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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0也许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

陶思清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将前夫那些对自己的指责从脑中驱赶走。

接下来,应该要迎接那些疾风暴雨般的性爱了吧?男人应该都是这样吧?即便耐着性子做前戏,到了插入的时候也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透就行吧?

结婚数年,最初也似乎在床地间有过欢愉,至于高潮呢,似乎从没有过。别人形容的那种控制不住的颤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这些种种体验她从未有过,至多是足够润滑到不痛而已。至于后来与前夫上床就越发仿佛完成彼此的任务,只让她觉得羞耻、疲惫又痛苦。

她想着,觉得害怕,又劝自己就当...是报恩吧?她深深吸气,企图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去接纳他。

他的吻来到她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极浅的白色疤痕。这疤是生小沐留下的,前夫一度觉得破坏了她完美的皮肤,鼓励她去做祛疤,但没能完全去掉。她慌乱中伸手想去遮住这疤,却被他拨开。

他吻了一下那道疤,这吻像一只神奇的手,将她心里的皱褶抹平。她觉得自己此时可能有点湿了,待会儿应该不会很痛,可又不是很确定,这是多久没有的的体会了,这是真的吗?她甚至都不敢去看他的身体,他脱光了吗?她不知道。

他温柔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一双手沿着大腿内侧轻抚,终于来到了最隐秘的地方。

开始了。

陶思清对自己说,她又深吸了一口气。

她没等到身体被插入一瞬间的涨痛,却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在用嘴吻她的私处。

他的舌头很温柔,像怕她不适应,先是顺着阴唇一圈一圈地舔,接着又用唇轻轻地吮吸着最敏感的阴核。陶思清何曾体会过这种感觉,她一下子抓住身下的床单,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内夹。这感觉如此新奇又刺激,让她战栗又不知所措。

有奇怪的声音不由自主溢出喉咙,她害羞地将脸别到一边。她的脸一定很红很红,她觉得整个人都发烫,身体里有什么暖融融的东西再往外涌。

他依然在吻她,他感觉到她的生涩和害羞,一直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温柔让她放松,她有一些不太美好的过往,他希望她在这一刻全都忘记,完完全全地接纳他。

他觉得这简直像一场不知道任何答案的考试,他不知道她以前性是怎样的,但从她的身体给他的反馈来看,她没有被好好地珍惜过,即使她是如此美好。

直到他确定她真的感受到他的情意,她的身体诚实地给了他答案。她真的很喜欢。

他一直等到她足够湿也足够放松了以后,才尝试性的探进一根手指,嘴却没有停止吮吸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那里柔软而紧致,层层褶皱堆迭着,手指刚伸进去就被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抽插着,指尖在她体内转动,在层迭的软肉之间仔细寻找那个隐秘的突起,她的快乐之源。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逐渐配合起他的动作,嗓子里发出很轻的叹息声,又旋即生生克制了自己。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陶思清,为什么我不是那个先遇到你的人。

他小幅度地抽插手指,在那个不易察觉的突起上反复碾磨。她呼吸愈发急促,几次从唇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得皱了,雪白的臀下面是一片水迹。

此情此景,诱人之极,邬亦汶胯下早已硬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将手指撤出来把自己插进去,可他非常清楚陶思清马上就要到了,于是愈发耐心地帮她。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对g点的按压也加重了些许力道,控制在刺激、又不会痛的程度。终于她没法自控,全身颤抖,眼角渗出泪来,连叫都叫不出声,只有一声接一声的急促喘息,手指连床单都抓不住,握成拳在身侧无力的拍着,伴着哭腔。

他感觉到手指被急促而有规律痉挛着的阴道推挤着,耐着性子慢慢抽出手指,水顺着他的手掌流淌到手臂,他将手掌上的液体抹在她下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划出长长的、湿湿的一道痕迹。

她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她感觉到他抽出手指,身体感觉到空虚难挨。她还是不睁眼,手往他的方向伸去。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以舌头将她气息搅乱,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不再温柔,而是掠夺般地,像要将她的情欲一丝一缕全部榨干。她被吻到舌根都痛,可却又不自觉的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阴户在他的大腿上不甘地磨蹭,缓解那种莫名的空虚感。

他腿上一片潮湿。

“你有没有套啊?”她小声说。

“有的,放心吧。”他笑,舔吻着她的耳朵,一只手揉上她一只柔软的雪乳,一只手将安全套戴好,趁她放松又润滑之际挺身.....

“嗯.....”她满足地叹息,伸手环住他的腰,睁眼看着他,似乎不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亦汶。”她说。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好美。”

声音不似平日的冷静克制,充满感情,又似乎情欲满溢。

她侧脸,贴上他的唇,这小小的一次主动似乎给他莫大的鼓励,他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与她肌肤相贴,她挺立的乳尖被他的胸膛反复摩擦,有点痛,却丝毫并不妨碍性爱的快感。她觉得此时似乎每个毛孔都敏感异常,随着他的动作,一丝一毫的快感都被放大到极致。

而此刻他并不敢放纵自己,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和力道,经历过一次高潮后她的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他还没动几下她就开始哆嗦,将他吸得分外的紧。他不想让她太快就再一次高潮,他想要和她一起。于是克制自己放慢动作,缓慢的抽插,一只手继续揉弄着她已然硬挺的阴蒂。

她的的双腿完全打开,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随着他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那一朵鲜艳柔软的娇花颤动得无比诱人。

此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深夜的屋内分外静谧,只听得两人相接处带着水意的皮肉相接声,又色情,又羞耻。

他又伸手将她扶坐在自己身上,她初时有些小心翼翼,觉得这个姿势顶得太深让她有些受不住,后来扭着腰让他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打圈那滋味更妙。他宠溺地扶着她,看着她小心地寻找着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和力道,看她在自己身上释放。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将她披下来的长发顺到身后。

陶思清啊!她真像甜品一样美好。

她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沉沦、融化在这温情中。她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性爱。他给了她。这是刺激的、是美好的、却又是无比温柔缱绻的,这是让人不由自主沦陷其中的美妙感觉,是无与伦比的美好体验。

以前她从不知道什么叫高潮,甚至没有几次女上位的经历。在过去的几年中,她默默接受了所谓绝大多数女性人生中体会不到高潮的说法,哪怕sam多次向她宣传女性从性爱中获得快感的重要,可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行。而这大概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体会性高潮,他将她身体完全唤醒,给她时间准备好自己,然后给她一次、两次、后来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拥有了几次高潮。她不是处女,并不愉悦的第一次的记忆早已模糊,可第一次高潮的体验是让她即使在后来每次想起都会觉得愉悦的经历。

陶思清又一次高潮了,一小股水从她体内汩汩地流出,顺着大腿流得床单潮湿一片。可邬亦汶却还没有射出来。他很明白自己再快速狠狠地抽插一阵很快就能射,可高潮好几次已经耗尽了陶思清全部的体力,阴道口都被磨得红肿,再继续下去她的快感并不会有所增加,或许还会觉得痛。最终他没有在陶思清体内释放自己,他吻了吻她,去洗手间自己撸了出来。

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陶思清终于从身体的战栗刺激中清醒过来,看到地下扔着的避孕套包装,她简直害羞极了,她用被子盖住身体,可没想到身下床单到处都是湿的,她挪到哪里,床单都提醒着她刚才那一场荒唐的、淋漓尽致的、美好的性事。她只好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蜷成一个虾米。

邬亦汶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只留下枕上的黑色长发和一截皓白手腕。

他蹲下来亲吻她的手,然后轻轻拉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傻瓜。”

她看着他的脸,被他的笑容迷了眼,他笑起来温柔又迷人,就像他的吻,让人不由自主沉醉。她这才想起自己主动送上门,是因为觉得他心情不好。所以他并没有心情不好,还是做爱让他心情变好了?

他已经穿好衣服,并拿了一件浴袍给她。“很晚了,你要不要洗澡之后就回去了。”

她点点头,他自然的转过身不看她,让她披上浴袍。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等在客厅,并且贴心地将卧室的门关好。

她穿好衣服出来,正坐在沙发里的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又一次拥抱了她。

“我先回去吧,你过会儿再走。一起回去也太……”她咬住下唇,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我们一起走,只差这么几分钟,其实也很欲盖弥彰。”他亲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么晚了,这附近如果有醉鬼流浪汉什么的,我站在楼上就保护不了你了。答应我,不要在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了。”

“你今晚,是因为宴会的事情在生气?”她恍然大悟,“因为我去给敏儿救场吗?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第一时间找我,我就在你身边啊!”他伸手捏她的脸,“我这么不值得依靠吗?”

“我真的没多想,一刹那间的事儿。”她说,“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如果有,那也是在和自己较劲,和你没关系。你很好,你非常好。”他又亲她一下,然后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今天邬先生终于得手了.....虽然不是那么酣畅淋漓,但要相信邬先生大龄单身男的实力!大家觉得这段写得可的话也请给我留言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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