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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周玉荷已经气得印堂发黑,楚家其他人看好戏根本不吱声,周玉荷只好冷声下逐客令,“这饭恐怕你们是吃不下了,你们先回吧。”

楚先贤的声音拔高了几度:“我都被赶出公司了,楚城和楚平也被下放到子公司打杂,这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们不在这儿吃饭上哪儿吃去啊大嫂子?”

周玉荷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本来今天楚究生日,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也跟其他楚家人说了不用过来,起初都答应得好好的,但今日楚家其他太太跟约好了一样,早早就来到丹枫宫,说帮忙准备楚究的生日宴。

周玉荷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她不想把气氛搞得太难看,让郁南太过难堪。

还好楚究不停投喂,郁南也吃得津津有味,两人时不时窃窃私语,沉浸在他们的小世界里,没理会太多。

一般家里有这种争执时,楚究就这么油盐不进,任他们乱舞。

周玉荷收回眼神刚想怼回去,忽然听到噗嗤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冷笑,所有人都看过来,才发现冷笑是郁南发出来的。

郁南捂着嘴忍着笑说:“抱歉,楚副经理太好笑了,没忍住。”

楚先贤终于绷不住:“别叫我楚副经理。”

郁南开口:“哦,那楚董事,我前段时间去财务办事,您挪用的3500万公款没还呢,可把财务部的同事给愁坏了,这账没法做呀,还有楚氏三季度的分红也都到账了,可你家里却穷得揭不开锅,楚太太要不要查查楚董事把钱用在哪里了?”

丑事被拿到台面上来讲,还是被公司的普通员工讲,楚先贤颜面尽失,冷冷道:“这里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好好当你的座上宾,我们一家人,还轮不到你来离间。”

郁南:“我没说你楚家的事,我说的是公司的事,你挪用的3500万有我一份心血在里面的,正因为挪用公款,你才会被赶出市场部,董事长念点亲情,为了不让你去坐牢,私房钱都拿出来替你垫付了,你怎么还抱怨啊?从小到大你给董事长的压岁钱够不够这个数呢,不够的话你打不打算还钱?你如果老是这样死不悔改,董事长又念亲情,你挪他补,要以后楚董事长结婚了,他老婆知道他用私房钱补贴叔叔,不得闹离婚?到时候你负责?”

郁南用最平和的语气说最诛心的话,不咄咄逼人但却让人觉得步步紧逼。

楚究挑了下眉,某些人专挑人的痛点戳,楚太太全职多年,最害怕背叛,周玉荷最关心他的婚姻,他婚还没结直接说到了离婚,某些人一上来下足了猛药。

楚先贤气得五官扭曲,满脸通红,站起来指着郁南的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哦,你是楚究的秘书,你当然替他说话,是楚究请你来污蔑我的吧。”

郁南淡然道:“我是在替他说话,但我并没有污蔑你啊,账在财务部,想看可以去申请。”

周玉荷相信郁南,更没想到楚先贤居然敢做出这种挪用公款的事,气

得站起来骂他:“楚先贤!你居然挪用公款你怎么可以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楚家这点家业你要败光是不是?”

楚先贤也气得拍桌对她吼:“楚家的家业?说得好听,楚家的家业现在全都落到你家手里了,现在公司的重要岗关键岗有哪个岗是楚家人?全被楚大董事长踢走了!”

这话说得正中楚家其他人的心,就有人出来搭腔了,“这点楚究做得是有点过分了,怎么说我们也是楚家人,产业是祖上留下来的,是大家的,不能把大家全都踢到外围,自己一家独大。”

“就是,现在核心岗位全都是外人,姓楚的是一个都没有了。”

“我侄子前段时间也被开了,还跟我抱怨呢,原来楚家人都容不下,哪能容外姓人。”

周玉荷秉着不偏听偏信的选择,想听楚究怎么说。

而楚究仿佛没听见,指着瓜盘低声问郁南:“还吃瓜吗?”

郁南:“吃。”

楚究又帮他拿了一块黄金瓜。

郁南安静吃瓜,楚究看他吃瓜,完全不理会别人发疯。

周玉荷:“……”

楚先贤骂完还不解气,转过头指着楚究骂:“你霸那么多家产有什么用,过了这个生日就33了,别跟你爸一样36就撒手人寰了,还有三年的时间,你就使劲霸着吧,我看你死了能不能带走,哦,还痴恋左星河那个不会下蛋的公鸡,带不走也没人继承了,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这四个字直击周玉荷痛处,周玉荷气得浑身发抖,正要爆发时,手被人拽住了,她转过头,是郁南在拉住她。

郁南超她甜甜一笑,拿起一片哈密瓜放在她碟子里,挑了下眉:“周阿姨,安静吃瓜。”

没等周玉荷回过神,郁南蹭地站起来,朝着楚先贤抬了抬下巴,“喂,你说董事长霸家,是持股没给你们分红还是没给你们发工资?为什么把你们踢出核心岗你们心里是真的没一点数吗?一个个在其位不谋其事,你看市场部之前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要业绩没业绩,要业务没业务,欧洲那边业务推广,是你们部门该干的事,确让董事长带着李助理去干,挖坑等着别人帮你们填,你倒好,泡杯茶坐在办公室里挪用公款,这就罢了啥也干不好,害得整个部门的职工跟着你拿绩效c,除去高管和董事,楚氏平均工资一万八,而你部门职工月薪不过万,就是你的主要业绩。”

“公司是你楚家的,但也是大家的,有抱负的要大展宏图发光发热,没抱负的挣点钱安稳过日子,你们倒好,没金刚钻还非要揽瓷器活,干的全是中饱私囊的烂事,拿着分红还吃里扒外,一将不才累死三军,本事没有就爱刷存在感,把底下人累得没抱负没脾气只剩怨气,员工到外头不光说你,还说楚氏小作坊,用的都是自己的亲戚,还以为自己劳苦功高呢,啥也不是。”

楚先贤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比他能骂的,骂得他脑子嗡嗡响,一时找不到突破口去反驳。

楚究很贴心地倒了一杯凉白开放在郁南前面,郁

南喝了一口后继续说:“你不仅能力一般般,素质也让人不敢恭维,人家生日请你来吃饭,你以怨报德有何居心?一个个不要脸的阴阳怪气,还说别人白眼狼,你们才白眼狼,断子绝孙?我们董事长年富力强,只要他愿意,想给他生孩子的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家冲走,我们董事长只是洁身自好用情专一,这么可贵的品质居然被你说成断子绝孙?拜托,男人都能生孩子的时代,要断子绝孙真不太容易,董事长这基因,生一个顶你家生五个,也不需要赶早拼数量。”

“还有,老董事长虽然只活了36岁,他的一生虽短暂但辉煌,一生清清白白顶天立地,他担任董事长的时候企业正在转型,你们想着卖掉拿钱的时候他想着拓宽业务,凭一己之力帮企业过难关,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职工的事,他的战略眼光还编入了高校教材,他走了那么久,公司里的元老都还念着他的好,说起他的时候连标点符号都在夸他,如果他还活到现在,轮到你们在这儿l欺负人?而你呢?只让人记得挪用了3500万的公款,你的一生却又臭又长,有什么用呢?人家墓碑常年干干净净都是鲜花,你怕是坟头长草都没人给你拔,嘴巴放干净点吧,算是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积点德,小心报应在自己身上。”

周玉荷听到郁南替亡夫说话,心头一酸。

郁南逐字逐句数落完了,根本就不给人反击的机会,就开始给人派活:“周阿姨,他们不是来吃饭的,让他们回家自己做饭吃,咱不伺候这帮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把别人的客气当成福气,得寸进尺惯了都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

周玉荷接到任务开始干活,黑着脸说:“你们现在都回去,公司的事我依法查处,如果有违规,该收回的股份都收回来!”

听到要依法追究收回股份,楚先贤彻底疯了,怒扫餐桌上的杯盘,抓着一个酒瓶就往郁南抡过去。

楚先贤还骂骂咧咧,“果然是个外人,外人养的白眼狼,宁愿相信个外人,不信楚家人。”

众人一阵惊呼,郁南下意识抱头躲,却被楚究一拉,整个人躲进了他怀里,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郁南眼前一黑,只听见咣当一声后,伴着葡萄酒浓稠的气息,从楚究的胸腔里传来一声闷哼。

楚究在自己的生日家宴上,让自己的后脑勺开了瓢,还非常不幸地轻微脑震荡,人缝了五针之后躺在医院病床上打点滴。

楚究被砸之后踉跄了一小步,重量压在郁南身上,郁南勉强托着他站稳,酒瓶摔到大理石瓷砖上四分五裂,孩子喊着“好多血”崩溃大哭,众人尖叫怒吼,还有周玉荷清脆的巴掌声和震耳欲聋的一声“都给我滚蛋”。

周玉荷吞了速效救心丸后佣人在家照顾,郁南不理会这混乱的场面,让人赶紧拿来药箱,他沉着脸给楚究简单包扎止血后,一把把楚究背到了背上,在混乱中冲出人群,而后直奔车库。

楚究头晕目眩:“我能自己走。”

郁南冷声呵斥:“闭嘴。”

楚究:“你

会流产(),流产很痛。

郁南:管好你自己。

楚家的管家也很有眼力见?[((),跟上去直接开车到了医院。

医生一阵忙碌之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郁南坐在病床旁抿着唇皱着眉低头刷手机,他这眉头,从楚家别墅出来后都没舒展过。

楚究一直在看他,郁南偶尔瞟向他,然后忒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几天前是他脑袋开了瓢,楚究看着,现在是楚究开了瓢,他看着,谁能想到脑袋开花还能轮流来呢。

郁南忍不住吐槽:“你们家真奇葩。”

楚究没反驳:“是啊,丹枫宫就是一座牢笼。”

郁南抿了抿唇不说话,有亲人的房子应该叫做家,他不知道楚究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把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说成是牢笼。

郁南忽然萌生出一种,如果楚究不够聪明,估计都活不到现在的感觉。

郁南:“你家从小到大都这样?”

楚究想了想说:“我爸去世后是这样的。”

郁南很无语,“你这生存环境也太恶劣了吧,你怎么活到现在的,还不如我们福利院呢。”

楚究笑了笑说:“足够聪明,不然早就死了吧。”

郁南愣了愣,呵呵干笑两声不说话。

楚究:“在生气?”

楚究是故意叫郁南来他的生日宴会的。

楚家的事他说再多,周玉荷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在周玉荷的观念里,楚家人团结一家亲才是对去世的父亲最好的交代。

周玉荷信任郁南,他想利用郁南在周玉荷面前揭开楚家的遮羞布,让周玉荷知道,她苦苦维护的楚氏一家其实已经四分五裂,只剩下表面和平罢了。

楚先贤只是个突破口,公司还有更烂的账,他若要连根拔起,必须要说服周玉荷。

郁南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他的用意。

楚究在打算这个事情的时候,意料到楚先贤会挑事,意料到郁南会出头,也意料到楚先贤会发疯,甚至意料到会见血,也想好了怎么护他周全,怎么补偿他。

但唯独没意料到自己会替郁南挡下这个飞过来的酒瓶。

亏欠也好,愧疚也罢,他不想看到郁南受伤,就像看那天的录像回放时,郁南被人用石头砸后脑勺时,他的眼睛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而现在,他不想让郁南生气,甚至有点后悔利用郁南做这件事。

一直以来,他为了达到目的会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如今在郁南身上开始动摇了。

郁南确实知道楚究叫他去吃饭的用意,也确实很生气,但并不是楚究认为的那样。

他觉得他自己是可以躲过那个酒瓶的,楚究这么扑过来实属没必要,白白受了伤不说,他还得留在这里照顾,明天一大早他还要搬家呢,累死他算了。

最关键的是,郁南不喜欢别人因为他受伤,他孑然一身惯了,不太习惯和别人有

() 太多的纠葛,也不知道怎么对别人好,如果别人对他好,他往往不知道怎么回报才妥当。()

郁南阴阳怪气道:我一个打工的哪里敢生大老板的气,大老板可是帮我挡了酒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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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究笑了,“你就这么确定能躲得过那个酒瓶?你即使抱头蹲下来,那个酒瓶子落下来的时候,也会砸到你的脑袋上。”

郁南忍不住呛他:“那也是砸我身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楚究第一次尝到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滋味,他也搞不清楚郁南的气从哪里来,向来都是别人看他的臭脸,这会儿l他看郁南的臭脸是看了个够。

楚究:“我不会让你赔医药费,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郁南杠回去,“那你也砸我一酒瓶子吧,我没钱赔你。”

楚究:“……”思维惊奇。

郁南:“叫我来吃这么大的瓜,就不怕我透露给媒体么?向来齐心协力的楚家其实已经四分五裂,一盘散沙,这个标题怎么样?”

楚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还不够,我为了保护某人被砸的事情还没说,某人不说是谁,让他们猜。”

郁南直接气笑了,继续呛人:“我伤口都好了,这回你买的那个粉色小浴帽可以留着自己用了。”

“……”

郁南的脸色始终阴沉,楚究不想看到这张臭脸,目光下移,就看到了郁南白皙的脖子。

刚才郁南背着他的时候,他头枕在郁南的肩膀上,视线正好落在了郁南的脖子上。

郁南的皮肤很白,也很薄,身板不算太结实但力气还挺大,背着他跑的时候呼吸很急促,但步伐是平稳的,眼神是坚定的,和医生陈述事发经过的时候很冷静,伤口做过哪些处理也说得很详尽,甚至医生都夸他包扎得非常专业。

郁南救他母亲的时候,想必也是这种专注坚定的姿态,在对待生命时,他和平时的闲散滑头不一样,表现得很强势很果断,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医务工作者。

楚究:“你学过急救?”

郁南刷手机的手指顿了下,接而若无其事往下滑,“急救是大学军训时必学课程。”

“就学这么点时间,能这么专业?”

“本人天赋异禀,学什么像什么。”

楚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给老板摆臭脸,你现在并不像一个秘书。”

郁南嗤了声,“现在是下班时间。”

“算加班。”

“不加!”

“……”他不屈不挠的打工人的灵魂到哪里去了。

郁南继续刷手机,他在查如果有人为他受伤要怎么感谢,网友的回答总是五花八门,有说送水果的,有说请吃饭的,有说伺候到出院的,还有人说在古代已经可以以身相许的。

见他眉头越锁越紧,楚究生平第一次有耐心想让某一个人开心,确切地说不想让他老是臭着一张脸。

楚究:“三倍加班费,加不加?”

楚究噎了一下,“加”字也变了声调,听起来像嫁不嫁。

郁南正好浏览到沙雕网友的神经病言论,别人都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了,你怎么的都应该以身相许了。

楚究的话听得他一激灵,“嫁不嫁?当然不嫁!想得美呢!”

楚究沉默了下,安静地看着郁南的眼睛,接而垂眸看向他手里的手机,咳了声,“你一天到晚在瞎看瞎想什么?”

郁南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收起手机,矢口否认,“我没有。”

“你该不会是说要嫁给我吧?”

郁南嗤了声,“为什么不是你嫁给我。”

楚究思考了下,“也行。”

郁南睨了他一眼,他现在算是摸透了楚究的脾性,越是逃避他就越上头,郁南笑了下,假装很认真地再算,“跟你结婚,再离婚,能分走一半的钱吗?”

楚究:“离能分一半,不离全给你,你怎么选?”

郁南:“……”

楚究:“而且补贴楚先贤的那些私房钱我都收回来之后上交,绝不留私房钱,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就行,行不行啊郁总。”

郁南:“……”他和楚究之间真的越来越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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