来几瓶酒和不少猪r,另外还有连部几个干部凑钱买的蛋糕,可惜忘了给我送蜡烛,好在我不是很注重这些形式上的玩意,当天巡逻回来以后,留守的班长已经做好了一桌宴席:猪r炖粉条,j蛋炒柿子,午餐r罐头,鱼罐头,还有酒和馒头。

“来弟兄们,咱们一起祝小金子生日快乐!”老卢也从哨位上溜了回来喝了口酒,叫班长一瞪眼又溜回去了。

“顶多再有一年,咱们现在这班人就要散了┉”班长喝了不少,红着脸对弟兄们说:“以后见不到了,但谁也别忘了谁,咱们天南海北的聚在这里不容易,这是缘分啊┉┉”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起来。班长超期服役,提干无望,转志愿兵也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复员回家,大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由都有些伤感起来。

“怎么都这个样子,咱们来唱个歌!我起头┉┉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班长!!”老卢忽然闯了进来:“快把酒收起来,来人了。”

“怕啥,给小金子过生日呢,不管他!出了事我顶着┉┉┉谁来了?”

还没等老卢回答,门帘就被打开,小董一身寒气冲了进来:“真冷啊┉┉你们给金班长过生日那?”

班长斜了老卢一眼:“我还以为是谁呢,小董怕啥的。”

老卢挠了挠脑袋:“不是没看清楚吗,黑灯瞎火的我知道是谁啊┉┉妈的小兔崽子,看把你牛的,还开着车来,也不怕翻车了压死你┉┉刚才问你口令你哼哼啥,我还以为是连长呢!”小董学着连长的样子又“哼”了一声,然后放声大笑,老卢恼羞成怒,在他p股上狠狠踢了一脚然后背着枪又出去站岗去了。

“金班长┉┉”小董没有坐下,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俺带来一个人,是来找你的。”

“谁?”难道是爸或者妈?除了他们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你出去看看吧,在车里呢。”小董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坐了下去抓起缸子就喝。我感觉很奇怪,转身出了房门向不远处的吉普车走去,隐约能看到车内副驾驶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带军帽的人,是谁呢?难道是魏连?

那人见我走近,打开车门跳下车来。“沈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来了?”

“金班长!!”沈丹扑到我身边,看样子是想和我拥抱一下。

我看了看她的红色肩牌和军官制服,连忙伸手握住她的两只胳膊:“你提干了?”

沈丹嫣然一笑,扭头看了看肩上的学员肩章:“你走了后┉┉我也离开咱们队了┉重庆后工(重庆后勤工程学院)到我们那里去招生,把我招去了┉┉金班长,现在我可是你领导啊,嘻嘻┉┉”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心里十分高兴,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个小新兵蛋子┉┉走,到屋里去暖和暖和,班长他们正给我过生日呢。”

可想而知班长他们几个见到沈丹时的表情,真正的呆若木j。“班长,你们愣着干什么啊,快给我的┉┉快给我们的排长同志倒杯酒暖暖身子啊。”班长和几个兄弟还是连眼也不眨的死盯着娇艳的沈丹,尽管在我眼里此刻被冻得小脸通红的沈丹远比不上平时那般漂亮——不过可以理解,他们刚入伍就是大头兵,没什么机会见到女人,不象我多少在宣传队的女兵堆里混过几天。

我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拉过沈丹坐下。沈丹有意无意的依着我,大方的承受着众多如狼似虎的目光巡视。“这┉┉这位排长是你的┉┉”班长磕磕巴巴的问我。

“我是金班长以前带过的兵。”沈丹抢在我前面回答,沈丹看了看我,接着说:“我今年在沈阳军区实习,还没到报到时间,所以趁这个机会来看看我们班长。”沈丹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我,我忽然想起她的那张l照,心里不由一荡。

“初次见面,我敬各位班长一杯。”沈丹拿起我面前的搪瓷缸子站了起来。

“别别┉┉”几个兄弟慌忙也跟着站了起来,班长的老黑脸涨得发紫:“你是领导也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敬我们呢┉┉来弟兄们,敬咱们女排长一杯┉┉金子,你倒是站起来啊!”班长踢了我一脚。

我顺手抓过酒瓶子也想站起来,沈丹一把摁住我的肩膀:“别,咱们还是坐下喝吧,他是我班长,您们更是我班长了,我岁数还小,班长们不要和我这么客气┉┉”

我可以体会到沈丹此举的意味,她不想让我尴尬也不想让自己显得比我高出一等,这丫头近两年不见心思还是那么慎密,我平静已久的心又有些乱了。

晓丹和丽丽也同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来到这里以后我一直避免想起过去,我知道这是逃避,但我没有办法,如果一直都想着这些我也许会崩溃的,在看似坚强的外表下,我有一颗非常容易软弱的心。

应该说一直以来我做得很成功,在这里比较艰苦的环境和需要耗费大量体力的日常巡逻中我不是很频繁的想起过去,想起晓丹丽丽——还有沈丹,偶尔想起也从没象今天这样。我不停的喝着酒,不敢看沈丹。

班长他们很快就和沈丹混熟了,说话也渐渐肆无忌惮起来,不停的吹嘘着自己表现着自己,就象在雌孔雀前开屏的雄孔雀一样,不知后面的p股已经露了出来,最后吹得竟然不着边际,但沈丹一直恬静的听着。

生日宴会尽兴而散,班长却为床位的问题头痛起来-不止沈丹要留下过夜,连小董都不能回去了-这小子喝多了。班长拉着有些迷糊的我问:“怎么安排?

一共就两间房子,不能让她睡这里,要不让她睡在上面吧?“上面指的是了望塔上的房间,装着高倍望远镜时刻监视着方圆数十公里的敌情,冬天里冷得很,半夜要穿着棉袄和军大衣值勤。

“不行,上面太冷!”我连忙摇头反对。

班长想了想:“要不在伙房里给她搭个铺?那里生上火挺暖和的。”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班长带着弟兄们用柴火干草和好几床棉被在伙房里弄了个挺大的床,然后对沈丹说:“小丹今天晚上就委屈一下在这里睡吧,咱们这里条件不好,实在是没办法——这个门能从里面划上,你别担心,好好睡上一觉。”

沈丹点了点头:“谢谢班长。”

班长看了看表:“小金子,和小丹聊聊吧,别太晚了┉┉”

沈丹忽然开口:“班长,我和金班长好久没见┉┉我想┉┉”她低下了头,又猛然抬了起来:“晚上能不能让金班长留在这里?我┉┉我有好多话想和金班长说。”

我和班长都愣住了。好半天班长才回过神来,他扭过头看着我:“小金子,你┉┉自己看着办。”沈丹要干什么?要和我说什么?还是┉┉那班长这又是干什么?他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班长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他顿了一顿,轻声说:“小金子,她是个好姑娘,别做将来后悔的事┉┉”说着他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班长回过头来:“金子,明天早晨注意点时间,弟兄们起床以前回去。”说着他轻轻关上房门。

我还在体会班长话里的意思,沈丹上前把门从里面划上又放下门帘,然后靠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看着我。我们就这么沉默了好久。

“傻哥哥┉┉”沈丹走到我前面轻轻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又见到你了,真好。”半天,她抬起头柔声问我:“那张照片还在吗?”

我一愣,随即想起她的l照,心中不由泛起温柔,点了点头我说:“在,想看看吗?”

沈丹一阵娇羞之色,但却勇敢的看着我:“我想看。”我轻轻推开她,从棉袄的内兜中掏出小本子打开,里面是丽丽和沈丹的照片,还有一张我为晓丹画的肖像。

沈丹见我把她的照片和晓丹与丽丽的放在一起,脸上显出惊喜之色,她热切的抬头看着我:“你┉┉你一直把照片贴身带着?”对着沈丹清澈的眼睛我不能撒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沈丹和晓丹丽丽一直交替的出现在我的心里,除了晓丹以外,沈丹和丽丽已经深深的扎根在我心里了,从某一方面来说,她们已经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

我点了点头。

沈丹拿起被我包在玻璃纸中的她的照片,仔细的端详起来,炉灶中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一片火红。“傻哥哥,你常看吗?”我没有说话,很自然的把她抱到怀中,自然得令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沈丹的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她用水雾迷朦的双眼看着我:“哥,咱们睡吧。”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起倒在了床上。被子中沈丹的手轻轻的在身上活动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沈丹的手又落在我的身上,慢慢的为我解开衣服扣子,很快我就变得一丝不挂,沈丹火热的身子钻到了我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上惊人的滑腻和火热,我沉伏已久的欲望升腾而起,阳具变得坚硬,紧紧的贴在沈丹光滑的大腿上。

“哥,我不是处女┉┉你别嫌弃我┉┉”她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道。

我心里一疼,紧紧的搂住她:“沈丹┉┉我现在很想要你,但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刚才你也看到了,晓丹在我心里永远不会消失,丽丽也在我心里有一个位置┉┉我不知道┉”

沈丹伸出小手按在我的嘴上:“我知道,哥,我什么都知道┉┉我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只知道我一直想你,想得都受不了了┉┉我是托了关系才分到沈阳军区来实习的,就是为了能离你近一点┉哥,哪怕只有这一晚上我也不后悔┉”

面对她的温柔和深情,我还怎能无动于衷?我翻身伏到沈丹身上,深深的吻住她。

沈丹从鼻中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呻吟,两臂死死的抱住我,柔软的舌头带着火一样的热情翻卷到我的口内。我吮着,舔着,吞咽着我和沈丹融在一起的口y,浑身越来越热,阳具也越来越是坚硬,紧紧的贴在我和沈丹的小腹之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丹已经翻到了我的身上,她松开我的嘴,喘息着从我的脸颊一直吻到小腹,然后又吻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她轻轻的把我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我感到一阵羞愧,因为已经很久没有正经的洗澡了,身上的味道有时连自己都觉得难闻,但沈丹却丝毫没有犹豫。

“别,沈丹,我好久没洗澡了,身上脏┉”我捧住她的脸颊,试图从她的口中抽出阳具。沈丹拨开我的手,还象刚才一般温柔的吮吸着,直到我舒服的呻吟出声。

她松开口中的阳具爬了上来亲了我的脖子一下:“哥,舒服吗?”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点了点头:“丹丹,其实不用这样我也很快乐。”

“我喜欢嘛┉┉哥,我喜欢你叫我丹丹,以后一直这样叫我好吗?”

“傻丫头┉”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沈丹嫣然一笑,同时把手伸到我们的胯间握住我的阳具,我感到g头触到了一处异常柔软湿润的所在,接着她微微的一沉身子,把阳具带入一个温暖的腔内,我闭上眼睛,仔细的体会这这温热湿润的快感。

“哥┉┉哥┉┉”沈丹扭动着身子,不住的用她柔软紧凑的yd厮磨着我的阳具,秀眉紧蹙,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她的身子上浮现出一片细细的汗珠,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一片晶莹。我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沈丹睁开眼睛忽然调皮的一笑:“哥,腰好酸啊┉┉你来受受累好不好?”

我笑了出来,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个懒丫头。”

沈丹翻身躺下,把两条丰满的大腿打开,把自己最隐密的地方暴露出来,我低下头在她浓密的ym上吻了一吻,然后把嘴凑到她散发出浓腻体味的y唇上仔细的舔吮起来。沈丹身子一颤,口中发出嘤嘤的呻吟声,两条分开的大腿时而紧绷时而松软,忽然她激动起来,扯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她身上:“哥,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把阳具深深的c进了她的体内。

《绿色的回忆》(十二)

将近两年的和尚生活让我体内的情欲积累到了极点,虽然偶尔和班里的弟兄们一起打打手枪,但并不频繁,每日的例常巡逻把我们的体力和精力消耗得一干二净。如今这长久禁欲的后果在沈丹柔嫩的身子上显露无遗。

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缓缓的抽c,但没多久,就再也不能控制体内奔放的欲望。

我抬起上身,双手紧握沈丹白嫩的足踝分开她的腿,挺动着腰臀狠狠的刺入抽出,沈丹的身子在绿色的军被上显得异常的耀眼,在我的撞击下她饱满的双r如波浪般动荡不休。我不由松开她的足踝,伸手到她的茹房上揉捏起来。

沈丹娇喘着,不住的把满头的乌丝左右甩动着。她把两手压在我按着她茹房的两手上用力挤压着:“哥┉┉哥┉┉都是你的,丹丹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扑在她身上死死的抱住她滑腻的身子紧紧的积压着疯狂的抽c着,沈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两腿也缠在我的腰间紧紧盘着。

在沈丹不住的扭动呻吟中,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积累许久的jy在她的yd深处强烈的喷s出来,我抽搐呻吟着体会那强烈的快感,当最后一次脉动结束后,我疲惫的瘫在她的身上。

沈丹抚摸着我的脸,擦拭着我的汗水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我回答着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沈丹抱住我:“哥,就这么躺着休息一会儿吧,不想再要了吗?”

我哑然失笑:“小丫头,是你还想要吧?”

沈丹捶了我的后背一下:“你这人┉哥,你累吗?我┉我真的还想要┉┉”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好,时间还长着呢,今天晚上我就不睡了┉”沈丹娇笑一声,对着我的嘴吻了过来。

这是我平生时间最长的一次接吻,丹丹趴在我的胸膛上没完没了的吻着,小小的舌头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一般不停的在我的口中蠕动搅拌,很久很久之后沈丹娇喘着松开了嘴,用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再度缓缓低下头去,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亲吻起来。

沈丹用小嘴和舌头在我身上亲吻涂画出一条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的线,这条线从我的胸脯一直到小腹,最终在浓密的ym丛中失去了踪迹。那里沈丹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如波浪般上上下下的波动不止。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沈丹伸手撩开挡在脸前的头发,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对上了我的视线。

她吐出口中的阳具坐了起来,任美好的身体和茹房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之中。

沈丹左右看了看,然后伸手拉过自己的衣裤,从裤带里摸出一个发卡。她顺了顺额头前的头发然后把头发撩到耳后,然后用发卡别住,这才再次伏到我的胯间张嘴含住湿淋淋的阳具。

没有了头发的阻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阳具在沈丹口中进出的情形,这情形让我的欲望再次喷发出来。我坐了起来伸手握住她的两条胳膊向上一拉,阳具从沈丹口中抽出时那强烈的摩擦让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再次被我压在身下的沈丹迸发出比刚才更大的热情,从我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停的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赤l的身体散发出惊人的热量,每一寸皮肤都异常的滚烫,烫得我浑身颤栗魂飞魄散,我的脑中没有任何念头,所有的只是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在凭着本能疯狂的耸动,在沈丹身上┉┉

从没有过象今夜一样的冲动和疯狂,我在沈丹身上尽情的发泄,直到体力再也不能支持如此巨大的消耗,我们身下的被子早已被我们的汗水和体y染湿了很大一片。

当我从沈丹身上翻下疲惫的躺在精湿的被子上时,沈丹单臂支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起来,别躺在湿被子上,会生病的。”说着用力把我推开,把那床湿被子撤下。

好在铺了好几床被,不至于直接躺在干柴上。

重新躺下后沈丹趴到我怀里。从激情中平静下来的我本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经过一路颠簸并和我做a到现在的她看来已经疲劳到了极点,很快就在我怀里昏昏睡去。

看着小猫一般在握怀里酣睡的沈丹,我感到十分温暖。

虽说和沈丹做a消耗了很多体力,但长时间的习惯还是让我在清晨睁开了眼睛。

是回班里的时候了。

刚一动身子,怀里的沈丹就被惊醒过来:“哥,几点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快五点了┉┉丹丹,我得回去了,不然┉┉”

“嗯┉”沈丹亲了亲我的胸脯:“你回去吧,我也起来收拾收拾这里。”

回到班里的时候发现班长已经起床了,正躺在床上抽烟。他听到门响,轻声问:“金子?”

“是。”

“嗯,你的床空着呢,躺着休息一会儿吧。”我无声的脱下棉衣躺到了被子里┉┉

吃过早饭,班长带着弟兄们出去巡逻,临走的时候他拍拍我的肩膀:“替弟兄们送送丹丹。”

由于沈丹要赶火车,班长他们没走多久沈丹也要到沈阳去了。小董出去给车加热,我关上门,走到正坐在床上的沈丹身边,她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哥,实习的这段期间我有机会就再来看你┉”我点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紧紧抱在一起,一直到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起来吧,小董在催了。”我松开沈丹,把地上的包提了起来。

沈丹忽然从背后抱住我:“哥,谢谢你,昨天晚上我┉┉我很┉┉很快乐,本来以为和哥哥不会这样的┉┉哥,我真高兴┉┉”

我转过身子,在她嘴角吻了一下:“傻丫头┉┉好啦,我送你出去。”

一直以来和人离别时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次也不例外,虽然感到还有很多话要和她说,但这些话到了嘴边只变成一句:“路上小心。”

沈丹双目微微泛红:“金班长,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小董在车里高喊:“金班长,你回房里去吧,俺保证把沈排长平安的送上火车┉┉完成任务了就给你打电话!!”我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开车。

车开了,我一直目送到吉普车消失在茫茫雪地中,看着车远去的方向我很久都站在那没动,我知道,心中的一丝牵挂已经缠在沈丹身上了,不管结果如何,以后的日子里我已经不会忘记这个千里迢迢来看望我的姑娘了。

沈丹走了以后,我又回复到日复一日的枯燥日子中,每天起床出c吃饭巡逻睡觉,和千百万身穿军装的战友一样尽着保卫国家的义务,我觉得累,但从没感觉到苦,这苦和生子他们的牺牲比起来什么也不是。

沈丹走后便再没有了消息,开始我还挂念,但我知道她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却连一份完整的爱都不能给她,甚至连一个承诺一个希望都没给,我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丽丽也好她也好,我亏欠得太多,这辈子我注定是一个平凡的人,所以我希望一份平凡的感情,我知道我不能再承受一次和晓丹经历过的事,那也许会要了我的命的。

平淡的日子流水一般过去,我和弟兄们迎来了春天,迎来了夏天秋天,又在冬天里迎来了班长和两个老兵复员的日子。那天班长带着我们给他做的红花一脸平静的坐在连里派来接他们的车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手里帽子上的帽徽,这陪伴他好几年的帽徽到了连里就得上交了,班长舍不得。

看着他貌似平静的样子,我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班长!!”我扑到车门前:“班长,到家了给我们来信啊!”

班长眉毛一皱:“哭什么哭!不是和你们说过不许哭了么?当兵的流血不流泪!

快擦了!“我胡乱的擦擦眼睛,抬头再看班长的时候,发现他脸上一滴泪珠正向下滑落。

“开车!”班长戴上帽子,顺手擦掉脸上的泪。车发动了,班长扭头对着我们:“弟兄们,我走了!”

车开了,我和班里的几个弟兄带着新补充到班里的三个新兵成一列站好,向远去的车致以军礼。发动机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却听到了夹杂在中的班长和老兵的哭声,发动机的声音听不到了,这哭声却还响在我耳边。

本来新兵在班长他们复员前就应该来班里,但我们这里的条件实在不允许,所以直到班长复员的时候新兵才来。刚提为班长的我一下子多了很多事情要做,我只能抛下离别之痛,带着新兵和几个弟兄重新投入到原来的生活之中。

还是一样的日子,所不同的是少了几张熟悉的脸而多了几张稚气未脱的新面孔。

每次看到那几个新兵我就会想起我刚入伍的时候,那些兄弟那些日子,弟兄们,你们都好吗?

转眼间一年又过去,我复员的日子到了。和班里的弟兄洒泪告别之后我和老卢坐车来到连部,院子里不少今年复员的老兵都到了。大家的眼睛都是红红的,这些平时熟悉的不熟悉的兄弟们互相拥抱握手,有些人从新兵起就再也没见过对方,这次是服役的几年来第一次再见面,也是在军中的最后一面了。

摘掉领花帽徽肩牌时,几十个黑脸汉子再一次齐声痛哭。再见了我们的亲密战友,再见了我们的兄弟,再见了我们的第二个家。

连部没有条件留我们住上一晚,匆匆吃了顿饺子之后我们几十个人在连里几个干部的陪同下来到小站,登上去哈尔滨的火车。

天气冷,乘务员不让开车窗,我们只好和连长他们隔窗相望,连长在车窗外喊着什么,我们听不到,他从口袋里掏出笔纸蹲在地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贴在窗户上让我们看,上面写着:弟兄们,多保重,哥谢谢你们了。他举着纸在每个窗户前都站了一会儿,让每个弟兄都看到了这几个字。几个相对感情丰富的弟兄又哭了起来,我的泪也再度不受控制的流下。

车开了,连长和几个干部与来送我们的战士一起向缓缓开动的火车敬礼,透过车窗,我看到了连长眼角的泪光┉┉

一路上所有的兄弟都默默无语,大家沉默到哈尔滨,又沉默到了沈阳。我和三个同在沈阳下车的兄弟不厌其烦的与大家一一告别,然后下车敬礼,目送载着弟兄们的火车渐渐远去。

几个一起下车的弟兄们还要换车,他们和我一一拥抱:“再见了兄弟,好好保重。”

我擦擦湿润的眼角,背着行李向出站口走去。久违的沈阳,久违的家,我回来了。

随着拥挤的人流出了站,刚刚站定身子,眼中却忽然出现两个绿色的身影,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剧烈的跳动起来,两个身影越跑越近,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脸上的笑容和眼角的泪水了。

“丽丽,丹丹┉┉┉”我扔掉行李张开了双臂,泪痕方干的眼角再度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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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人间风月之你说我怎么c你

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妻子被我翻身的声音吵醒,她睡眼惺忪把眼睛睁开一条小小缝隙:“老公,怎么还不睡啊?”“哦,就睡就睡……”我关上台灯闭上眼睛不断的使用各种办法试图入睡,但还是不行,明明困得厉害可就是睡不着。

烦躁之下,我下床来到客厅,下意识的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在几个我常去的网站转了转但却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人或文章出现,我叹了口气,打算再回到床上试试看能不能睡着。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无意识的打开地址栏的下拉菜单,忽然一个从没有见过的网站地址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好奇心起,点击了下去。

这只是一个一般的综合性网站,不同的是它既不是英文也不是中文而是个日文网站。我在里面逛了逛,没多久就被里面奇形怪状的日文字母搞得昏头转向。当我正要关上流览器的时候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却被勾起来:我们家里没有懂日语的人,我和妻子所认识的朋友中也没有几个和日本有什么关系的,那么这个网站是怎么出现在电脑中的呢?

我想了半天,排除各种可能之后终於断定这是妻子所为。但她不懂日语,那么她去日本网站干什么?

当我点击email图标之后,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答案。id一栏中有妻子名字的英文缩写。

这么说她来日文网站的目的之一是申请电子邮箱。我的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妻子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夫妻间一直以来都是共用同一个电子邮箱,她申请另一个邮箱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决定进入她的邮箱看看到底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东西在里面。

密码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按照妻子一直以来的习惯,我把她英文名字的字母反打进去,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密码不对!妈的,用得着这么小心吗?竟然舍弃了以前的习惯!那么就是说这个邮箱对她十分重要了?!

我的额头开始流汗,心里千种念头纷飞而至,最后化为几个血红的大字定格在我脑中:妻子有外遇!

不可能的!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妻子是那么端庄那么贤淑那么传统,这只是心胸狭窄的我在胡思乱想而已!我猛的甩了甩脑袋想把这肮脏的亵渎我纯洁端庄美丽的妻子的念头彻底甩出脑外,但没有用,这该死的念头挥之不去。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於是我便绞尽脑汁的去破解妻子的新密码。试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终於在一个黑客网站文章的帮助下进入了妻子的邮箱。

里面很干净,只有一封邮件。但就是这一封邮件将我完全击倒彻底的打碎了我的世界--它的题目是:吻你。

脑中轰然一声巨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坐在那里,我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纷乱的思绪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打开来信,里面只短短的写了几句话:亲爱的,你娇美的身体让我念念不忘,下次我会给你更多的激情。

署名是:爱你的枫

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但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

我该怎么办?是冲进卧室叫醒妻子质问她?但就凭着这么模模糊糊的几个字她能承认吗?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哪里对她不好了吗?我忽视了她吗?没有给她性生活的满足吗?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她为什么背叛我?!?

处於极度混乱状态的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整整一夜。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盖上一条毯子。看着身上的毯子,我的心里又矛盾起来:妻子看起来还是很关心我的,我是要现在就和她挑明呢还是~~~

“老公!快起来吃早饭!”妻子在厨房叫我,我叹了口气: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妻子真的背叛了我~~我还是调查一下再说吧。

不是周末所以我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要上班的,不知撞了什么邪,今天的临时会议特别的多,一夜的折腾让我的身心俱疲惫至极点,吃过午饭我便一头趴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我的精神都没有集中起来,脑子里转得都是关于那封电子邮件,另外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样子也在脑海里盘踞不去,这些念头几乎把我折磨疯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老板的声音传来:“kim,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我迟钝的抬起头:“什么?”老板盯着我的脸看了看:“我看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这段时间你可千万别生病,丽山那个单子可全靠你了。”

老板让我提前收工,我只好收拾了一下回家了。

站在家门前,我想着方才遇到的小区管理员对我说的话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他告诉我说:“金先生,你们两口子今天怎么都这么早就下班那?对了,是有客人来了吧?刚才看到你太太和一个男的进了楼呢┉┉”

男的?她┉┉她竟然敢把情夫带回家?不,不会的,应该是同事吧?或者是什么朋友?

我拿着钥匙的手剧烈的抖动着,深呼吸了好长时间才让它平静下来。下意识的,我悄悄的打开了门。

玄关里除了她的鞋子外,还有一双男鞋-那不是属于我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她和那个男人呢?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那会是在哪里?我悄悄来到寝室门口,耳朵里清楚的传来妻子兴奋时的喘息声音,这声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了。

怎么办?冲进去抓住这对狗男女?我的视线落在厨房刀具架上,脸上的肌r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但最终我并没有拿刀冲进寝室,而是悄无声息的拧开了寝室的门。

里面的情形简直可以用恶心来形容,我那端庄贤淑的妻子象一条母狗一般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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