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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卧槽！墨家二少你疯了吧？
楼下的评论几乎是清一色的“比！贺家二少我看好你哦！”
“捍卫自己正室的地位啊贺家二少！”
“家族的名义啊！上来贺二少！”
这下子完全是不能不比了，如果现在退了,对家族的影响……
可是这样，那先前我隐瞒的东西就都暴露了，
不过,贺铭眸光一闪,勾起一丝笑容,衡凌弦曾经说过,衡家的某位先祖的爱人曾经在试炼之地学到了炼器术,据说是老祖宗觉得他有天赋不能埋没,那么我也全推到试炼之地上去算了,反正,又没人知道我在试炼之地遭遇了什么！
反正也是需要立威的,让那些天天认为我配不上衡凌弦的人消停会！
虽说已经进入过试炼之地,家族之人也大多知道了自己对衡凌弦的重要性，但是不能扣得住那些有心人,比如所谓的伯母。
可是这种被人逼迫的感觉,真是太让人糟心了！
贺铭咬咬牙，微微一笑,也不回复。
贺铭的星网本来就没有对衡凌弦屏蔽,衡凌弦一直看着，这个时候也不过是摸了摸贺铭的发丝，道：“放心，有我。”
贺铭摇摇头示意没关系，他转头拍下了衡凌弦的手，淡道：“李潇浅敢这么嚣张不怕得罪六大家族，他这一句话几乎把那四大家族得罪遍了，他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这么肯定其他家族的人不会动他？”
“而且，墨家二少就算没脑子也没有蠢到这种地步，家族的脸面什么的都不顾了，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就为了李潇浅？而且以墨家二少和乌家小公主那个性子，为什么会对李潇浅这么执着？真爱，”贺铭嗤笑，“逗我吧？”
“衡凌弦，我真的怀疑他们被控制了，药物或者……”
“就像幻境里的人偶一样，”
衡凌弦抱紧了贺铭，眸子里一丝波动也没有，他看着眼神悲哀的贺铭，轻轻道：“有我。”
他在贺铭的光脑上划拉了一下，出来了一个笑得肆意的男人，贺铭觉得有些眼熟，眸子一闪，这个人是那个医生！
贺铭扭头看着衡凌弦，那个一贯沉默寡言的男人依然平静而漠然，仿佛没有什么能打倒他。
“这是给我们培育孩子的医生，我派人守了他很久，从我们去的那天起，快一个月了吧，我派去的人发现了这个，”衡凌弦伸手换了一下屏幕，“看这个。”
一个黑衣面目普通的男子突然出现在那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廊、街道上的额各种监控设备都没能看到那个男人！他就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而其他人仿佛都没有看见般！
“继续看，”看到贺铭惊疑不定的眸子，衡凌弦指了指屏幕的一处角落，示意贺铭继续看，
“没有影子……”贺铭喃喃道，
衡凌弦似乎是笑了，“是的，没有影子，这只是个投影，应该是hsy730的军用出品，除了携带相应反侦&察产品的人都看不到，而所有的人要求进入实验室的时候都会被拿走所有的连网产品，至于我的人怎么进去的又为什么会带着这东西，我们先不讨论。”
“但是很显然，他们这么联系已经很久了，也就是说，这位医生，”衡凌弦的手轻轻抵在屏幕上，“也是位间谍。”
“我往上查了他三代，均是惊鸿帝国之人，家世清白得很，但是，他的祖父是在一家小镇被魔兽侵袭毁了容的士兵，这是一个疑点，毁了容可就没人认得你了，他的父亲很平庸，他却很优秀，最终来到这个科研所工作。”
“知道我为什么一个月都没有跟你去见见那个孩子吗？”衡凌弦平静的说道，“那个孩子估计是活不下来了，活下来也……”
“而如果我们轻易的去了那里，很可能直接被算计了，这里的人正等着我们进去给他们算计一下呢……”
“看黑衣人的袖口，”衡凌弦看着沉默的贺铭突然道，贺铭看了半天只是紧皱着眉头摇摇头，什么都没能看出来，“他这里是翻色的，”衡凌弦指着一个小角落道，“那里是翻色的，中间内部是绣进去的花纹，里面应该是一些丹药什么的，随时随地攻击敌人，还不容易被发现，关键时刻可以保自己一命呢……”
衡凌弦轻轻一叹，“这是继承人以上资格的人才能穿戴的，制作他花费的材料和时间简直不可想象，材料之珍贵也是让人不能想象的，整个料子是金针草和护灵兽的皮毛制成的，里面缝制的丹药也是最上等的，也许还有一套金针武器，除了继承人、长老团里的三大长老、族长和主母以外，没有人能穿。”
“能活到这个时候的人，除了我、父亲、长老外，很可能是我那被所有人遗忘的我该称之为‘母亲’的人，长老是不可能做出危害衡家的事情，而……”
“我那母亲上一代的主母为何被所有人遗忘甚至连家谱上都没有，但是我的父亲却拥有戒指，一直是一个谜团，但是除了我没有人认为它有任何谜点，甚至连长老团都对此没有任何疑问……”
“也就是说，贺铭，我们所要对付的不一定只有外人，”衡凌弦平静的看着贺铭，“在爱人和家族之间，我也不知道我的父亲会如何选择，但是我知道，他折磨了自己十几年，衡家人的真情，得到了就送不出去。”
“而我当上家主之时，他就不再是衡家家主，对这个家族不会再负有任何责任，他就是他喜欢的人的爱人而已，为了他的爱人，他什么都能做……”
“但是，他却把族长戒指给了我，我成功从试炼之地出来了，”衡凌弦对着贺铭笑，“一开始我确实没想到那么深，昨天我看了这个，我觉得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在别人眼里，我们俩个，”衡凌弦顿了顿，目光有些凉，扯出了一抹笑，“是敌人，不是爱人。”
贺铭抿紧了唇，在此之前他们两个关系多么僵硬贺铭心里有数，可是被这个男人这么说出来他突然感到很心酸，这个男人在那两年间不知道受过自己多少委屈，
贺铭突然想起自己刚回来的那几天里，那个男人高傲别扭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在掩藏自己的不安吧？
因为在乎，所以才不安。
“也就是说，也许一开始，我的父亲就没有认为我可以好好的完整的出来，他那次让我进去不是为了让我接手家族，而是为了剥夺我的继承权。”
“衡家人终其一生，只能进试炼之地一次，我要是进去了却没能得到戒指的认可，我这辈子都不能当上家主，也就是说，家主之位会一直握在他手中，如果他去世了，家里会一团乱，如果他活着，他很方便利用家主之位为他的爱人做事情，在家族陷入某些不平静的时候，他去世去，那么衡家，”衡凌弦目光冷厉，“就会四分五裂。”
“我想，”衡凌弦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轻笑，“他是有两重含义的吧，他既想让我成功，又想让我失败，作为衡家家主我的父亲，他希望我成功；作为深情的折磨了自己十几年的人，他希望我失败。”
“作为爱人，他会帮助他深爱的那个人的。”
贺铭突然想起了前一世早去世的老爷子，在他和衡凌弦离婚没多久，在贺家和衡家合作破裂之后，可不是衡凌弦猜想的那个样子吗？
原来，幕后之人竟然是衡家老爷子吗？
贺铭看向那个男人，平静无波的样子，只是细细看来，那个男人眼底下青黑一片，想起昨天晚上去世命折腾自己的男人，那是在发泄吗？
有苦说不得，有苦难言。
“我会在你身边的，一生。”贺铭站在男人旁边，许下了他一生的承诺。
衡凌弦平淡道：“你敢走，我就囚&禁了你一生。”
贺铭：“……”明明那么罗曼蒂克的气氛全毁了好不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凶残？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衡凌弦轻轻瞟了贺铭一眼，贺铭扭头假意咳嗦了两声，衡凌弦继续慢悠悠的说话，他说这些事的时候仿佛是一个旁观者，没有任何感*彩，平静寡淡的让人心疼。
“如果要是假设的话：我想一开始他并没有打算让我去，那马脚会露太多，毕竟我们感情不稳定，”
“但是，很显然，我们目前感情越来越好已经让他警惕了，李潇浅并没能促使你和我离婚，他开始急了，或者不是他急了，而是那个人急了，那个人真的太恨衡家了，看不得衡家一点点好……”
“不能得到家族认可的，除非那个人或者那个人的家族跟衡家有仇……”
“没有任何人有关于当家主母的记忆，那只能说明被人摸消了，”
“很可能是试炼之地的主人……”
“就像我们得到的那些一样……”
衡凌弦闭上眼，不想再去想父亲给自己的种种暗示，父亲是深爱他的爱人的，但是他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些暗示，这也就意味着，从此以后，我们是敌人了。
最终，他的父亲还是站在了他的爱人身边，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收到父亲去世的消息。
那时候，自己身边真的只有贺铭了。
“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一切都会好的，”贺铭想了半天，还是抱住了衡凌弦，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安慰。
衡凌弦由着那个人抱着，心中自然也是波涛汹涌，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掩饰，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针对整个惊鸿帝国？为什么他想看到八大家族内乱？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对帝国这般仇恨？当年他消失的理由是什么？衡家对于爱人是很宽容的，为什么他会被逼到这种程度？
一个个疑问在衡凌弦脑中徘徊，贺铭安抚的怀抱让衡凌弦有一瞬间的放松，还好，他还在自己身边。
半晌，他把贺铭压倒在床上，默不作声的撕起了贺铭的衣服，贺铭任他动作，甚至在配合。
那一天，贺铭格外配合，衡凌弦格外粗鲁。
这一夜，他们终于明白，这片世界他们两个将共同承担。
第二天早上起来，由于昨天晚上做的格外心神激荡的衡凌弦和贺铭竟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天赋长进了！
衡凌弦的也许不是特别明显，可是贺铭的灵力天赋达到了d级！
他吸收灵力的速度和灵力储备都达到了另一个高度！同时，他也可以尝试更高级的丹药制作和长剑制作！
人生其实还是有奔头的，衡凌弦和自己的推测也许骇人听闻，但是却也有道理。
试炼之地，还真是个……
甚至是其他几大家族，都没有任何衡父时衡家主母的消息，也没有人感到不对劲，仿佛这个人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被干净利落的抹去，也没有人会主动去想这个问题。
甚至如果不是衡凌弦，自己都不会想这个问题，仿佛这没什么错一般。
衡凌弦端着粥进了门，顺便带来了一个大红的邀请卡，今晚是李潇浅和乌梦语的定亲宴！
“……能不去吗？”少一分麻烦是一份麻烦那位小公主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可以。”衡凌弦淡淡道。
“还是去吧，”贺铭挫败的说道，贺家与乌家还算是合作关系，大哥前几天就飞往安盟市，这种场合父亲要是去的话太掉价了，一个完备的定亲宴而已，总不能让自己弟弟去吧？
还是自己去吧，论心计那几人加在一起也未必玩的过自己，可是自己弟弟，还是继续单纯着吧，那个孩子还是干干净净的好，本身他就不适合沾染这些。
自己不去的话，衡凌弦也是要代表衡家出人的，毕竟乌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总不能让网上议论自己连这点风度都没有吧？
要是真不去的话，自己和李潇浅的绯闻说不定还真的落实了，自己躲着不见人，一点风度也留不下了。
毕竟请帖都发来了。
“先回一趟贺家，贺家人在等着你。”衡凌弦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边说道。
“回家？”贺铭脑子一转，“博客的事情？”
“恩，”衡凌弦将粥一勺勺喂给贺铭，
贺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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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衡凌弦出门的时候都快11点了，到了贺家已经是中午了，可是家里一点吃饭的准备都没有，贺铭一进门就被请入了书房。
贺父坐在书房上看星网，贺铭敲门的时候贺父只是简单地说：“进。”
贺铭进来了，贺父简略的说：“坐。”
贺铭坐下了，贺父道：“你应战了？”
贺铭捂着鼻子道：“没回复呢。”
贺父长叹，“以家族的名义，也不知道这次墨卿怎么会这么疯狂，不管结果如何，两家交恶几乎是肯定的了，还好，你算是比较理智的。”
贺铭无奈道：“……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看到墨卿以家族的名下下挑战，这个我又不能不接又不好接，直接当看不见呗……”
贺父淡道：“我知道。”
贺铭：“……父亲……”
贺父平静道：“墨卿是炼丹天才，而你一点炼丹基础也没有，贺铭……”
贺铭微微垂下眸子，没能说话。
贺父道：“刚刚墨家家主给我提了个建议，这场比赛可以取消，前提是，由你先公开说明是因为星网上各种传闻而引发的挑战，你先提出你挑战只是一时玩笑做不得数然后墨二少跟进取消这次挑战……”
“要知道，墨二少是出了名的丹药天才……”
贺铭不动声色地皱眉道：“……父亲的意思是？”
贺父抬起头自贺铭进书房后第一次抬头看他，“我现在更想知道你的意思，”
“如果我们就这么答应了墨家的要求，那么跟我一开始就拒绝挑战有何区别？”
“我贺铭没做错任何事请，他墨二少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出了乱子还要我承担责任，哪有那么好的事？”
“涉及到家族威信，我觉得，”贺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比！”
贺父的眸子平静无波，显然对儿子的这些话并不感到意外，换了个话题道：“你和衡凌弦前几天回了趟祖宅？”
贺铭点头应道：“是。”
“试炼之地？”贺父将茶杯端起，语气更像是陈述。
贺铭微笑不动声色：“……是。”原来他的父亲还知道这么多？
贺父看了他半晌，长长的叹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们终于……”好像找不到形容词一般，贺父顿了顿，“我也放心了。”
“别这么看我，衡家试炼之地在八大家族之中算得上秘密，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消息来源，毕竟，”
“我们是合作者也是竞争者，彼此提防小心知道几个秘密也不足为奇。”
“先前梦家不就灭亡了吗？八大家族早就该称七大家族了，现在新上来的那个，”贺父顿了顿面露嘲讽，“连梦家最衰败的时候都比不上，算得了什么大家族？”
“墨家就算实力下衰的厉害，可也是货真价实的七大家族之一，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可不仅仅是财富。”
“贺铭，试炼之地我想你也有收获，”贺父平稳道，“你从小就是一个……恩……比较沉稳的孩子，把握不大的事情几乎不做，除了你在叛逆期的那些蠢事，”贺父的眸子闪过一丝怀念，贺铭没看见，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贺铭，其实我觉得我挺对不起你的，”贺父低下头并没有看向贺铭，“你童年的时候我没有管过你，你少年的时候被人耻笑回家哭诉我训斥你，你青年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人我还拆散你……”
贺父停顿了好久，半晌才怅然若失道：“我真的觉得我这个父亲挺失败的……”
“没有，”贺铭咬住下唇，眼眶都红了，“你是很好的父亲……”
他犹记得，那些年父亲一句话都没说一直护着他，不论是与衡凌弦离婚还是贺氏破产，乃至大哥被扣上叛国的帽子一家人被追杀，父亲也是优先护住了自己，这样的父亲，让自己怎么怨恨？
即使过去了那么久，即使时间那么短暂过程那么惨烈，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父亲。
“可是你再也没叫过我爸爸了，贺铭。”
“再也没有了。”
明明是平淡的样子，却让贺铭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那个老人连悲伤都深藏在心里，就如同他把深情藏在心里一般。
“爸爸……”贺铭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贺父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儿子，道：“贺铭，我是你爸爸，我什么时候都会站在你身边。”
“我不让你跟着李潇浅，是因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让你与衡凌弦联姻，是我知道他爱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弃你，被一个衡家人爱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贺铭。”
“我知道……”贺铭有些哽咽。
“我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就可以，”贺父轻声道，“不需要担心什么家族什么面子，我只希望你们三能好好的……”
“咱们贺家最大也就这样了，也没什么能锦上添花的，落下来也落不到哪里去，你不需要这么逼迫自己……”
“但是无论你出了什么事，都有贺家呢，都有你老父亲呢……”
“我知道，我知道的……”贺铭喃喃道，语带泣音。
贺父慢慢的走过来，揉了揉他那一直被忽视的二儿子的发，轻声道：“一切有贺家呢，不用这么逼迫自己，天塌下来，我们顶着。”
“你也大了，有自己的思维了，也有能力了，不是那个孩子了……”
“你和衡凌弦的事情也不需要父亲继续操心了，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关于李潇浅的事情……”
“李潇浅应该不姓李，他应该姓梦，那个灭亡的梦家，他家的死忠应该是将他救了出来，并且换了张脸，如果不是一个意外，我也查不出这些……”
“他的伪装太成功了，到目前竟然只有我查到了这个。”
“阿铭，当初不是不让你和他在一起，只是……”贺父声音有些颤，“我不能冒着失去我儿子的危险……”
“当初我也没有威胁过他，但是他就这么消失了，阿铭，这个人信不得……”
“他和我们贺家有仇啊，当初让梦家彻底颠覆的人当中，有我们贺家，因为他……”
“阿铭，你也大了，有些事情不能瞒你，贺家所有有关灵力的事情，我都没敢告诉你，因为你一直恨我……”
“现在，作为贺家二少，我希望你能接管，就算你是贺氏的总经理，但是手头没有接管家族有关灵力的部分，你也调动不了人。”
“你身边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我怎么放心？”
“爸……”贺铭沙哑着嗓子道。
“去吧，拿着这个和你大哥通讯，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贺父略带欣慰道，“我真的很高兴，我的孩子长大了。”
“放心吧，出了事我给你顶着！墨家再如何，也未必奈何得了我贺家！”
这句话是关于比试的保证，无论发生了什么，贺家都站在贺铭身后，贺铭是赢是败，他们都有办法。
当天下午，贺铭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衡凌弦脸色一瞬间就阴掉了，颇有点要去找贺父理论的样子。
被贺铭默默地拉走了。
下午各自处理了紧要的事务，贺铭跟大哥联系了一下，得到了家族隐藏的那些力量，贺铭还跟一个管事的联系了一下，具体的情报在自己手里有了个大概，过两天亲自去看看了解一下。
至于和墨卿那一场炼丹比赛，贺铭是真心无压力，那家伙是个一阶炼丹师，年纪小就取得如此成就所以让人称之为天才，但是贺铭还真不需要将他放在眼里，但是这种被当做猴耍的感觉真是槽糕透了。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当做别人的谈资，也就墨二少能做出来这种事。
贺铭半晌突然道：“……我觉得我现在去灭了墨二少比较好……”
衡凌弦头也没抬，“想让他怎么死？”
贺铭：“……”
“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消停，”贺铭挑唇嘲笑道，“智慧才是最重要的，我又不跟他们一样的智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还没那么傻。
“我联系了墨大少，”贺铭有些恶作剧的笑笑，“坑他很容易的，别担心。”
衡凌弦挑眉，由他去了，反正最后有自己呢。
当天晚上，衡凌弦和贺铭一起去了定亲宴。
门口就遇见了墨二少，很显然墨二少也看见了他们，门都不进了直直地向贺铭和衡凌弦走过来，抬起头仰着下巴高傲道：“贺铭。”
贺铭默默在心里捂脸，实在不想承认这种人竟然跟他们同属于八大家族里的人，智商啊智商，果然是硬伤。
再有什么矛盾也要进去说啊，大门都没进呢还真嫌“墨二少为情人与贺二少大打出手这种新闻不够惊悚啊？”
贺铭微笑，点头应道：“墨二少，好久不见。”
墨二少下巴抬得更高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不屑道：“李潇浅会看上你？做梦呢吧！”眸子斜挑扫过了衡凌弦，道，“也就是投了个好胎。”
贺铭心想这话真熟悉，当即也只是笑道：“投胎也是个技术活啊，有些人想投也投不到呢，白白羡慕旁人。”
墨二少的脸一沉，冷笑出声，“也就嘴皮子利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嘴皮子在床&上伺&候的好所以才被看上了？”
贺铭轻笑道：“想伺候也没得伺候的人确实是可怜。”
墨二少一生气直接扬起了手，贺铭还没反应过来，衡凌弦已经行动了，语调平静而低沉，“墨二少，”
衡凌弦的语音很轻，却有一种浓浓的威胁意味，他的手牢牢制住了墨二少，捏的墨二少眉心深深地皱起，破口大骂，“贺铭你个%$#^&”
贺铭：“……”我躺着也挨枪。
贺铭拉了拉衡凌弦示意他放开，轻笑道：“大门口墨家二少就不给主人家一点脸面，啧啧，墨家礼仪之家的称呼可就要让人了。”
墨二少脸一会黑一会红，最后咬牙留下一句话：“你有种你等着！”
“主人家还看着呢，墨二少这样真的好吗？礼仪之家的名声啊，我向来敬仰墨家的礼仪呢，真可惜……”
墨二少回头死死地瞪了贺铭一眼，眼冒火光，被衡凌弦不咸不淡的一眼看的全身发麻，愤愤不平的走了。
贺铭无奈的看着墨二少大踏步的走，一不留神还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觉得跟这种人计较的自己简直没智商。
这家伙，脑子里根本没有智商这种东西，自己干嘛掉价跟他斗啊？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一边把礼物递给刚才在那里站了几分钟一直在看戏的未婚夫妻，“这是我和凌弦的一点心意。”
乌小公主面带得意的看了贺铭一眼，特意挺了挺自己不显怀的肚子，旁边李潇浅眸子里有一丝痛苦恰巧让贺铭看见，然后道：“谢谢。”
乌小公主的眼刀子就飞过来了，贺铭真心觉得自己挺无辜的。
“想什么呢？”衡凌弦拉着贺铭进去。
“我在吐槽我的眼光，”贺铭面瘫着脸道，
“恩？”
“我竟然还以为墨家二少会有点智商！我一开始仅仅以外他智商低！可是谁知道他是没智商啊！你说灵力天赋低还有得救，智商低怎么办？！”
“补脑子……？”
“有什么丹药补脑子吗？我送他点！”
衡凌弦：“……他那种状况补可能没什么用了，投胎再来一次还比较有希望。”
贺铭：“……”什么时候你也会开玩笑了~\\(≧▽≦)/~
不过，蛮不错的啊(*/w＼*)。
“我感觉乌小公主是不会放过我的，啧啧，”
“有我，”
“当然有你，”贺铭扭头不解道，“要是你没用还干什么还带你来？看上你的嫌我碍眼的还少吗？”
衡凌弦：“……”我总觉得这不是夸奖啊。
“你看看她还非要炫耀一下她的肚子，未婚怀孕啊真的好吗？奉子成婚男人还不爱她真的是什么好名声吗？”
衡凌弦：“……不是。”
“那这么得意干什么？”
衡凌弦：“……”
贺铭感叹脸：“我老了，不懂得小年轻的心死了……”
衡凌弦：“……”够了！
贺铭和衡凌弦穿过长长的庭院，小声地交谈着，墨家二少和乌家小公主的仇怨是结定了，那还忍气吞声干什么啊？
……反正他们也听不见。
“我总感觉今天我就不该来，这心里负担杠杠的，”
衡凌弦：“有我。”
“您能换两个字吗？”贺铭无奈道。
衡凌弦脸色无任何变化，“我在。”
贺铭：“……”
贺铭他们穿过长长的庭院看在大厅的时候，就看见了乌家主母。
女子画着端庄的妆容，穿着富贵，一种高贵气息油然而生，脸上是优雅得体的笑容。
“欢迎参加我家小女的订婚宴，”女子客气的笑道，“我家小女任意妄为，希望二位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贺铭笑着跟女子寒暄几句，送上礼物跟着女子进入大厅，又有客人来了，女子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去迎接客人了。
贺铭赞赏的看着女子淡定从容的步伐和礼貌的笑容，微微感叹道：“她真的是乌家小公主的生母吗？怎么看怎么不像，”贺铭的声音很轻，在音乐笼罩的屋子里也就只有衡凌弦能听得见。
衡凌弦目光有些深意，“谁知道呢？”
贺铭：“……”不会真的不是吧？！
贺铭看着前面对着自己阴森的笑着的墨家二少，默默地无语了。
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涨智商呢？
“你说，如果他们非得让我打脸的话，我是直接点呢还是间接点呢？”贺铭格外认真的问道。
衡凌弦：“……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