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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好逸恶劳知青攻重生以后8

当然,就算江逢秋给他递棍子,其实寇松自己手下也有轻重,不会打出一个好歹。更何况,寇松的二哥是个精明油滑的,怎么也不可能站着让打啊?

估计是看这次寇松是真生气了,他二哥这回都没像之前那样打打感情牌,连忙拉着妻子儿子跑了。

别说,那样子还有点好笑。

“好了,就那几颗水果糖,柜子里不是还有一把吗?”这话由江逢秋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居然是他来和寇松说这个,“不是,你怎么那么生气啊?”

“你说过你挺喜欢那个味道的…”寇松烦躁的抿了抿唇,“下次要给门加一把大锁了,还有院墙也要多修高一点。”

江逢秋嗯了一声,又另起了一个话头:“你刚才那样,估计过几天,你本家那边…”

就刚才寇松那番举动,后面可能会发生哪些事,别说寇松了,就是江逢秋这个外人凭借以前的记忆都能猜到大概。

他二哥那样的人最是精明,有了矛盾不会当面说什么,只会转头去找他们本家哪里够长辈搬弄是非,添油加醋…

包括之前在田间用嘲讽的语气说江逢秋是“小老爷”那个也是寇松本家的人。

有些人之所以排斥江逢秋,除了因为他是外乡人外,最重要的还是自从他来了以后,他们就很少能再从寇松这里拿到什么东西了。

以前寇松是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后来多了一个人,他就要考虑更多了。例如小秋挑嘴,吃食被拿了他吃什么呢?孰轻孰重,寇松当然选喜欢的人。

本家,宗族,祠堂,村里大部分人还是比较看重这些的,但究其根本他们聚集在一起也不过就算抱团取暖而已,对于看重的人会极力融合进去,但只要不在乎他们,其实他们对寇松也做不了什么…

就算寇松和他们闹了矛盾,以后不能进祠堂又怎么样,最严重的也不过把他从族谱里去掉,那又怎么样?

寇松本身就很少受到来自族亲的恩惠,这会子听到江逢秋说起他们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我不稀罕进那个祠堂,他们也没把我当家人,何必呢?”

寇松边说着边去厨房检查了一下

因为知道他们本来有一些手脚不干不净的先例,所以寇松要就习惯什么都放在橱柜里,出门时还把柜子锁起来的,厨房里也就没丢什么东西。

江逢秋是跟着后脚进来的,看到寇松表情虽比刚才好了一些,但眉头依旧皱着,嘴唇抿着:“今天这事也给我提了一个醒,咱们明天早上拿到那东西不要放屋里,咱们在后屋挖个地窖吧?”

江逢秋思索了一下:“我之前就想和你说这个来着,记得年前你不是说挖个地窖然后好存储东西吗?后来因为有事,挖到一半就没继续挖了,咱们可以夜间轻手轻脚的继续挖……”

寇松点点头:“我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我来弄就行…你饿了吧?我去弄点饭,你去复习吧,好了我

叫你…”

那天夜里,江逢秋和寇松依旧如前一天晚上那样紧紧相拥着,哪怕那天并不是特别冷,甚至稍微还有一点点闷热,但两人谁也没有放开谁。

睡觉之前,江逢秋想起白天葛程说过的那些话,还略感慨的说了一句真羡慕啊。他是想说羡慕葛程那些亲戚不是像他家又或者寇家这样总想敲骨吸髓的…

寇松却不知道理解了还是没理解,他拥着他的力道愈发重了一些,又轻轻低头吻在他的发顶:“你之前有段时间说想回去,看你最近都没怎么提了,等你考完试后,我就陪你回去看一趟…”

“再说吧。”江逢浅浅的打了一个哈欠,“你明天不是得出早工吗?我大概十点的样子会来田里记一次工分,嗯…中午葛程还要来送东西,到时候我去拿吧,先看看具体多少,然后后面几天就可以按照我之前说的那个法子开始往外走了…”

寇松嗯了一声,看着江逢秋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强撑着精神和他嘱咐明天的事儿,他轻轻叹了口气:“不早了,你就别操心了,快睡吧…”

江逢秋闭着眼睛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一样,没头没尾的开口了:“你哥嫂那边,看今天看我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我要开始负责记工分的事儿,哼…等他们俩明天上工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嗯…而且…而且,嗯…你不要担心,我肯定会给你记满工。还有…咱们现在才是一家人,他们说什么,你都………”

江逢秋那时候实在是太困了,脑袋晕乎乎的,说话也含糊不清,逻辑混乱,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等寇松低头一看,他已经睡着了。

“…………”

黑漆漆的房间里,寇松轻手轻脚的将怀里的人拢了拢,无声的笑了,不是因为所谓的“满工”,只是因为他话里话外的维护,因为他说他们才是一家人…

他是如此直率的坦诚的表达“无论怎么样,我就是站在你这边,”再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打动人心了。

寇松:“小秋……”

关于自己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说的什么话,第二天起来的江逢秋早就忘了,只是觉得有一点点奇怪,寇松昨天心情都还那么差,怎么早上起来又如此高兴了?

“看我做什么?”

寇松那会子早就收拾好了,换了平时出工的衣服,带了喝水的水壶,手上还拿着一顶遮阳帽,正坐在门槛处换鞋。

“你不用那么早起来,你可以回去稍微睡一会儿,起来之后看看书,然后再去大队办公室…”

毕竟那会子不是农忙时间,连寇松出工都没有那段时间那样非要紧赶慢赶的了,更别说江逢秋了,这时就算是稍微晚一点也没事的。

他们昨天原本说好的是寇松先出门,江逢秋在家里休息一会儿,然后在慢悠悠自己去大队的办公室里,但看着寇松穿好鞋子出门时,他还是下意识喊住了他:

“诶,你等等我,等我,我现在收拾收拾我的卷子,我给你一

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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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松:“嗯好…”

两人一起出门,一路走一路说着闲话,很快到了分岔路口。一个要往今天干活的田间地里去,一个要往生产队的办公室,不能再同路了。

“快去吧。”寇松对他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略调侃的笑,“你不是说十点多的时候还要来检查嘛?我等你来检查啊…”

听到这话,江逢秋脚下的步子才又快了一些,他也跟着对寇松挥手:“好好干啊,不许偷懒!”

他所在的办公室是个方方正正的小房间,靠窗有台朱红色的办公桌,桌上放着一张透明的玻璃,底下压着一些报纸。

身后的一面墙是整面文件柜,里面放着事关上林村的各种资料及各种手册。而旁边的墙壁则挂着一些奖项等等。

江逢秋要做的事情并不多,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每天拿着笔和本子田间地头挨个挨个小队的视察两遍,在自己以及社员的工分册上,记录下他们当天的工作情况。

在什么时间干了什么活,又得多少公分,这些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干的活不一样,每个人的公分也不一样,重的活高一些,轻的活低一些。

手册一共两本,一本由社员自己保管,另一本则是总册手册,只在计分员手里保管,等到年底时,那些本子对账,根据工分领粮食呢。

江逢秋坐在办公桌上翻看了一下以前的记录,尤其是着重看了一下寇松所在的小队,他几乎从来没有旷过工,也没有缺过席,只要出工必是满工。

真是踏实肯干啊…

江逢秋感慨着。

江逢秋看完工分总册,又复习了一会儿,中途大队长来了,他来的那会儿江逢秋正在草稿纸上解一道数学题。

他凑过来好奇的看了一眼,看到草稿纸上画着三角形,里面有英文符号,里面还有各种线条,就问了一句这什么?

江逢秋都还没回答呢,他就自己拿起了江逢秋之前的废旧草稿。

那上面的题目还是寇松之前去别村的老知青那里找来的试卷,江逢秋将其誊了下来,自己没事的时候做一做。

“已知aac的三内角大小为等差数列,额……什么什么,求角abc的大小……嗯,又知定点c的对边高等于…求…嗯…”

题目里一些符号队长没学过,也看不懂,不知怎么念,本来还挺好奇的,最后还是悻悻放下了,顺嘴又问起了别的事:“对了,上午有没有人来找你请假?”

“哎,的确有一个。”

江逢秋翻出册子给大队长看了一眼,

上面的请假人名字,请假时间,包括事由等等都写得非常的清晰明白,比上一个记得清楚多了。

嗯,写的挺好的,挺好的。这样我就放心了。”队长离开时还夸江逢秋,说不愧

() 是读过那么多书的知青啊之类的话。

江逢秋也没有任何骄傲自满的表情,只是浅笑着点头,谦虚的说没有没有。

中午的记分视察还是队长陪着江逢秋一起的,主要是看他适应的怎么样。可能是看他做的还行,下午就没有陪着他一起了,急匆匆进城开会去了。

等生产大队的队长走后,下午就只有江逢秋一个人拿着本子和笔去看情况了。

一路上江逢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招待,不管以前如何在背后说他的村民,那会子都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

记得到寇松那边的时候,江逢秋并没有特意去和他聊天,只是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寇松现在的样子。

他那天一天的活儿都挺重的,负责开一块荒地,他热得后背都是汗。江逢秋低头看了看本子,又看了看已经翻开的地面,确定原定的任务目标也早就完成了。

“天气这么热,适当的休息一下吧…”江逢秋站在田埂边,看上去就像是在对所有干活的人客套关心一样,实际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最边上的寇松。

寇松当然也注意到了江逢秋的目光,但他也并没有冒然上来和他搭话,也没有像其他少爷一样和他热情的套近乎,只是趁其他人不注意不动声色对他点了点头。

等到记工分时,小队的社员门挨个挨个把身上的工分本本交给他,江逢秋挨个挨个记录,基本上都给了满分,只有其中一个社员,因为年纪问题,只有七分。

农村的汉子好多都不认识字,但还是看着自己工分本本上面的方块字笑嘻嘻的说,夸江逢秋写的工整好看。

记录完这个小队的公分后,江逢秋还要继续前往下一个小队。中途并没有出什么事,除了寇松的二哥觉得他公报私仇外,其他人都觉得江逢秋是在秉公办事。

这能怎么办呢?谁让江逢秋偷偷在旁边抓到了他不仅自己不干活非强迫让另外一个社员帮他干,一直等到江逢秋来记分时,才装装样子的做两下的现成呢?

江逢秋当时也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听着辩解,等着他狡辩完了,这才慢悠悠的说其实他早在旁边一直看到了。

然后在他脸色惨白重,拿笔在公分本上记下了旷工两个字,又把本本还给了他,状似贴心的说了一句:“下次不要这样啊,我也不想针对你的。”

其他几个社员本来就看不惯寇老二了,当然不会对江逢秋的这种行为有什么指责,就是只有当事人寇老二挺不高兴的…

他看着江逢秋要走了,嚷嚷了一句他以前不也是这样?寇松帮他干活,他就在家里躺着玩,不也一样半斤半两的,自己至少还出来了,不知道威风个什么…

江逢秋原本走出去几步的步子瞬间停住,转头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寇老二,以及看热闹的社员们:

“是的,没错,关于你刚才说的这些事,我的确不否认,我以前这样的行为的确不太好,我现在也在努力的改正…”

江逢

秋并没有回避否认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而是直接承认了,

这让寇老二和一众社员都愣住了。

他说的太诚恳了,再加上之前农忙的那个把月,江逢秋的改变也是有目共睹,渐渐的,也有其他社员开始为他说话。

“话不是那么说的,主席都说过,人是革命者,不是神仙,吃五谷杂粮,会犯错误也很正常。重要的在于知错而改,就还是好同志…”

“就是就是就是…”

“明明就是自己不干活,还坏人家小知青同志的名声,自己以前给原来的那个天天送礼,不干活也记个半工,现在小知青知青按规定办事还不高兴了…”

不满的寇老二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以前没说出来而已。现在寻着这个由头,通通吧平时的不满宣泄了出来,你一句我一句中,寇老二的表情越来越差。

不过,这和江逢秋有什么关系呢?

晚上回去之后,他特意把这件事情绘声绘色的和寇松讲了一遍,包括当时寇老二的脸色,还有周围人都说了什么…

一旁的寇松也唇角带笑的听着,看他说到口干舌燥时,还默默的给他递过去了一杯早就晾干了的温白开。

江逢秋连着大口喝了两口,嗓子这才润了一点。至于搪瓷杯里的水嘛,当然依旧是甜滋滋的。

“对了,下午我在去记分的时候,顺便把东西拿回来了,还不少…”江逢秋抿了抿唇,“我等会儿带你去看看…”

寇松:“嗯,好。”

因为严厉打击投机倒把的关系,因此这种事无论是买的还是卖的,没有哪个不长脑子的人会过于声张。

江逢秋给葛程教的法子就是去集市的时候,身上最好不要带东西,先找好目标客户,和对方谈好价格,真正交易的东西和钱在另外约定安全的地方给…

如果想再保险一点的话,可以多带一些自己做的农产品,这些东西是允许农民自己交易的,也可以用来掩人耳目。

方法二虽然麻烦一点,但很保险。

而寇松嘛,他自己本身也找人买过,再加上他是本地人,天然就会更容易获得信任,经过前两天观察后,他已经可以精准的说出上林村上哪些人可能会需要哪些东西…

他的话,可以借口是他某个朋友在弄,然后他来做这个中间人,也可以说是自己曾经买过,可信度也更高一点…

葛程那天大衣里的那些小袋小袋的果然是他自己分装出来的,而其他东西虽然不知道他平时都放在那里,但反正拿过来的都是一大袋一大袋的。

而除了那天江逢秋看到的,他还有一些别的,有几条大前门的烟,有那种小块小块的绿豆糕,有麦乳精,还有一些他们那边的新样式的发卡,各种江逢秋叫不出名字的小零食,还有看起来颜色很鲜艳的崭新布料,甚至还有点全国通用的粮票、布票、肉票点心票鸡蛋票等等…

东西还挺杂的,几乎满满当当的堆满了新挖不久的地窖里,也因为葛程带来的东西比江逢秋想象中还要多

得多(),

◆()◆[(),

只能摆在一边。

记得江逢秋下午去约定地方,还看到葛程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里的样子,说是怕被发现,他自己一个人一趟趟搬的…

而同样的,江逢秋也怕被发现,也是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几乎也是和寇松一起悄悄的走小路把东西搬了回来。

其中值钱的就是除了麦乳精了,江逢秋以前家里也有,这候见到还有些感慨。麦乳精的罐体是一个圆形铁桶,可能是别人送的礼,如果在外面买的话得四十多一罐,可能都还买不到。

而在那个猪肉才六七毛一斤时候,这东西四十多的确算是奢侈品了。

江逢秋粗略算了一下,这些东西按市场价价卖出去,怎么也有个二百多接近三百,而他和寇松一人三成,一人八十,两人就是一百六,这是一笔很大的巨款了。

寇松在队上干一天活,按满工十工分来算,也不过最多五毛,如果那年天气不好,收成差,可能一天5毛钱都没有。

一个月也不可能天天都出工,除去农忙时,在每礼拜当场那天队里也会休假,而当场也就是说的每周赶集那一天。

除了四天的赶集,如果要是再下下雨什么的,一个月能有个十一二块就不错了。这还只是一个壮劳力的收入,如果是妇女或者半大小子,每个月可能就几块。

农村之所以喜欢多生孩子,就是因为多一个孩子也就添一双碗筷的事,但孩子长到十一二岁就可以为家里挣一份工分。

一位勤勤恳恳的农民一个月也不过十来块,但这些东西,卖掉就可以赚到大半年的钱,两个人一起就是一百多,都能买一辆自行车了。

一时之间,寇松和江逢秋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那天以后的小半个月里,江逢秋和寇松看着像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实际上两人在偷偷的、极为隐秘的做着同一件事。

江逢秋一点都不担心寇松,因为他哪怕在没赶集的时候,就只是靠平时里出工,都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卖出去好多。

他主要是担心葛程那个,于是特意嘱咐他如果演技不好,可以不用直接说自己给别人介绍,可以和自己一起演戏。

尤其是赶集那一天,那一天的民胜镇人是最多最多的,周围约莫七八个村子包括周围镇上的人都回去。

那会子又是农闲时节,之前忙活了那么一阵子,这个时候来赶集,多多少少都会有种犒劳自己的心思,会买一点的。

而去哪里的地点也很重要,要去那种供销社外面,尤其注意那些脚步踌躇,想进又犹犹豫豫,面露难色的人。

不需要主动去和对方搭话,只需要在他旁边,以他能够听得到的声音演一出戏。两个人一个演想买某某油,但没票,另一位要左看右看,悄悄的说自己以前如何如何,另一位大喜,决定现在就去…

十有八九,那个人听到这里都会主动过来搭话,只要他在问就上钩了。

()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安全地点,给钱在一处,交东西都在外面的一处林子里,全程见不到人,上午给钱后会告诉他下午去哪里拿,下午直接去就行。

事情的进展比江逢秋想象中还要容易,甚至还出现了第一个顾客交易完还会介绍朋友来的情况发生。

当然,这一切同时也是偷偷进行的。

能这么顺利,也有江逢秋实在低估了其他老百姓的需求量了。

那时许多东西都限购,普通人想买都找不到地方,再加上也不敢,而他们卖的又不是特别贵,一个礼拜就卖完了。

在第二个赶集日,还出现想买但没了的情况,而赶集日的当天深夜,三人偷偷在房屋的后面进行分账。

最后每个人身上的钱合在一起算总账,发现比最开始预计的要多一点。

这还得取决于江逢秋第一个否定了葛程要卖得比市场价低一点的想法。

按照葛程的说法,他觉得那些都是瑕疵品,所以价格卖低一点,才好卖。

但江逢秋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一来别人也不觉得你这个是瑕疵,如果卖比市场价低,反而会被怀疑东西有什么问题,还不如直接按市场价走,哪怕比市场价高一点点也都是非常正常的。

后来的情况也证明了江逢秋的观念。

在前面两周里,关于两罐麦乳精的售卖方式也有一点点争议。

因为这东西是密封的,葛程并没有选择分装,他觉得卖也要一整个卖。而江逢秋想了想,说其中一个整罐出,另一个他想试试别的法子。

他知道许多人做梦都想尝一尝麦乳精的味道,但一罐48的价格太贵了。

所以江逢秋的办法可以买小袋的50g或者100g,让那些想买但又拿不出不起一整罐钱的人尝一尝味儿。50g定价为4元,100g定价7元。

并且并不是有一个人想拆就能拆,是需要等想买的人数凑够了一罐然后再拆,再进行分配。

这样对于江逢秋来说更保险点,假如这个方法不成功,凑的人很少,那么没拆封的继续整个卖也不会损失什么。

后来…还真凑够了。

葛程算了一下整卖是48,分开两个100g,十个50g,一共一罐居然卖了五十四。而空的瓶身都还有人出两块买了,也不知道拿去干嘛,可能觉得摆着有面子?

最后一共是三百零九块八毛六分。

因为中途江逢秋自己留下了一点绿豆糕,他挺喜欢吃的,所以他自己又拿了一点钱出来,就算那些绿豆糕是他买的。

葛程还摆手说送他了,不用算钱。

“不行,公是公私是私,这个你一定要分清楚,绝对不能混为一谈,不然那样就完全乱套了。”

江逢秋趁机又给葛程教了一通,而对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师傅。”

自从江逢秋开始教他怎么通过一个人的衣着言谈来判定这个人是否有钱,

身份如何的江湖小伎俩后,他就开始叫江逢秋师傅,怎么也不肯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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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三百一十整来算,按我们当时划分的比例来分的,我三成就是九十三,你是一百二十四…”

江逢秋很快心算好了每个人各自应该分的钱,并且当着葛程和寇松的面点清楚了三份的钱,又才交给他们。

寇松的表情还稍微克制一点,葛程就不同了,他乐得嘴角都裂耳后根了。

在几天之前他还担心卖不出去怎么办,担心砸在手里怎么办,担心被抓怎么办。而现在…他看着手里厚厚实实的一沓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葛程甚至还觉得在前面十来天的忙活中,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主要是他们两个在弄,而现在自己居然拿最多,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等等。”江逢秋叫住了想把钱直接收起来的葛程,“就算是我是当着你的面把钱数了一遍,但你不该立马把钱收起来,你该立刻再数一遍的。”

“啊?可你不是已经数过了吗?”葛程表示不接,“那我为什么还要再数一遍?”

江逢秋笑而不语:“你再数一遍。”

葛程于是又当着江逢秋的面数了一遍,居然……差一块!

江逢秋这才摊开握着的手:“你看,在这儿,你以后可要千万注意这个,我以前…啊,没什么没什么,反正你自己记住就行,障眼法很多的。”

葛程还有一天就要离开西南地区,跟着他的叔回华中了,本来他以为在他离开之前肯定卖不掉那些东西呢,结果……

“镇上那家国营大饭店的店主认识我叔,还说明天请我们吃饭。你们也来吧?”葛程热情邀请江逢秋,“师傅,不想来,那我给你打包一点回来,行不?”

国营大饭店在那会子也算是消费很高的地方了,江逢秋略复杂的看了葛程一眼:“哦不用了不用了,你之前说你下一次过来是什么时候?”

“嗯,可能下下个月吧,我叔和他们的合作期限是半年左右,就接下来的半年,他大概每个月都会跟着他过来一趟,待上10天左右,但我下次不一定能出得来…”

葛程说着顿了顿,看着江逢秋放在一旁的自制小本子:“那师傅你呢,我听我叔说快恢复高考了,应该下月就能出全国通知,估摸着可能会在今年十一月或者十二月考试,各地方不一样,你要参加吗?参加的话得赶紧打条子…”

“不。”江逢秋摇摇头,“我不打算参加今年的,今年太赶了,文件流程可能没那么快,也怕过不了政审,我打算参加明年夏天的…”

前段时间哪怕一直都在忙着走货的事儿,但江逢秋依旧没有忘记见缝插针的复习,无论是空闲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还是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亦或是出去验工分的时候,他都会在心里脑海里默默的背诵些诗词,在脑袋里进行解题,又或者掏出随身带的小本本进行查漏补缺。

这种哪怕忙着别的

() 事也同时能够专心复习的能力,还是他上辈子学会的。

“哦,那好吧。如果我下个月能够出来的话,我就把多带一些你纸条上写的这些,是吧?”

葛程看了看江逢秋给他整理的一张条子,还是按照热销程度排名的。

具体什么货走得快,每个地方都不一样,光靠猜和蒙是没有用的,还是得实际的走一走才知道。

那天分要钱,葛程就和他悄咪咪来一样,又悄悄的离开了。不过走的时候还给了江逢秋一个地址和一串号码,说是他的地址还有他家里的电话。

“嗯,好。”

江逢秋对他挥了挥手,“快走吧,你还是走之前我带你那条小路,比较近,而且也不会被看到…”

就这样,看着葛程离开的背影逐渐消失以后,江逢秋这才对着一旁寡言的寇松道:“下次可能在这里的,应该就有他叔了。”

寇松嗯了一声。

这一批货是基本上没有任何成本的,但下一批货就不一定了,葛程那样的脑子,肯定是瞒不过他叔的。

“好的话,他叔可能也想赚一点钱,说不定会和我们愿意合作,无非就是分点钱,大家一起赚。但如果他叔不愿意冒这个险,那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寇松把江逢秋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嗯,其实我有点想他叔能够同意,如果同意的话,虽然我们的分成可能会少一点,但以他叔的能力,应该可以拿来更多葛程拿不到的东西,我们应该也能赚更多……但是,如果货量太多,光我们两个人的话可能就……到时候可能还需要另外找人合作,而人越多,风险就越高…”

江逢秋一方面想赚更多钱,一方面心里也知道这事情本来居然偷偷摸摸进行的,人越多,暴露的风险越大。

贪念果然是永无止境的,得了一就想要二,有了二,就想要三四五六。

江逢秋在及时收手和还想赚更多之间来回纠结的时候,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双温热的手,是寇松揽住了他的肩膀。

就仿佛是在宽慰他一般,寇松说:“就算只有这一次,也足够了。”

江逢秋看了看手里的钱,又把寇松那边的那一部分拿了过来,他们一人是九十三,两个人合在一起就是一百八十六。

因为大部分都是零钱,几毛的,几块的,最大面额也不过五块的,张数就特别多,这样看起来,就特别大一把。

好多钱,可以买好多东西了。

寇松的臂弯是宽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记得我之前不是在山上发现那个药材吗?我后面再去看看,能找到一点是一点,到时候肯定能把你读书的钱攒出来的,别担心…”

江逢秋沉默了。

那天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林子里待了会儿,眼看着头顶的天色越来越暗,这才慢吞吞顺着小路回了家。

那天夜里,两人依旧一如往常般紧紧相拥着,已经完全不会有刚开始的尴尬,两人还谈到了江逢秋以后考大学去哪,

江逢秋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上大学了,你怎么办?”

寇松沉默很久很久,最后才有点忐忑的问:“我可以跟着你吗?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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