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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 第 88 章

第 88 章

宁卿走进房里,喂师兄服下忘情丹后,她本该安心才是,可又怕他彻底忘了她,对她就像对待外人那样冷若冰霜,但这些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事到如今,她又何必想太多。

下午,宁卿无法集中精神修炼,索性走出房间。

在师兄房门前停下脚步,犹豫着是否敲门,房门突然被人从里侧拉开,她连忙往后退,差点栽入男人怀里。

裴谨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微微蹙了蹙眉,&ot;你是?&ot;

宁卿的心顿时沉了沉,这分明是她希望发生的事,但真正面对时,竟开始不安。

“师兄,我是阿宁啊。”

“阿宁?”裴谨慢慢念着这两个字。

有些熟悉,但他确实已经忘记。

“对啊,我是你的师妹,你把我忘了吗?”

无论怎么想,裴谨也无法想起。

他只得寻找兰溪,证实了这个女孩子确实是他的师妹,但他却没有关于她的半点印象。

许是,他修炼时出了岔子,把面前这个叫宁卿的姑娘给忘了。

裴谨对此并无太大感觉,既然能忘,想必是不甚重要之人,但据兰溪所言,他与宁卿的关系还不错,关系还不错,那为何其他人都记得,独独忘了她。

裴谨疑惑,但他并未过多纠结。

宁卿看着面前神色冷淡的男人,眼神微闪,肯定是她还没适应师兄这样对她,等离开青梧山,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勉强地笑着道:“那师兄我先回房了。”

裴谨只点了点头,便收回视线,宁卿垂下眼,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她不在状态有些心不在焉,被桌角绊了一下,直直地往地上扑去,不过她并未太过担忧,师兄在一旁肯定会拉住她的。

她确实没摔到地上去,但令她错愕的是,裴谨只是静静坐在榻上,动用灵力阻止她摔到地上,眼神平静无波,只是出于基本的礼节,并未像往常那样关切地询问她是否安好。

待宁卿站稳,那股无形的灵力才从裴谨手中消散,没有只言片语,甚至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

“师兄,你都不关心我一下吗?”宁卿忍不住闷声问。

裴谨似有不解,“你并未摔倒,也并未受伤。”

既如此,又何需关心?

宁卿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没再说话,沉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如一开始设想那样,师兄忘了她,将她忘得一干二净,忘了她们以前的所有过往,宁卿以为,多相处几日,她们的关系就会回到之前那样,师兄不会禁锢她的自由,这样再好不过,但这些都只是她的想象,而现在,出现了最坏的情况。

师兄是不喜欢她了,也不会将她囚禁在青梧山,可他也一并将她驱逐出了他的世界,只将她当成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宁卿并未立即离开青梧山,现在离开,她怕再回来时,师兄更是会将她忘得一干二净,至少也让他记起她一

些,才能安心离开。

宁卿为了让裴谨记起她来,成天在他面前转悠。

坐在窗边矮榻上的裴谨正看着书,宁卿也一并挪过去,掏出一本修炼的书翻了两页,但是看着看着就走神了,盯着对面认真看书的男人不放。

裴谨察觉她的视线,轻轻蹙眉,放下手中的书,“你可有事与我说?”

宁卿对上他不含半分情意的冷淡目光,摇了摇头。

“既无事,那看着我作甚。”语气似有不满。

宁卿垂头,捏紧手中的书,“我现在连师兄都不能看了吗?”

听出了宁卿语气里的情绪,裴谨顿了顿,随即道:“抱歉,我忘了你,也忘了之前我们是如何相处的,但往后,我恐怕都会如此。”

没有半分关于宁卿的记忆,她对裴谨而言,确实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裴谨虽在道歉,宁卿却并未感觉到半分的轻松,他话的意思就是,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

这段时间,两人几乎都处于没怎么交流的状态,即便说话,也是宁卿主动开口寻找话题,而裴谨,只是简单回应两句。

她不明白,忘记一个人当真会变化如此大吗?宁卿修炼时被这个念头所困,经脉淤塞,灵气始终无法引入体内,而她咬牙强行修炼时,身体一震,疼得不断颤抖。

隔壁听见动静的裴谨抬眸,但很快又垂下眼帘,继续看自己手里的经书,但他手里的书却未翻动一页。

不过半刻,裴谨的房门被敲响,他立即起身过去开门,一眼就看见门口脸色苍白,脸颊上布满冷汗的宁卿。

“师兄,阿宁好疼……”

她就要往男人身上靠,但却被他避开了。

宁卿眼神一黯,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此刻,“师兄你好生休息。”

说完就要从房门前离开,但她大脑刺痛,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是在自己的房间,但是身边没有人,师兄也不在,房里极其安静,若是往常,她突然昏倒,师兄肯定是在的。

宁卿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她许久没见师兄回来,深夜,她才听见门口响起轻缓的脚步声。

宁卿连忙起身,但在走到门口时停下了,门外的动静很快消失,她站在黑暗里,神情有些木然,长发披散,往日澄澈的杏眼此刻充斥着别的情绪。

单薄的睡裙罩在身上,纤细得宛如一张白纸,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垂着眼帘的少女抬眸,直直看向墙壁,墙壁的另一侧,正是深夜才回的裴谨。

“师兄,我后悔了……”

以往他那样对她,现在却毫不在意地将她丢弃在一边,师兄真的好可恶,好狠心。

以往他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她该讨回来才公平不是吗。

可她才筑基,而师兄是大乘境的修士,她又该怎么办。

宁卿回到床上坐着,双手抱膝,这一夜都未入睡,睁着大大的漆黑的双眼,许久

没有转动,直直的机械地看着隔壁。

一直到破晓,她才动了动身体,浑身冰冷她却毫不在意,赤脚下床走到门外,正好撞见走出房门的裴谨。

他看了一眼她,径直走向门口。

“师兄,你去哪儿?”宁卿站在原地,注视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淡声问。

“下山。”只冷淡地留下两个字,裴谨就踏出门外,消失在宁卿面前。

她咬紧下唇,分明早已看不到他的背影,却始终没收回目光,这般站着看了许久。

这些日子裴谨很少看见宁卿,时常在面前晃的人不见了,他皱皱眉,若有所思,看向宁卿紧闭的房门,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青梧山。

将自己关在房里的宁卿炼制成功需要的药,长舒了口气,但她不确定能否成功,她攥着药瓶,看向隔壁,弯起眉眼笑了笑。

宁卿没想到,自己的药没派上用场,老天爷就将机会送到她眼前。

正准备想办法让师兄服下她的炼制而成的丹药时,宁卿看见堂屋中的男人扶着方桌,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她连忙过去,“师兄,你怎么了?”

裴谨口中溢出刺眼的鲜血,宁卿连忙伸手去擦,但是血擦了又流,她的动作只是徒劳。

宁卿慌不择已,立用玉简联系兰溪和医修,随后将师兄扶进他的房里躺下。

男人眉头紧皱似是十分痛苦,宁卿将她之前的计划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裴谨的安危。

“师兄,你究竟怎么了?”宁卿着急询问。

裴谨这几日早出晚归正是因为他身体的异样,也查出他中了情蛊,而在今日,情蛊彻底爆发。

他强撑着出言阻止宁卿的触碰,“出去!”

宁卿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怔住了,即便他这段时日再如何冷淡,也不似今日这般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当真就如此厌恶她么。

宁卿很想质问他,但现在他的身体不允许,只得尽量保持冷静地道:“师兄你好好躺着,兰溪师兄和医修很快就能来了。”

宁卿正要出门,裴谨却道:“我无事,不必找医修,让他回去。”

“可是……”

“让人回去!”

宁卿抿紧双唇,“我知道了。”说完转身离开。

兰溪来了后,并未立即进屋,而是一言难尽地看向宁卿,长叹一口气后问:“你可知道你师兄是怎么了?”

宁卿摇头,急切地问:“兰溪师兄你知道吗?”

“你师兄他。”兰溪顿了顿,这话和一个小姑娘说不大好,但裴谨情况危急,他也顾不得这些了,“你师兄他中了情蛊,若我所料不错,是那古伊莎所为。”

“情蛊?”宁卿一听这个名字就明白这不是个正经的蛊,恐怕是需要进行男女之事才能解蛊。

“那……那现在怎么办?”

“你或许已经猜到该怎么解蛊,这件事得靠你了。”兰溪无奈道。

身中情蛊

之人要所爱之人才能解,裴谨虽然已经忘了宁卿,但也只可能爱她,除了她没有别人能解。

“可是师兄对我……他不同意怎么办?()”

他会同意的,反正不解蛊他会死,你自己想办法,我言尽于此。?()?[()”兰溪将一本书递给宁卿,连门都没进,就离开了青梧山。

宁卿低头翻了这本书几眼,下定了决心。

将书放进芥子袋,宁卿推开门踏入房内,站在脸色苍白的男人床边。

宁卿微微俯下身,柔软的指尖轻轻触碰男人紧闭的眼睛,感受指腹之下师兄睫毛的颤抖。

她声音甜软,此刻却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师兄,我来帮你好不好?”

大概早已猜到师兄会拒绝,宁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条金子制成的锁链,和裴谨之前锁在她身上的极为相似,唯一的区别是,这条链子不是扣在脚腕上,或者手腕上,而是扣在脖颈上,这是她炼制迷药之余托人打造的。

宁卿脱掉鞋袜,赤脚上床,轻轻跪坐在他身边,指尖滑落到他白玉般的修长脖颈,停留在他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宁卿手上用力,往下按了按,在看见他睁开眼睛凝视着她时,笑了笑,“师兄,你还未回答我,要不要我帮。”

如果需要的话,那这条链子,就收起来吧,但他若是不的话,那就有了用武之地。

裴谨闭眼,“出去。”

宁卿的手从他身上拿开,在他身体虚弱毫无反抗之力时,打开颈链,动作温柔地将颈环为师兄扣上,她好像体会到了当初师兄的感觉,虽然他忘了自己,但他人在这儿,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宁卿仅仅这样想想,心脏便砰砰砰地有力跳动起来,圆圆的大眼睛也亮晶晶的,肉眼可见的兴奋和高兴。

“师兄,阿宁不帮你,你会死的。”

当冰凉的颈环扣在裴谨勃颈上,他立即睁眼,眼里似有错愕之色,手指抚上脖颈处,冰凉不已。

宁卿拉了拉链子,颈环套在男人脖颈上,勒出白色的痕迹,裴谨目露痛苦之色,宁卿立即放轻力道,“对不起师兄,我弄疼你了吗。”

将链子一端锁在床头的位置,她则俯身检查他颈部的皮肤,见没伤到才松了口气。

抬头看向他的脸,薄薄的嘴唇紧抿,微微掀开的眼眸有些湿润,清冷却又柔弱,宁卿看直了眼。

她以前很少看见这样的师兄,现在瞧见,越发兴奋。

见他没有太过抗拒,宁卿稍稍安心,“师兄,你中了情蛊要解蛊,我现在就来帮你解开。”

宁卿有些紧张,这还是头一回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对师兄做些什么。

“不必如此,你出去。”裴谨竭力克制自己,说出这番违心之语。

“师兄,你只是不想让我来是吗?”宁卿有些低落地说。

“但是在之前,你将我锁在屋里,还趁我醉酒对我做了不轨之事,你以为你忘了就能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吗?”宁卿越说语气越是愤恨,也掺杂了冷意。

() 你的屋里可有不少我的东西(),还有那身嫁衣?()_[((),师兄你这些时间是不是故意视而不见?”

“但是没关系,反正我不在意,你忘了便忘了,我还记得师兄就好了,你还在我身边就好,现在,你即便想离开也无法离开不是吗?”

宁卿伏在他身上,漫不经意地拨弄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故意捉弄他似的,在他锁骨处滑过,察觉他皮肤的紧绷,宁卿咯咯笑了起来。

裴谨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想要将她推开,但偏偏他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宁卿胡作非为。

“师兄,你知道吗,其实你忘了我,是我故意为之,我喂你吃下忘情丹,想让你别再禁锢我的自由,但我现在改了主意,换我来禁锢你的自由好了,这样,不是更好吗,你说呢?”

与其一味逃离,她不如直接将师兄关起来。

宁卿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廓,发现耳根又红又烫,她还特意用微凉的脸颊去贴了贴,“好烫啊师兄……”宁卿低声喃喃。

“其实,我也不想对你做什么的,毕竟你可是我最敬重的师兄啊,我怎么舍得玷污你,但是我也没办法,你中了情蛊,我不碰你,你会死的。

“只要能让你活下来,我不介意做任何事。”她轻声说着,平淡的语气里却透着一股疯狂。

宁卿依偎在他身上,双唇开合间,带着她独特馨香的气息喷洒在裴谨的颈部,他睫毛剧烈颤动,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着。

“你肯定很难受,但是很快就不难受了,师兄,你准备好了吗?阿宁来了。”

宁卿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紧蹙的眉心,顺着他的眉眼,一点点吻到他的唇瓣。

见他挣扎,宁卿便拽紧扣在裴谨颈部的锁链,强烈的窒息感让男人停止了挣扎。

“师兄,你别动,这样会弄伤你,你受伤我会心疼。”宁卿低头,启唇含住他被颈环磨红的喉结,轻轻咬了咬,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她动作顿住,抬头好奇地去看一脸痛苦又似愉悦,面色潮红的男人,“师兄,你是喜欢这样吗?”

她埋头又亲了亲,好像找到了新奇的小玩具,一边动作,一边观察师兄的反应。

比起师兄强势地将她按在床上,她更喜欢这样柔弱没有侵略性的师兄,能够任她施为。

若能一直将师兄关在青梧山,锁在房中,那该有多好。

宁卿抬着腰,恍惚之际,有些混乱地想。

而她没看到,躺在床上被迫承受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漆黑幽深,很快被掩藏在微垂的眼眸里。

宁卿有些累了,但更多的是兴奋,云雨初歇,她气喘吁吁地趴在衣衫齐整的男人身上,“师兄,你若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不要喜欢她,不要对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最好一直待在高山之巅,由她来妄想他,由她来对他做些大逆不道之事,只是这样想着,她便笑弯了眼睛。

“原来,我是喜欢这样……”宁卿喃喃。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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