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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当万人迷Omega穿到现世(GL) > 分卷(5)

分卷(5)

嗷!!!

不多时,一段简短的舞蹈便结束了,鹿辞收了架势,笑眼看向众人。

她的眼神是漾动的,像是住进了漫天的繁星,有波光潋滟,有月落星沉。

啊啊啊好棒!!!

场下掌声雷动。

鹿辞捂着领口,微微躬身谢幕。

小助理咻的一下跑过来,拿衣服把鹿辞裹上,不让人看。

鹿辞轻笑,谢谢。

邱翎眼睛放光的看着她,她一直把鹿辞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这一刻,看着她身上从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女人的魅力的时候,才意识到,她长大了!

有些人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已经冻到发抖。

鹿辞裹紧身上的衣服,快步往停车点走,她现在懒得去看陈璐的反应,只想回车里吹空调!

一直站在人群后的迟霜,目光一路追随着鹿辞,看着她略显狼狈的跑回车里,觉得好笑,暗暗吞咽了一口口水,压下了心底四起的狼烟。

啧!

唉。

一旁的白桦紧皱着眉头,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怎么了?迟霜疑惑的看向她。

白桦背着手,神色十分严肃,末了,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白桦看了一眼时间,招呼大家回酒店休息,一顿开工酒便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落幕了。

鹿辞等人直接驱车回了酒店。

鹿辞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听到邱翎在外面敲门,她果断把灯一关,没应声。

这一晚,有些人注定是睡不着的。

比如,迟霜。

凌晨三点,迟霜的房门被人敲响。

迟霜?是我,开门。

迟霜迷迷糊糊的挑开眼皮,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听到这声音有些耳熟,反应了一会,才裹了件睡袍,起身开了门。

白导?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白桦进了屋,神秘兮兮的把门关上,拉着迟霜坐在椅子上,神色严肃的看着她。

出什么事了?迟霜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你猜,我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

鹿辞!白桦略显激动。

??

鹿辞!我刚才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

???

白桦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又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就连梦里都是她。

??????

第6章 咬完就跑!

诶,你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白桦问。

迟霜薄唇紧抿,没听懂。

啧,笨的。不过这事说来还真有点对不住你了。

!?迟霜两手不自觉的握住了拳,眸色不善的看着她。

我想给鹿辞一个机会,让她试试女二。

什么!?迟霜一声惊呼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嗯,她今天跳舞那段,给我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她就像会发光一样,会把别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很神秘,很有魅力,你觉得呢?你傻笑什么呢?白桦一扭头,瞧见这人傻笑,踢了她一脚。

啊,没有。迟霜在笑自己,竟然以为白导是喜欢上了小鹿,荒唐!

你觉得怎么样?让她试试,要是不行就算了,毕竟换女二也是个麻烦事。

试试吧,我没意见。迟霜毫不犹豫的点着头。

行,那我明天安排一下,你睡吧。白桦乐呵呵的就走了。

清早,鹿辞睡得正沉,突然一蹙眉,听到有人在开自己的房门,紧接着,被子就被人拽开。

嘶!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邱翎一声惊呼,刚把被子掀开,立马又捂了上去,还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还好没人经过。

鹿辞还没睡醒,声音有些沙哑,我让你进来的?

快起床,都几点了还睡,今天第一天拍戏,可不能迟到。邱翎拿出大包小包的衣服,摆在床上,让鹿辞挑。

鹿辞扫了一眼,都是偏成熟性感的风格,啧,这家伙怎么一夜之间开窍了。

不过

拍戏就不用穿成这样了,反正还要穿戏服,私服就穿的轻松舒服一点就好。

鹿辞打了个呵欠,裹着被子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挑了一件领口开的很大的休闲t恤,配了一条小脚裤,选完,又躺下了。

哎哎哎!别睡了!快点去洗漱,不然没时间吃早饭了!

闹钟还没响呢。

你不起我就掀被子了!

掀掀掀,随便看,要不我掀给你看?

你这是一个女艺人能说的话吗!!!邱翎气恼。

鹿辞不管她,闭着眼睛,左手伸到被子外面,抓起被角就要掀开。

哎好好好!你睡睡睡,就五分钟!邱翎连忙摁住她,见鬼,这人脾气怎么变得越来越大了,还有起床气了还!

邱翎出了房间,刚要关门,余光瞟见墙边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顿时一个激灵!

霜、霜姐?

嗯,她还没醒吗?迟霜唇角噙着笑意,问。

啊、醒、醒了,收拾呢,很快就能出发,不会迟到的!

嗯,一会到了剧组迟霜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与邱翎低声耳语了几句。

啊?哦,好,我、我知道了。

迟霜抬步准备离开,路过门口的时候,从缝隙中往里看了一眼,现在时间还早,你可以让她多睡一会。

啊?啊,好、好的!邱翎立马点头如啄米。

看着迟霜走远的背影,邱翎抚了抚心口,深吸了一口气,这位迟影后哪有外界传闻的那么冷淡?明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啊!!笑起来可太温柔了!

迟霜走得远了,见四下无人,便忍不住放纵了自己的笑容,这家伙,赖床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大巴车停在了剧组附近,众人有序下车,鹿辞刚要动,被邱翎拽住了,等众人都走完了,才让她下车。

怎么了?

看着邱翎神秘兮兮的把自己往一旁拽,鹿辞不解。

嘘,别让人发现了。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又去找导演套近乎?我不去。看着邱翎又把自己拽到了大蒙古包外,鹿辞立马抬手,甩开她的手。

怎么,我吃人啊?导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帐帘被掀开,白桦没好气的看着鹿辞。

呃,导演好。

进来。导演往她身后看了看,侧了侧身让她进帐。

这导演怎么还神神叨叨的

一进帐篷,鹿辞怔住,屋里六七个人,大部分都是导演团队的人,另有两个人在场,一个是迟霜,另一个是陈璐!?

陈璐看到她,也是一脸惊讶。

导演?鹿辞直皱眉,这是个什么局?

今天把你们两个叫来,是想让你们两个试段戏。

试戏?

嗯,这是人物小传,这是要试戏的情景,你们两个好好看看,二十分钟之后开始。

对了,这次,是迟霜跟你们搭戏。

导演又补了一句,把剧本发给两人,让两人去两个角落研究剧本去了。

导演,这不是女二的剧本吗?女二不已经决定让我出演了吗?您这是?陈璐一翻剧本,意识到不对劲。

白桦摆了摆手,别急,只是再试一轮,这部戏倾注了大家太多的心血,谨慎点是好的,你也别有负担,拿出最好的一面来。

鹿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翻了翻自己手里的剧本,人物设定跟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这好像也是女二的剧本??

鹿辞一惊,意识到了导演的用意,立马专心研究起了设定。

【这个角色叫阿沁,是科勒草原唯一的小公主,自幼被父兄视作掌上明珠,受尽宠爱,是在马背上自由长大的女孩。

十二岁那年,阿沁随父兄出战,战败被俘,被囚禁在襄都为质,期间,她结识了阿宁,一个不受宠的襄国公主。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成为了彼此唯一的玩伴。

阿沁喜欢自由,身上透着野性;阿宁喜欢安静,性子十分恬淡。

后来,她陪着她读书作画,她陪着她舞枪弄棒。

围猎场上,阿沁力压襄国众皇室,拔得头筹,她将赢来的匕首送与阿宁,大公主不满她出风头,故意寻衅,阿宁为了护她,被大公主纵马踩断了手臂,再也拿不起她最爱的墨笔。

两国再度交战,襄王想用阿沁做筹码来诱杀科勒汗王,阿宁悄悄放走了阿沁,被暴怒的襄王吊在三军阵前,用烧红的铁鞭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那一战,科勒草原大败,阿沁父兄惨死阵前,尸骨无存,科勒草原被其他部落瓜分吞并,阿沁也自此销声匿迹。

十年后,一个叫阿宁的部落迅速崛起壮大,一跃成为草原霸主,阿宁汗王整合草原各部后挥师北上,剑指襄国,一战连下十二城,俘了襄国大公主!隔天,便亲自砍下大公主的手脚,送给了襄王,还让襄王把他的小女儿送来,否则不日,她的草原铁骑便将踏平襄都。

阿沁终于如愿见到了阿宁,可她的阿宁,却不再像往常那样,看着她笑,陪着她闹了,就好像,她们不曾爱过,也从未照进过彼此的生命。】

鹿辞轻轻的出了一口气,人物简介暂时就给到了这,她反复浏览了好几遍,提炼着其中重要的信息点。

一会要表演的情景,是阿宁刚刚被送到草原,也是两人时隔十年之后的初次见面。

这种重逢的戏,情绪最难把控了。

鹿辞正研究着,余光瞟见帐篷门口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是迟霜,她换上了白色的戏服,乌发垂落,神色恬淡。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鹿辞心口一跳,她好像看到了她脑海中的阿宁,从剧本里跳了出来,活生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两个也去把戏服换上吧。导演看了一眼时间,发话了。

鹿辞刚要抬腿,脚步一顿,让迟霜跟她搭戏?那她万一被迟霜的香气引动

导演,我能申请换一个人搭戏吗?鹿辞真诚发问。

我再给你筛选个女一号得了。导演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

快去。

鹿辞换好戏服回来的时候,陈璐刚要表演,她立马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迟霜坐在塌上,目光空洞,像是已经进入状态了。

陈璐从帐外走了进来,看到塌上的迟霜,快走了几步,到床榻旁。

阿宁?阿宁!她抚着迟霜的手腕,轻声唤着她,满眼都是欣喜。

阿宁!

半晌不见回应,她沉默了一瞬,轻轻松开迟霜的手。

你是在怪我吗?

怪我断了你长姐的手脚?还是怪我杀了那八万降兵?

你知道这十年来我有多想你吗?可你却因为这些人,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阿宁!

陈璐又讲了很多两人从前的事,像是想要把众人拉入回忆中。

好了,可以了。看着陈璐快把自己感动的抹眼泪了,白桦及时叫了停。

鹿辞,你来吧。

好。鹿辞应声起身,无视了陈璐挑衅的眼神,自顾自的在脑中勾画着自己理想中的场景,看到迟霜坐在塌上,她觉得不对劲,过去把人拉起来,让她坐在了地上。

迟霜:?

一会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看我。鹿辞叮嘱了一句。

既然是两个人搭戏,总得有个配合,这得提前说好了。

嗯。

鹿辞闭上眼睛,沉了沉心,睁开眼睛的时候,眸中含着浅笑,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露出的神色。

她缓步走到迟霜身前,蹲下身子看着她,十年了,她还是那么恬静温婉。

阿宁,你为什么不看看我?轻轻拽着她的袖口晃了晃。

回应她的,只有空气中极浅的呼吸声。

鹿辞像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解开腰间的弯刀酒壶,转身与迟霜并排而坐。

她打开酒壶,仰头猛地往口中灌了一口,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渍。

你是在怪我吗。

怪我断了她的手脚?

还是怪我杀了那八万降兵?鹿辞的语气很平淡,又喝了一口酒,眸色深沉,像是陷入回忆。

不多时,她把酒壶盖好,扔到一旁,扭头看着迟霜的侧脸,毫无预兆的起身跪在迟霜身旁,两条藕臂环着迟霜的脖颈,脸颊轻轻贴蹭着她,她把头埋在迟霜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在下一刻,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嗯哼。迟霜一声闷哼。

鹿辞抬起头来看她。

疼?问。

迟霜没应声,也没看她,轻轻抿了抿唇,吸了一口凉气。

比你被她的马踩断了手还疼?

还是比烧红的铁鞭烙在身上更疼?

鹿辞咬了咬牙根儿,语气中带着一丝狠戾。

她钳着迟霜的脸颊,想让她看向自己。

她伤了你的手,就活该要被我砍掉手脚!

他们看着你在阵前受辱无动于衷,他们就该死!阿宁,他们该死!

这天下所有伤你负你之人,都该死!鹿辞目眦欲裂,说话间,眼眶蓦地红了,一股无形的杀意忽地涌出!强烈的压迫感弥漫在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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