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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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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是多么的悬殊啊!

“爷,这道黄金鲤鱼一点儿也不入味,我找店家理论去。”坐在兰沁对面的于开,吃了一口鲤鱼,顿时皱起眉头。

“不用了,出门在外,凡事不必太计较。”

朔傲书看向正低头扒着饭的兰沁,不禁又叨念了句,“你怎么只吃那么一点儿?还想吃什么,可以请于开去吩咐。”

兰沁连忙摇摇头,“不,不用麻烦,我已经吃饱了。”

他眉一挑,目光幽然,“跟着我就别客气,我可不希望以后你的亲人看见你,说你瘦了,或是让你受了委屈。”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再说我的胃口一向不大,吃不多的。”她试着解释。

“你怎么突然变得与我有隔阂了?”他笑得深沉难懂,但仍是那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不是怕,而是有自知之明。您贵为王爷,而我只是个走投无路的平民百姓,自然要懂得分寸。”她敛下眼,神情带着忧戚。

“瞧你,还没陪我回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与我撇清关系,等到了京城,你我要怎么相处?”他的眼底盈满笑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相处?”她为之一震。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带你回京后就不理你了?”朔傲书眯起眼,冷沉的目光不放松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他朔傲书见过的女人无数,却少有看得上眼的,而这个女子竟能够带给他心底一股不小的震撼,哪知道她居然是个寡妇,并且还姓兰……

兰府在杭州算是大户,可惜家道中落,不得已走上卖女偿债的途径,可事后兰沁又克死前尚书黎风之子。这件事是他早在进杭州没多久便听闻的,但他没想到他救回来的小女人,居然就是那出戏中的女主角。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着实令他讶异不已。

“我可以为婢为奴,就请爷给我一个温饱。”她不敢让自己沉醉于一场不该有的美梦中,更没有飞上枝头作凤凰的打算。

“我奴婢成群,不差你一个。”他肆笑地又饮了一杯女儿红。

“呃——那我……”她眼露仓皇。

“哈……”朔傲书拧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猖狂地说:“虽然我身边有数不尽的奴婢和奴才,但……但却缺少一个贴心的女人,只要你乖乖的跟着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兰沁瞠大眼,为什么他说的话和黎舜说的完全一样?难道他与黎舜一样,也只是个贪恋女色之徒?

犹记得他们再相逢的场合是在“春香院”,可见他也是一个生性放浪的花花公子,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真心?

男人全是一个样,喜欢流连花丛,看到美丽的女人总是无法抗拒,嘴里说的也只是甜言蜜语罢了。

“你的脸色不太对劲,怎么了?”他蹙起眉,嘴角带着惯有的冷淡。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想回房歇着。”思及此,不知是打哪来的酸意直冲向她的鼻根处,缓缓凝聚成泪,悬在眼眶里。

“咦?你这是干嘛?居然和我闹起别扭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他猿臂一展,猛然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拽。

“啊——”

兰沁重心不稳,猛然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发出了一声惊呼——

她的一颗心才刚落定,抬起头竟看见酒楼内众人的目光全都投向她,好像她是个不知羞耻的放荡女,这样的感觉让她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

望着她满脸通红的俏模样,朔傲书的眸光逐渐下移,定住在她因紧张而起伏不定的胸前。

再往上游走,对上她那双清澈水漾的眸子,心口竟漾开一丝涟漪。

那日在贺冷山上初见她时,由于夜色昏暗,他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在春香院再度见到她时,她又满脸污垢,再加上他心底始终记挂着她是一个寡妇的事实,无心好好的看看她,但此刻……

在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下,他发现她吸引他的不仅是脸蛋,还有那种羞涩的气质。

京里的女人接触多了,朔傲书对于她们大胆与y浪的作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也已养成无动于衷的态度,以至于来到杭州这地方,在江南美妓的诱惑下,他依然能够把持得住。

但是,他却对这个看似笨拙的小女人,产生一种抵抗不了的吸引力?

可是她姓兰……声名狼藉的兰沁,光是要通过于开那一关他就有得受了。

果然,于开开口说话了,“爷,您这么做不太好吧?快放兰姑娘下来,旁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

朔傲书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将兰沁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扬眉道:“既然不准我碰她,那这聚贤楼可有什么上好的货色?否则一个人喝酒还挺闷的。”

他不以为意地讥诮一笑,不怀好意的目光瞥了兰沁一眼。

她立刻低下头,眉心轻拢,说她不在意他想召妓陪酒是骗人的,但是,她又没有立场表示任何意见。

“这聚贤楼虽然没有陪酒的姑娘,但是属下可以为您去物色,不知爷需要几位?”于开早已听闻兰沁克夫的传言,说什么也不让王爷和她在一起。

自从王爷将她带回来之后,他苦口婆心的劝了王爷好几次,希望他能拿些银子打发她走,无奈王爷并不采信那些流言,压根不以为意。

于开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得时时提高警觉了,否则王爷一旦和兰沁有染,肯定会破了命格。

当于开领命退下后,就只剩下朔傲书和兰沁了。

朔傲书眯着眼,对住她的小脸说道:“瞧你好像有心事?”

兰沁摇摇头。

他撇撇嘴,低沉轻笑,“那么是吃味了?”

她猛然抬起螓首,双腮染上更深一层的绯红,嗫嚅地说:“我……我没……别……”

“是吗?现在于开不在,你可以靠近我一点儿。”他搭上她的肩,刻意让垂下的手碰触到她的胸。

“啊——”她震愕地抬起脸,檀口却不经意的与他的唇相触。

“你喔!是不是同样迫不及待了?”朔傲书肆笑了一声,另一只猿臂更放肆地拢紧她的腰。

“别这样,求您别这样……”她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子。

“只要我喜欢,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他低笑,眼神肆无忌惮的落在她高耸的胸前。

“您别——”兰沁顿觉浑身燥热,不自在得很。

“别动,既然你已跟着我,凡事就都得听我的。”他霸道地说。

“什么?”兰沁愣然,一时之间无法忍受他的蛮横。“不,您贵为王爷,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轻浮的举动?”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地使劲推开他,离得他远远的。

朔傲书眼中轻闪过一丝怒焰道:“很好,那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滚——”

他向来尊贵,从不曾让人这么忤逆过,以往她的拂拒,他可当作是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她既已明白一切,就不该再执拗下去,这么做只会让他厌恶!

兰沁捂住嘴,呜咽了一声,正欲往楼下奔去,却又被他沉声喝住,“站住,你要去哪儿?”

“我……我离开……”她直视前方,泪眼迷蒙地说。

“我有要你走的意思吗?给我回房里去。”朔傲书眯起凤眼,凝视着她微颤的背影。

眼看前方被他的数名手下堵住,她根本走不掉,只好回头朝楼上的客房疾奔而去。

朔傲书又猛地灌了一杯烈酒,目光如炬地望向她的身影。

第三章

兰沁回到房间后,立即倒在床上痛哭失声——

没想到他居然对她这么凶!即使她只是他收留的孤苦无依的女人,也不该这么对她呀!

再说,就算她是个寡妇,也该守妇道,怎么能让他随便玩弄,而他又可曾考虑过她的想法,还在众人面前调戏她?

此时,楼下传来女子嬉闹的声音,令她全身冰冻起来。

“叩叩!”

敲门声倏地响起,兰沁拭干眼泪,赶紧将门打开,竟然看见于开带着一双仇怒的眼神睇视她。

“于护卫。”她向他点头致意。

“兰姑娘,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话对你说。”他一板一眼地表示。

“嗯……你想对我说什么?”她有预感,于开这回来见她,绝对与朔傲书有关。

“是有关王爷的事。”他坦言不讳。

兰沁心中一凛,果然……

“好,请等我一下。”她回道。

“我在外面等你。”

于开离开后,兰沁连忙走向水盆架,取下湿巾,拭去颊上的泪痕。

她勉强朝铜镜一笑,不再做个顾影自怜的女人。

当她走出屋外,看见于开正站在另一头的转角处等着她。

“于护卫,您说吧!”她深吸了一口气,已有心理准备。最坏的打算不过是离开朔傲书而已。

“是这样的,我……我希望你别和王爷走得太近。”

于开知道这么对她说有点残忍,但是为了王爷,他必须狠下心。

她面无表情的低下头,露出一抹苦笑,喃喃说道:“于护卫,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看她这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他不禁好奇地问道:“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吗?”

“没什么好生气的,虽然我对外人对我的评论感到很不服气,但却无可奈何。”

“我知道这么说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身为王爷的手下,凡事都该为主子着想——”

“于护卫!你不用多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兰沁抬起头,对他绽开一抹笑,眸底闪着不容错辨的坚决,“等和你们一块儿离开杭州后,我会找机会独立,绝不住进王府,你大可放心。”

兰沁不断的告诫自己,既已打定主意,就不该再自怨自艾,也不会再寻死了。

于开愕然地看着她,不得不赞赏她这种大方的举止,“那么兰姑娘,我于开在此先向你说声谢谢了。”

他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下脚步,“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千万别让王爷知道是我要你这么做的。”

兰沁摇摇头,“你不说,我也决定这么做,朔王爷好心好意收留我,我怎能反而害了他呢?惟有这么做,我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的心中有了方向,她决定勇敢地活下去。

听她这么说,于开这才微笑颔首,放心的走开了。

兰沁大大地吐了一口气,慢慢的往客房的方向走去,哪知才将门打开,所见的竟是朔傲书坐在床上等着她的恣意模样!

“怎么是您?”兰沁吃了一惊,呆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不是我,要不你以为是谁?”他冷寒的声音瞬间灌入了兰沁的耳膜。

兰沁退向一旁,卑微地说:“朔王爷,民女是名寡妇,您擅自进入我的房里,这不太好吧?”

她故作镇定,就怕这情景被于开撞见,那他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说她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女人。

“什么好不好的?你就只会说话顶我?说你不怕我,你又老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说你怕我嘛!却怎么也不肯听话,我说沁儿,我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柔声喊道,对她灿烂地一笑。

兰沁望着他那谜样的笑脸,恍然未觉自己已看得痴傻了!

直到朔傲书扬扬眉宇,眼底掠过一丝兴味,扯出得意的笑容,她才猛然震醒,却已是尴尬得无言以对。

“过来。”他低笑了一声,拍了拍身侧的床面。

兰沁睁大眼,一个小脑袋摇晃得像波浪鼓般,“不……”

“都成过亲了,也不是没碰过男人,干嘛像只惊弓之鸟,难道我会吃人不成?”朔傲书对她嘲谑地撇撇嘴,精烁的双瞳却有着与平日迥异的神采。

她皱起秀眉,轻声娇斥道:“您贵为王爷,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虽然她成过亲,也曾经有过丈夫,但对于男女情事,她可是一点也不明白,再加上母亲早逝,出阁之前根本无人教她,她就仿佛是一颗洁白的沙粒,以至于光听他说这几句狎语,就已经脸红耳热,不知所措了。

“瞧你,真容易脸红,还挺会装模作样的嘛!”他轻狂地弯起唇线,以一种邪佞的目光看着她。

“我没——”

“不用解释,我喜欢你那种伪装清纯的感觉,还真是合了我的胃口。”他断然阻绝了她的话,语调冷峻深沉。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请您出去。”兰沁气愤极了,她猛然打开房门,指向门外。

朔傲书却仍是潇洒地坐在那儿,玩味着她那有趣的模样,“何必横眉竖眼的呢?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当真那么差吗?或者这只是你想勾引我的烂法子?”

霍地,他单手高举,朝门扉一挥,那道木门立即听话的合上,看得兰沁花容失色!

“你究竟过不过来?如果你听话,我一定会对你温柔些;如果你还是那么固执的话……那我就不会太温柔了。”

“不……不可以……啊——”

她还没说完,朔傲书已一个闪身移至她面前,一双猿臂锢紧她的腰,低头便堵上她的唇!

她先是眨眨眼,随即明白他正在对她做什么事,立刻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小手不停地在他胸前推拒着。

朔傲书的热唇未撤,带着邪魅的哂笑,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水灵灵的大眼,长舌一窜,硬是挤进她香郁的檀口中,与她那柔嫩的小舌相互纠缠,戏狎她的天真。

“该死的,你怎么连吻都那么生涩?”他轻咒了句。

“嗯……”她瞠大杏目,挣扎了一下,喃喃说道:“王爷不要——我……我是寡妇!”

“寡妇又如何?只要我喜欢。”他笑得恣意,一点儿也不在乎她的排拒。

“你真是霸气!”

“我不是霸气,只是惟我独尊。”朔傲书放开她的肩,浓黑的眉毛下那双深沉的眼泛起流光。

“还不是一样。”她不依地娇嚷。

“有什么不一样?”他突地将她扑倒在床榻上,笑得愈形邪谑,“只因为你吸引我,光凭这一点,我们在一起就没有错。”

“可……”

兰沁被他压缚得身子直发烫,话还没说完,他温热的唇已贴上她白皙的纤颈,令她虚软不已,顿时反抗的力气全罢了工。

“别这样……”她娇喘连连。

“我就是要你。”他低哑的嗓音令兰沁心醉,更令她脸上一阵燥热,羞赧的红晕让朔傲书的心为之一震。

天!她如霞的双腮美得令人惊艳,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吻上她红滟滟的小嘴,舔舐她唇瓣上的甜美。

“嗯——”兰沁忘我的呢喃。

“你真甜……”他迷惘地抚触她白皙的雪肤,大手探进她的衣襟内,剥除她的外衫。

当薄薄的外衣褪除后,一道凉意袭上她的胸脯,让她猛地清醒,也想起于开的警告!

“不——不可以……”她惊慌地说。

“我说过我不介意你寡妇的身份。”

“可是……我会克人。”她喘着气说。

“呵!无稽之谈,即使你真的会克人,我也不怕。我这条命向来硬,谁克得了我?”

他狂妄的说,使出蛮力,强制褪除她的纯白亵衣。

此时,她一对饱满的双r已在鹅黄色的肚兜内荡漾,呼之欲出——

“好美,让我尝尝。”说着,他抽掉那件薄薄的蔽体物,两团玉r立即跃入他眼帘,迷惑他的神志。

兰沁呆愕地任凭他褪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身绷得像块石头,“朔王爷……您别乱碰人家。”

“不喜欢我碰你?”他轻轻一笑,嘶哑的嗓音揉入情欲。

“不……不喜欢……”那种感觉好像是将她扔进锅炉内,热得她十分难受。

“那这样呢?”

朔傲书的大掌正好罩住她的胸脯,修长的五指不停的摩挲、揉蹭着,将她白玉如羊脂的椒r揉得火热发胀!

倏然,他在兰沁兴奋之际,大口叼住她的r尖,狂吮肆晒着那满馥馨香的滋味,蹂躏着r尖上俏挺的玉果。

“啊……”未经人事的兰沁忍不住地呻吟出声,纯真的模样直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双手更加粗鲁地撩拨着她。

她气息微促,情不自禁地拱起上身迎向他,企图借由他手部的抚弄,达到一股陌生的解放。

“朔……”她竟无法将整句话喊出,只能感受到胸上被他粗蛮的力道所拉扯的快意。

“我准你喊我的名。”他眯起狭眸,厚实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碰触她的酥胸顶端。

“啊——”在他高超的调情手腕中,她已忘了自己,更忘了曾答应于开的话。“好难过,放……放手好吗?”“做梦!”他嗤笑的回了她的话,“睁开眼看我怎么爱你。”

“嗯……”兰沁偷偷睁开眼,却瞧见他那双粗实的大掌不停揉捏她的胸,在那上头留下一道道红晕。

原本疼痛的摩擦,随着他抚揉的加速,竟产生她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

朔傲书被她稚气的反应弄得浑身发热,亢奋的血脉不停跳动,大手也随之滑向她双腿间,隔开两条腿。

“不要——”兰沁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用力撩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小巧的亵裤。

他双眼泛红,直瞅着那件引人遐思的亵裤!

“嗯……”她直想要阻止,却力不从心。

这时朔傲书已拽下她的亵裤。

她紧张地伸手遮住她袒露的下t,羞得面红耳赤。

“别逃避。”他拉开她柔细的玉腕,一手下探至她紧紧合拢的双腿间——

“不……不要,朔王爷,您要做什么?”她瞠大双眸,眼里布满恐惧。

“哈——你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怎会相信一个寡妇不明白他正在干嘛,他以为这是她玩的调情游戏,指尖更肆无忌惮的折磨般地旋转、玩弄着……

“别……您不能再碰我,我……我不能再和您有任何关系——”她蜷起身子,窝在墙角,刚刚那股疼痛直令她打颤。

“你又来了?”朔傲书不解地望着她,就算她要玩欲迎还拒的游戏,也未免玩得太过火了吧!

“我不要了,您走!”

她蹙起双眉,不但痛恨他的蛮横,更气自己方才的迷失,她居然……居然会这么y荡!

她将来还有脸面对地下的父母吗?

“你究竟是怎么了?”朔傲书倏地站起,坐回椅子上看她。

“我不是别人可以玩弄的对象!”她颤抖着小手将衣裳扣回,睁着大眼瞪他,就怕他又侵犯她。

他为什么要对她做出那些可耻的行为,还……还碰她的私密处,天!一想到这,她就浑身发热。

“我从没想过要玩弄你,我愿意带你回京,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正色问道。

“我哪知道?”她噘起小嘴,“你不能因为救了我,就要对人家……”

“你以为我是在向你讨回报?”

“难道……”

“算了,今天我就不勉强你了,等回了京,我会让你明了我的心意。”他忽而哂笑,懒洋洋地凝住她怔忡的小脸。

“我……”兰沁欲言又止。

“别说了,我也该走了。”朔傲书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等……”她困难地吞下唾y,“刚刚和你在一块玩乐的女人呢?”

“她们太吵了,我已经赶她们走了。”他轻轻一笑,戏谑地问:“怎么,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呃——”

她的小脸乍红,随即低下头躲开他灼热的注视。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抬起头,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兰沁立即和衣躺在床上,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儿不禁又转为酡红。

“爷,我们该回京了。”翌日一早,于开立即向朔傲书请示。

昨天,他无意中瞧见王爷从兰沁姑娘的房里走出来,而且还笑得满面春风,他担心他们早已经……

兰沁答应过他要与王爷保持距离,为何还让王爷进入她的房里?可见她的话一点也不可信赖!想想他也真傻,怎么会去相信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寡妇所做的保证呢?

惟今之计,只有赶快回京,才能让那女人主动消失。

“是该回京了,你去通知其他人,咱们立即动身。”朔傲书虽然也同意回府,但目的可与于开不同。他是想到一回到府邸,他便有空与兰沁磨下去了。

“是。”

于开领命正要离开,突然又被朔傲书喊住,“由杭州回京路途遥远,你派人去给兰姑娘添购些衣物。”

“爷,这样好吗?”他犹豫着该不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为何不好?”朔傲书扬眉看他。

“这么做会不会对兰姑娘太好了?”他还是说了。

“对她好有什么不对吗?于开,你想太多了。”朔傲书不以为意地说,冷淡的语气中带着固执。

于开跟在他身边多年,他怎么会不清楚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个性,虽说是为了保护他,但他那老妈子心性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了。

“不是属下多虑,而是……”

“够了,好或坏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你以为我真会被她给克死吗?”朔傲书眼中的笑意倏地没去,灼灼黑眸直对住于开那张胆战心惊的脸庞。

“爷可以处治属下,但有些话我却不能不说。”于开拱手道:“您位高权重,凡事都得小心,不能不防啊!”

“我明白你的忠心,但不赌赌看,又怎知是真是假?那对兰沁也太不公平了。”他闭上眼,优雅地斜靠在长椅背上,明白表示他已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于开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该说的全说了,王爷不采信他也没辙,看来他只好跟紧王爷,免得他出事啊!

“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

于开无奈地看了朔傲书一眼,只好摇摇头转身离去,正当他开启门扉,却惊见兰沁就站在门外。

“你来做什么——”他沉声问道。

“我……”

“于开,是谁站在外面?”朔傲书的声音由屋内传出。

“启禀爷,是兰姑娘。”他转身恭谨回答。

“哦?让她进来!你先下去吧!”

于开双眉一拢,却只能遵命,“是的,爷。”

待他离开后,兰沁才进屋。

见她肩上背了一个包袱,知道她打算离开,朔傲书道:“别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走?”朔傲书眯起眼,眸光冷沉。

“我……我考虑了一夜,决定还是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打算一个人离开杭州。”

她半敛着眼,不敢面对他那炽热的眼神。

“你要靠自己?那我问你,你会什么?拿什么谋生?”他的眸光倏地放柔,以慵懒的语调问。

“我——”兰沁一愣,他这句话的确是问倒她了,昨晚她也对这个问题想了许久,自己能靠什么维生?而她会的东西还真是少得可怜。

“出门在外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你一个姑娘家更是危险。”

朔傲书拍桌而起,俊容蒙上冷霜,已完全不同于方才那优雅带笑的模样!

“我会女红、刺绣、琴艺,凭这些,我应该能赚到足够的银两养活自己吧?”兰沁心忖。

她从未一个人在外谋生,而这些也全是她胡思乱想下想出来的主意,根本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疯了啊?会花钱请人的就是那些有钱人,而你会的不就是那些有钱人家小姐所会的吗?她们既然都懂,还请你做什么,你少异想天开了。”

他的眸光紧锁住她那双惶恐的眼,他绝非有意恫吓她,而是现实环境本来就是如此,她若以为光是这样就能够达到目的,实在是太单纯可笑了。

“那……那我……”

朔傲书的这些话仿若在兰沁的心中丢下一颗巨石,让她原本的雄心壮志也变得支离破碎。

“好了,别再自作聪明了,你就乖乖的给我留下……该不会是因为我昨天那么对你,你才有了离开的念头吧?”朔傲书慢慢走近她,勾起她的下颚,轻抚她微颤的唇瓣,柔声轻哄。

“别——”她急退一步,心跳猛然加速。

“你喔!看你那种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只饥渴的大野狼,一碰上你就只想玩亲亲似的。”

朔傲书俊目熠熠,眉间笑意乍现,那温暖的笑容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朔王爷的意思是……以后不会这么对……对我了?”兰沁偷偷抬起头,小小声地问。

“嗯——对。”他沉吟了一会儿道。

兰沁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注意到他眼底泛生的狡黠之色,“那好,我不走了,希望朔王爷不会忘了承诺我的话。”

“没问题。”他嘴角的笑纹加深。

“我先回房了。”她羞赧地低下头,赶紧逃离他的房间。房里属于他的男性味道太浓烈,总是让她心神不定,怎么也说不好话。

她一走,朔傲书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对她,他势在必得!

第四章

到了京城,兰沁这才发现杭州的热闹景观与这儿可说是完全不同。

杭州的富庶彷似以金银珠宝堆砌起来,满街蓄满了铜臭味,就拿建筑物来说,同样以浮华为主,只为了表现自己的财力。

京城的建物虽也是富丽堂皇,却多了一份高雅与贵气,隐约散发的不仅是财富表征,更有一种浓浓的书卷气质。

兰沁初来乍到,便对京城的一切看傻了,坐在马车内的她,不时从圆窗的缝隙往外瞧,那好奇的目光吸引了朔傲书的注意。

“看样子,你挺喜欢这里的?”他带笑问道。

“嗯!觉得很新鲜。”

她索性将窗帘撩起,整个脑袋凑近窗子,露出天真的笑容说道。

其实她也不过才十七岁,若非家中遭逢变故,她仍是稚气得很,在她爹娘的呵护下,她根本不知人间疾苦。

而此时此刻,她就像已抛掉之前所有的束缚与压力,重返她最真实的面貌,那副烂漫又天真的模样,教朔傲书不禁看得失了神!

“呵……那是什么,小孩子玩得真开心?”

她忘我的看着街角处一群跨下夹着竹g,竹g尾部还绑上彩绳,手拿细竹相互较劲的孩子们。

朔傲书趋上前看了一眼,“哦!那是骑马打仗。”

“您孩提时也这么玩吗?”

兰沁没有兄弟姐妹,她爹娘又不准她在外头抛头露面,因此她从不知小孩子也有那么好玩的游戏。

“当然了。”

“真好。”她一脸羡慕的神情。

“想不想试试?”他望着她那张可爱的小脸说道。

“啊!我?”她嘴角一扬,因兴奋而胸口发热。但旋即一想,自己是个女孩子,怎能做那种动作?

他看出她的顾虑,霍然大笑,“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可以穿裤装,你当然也行。我还可以带你去骑马呢!”

“真的?”她兴奋的眼睛一亮,可她想起于开的提醒,双肩猛然垮下,黯然道:“我……我不行……”

“又怎么了?”他俊眉一蹙。

“没什么。”她从窗边回到座位上坐好,好一会儿才又说:“我……我不和您回王府,只想在附近租间小屋子。”

“什么?”朔傲书薄唇一抿,眉间怒意乍现,“你还是打算一个人住?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走的?”

“我不是跟您一块儿回京城了?”她低下头说。

“这与离开又有什么不同?”他冷冷地近她,体内火气上升,每个字都令她打从心底发出冷颤!

“不同啊,我们还是可以见面,何况您是我的恩人,我不会避而不见的。”她急急的解释。

其实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兰沁又怎么会对他无动于衷?只是于开的话言犹在耳,那“扫帚星”的名号又始终跟随着她,甩都甩不掉,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命中带克?

他不但是她的恩人,而她又暗恋着他,怎么能害了他?

“哼!你倒说得冠冕堂皇的。租屋?你哪来的银两?”朔傲书不得不提出最现实的问题打击她。

“您……肯借我吗?”她抬起头,面带愧色地问。

“什么?”他这一惊可不小。

“我会想办法还您的。”她又道。

“瞧你那模样,像是已打定主意要离开我?”他眯紧眸子探究她的神情。

兰沁不语,仅是点点头。

“好,我借你。”他突然说,回复到一贯的潇洒自若。

“真的?您愿意借我?”兰沁忍不住笑开了,原以为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的点头。

看来,他并非这么不通人情的。

“嗯!”

朔傲书搓了搓下巴,“不过,我是不做亏本生意的。”

“这是什么意思?”她憨憨地问。

“你得和我订个契约,何时还银子啊!”一丝诡魅的神色浮现他眼中。

“这……您说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存够银两还他?

“就三个月吧!”他若有所思地笑说。

“三个月?”兰沁柳眉微蹙,暗忖这时间未免太紧凑了,她对自己实在没什么信心,“如果我付不出来呢?”“那么就任我索取了。”他讪笑了一声,一步步的用计将她引到陷阱里,到时候她就非得对他献身不可了。

“既然我身上没钱,你又能索取什么?”她单纯地问。

朔傲书这时不得不怀疑,她究竟有没有成过亲、为人妻的经验,怎么所有的问话都像个不解人事的小女孩。

突地,他居然嫉妒起她那死去的丈夫!该死!他竟会为一个死人吃干醋?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口气不佳地说:“今天你还是随我回府吧!租屋的事明天再说。”

“不,那我暂住客栈。”

就怕她这一进府,于开便会说她给朔王府惹了晦气。

“你——”他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你还真固执!”

“要是您不答应,那我去向于开借,他一定会借我的。”兰沁噘起红唇,使出杀手锏。

“你说什么?”

朔傲书猛地站起,脑袋撞上轿顶,使得马车摇晃了一下。“说!你什么时候和于开搅和在一块儿的?”

他龇牙咧嘴地说,一边揉着头顶,火气顿时往上飙窜!

“王爷,您没事吧?”兰沁关心的问。

“你别故意岔开话题,回答我!”朔傲书森冷的嗓音十分迫人。

“我跟于护卫没有任何关系,您别乱猜,只是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她嗫嚅道。

“呵!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有偏见?”他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对呀!就因为他不想让我住进府邸,所以一定会借我银子。”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颇为认真地说道。

他脸色一整,拿她没辙,“唉!我还真是服了你。”

兰沁暗自吐吐舌头,露出久违的俏皮笑容。

兰沁果真是过府不入,朔傲书终于领教了她的固执。

其中最得意、也最放心的就是于开了。

当他得知她打算在外租屋时,马上义不容辞地主动说要为她物色住处,而且在两个时辰内打点好一切,效率之高着实令兰沁与朔傲书咋舌!

那是一栋精致的木造小屋,位于京城东方的三公里处,与朔王府相隔不远,却也隔了一个“小扇湖”。

也就是说,以后无论是朔傲书要来见兰沁,或是兰沁要到京畿,都必须渡过小扇湖,因此海上的交通工具已是不可或缺。

为此,朔傲书不得不花费巨资添购一艘精美的画舫。

兰沁得知后既讶异又感动。听于开说,以往朔傲书的私生活可说是荒唐y荡,但自从认识了她之后,他竟一改博爱本色,只钟情她一人。

于开因而经常感叹,真是一物克一物喔!

此刻小扇湖波光粼粼、月白江清,画舫占据湖面的一隅,船上灯火辉煌,映得湖面一片亮灿。

“朔王爷,时间不早,您回去休息吧!”

兰沁从窗子探出头,望着夜幕中的美景,回头说道。

“不,我今晚不回去。”朔傲书坐在椅子上,一双别有所图的眸子泛着幽光,凝住她姣好的容貌。

“朔王爷!”她看见他眼底狂烧的炽焰,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今夜我要你服侍我。”他撇嘴低笑,口气轻狎。

“呃!不……你答应过不再对我做……做那种事了!”她难堪的支吾着。

“是吗?我有指明哪件事吗?”朔傲书精铄的双瞳闪着诡魅的神采。

“您……您耍诈。”兰沁小脸猛地涨红。

“对,我就是喜欢现在的你。犹记得在贺冷山上那个勇敢寻死又对我怒骂不休的小女人,既泼辣又凶悍。”他讪声大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王爷——”她拉长尾音,不依的噘起唇。

“嗯!等不及叫我爱你了?”他体内燃起熊熊欲火,嗓音显得喑痖。

“别啊!王爷,您……您今天才刚回京,还没进王府呢!这样不太好吧?”兰沁深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说。

“无妨,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他眉眼一开,绽放出一朵诡异的笑花。

“呃,不好!”她猛摇螓首。

“我倒觉得挺好的。”他朝她欺近一步,“来,让我亲亲。”

朔傲书一把揪她过来,轻咬住她的檀口,温润的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舐着她美丽的唇线。

“爷……”她心一慌,轻抵着他壮硕的胸膛。

“来,我帮你把衣裳给褪了。”他在她柔软的耳坠子上呢喃,动手剥除她的上衣。

“不可以,爷——”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传来孩子的叫嚷声——

“有人在吗?我娘快生了,有人在吗?”

“是谁?”兰沁推着他,想去开门。

“别管他。”

朔傲书立刻将她拉回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汲取她芳郁的滋味。“既然不认识,就别理他。”

“怎么可以这样?”兰沁听着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可是身子却被他禁锢着,真是急坏了她。

他无视于她的慌乱,依然故我地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坠子。

“请您先放手,让我去看个究竟好吗?”她没辙,只好再次与他玩起拖延战术了。

朔傲书即使百般不愿意,但瞧她那副不专心的模样,也不好再坚持,况且,敲门声愈来愈大,若真要他听若未闻,简直是不可能。

“好吧!我过去瞧瞧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扫兴。”

说完,他便走过去将木门猛力拉开,兰沁随后跟上,赫然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小男孩满脸泪痕地对着他们哭嚷道:“我娘快生了,求求这位大姐姐帮帮忙。”

“你娘在哪?”兰沁蹲下身子,对那孩子露出安抚的笑容。

“就在那艘画舫旁边。”他往后指了指。

“画舫旁边?”朔傲书立刻出门一探究竟。

远远地,他看见一艘客船停在画舫附近。

“她就在那艘绿色的船上面,大姐姐,你快陪我去看看啊!”

“等等,既然要生了,又为何会在船上?”朔傲书连忙喊住他,不解地问。

“爹说娘是早产,本来娘为了生产,心情一直不好,爹才说要带娘出来游湖,哪知道娘突然喊着要生了!”

小男孩急切地说完后,又抓住兰沁的手直往前奔。

朔傲书眼看小男孩握住兰沁的手,锐眸泛出几许略带酸味的冷峭幽光,立即追上。

到了那艘船上,他立刻被兰沁阻隔在门外。“您一个大男人,别进去。”

最后,朔傲书被迫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忍受着船舱内女人尖锐的嘶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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