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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望舒(姐弟h) > んaitangщu 12

んaitangщu 12

李望舒找到了教室,把书收到王翊背的包里,俩人就准备下楼。短短的一条走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李望舒一个劲儿地想躲,王翊自然是不能放过她。以至于李望舒最后右边是王翊,左边就是墙。

“你别乱来啊,这都有监控的,教学楼不是法外之地。”

王翊把眼镜一摘,收进口袋里,“什么摄像头啊,我看不清。”

李望舒蹭着墙走,为母校的环境贡献了自己的一点力量,用衣服擦干净了墙上贴的瓷砖。

王翊脸上还是带着笑的,那个笑就在他一张冷冷淡淡的脸上蕴藏着,给人一种这笑十分珍贵的错觉。

他确实很少对别人笑。

李望舒是个例外。

王翊眯着眼睛,搂着李望舒的肩膀,“姐姐领着我走吧,我看不清。”

“那你就别挤我。”

“我不要坐电梯,我们走下去吧。”

李望舒走在前面,身后牵着王翊。两个人一层一层地从八层走下来,什么话也不说,直到彼此手心都出了一层汗。

李望舒说,诶呀,走错了。多走了一层,走到b1来了。咱们上去。

b1的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下。光线昏暗,挑高较矮,有点隐隐的压迫感。

王翊说别走啊,逛逛。

李望舒:“请看,这是一间教室。”

李望舒:“请看,这又是一间教室。”

李望舒:“请看,从这儿,到走廊的尽头,全都是教室。”

王翊:“啊,全都是教室。”

“是的。没什么可看的,咱们走吧。”

王翊:“诶,不急。这儿有个什么?”

“嗯?”

李望舒背靠着墙,王翊帮李望舒把头发往她耳后捋了捋,弯着手指刮了一下她鼻子,“这儿有个小美人儿。”

李望舒一个没绷住就笑出来了,“你真的,你不适合这个路线。你说这种话就好像是小孩儿穿大人衣裳,特别奇怪。”

王翊轻轻地抬起她下巴,“那怎么才不奇怪?”

李望舒垂下眼帘,嘟着腮帮子,不讲话。

王翊很自然地就吻了上去,只是这个吻很短暂,也很轻。像是蜻蜓点过水面那样,轻到都不会引起波纹。他的吻落在她眉心,也是这样。

“想没想我?”

“我有男朋友,你说呢?”

“别装傻,你知道怎么回事。”他俩离得很近,李望舒仰头看王翊,王翊伸手戳了戳李望舒的脸。随着他的手指落下去,她脸上现出一个小坑,圆圆地像酒窝,看起来有点儿可爱。

李望舒帮王翊理理领子,扯扯衣服,边做边说:“看你这意思,是让我给你点儿甜头?”她眼里忽然闪过点儿狡黠的光,“诶你知道吗,这个监控,没有拾音器的。也就是说,听不见声音的。”

王翊一愣,“嗯?”

李望舒其实对王翊这种总想从她这儿得到点什么的态度不大满意,可是掉过头来一想,她自己要是王翊的话,说不定比这要的更多。她会缠着他上床,逼他和女朋友分手然后自己上位,总之她受不了自己在暗处,偷偷摸摸地,一点儿也不磊落。

李望舒这么想,王翊那边是另外一番想法。他想要李望舒记得他,又不想失掉尊严。说起失去尊严,头一桩傻事就是过早地让对方看清自己,看清自己其实只是在傻站着,还带着一颗真心。

他宁可李望舒觉得他贪婪,只知道索取,而且贪得无厌,也不想让她因为自己产生哪怕一点儿的愧疚和自责。

所以说聪明人也分很多种,王翊无疑比李望舒更高级。

李望舒把头发散下来,把着王翊的肩膀,把整个人都塞进他怀里。然后她轻轻地动动,发出了第一声软软的娇喘。

王翊什么都没做,李望舒却在他怀里气息破碎,凌乱撩人。她并没有很大声地苦叫,反而是喘声要大于喉咙的发声。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牙关咬紧了,偶尔才会有这一两声的外泄——他俩仿佛不是在地下室,而是在学校顶楼的天台。天光大亮,李望舒校服的裙子被褪到膝盖,而她自己也被反剪着两手,半趴在女儿墙上一下一下地被进入。

从她声音里王翊听不出过多的愉悦,反而是羞惭占了上风。不是他记忆里那个傲慢又开放的李望舒,此刻他怀里的这个人想让人压在身子下面狠狠地欺负。她的脸该是微红的,眼里有闪闪的泪光,手脚没什么力气。王翊在她身上,拧着她的腰或是抓着她头发,很强硬地说你叫出来,我爱听。李望舒就还是含着眼泪摇着头,直到他为了宣泄怒气射她满脸,她也只会委屈地一点点擦干净,没有半个字的怨言。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实际上李望舒一边嘴里像是真的被干着一样呻吟,一边手里却抚上了王翊的下体。

确实是她在叫。

也确实是她在调戏王翊。

她隔着裤子揉了一会儿,紧接着就不甘心地挑开他的扣子,想要探索得更深一点儿。

王翊拦住了她。

李望舒立刻收了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她也是一脸的汗,有几根头发沾在了额前。

王翊现在无疑是在经历一场鏖战,他忍得眼睛都要红了。李望舒但凡再深入一点儿,他真的会一点儿不犹豫地,就在这儿扒了她裤子然后毫不留情地操她。

王翊也支着墙喘得很厉害,李望舒偏偏也要凑这个热闹,在这时候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用乳房顶着他前胸,也用薄薄的两片嘴唇,拦住他重重的喘息。

他俩就这么吻着,也互相望着。王翊眼里有一把火,李望舒的眼睛则是水灵灵的,像是荡漾着碧波。

只有王翊知道,那不是水。

是酒精。

她压根儿不是个消防员,而是个纵火者。

李望舒在这个吻结束后咬着下唇看王翊,“甜不甜?”

王翊闭着眼,气还是没喘匀,他咬牙切齿:“你他妈对我下手是真狠啊李望舒。”

“没事,你受得了。”李望舒美滋滋地,舌头舔过王翊的嘴唇。

王翊恶狠狠地,在李望舒看来他却更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幼兽——“你别落我手里。我要让你在我床上叫一宿,就刚才那样。”

李望舒又去咬他耳廓。

“你,想,得,美。噢对了,这种话多说说,这才是你嘛。装什么流氓啊,真流氓从来都直来直去的,这多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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