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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

墨九【作者:瞳tong】 作者:作者:瞳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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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汗“啪”的掉落,口干舌燥,一口咬上她精致的锁骨。她抖了抖,却忍不住随着身下重复的节奏,轻轻扭动,清澈的眼里雾蒙蒙了一片。

纤腰的挺动在逐渐加快,感觉手下的穴肉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乌岳轻轻抽出sh透了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一下,淡淡的香,是她的味道。手指的离开,让她一时失了神,看到他舔着手指灼热的看着自己,便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动作伸出了小舌。

乌岳的眼,深的宛如暗夜,鬼使神差般缓缓将手指探进她嘴里翻搅,小舌柔软的抵着他,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捧起她小巧的臀按向自己的粗硬,粗硬的圆头若有似无的摩擦着充血的花瓣。

墨九受到这刺激,颤动的厉害,嘴里胡乱的呻yi着。这时候听到男人紧绷的声音:“接下来会有些疼,你忍一忍。”疼?没有给她时间思考,圆头研磨了几下洞口,沾足了水液,猛的长驱直入。

墨九闷哼一声,眼前金星乱闪,乌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动作僵住,粗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墨九张了张嘴,乌岳以为她要哭叫,脸上有些慌乱,他已尽力把疼痛降到最低,她还是受不住麽?

墨九扁着嘴,下一秒却紧紧咬住了唇。泪水无间断的从眼眶里涌出,迅速染sh了她的发。她就这样无声的咬着唇哭泣,像似在发泄什麽,颤动的浓睫sh透了,黏成细细的一簇簇,像是虫子的触角。这一根根“触角”挠啊挠啊,却拨动到了乌岳的心底。

安慰的话他从未说过,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伸手擦去了她脸上的泪,在她的耳下印下轻柔一吻,下身缓慢的开始动作。

小小的脸顿时皱了起来,墨九茫茫然的抬起泪眼,乌岳仔细的看,她似乎是在瞪他?终於忍不住低低笑开,墨九眼里还含着泪,眼珠子却越瞪越圆。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原来他笑起来…这麽好看。

无暇再哭泣,无暇再多想什麽,身下强劲的律动,掀起了狂潮,开启了情欲之门。疼痛渐渐的隐去,他一下下的深入着她,摩擦着她,给予她陌生的快感。她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呻yi:“啊…你别再顶我了…呜啊…你停下…”他吐出一声声急促低沈的喘息,没有说话。

一进一出,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戳刺的极深,速度愈发的快,墨九无助的迎合着那勇猛的撞击,不断的失声尖叫。欢愉在体内累积到最高点,再也承载不了,墨九剧烈颤抖着:“别…啊…我…”

蜜xu一阵强有力的收缩,誓要侵入者交出所有的精华,乌岳情朝翻涌,闷哼一声,拔出深陷的粗硬,射在了墨九的腿根。

这是墨九第一次的高ch,她瘫软着急喘,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白光在闪。感觉大腿上有温热的触感,疲惫的睁开眼,男子握着她的膝盖,盯着她的腿间,不知在看什麽。猛的惊觉,差点忘了床上还有一个人,急急的缩回腿,牵扯到了腿间的私密,又酸又疼。

“你干什麽?”

这一声,带着慵懒的沙哑。

初尝欢爱的身子,青涩还未褪去就已染上了娇媚。乌岳看着那雪白腿根处点点鲜红的血迹,目光忍不住一寸寸向上。腰肢不堪一握,白腻的胸前盛开着朵朵红印,小小的两团乳肉上两颗红肿昂然挺立,锁骨,脖颈上是他留下的吻痕,她侧着身羞怯不安的偷瞄着他,长长的黑发包裹着她,红通通的脸上,迷蒙的眼里,有着他带给她的情欲痕迹。

乌岳也不知道自己倒底在干什麽。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该是离去了。

只是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下身的粗硬高高翘着,贪恋着,想要重温她的滋味。

墨九看着眼前一双幽深,灼热的眼,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推:“你别再…”

乌岳轻松将她桎梏在怀里,他不解的问着自己,他这样算什麽?他该走了。况且她初次承欢,她受不住的。只是身体已经兀自动了起来,不消几个动作,粗硬就着还未干涸的水液重新埋了进去。

乌岳紧紧的抱着这具汗sh的身体,额头抵在她脖颈里,叹息般的低语:“乌岳…我叫乌岳。”

此时的墨九已经什麽都听不见了,她再一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抵抗不得,目眩神迷。

第十章 送离

这一夜,乌岳一遍一遍,不断的要着她,直到天色开始发白才起身离去。

这一夜,墨九累坏了。哭也没用,力气又敌不过他,只能躺着任他去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恍惚看到一双英挺的眉,下面一对漂亮的黑色眼睛,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一个低沈的男声,依稀的在她耳边叫着──小九。

不知道为什麽,胸口某一块地方好像有些异样,一点热一点痒一点点难受。只是容不得她去细辨,已是支持不住昏沈过去。

早上的太阳拉开了新的一天,墨九被婢女们叫醒,挣扎着掀开粘住的眼皮。床上只剩下了她自己,全身上下是半点力气也没有。婢女面无表情的掀开床被,见着墨九光溜溜的一身狼藉也没多大反应。看清了她身下的落红,才不慌不忙的绞了帕子伺候她起身。

墨九的神志还在混沌着,乖乖的任她们摆弄。穿上婢女拿来的新衣裳,被搀扶着出了房门。一路是言府大门的方向,门口停了座轿子,旁边以言老爷为首站了熙熙攘攘的一干人。这里面有下人,有女人,一张张的面孔,对墨九而言,是全然的陌生。

墨九终於有些醒了,他们也在打量着她,对於她,他们似乎也是陌生,目光里又有好奇又有些复杂。

言老爷对着墨九,只说了一句话:“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女儿,你姓言。”

墨九还来不及说些什麽,就被人扶上了轿,帘子落下,轿身起,摇晃几下,便不带停顿的前行。

墨九怔怔的坐在轿内,她就这样被送离了言府,离开她从小长大的院落,没有半句解释,那麽的迫不及待,如同扔掉破了的器具一样的简单。眼眶里涨涨的,却是干涩至极,张妈和丹儿,她们知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她昨晚经历的,知不知道她们的墨九,此时此刻已经离去。泪,还是掉了下来,最终…张妈是没能等到自己。

轿子晃悠着行了许久,在一扇窄小的门前停下。轿夫掀开帘子,示意墨九下来。门口站了一位老伯,佝偻着背,见到墨九便行动缓慢的转身进了门。墨九擦去脸上泪痕,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低头跟在了他的身後。

墨九身子不适,走的极慢,那老伯也不催促,颤颤巍巍的在前面带着路。走啊走啊,墨九边四下乱瞄着,心里是暗暗的惊奇。进来的门是小小一扇,没想到这门里面的地方大的离谱。满眼的树啊,山啊,水啊,亭子啊,到现在还没见到一角屋檐。这一老一少在阳光下辛苦的挪动了很久很久,眼前终於出现一扇半圆的拱门。过了这门,在走过一片片眼花缭乱的花花草草,终於瞧见了几间连着的房屋。老伯蹒跚着上了台阶,推开其中一间房门,侧身对墨九点了点头。

墨九迈过门槛,这是不大不小的一间房,布局简单,床榻,桌椅,衣柜,一应俱全。里面还有个隔间,放着张小木桌,桌上有笔墨书册,桌後有张矮榻,旁边还放了一把筝。房里有股不通风的闷味儿,布置不算新,但比起她的院落可是好太多了。

墨九的心里憋了许许多多的问题,想着那就问问看这位带她一路进来的老伯,可是看到他花白头发,佝偻着背,一脸的褶子,嘴里还在喘气,於是话到嘴边下意识的变了样:“老伯伯,走了那麽久你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先进来坐下歇一歇?”

老伯喘气的节奏顿了一顿,抬起下垂的眼皮看了眼墨九,接着便转身又蹒跚着下了台阶。眼看着老伯就要离去,墨九有些无措,又有些沮丧。老伯努力的跨下最後一个台阶,喘了口气,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我是这里的管事,你可以叫我乌伯。你就住在这儿,一会儿会有丫鬟过来,有什麽吩咐她便是了。”说完,兀自慢慢吞吞的走了。

墨九呆呆的对着乌伯的背影点了点头,也没发觉他背着身是看不到的。全身疲惫的很,一路走了那麽久,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环顾四周,想坐一坐吧,却总觉得有些不妥。

於是墨九就这麽僵硬的站在了房中央,看着眼前房门外,日光大好,一片鸟语花红。

第十一章 乌家

所幸没一会儿,乌伯提到的丫鬟便匆匆赶来。见了墨九先是锐利的打量了一番,接着敷衍的福了福:“我叫山儿,是来伺候言小姐的。”

墨九一边急着去扶她,一边手足无措的呐呐:“别…你…我叫言墨九。”

山儿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墨九的手,自个儿直起身站好。墨九见她对自己正眼不瞧的样子,更是无措的涨红了脸,所幸这时候山儿又开口:“看言小姐的样子,也是累了,我去准备些茶水点心。”说完,也不等墨九反应就自顾自的出去了。

墨九又被孤零零扔在这陌生的房间里,再看了看四周,还是忍不住在凳上慢慢的坐下。这一坐,身体终於得到放松,窗门大开着,和风徐徐吹拂,墨九慢慢的趴在了桌上,眼一闭,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墨九这一住下,已是十多天过去了。

丫鬟山儿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开始时只做着自己的本分,在墨九面前是半个字也没有多的。後来也许是见墨九外表普通,性子也是老实内里的很,於是总算有一句没一句的解了些墨九的疑问。

墨九从山儿口中知道,这一大片土地园林的拥有者,姓乌。乌家地位显赫,在朝廷里也是举足轻重的。说到这里,山儿的脸上带上了十成的骄傲。

当朝的皇姓是邬,与“乌”字重音,照理说,乌家应须改名,否则是大不敬的。只是开国的邬皇帝没有半点介怀不悦的意思,反而下了旨,准许乌家世代沿用其原本的姓氏,一起沾沾皇家的荣耀。

这可不是一般的恩赐,即便那时朝里有不服眼红的,邬皇帝也全压了下去。

乌老爷为人刚正,作为朝中重臣,对皇帝忠心耿耿。皇帝还赐了婚将表妹下嫁与他。婚後一对如花美眷生活美满,乌夫人还诞下了一对双生儿。那个时候,乌家风光无限,朝中无出其右。只是帝王的心思,又有谁能揣测的出的。朝中一场纷争,乌老爷就这麽没了。没多久,乌夫人抛下一对垂髫小儿,一尺白绫,也随着他去了。

听说当时邬皇帝悲痛欲绝,还亲自出宫来乌府吊丧。再後来,听说邬皇帝的身体一日不比一日,前些年驾崩,其中一个儿子坐上了皇位。乌家之前受了那般打击也是门庭清冷,衰败下来。所幸双生儿长大成人,乌家大少爷入朝为官,为皇帝器重,二少爷着手经商,也是日益做大,乌家就这麽一点一点的重振了起来。

墨九张大了嘴听着,这起起落落的,张妈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来便是这般吧。山儿说,自己住的这个地方叫姝园,它是一个好大好大的园子,里面住了许多位像她一样的小姐。进了姝园,没有两位少爷的准许是不能私自出去的,平时练练琴写写字,会有先生专门进园来授课指导。

可是墨九还是有些不明白,和她一样的小姐是什麽意思?爹送她来这里是要她学琴棋书画的?那为什麽在言府不能学呢?还有一句最难以启齿的,只能将它憋在心里,来这里前那晚…那些…那又是怎麽回事?

“要少爷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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