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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小家碧玉 作者:公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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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 作者:公主夜未眠

分卷阅读20

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43.剪不断理更乱(2)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阴精。

44.剪不断理更乱(3)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阳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後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著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著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著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著,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著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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