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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公主的小傻子驸马 >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不能让姐姐吃假药!

陶初一高举盒子,刚要投入井中,不多会儿,她又放下来了。眼珠转来转去,她嘿嘿笑了两声,将盒子塞进自己怀里。

都城中依旧有怪物出没,还都是在三更天以后,以至于往常深夜不打烊的店铺早早关门,打更人经过街市时只觉一片萧条。

大理寺通过诸多怪物线索,顺藤摸瓜终于找到怪物老巢。其中有只被绑在墙壁上的怪物尚有意识,被审问后才知她就是郎中多年前身亡的未婚妻。

原来郎中悲伤未婚妻的离去,从南疆得到复活秘术,将她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郎中更是变本加厉,给其他病人用药丸,使得怪物越来越多。

消息第一时间传到公主府,郎中没有什么武力,很快就被擒获。只是他死猪不怕开水烫,被抓住也不惊慌,反而大笑着挑衅所有人。

“一命换一命,我值了!”

南宫云裳蹙眉,“你什么意思?”

郎中看向陶初一,“驸马喝了我给的药,过不了多久,他也会变成药人,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他大罗神仙也难救。”

“什么?”

南宫云裳大惊,抓过陶初一仔细检查,“赶紧请御医!”

“没用的!”

郎中猖狂道,“除了我,没人能救他。”

陶初一怒瞪,这个坏蛋太吵了,比她还吵。于是她从怀里摸出个东西,直接丢进某人因大笑合不上的嘴巴里。

郎中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双目瞪圆,爆出红血丝。紧接着,他的脸上青筋外露,四肢鼓起大包。

陶初一挡在南宫云裳面前,“我保护你。”

见状,南宫云裳拉着陶初一退后,“放火!”

一声令下,侍卫们拿来火把,纷纷丢向郎中。这时的郎中已然变得和那些怪物一模一样,他被火烧的不断嘶叫。很快,他便随着火光付之一炬。而那些被他毒害的药人们已无法恢复,只有一死才可解脱。

御医抵达公主府后被催促着为驸马探脉,南宫云裳心焦的坐在旁边。

“怎么样?她有没有事?她也吃了那些变药人的药。”

御医合上药箱,“回公主,驸马的身体与常人不同,这药性进入体内被自动化解了,所以驸马无碍。”

“真的没事?”

南宫云裳还是不放心。

御医笑笑,“确实无碍,只是驸马体质特殊,臣也不太清楚为何会特殊。”

送走御医后,南宫回来捏着陶初一的脸颊,轻斥道,“说没说过,不许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我错了。”

陶初一偷偷瞄一眼,赶紧低头,认错已经成了习惯,只要姐姐生气,她就先认错。

“为什么要吃别人给的药?”南宫云裳冷静下来,总觉得其中有蹊跷,初一不应该如此不听话。

陶初一被捏疼了,还在笑,“他说吃了药会变聪明。”

南宫云裳愣了一瞬(),赶紧松手(),见自己把她的脸捏红了,又心疼。

“疼不疼?”

陶初一摇头,“不疼。”

姐姐捏她是对的,该捏。

“你呀。”

南宫云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大理寺对于南疆的追查更加重视,只是一直没有查到南疆人的踪迹。南疆与景云在数十年前曾有一场征战,最后以景云胜为终。但南疆并未服气,明着不来,来暗的,如今更是频频利用景云子民来试药,其心可诛。

都城禁军接到御令后,对往来百姓严加盘查,确定其不是南疆人才允许进入都城。

对此,南宫云裳却觉得已经晚了,南疆细作怕是早就潜入都城,就连皇宫大内都不安全。她倒不是为了那位父皇的安危,只是不想被南疆钻空子。

花丛中,陶初一看哪朵花都喜欢,把蝴蝶的工作都抢了,跑来跑去。

南宫云裳在不远处望着,只觉像初一这样没有烦恼也挺好的,开开心心,健健康康。

“殿下,这一年一度的赏花宴又要开始了。”

樱红奉茶道,“按照惯例,驸马也得参加,还要献艺呢。”

闻言,南宫云裳突然想起来这茬儿,“哎呀,我怎么忘了。”

在看到陶初一狗狗祟祟摘花时,她轻叹一声,“你觉得,她能献艺吗?”

樱红也面露难色,“驸马……他……吃饭还差不多。”

主仆俩相视一眼,分别重重的叹了声气。

不管陶初一平日里多贪玩儿,三公主多纵容她,到了赏花宴,文武百官携带家眷都在,她怎么着也得干点什么。

距离赏花宴还有半个月时间,南宫云裳决定临时抱佛脚,亲自监督她在琴棋书画中选一门。

陶初一望着自己都不感兴趣的东西,勉强选中棋盘。

于是,南宫云裳有空就和她下棋,倾囊相授,但陶初一学了个稀碎。

“驸马,您摆的是围棋吗?”

樱红左看右看,就见黑子从左到右连着线。

陶初一直接摆了个叉,“好看吧?”

再看南宫云裳已经放弃了,靠在椅背上当起甩手掌柜。

“殿下,要不咱试试别的?”

根据樱红的建议,南宫云裳先后为她改选琴、书,然而结果都是一样的。

南宫云裳突然明白以前陶府的教书先生为什么撂挑子不干了。

还剩下最后一项,画画。

陶初一看完南宫云裳的笔法,自称都学会了。当她落笔时,非常自信的画了个大王八。

“画的好不好?”

她自豪的举起来给大家看。

丫鬟们面面相觑,非常配合的说着违心的话。

“特别好,驸马真棒。”

“这王八,栩栩如生。”

“是啊,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么像的王八。”

在一声声

() 夸赞中,南宫云裳起身走了。丫鬟们咯噔一下安静了,纷纷低头不敢轻易开口。

陶初一被留在原地,无所适从。

姐姐生气了,一定是气她太笨了。

是夜,南宫云裳在卧房中,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陶初一。问了樱红才知道,自她离开后,驸马一直在书房练画画,不吃不喝。

满地都是画废的纸张,陶初一趴在地上继续挥笔,在她的笔下,赫然出现一条大锦鲤,虽比不得旁人,到底是能叫人看出来是鱼。

“初一。”

南宫云裳到了门口,却进不得屋,根本插脚不下。

陶初一抬头,眼睛亮了,“姐姐,我有进步哦。”

南宫云裳没看到画怎么样,只看到拿着画的手已经红了,还沾着墨汁。

她不再顾及踩到画纸,走过去将陶初一扶起来。

“不画了,乖,咱们不画了。”

姐姐让她画,她就画,姐姐不让她画,她就不画,主打一个听话。

陶初一被南宫云裳牵着回到卧房,手一直被姐姐握在掌心中揉捏。

“傻瓜,叫你画,也不是不吃不喝不睡啊。”

南宫云裳心疼道。

陶初一低下头,“我太笨了,我听说这叫笨鸟先飞。”

“胡说。”

南宫云裳按着她躺好,自己也躺在她身侧。

“我们初一最聪明。”

陶初一眨巴眼睛,长睫忽闪忽闪,十分乖巧。

“可是姐姐会喜欢别人的聪明。”

南宫云裳矢口否认,“我没有,姐姐只喜欢初一,不喜欢其他任何人。”

方才还可怜兮兮的某人又开始傻乐,要是有尾巴,估计这会儿就摇到天上去了。

“姐姐,我想咬你。”

南宫云裳突然翻过身背对她,“不要胡闹,快睡觉。”

陶初一不依,追着凑过去,啄人家耳朵,又啄脸,脖子也不放过。

姐姐香,哪里都想咬。

南宫云裳被她弄的痒,一个劲儿的闪躲,可那家伙得寸进尺。

“陶初一,再闹我就挠你了。”

陶初一不听,继续往唇上啄。结果一不小心被南宫云裳反扑,腰上的痒痒肉太不争气,乐的上气不接下气。

“姐姐……我错了!”

南宫云裳没有停止搔痒,“还闹不闹?”

“不闹……”

陶初一瞧准时机反击,占据高地。她倒是举一反三,把南宫云裳整的说不出话来,笑都没了力气。愣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这个样子的姐姐看上去弱小可怜无助,陶初一喜欢,不仅对腰下手,甚至够到脚心。

“陶……初一……快……快放开我……”

等陶初一挠累了,南宫云裳才得以解脱,出个一身的汗不说,发丝凌乱,衣襟也皱皱巴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不可言说之事。

她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你出息了,等着,我明天布置一天课业,让你再有精力挠我。”

两人打打闹闹,公主府鸡飞狗跳,陶初一的画技学了个半吊子。

赏花宴当日,俩人都起晚了,风风火火赶到御花园,皇亲贵胄、满朝文武都到齐了,就差她们。

“哎哟,三皇妹这是怎么了,从来不曾这般晚过。”

二公主阴阳怪气的说。

大公主接过来,当了和事佬,“二皇妹莫怪,新婚燕尔,大家都懂。”

谁都不知道,她俩睡得晚是因为拿纸团互丢,谁都不让谁,愣是到半夜才分出胜负。

陶初一很骄傲,她赢了,啄了姐姐好几口。

“两位姐姐说的是,妹妹以后会注意的。”

南宫云裳回头,假笑消失,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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