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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当万人迷Omega穿到现世(GL) > 分卷(15)

分卷(15)

迟霜轻笑了一声,所以当初,你找到我,是在追求新鲜感吗。

嗯,当初还以为你是高岭之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上了钩,没劲了。

迟霜沉默了许久。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鹿辞看着她微红的眼眶,轻笑一声,好啊。

两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廓。

迟霜。

我好喜欢你。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第23章 这个傻瓜

迟霜抱着鹿辞从酒吧出来。雨势小了一些, 滴滴答答的,落在两人身上。

江芙看到迟霜这么执着于这个鹿辞,无奈的叹了口气, 开了车门,想让她上车, 结果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江芙看着那家快捷酒店,眼皮一跳,急忙追了下去, 小霜!?

回去。迟霜没有停下脚步,压根没有看她,冷声道。

不行, 小霜,你、你怎么能

我让你回去!迟霜罕见的冲江芙冷了脸。

迟霜, 你要带我去哪?鹿辞慌道。

你放我下来。鹿辞挣了一下。

不是有生理需求吗,我帮你排解。

迟霜?你疯了!?

鹿辞伸手推她,却被她抱得更紧。

你放我下来, 我不需要你,我说过了, 我看腻你了!

江芙拦在两人身前。

芙姐, 你该是了解我的。

正因为了解你, 这件事情,我才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两人四目相对, 剑拔弩张。

你再乱动,我就在车里帮你解决。迟霜突然道。

江芙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怀里的鹿辞,鹿辞俏脸发红, 偏过头去。

小江芙还要开口,迟霜快步绕过了她,直奔酒店。

江芙恨恨的拍着额头,疯了疯了,这祖宗疯了!

酒店里。

迟霜把鹿辞放在床上,鹿辞转身想逃,被迟霜攥住了手腕,摁在了床上。

迟霜垂下的卷发落在鹿辞脸旁,鹿辞来不及看她,便被她温热的唇舌咬住,馥郁的酒香扑面而来,不断地冲击着鹿辞的自控力!

迟霜探出舌尖,轻易撬开了鹿辞的唇瓣,鹿辞不自觉的仰起头来,由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的作祟。

半晌,鹿辞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抬了抬手,轻哼了几声,迟霜这才放开了她。

迟霜直起身来,看着鹿辞大口喘息,脸上的粉红又深了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异香,像是花香,迟霜对这个味道印象深刻,深吸了一口气,面颊便红了。

天边泛了白,一缕柔和的光打了进来,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鹿辞手指微微蜷了蜷,轻轻晃了晃头,稍稍有了些意识。

只觉得身上酸痛难当,传来一阵盖过一阵的疼痛,她蜷了蜷身子,不安的蹭了蹭枕头。

鹿辞没再乱动,缓了一会,这才睁开眼睛,身旁没有人,床上冰冰凉凉的,那人不知走了多久了。

她努力回想着昨晚,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如果不是身上留下了这些痕迹,她可能以为她昨晚只是普普通通的睡了一觉。

鹿辞撑着身子侧身坐着,倚着床头,环顾了一圈,这房间里,竟然找不到迟霜存在过的痕迹,唯一留下的,就是被子上,那股淡淡的酒香味。

昨天那番话,一定让迟霜很伤心吧。

但是,自己这样的人,不配奢望爱情。

鹿辞又睡了一觉,睁开眼时,感觉身上稍微舒服了些,下床的时候,刚一站稳,便是一声轻呼。

她扶着墙走到浴室,打开淋浴头,冲了个澡,顺便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

她觉得昨晚迟霜一定是带了怨气,否则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人,怎么会让她疼成这样。

鹿辞穿好衣服,才想起来她请假了,不用回剧组拍戏,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正好身上疼得厉害,便又躺回到床上休息。

一觉睡到傍晚,鹿辞感觉身体又发热了,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扭了扭脖子,用手捂着颈后发烫的腺体,咬住手指,突然猛地一惊!

她抬手抚了抚侧颈,在腺体发热的同时,脖子左侧靠近锁骨的位置竟然也在发热??

她用手轻轻触了触,面色一变,那明明是腺体被触碰时才会有的感觉,怎么会??

鹿辞一抬眸,心口突突直跳,努力回想着以前偷偷学过的,关于omega的生理课程。

脑中蓦地闪过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念头。

她很有可能,二次发育,衍生出了第二腺体??

顶级omega会在发育过程中衍生出第二甚至第三腺体,这些腺体与颈后的主腺体功能一样,极为敏感,可被标记,但最大的不同是,主腺体受到侵犯或被标记的时候,会释放信息素,而第二腺体不会。

正常来说,omega在进入发热期后,被alpha咬住腺体进行临时标记,是不需要立刻解决问题的,并且alpha的信息素注入,会让她们得到一定的缓解,之后在24小时之内,挑一个合适的时机正常纾解就好。

以前在水蓝星,有抑制剂的时候,鹿辞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需要这东西,来到了地球之后,鹿辞确实想过,也希望自己能长出第二腺体,并且最好长在肩膀这种好标记的地方。

好了,现在发育出来了,但万万没想到,竟然长在了侧颈上,鹿辞垂了垂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长在这种地方,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啊???

鹿辞在酒店又睡了一个晚上,隔天清早,才返回了剧组。

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工作人员们去片场,她跟众人打了个招呼,直奔房间。

开门之前,她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想好了见到迟霜的各种对策,刚要刷卡,身后对面房间的房门打开了。

鹿辞回头看了一眼,怔住,竟然是迟霜?

迟霜自然也看到了她,但没和她说话,转身就走了,还在与紧跟着她出来的江芙交谈,

鹿辞看着迟霜的背影,看着她一步一步的,离自己远去,好像带走了所有的光亮和希望。

打开房门进去,里面一切照旧,只是卧室里,迟霜的行李不在了。

鹿辞站在卧室门口看了好久,才意识到,那个总是远远看着她,默默守护她的人,正在一点一点的离开她的生活。

鹿辞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歇了歇脚,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块。

半晌,她起身,把自己的床铺搬到了卧室里,仔细整理着。

一切都如她所愿的发展着,是她亲手推走了迟霜,她有什么资格伤心?

鹿辞来到片场,远远的看着工作人员们在忙碌。

她以前为了躲迟霜,很少看她工作时的样子,但今天她想看,特别想看。

她把想看迟霜的理由推脱为因为昨晚的事,让她在发情期内对迟霜产生的依赖。

心安理得的蹲在白桦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监视器里的人。

诶,回来了。白桦看了她一眼。

嗯,导演。

状态调整好了?那还不赶紧去上妆?

呃,明天,明天,假都请了,您总得让我歇完啊。

白桦没好气的瞥瞥她。

鹿辞正看着戏里的迟霜,突然被人拽住耳朵揪走了。

嘶啊、疼疼、你轻点。鹿辞一声痛呼,急忙拉住了邱翎的手,她知道邱翎不会用多大的力去拽她,但是发情期间,她的身体格外娇嫩,各种感官也会放大数倍。

你竟然还好意思说什么歇完假??你知不知道昨天迟老师拍了一天一宿的戏?你看看人家的专业态度,再看看你!

一天一宿?

是啊,早上天亮了才回去休息了一会,这就又来开工了。

你啊你啊,真是不争气啊!诶,你昨天去哪了?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出去走了走。鹿辞蹙了蹙眉,远远的看着迟霜。

迟老师搬走了你知道吗?

嗯。鹿辞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她有说是为什么吗?

她说是想要抓紧时间赶进度,早出晚归的,怕打扰你休息。这不,导演把她单独的戏份全都提前了,带人加班加点的拍摄呢。

我估计是后面档期排满了,想早点拍完离组吧。

哦。鹿辞应了一声。

这个给你,抓紧时间好好看看。邱翎递来了一份剧本。

鹿辞看了一眼,是这部剧的后续剧本。

知道了。她点头应下,抱着剧本进了帐篷。

鹿辞指尖捻动着纸页,仔细的看着剧本。

上次那本的剧情截止到阿宁来到阿沁的部落,却对阿沁冷漠疏远。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就连阿沁都不知道。

阿沁宠着她护着她,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丝毫的不敬,可她却对此无动于衷。

直到有一次,阿沁带她去打猎,一匹白狼亮着尖利的獠牙,向着两人飞扑而来。

那一瞬间,连阿沁都来不及反应,可阿宁却以一副娇弱的身躯,护在了她的身前。

阿宁被白狼咬伤,阿沁日夜照料,这才在无意间,撞破了阿宁拼命想要守护的秘密。

原来在她被送来草原之前,襄王给她下了蛊,一旦和别人欢爱,她体内的蛊虫就会进入到对方体内,形成一种剧毒,杀人于无形。

而在蛊虫离开宿体之前,她本人则是夜夜都要忍受蛊虫发作的痛苦,若百日内,蛊虫没有离体,死的便会是她。

阿沁以为她对她冷漠疏远,是不爱她了。

可却未曾想过,她哪里是不爱她,她是太爱她了,宁愿自己忍受莫大的痛楚,孤独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也舍不得让她伤及分毫,舍不得告诉她真相。

白色的纸页上落下了一颗水珠,洇湿了一小块。

鹿辞吸了吸鼻子,把上涌的眼泪吞咽了回去。

辞姐怎么了?工作人员路过她的时候,看到她在哭,担心的小声议论。

是在看剧本吧?

嗐,毕竟这剧本后半段太好哭了,昨天迟老师不也看哭了吗。

哦对,也是。

鹿辞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纸巾,谢谢,你说,昨天迟老师也看哭了?

是啊,跟你刚才一样,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让人感觉特别压抑,我真是见不得美女落泪,好想抱抱她,又怕被灭口,唉。

哎嘘,别说了,迟老师来了。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鹿辞扭头看去,还没看到人,却先听见了一阵急促的咳声。

迟霜戏服外披了一件风衣,被江芙扶着走进来,面颊发红,神色倦怠,又咳了几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工作人员们纷纷起身让开,江芙扶着她走向角落的软榻,你先躺会,我去给你拿药。江芙帮她把衣服盖在身上,匆匆起身。

工作人员们相互对视着,自觉的离开了,怕打扰到她休息。

鹿辞没动,坐在原地,看着迟霜单薄的背影,她还穿着戏服,轻轻咳着,更显孱弱。

迟霜闭着眼睛,紧蹙着眉头,身上的风衣滑落了大半,鹿辞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偌大的帐篷里竟然只有她一人了。

她走过去,拎起衣服,想帮迟霜盖上,却突然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意,一抬头,正对上迟霜冰冷的眸子。

别碰我。

我帮你盖上。

迟霜闭上眼睛,出去。

鹿辞没动,并且十分惊讶,迟霜身上的酒香气中仿佛夹着冰碴子,她离得近了,便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惶恐,她惊讶这种不安竟然是迟霜带给她的。

鹿辞指尖微颤,原来,她对人可以这样的冷淡。

江芙急火火的走进来,看到她手里攥着的衣服,赶紧上前接过,帮迟霜盖好。

芙姐,她这是怎么了?

昨天拍夜戏着凉了,你还有事吗?

没有,你照顾她吧。鹿辞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转身便离开了。

鹿辞来到帐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阳光底下站了一会,才感觉没那么冷了。

诶,你站这干什么?迟霜怎么样了?白桦匆匆走来,见她在门口站着,问。

不知道,芙姐在里面照顾着。

啧,那你不会进去关心关心?这人际关系怎么让你们处成这样?白桦瞥瞥她,进了帐篷。

鹿辞转身,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草地上,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迟霜刚才看她的眼神,那是一种她从没见过的陌生,仅一个眼神,便让她心口像被锋利的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

可那段时间,自己总是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还故意疏远她,躲着她,当时,她心里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鹿辞笑了一下,你们地球人有句话说的真好,自作孽,不可活。

鹿辞不知道迟霜怎么样了,但看到她和江芙两人驱车离开,便也鬼使神差的跟着她们回到酒店。

她跟在两人身后上了楼,看着她们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看着她们开门进了屋,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

房门被人重重关上,没有人看到站在走廊的她。

鹿辞在门口驻足良久,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虚掩着,方便听到对面的声音。

不多时,她听到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非常急促,并且越来越近。

起身来到门口,从猫眼向外看着,看到有两个女人进了迟霜的房间,一个人背着医药箱,应该是医生,另一人穿着驼色风衣,气质优雅,衣品不俗,看起来是个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江芙看到她的时候,露出了恭敬的神色,鹿辞还听到江芙叫那人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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