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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绣球的穷秀才(8)

皇帝随意翻了翻殿内三十六人的试卷, 看的脑仁疼, 最烦这些酸腐出得题目,不外乎引经据典, 谈论文章,一点实在玩意儿都没有。

正德皇年幼时就随父出征南北,是帮助先皇打下江山的功臣, 文墨上不是太喜这些虚的东西,更喜欢实在玩意儿。

他放下试卷,问道,“我大周复原辽阔, 内忧外患, 朕夙兴夜寐仍旧忧心忡忡。今年, 脊背一带已经冻死一百六十四人, 灾民日日哀嚎, 关外,匈奴、鲜卑、羯、羌、氐虎视眈眈, 台海一带拥兵自重, 拒不归降, 诸位可有良策?”

这一来就是国情军事, 这年头私塾教学多是四书五经孔孟之道, 这一问, 着实让不少人都愣住了。

“无人能答?”正德皇帝低沉的声音私有千钧之力压的朝堂之上的众人心有戚戚。

沈涛先一步上前,不卑不亢的说道,“学生有一些拙见。”

“说!”正德皇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沈涛说道, “匈奴、鲜卑、羯、羌、氐族生活于草原,幅员虽然广阔,但是多是贫瘠之地,加之天气恶劣,不适耕种,只能放羊牧马。每到冬天,便只能靠掠夺谋生。学生以为,与其对抗,不如教养。”

“教养?一帮蛮子,难不成我们大周还出米出粮给他们送过去?这下好了,连仗都不用打了,直接投降。”一听这话,一些老臣就坐不住了。

”非也。”廖杰继续说,“所谓教养分三策,一则开通互市,鼓励边牧人民用牛羊马匹换取我们大周的米盐蔬菜,许以利益,从经济上让五族不能离开我们。

二则,开放移民学,选名师入边关教学,游牧人民可以通过考试换取大周臣民身份,来大周定居生活,移民考学能容以尊师重道,效忠君上为主,鼓励草原人民学习中原的儒家文化,潜移默化影响边牧人民的思想。

三则,草原五族并非铁板一块,羌曾在战乱中杀死鲜卑王亲弟,匈奴烧杀抢掠羯、羌,相互之间互有仇怨,匈奴蛮横狂妄,其他死族皆有怨言,武上可联络其他四族,许以经济重利,遏制匈奴。”

“有点意思,你却仔细说说。”

沈涛拱手道,“皇上,学生所言只是思路。若皇上感兴趣,学生这里带有对五胡经济的详细研究,至于,另外两点。”

刘山上前说道,“皇上,匈奴单于现有十二个孩子,各个阏氏兄族势力,臣这里也有一份详细的分析,匈奴乃五族之中势力最为强大的,只要制伏了匈奴,其他死族并不难。”

呈上之后刘山说道,“至于脊背一带今冬灾害,学生以为按照往年赈灾即可,赈灾之中最为艰难的是救灾粮饷的运送问题。往年层层盘剥,到灾民手里所剩无几,多次爆发动乱。”

刘山说的很小心,顺便观察了一下周围官员的反应,“学生以为,银子可化零为整,一千两铸成一个大银球,灾银多少个银球,严格计算运输时间,每到一处,半柱香的时间内必须交接完。银球重量固定庞大,清点方便并不需要多少时间,如果有人贪污,那么数量必定减少,或者银球有所损毁,从技术上和制度上双重保证救灾银。”

“至于救灾粮,远水解不了近火,不如就近凑集救灾粮,由中央朝廷发放粮食券,限定限额,用于购买附近的粮食,先用后结算,拒者,或囤积居奇者杀无赦!粮食券由中央制作,八百里加急送往,如若多了,那就是伪造朝廷文书杀!同时,粮食劵由附近的驻军戌将军负责发放于百姓,尚将军一向铁面无私,自可信任。”

许周道,“皇上,同时亦可查税,并拍巡查组巡查,以免商户以次充烂。”

廖杰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请派学生跟随巡查大人查税,学生自幼对数字极为敏感,任何假账学生均能一眼看破。”

之后顾同,宇巍又发表了自己对于台海的围海迁民的建议。

正德皇帝拍案而起,大笑道,“好好好!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一次的科举真的是对了!你们几个随朕过来!”

六人跟随皇帝而去,朝堂之上的其他大人纷纷传阅起刘山,沈涛刚才递交的分析方案,皆是震惊不已。

不过十几岁的少年郎,竟然能将五胡局面研究的如此透彻,后生可畏啊!

尤其是前面几人所说不过泛泛,而这两份分析方案才是言之有物,甚至上面还有各地区经济作物种植图和势力划分图。

了不起啊!

左丞摸着胡子感叹道。

六人跟着皇帝谈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榜单才发放,毫无疑问的,沈涛为状元,刘山为榜眼,廖杰为探花,六个人占了前六名!

当皇帝知道他们都同属于一个老师之后,更是要立刻宣召这位传说中神乎其神的老师。

结果等来的却是宋允早已离开的消息。

六人匆匆茫茫从皇宫回到做了四年的宅子,只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卢苇茹和给他们六人的书信。

刘山拆开信,目光复杂,里面是老师送给他榜眼的礼物。

老师早就料到了他不会是状元。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不会首先出风头。

刘山走到卢苇茹面前,“师娘?”

卢苇茹抹了抹眼泪,“我去找他!”

哪有这样的!一声不响的带了几百两银子就走了,什么都扔给她,她哪里懂经营之道?

还美其名曰有这些钱她想吃什么吃什么!

坏家伙!

卢苇茹当即就收拾了行囊去找宋允。

刘山目送她离开,沈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师娘是老师的。”

刘山苦笑,是啊,师娘是老师的。

他猜,那天晚上,老师要说的本不是我要离开你了,而是,我们和离吧。

和离这个词,他从第一次老师和卢苇茹的吵架中听见是,还心存了一丝侥幸。

四年了,他以为老师和师娘一直没真的在一起,老师是在等师娘开口和离。

却不想,老师早就将心丢在了师娘身上。

师娘如此爱老师,他们之间早没了别人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此间历史全凭胡扯,切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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