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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薛耀文紧皱着眉,虽觉得不妥,但为了那笔巨款,他也不得不再冒一次险了。好吧!我等你的传真。

自从史兰一个人跑出去散心,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钟头,连晚饭也没回来吃。展漠伦为此感到焦躁不已,久未爆发的坏脾气再也忍不住地发作。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林管家和小李了。

两个小时前,他己经派他们两人到河畔四处寻找,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他们甚至连学校、她以前住的地方、几位要好同学的住处都问过了,结果依然不知她的去向。

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展漠伦急得简直想杀人!

现在他只能坐在游泳池畔,心浮气躁地听着虫鸣蛙啼,等着她回来。

也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听见有浅缓的脚步声朝他走来。

你怎么还不睡?这么晚了竟然还在这里吹风!

史兰一回来,看见他像个木头似的坐在那儿,不由分说的便叨念了他几句。

兰兰,真的是你!他仲手往前摸索,一碰到她,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带进怀里,紧紧箝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再离开。

史兰愣住了,她偎在他胸前轻轻说道:你一直在等我吗?

面对他痴情的守候,她怎能不心悸、不感动?在这之前她一个晚上都躲在学校后面的椰林中静静地回想着过去、现在、以后……

她想了很多很多,终于说服了自己,其实,她根本不用在意刘敏莹对她的指控和误解,明明是她先舍弃他的,自己并不是第三者。

况且,爱一个人哪需要有什么理由?反正她问心无愧,她是以一颗真心在爱他,根本不在意他的任何财富或贪图虚荣的生活,那就够了!

她只要展漠伦的信任……

你到底跑哪去了?林管家和小李到处找你,怎么一也没有你的消息,你快把我给急疯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恨不得将她揉人心坎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我一直待在学校里,学校那么大,你们当然找不到我了。

史兰满心歉疚地拉起他的手,我送你回房吧!冬天快到了,夜里也愈来愈凉了。

今晚陪我?回到房间后,展漠伦立刻将门关上,站在门边不让她出去。

这怎么可以?她脸色绯红,惶惶不安的道。

算是我等你那么久的代价、为你心急如焚的代价、为你在门外守候的代价。他有点耍赖的向她撒娇道。

他摸索着她的容颜,挑起她低垂的脸蛋,漫不经心地抚弄着,感受她在他指下的颤悸。

可是……张嫂、林管家他们会怎么想?她羞涩地问。

如果你成为我的妻子,我想,他们绝不会反对的。

她被他这番话语震惊,倏然抬起头,看进他那双无神却深情满载的眼瞳深处,你……你的意思是?

傻瓜!你还看不出我在向你求婚吗?展漠伦撇开唇,露出一抹魅力无穷的笑容。

为什么……我们才刚认识不久,还……不算很熟。她一方面是喜悦,另一方面深感不可思议。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同,不管你我认识的时间是长是短,我早已认定你就是我今生的伴侣,再说,我们不是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他戏谑地说,这句调侃的话又惹得史兰面红耳赤。

你又乱说话了,我想你一定是为了等我,连饭都没好好吃,才会饿得胡言乱语。史兰就是受不了他那些押言戏语,常常搞得她不知如何应对。

听你这么说,那你吃了没?他急问道。

史兰摇摇头,还好,我还不饿。

那怎么可以,我去叫张嫂给你煮碗面或点心。

不要!那么晚了,他们都睡了,别去吵醒他们。史兰急忙拉住他,不如由我来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她嫣然一笑,虽然展漠伦看不见,但他可由她那愉悦的声调里听出她调皮的神采。

好吧!虽然这种报答和我梦想中的差距甚远,但还算差强人意啦!展漠伦笑意盎然地。

你说什么?差强人意?那我不煮了,罚你饿一个晚上。她噘起唇,耍起小女人的脾气。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我可是万分期待哟!拜托嘛!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史兰睨了他一眼,这才离开木屋,去为他准备迟来的晚餐。

第七章

经过薛耀文紧锣密鼓的彻底调查,终于得到史兰在台湾的完整人事背景,包括她的父母、后母,还有那个原已论及婚嫁的未婚夫方子明的一切资料。

薛耀文与刘敏莹经过一番商议后,两人决定将方子明带到美国,由他来牵绊史兰。到时候,展漠伦若知道史兰是个有未婚夫的人,必然会对她保持距离。

趁这机会,再由刘敏莹介入,好好的加油添醋一番,到时一定是万无一失。

当方子明得知与他洽谈的人是远阳集团的代理董事,心中又惊讶又诧异,更意外的是,他们还告知他史兰的下落—那个他找了许久的女人。

既然对方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他根本没有怀疑的理由,再说,他们还愿意拿出一笔酬劳给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他无论用任何手段,都得尽快将史兰带回台湾。

于是,他由薛耀文手中拿到了机票、旅费,立刻划了位子赶到纽奥良。

当他与刘敏莹两人连袂出现在展宅时,史兰情不自禁的瞪大眼,咬着手指,不敢相信地连退了数步。

小兰,你忘了我吗?我是方子明啊!你的未婚夫。

方子明一见到她,立刻露出一副垂涎的样子。

他那副嘴脸令史兰看了直觉反胃,想不到事隔那么久,他给她的印象还是那么差劲。

方子明倒是为之惊艳,史兰现今已褪去过去那种青涩的少女模样,蜕变得更妩媚动人!他恨不得能立刻将她逮回台湾,把她弄上床。

你……你怎么会找来这里?她防备地怒瞪着他。

方子明看了一眼刘敏莹,这表情已经把答案说得非常清楚了,他是刘敏莹找来的。

史兰直摇头,这才发现刘敏莹的可怕,她竟然能翻出她的历史,挑出她最不想忆起的过往来伤害她。

你们究竟是谁?方子明又是谁?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展漠伦,终于在听闻未婚夫三个字后,沉不住气地问出口。

漠伦,你难道还不明白?这男人就是你那个看护的未婚夫,人家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从台湾找来,你就好心点儿成全人家吧!刘敏莹心怀不轨的道。

兰兰,他是你的未婚夫?他表情冷肃,宁可相信史兰。

他……这门亲事是我父亲和后母帮我订下的,我根本没有承认过,就是为了逃婚,我才会跑来美国找我的生母,他根本没权利来这里向我兴师问罪。

史兰一眼就瞧出刘敏莹的心眼,况且,她早已承认对展漠伦的爱,除非必要,她绝不会退让。

既是如此,先生,请你离开吧!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未婚夫妻,在法律上,这个关系根本没有效力,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别在这里耗下去。展漠伦立刻拿出他绝对的果断力。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只想保住史兰,绝不能让人将她夺走。

你怎么还可以留住那个女人?搞不好她和他的未婚夫正打算联手欺骗你的钱,等得手后就拍拍p股走人。你聪明了一辈子,怎么会糊涂一时?

刘敏莹不甘心忙碌许久,好不容易才找上这个人,怎么可以任展漠伦随口的几句话,就让她的计划全部功亏一篑?

如果兰兰和这位方先生真有目的,那他也不会现在就要把她带回去,因为兰兰在我身上可是什么都还没有拿到,由此证明,她绝对不是如你所说的女孩。倒是你,你在耍什么心机我并不清楚,不过,如果你还想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适可而止吧!

展漠伦突然朝内唤来林管家,替我送客。

小兰,你怎么可以让他赶我走,小兰……方子明不放弃地呼唤着。

如果你回到台湾,请告诉我爸爸,或许不久后我会回去看他,请他原谅我的不孝。史兰立即躲到展漠伦身后,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藉由他温暖的体温得到一些支持她的力量。

她真的好感激,感激展漠伦对她的信任。若此刻间她全天下什么是她最不能割舍的?她可以斩钉截铁地说就是他了。

我偏不走,除非你先把这个女人赶走。刘敏莹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她的作为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展漠伦沉住一口气,久久才发作,麻烦你也替我带一句话回去,告诉薛耀文,我已经掌握了两年半前那场爆炸案的有关证物。我之所以一直未公开,只是念在他是我表哥的份上,如果他当真不怕,那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刘敏莹乍听此言,诧异的直摇头,怎么可能?那件事不是意外吗?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不只她,在场的几个人听了也惊愕万分,当场变了脸色!

尤其是史兰,她在不知不觉中为他的遭遇流下伤心泪,想不到在这金钱挂帅的时代里,亲情当真敌不过一切,连手足都能加以戕害,这岂不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还不快走!

刘敏莹自觉没有脸再留下,她只好拉着方子明,准备离开展宅。

方子明依然不死心地频频回头,对着史兰说:我不会死心的……不会死心的……

直到他们的声音消失在大门口,史兰才幽幽地说道:我无意隐瞒你那段过去,因为,我根本没把那段往事视为我过去的一部分。一场被的婚姻,哪能算数?

别说了,我说过我信任你,何况,当初是我你来当我的看护,不是吗?

我头好晕、好疼,想回房歇一会儿。她摇摇头,倏然回身冲出屋外。

兰兰……展漠伦立刻追了上去。

她一进房里,便趴在桌上痛哭了起来,从小到大,她没让人这么冤枉过,为何这几天上天似乎总和她过不去?

刚开始是刘敏莹的挑拨,最后连方子明也现身了。面对展漠伦的信任,她心中确实很感激,可是,梗在她胸口那阵阵的郁闷不知该如何化解。

兰兰,你没事吧?展漠伦赶了过来,一扭开门把便闯了进去。

我没事,你也去休息吧!

我不放心,让我摸摸你好吗?

展漠伦试着走近她,差点被脚前一张椅子绊倒,她立刻冲过去抱住他。小心啊!

我担心你。他神情沉重,紧紧的反抱住她。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她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让他感觉她的体温,她笑意的线条。

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他激动地将她抱紧。

害怕?她任由他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粗犷的男人味。

我害怕你自愿跟那个姓方的未婚夫走了。

他倏然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所有的蜜津,狂猛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想要永远占有她。

史兰觉她心跳的频率全乱了!他的吻带着饥渴与强悍,紧紧地压住她的,狂烈得令她的唇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她的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颈后,热烈地回吻着他鸷猛的需索……

她亦能感受在她指尖下他的身躯是多么的健硕、结实,仿若正散发着足以让她招架不住的光和热。

老天!我想要你,这次我再也不让你蒙混过去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她推至墙角,一条腿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两腿间,曲起膝盖磨蹭着她柔软的女性中心……

漠伦……她涨红了双颊,对于他大胆的挑逗,已然头晕目眩,两腿更是发软颤抖,若不是他撑住她的腰,说不定她早已瘫在地上了。

放心,我虽然看不到,但对于你身上的敏感带可是一清二楚。

他戏谑的低笑,不顾她的反对,霍然掀高她的t恤,两手紧紧地握住她丰满的胸脯,俯下头埋人她双峰内的深沟,细闻着她的馨香……

她深吸了一口气,全身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正往她的四肢百骸乱窜,不自觉中,她娇喘的呻吟已逸出小嘴。

我……呃……她因虚软无力,身体益发往后拱,高高凸出她丰满的双r,几乎包围住展漠伦所有的感官。

他伸长舌头轻舔着她r沟内渗出的香汗,那酥麻搔痒的感觉带给史兰一阵阵的震颤,仿佛她正置身于欲海中,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天……我好难过……她扭动着臀,将敏感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细吮他颈侧的动脉。

该死!

他因她的挑逗而血脉偾张,忍不住将她推倒在地毯上,低声诱哄道:张开嘴,让我好好吻你。

她羞红着脸想拒绝,哪知才启唇,他那如泥鳅似的长舌已急促地探进她口中,恶意地搅动着她的丁香舌,与她缠绕不休,带给她既兴奋又渴望的感觉……

他感受到她的兴奋,双手更是无所顾忌的解开她胸罩的银扣,拇指和食指掐住她俏挺的r尖,细细的旋转撩绕,一手蛮横地挤捏着她的另一方凝r,隐约印出粉晕浅淡的握痕。

手下的软绵触感激起他掠夺的意念,他霍然离开她的唇,低头攫住她胸前绽放的蓓蕾,狂狷鸷猛地吸吮,感觉它在他口中颤抖、绽放。

漠伦—啊—史兰已被这巨大的快感所征服、淹没,体内越发高昂的激情蔓延开来,全身无所依靠地颤悸着。

喜欢吗?感觉如何?他将她的长裙掀高至胸前,露出一袭低腰的蕾丝内k,他轻轻抚触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用心去感觉这性感内k穿在她身上的媚样。

史兰倏然抬高臀,不停地扭动着纤腰,逸出荡人骨髓的娇吟,要我……爱我……

他几乎被她那娆娇水媚的喘息声给击溃了自制能力,揉掐着她双峰的力道也渐渐加重。

别急,我想仔仔细细的品尝你。他涨红耳根,突然放开紧握在她胸脯的双手,来到她的腰际,扯下她的内k。

一阵凉意袭来,史兰紧偎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

展漠伦却不容她逃避,立即掰开她的双腿,轻吻着她膝盖内侧,在她修长的玉腿上烙下一个个深刻的吻痕。

她紧揪住他的发,放浪地呻吟着。而他激切又火辣的吻辗转来到她的脚踝处,舔过她每一个小巧的脚趾,吮得恣意又悍猛。

顿时,熊熊烈火从她的脚趾一直延烧向上,在她的小腹狂野的燎烧,放肆地掠夺她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叹息……

啊—不—她就快要在情欲的洪流中迷失了方向,浸y在做a的高c中。

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一股热流自她腿间溢出,那是一种需求的狂热……

老天!别再折磨她了。求你……我要你……

突然,她张开双腿,紧紧的锁住展漠伦壮硕的腰身,以自身的柔软去撞击他火热的亢奋。

老天……他猛力扯开她的腿,探出手指逗弄她柔蜜的x口,感觉她炽烫多汁的爱y。

你当真湿透了!他谑笑了一声,以最鸷猛的姿态攫住她的娇柔,他也要让她也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

漠伦!狂肆的热流自她娇柔的核心中喷泄,同时也让她释放出几达高c的低喘、呐喊。

我要你好好享受,把身体放轻松。展漠伦的身体很热,史兰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的热力给焚烧成灰烬了。

他捧高她的臀,让她完全呈现出隐密的s处,并以修长的手指覆在上面拨动她那层层欲望的蕊瓣。

别这样……好难过……她忍不住暗暗呻吟,以沙哑的声音低喘道。

现在有什么感觉?舒服吗?

他的指尖更往内深探,辗转画着圈,轻轻刺戳,激起她体内一阵阵难以言论的欲望,全身的细胞都在悸动。

她的体温不断上扬,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探索、深入,她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仿佛整个人就快要爆开一般。

兰兰,你又热又湿,真是可口……

突然,他撤回手指,以唇舌爱抚着她的幽x,狂野的吸吮,一步步将她带领到疯狂尖叫的边缘。

释放出来后有没有觉得好多了?他发出轻笑,拇指却不肯罢休地沿着她的花x围绕缭圈,亟欲激起她第二度的癫狂。

漠伦……我好爱你……她的嗓音嘶哑,无意识的呓语脱口而出。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紧缩,他肿胀坚挺的男性骄傲正抵在她的甬道口,恶意的挑逗着她,既不探入,又不撤走,令史兰按捺不住的浑身阵阵颤抖。

哦!求求你……

想要就自己动手。他低声一笑,笑语中有着抑欲的浓浊。

史兰试着握住它,抬高自己的臀部,往前一顶,让它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想不到你这么心急。展漠伦暗哑的道.感觉她的紧实与滑腻,那种愉悦感让他沉醉在亢奋中.只想狠狠地要了她。

史兰抱住他,轻轻喘息,双腿绕到他身后夹着他的臀部,仿若策马奔驰,要他用力抽动。

哦!你这个小妖精—

他果然不负她所望,开始浅缓律动,让一股股炽烫的热焰烧灼他俩,并迫不及待地捧起她的臀用力往上举高,再深深用力刺入。

当他的热铁碰触到幽x深处她最震撼的一点时,她已不安地扭动臀部,紧紧抓住他的腰,狂野地呻吟、娇喘着,似乎有一股无边的力量将她推上天际,在宇宙中漫游。

兰兰——

他低吼了一声,胯下的炽热进进出出,直到强烈狂鸷的感动击中史兰,颠覆了她的宇宙,让她因喜悦而全身颤动。

啊——

他立即吻住她不停尖嚷的唇,舌尖伸进她的嘴里,连同她的呐喊声一并吞进腹中,与她一块儿享受欲望高涨所合奏的音律。

他压覆在她身上,以一只胳臂撑起自己的重量,柔缓地问道:你还好吧?

她窝在他怀里,两颊羞得火红,仍可感受到自他肌肤传来的炽热抚触,我……很好……

他略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放肆的笑意,展现出他那股y郁的俊美,令她不禁看傻了。

你笑什么?她垂下头,咬着下唇不敢再看他。

我是笑你刚才的一句话。他低声私语,双手不得离开她娇柔似水的胴体。

不知怎地,他越来越爱恋她的身子,似乎怎么要她都嫌不够!

他恨不得自己有一双正常的眼睛,可以好好欣赏她曼妙的身材、令人着迷的容颜,以及在他身下嘶喊、喘息的媚态……

史兰并不知他此刻满心的邪念,还一本正经的问道:哪句话?

他噙着邪笑逗她,再给找一次,我就告诉你。他的大手已恶霸地侵犯她的禁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又逐渐变得肿胀,早已情不自禁地在她柔润的柔径中悠意抽动。

史兰也忘情地配合着他摆动,不一会儿,两个赤l的身影又再次交缠,席卷而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激狂的欲望风暴。

别忘了,你说你爱我……随着喷洒出的颤动,他逸出这句话。

自那天起,展漠伦和史兰过了一段非常平顺又快乐的时光。

他俩时而畅游密西西比河,时而在纽奥良的街道徐缓步行,享受这种悠意的感觉。

可没想到,展摸伦在今天意外的接到父亲由台湾打来的电话!

一般而言,父亲打电话给儿子是夭经地义的事,但是展漠伦自从搬来纽奥良的别墅,他父亲便很少打电话慰问他。

他懂得父亲的心意,他要他坚强,靠自己的力量排除万难,战胜身体上的一切不适……

而今天,父亲这通电话来得突兀,他尚未开口,展漠伦似乎已经意会到其中的不单纯。

漠伦,我们父子俩已经好久没有聊聊了,今天你一定觉得我这通电话来得太突然,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展庆祥劈头就道。

爸,您能拨空打电话来和我聊聊,我非常高兴,但您似乎话中有话,您究竟想和我谈些什么?展漠伦神情一窒,内心翻腾着不好的预感。

你果然还是以前那个睿智聪颖的漠伦,好吧!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听说你在那边和一个看护胡搞是不是?

您是听谁说的?他全身僵了一下,愤懑地握紧手。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八成是刘敏莹回台湾蓄意造的谣。

爸,我爱她,我希望您能祝福我们。

祝福?!我不懂,敏莹去找你,你为什么要将她赶出去?展庆祥皱着眉问。

展漠伦冷冷一笑,老爸果然说到重点了。

我就知道是她嚼的舌根,那种女人——他嗤冷地一笑,满脸不屑。

什么那种女人!她虽然有错,不该和耀文搞在一块儿,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好意去看你,没想到遇上你这种不留情分的男人。展庆祥开始吹胡子瞪眼。

爸,难道您忘了,当初她得知我成了瘸子、瞎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她立刻退还婚戒、取消婚约,像这样的女人我根本不在意,甚至厌恶透顶。展漠伦轻哼一声,嘴角漾出诡笑。

因为如此,你才怪她?

或许我曾怪过她,不过如今都已事过境迁,我现在对她完全没有感觉。

你也真是的,哪个女孩子不看重自己对象的外貌?你就当她是一时迷糊了。何况,前些日子她和刘老来找我,直接坦言希望能与你再续前缘,所以我想……

不待展庆祥继续说下去,他已出声阻止,爸,您别再说了,我跟她根本就不可能!

展漠伦决绝的态度让展庆祥顿了口,最后不得已下,他只好坦言道:你也知道咱们远阳!目前只剩下一具空壳了。我很后悔把它交给你表哥管理,竟然被他弄得一团乱!昨天刘老来找我,他愿意为我们解决困难度过危机,唯一的条件就是……

要我娶他的孙女?展漠伦眼盲心不盲,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刘敏莹做得出来。

你知道!那就太好了,我想—

麻烦您去告诉刘老,这种有目的的联姻关系,我不希罕!他气得只想挂断电话。

漠伦……算老爸求你好吗?我已经是风烛残年,不希望一手建立起来的企业王国就这么毁了。

爸,随您怎么说,我绝不会为了自身利益,去做什么企业联姻,您不要再劝我了。他悻悻然地说。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那么硬?难道你就不顾远阳的危机,任它自生自灭,在企业界消失?展庆祥因说话太急,而重喘了起来。

爸,您怎么了?耳闻父亲浓浊的喘息声,展漠伦不安地蹙紧眉心。

我……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我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肖子。展庆祥抚着胸口,气虚地说。

您要我拿自身的幸福去造就远阳,这样对我公平吗?他一向不会背叛自己的心意做事,如果终因此失去史兰,就算有了远阳又如何?

爸知道你一向有责任心,你千万不要因为男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责任。

展庆样叹了口气,以老迈的声音说道。年近七十的他,还能睁着眼睛看这世界多久呢?

他只希望自己能有脸回去见老祖宗,不要将历代经营的事业毁在他手上,这便是人生中他最大的企求。

爸,您—您简直是强人所难,我就不信非得娶刘敏莹,才能解决远阳的危机。等我眼睛好了,我有自信能让它重振雄风,以最短的时间回到以往的鼎盛状态,绝不会让您失望。

展漠伦不是说大话的人,既然他承诺了,就表示他一定会做到。

不管怎么说,爸希望你仔细考虑,刘老还在等我的回音。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娶敏莹,门当户对才是最重要的。说完,展庆祥便挂了电话,独留他一人怔忡的望着话筒。

自从他接了电话后,史兰就一直站在厅门口许久,对于他们交谈的话语多少也听明白六、七分,见他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她的心也蓦地抽痛。

漠伦……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兰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担心刚才与父亲的对话全被她给听见了。

来了好一阵子了。她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有没有听见—

该听见的一字不漏,不该听见的部分已不重要了。

你千万别误会,我是不会娶她的,我的心天地可表啊!

那远阳怎么办?你忍心让它倒下吗?史兰激动地反间,隐忍许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爱他,却不想害了他,远阳曾经是他的心血,是他所有的寄望,他怎能因为她而不管公司面临瓦解的命运呢?

是不能,但我会靠自己的力量来挽救。他说得铿锵有力,一点也不含糊。

展漠伦已猜出她正在打什么主意,此时,他多么希望她又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孩,偏偏她不是啊!极有可能为了他,做出一走了之的打算,这将教他情何以堪?

你的眼睛下个月就要开刀了,开完刀后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元、适应,远水救不了近火,我看我还是退让好了。

他的第六感果然应验了,他就知道史兰会因此而拒绝他的爱,远远的离开他,但他绝不容许!

别走,我不准你走……我死都不肯放开你。

他循音走向她,将她楼入怀里,丝毫不肯放松。

但……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决裂,也不能假装没看见你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公司就这么没了。

史兰的心被他那几句话弄得纠结成团,向来空荡荡的心灵突然多了一个人,有了他之后,她方知生活的乐趣。

但她又怎么能够毁掉他,让他被自己的父亲所轻蔑?她不要……不要当一个牵绊他的女人。

别再说了,我听不下去。展漠伦忿忿地说。

放手让我走吧!你根本不知道我的长相,对我也不是特别了解,这样的爱对你而言是种赌注。她抽抽噎噎地说,盯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

她又说:如果……如果我长得其貌不扬……如果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美好,你还会要我吗?

他蓦然笑了,轻浅的笑声中含着苦涩。我要,全天下的女人我全不要,我只要你。

展漠伦扶触着她的脸庞,深怕她就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又不见了。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惭愧,没办法帮你,还成了你的麻烦、累赘,我真的讨厌死我自己了。

我不准你这么说,快把那句话给吞回去,别让我听了难过……这样我只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火速地封住她的嘴,将满腹的不平,完全发泄在这记深吻中,这吻是如此的狂猛又夹带着警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展漠伦的声音沙哑得几不可闻,但字字震撼了史兰的心。

如果……如果我很丑……你会后悔吗?她试探的问。

你是个小美人,我知道你一点也不丑。不过就算你当真是个丑八怪,我对你的心也不会变的。

他一直隐瞒她,他早已知道她是谁的事实。并不是他不肯说,而是他害怕她会因此生气而离开他。

漠伦,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内疚、良心不安。

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只要待在我身边,给我力量就行了。在他这段话的背后有有着浓浓的孤寂,只有拥有史兰,他才能感觉自己是有活力、有朝气的。

再过一阵子,你就要动手术了,先别为这些事烦恼,你放心,我一定会陪你……陪你到最后……

她轻柔地笑了,展漠伦却无法看出她暗藏在笑意后的苦涩。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挺怀念在河畔漫步、清风拂面的快意。

他有意摆脱刚才那些沉闷的氛围,想借由散心来化解史兰心中的芥蒂。

好,我陪你去。史兰搀着他前往,暂时挥开笼罩在心头的y影。

第八章

楠诺亚餐厅位于密西西比河畔搭建的铁桥上,其建筑之雄伟与用心当真令人咋舌。

展漠伦和史兰此刻就坐在餐厅靠窗的位子,这里不仅可观赏河面上闪烁的灯光,还可以享受河风飒爽的滋味。若再搭配上美味的食物,真是令人心旷神怡、食欲大开,不知不觉中就会大啖起来。

这里的东西真好吃,难怪这么出名,客人络绎不绝。史兰为他切好焗烤鲜虾置于盘中,又说:你现在可以试着叉盘的虾块,我都帮你切好了。如果你想喝汤的话,就告诉我一声。

她的声音柔柔的很是动听,带给展漠伦心底一丝暖意。

跟我出来一点乐趣都没有吧?不仅不能尽情的欣赏窗外美景,还得服侍我用餐,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少出来好了。

他黯下眼神,那俊美的脸庞划茁一道y影,一抹愁绪又莫名的感染了他的心情。

别这么说,我喜欢为你服务,除非你嫌我笨手笨脚。她语意坚决,微扬的音调满是喜悦。

他多么希望能看见她此刻醉人的笑容和促狭妙语的神胃,他更恨不得现在就能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地吻她个够。

兰兰,我—

别说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在这么好的气氛下,我们不要想那些讨人厌的事,尽情享用这顿晚餐好不好?

在史兰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隐藏苦涩、苦中作乐的酸楚,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或许不多了……

猛抬眼,她的眼光定驻在窗外幽静的河面上,这景致在落日下更显得广阔苍茫、金碧耀眼……

好,我们不谈那些恼人的事,说些快乐的。展漠伦熟练地叉了块蘑菇入口,笑意自嘴畔扬起。

那你先说,什么快乐的事?

他想了想,就谈谈我的兴趣吧!就你对我的了解,除了知道我是个以利益为重的商人外,可能不知道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玩game吧?

真的!她睁大眼,一张笑脸写满了不可置信。

千真万确,绝对没骗你。他咧开嘴大声笑说,那模样好像立刻年轻了十岁,回到了青少年时代。

我也是耶!以前我可以玩上通宵不睡觉呢!她志得意满的道。

你不过是通宵,我还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呢!他不甘示弱的反驳。

两个大人就这么较起劲来,越说越夸张!

顿时,史兰和展漠伦悦耳的大笑声竟溢满餐厅的一角,周遭的人都因他俩兴奋的神情而为之侧目。

就在这时候,史兰的丽眸突然往窗外一瞟,顿时被一艘造型奇特的游艇给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看不见的他发觉她的变化,急促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哇—好美啊!她心荡神驰地说。

什么东西好美?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河上突然开来一艘游艇,上面系满了各种颜色的彩球,好鲜明、好亮眼喔!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升高了几度,可见她非常喜欢那艘游艇的布置。

展漠伦又再一次痛恨起自己这双没用的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又怎知她的喜好呢?

真可惜,我看不到。他有些气馁道。

史兰闻言,才发觉自己的反应似乎过度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对不起,我忘了你……

他笑一笑,善解人意地替她说了,虽然我看不到,但你可以仔细的形容给我听啊!让我也幻想一下那艘游艇有多美。

她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目光再次凝注在那艘色彩缤纷的游艇上。她一字一字的叙述着上面的摆设,与最令她感到别致与心动的地方……

蓦然,她又看见一对新人从船舱内走了出来,开心地叫道:原来有人在那儿举行婚礼耶!那新娘子好幸福喔!

虽然距离遥远,她看不见新娘的表情,但她隐约可以感觉那对新人有多么的快乐,仿佛已被幸福所包围似的。

你若是那位新娘,会满意那样的婚礼吗?你也同样会感到快乐吗?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她毫不掩饰地笑说;当然了,我要是那位新娘,一定会快乐的飞上天去!

突然,她心念一转,想起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婚礼,即使有,新郎也不会是眼前她所爱的男人,欢乐的心情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吃饱了吗?我有点想回去了。她无力地说。

刚刚你还好好的,怎么了?他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只是想早点回去喝张嫂泡的茉莉花茶。

她怎能对他说出自己的心事呢?对他而言,那只会增加他的负担而已。

好,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他附和了她的要求,心里却不断揣测着她的改变是因何而来?

展漠伦进行眼部手术的日子终于到了。

天刚亮,史兰就起了个大早,开始准备一切必需品,她的心情又期待又兴奋,紧张的程度甚至比展漠伦还强烈。

但相对的,她的心底也有股浓浓的不舍,因为,当他眼睛复明的那一天,也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但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把握这短暂的时光,好让自己在以后空d寂寥的日子中,还有一段得以凭藉的回忆。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打开房门,就看到他站在远处,全身着上黑衣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可比拟的魅力。

史兰睁圆眼睛,意外地问:你来多久了?怎么不敲门呢?

我以为你还在睡,怕吵醒你。他摸到她的脸,捧起她迷离的面容,贴向自己的唇,失焦的双眸里泛着氤氲。

我早就醒了,今天对你来说应该是个重生的日子,我怎能贪睡呢?她露出调皮的神采,故作潇洒状。

他怎会听不出来她是为了安慰他,才以那种轻松的话语表示,好减缓他的忧心与不安。

兰兰,你很紧张是不是?他宠溺的一笑,平静的表情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

那是感动,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

紧张!当然紧张了。我想,不管是林管家还是张嫂,他们一样都会为你担心、为你祈祷,难道你自己一点也不紧张?她侃侃说道。

因为有你,所以我不紧张。能不能答应我,待会儿手术的时候,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他诚挚地问。

我可以待在手术房里吗?史兰的眼睛一亮,她多希望自己真的能待在他身边,给他精神上的支持。

应该可以,威廉医生我很熟,他也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我想他一定会同意的。

那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一下,然后赶快赶到医院。

她冲着他一笑。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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