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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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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天先跃出一刀一个解决了被困之人,身法快速得让洛无花想救也来不及,摩诃儿见有人出来送死,长长的身形拔地而起,一掌向追天身上送去!

说时迟那是快!楚木原飞身出来,刚见人影一闪,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影迅带飞开。

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摩诃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站着的翩翩青年:“又是你!”

莫不说摩诃儿,还加上老妖,两人见到楚木原都一脸苦色。

曾经二人深入北方关内做案,被官府通辑,后由暗天接下这份工作,当时也就是毛雨在暗天养伤那段时间。楚木原不眠不休地追了他们半个月,中间交手数次,两人都落于下风,险些送了老命,才逃了出来。

所以这次再见到他,心知不是敌手,已有了落跑之意。

“两位,不至于吧!”追天一见那两人脸色,及时地发挥了他落井下石的本领。

“嘿嘿,不知楚大侠在此办事,小老儿两人多有打扰,告辞!”老妖反应较快,赔出一张笑脸,只盼着楚木原并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心中也暗自恼恨:天魔女那个老魔头,竟然不告诉他们要堵的人是楚木原,不然打死他们也不会答应过来的。

反到是摩诃儿不知如何是好,怔怔地看着洛无花:瞧着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只是不知以洛无花的精鬼,摩诃儿尝到鲜了没有。

“楚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甜甜地露出一个笑容,黑暗中也闪到了摩诃儿的魂:天啦!这女人可从没这样对我笑过!

[番外篇:武林浩劫(三)]

不待楚木原说话,追天笑嘻嘻地先开口:“咦?怪了。洛姑娘洛掌门不是在歇马镇到处找我们吗?”

脸上一变,瞬间又恢复了镇定:“哦,是吗?小妹关心着二位呢!”眼波流转,眉目顾盼,笑容在绝色中缓缓展开,尤如一朵灿烂的花儿正从沉睡中醒来,悄悄张开明艳的笑脸。

见者如摩诃儿,已口水直流,双眼放光复又散光,如魔障了般,定定的没了言语,没了声息。

见者如老妖,他本非贪欲之人,神情由冷谟转为专注,仿佛要从那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找到一世的深情—那为所有看着的人展现。

嘻笑如追天,见过多少美女,即使美艳如苏女,此刻在洛无花的笑颜下,瞬时失了色彩,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去膜拜那种美丽。

如果此刻雨儿在这儿,看见自己这种无动于衷的神色,可能会笑说冷感吧!似乎就是楚木原不捧场,只看了一眼,便伸手指,轻轻地弹在追天手中早已垂下的剑身之上。

“铮!”突兀而刺耳,追天率先清醒过来:“乖乖!这副得性要给毛雨见着,还不笑话死我!”很快就恢复了嘻笑的本色:“头儿,若不是见你对嫂夫人那么体贴入微,还在她肚子里弄出了动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不予置评,嘴角牵出一抹狠绝:“你自掘坟墓,怪不得别人!”音未落,已出手,洛无花只来得及闪开要害,身上中了一掌,咳出了一口血!

而老妖与摩诃儿就没那么幸运,还完全沉浸在洛无花营造的香艳气氛中的他们,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从这个世上完全地消失了。

果然是自掘坟墓!洛无花本想迷惑楚木原跟追天,可却没想迷惑了身旁的摩诃儿与老妖,这下,她完全变成了孤军做战,何况她现已受伤?

可千算万算,露了洛无花本是用毒高手!也许楚木原想到了这一层,也许他服过毛雨给的解毒丹对洛无花无所顾及,才不小心让她洒了一把‘彩罗衣’,趁着楚木原与追天闭气的功夫,仓皇逃了去!

按下洛无花的去向不表,这边楚木原跟追天施展轻功追了许久,终于在进入黄山前赶上了百盏带领的大部队。

“估摸着这会黄山已是遍地哨卡。”百盏忧心焚焚。

“那到未必,我想,这些卡子根本不堪一击,真正难的不在上山,而在如何进入越家堡。”楚木原沉声:没想到当初越家堡自卫的天险,这会儿成了天魔女的保险!

“现在堡内状况不明,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红伯气得跳脚:“天魔女那个老女人,都这把年纪了,还出来捣什么乱!”

“也许,再等等,就会有消息了。”轻轻望向后崖方向,百盏内心开始祈祷:希望他们顺利进去。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百盏的衣袖上。

“楚少,左弘进去了堡里!”忙递过手中的纸条:“只是兰儿……左弦!你带两个人去后崖,悄悄潜下崖去,务必要找到兰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左弦应声,带了人匆匆而去。

“左弘信中说祖林晴天还有毛重三人被囚禁,洛蕊跟无忧大师也被单独收押,水桃没事,可看上去没精神,估计是被制了x道。里面只有无花门的十二花奴,还有就是一批死士。”清楚了里面的情况,楚木原反到放了心。

除了劲敌天魔女,其它问题都不大,只是有人质在她们手上比较麻烦。只期待左弘能起到关键作用!

“百盏,今天上山,全力攻击!”希望这样,能给左弘趁乱救人的机会。

次日,两方对垒,隔天堑相望。

“楚大侠,速度可够快啊!”出门迎战的是洛无花,看她面色红润,如同未受伤一般,足见她定是学了天魔女的内功心法,也足见天魔内功的效力强大。

“洛姑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百盏笑吟吟地问。除了在亲人与至交面前会有女人的脆弱一面,当面对世人的时候,百盏绝对可以称是少有的侠女狠女。

“呵呵,宁大小姐客气了!好歹你我二人并称,有什么话尽管问吧!无花知无不答。”温柔爽朗,一点也不像是个坏女人,虽然,事实上她是。

“祖林水桃二人身中之情蛊,可是你的杰作?”

“不错。”

再问:“向我下毒的人也是受你指使?”

“不完全是。你的弟媳借了我的名头向鸠婆讨了个人情,要了金沙剧毒。”

“襄阳十余家灭门案?”

“是老妖跟摩诃儿下的手,你们不是早猜到了吗?”

这到是真的,不然也不会让晴天假扮成他们的模样来吓唬苏女了。

“天魔女是主使?”

“不,我只是要她还我母亲一份人情,顺便她老人家也想看看是谁在打她宝藏与武功绝学的主意。”原来如此。

“那,朱袖她鼓动武陵候府之事可与你有关?”

“那到与我没关系。朱袖苦心精营,想要得到百晓的控制权,无非目的就是要找到她师傅埋藏的宝藏跟武功秘芨。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师侄也有这番考量,坏了她的大事,最终两人狗咬狗,两败俱伤。而我…”

“而你,就是那个从中挑拨从而坐收渔利的人。”百盏渐渐明白了,虽然已有了怀疑,可现在得到了证实还是不免心惊:“我只是奇怪,你明明已经得到了天魔女的亲传,为什么还要看着朱袖跟柳杨情两人勾心斗角、互相残杀?”

“哼!那就要怪她们太不识时务,争了不该争的东西!”

“你所指是?”

“天魔内功心法,还有一个人。”提到那个人,无花的眼睛开始放光,幻出少女般朦胧的色彩:“那一年,就在这黄山附近,虽然他脸上带着青铁面具,可那身形风采都深深地映在了我的脑海里。从他追踪到杀人,全过程我都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盯着楚木原:“他是你的伙伴,”又转向百盏:“可能你想象不到,自己的弟弟竟是紫幕斋的当家之一!”

这句话一出,全场哄动!这真是天大的秘密!在场很多是左家的人,连他们都不知道紫幕斋是楚木原跟宁峰弈两人合办的,可洛无花如何清楚得这么详细?

“从今天起,我们要关闭城门,来一个杀一个,所以你们不要白费力气!除非,让宁峰弈来见我。”转身挥手,城门关闭。

[番外篇:武林浩劫(四)]

从里面传来消息,左弘现在没有办法行动,只能传递消息告诉里面的人知道,大对人马已经赶来救他们了,让他们安心等待。

“楚少,楚枫他们已经到了附近,还带来消息说弟弟前些日子从洛无花手里抢走了水桃的儿子,现一齐交由婉儿跟井月带着孩子们去找师妹。”百盏手中拿着封薄纸信,递到楚木原手中。

“如此,也好,起码有人陪陪她。”想想她现在,肚子很大了吧!从襄阳离开到包围黄山,已经一月有余,照现在的情形看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赶在她生产之前回去。

“还有,左弘传来消息说,毛重说洛蕊托忠仆给他传了一首诗。”

“什么话?”

“绝别诗。”

“这么说,洛无花会有动静了。可是宁少不是还没来吗?”

“也有可能是洛蕊要有动静了。”

无言。洛蕊身为雪山派掌门,本就是个要强的女子,不然也不会挡毛重在山门外三年之久。现在,好不容易姐妹和蔼,父女团聚,可这个唯一的姐姐却是为害江湖的恶人。老父出家,又自残双目,丈夫被牵连,至今生死不知,这样的压力与打击之下,相信一般的女人都无法承受。她,会不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呢?

“只盼她能想想毛重,想想无忧大师。”

“只怕,如果她真想做什么,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讨论的时候,门外有人来报:“大小姐,少爷在越家堡外,准备进去。”

“来得这么快?!”

相对一眼,两人同时施展轻功,向越家堡飞去。只是一人向前门,一人向后山断崖。

“你,终于来见我了吗?”洛无花见到宁峰弈,两相望去,一人痴迷中愤恨,一人无情中冷静。

“我不记得跟你有交情。”

“是啊!你不记得。可你记得天香苑的花儿吗?”声音飘渺。

眯起眼睛,视线凝聚在对方的脸上:“花儿?是你!”

“不错,是我。”淡淡地看着他,对他现在才展现的那抹熟悉又有些不屑:“男人,不就都是那样的东西!”

“人生若只如初遇……”以前在天香苑,那个温婉、迷人、又热情似火的小女人,是眼前这个成熟妩媚又恶毒的女人吗?仿佛她现在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对曾经驻进心房的那抹影子的美好印象全部消散了。

“人生若只如初遇?人生若只如初遇……”默默地念着这句话,绝色的容颜上有着一抹了然:“原来,你要的只是初遇。”这样的男人才最无情不是吗?为什么这样无情的男人还会在自己心里挥洒不去呢?这些年的观注,早该认清他的本质不是吗?

“洛掌门,今日我来见你,主要是请你将我儿子还回来。”

“你说什么?小伦不见了?”刚刚赶到的百盏只来得及听见宁峰弈说出这一句。

“姐姐,小伦被人抢走了。”回头看向姐姐:是姐亦是母亲,她一手带大他,帮着他将宁家逐渐壮大,却耽误了自己的青春。有了小伦,爹不疼妈不爱,唯独这个当姑母的对他疼爱备至,现在丢了,他要找回来,不仅是为了血脉,更为了姐姐。

“宁峰弈,我没抱走你儿子。”

咻地拔地起身,瞬间已过了天涧,立身在洛无花身前。

太快了!没有人看清刚刚是怎么回事。包括洛无花、包括百盏,她们谁也没有看清刚刚他是如何渡过的天涧,如何瞬间转移了身形!

可能这会如果毛雨在,她会比较镇定一点。因为,宁峰弈就是两次在暗天的后山带走她的那个铁面人。

可能这会如果楚木原在,他只会一笑了之,因为,宁峰弈的功夫后来的成就跟他一样,都是出自楚木原的父亲之手。

“你是魔鬼!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洛无花花容失色,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就凭你,就想天天探得我的虚实?”不屑地笑了,薄唇牵出一个弯弯而无情的弧度:“若不是不清楚你的目的,你认为你可以活到现在吗?”

不能!只刚刚看他的身形就可以知道,他要杀了自己简直是了如指掌!

“你现在还不能杀我。”洛无花想了一下,又笑了,还是那样妩媚,那样动人。

“哦?好像是的。”

“因为,你的朋友还在我手上。”

“不,你错了。”

“哦?”

“那些人不是我的朋友。而且,你又如何肯定他们还在你的手上?”

听见他这么说,洛无花起了一丝疑惑:“我出来前亲眼看见他们还被我关押着。”

“是啊,那是你出来前。”

“你是说……”扫了一下对方的阵营:“该死!楚木原去哪儿了?”

“他,就在你身后。”这次是真的笑了,因为他看见他的兄弟们全部完好无损地站在越家堡的城墙上。

一回头,果然!楚木原、毛重、左弘、晴天、祖林,全部都在,但洛无花紧张了一下后,又笑了:“可是女监在哪,你们还没找到。”

“不,我们不用找。”

“为什么?”

“因为天魔女会把她们全部带出来。”

“哦?为何?”

“天魔女帮你是欠了你娘一个人情,可她欠了水桃一条命。”吐出这几个字,仿佛要判她死型一般:“你说,情重还是命重?”

“你说什么?”丽颜暴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说得没错。”水桃温柔但愤恨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身后跟着洛蕊还有无忧大师,当然,还有一个一直蒙着面的身材娇好的白发女人。

“你们?好啊,杜芸仙,明明答应了的事,怎么可以临时转阵?”

“啪!”无花脸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无知小辈!事情已经泄露,你还有何颜面要我帮你?”天魔女说打就打,紧接着两声,无花身边拔剑的两名女弟子顿时倒地,流血不止。

“想我母亲当年替你隐瞒真相,可你为何这会反口?”嘴角溢出血来,这下手可真不轻。

“真相?真相就是你母亲表面上替我隐瞒,可却暗地里将我女儿又送回了我的身边。”咬牙切齿:“十八年相见不相识,可真是用心良苦!”

“哼!怎么可能?”一脸不相信:“你是说水桃?”

“怎么可能?!你说怎么可能?若不是今日我发现水桃身上因中过情蛊而显现的魔云图腾,我也不会相信!”冷冷地犹如催命:“而你,竟敢在我女儿身上种下情蛊!可是,你却没有想到,也就是这样,顺势就解了你母亲苦心在她身上下的隐形蛊,才让我看到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魔云图腾!这可真是偷j不成反蚀把米。”

[番外篇:浩劫?终结!]

无法相信自己策划多年的局就这么破了!无法面对即将一无所有的将来!不,她还有将来吗?

“哈哈哈哈……”绝望地大笑出声:“天啦!你让我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权力,现在,连最后一丝的希望都不给我。好,好!我诅咒你,诅咒所谓的上天!机关算尽,反害了自己性命,这也算是我洛无花一生的写照了。”

快速扬起手,洒出一片五彩的纱雾,环绕着她原本就极艳丽的容颜与娇躯,幻出了梦一般的色彩!

“姐姐!”洛蕊冲了出来,想要抱住她的身子,可刚进了彩雾,就被离得最近的百盏一把扯了出来。

“不要,姐姐!”身为妹妹,虽是同父异母,可她如何看不出那幻彩一般的颜色,正是无花门的无药剧毒彩罗衣呢?好在洛蕊事先服用过毛雨的解毒丹,否则只怕刚刚沾染了彩罗衣,要命丧当场了!

“我不配做你姐姐。若说这世上有我对不起的人,那么她一定是你—洛蕊!”一滴泪沿着脸庞滑下,记录了这一刻她心底唯一的柔软。

“姐姐,姐姐!”眼见着无花在她眼前腐化,连一缕头发都没有剩下,洛蕊一声哀号,晕了过去。

洛无花手下的一群女子跪地低泣,不管伤了的还是没伤的,都举起手中利剑,杀掉身边的死士,跟着抹颈自尽,一时间,越家堡外,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阿弥托佛!”无忧大师宣了一声佛号,再不出声,持着佛珠,中踉踉跄跄地下山去了,此后再也没人见过他。

“女儿!”蒙面白发女子低低地叫了一声。

“我,不是你的女儿。刚刚,你也把我逐出了师门,所以现在除了养育之情,我与你再无关系。”冷冷地说出这句话,水桃恨恨地看着这个女人: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狠毒!

天魔女黯然:当初为嫁良人。可怜水桃自小被自己抛弃。好不容易有个疼爱她的师傅,可又被那份被诅咒的亲情割断师徒情份。昨夜得知这个消息时,刚刚与她反目。

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心一横:“水桃,娘把命赔给你!”众人眼瞧着她身形迅速地窜向崖边,水桃眼中也有浓浓的不舍,祖林一见,身形快速地跟了过去,伸长手臂想要拉回要寻死的天魔女,可谁知,那魔女一个转身错开身形,反倒向水桃扑去!

眼见祖林一个刹车不住,就要掉下崖底,楚木原脚下移动,及时地拉了他一把,可却只听天魔女大笑两声,夹带着水桃一声惊呼!

她已带着水桃立于天险边上,正待掳了人走,可说时迟那时快,水桃一句‘对不起了,祖林!’,伸手在天魔女的腰间一点,两人同时落下崖去。

没想到母亲并非真心寻死,只是想绕过中间的人,直接带她走。可此去遥遥无期,她又欠下这许多的命债,如何可以不给众人一个交待?不如算了,哪里来回哪里去,陪着她,下辈子也好盯着她别再做坏事。

临了,众人扑向崖边,只看见天魔女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撕裂心肺的痛哭哀叫,犹如受了伤的野兽,祖林几欲跟随爱妻,无奈儿子下落至今不明,才暂时断了跳崖的心。

动了动嘴巴,楚枫百盏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他的儿子已安全地在襄阳郊区,那个安静详和的小镇上。

[番外篇:如此一家人]

“哥哥,你瞧,那个小子一身功夫如何?”滴溜溜地转着两粒紫葡萄般的大眼睛,一身雪白公子装打扮的俏公子对着旁边的兄长,指着大路上正在打架的人评点着。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一个劲地瞌着头,看着身后的兄弟,全部都是一剑毙命,悔不该出来打劫的时候没有看清黄历,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呵呵!”冷笑一声,一脚踢起旁边的断剑,直直地c入那贼的心脏。

天生薄情、冷血,连师祖都说他狠绝,杀人当然要手狠,不然,留着他们来报仇添乱吗?

旁边有人参观,但只要不阻碍他做事,无所谓。

“哥哥,你瞧他,真可爱,嘻嘻!”柔软的声音听起来明明是个少女,却是一身男装打扮,脸上最明显的就是四个窝窝,随着笑颜,像明媚娇艳的花儿绽放在脸上,吸引人的眼球。

“妹妹,别说了。娘再三交待,不可惹事。”这个宝贝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偏偏她的个性又是如此灵动可人,让人不忍克责于她,别说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就是两个弟弟也对她是宠爱有加。

“没关系,你不说,我不说,娘怎么可能知道?”笑嘻嘻地不以为意:娘那个人,雷声大,雨点小,拿她跟两个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爹爹疼她,连个手指也没碰过她一下,连带几个叔叔跟叔叔家的哥哥们,也都对她宠爱有加,从来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哎!你怎么就走哇,你去哪儿,我们打一架如何?”俏皮的女孩看那人故作老成的样子显得十分可爱,可能是跟爹爹那种木头似的表情差不多,引起了她的好奇与兴趣。

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男人剑眉星目,狭长的双眼隐藏着无穷的智慧,内敛的精气神儿更衬出他的内功修为不凡,身长如玉,青发束起,干净简单的衣饰却有让人不可忽视的贵气。

少女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弯如月,紫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好奇与趣味。用一方青巾包起如云的秀发,仿照身边男子的穿着,也是一身白衣,可显得十分可笑。

“就说这衣服不合适了,早知道不穿哥哥的衣服了。”伸手扯掉挂在身上的长袍,摘掉头上的青巾,一头乌丝垂下,直至腰际。身着一套淡青色的裙装,衬托出脸上的红润,像是一枚刚刚要成熟的苹果;又像刚刚升起的朝阳,亮得刺眼。可爱、美丽,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似乎有些太平凡了。

默默地转过身,不再去看这两个出众的青年。他的出生、他的成长,甚至他的将来可能都不能和眼前阳光一般的人儿相提并论。而这一切,都因为他的母亲。但是,他并不因为有那样的母亲而难过……因为她给了他生命。

“你为什么难过?不可以跟我们说吗?”少女看着他暗淡下去的眼神,唤住提脚要走的人。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两位,我们不同路。”头也不回,身形快速地向着旁边的树林窜去。

“哥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少女眯起眼睛,看着消逝的人影,不知道为什么,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内心深处总想着要去安慰他,像安慰被爹爹惩罚的弟弟们那样去安慰他。

“好了,我们走吧!”此去黄山绵延数千里,参加越家堡少堡主的成年礼可不能迟到,不然那臭小子又要发飙了。

吐吐舌头,想想也是。跟在哥哥的身后,走走又回过头来,似乎只要回头就可以看见那双无所谓的眼睛。他跟哥哥是那么的不同。

一只黑影从天上飞过,青年伸手,黑影落在了他的手上。熟练地从它身上取出字条,青年的脸上从惊奇转为无奈。

“毛毛,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赶往黄山了。”

“可是,为什么呢哥哥?”说好了边玩边走的吗?

“唉!你,你从家里走之前,做了些什么?”

“嗯……我想想哦。”一拍手:“哇!我想到了:我给花花拔了牙。”

给花花拔牙?!天晓得,花花是一条巨m,牙齿锋利无比,虽然现在已经年迈,可也不能拔它的牙啊!哭笑不得地看着身边的少女:“哦,给花花拔了牙,还有吗?”

“我再想想:嗯,好像还把蛇大叔种的花给炒来吃了。”妈妈说香香公主就是吃了花才变得香香的,蛇大叔种的花都十分漂亮,外面都见不着的。不过生吃不好吃,还是加点盐炒着吃好吃一点儿。

“全部?”

“也不是啦!只把园子角那些开了花的才拿来吃。”

松一口气:好在人参跟茯苓不开花。

“然后,把那些不开花的全部拿来捣烂给花花吃了。”算是拔了它的牙的补偿。

“什么!”头好疼,这次妹妹要是被娘抓住,就不是打p股那么简单了:“还有吗?”你说句没有吧,人家当哥哥的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没有什么大事了。”

“什么叫没有什么大事?”忍着心脏拼命的跳动,深呼吸!

“像给花花拔牙啊、摘花啊,都花费了我半天时间,就算是大事了。然后给双胞胎的两个小孩换身衣服换个摇篮什么的,一下子就好了。”小时候常帮妈妈带弟弟,这种小事做起来很快的。

“你给蓝鸥蓝鹭的小孩互换了衣服跟位置?”

天啦!这次连爹爹也保不住你了!双胞胎的孩子本来就长得十分相像,大小也相差没几天,这下好了,他们应该三天前就从家出发各自回婆家了。更难过的是,蓝鸥嫁在北方,蓝鹭嫁在南方。

揉揉太阳x,伸手拉起旁边危险降临还不自知的毛毛,飞快地向黄山跑去,希望爹娘能看在毛叔叔夫妇的份上,放过她一马。

看着身边一向冷静的大哥变了脸色,毛毛牵起嘴角偷笑:这次赌,赢得大发了!跟娘亲赌拔花花的牙,赢了她的问心剑;跟师公打赌,混水摸了蛇大叔的草药,换来一套新掌法;跟叫花伯打赌,让两个姐姐姐夫多跑半个月路程,换了一路腿法。咦呀呀,想想真是了不起,一身功夫除了爹娘教的,大都来源于自己赢来的,看来,赌运不错呢!

“小雨,他们已经加速了!”搂着爱妻,木头有些无奈:女儿一过十八岁,她这个当娘的就没消停过。

“真的!荞儿那家伙就只对毛毛紧张,我瞧着没错,估计快的话,我们就快要当外祖外祖母了。”

“小雨,不要老笑得像个狐狸。”美美的妻子,算计起人来还是不含忽,只可怜了自己的女儿。

“木头,我瞧着刚刚那个小子好像是宁峰弈的儿子。”皱起眉头:这孩子被人抱走的时候还不足两岁,现在已经是个翩翩少年了。

“我看也是。”宁少孤单了这么多年,人至中年,有个儿子也算是种安慰吧!

“那小子惨了!被我们女儿盯上的,一般都不会完好收场,除了荞儿。”很奇怪,每次毛毛都会对荞儿手下留情。不知道是毛毛道高一尺还是荞儿魔高一丈,反正两人也常斗心机,但总是无疾而终。

拉着毛毛快速奔跑的左荞心下好笑:自己这个娘亲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老爱玩。没办法,一家人都敬她爱她,只好陪着她玩了。好在爹爹提前发个信使过来,不然,就带着毛毛给她玩个失踪,也好过天天被她跟着看笑话。跟爹做对不太明智,还是乖乖听话的好,毕竟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

……

两个小孩优哉游哉地坐在树上晃着脚,小一点的对着大一点的:“呵,哥,你说这次咱们能把爹娘骗出去多久?”

“少说一年吧!”

“哎!现在大哥跟姐姐都大了,我看啊,搞不好这次娘就要把他们送作堆,不出半年就回来直接丢去拜堂成亲。”

“要不,咱们赌赌?”

“成交。我就赌半年,你赌一年。输的人负责下次把他们都赶出去!”

“成交!”两只少年的手击打在一起,懒庸的笑声似乎夹杂着骄傲:机关算尽,但谁是最聪明的那个,又有谁知道呢!

……

“木头,我怎么感觉背后y森森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我们?”

“不会,你想多了。”他也有这种感觉,眯起眼睛:最好不要是家里那两个小鬼,不然,他们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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