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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着,一面看着小谢的动作。

他两只手已经开始往下移了,嘴巴还留在小梅的**上。一会儿含着左边的**,嘬个没够,一会儿,用舌尖沿着小梅的乳晕,一遍遍划着圈子。当我看到小梅的**满是他晶亮的口水时,心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般又痛又痒的感觉,下身非常地冲动。当着小谢的面,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握着**,抚摸起来。

「小梅,小梅。」小谢见此情景,忙唤小梅来帮忙。

小梅憋着笑,握住了我的**。

「对不起,老公,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我给你弄慢点,还早着呢。来吧,你也来摸摸我吧。…嗯,别小心眼了,不是施舍给你的,是我求你的!」

这个死老婆,我心里的感觉还是被她看透了。我无言,只好沿着小谢摸过的地方,摸弄起来。虽然说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是小梅和小谢都感觉挺好,我也只好继续吃小谢吃剩的东西了。

一会儿,战火终于在小梅的全身点燃起来。小梅的叫声不再有太多的意义,只是舒发她**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么这么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裤裤……那是人家特意给老公买的。对……只能隔着裤衩弄……老公,你去告诉他………」小谢有些不明白,我转过头告诉他,这种裤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内裤没什么两样,但是一拉做为裤带的绳索,裤衩中间就会开一个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还没有享受过呢,小子,我老婆对你比对我都够意思……」小谢有些好奇,一拉右边的绳头,没想到小梅中间的裤衩竟皱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来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献给他。」我心神激荡之下,也不顾什么羞耻了,将藏在左边裤腰里的绳头抽了出来,轻轻一拉,小梅早已湿透的内裤从中间悄然分开,丛丛的阴毛中,一个晶亮的**呈现在我们面前。

「灾情严重啊,救灾如救命,许哥,我要对不住你了。」

我点了点头,身后的小梅畏缩地抽动了一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样就怎样吧。」小谢偏着头,将小梅的臀部抱起,半个脸埋进小梅的阴毛中间,在一阵阵吱吱地舔弄、吸吮、扣动、顶钻中,小梅难受至极,屁股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扭动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欢了。

「小梅,怎么样?」

「老公,我…我…我要给你丢人了…对不起……他实在好厉害……啊……我的小阴核……被他的舌头……。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头进去了…我不行了……我要痒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这种罪了……。太难受了…我的水流了好多了……。来,摸摸我的**……摸摸……」

我点点头,「老婆,勇敢些,可能你还要再忍一会呢,这样的前戏,你不是很喜欢吗?」然后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体上,压着她的双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来。

随着我们俩的动作,小梅的**声时起时落着。 当小谢将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将头完全埋头小梅的股间时,小梅好像意识到什么,两只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乱踢,「不要…人家老公在边上…不要……我要晕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着他,愕然发现他攻击的目标已经从小梅的阴洞转移到更往后一点。我好奇地要伸头去看,小梅的手使劲拉住了我,她用近乎失神的语气求道:「老公,别看了,你要看,我会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欢这个吗?要不,我让他停下来。」我极度地惊讶,过去这么多年,从来我也没有弄过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脸上泛起一片极美的晕红,「不,我………我喜欢的。你让他玩吧,由着他吧,反正…我现在是他的人。」我的**再次挺到最硬,这就是说,我妻子的屁眼,已经被他给开发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这样……让……我……怎……么……见……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开始剧烈地抖动,这种抖动,我和她结婚数年,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原来,她开始射出阴精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的好舒服……呀……」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得骨节都发白了,两只**再也不能承受,一只腿有气无力地搭在小谢的肩上,另一只从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动着。

这就是我娇妻的**吗?

原来小梅的**竟是这样地动人与美丽。我一面欢喜着小梅华彩般的**,一面又痛苦地意识到,经历这样绝美**的玉体,正在被别人享受着,她的「东西」,已经实实在在地交给了别人:小谢的满脸都是带着腥骚的一串串的玉珠,嘴里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时浸透着小家壁玉的阴华与灵性的**!

「老公,我想要了。」小谢向我笑笑,一把搂住我妻子光洁的身体,与她嘴对嘴地亲吻到一起。

半响,小梅才恨恨地推开他,红着脸吐出嘴里泛着白沫的又黏又黄的液体,「坏东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的东西又吐得人家嘴里了。坏,坏!…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人家清洁吗?」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阵冲动,一把搂住小梅,「这是我妻子的东西,那我当然也得尝尝是什么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里还有……」我与小梅亲吻到一起,当她的舌尖将一口酸中带甜的东西送到我嘴里时,我一阵激动,差点射了出来,连忙做出一阵吞咽的动作,正好将那口东西咽了下去。

「许哥,小梅射出的东西,其实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证,让你今天出个够。」小梅娇吟一声,被他按倒在床上。

腰间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

他硕大的**,直直地对准小梅的**,沿着小梅还在流精的润滑无比的**口,缓缓地进入到小梅的体内。

小梅赤祼的身体,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占有之后,不知为什么,一把抓起我的手,将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

虽然我知道,小梅与他交合的这个行为,其实对我意义不大了,因为过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但是当我感觉到小梅激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从皱起到舒缓的眉头,和嘴角轻轻地扯动时,我知道,小梅这次才是真实地失贞了,我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怒吼,我射了出来!

以后的过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傢伙玩起小梅来,竟然这样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连捅小梅几百下,一直杀到小梅的子宫深处,把小梅捅得几乎气息全无,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顶峰的关键时刻,蜻蜓点水、花间采蜜一样,在小梅的**中浅浅地来去自如。

当小梅实在慾火燃身、不能自已时,又徐图渐进,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层一层地挤出来,小梅的浪水从股间氾滥到屁股下的床单,最后不得已,让我换到她那一边,他们又择地在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时钟敲到十一点整的时候,小谢正抱着小梅的屁股从后面一个劲地猛干,小梅趴在床靠背上,两条腿软软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撑,她根本都站不起来了。

小梅的叫声已经没有任何内容了,只是随着他深处的动作,从腹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秀美的头发打湿一片,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嘴上有时做出「老公」的口形。

「亲爱的,你还行吗?」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着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笑意:「他快………操死我了。」

「小梅,你还能受得了吗?」小谢也关问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满。

「许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现在的**正紧紧地夹着我呢。哎哟,真是舒服,水没多少了,但里面的肉更紧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后一次深挺,一次挺到小梅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并停止了动作,「嗯……羞死人了……不……要说……出去……」小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再细听不是难受,而是含着攀到人间顶峰、即将飞翔起来的飘渺之气。

「你家小梅的**最里面,一只肉唇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宫口张开了……」小谢顿了一下,向我汇报道。

小梅呻吟着,「是他的**……顶开我的花心了……」

「舒服吗?」

「嗯,……我要丢了。他也要射进来了,老公。」在最后一秒,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她沉静地告诉我,然后轻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夹得我好紧,我已经捅到头了,小梅。」

「不……要……动……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进去了……嗯……现在射进去,给我种上你的种……老公,帮帮我,推推我……」小梅的声音异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随着我的动作和她身后小谢最后的冲刺,她也开始了最后一次的**。

「射死我吧……哎哟……我要死了……嗯……老公……亲亲老公……把你的种子……射进去……我……我要死了……啊……这么多……射死我了……」

「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强多了……老公…没有你这样强……从来就没有你这样强……啊……我又要丢了……」

小谢连着缓慢地抽动了十几下,小梅再也动弹不得,全身压在我的身上,小嘴在我耳边呻吟着,「他射进来,好多好多,我怀小兵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一股一股的,我……我又要丢了!」直到他们结合处小谢射出的阴精从我的爱妻小梅的**里挤出来,凉凉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发现,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笨妻与蠢汉

我知道自己的文笔已经发挥到极限,很难再更精细地勾画当时的心情,看到小梅的**口,从大**到小**上,到处洋溢着谢名的精液,一摊一摊地,流得到处都是,我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动画般的意像,想像着小梅的**深处,无数的精子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有一颗最精灵最勇猛的小东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宫里放出的大彩球,并且马上与它结合成一体……

小梅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谢名**半搭下来,油滑水亮的大东西,从根部到顶端,一直都湿漉漉的,有两根细线还藕断丝连地牵到小梅的**口。这时,他转脸问我:「许哥,你上不上?」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闭着眼,依然沉浸在**的余欢中,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我只好摇摇头。

谢名再次俯下身去,趁着**尚未恢复的功夫,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小梅的脸上,唇上,脖上,乳上,……几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后,他再次钻到小梅的两只大腿内,用几根手指试探着,探进小梅的**里,一圈一圈,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小梅**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断地揉搓着小梅**后像乳突般挺起的阴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单上。

这时我才真的有些惭愧了,原来谢名在事后的服侍也是这么经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说,让我学习学习他的态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阵阵娇颤,粉脸含春,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嘴唇半张着,能看到小小的舌头顶在两排牙齿间,两只大腿似乎无处可放,只能不断地曲膝复又伸直,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地揪动着自己两只又肿又涨、颜色也变成深紫色的**,另一只手,搭在耳际,手指迷醉般地抚摸着自己娇美的脸庞。

「谢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说完这句话,身体终于到达崩溃的极限,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来,操死我吧,亲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绪,「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个废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让我老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吧,我比不上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后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我说什么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定是后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很抱歉过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小宝贝,好不好?」

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后,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

「还有爱。」小梅玻e叛劬Γ俅谓约航桓怂幕持校11亓诚蛭壹妨思费邸!?br/>

然后,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慾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问我道:「小梅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着身子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

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了。

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去。

贺国才半响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

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麻雀虽小,五脏具全。

然后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于把辞职报告交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要有这么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带着假发。对他我已经噁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

「嗯。」

「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

「算了。」

「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

「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能批吗?」

「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酷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副总。」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不会是骗人。

「为什么?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

「他们私下里散布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陪我玩,没什么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时,我和你,也没什么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的看法和评价呀?!」

「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么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部分,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裁就会和你谈话的。」

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借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分风险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成的傢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彷彿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子给我们了。」

「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

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么,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甦,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了小许犯得这个过失,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

然后她小心地看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

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与献妻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癡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玻p'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 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 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洩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乾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彷彿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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