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妈! > 7-12

7-12

7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本遮掩不了什么,把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她对我说:“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面的地板上,锃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缝上捕促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娘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露赤裸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线条流畅,还有高翘的屁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挺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群。我的幻觉中好像有重的气喘声,胯间那巴也发疯的膨胀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鸟黑浓密的毛丛中伸出长长的一,头暴胀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荡荡地吊在硬的毛发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诱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间的本钱。

我试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卓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脯着上身也揣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卓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那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流荡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卓,双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妈,你坐。”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我的下身只着内裤,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裤,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饱突原形尽露,这要命的诱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发鬓,腑下那几毛发黑中泛黄,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前。“可儿,该睡觉了。”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我说,她摇了摇头说:“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忪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感的屁股。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荡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爸爸,外婆怎么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外婆头昏。”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我把她平滩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荡,最后从小腹伸过忪紧带就掳到了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小汁的滋润,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巴就挑剌进去,里面已是滥溢,让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么,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蜜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纳着我的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的喷,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出。“爸爸,我要睡觉了。”要命,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床上俩俱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本不懂什么,也无法叙述清楚。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扬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荡漾欲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欲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瓣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粟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里的珍珠,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蜜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荡魄的蜜里,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一下就狠狠地了进去。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我让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巴挥舞着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屁股逢迎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舍,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她的蜜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和壁的抽搐使我的巴抽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痒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头就有滚烫的浇淋,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感像电流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不可遏止迸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酷畅淋漓的迸,巴还在她的蜜里跳跃,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压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叹地说:“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我的萎缩了巴引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白的好些汁,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哇,这么多。”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蜜里又渗出更多的汁,把她周围的毛发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她把纸捂到了蜜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试擦,我就笑话她:“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

“你要死呀。”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的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子。她的手抚在我的脸颊上说:“你害苦了我的。”

“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我说,她就放荡地笑着:“你说,让你这么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峰上红艳艳的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让小蕙发觉哪。”她说得有点沮丧,我一时语塞,心里暗付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子忪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我把脸埋向我的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瞪,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我亲着她说,她娇柔地说:“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这尝到这滋味。”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

“为什么。”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那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8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么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不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毛浓郁但不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咂落,一下就将巴吞纳了,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刀片轻咬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巴尽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巴就疯了一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别,别那么快就,我还玩不够呢。”

俩人就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前,捻摁着她的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俩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巴在她的蜜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的蜜中褪出时,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襟说:“我明日怎么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朝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忪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小蕙回来了,在睡觉。”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臃容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蜜的周围抚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脯,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她的房,她对着话筒:“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子在我的磨蹭下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说,她拿手拍了拍我说:“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摧我的。”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赴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说什么哟,吵着人睡不着。”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末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帝,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的端庄样儿。

让小蕙缠得没办法,我极不情愿地带她到了大姐小媛的舞蹈学校,她受不了小媛的软硬兼施在她的舞蹈里担当一角色,小媛并不是有眼无珠地一味怂恿,小蕙也不是滥竽充数瞎凑热闹,当初她学的就是体育舞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高挽头发拎着舞鞋,还末上场就透出特别专业的韵味。

小媛笑意融融地迎了上来,细声轻语地恭维着:“有劳老师亲临现场指导,多多指教了。”“你这时里的姑娘要是学学投蓝什么的,我还能指点一二。”我也调侃地说,眼珠子却不争气的在她的两腿中间那直瞄,她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致,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了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缝隙,她是感到了我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我说:“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就要开始了。”

小蕙在我旁边的条凳上脱下长裤,里面却是早就穿妥了的连体练功服,跟小媛不同的,小蕙的这一款是长衣短裤,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我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说:“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

她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才环顾四周一下,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我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我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你尽捣乱。”

“不过,你可没戴罩子。”我又说,她用肩膀顶着我说:“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小媛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发的、脱袜子穿鞋的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这地方并不让人无聊,光是眼睛你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小媛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她苦口婆心地要小蕙帮忙,原来这舞蹈里有一独舞,是在飘扬的红旗中翻滚、腾越,难度特别高,也只有小蕙能够胜任。

小媛忙里偷闲地在我身边喝水,我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蕙跳跃的身影,她说:“怎样,你老婆还活力四吧。”“胖多了,快弹不起来。”我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有背心上肩带遥遥欲坠,一条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么丰满的部,见我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她在我肩膀一拍:“眼球吃够豆腐没有。”

“小媛,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我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10

其实从静娴到小蕙,以至小蔓小媛,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撤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小媛年轻时是这小城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末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我的挑衅,我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宵夜。”

结束了排练,小媛就请我们到江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挡在夏夜里很是热闹,看来小媛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近江水的一位置来。她招呼我们坐下说:“老板是张平的朋友。”

江风习习吹来,我就对小蕙说:“穿上外衣,别着凉了。”她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的后背,两个房荡荡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我不嘛,不冷的。”小媛就问:“妈这些日子在你们那可好。”

“当然,那是我妈我会亏待她。”小蕙回答:“如今咱妈不想回去了,周末回家也急着想过来。”一听我的心里哑然失笑,也跟着说:“我们那真对她胃口,又有可儿玩,又能打牌。”

“那就好,过些天我过去看她。”小媛说着,朝我举着酒杯。

一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小蕙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小媛好像还是意犹未尽,张平只是周末才回家,如果这么早地回家上床,无异是慢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我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盘子里的白灼虾说:“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没有。”

“肯定还没回家,你不知这些日子她正热火朝天的吗。”小蕙说。

“哟哟,这姐夫不错的呵,有吃的总没忘小姨子。”小媛尖着嗓子地说,一对眼睛斜飞入鬓风情万千,不知有没用意。

“我还没忘了丈母娘哪。”我也高声地回应:“等下煮点什么,带回家让她当夜宵。”

“你总没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着凑趣,小媛又对着我扬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担心地问:“小媛,你行吗。”

“放心,我说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点像。”小媛喝着啤酒说:“第一次跟我家张平一块,背影我还以为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说着。

“老没老,这得问小蕙。”小媛喝多了,说着话也越发放荡,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对着我。

“我老公正值当年,你们没看在球场上,还有,”小蕙就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傻笑着说:“在床上。”就引着一阵欢声大笑。

小媛就说上厕所,拉着小蕙一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小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我啜着啤酒目送着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平一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竟是怎样的疯张,巴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些天真让我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静娴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我搞得情欲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这年月不吃白不吃。

11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小蕙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这么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我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巴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实我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我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说:“够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我赶紧说:“你是喝多了,别开车,我们送你。”

我让小蕙自个开我们那辆车,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辆红色的车田雅阁,她整个人瘫痪着像面条,放到座椅上头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帮,她只是轻轻摇晃着脑袋,喘出重的气息却没动身子。我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级住宅小区,尾随而来的小蕙在车里对我说:“你扶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我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边房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索地寻找钥匙,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一个身子就在我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我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我摆布,我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我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阳台里对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来时也不敢大胆妄为,只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她一下。小蕙进来了我对她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她说着就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么,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小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我来吧,尽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木签装样的,我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洁白的大腿暴露无遗,竟还有小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状的覆盖在四周。经热水那么一泡,小媛才有了动静,睁开了眼睛见小蕙蹲在浴池边,再抬眼竟见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门边,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厅里等着小蕙将她弄到了床上,我们才离开,夜已深了,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露水,街上寂静无人,车子也开得飞快,我们悄没声色地进了家,刚进了卧室小蕙就急着脱去外衣,前的两团嘟嘟抖动,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乐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长裤脱了,连体的练功服贴服无皱紧绷在她曲折玲珑的身上,一双白皙的大腿丰盈修长。

我的心中腾地燃起了欲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烦地鲁地将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条挪开了位置,挺起早已张牙舞爪的巴就急急地推进,进了她的小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涂,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个,她就浑身蜷曲爽快得娇呼吁吁。

转过她的身子我让她趴到了床沿,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丰腴屁股,猛地一顶,一涨得紫黑的巴就在她的嫩中鼓荡捣弄,上挑下刺左冲右突,她嘴里讨饶喊救,摆动的屁股欲拒还迎,我眼啾着巴虎虎生风地在两瓣片中居高临下进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夯的劲道来,酷畅尽致为所欲为地纵送。

这般响动把静娴吵了起来,她在我们敞开的房门外说:“怎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又弄得这么嘈杂。”

我拨出湿淋淋的巴,也不急于隐藏,明目张胆炫耀一般地摇晃,小蕙反转身来,只把胯间的布条一扯,嘴里就带着埋怨:“妈,你怎还没睡。”

“就是让你们给吵醒的。”静娴说。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说了,我套上内裤就把带回来那些宵夜热了,端到了客厅里,见小蕙还坐在床沿上,双脚轻松地摇晃着还没说完,静娴穿着白绵的睡袍双手抱到前听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内衣裤拍拍她的脑袋说:“还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过走了,我把静娴拥抱入怀,在她的脸上猛咂深吻:“你搅了我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巴让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说:“明儿我赔你就是了。”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夜宵,手不自主地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揣着她丰腴的蜜,手指在那条缝间仔细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临风摇曳的花枝,扭动为止,待听到小蕙洗完澡开门的声响,两个身体才像惊弓了的鸟急切地分开了来。

12

躺在床上,对着我一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的抚,小蕙略带歉意地求饶:“我好困了,放过我吧。”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里,在她的瓣搅弄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么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的大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窝。那些学生们就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透明的内裤难掩蜜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巴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头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巴暴胀疯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犷硕大的巴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

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蜜的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蜜突现到了我跟前,我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巴尽地了进去,摇椅让我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巴在她的蜜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