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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泸泉夜窥

待朱高时在秦雨甯的嘴中痛快淋漓地射个够了,秦雨甯的香唇才“索”地一声,缓缓离开他那根黝黑的巨棒。

她起身下床,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中腥臭的浓精慢慢吐进杯中,朱高时平时脑袋木讷归木讷,这个时候倒是灵活得紧,立刻翻过桌上的另外一只茶杯,满上茶水,奉到秦雨甯面前。

“二娘。”

秦雨甯来不及多说,接过茶杯。

待漱清口中的异味后,才嗔怪地横他一眼:“你呀,在二娘嘴里一次过射了这么多,差点没把你二娘给呛死。”

朱高时见美人儿没有怨怪他,终于放下心来,嘿嘿笑了笑。

窗上的朱贺看得是一阵酸涩,又一阵难言的刺激,对于朱高时在剑姬嘴中爆精的举动,他只能暗歎一声,毕竟是自家亲侄儿,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只能这般作自我安慰了。

秦雨甯漱完了口,对站在自己身前的朱高时白了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裤子穿上。”

朱高时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红,连忙把裤子提上。

“高时该满足了吧?”

后者一脸舒爽地道:“何止满足,侄儿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得到二娘的樱唇小嘴服侍,经此一夜,侄儿便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秦雨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嗔怪道:“给你吹个萧舔个棒,便死而无憾,这话叫你二叔听到了,他怕是要大骂你一番。”

“但……但这确实乃侄儿的肺腑之言。”

朱高时忍不住想辩解。

秦雨甯纤手按住了他的嘴,柔声道:“二娘知你的心意,否则今晚也不会这般与你温存,多馀的话便不用多说了,明后天高时可要安安心心地返回银花岛,明白吗?”

如今夙愿已偿,朱高时也很希望返回银花岛,将今夜之事与他那几位友人炫耀,这回倒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嗯,侄儿听从二娘的安排。”

秦雨甯颌首道:“时候也不早了,高时回去休息吧。”

屋外,本来已经撸得快要发射的朱贺,正准备迎接高潮的来临,听到秦雨甯的话时顿时一惊,裤子连忙往上一提。

“谁!”

只怪他动作太大,惊动了屋内,只听见朱高时一声大喝,朱贺吓得那话儿都差点软了,连腰带都没系,就这么提着裤子飞奔下楼。

当朱高时追门外,刚好望见一道猥琐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

“给我站住!”

朱高时一声发喊,立即紧追而上。

秦雨甯终于忍不住“咯咯”

大笑了起来,她自然是知道外头的人是谁,但她故意不开声提醒朱高时,就是要让朱贺那小老头受受惊吓。

在她用嘴为朱高时吞吮肉棒的时候,她已经捕捉到窗外那细微的喘气声,想来朱贺那傢伙必是一边望着屋内的春光,一边忍不住自己用手在撸棒,想到这里,秦雨甯不禁暗骂一声。

“臭男人!”…………林子轩自然不知他那美貌母亲,昨夜为那木讷的朱高时含萧吞棒,还让后者在她的香唇檀口中爆出浓精。

昨晚他与双修玄女、百合、月见连番大战,直干得三女高潮迭起。

最后在双修玄女身上泄了两次,在百合与月见身上分别射了一次,耗费了不少精力,以至于翌日差点睡过头。

一大清早,他便告别了众人,孤身一骑从双修阁出发,赶赴泸泉。

到第二日傍晚时,他便入了城,在城中一家名为福临的客栈落脚。

这家客栈在六年前开业,生意不温不火,泸泉接壤三个州,往来的游人商人是络绎不绝,因而与闻人婉他们约定好的落脚地点,便选在了这家并不起眼的客栈。

一路上林子轩滴水未进,到入城时感到稍有些飢饿,包下客房后他便来到楼下,选了个靠近角落的桌子,吩咐店小二上几道小菜,一边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坐在他身后的一张桌子,几个看上去像是商旅的中年人正一边喝酒,一边交谈,林子轩耳目之灵远超常人,立刻捕捉到几人嘴里诸如“南蛮人”、“武原失守”、“南州危在旦夕”之类的字眼。

林子轩便回过头去,朝几人抱拳一礼,道:“几位兄台,我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武原失守,敢问是怎么一回事?”

那几人对于别人打搅了他们的交谈,显然有些不悦。

不过,当他们望见英俊儒雅的林子轩,一身锦衣华服,双目精芒闪烁,立即便明白对方绝非寻常之辈,当下不敢怠慢,纷纷回道。

“哎,小兄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我们几人原本是在南州做买卖的商户,前些日子,贼心不死的南蛮人,又再度对武原发起了进攻。当然,南蛮人对我九洲国土的觊觎又不是一天两天,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加上武原有严帅坐镇,南蛮人很快被打退。”

“可就在几天前,不知怎的,南蛮人的实力突然大增,边防重镇武原竟然失守了。”

“不止如此,作为武原后备力量的通台和源襄也落入敌人手里,哎,听说严帅已经战死,追随在他身边的几万将士几乎全军覆没。”

“什么,怎会有这样的事?”

林子轩听得眉头大皱,几人嘴中的严帅,便是白鹿先生的大徒严天工,闻人婉心爱之人莫鹏的大师兄。

严天工成名已久,一身武功已经达化境,绝不在他母亲之下,这样一个高手,哪怕身陷敌军之中,要杀出重围也有很大机会,何况他投身军旅至今数十年,什么样的大小阵杖没见过,怎会就这般战死?“我们也不愿相信,但根据逃出城的流民们的信息,严帅确已惨遭敌人毒手。”

“要不了几日,消息便会传遍整个九洲国。”

“想不到像严帅这般无敌的统帅,竟也会……”

林子轩沉声问:“那武原以及南州的百姓们呢?”

几人回答道。

“一部分被南蛮人俘虏了。”

“但更多的流民没有被杀,而是被赶出南州,这样一来,大量的流民便只能涌入北上的云州、胜州,甚至是中州,南蛮人怎会变得这么聪明,竟懂得给朝廷制造混乱和麻烦。”

林子轩听得沉默不语。

战乱,是大陆每个百姓都避之不及的祸事,九洲国国力强盛,南蛮人这般蛮横残暴,朝廷接下来必有回报,那又将意味着无数的将士将会在战争中丢失性命。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林子轩便留在泸泉,一这暗查着周边的环境,一边等待着闻人婉他们的消息。

武原失守,南州陷落的消息也在这几天传遍了整个九洲国,随之而来最直观的感受,便是涌入泸泉的百姓和流民明显增多。

泸泉远在东州以北还尚且如此,与南州接壤的云州不消说压力最大,蓬莱岛隶属云州,幸好有大海相隔,否则接下来怕是不得安甯了。

等待期间,林子轩相当有耐心。

有莫鹏这易容大师在,加上闻人婉以及带去的一些蓬莱宫高手,以有心算无心,那陈万绝飞不出他们的手指心。

果不其然,在第四天的傍晚,藏身于泸泉一座废弃钟楼的林子轩,远远地便看见入城的大批人里有一支商队,为首的几人正是他蓬莱宫的几个执事。

那商队共有几辆马车,想来闻人婉跟莫鹏已经完成了任务,那陈万必定在其中一辆马车里。

林子轩没有与他们相会,因为陈万一消失,血骷髅的人必定穷追不舍,他们是不会放过距离长奉最近的大城泸泉的,林子轩必须为闻人婉他们扫清障碍。

莫鹏与闻人婉的武功,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可对方毕竟是臭名昭着、擅长潜藏追踪之术的血骷髅,且长奉又是对方的地头,不管闻人婉他们做得如何隐秘,血骷髅的人极有可能仍有办法追踪过来。

他不动声色地呆在钟楼上,注视着城门进进出出的旅客和游民。

林子轩所处的钟楼距离城门逾千步之遥,换作大陆上其他高手,纵然眼力再高明,也只能依稀看见个大概的人影,想在这样的距离看清一个人的脸面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林子轩经由《修真神诀》大幅强化过的感官,令他轻而易举地办到此事,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着血骷髅的人到来。

夜色渐渐降临。

林子轩待在这座废弃钟楼顶处已经超过三个时辰,经由他双目检查过的人已逾数万,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他没有一丝不耐烦,依旧守着。

直到城门即将关闭之前,在最后一波涌进城内的旅人之中,林子轩终于从中发现两个可疑的人。

他立即来了精神。

这两人均其貌不扬,大众脸面,外表看上去很普通寻常,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两人胯下所骑的却是非常强壮的骏马,并且以林子轩的灵觉,轻易感应出两人各负高强的武功。

当然,这一整天里出入城门的人少说也有数万,这数万人里武功足以引起林子轩注意的人,没有上千至少也有过百,仅凭对方身具高强武功,便要判断对方乃血骷髅组织的人,这是说不通的。

而林子轩之所以这般笃定,是因为他跟骷髅尊者交过手,后者的真气阴寒无比,在大陆上极为罕见。

而身负《修真神诀》的他,恰好能够感应出他人的真气气息,眼前这二人除了怀有高深内功外,他们的身上也散发着丝丝阴冷,那气息与骷髅尊者同出一辙。

这两人,极有可能是血骷髅组织中的影子刺客。

影子刺客在血骷髅中的武功仅次于骷髅长老,在其组织中地位属高层,之前对方突袭双修阁时,南北两院的长老联手杀掉了好几个,血骷髅已元气大伤,若没有新鲜血液的补充,眼前的这两人大概是最后的二名影子刺客了。

林子轩当即翻身跃下钟楼,凭他的超凡灵觉,远远地吊在二人身后。

那两人在城中左弯右拐,约两柱香时间过后,在城南一座气派的府邸前停下。

泸泉是座大城,在这样的地方拥有一座如此宽敞气派的府邸,绝非易事,府邸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

看到那两人翻身下马,府里头立即有下人过来慇勤地迎他们进去,可以猜到二人必不是第一次来此,林子轩立即联想到那长奉首富陈万,眼前这府邸的主人大概也与前者类似,明里一层身份,暗地里则是血骷髅的爪牙。

林子轩隐没在暗处,待他感应到整条大街空无一人之际,他的身影当即消失于原地。

他轻松地翻跃两丈高的屋墙,悄声无息地落地。

那两人已经进到府邸深处,但他们的气息仍然若隐若现地被林子轩所捕获,因此他毫无困难地遁着二人前行的路线摸去。

这时,林子轩的超凡灵觉感应到两条黑影,非常迅速地往他的方向扑来,令他有些愕然。

他很确定自己跃进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怎会惹来对方的察觉?待他远远地看到,朝他的方向冲来的是两条黑色的恶犬,林子轩这才恍然,连忙敛去身上的一切气息,收缩毛孔,连身上散发的热量也被局限在体内。

两条恶犬来到林子轩方才落脚的地方,左嗅右嗅,没有见到任何可疑之人后,方施施然地跑了。

林子轩不再停留,他穿屋过舍,很快便寻到了那两名影子刺客落脚的地方,他们虽然压低了声线,但对话声依然清楚地落进林子轩耳中。

“两位大人这么晚过来,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需要员外帮我们找出一个人,或者说找出一群人。”

“请两位大人细说,要找的是什么人?”

“那一个人是陈万,员外见过的。另一群人我们并不清楚是谁,只知道他们当中有一个身长逾六尺的壮健男人,以及一个貌若仙天的绝色美人。”

“是陈家主,他……他被人绑了?”

“不错,距离长奉最近的只有泸泉,他们十有八九已经进了城。哼,任他们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儿是我们的地头,此事便交给员外了。”

“二位大人放心,属下这就让人备马去知会太守,让他派人搜索全城的客栈,一定把陈家主救出来。”

“先等等,这些人来历不明,绝非寻常之辈,只要员外查出他们落脚的地方,我等自会向尊者大人彙报。”

“啊,尊者大人可是要亲自出手?”

“哼,不错,尊者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明日午时之前即可入城,在此之前,我们不可打草惊蛇。”

“明白了,属下这就让人去查。”

外头的林子轩听得暗呼好险,若没有他亲自过来,闻人婉他们被骷髅尊者追上那便危险了。

莫鹏与闻人婉的武功虽高,又有一批蓬莱宫的高手相随,可碰上武尊级的骷髅尊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现在林子轩已听到他们的对话,事情便简单多了。

房门打开,一个高高胖胖的锦服男子走了出来,下一刻,林子轩出现在他面前。

“你……呃……”

他刚张开嘴,脖子处立时生出一条血线,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房内的两个影子刺客立时发现不对,两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不见他们有何动作,一刀一剑已经出现在他们各自手中。

“太慢了!”

林子轩已经闪身入屋。

屋内顿时金芒大盛,伴随着“嘶嘶”的两声轻响,林子轩穿窗而出,身影陷没在黑夜中消失不见时,两具失去了生机的尸体,才不约而同地倒下。

林子轩收起轩辕剑,慢条斯理地行走于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心情感到格外愉悦。

他为自己的实力大增而心中欢舞。

在一个呼吸间,连毙两个影子刺客,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个影子刺客的实力,不可谓不强,便是武宗级的强者想要一人收拾两个,都要费不少功夫,一个不小心,甚至还要冒负伤的风险。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武功突飞勐进至这般地步。

从那两名影子刺客,由活生生的人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倒下的一刻起,便宣告他林子轩的《修真神诀》已迈入新的阶段。

早在双修阁之时,他便隐隐感觉到体内出现了某种不可言述的变化,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现在他知道了,他的体内已经结下了金丹。

所以他现今的五官和神识,已经逐渐脱离人的范畴,千尺之外蚊蝇清晰可见,百丈远的窃窃私语,他也清楚可闻。

这段时日,他不断地挑战父亲林天豪,今终现成果。

此刻就算骷髅尊者亲来,他也有信心击退对方。

他没有停留,而是径直回了客栈。

从这两名影子刺客跟那员外单独密语的情形看,后者跟血骷髅勾结定是密不可宣之事,那员外是绝不会让府内第二个人知晓的,否则传出去,他一介商贾必定身败名裂。

三人均命丧于他手中,林子轩已无需担心后面的事。

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三更时分,客栈的房客们大部分都已经歇下,林子轩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里便展开他的灵觉,搜寻闻人婉下榻的房间。

闻人婉等人虽然有约定在这家客栈落脚,但林子轩的到来属临时起意,因此他们并不知道。

眼下大部分住客都睡下,更方便了林子轩的搜寻,很快,他的耳中便捕捉到了闻人婉与莫鹏交谈的声音。

“鹏哥,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没有人跟踪。”

“那就好,但为免夜长梦多,明日一早我们还是早点赶路为妙。”

“嗯,便依婉妹所言。”

林子轩听得不由苦笑,在外人面前,闻人婉便称呼她这情郎为莫先生,四下无人了二人便“鹏哥婉妹”

这般亲热,虽说他已经决定成全二人,但见二人私底下这样亲密,心里头仍是有些酸涩。

摇了摇头,把这些恼人的情绪都抛开,林子轩推开了房门,循着二人声音的来源走去。

“一会婉儿姐看到我,大概会又惊又喜吧。”

林子轩暗想道。

二人此刻所处的位置,与林子轩同为客栈的第三层,也是最顶的一层,位于拐弯处最偏僻的角落。

这一层的客房最大,大概是价钱不便宜的缘故,六间大客房仅仅住了他们这三人,而跟闻人婉同路的十几位执事则都住在第二层。

当林子轩来到二人屋外不远处时,耳中传来闻人婉那温婉悦耳的声音。

“鹏哥,严先生遇难,你也别太伤心,要节哀顺变。”

“你放心,婉妹,我还不至于脆弱至此,此番事了,我便先返回书院,为大师兄处理后事。”

“嗯,夜了,鹏哥,我们上床就寝吧。”

“好,婉妹。”

听到二人对话的林子轩顿时止步。

看样子,闻人婉竟是打算跟莫鹏同处一室,同床共枕了。

哪怕林子轩早有心理准备,这刻依然有些手足无措。

“嗯,唔……鹏哥……”

“婉妹,你真美……”

屋里传来了衣服摩擦跟亲嘴的声音,不消说,他的婉儿姐此刻已经跟她的情郎莫鹏拥吻在一起了,林子轩一颗心像被什么东西砸到,又痛又失落。

但鬼使神差地,他又迈开了步子,来到二人的房外。

不知怎地,林子轩发觉自己很在意屋内此刻的情形,当下便寻思着如何看到内里的情景。

客栈用的是较为结实坚韧的油纸窗,以林子轩之能,要破开它当然轻而易举,但却难以避免会发出惊动屋子里二人的声响。

况且即使他捅破了窗纸,也无法一眼望尽内中全景。

皆因里面的床榻虽是正对着房门,却由一道不透明的屏风遮挡着,不管从屋外哪个方向望去,都没有可能一窥里头的春光。

忽然,林子轩脑袋灵光一现。

他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把窗户支开,随后整个人攀附于窗沿边,纵向轻跃,悄声无息地翻上了客栈的屋顶。

屋顶全用红色的砖瓦铺满,只要林子轩在行走之时不惊动下面,他完全可以直接来到闻人婉和莫鹏的上方偷看二人。

一般人行走在平坦的地上尚且会发出声响,何况是凹凸不平的砖瓦,加上闻人婉与莫鹏均为一等一的高手,耳目聪灵,只要一发出细微的声音,他们立刻就会觉查到,这不是简单的事。

但对晋入金丹期的林子轩来说,难度却不大。

他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二人房间床榻的正上方,接着低下身子,一只手拿起一块砖瓦,以极为细緻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拉开。

待到出现一个眼睛大小的小孔眼后,林子轩终于停下了动作,俯身把眼睛凑了过去。

哪怕他已经猜到二人即将要做的事情,到真正亲眼看见,林子轩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颤抖。

只见房内,闻人婉一身衣裙已经被莫鹏褪了个一干二净,衣裙鞋袜散落在屏风下,跟莫鹏的衣裤掺杂在一起。

莫鹏正撑坐在床榻上,而闻人婉则俯首于他胯间,樱唇小嘴里含着一根粗壮至极的大肉具,正上上下下地为他吞吐吮咂着。

同时她一双素雅洁白的纤手也不闲着,轻轻握着莫鹏青筋横张的棒身,吮舔间不停地为其撸动。

闻人婉一对饱满的雪峰紧紧压在莫鹏那长满浓密卷毛的大腿上,莫鹏不停地喘着粗气,屋顶上的林子轩可以理解,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尽心地用小嘴服侍着,哪个男人的魂儿不飞上天去?从莫鹏的大棒头,直吻到棒身,闻人婉的香唇顺势而下,连那两个硕大的卵蛋也不嫌弃地含进嘴中来回舔吮,闻人婉如此尽心尽力地讨好情郎,令屋上的林子轩心中酸涩不已。

莫鹏望着闻人婉埋首于自己胯间,忍不住一只手抚上了她光滑的裸背,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在闻人婉赤裸的动人胴体上来回巡视。

后者无意间扬起螓首,与情郎的目光对碰,俏脸顿时飞起两片红云,羞涩不已。

“婉妹,你真美……”

“鹏哥……”

闻人婉的香唇离开了他的大棒,整个人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献上了香吻。

二人柔情蜜意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抈吻着。

待吻够之后,莫鹏这才将闻人婉轻轻放平于床间,粗糙的大手分按在她的膝盖,将她修长的美腿折至胸前,粉嫩的蜜唇顿时整个映入眼帘,那儿已经水流孱孱,泥泞一片了。

望着眼前这绝世尤物,莫鹏胯下的大棒已经硬得有些涨痛,只见他目光闪动:“婉妹,我来了……”

闻人婉感受到一根火热粗壮的大棒,正紧紧抵在她的唇瓣处,一想到心爱的情郎即将用力捣撞进她的身体里,闻人婉顿时羞红了脸。

“鹏哥……”

莫鹏已和她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他早已驾轻就熟,当下一只手握住大棒,在闻人婉湿润的蜜唇处来回捋动几回,待到他的龟头沾满了粘滑的液体后,莫鹏才熟稔地把肉具往下一压,无需用眼睛,棒头已对准了闻人婉的花唇中间。

只见他腰身一挺,棒头立即滑进一处幽腻温软的地方,身下的闻人婉立即娇哼一声,仰起了俏脸,如兰的香气轻吁。

“婉妹,你真紧……”

莫鹏的腰身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他能感觉到闻人婉的蜜穴此刻像只具有吸力的小嘴般,紧紧地把他的肉具吸住,为他的破浪前行增添了许多阻力,但也平添那无与伦比的销魂。

“啪”的一声,伴随着闻人婉一声动人至极的娇吟,终于,莫鹏的阳棒尽根没入。

身下的闻人婉被情郎这么一插,脸色似喝了酒般,显露出诱人的艳红,一双秀眸也变得迷离,贝齿轻咬着红唇,纤手搂上了情郎的脖子。

已然紧密结合的二人,再度紧搂在一起,嘴贴嘴地亲吻了起来。

拥吻间,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挑逗个不休,莫鹏的大舌不时还探入闻人婉的檀口中,后者的香舌灵转地把他的大舌吸吮了过去。

莫鹏只觉得她的小嘴又香又甜,香津如兰似麝,哪怕他与她交往这三年来,二人已像眼下这般浓情拥吻了无数次,莫鹏仍旧觉得怎么吻也吻不够。

闻人婉整个人被莫鹏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感受到情郎那根深藏于她体内的大棒正越来越硬,搂抱着他的纤手越来越紧,白皙无暇的修长美腿,也不由自主地缠到后者的腰背。

感觉到身下这绝色美人儿的变化,莫鹏的大嘴终于离开了她的香唇,望着她醉眼迷濛的样子,他腰身一挺,一下子撞入到她花穴的最深处。

“嗯……鹏哥……”

“婉妹……”

莫鹏当下不再废话,只见他把闻人婉白皙的双腿折至胸前,提起臀部,再狠狠地用力捣撞下去,顿时“啪”的一声脆响。

“噢……鹏哥,再用力点……”

“啪啪啪啪……”

闻人婉话音一落,莫鹏立时大起大落地开插起来。

林子轩看着房内的二人你侬我侬的亲密模样,当真是酸涩不已。

但不能否认的是,见到他心爱的婉儿姐这般赤条条地被魁梧的莫鹏压在身下,后者的大棒在她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两颗黝黑的大卵蛋还随着他的撞击动作,在胯下摇摇晃晃,这刺激强烈的画面让林子轩的下身一阵发涨。

莫鹏体格健壮,精力充沛,一冲刺起来足足干了半柱香时间,中间没有任何停顿。

闻人婉直被他插得呻吟不止,花穴直冒白浆。

“鹏……鹏哥……婉儿快被你插得喘不过气……让婉儿缓缓……”

连干如此长时间,莫鹏也觉得有些乏了,便与闻人婉调转了位置,换上女上男下的姿势,道:“婉妹,换你来动吧。”

闻人婉顿时羞涩地伏在他身上,曼妙的腰肢开始摇动起来。

莫鹏舒爽得直喘气。

闻人婉伏靠在他身上动了一会,玉手便撑在他长满浓密胸毛的胸口上,撑坐起来。

莫鹏望着闻人婉美眸半睁半闭地在他身上不住地晃动,雪白如凝脂般的双峰,一点嫣红随着她的摇摆而不住地晃荡,真个是越看越美。

对于自己获得眼前这女神般尤物的身心,他感到无比地自豪。

大师兄严天工被杀给他带来的愤怒和悲伤,在这一刻也彷彿被眼前这绝色美女所治癒。他一双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抚上了闻人婉晃荡着的一对美乳。

他或揉或搓,时而在她饱满的雪白乳肉上扫动,里面在她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上绕圈打转。

看着自己的胸乳,在情郎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感受着他粗糙的手心,闻人婉脸上极是羞涩。

闻人婉的花容月貌令莫鹏的眼睛一刻也离她不开,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曼妙地剧烈运动着,莫鹏越看越爱,忍不住一个翻身,重新把闻人婉压回了身下。

这一次,他把闻人婉的两只小脚捉在手里,顺手把玩了几遍后,才把她这对玉足置于双肩上。

只见莫鹏的上身向前一倾,他身下的闻人婉,香臀随之被不由自主地被带离了床榻,晃荡着两颗大睾丸的大棒,接着开始一下深,一下浅地在她的小穴里迅速地勐插起来。

“啪!啪!啪!”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回莫鹏撞击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他的大棒都插得特别深,不但整个人伏压在闻人婉身上,两颗卵蛋都彷彿要随着那根暴满青筋的大棒,一并挤进她的蜜穴般。

屋顶处偷窥的林子轩都看得心疼不已,就连他跟闻人婉每次欢好,他都没有这般用力且深入地插她。

莫鹏的肉具不但雄壮,且非常粗长,他可以想像得到每一次的撞入,莫鹏必是直抵闻人婉的花蕊。

可是当林子轩的目光移到闻人婉的脸上时,却发现后者此刻美眸微闭,贝齿轻咬红唇,竟是露出了欢快愉悦的神情。

这不禁让林子轩感到极为失落。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噢……”

莫鹏俯压在闻人婉身上,又再度抽插了数盏茶功夫,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紧紧深入闻人婉体内的大棒,插入拔出的速度陡然加快,下身耸动得越来越狠,直把闻人婉操干得呻吟不止。

莫鹏侧过了头,把悬架在他肩膀上一只随着他操弄而晃荡个不停的精緻小脚紧紧握住,跟着张开了嘴,把闻人婉这只小脚儿上的几根青葱般的玉趾整个含进了嘴里,来回地舔弄。

虽已不是第一次被情郎这般弄了,但玉足被莫鹏这么一舔,闻人婉仍是忍不住一阵情动,花穴也陡然分泌出大量的花液。

温热的花液直洒大棒,嘴里品嚐着闻人婉的香嫩玉趾,鼻中嗅着她的足香,莫鹏怎还能受得住,脸上已经现出狰狞之色。

“啊,啊……婉妹……要射了……我要射了……”

“嗯嗯……鹏哥……都射给婉儿吧……”

得到身下这绝色美人儿的首肯,莫鹏终于低吼了一声,腰身用尽全力一挺,大棒狠狠地撞进闻人婉的花穴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莫鹏魁梧奇伟的身躯,压在闻人婉身上不停地打着抖。

随着他雄躯的每一次抖动,均会有一股火热的浓精直射入闻人婉的花蕊深入,一波接一波。

莫鹏足足在闻人婉身上抖了十几下,方才逐渐平歇下来。

闻人婉已经被他射得美目迷离,玉手紧搂他肩背,玉腿紧盘他腰身,直到莫鹏在她体内射了个够,停止了抖动,闻人婉仍紧紧与他贴在一起,不愿松开。

待到闻人婉回过气来时,美目与情郎那满是爱意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俏脸已是红晕一片。

两人紧搂在一起拥吻了一会,闻人婉才羞涩地说道:“鹏哥,你……你还不拔出来。”

莫鹏这才缓缓地把他那根有些软化的肉棒,一点点地从闻人婉的花穴中抽出来。

当他的棒头脱离花唇的刹那,屋顶上的林子轩清楚地看见,闻人婉的粉嫩花唇中,一股白浊的浓精立即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且不见止住的势头。

可而想知,莫鹏在闻人婉体内射入的精量,是何等的多。

在林子轩充满酸味的目光中,闻人婉先是用丝巾为莫鹏拭去肉具上沾粘着的精液,跟着俯下身子,张开红唇,把他那半软下去但仍硕大无比的肉具一口含了进去,为他温柔吮舔了起来。

待到莫鹏的大棒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的之时,闻人婉才羞涩地起身。

“婉儿先去沐浴一番,一会回来。鹏哥,你这几日也相当累,先别等婉儿了。”

莫鹏已在闻人婉身上畅快地享受了一遍,泄掉了积蓄已久的火气,自是点了点头:“去吧,婉妹,回来时小声些,别心动他们。”

“婉儿晓得。”

闻人婉穿戴好了衣裙,又与莫鹏拥吻了一会儿,这才开门出去。

二人亲密的模样,让林子轩看得是又气又无奈,见闻人婉要出去打水沐浴,而屋内的莫鹏看起来还没有要就寝的意思,想必一会儿待闻人婉洗得香喷喷后,二人同床共枕时,必又有一番亲密,不禁更是纳闷。

想到这里,心中已有了定计,立时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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