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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凌辱兽 > 第 21 部分

第 21 部分

刷!刷!刷!每洗一个盘子的时间大概是五秒钟,真的相当快速。

和树用充满节奏的步调,将盘中的污垢去除,没多久,桶子中几十个盘子便被

和树轻松地解决。

每天一到晚上五点到八点半这段期间,是最尖峰的时候,常常会忙到昏头转向

,所以不趁现在有空的时候,将这些先处理掉的话,等会儿就会忙得欲哭无泪。而

且听神崎说,今天会有两个新人要来。

因为是新人,尖峰时候他们没办法帮什么忙,而且还要指导他们,这也会成为

和树的负担,所以要趁早将这些事解决。

和树大概做到一半,在叹气的同时,后头的门被打开来,神崎站在门后。

神崎笑眯眯地走过来,他是一个相当有亲和力的人,嘴巴附近留着类似卓别林

的小胡子,但因为他个子较小,又较胖,所以与卓别林还是有点差异。

嘿!和树!新人来了!我帮你们介绍一下吧!

说完,神崎便叫身后的两个女孩进来。和树看着带着紧张表情的两人,差点叫

出啊的一声,但他强压住自己的嘴巴。

神崎催促着进入屋内的两人,就是那天傍晚在草原上的渚和东实,东实躲在渚

的身后,不安地看着和树。神崎没有注意到和树的模样。

我来介绍吧!这是伊东渚,水村东实。

她们两人跟着神崎的介绍,纷纷向和树俯头行礼。

请多多指教!

拜托你了!

啊!别…这么说!

和树在内心里捏一把冷汗,向两人点头。

那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说完,神崎便离开洗碗区,似乎蛮信任和树,才会将训练新人的工作全权交给

他处理。

那么…

和树用手搔着头,看着她们两人。

两人也用着紧张的表情注意和树的指示。其中东实的表情相当僵硬,像个洋娃

娃一样动也不动,似乎太害怕而吓得脸色发白。

但从她们两人的态度看来,她们好像没有发现和树就是那天在偷窥她们的男子

。和树的心中放下一颗石头,静静地观察着她们两人。

渚的身上穿着一件领子上有白色滚边的t恤,两人身上都罩着一件白色短袖制

服,与和树身上穿的一样。而下半身穿着一件丈青色的紧身裙,再加上充满健康感

的黝黑皮肤,看起来比较有活力。

相比之下,东实身上穿着件淡蓝色的长袖t恤,样式与渚身上穿的相同,但却

是冬季的制服,下半身则穿着土其色的长裤。

微露的肌肤与渚比起来,的确是雪白许多,又有长及肩膀的黑发陪衬,使她的

肌肤看起来更加苍白。戴着一只不加装饰的银框眼镜,似乎是个不太容易与人相处

的女孩。

但是…在那夜,隐隐约约看见她们的模样,心里就觉得是两个美女,现在仔细

看来,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两人是不同的型,各有各的特色,谁也不输给谁。

说这两人是同性恋,要不是那天亲眼看见,和树还真是无法相信。

想到这里,和树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存在。他轻轻咳一声,问她们说:喂!你

们两个人是第一次打工吗?

对啊!我们都是第一次打工!

渚在和树刚问完,便轻松回答着。

东实!你还好吧!从刚刚就一直很紧张的样子,你可以放轻松一点不要紧的

和树想要让她自在点,故意走近她身边。

喂!喂!等一下!

渚站在和树的面前。

东实有男性恐惧症,你不要太接近,否则她会发作喔!

男性恐惧症?

和树瞪大了眼。

对啊!刚刚差点昏倒,现在试着努力忍耐着。

东实的态度的确紧张得有点过份。再说,在这么热的夏夜里,竟然还穿着长袖

的衣服,看得出对男性似乎真的有警戒心。

…那她怎么帮忙接客人啊?

和树心中的疑问油然而生。

叮当!呆滞的和树被门口的铃声吓醒。

糟了,客人来了!

和树赶紧考量两人工作的安排。既然东实有男性恐惧症的话,那就无法让她迎

接客人。

那么,东实你先在这里洗碗,轻轻地冲洗一下,放到洗碗机中就可以了,知

道了吗?

东实小声地回答是。

那渚和我到外面迎接客人,我等一下会教你有关的事情。

和树急忙带着渚出去迎接客人。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和树都在教渚待客之道,

也忙得昏头转向。在比较空闲的时候,和树便问起她们两人为何来此打工的理由(

事实上只有问渚一人)。

渚和东实都是九条寺附近泉流女中二年级的学生,在国中时两人便是很好的朋

友,两人的家也住得很近。

再加上,东实上了国中之后,便得了男性恐惧症,甚至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敢接

近。病情不算轻,但也不是很严重,就连东实本人也不知道为何会得到这种病。和

树这才了解那夜为何两人会在一起的原因。

因为东实注意到自己对男性有强烈的厌恶感,而且对异性完全没有兴趣的情形

下,转而向自己的好友渚求救,而善于照顾人的渚在听过她的诉说后,便充当起保

护她的角色,这么想也是有可能的。

虽然和树的这些想法只是推测,但注意渚的个性,这样的假设也别无可能,而

且渚似乎很关心东实。

但东实不能一生都过着只有女性的生活,快一点的话一年后便要进入社会,就

算是考上大学,五年后也会和社会接触,一但踏入社会,怎么可能不接触到男性呢

?渚也不可能跟在东实的身边一辈子啊!

于是渚决定在暑假期间到外头打工,让东实适应社会的生活,于是强压着东实

和她一起来。或许可以藉着打工的机会,可以治疗好东实的男性恐惧症,就算无法

马上治疗好,也应有点改善,能和一般人过着正常的日子。

泉流女子高中是都内出名的学校,校规也明订不准学生在外打工,所以她们才

会选择与学校有点距离的这间旋转寿司屋。

与其他女高中生喜欢去的打工场所比起来,像速食店或超级商店都必须要全身

穿上规定的制服,东实会有抗拒的心理。而这家寿司店在制服方面,只要上半身有

规定,这样让东实觉得舒服些,渚也才能说服她一起来。

神崎大概是听了渚的话,才会给东实一件冬季的制服,神崎的确是个大好人,

即使知道她是个有男性恐惧症的女孩,还是愿意雇用她,这种事是很少人做得到的

…可是这样子,真的能够治疗她的病吗?

和树边在心中怀疑,边听着渚说话,但自己又不是心理学家,自然无法对这件

事做下定论,所以他什么也没说。虽然心有疑虑,但和树的心中倒是乐得很。能和

两个旗鼓相当,各有特色的美少女一起工作,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

即使还没真正在一起相处,和树的心中早就乐歪了。

5

十天后。

叮当!

欢迎光临!

渚和东实的学习能力相当好,才两天就把该做的事都搞懂。特别是渚,现在已

经能与和树一起做相同的工作。倒是东实在接客方面,特别是男客人,会显得有点

不自在,但她还是跟着和树或渚一起学习,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

精神方面的压力虽然增加,但在劳力方面,好在有渚的帮忙,轻松许多,与人

手不足的地狱般生活比起来,现在和她们两位美少女一起工作的确是轻松快乐许多

,就像在天堂一样。

事实上,让和树觉得高兴的是,自从她们两人出现后,他便很少想起怜子的事

,甚至之前因为想怜子的事而睡眠不足的情形,也大大改善许多。这应该算是她们

两人的功劳吧!

…我怎么只会注意到身边的女孩子呢?我真是…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和树还是天天乐于打工,高兴得不得了。

今天,又是渚和和树一起在外接客,东实在里头洗碗盘。和树趁渚走向收银机

的同时,收拾桌上客人吃剩的餐盘,往洗碗区里头走去。

东实!这些麻烦你了!

好!我知道了!

东实回答的声音很小,就像铃铛一样,声音中带有清脆透明的质感。

柬实虽然长得很可爱,但除了高中的校服外,她绝对不会穿裙子,实在有点可

惜,但今天穿着灰色长袖运动衫及蓝色牛仔裤的她,朴素中却也挺好看的。

如果忙不过来,可以叫我来帮忙。不要客气喔!

喔!好!你也是,如果真的很忙,叫我出去接客也没有关系。

说完,东实便对和树笑了一下。这十天,和树与她们两人混熟。

暑假期间,除了星期六以外天天上班的和树,与从星期六上班到星期四的两人

,每天有四天的相处时间,她们通常是从下午两点做到晚上八点,而和树则是由下

午一点做到九点,常常一起吃饭,彼此也愈熟识。

平常晚上六点到八点左右是店里最忙的时间,三个人常常忙到无法开交的地步

。但今天特别奇怪,才到七点钟,店里便没有客人上门,只剩下一位常客坐在桌边

好奇怪喔!怎么这么清闲啊?

对啊!今天真的很怪耶?

闲得发慌的和树,走到洗碗区泡咖啡,顺便与东实聊聊天。和东实聊得正愉快

时,渚突然走进来。

东实!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客人!

东实听了渚的话后,嗯的一声便准备到外头接接客人。和树担心东实一个

人无法应付,便想和她一起出去。

和树,我想要和你谈谈!

渚在此时叫住和树。用着和树从未见过的严厉表情看着他。

…做什么啊?难不成是要对我告白?不太像呀!?

和树边这么想着,边看着渚。

渚一手放在领子边缘摩蹭,对他说着:你觉得东实怎么样啊?

突然这么问,和树呆了。

怎么说啊?她很可爱啊!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她?

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我?

还无法了解渚为何要这么问的理由,只说了一声还不错,渚的整张脸便紧

紧地贴近他。

我是第一次看到东实那么开心与男孩子交谈,实在让我吓了一大跳,或许,

可以让你和她试着交往看看…

什、什么?

和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心脏直怦怦跳。

因为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自然地在男孩子面前微笑,而且还能和你这么自然

地谈话…

怎么会…

东实对和树的态度的确特别自然,而且还向和树展露出渚从未看过的微笑,甚

至对客人也没那么自然,让渚不觉得奇怪也难。

怎么样嘛?你会不会讨厌东实啊?

和树回答不出来。虽然不讨厌东实,但也没有非常地喜欢她,他对东实的态度

就和渚一样,还不到恋爱感觉的地步。

这时候,和树的脑中突然闪过美夏的模样。

…奇怪!我在想什么啊?怎么会想到她呢?

焦急的和树甩甩头,想忘了美夏。惊讶自己竟没想起怜子,却想起美夏。

喂!怎么样啊?

听见渚的声音,和树这才惊醒过来。看着渚认真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塘塞装傻

如果真要说喜欢还是讨厌,我当然会说喜欢啊,但不是恋爱的那种喜欢,毕

竟我们才相处十天,我无法下结论。

听了和树的回答,渚显得有点失望。

是…这样啊!东实好不容易可以和男孩子自然地谈话…

说着,嘴中念念有词。

…渚果然非常担心东实的事情。

和树觉得无法达到渚的愿望,心中也很难过,但他也想着为何东实会对他有这

么自然的态度。东实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无法接近,为什么会和我这么亲近呢?难

不成是由于性贺尔蒙的关系。

东实虽然对有男性贺尔蒙的人感到厌恶,但却与和树特别亲近,大概是那天晚

上在草丛里,东实会突然注意到和树的原因是一样的吧?

自从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树,体内增加性贺尔蒙,会让一些即使距离遥远的

女性,也会对他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而对东实而言正好相反,虽然讨厌男性,

但因和树性贺尔蒙增加的缘故,也让东实忘了他是男性这回事。这样想想一切

都很吻合。

…这算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和树的心中百感交集。

事实真如同和树心中预测的一样,那么东实现在对和树的亲切感,只是没有意

识到他是个男性的状况下,一旦戴上幸福假象,其中的性贺尔蒙充分发挥,说

不定会让东实感到极度厌恶。

到时候,就算想要和她更亲密,也不可能了,和树的心中进退两难。但这些话

,和树当然不能对渚说。如果向她说性贺尔蒙的事,要她全然相信是不可能的,就

算她真的相信了,又有什么帮助呢?如果不查出东实男性恐惧症的真正原因,说什

么也是于事无补。

和树与渚都无法适时地结束对话,两人静静地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叮当!

门口的铃铛声响起,表示有新客人进来。听到铃铛声后的渚,好不容易才开口

说:和树!既然你不愿意和东实交往,那以后请你要多多照顾她。

也不听完和树的话,说完便转身走向外头迎接客人,和树也只能目送她的背影

离开。

欢迎光临!

装得若无其事地,大声对客人打招呼,让在洗碗区的和树也听得一清二楚。和

树的脑中还在想着请你要多多照顾她这句话,连自己本身的问题都应接不暇的

他,怎么会有资格谈要照顾别人的事呢?

如果和树身上的性贺尔蒙消失,让东实发现他是个男性的时候,到时,双

方是否还会保持这样良好的关系呢?再说,和树对自己是否能对这样的美少女,一

直保持着大哥哥或朋友的立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现在这样的我,能照顾她什么呢?

和树边等着外头新客人的菜单,边这么想着,却无法下任何结论。怜子的问题

还未解决,又来个新的问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想得入神的和树,终于注意到渚出去之后,很久都没有进来。

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啊?

从门后悄悄地看着,却被外头的景象吓了一跳。座位的正中央,有位身穿着夏

威夷装,橘色短裤的男子,眼神相当犀利。

而站在右手边的男子穿着现在流行无袖的黑色背心,左手边坐着的男子则穿着

迷彩装,看起来相当年轻,似乎与和树差不多大。

虽然穿着流行,但他们的脸上却流露出相当邪恶的表情,之间洋溢着奇怪的气

氛。而渚及东实的样子也极为异常,看来状况不寻常。

可惜因为生意清淡,许多员工都己先行离去,只剩下站在收银机的主厨,但他

似乎与老顾客聊得太尽兴,完全没有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着看着,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拿出一叠照片摆在她们两面前,从和树的位置

看去,根本看不清楚相片内容,但他们似乎以那些照片威胁着渚及东实两人。和树

从门后走出来,两人注意到后,便赶紧离开那些男子的身边,走进洗碗区。

喂!你们两个怎么了?

和树正想问她们,渚及东实却故意将视线移转,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你们等着吧!

穿着迷彩装的男子在她们背后喊着。听到这句话后,她们便紧张地往洗碗区走

去,逃离那些男子。

看着她们这样的动作,再加上在客桌的那三个男子,奇怪地j笑着,和树知道

这件事情必有蹊跷。之后,渚及东实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装着没有发生任何事,故

意躲着和树,不敢正面看他。

大概到了八点,她们两人和大夜班的男工读生交接班后,便走出洗碗区,没有

多说什么。三个人在五分钟前,才付钱走出店门口,或许现在正在店的附近等着她

们也说不定。

和树担心她们,便与来接晚班的男工读生说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家休息

后,便急急忙忙地走出店门,却不见渚、东实和那三个彪形大汉的踪影。

和树走回更衣室,从柜子中拿出制服,另外还拿了藏在袋子中的幸福假象

走出店后,确定周围都没有人,便拿出面具戴在脸上,并将精神集中在耳朵。

经过许多次的练习,才能在那天看到渚及东实互相安慰的画面。也因为如此,和树

惭惭能够捉到一点诀窍。车子的声音、人们走路的脚步声…

有许多声音突然进入和树的耳中,但这些都不是和树想要听的,他的耳朵就像

雷达般,仔细地搜索渚及东实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和树听到照片…想要…几声男人的声音,又听到渚用恳求的

语气,说着:东实她…不要…

这些声音是从寿司店后的死巷传出来的。

但是,寿司店与那个死巷间有一道墙,如果想要跳越那道墙,恐怕连奥运的跳

高选手也办不到。于是和树摘下面具,绕过大街,往死巷的方向走去。

那条死巷与外头的大街比起来,显得脏乱许多,因此有种怪异的感觉。昏暗狭

窄巷道的两旁,都是一些老旧大厦,且大部分早已没有使用,荒废许久。

好几年前,曾有一间大公司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一些大楼收购下来,无

奈,在收购完毕前遇上泡沫经济,那间大公司便倒闭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人使用,原本要做新开发的计划,就这样停摆下来。据说,因

为现场没有封锁好,所以一些不良少年长期逗留在此,成为他们的聚集地。和树看

看周围,实在还搞不清楚她们两人的正确位置。

于是他又拿出面具,在这种龙蛇杂处的地方戴上面具,应该不会引人注目吧!

为了要救渚及东实,无法再顾及别人的眼光,任他人怎么想都可以,和树豁出去了

。戴上面具,和树开始环顾周围的建筑物。

昨天的那些女孩…

警察他们…

一公克一万元…

这是捣成粉状的…

和树听到一些奇怪的对话,但死巷中却没有任何人。

他试着镇定下来,集中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不想遗漏任何一句对话。

终于他能听得比较仔细。

啊!啊!啊!突然有几声喘息的声音从和树的耳旁掠过。

…这是东实的声音。

和树仔细地听着。

不!不!这样子好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啊!

这一次,清楚地听见东实及渚的声音,东实的声音中带有抵抗的感觉,而渚则

失去理性地猛喘气。在和树的脑中,突然浮现那三个男人下流的j笑样。

难不成…是被他们给…

这么一想,和树心中愈来愈慌乱,拼命地朝声音的方向找去。

6

和树走到废弃大厦的地下室。心里相当确定她们两的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但与刚刚相比,她们现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是被强暴或是在互相安慰,倒是挺像

在z慰。

两人克制不叫出来的声音有点不太寻常,像是停止不了身体的快感,而忍耐不

住发出的呻吟声,综合之前的想法,很容易可以想到的便是…

c药…想起戴着幸福假象,和怜子在一起时的情形,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

法。但是,如果真在她们身上用药,有男性恐惧症的东实,应该会在之前就不支倒

地吧!怎么现在还会听到她的声音呢?

反正,最要紧的是赶快救出她们两人,确定她们真的没有被强暴,心情轻松许

多。地下室的门没有锁,或许是因为太老旧而无法锁上吧?

和树将手放在门把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将门用力打开,整个人跳进房间

里头。

虽然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间大概二十坪大的房间。在已

出现裂缝的墙壁上,有人用着喷漆在上头写着难以入目的字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脏兮兮的沙发,此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从空气中可

以嗅出,这里没人居住,因为这里没有冷气,在炙热的夏天里,让三个男人住在这

种地方,应该是不可能的。和树又快速地搜寻她们两人的位置,感觉到她们两人坐

在房间的墙角z慰,不停将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啊!好舒服啊!

渚用左手放入胸罩中抚摸着,而右手则放在内k中摩蹭着,嘴里发出激烈的声

响。

啊!呵!啊!

而东实则是四脚朝天,用两手抚摸着s处,乍看下,左手像在阻挡着右手的动

作,但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两手一起用力紧压。努力着不发出声音,但致命的快感,

却让她不断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时地吐气。

两人因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闯进来。渚的脚边,有一罐已开启的小

圆筒容器,果然与和树想的一样,那里头应该就是装着c药不会错。

而三个人正在用摄影机拍摄着她们两人的动作。穿着皮衣的男子,适时地旋转

放在三角架上的摄影机,而穿着迷彩装的男子则负责照明,身穿夏威夷服像是头头

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像在负责监督的工作,仔细地观察她们两人。

这三名男子对突然冲进房间,又戴着面具的男子吓了一大跳。

你要做什么啊?说完,身穿迷彩装的男子便朝和树袭击。

但和树却轻轻松松地躲开这男子的拳头。

虽然这是第一次戴上面具打架,但似乎也因此增加不少体力。和树似乎看得见

对方的下一个动作,所以才会这么技巧性地躲开他们的攻击。或许职业拳击手在面

对他的敌人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和树捉着那身穿迷彩装男子的手腕,用力地将他抛出去。说也奇怪,他觉得自

己就像是在扔个洋娃娃一样轻松,力气竟变得这么大。

被抛出去的男子撞到穿着皮衣的男子,然后又波及到后方的摄影机及照明灯,

发生巨烈的声响后,便应声倒下。

但是渚及东实两人似乎还沉沦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注意到周遭的事。

啊!啊!啊!

啊!呜!呜!

两人已达到高c,嘴巴不断发出销魂的声音。

可恶!

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折叠小刀,想要往和树的身上刺去。平

时如果看到这样的画面,应该会相当害怕才对,但现在脸上戴着幸福假象的和

树,却完全不会感到恐惧,因为刚才的拳头都能轻松地闪过,他怎么还会去怕刀子

呢?心里反而觉得容易对付。

穿着夏威夷装的男子挥挥手上的小刀,正想要朝和树的方向冲去时,和树似乎

又能看出他之后的动作,轻而易举地躲过他的袭击,就像小时候在和朋友玩假刀假

枪的游戏一样。

身穿夏威夷装的男子故做镇定,说着:畜生!

边叫着,边挥动几下手上的小刀,但他虚晃着小刀的样子,和树看出他已失了

神。和树打算趁虚而入,把握几秒钟的时间,两手扣住那男子的脖颈。

嘎!

只听见那男子发出短暂的叫声后,便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时和树看着喘息

不止的渚及东实。

啊!啊!啊!

恰好这时东实转过身吐口气。靠着些许的理性,忍住已达到高c的尖叫声,而

一旁的渚似乎也已告一段落,躺在地上喘气。

你们两人还好吧?

正想冲上前去的和树,突然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什么而有所犹豫。大概是害怕

自己戴上幸福假象后,所发出的强性贺尔蒙素,会让患有男性恐惧症的东实感

到害怕,而病情发作吧!

但事实却与和树所想的正好相反,东实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对和树抱以深情的

眼光,原本和树心中担心的事便一扫而空。

…你们还好吧?

不知为什么,东实竟不会感到害怕?和树渐渐放开心胸走向她们的身边。

7

和树、渚及东实三人仓促地逃开那栋破旧的建筑物,来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因

为渚及东实两人所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一时不知往那里去,便来到这家宾馆稍做休

息。就是因为太仓促,所以和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走进一家宾馆里。都已到

这步田地,他没别的地方可去。

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似乎很流行到这样的宾馆来,能够有机会见识一下也不错

。而且宾馆的房间在色调方面相当重视,让每个客人进门后,都能感觉很舒适。和

树一进入房间,便觉得自己彷佛置身在大海里头。

自己像是站在深海里,墙上挂满热带鱼或是些深海鱼类的装饰品,好像走进童

话世界。而心型床位的周围有许多面镜子,让整个房间感觉更宽敞。

和树一走进房间里,便将背在身上的渚放在床上,从渚的眼神看来像是恢复点

意志,但因c药剩余的药效,使她的眼神有点恍惚。

而东实一路倚靠着和树勉强走来,走进房间后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由于戴上面具的关系,和树身上的体力剧增,即使刚刚对付那三个大汉,现在

还是相当有精神。和树在心中猜想着,那三个男子一定是拍下渚及东实互相爱抚的

照片,然后要威胁她们。

可想而知,渚及东实一定经常在那个草原上互相爱抚,而不只和树看到,他们

三个男人也看到,于是他们便将这画面用照相机拍下。

可惜她们两人的运气不好,在他们三人路过旋转寿司店时,被人发现她们在里

头打工,于是便想利用那些相片来威胁她们。

他们让渚及东实吃下c药,然后再将她们z慰的样子拍摄下来,好在和树及时

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大概是用药过度的关系,渚及东实的眼睛都变得相当无神,看着她们泛

红的肌肤,及衣衫不整的样子,让和树起了色心。

看着她们如此抚媚的姿态,又让和树想起那天两人在草原上的情景。他赶紧甩

甩头,将视线从她们的身上移开,因为和树的下t早已不听使唤地鼓躁起来。

啊!

听东实这么一叫,和树又将视线移到她们身上。

只见东实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树。

你可以抱抱我吗?

耶!你不是有男性恐惧症吗?

话还没说完,和树便赶紧闭上嘴巴。

和树心中想着,如果这么一说,那东实就会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于是他便赶紧

将声音放小,或许东实被那幸福假象所发出的性贺尔蒙迷得晕头转向,所以根

本没有听见和树在说些什么。

我拜托你,我已经受不了了。

说完,整个人便倒在和树的身上。这与之前在草原上的状况完全不同,原本害

怕东实会对幸福假象感到惧怕,但事实上却正好相反。

对于东实的改变,和树虽然感到怀疑,但也无从追究起。渚看着东实及和树两

人,大腿抽动了几下。

我也想要!

和树看着渚及东实两人,知道她们都成了幸福假象下的俘虏,于是刚才好

不容易克制的情势,现在又爆发开来。

和树犹豫一下,决定豁出去。在这世上,那有人会拒绝妙龄女子的美意呢?说

不定是刚刚吃下的药发挥药效,而不是幸福假象惹的祸。

那,你们两个先来吧!

听着和树的提议,两人虽愣了一下,但很快地,两人便开始爱抚对方的胸部。

啊!啊!啊!

啊!哈!啊!

从她们口中不断发出细微的声音,渚及东实红着脸互相用舌头舔着对方的胸部

。大概两人都已无法克制,所以不停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不知是c药,还是有第三者在旁边观赏的关系,两人的脸都非常红润,激动地

舔着对方的胸部。东实将手放到渚的胸上。

嗯!

虽然隔着衣服,但强烈的触感让渚忍不住叫了出来。

尽管用牙齿咬着唇,但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尤其在东实那么积极的攻击

下,渚难以抵挡。东实将渚的衣服褪去,直接抚摸她的胸部。

不!嗯!

渚随着东实的每个动作,节奏性地发出声响。

啊!啊!啊!东实!嗯!

渚用着甜蜜的声音喘息。

和树被东实的行为吓呆了,他从未想过东实会有这样积极的动作。

或许是吃下c药,加上被幸福假象所发挥出的性贺尔蒙影响,才会使东实

的行动如此积极吧?想着想着,两人已脱光衣服,在床上互相爱抚着。

东实的嘴巴含住渚的胸部,用舌头在茹头的前端上下来回,对东实这么主动的

样子,渚吓得有点不知所措。

但好强的渚也不愿就这样示弱,想要挽回局势。

这一次换我了!

说完,便开始刺激刚转过身的东实。

啊!不要!渚!

正想要逃开的东实,却因被渚攻击到自己的弱点,失去力气,无法挣脱。

嗯!嗯!啊!啊!呀!

于是失神的东实便全然任渚摆布。不久,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而渚还是猛向

东实的胸部进攻。

啊!啊!哈!好…

东实倒在渚的身上喘息,双手扣住渚的手,并不是想要阻止,而是想增加自己

的快感。两人双脚开开地坐在床上,渚渐渐将手移动到东实的s处,从和树的角度

看去相当清楚。渚将食指的第二个关节c入东实的s处。

啊!啊!啊!

随着渚的动作,东实的体内便开始分泌白色黏y,口中也忍不住呻吟。

…她们好厉害喔!

比起上次若隐若现的情景,这一次这么明显的画面的确过瘾许多。

东实的胸部在渚的爱抚下坚挺不少,颇有女人的姿态。渚的s处也开始流

出蜜y,滴到大腿上。和树看着看着,自己也开始兴奋起来。

只是这样看着,和树的身体就已不听使唤。和树脱去衣服,往她们走去。

但渚和东实都太沉醉,完全没有发觉到他的存在。

渚!要不要帮忙啊?

和树坐到渚的背后,火热的下t,接触她的敏感处。

啊!

渚边爱抚着东实,自己也发出呻吟声,或许也感染到渚的感受。

嗯!嗯!

东实也从鼻腔中发出声音。才碰一个人,两人同时有感觉,真可说是一石二鸟

啊!和树将手指放到渚的裂缝处。

啊!那里…

渚似乎想要阻止,但手却被东实架住无法动弹。

渚的身体不停抖动,像是和树的动作使她有了快感。

好!好舒服啊!

边叫着,体内边流出蜜y,也流到和树的手指上。

我也是…

东实也因为感受到渚的强烈兴奋,s处也大量流出白色黏y。

差不多了吧!

和树转过身来,抱着渚及东实,倒在床上,而渚在上头,东实在下面。

和树看着她们两人的裂缝处,和树忍不住吞下口水,两个不断涌出蜜y的d口

,增加不少男人的兴奋感。

而且可以同时看到两个女人s处的机会实在不多,和树便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形

状。相较之下发现,渚的毛发较浓密,较具成熟感,但东实的也不算差,可说各有

千秋,能够同时仔细观察两个女子的s处,和树愈想愈兴奋。

面对面的渚及东实又开使互相用舌头抚慰,像是完全失去埋性地享受。

嗯!嗯!听着那令人酥麻的声音,和树的下半身变得更坚挺。或许是因为自己

的叫声,也让自己兴奋许多,和树发觉她们的s处都流出大量的蜜y。

和树将脸靠近她们的s处,用力地吸一口气,闻到一股玫瑰的香气,那裂缝处

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随时等着和树将它绽放开。

和树两手放在两人花瓣中结实的小花芽上。

啊!

嗯!

大概是太过用力,渚及东实两人都声嘶力竭地大叫出声,但两人像是都达到轻

微高c一样。渚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没多久又倒在东实的身上。

东实也叹口气,脸上的表情像还沉醉于刚刚的爱抚中。果然,在c药及性贺尔

蒙的双重影响下,威力可真不小。决定再进一步时,和树突然呆住。

…那一个先呢?

虽有两个女人却只有一个男人,不可能两人同时一起进行。和树即使有再大的

本领,也做不到两人同时进行的高超境界。那、到底要谁先来呢?

…两人都舍不得先放弃,好吧!还是渚先来好了!

和树问着渚说:渚,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用着恍憾的眼神向和树摇摇头说:不!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就不是了!但只有

过那么一次经验…

一时,和树竟然对那位拥有渚第一次经验的男人起了妒嫉心,他赶紧将头

甩一甩,想甩开这样的思想。

那应该不要紧吧!

但渚却意外地摇头,说着:那一次的经验相当痛苦,所以我很怕…

不要怕!我会温柔对你的!

摸着渚的头,将她的下半身提高,让自己便于观察,渚的s处便在和树的眼前

清楚呈现。

渚的双脚跨过东实,而和树也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渚的裂缝处。

啊!啊!嗯!

渚似乎沉醉在其中,和树用男g在渚的花x边缘不停来回着,在外头徘徊,那

种似进非进的感觉,是提高女性兴奋感的方法之一。

这样一来,渚的身体发挥极大的反应,从体内流出大量的蜜y。而渚的身体渐

渐变僵硬,对和树说着:拜托你,快一点!

于是转身面向和树,用着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和树心想,应该是时候了。

看着渚这么要求,于是他便将男g离开花x附近,将视线扩大看着她们两人。

只见东实张着大眼看着和树,而渚则是用充满y欲的眼神看着和树。

于是和树右手抱着渚的腰,左手握着自己的男g,往渚的s处攻去。

此时,东实便用相当讶异的眼神看着和树。

东实,仔细看喔!

说完,和树便将男g放入渚的裂缝处。

啊!啊!啊!

由于和树的侵入,让她叹了口气。和树感觉到渚的体内在抗拒他的身体,与已

熟悉男人身体的怜子比起来,的确大不相同,因为进入有点困难,于是和树只有一

半的男g进入她的体内,还有一半在外头。

渚,你还好吧?

在和树问她的同时,渚似乎也轻轻地点头。

好!来了喔!

说完,和树便将剩余在外头的部分,一股作气地往渚的体内塞去。

啊!啊!啊!

一时,渚像是发出痛苦哭泣的声音。而躺在渚身体下的东实,脸上的表情,像

是在说着这怎么可能的模样,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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