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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东京校的DK也会被绿茶吸引吗 > 33.东京校 我看到了哦

33.东京校 我看到了哦

后来, 我也不太清楚外面的混乱。

只知道夏油杰将他们都拖去了隔壁的空寝室,拖到悟少爷的时候,悟少爷的双手还紧紧抱着被子不撒手, 最后只好将他连带被子一块拖去了。

等他处理完这些, 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他帮我换了干净床单,又拿出来一床新的被子后, 手机就响了,是辅助监督的电话, 来了任务。那时,他的酒还没怎么醒,趴在阳台的矮栏杆上吹风,一边接电话,一边闭着眼揉突突发痛的太阳穴,时不时“嗯”上两声,说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他吐出很长的一口气, 才转头看向我,说:“那,我先去做任务了, 奈穗子早点休息吧。”

“那个……”我出声。

他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歪歪头, 示意我继续说。

我攥着衣袖, 用很小的声音问:“不休息一下真的可以吗?你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睡觉,刚才还喝了那么多的酒……”

他没什么所谓:“没关系的。”

“你先等一下,”我急急忙忙跑去厨房,将冰箱里的豆腐、豆芽和海带取出来, 制作醒酒汤。醒酒汤步骤简单,我只花了十分钟不到的时候就做好了,递过去,眼巴巴地望着他,“喝了这个也许会好一点。”

他看着我,缓慢地眨一下眼,轻声:“奈穗子会做的事好多,还如此照顾我,会让我有种我们是那种关系的错觉。”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还是朝他笑。

期间,阳台门没关,有夜晚微凉的风吹进来,将没被我扎起的几缕发丝吹上我的脸颊,痒痒的,我伸手捋到耳后,笑容更大了,抬头望向他的、因笑意而弯弯的眼睛里满是幸福。

他盯着我看了一瞬,难得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等醒酒汤半凉的状态,就仰头一次喝完了。

等他放下碗,我立马问:“味道怪不怪?能忍吗?”

我没喝过醒酒汤,但见禅院家里的老爷少爷们喝过,他们喝的时候,眉头通常都是紧皱着的。所以,我估计味道不是多好。

但在夏油杰的脸上,我却观察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他一如既往悠悠道:“还好啊,毕竟是奈穗子亲手做的。”

我轻轻松了口气。

忽然,我感觉到头顶落下一阵温热的触感。夏油杰摸了摸我的脑袋,动作很轻柔:“那我先走了,这次任务的地点都不是特别远,如果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就可以赶回来。奈穗子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抱住他的手。

他的手热热的,我贴在脸颊上,用脸颊蹭了蹭,怯声:“咒灵球……你能带回来吗?”

“嗯?”

他声音很轻,细长的眼睛微垂,目光落在他贴着他手掌的我的脸颊上。

我抬眼跟他对视,“咒灵球,可以不当场吃掉吗……?”

他疑惑地歪歪脑袋,应该是没怎么理解我的意思,但还是微笑着答应了。

……

目送他离开。

我站在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寝室里,缓缓吐出一口气,困意席卷我,我几乎要站不稳的趴到床上,被软绵绵的被子包裹住,这让我感到异常的安心。

但习惯使然,我并没有立马睡,而是翻了个身,睁着眼看天花板,举起右手,在半空中用指尖写字,这些字分别是:

救、蓝、红。

是悟少爷那天写在纸条上的三个字。

自那以后,我每天睡前都会像这样模仿悟少爷写在纸上的笔画来练习。

起初还需要看着纸条,一笔一划十分缓慢地模仿,每写一个字,都需要耗费三四分钟的时间,然后又一点点检查有没有出错的笔画,就又要耗费三四分钟。

三个字练习下来,二十分钟就过去了。

但现在,我已经可以做到完全不看纸条,凭着记忆就将字写出来了。只需要花费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这种进步,让我有种抓住了什么的雀跃。

就好像……

我已经在一点点的,与那些我在街上看到的穿着学生制服的同龄女生们靠近了。

我侧着身子,以双手枕在耳下、蜷缩起身体的姿势入睡。闭上的双眼依旧能看见东西,是那三个字。

很幸福。

我缓缓睡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隔壁寝室乱糟糟的动静吵醒了,还有人丢枕头砸在墙上的响动。

有一道声音在问:“五条学长你的手机响了,是来任务了吗?你要去做任务了吗?”

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个一年级的男生,虽然他的声线很大众化,但由于那股无时无刻携带着的怯懦感,所以意外的在高专这群张扬的咒术师里,很好分辨。

另一道隐隐约约、听不大清的嘟囔传来:“不要…老子头好疼,才不要去……”

其他的就不怎么听得清了。

我很快就又睡过去。

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傍晚了。

因为昨天实在是闹腾了很久,所以我这一觉睡得很沉。期间,我想翻身,却不知为何动不了。而且好热,就好像身处火炉般热烘烘的,身上也很重。时不时还有温热、潮湿的细小风吹到我的耳侧,弄得非常痒……

我总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然后就瞬间吓清醒了。

只见悟少爷正跟我挤在一张床上,他双手紧紧抱着我,跟揣玩偶似的把我搂在怀里,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则埋在我的颈窝里。

之前我感觉到的那阵湿热,其实是他的呼吸。

被子也被他压在腿下,怪不得直到睡梦中的我放弃了都扯不动。

我大脑宕机,完全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来的。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来。

轻轻地扒他的手,想从他几乎密不可分粘着我的怀里离开。

但刚只是动弹一下,他就将我抱得更紧了,埋在我颈窝里的脑袋也拱了拱,声音黏黏糊糊的:“做什么,我好困……”

我僵硬着抬起手,做了一会心理建设后,推推他。

他又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唔……”

过了会,埋在我颈窝里的脑袋抬起来,半睁着眼,用迷迷瞪瞪、一副随时能继续睡过去的语气问我:“推我做什么,我好困。昨天杰一定是给我下毒了,所以我才会一下子睡过去,而且脑袋超痛的——”

他打了个哈欠,眼看就要继续把脑袋埋进我颈窝。

我急忙伸手比划。

指指隔壁寝室,又指指他。

我自己都感觉我比划的很混乱,但意外的,他居然理解了我的意思。脑袋压下来,却没往我脖颈里埋,而是埋进枕头蹭了蹭,软绵绵跟撒娇似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传出:

“啊你说这个啊,因为根本没睡多久就来了任务,但等我想去做的时候,看到杰给我发的消息说已经帮我做掉了。所以勉强原谅他了。我想继续睡,结果就发现床上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挤着三个人,真的超——不爽!怪不得我睡得很不舒服啊。想起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睡,多我一个人也不是很挤啦,所以就过来了。不过啊,比起这个——”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侧头看我。

那双在傍晚的醺黄下,显得格外惹眼的蓝眼睛缓慢地轻眨一下:

“昨天晚上,你跟杰在做什么?”

“我看到了哦。”

“他的舌头,钻进去了,你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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