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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极度男尊女卑的修仙世界(1)真阳秀选

2020年12月25日

一,真阳秀选

却说这小乞丐跑至护城河,拿河水来照镜子。这不照不要紧,一照险些要哭将出来。之前在城里闲逛,满眼尽是俊男靓女,满心以为自己必也是个俊俏的后生。那知河里映出来的,确实个平凡到极致,普通到极点的面孔。看上去8,9岁的样子,蓬头垢面一脸泥污,左脸颊上还占着刚刚那半块面饼子上蹭的口水,当真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小乞丐。若说这脸,如果放在穿越之前的地球上,倒也不算难开,只是普普通通泯然众人罢了。但是处在这到处都是俊男靓女的神州世界里,那便可以说是一张极丑的脸了。

“不要紧,老子看了那么多网文,那个穿越主角是靠脸吃饭的,关键还是得有挂!”小乞丐收拾心神,尝试性的喊了一句:

“打开系统!”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精灵!”什么都没有发生

“天使姐姐!”“神兵招来!”“宝物显形!”“召唤战宠!”“芝麻开门!”“药老!”“屠龙刀!”“鲲!”

在小乞丐大喊大叫自言自语了数十种能想到的“咒语”后,小乞丐终于相信,自己这次穿越没有外挂!

“这老子玩个屁!艹,好歹穿越前老子还算个富二代,直接跳河自杀算了,说不定还能穿回去!”

小乞丐向河边猛跑两步,但终究没有勇气做出最后的信仰之跃。却听背后传来一声高喊

“真阳秀选开始啦!”

紧跟着凉州城便好似炸了锅,男女老少,做买的作卖的的全停了手中的活计,朝着城中心的四方街赶去,就连身背宝剑的仙家弟子,原本是绝不肯和凡夫俗子待在一处的,竟也随着人潮朝四方街赶去,只是她们始终不可能和普通百姓拥在一起,或在房间飞跃而行,或直接驾着自己的兵刃乘风飞了过去。

小乞丐自然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且当下也没心情去凑这热闹,只自己一个人坐在河边边哭边骂,感叹自己怎么就好好地三十来年的富二代没得当了,跑到这莫名其妙的世界成了这副鸟样。忽觉肩头传来一阵大力,险些掉到河里得偿所愿,赶忙回头一看,却见自己身后笑盈盈的站着个老乞丐。这老乞丐与自己一般,长得极其普通,现在应该说长得很丑,60来岁的年级,身上衣服补丁叠补丁每一块完整的布料。这老乞丐讪道:

“臭小子在这儿发什么呆呢?真阳秀选开始啦,去晚了免费的酒肉可没有份儿了,还不快走!”

说罢拉着小乞丐就走,小乞丐见他长得和自己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层级,之前看多了俊男美女,总算见着这么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丑男,心里反而觉得亲切,便不做挣扎,任他拉着朝四方街跑去。

眼见四方街上已架起一座高台,两丈来搞,7,8丈见方,右角立了一根高杆,支着面黑段子旌旗。这旌旗黑底子上绣了一弯新月,下方一片粉色祥云遮住月角。

“看样子,这边是人们所说的霜月宗的标志了。”小乞丐已经来的有些晚了,身前已经是人山人海,再挤不进去,便远远站在街边望着。

那高台之下站着一排女兵,银盔银甲,烈日当空却纹丝不动,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女兵围坐一圈,将高台与拥挤的人群隔开。高台之上放了檀木雕花茶案,左右各摆一把太师椅。左手边太师椅做了个青年文士,身形瘦高,头戴书生巾,身披英雄氅,上绣着万马奔腾。右手一把折扇,轻轻摇曳。端的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小乞丐却是眼见,远远地就瞧出,这青年文士其实乃是女扮男装。暗道:

“这要换上女装,肯定是个御姐范儿大美妞,在场的这些人,肯定没一个比得上她。”

这青年文士左脚边跪俯了个姿色出众的女子,穿的确是风凉,一身淡紫色无袖连衣长裙,裙摆两边的高叉直开到屁股,露出整条雪白的大腿,胸前领口则是v字一路向下直开到肚脐眼儿,那肚脐上丁着枚蓝宝石莲花钉。青年文士押了口茶,左手便径直的伸进这跪俯女子的领口中。

青年文士道:“哪边的奶子好玩一点啊?”

“贱婢左边的奶子要稍大稍软一点,若是揉捏,自然是左边的更好,但是右边的奶头,兴奋起来更圆更硬,爷若是喜欢捏奶头,便是右边的好了。”

这一问一答,声音甚响,不少台下人群,就连离得有些远的小乞丐在内,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这么多人看着,就这么大大方方玩奶子的吗?”小乞丐穿越前也是个小富二代,这富二代吃喝嫖赌抽他单占一个票子,别的不爱,就爱美女。眼看着这青年文士单着自己面这么玩弄一个大美女,那大美女还不断变换身位,把自己胸部不断向上微挺,就为方便青年文士的贼手搓弄自己身前两坨白肉,神情恭顺至极,把小乞丐看的又羡慕又气恼。这文史身后一排站了十来个高挑女子,尽皆披着一个大红色的斗篷,目视着前方,却不知是和用意。

右手边的太师椅上,则坐了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小乞丐这一看,便知道自己刚刚错了,他本以为那青年文士若是换回女装,和在场的一比,定是艳压群芳,但如今看来她只能排第二,第一是这长发女子无疑。只是这长发女子冰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让人上去搭话的心思都提不起。

“这么美的一张脸,却非要摆出个

性冷淡样儿,跟个冰雕似的”小乞丐再往大冰雕身后看,是两个年约16,7岁的少女,长相身段颇有几分相似,衣服裁剪样式一般无二,只是一个鹅黄,一个翠绿。两个少女正交头接耳,手指对着台下指指点点,笑的花枝乱颤,端的是青春洋溢,和身前那尊大冰雕完全不同。

“呵~~~~~”一声娇哗,台下飞上一名金盔金甲的女将,腰里别着挎刀,显示台下女兵的管事。来到台中断喝一声,待四周安静下来,朗声道:

“吾奈大晋御奉北府军凉州都统,特奉圣旨,协助霜月宗各位仙尊在此举行真阳秀选大会,按规矩,午时已过,以炮声为号,炮声之后两个时辰之内,无论胖瘦俊丑,老人小孩,只要是个带把的,都可上台参选,至于合不合格么,自然是要看几位仙尊的意思啦。但是谁要是敢捣乱扰了几位仙尊的清静,那就可不要怪老娘不留情面了!”这几句话说的气势凌厉,台下被他振的鸦雀无声。这女将对这效果很是满意,得意一下,转过身来却立马换付面孔,朝那文士媚笑一下,接着,咚咚咚,咚咚咚,给大冰雕和文史各磕了三个响头。恭声道:

“仙尊,时辰已过,可以开始了”

大冰雕却好似完全没有听到,犹自闭着眼睛。这下倒把这女将摆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正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到位。

青年文士见状轻生一笑道“都统不必担忧,我师姐向来这副臭脾气,你退下去吧。”

“谢仙尊”那女将连起身也不敢,便如母狗一般,跪爬着退到高台一角。

青年文士朝身后站着的一排身披暗红斗篷的女子中随手一点,轻轻一努嘴,被点女子便已会意,朝青年文士微一颔首,径直走到高台中央。

“嗯~~~~啊~~~~~”这女子先是发出一声响亮高亢叫床的娇吟,媚笑道“小女子便是此次秀选的考官和试具了,希望在场的好哥哥好弟弟,看得上眼,若是嫌弃,可以尽管和身后的两位仙尊提出来,换到满意为止,若是不嫌弃,小女子就等着好哥哥一展雄风喽~”

话音刚落,台下两个女兵便搬上一个大塌子。女考官将自己胸前丝绦一解,斗篷滑落,露出一身雪白的酮体。原来她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女考官仰靠在塌子上,面朝着台下的众人,双腿打开,将自己的牝户完全展现出来,右手食指中指分别压住自己两片大阴唇,用力向两旁一分,将自己的牝洞口打开,然后阴道微微用力,整个牝户便好似人嘴一般向前努了出来,洞口不远处那一张处女膜在晌午日头的照射下,清晰异常。

“请各位好哥哥好弟弟,上眼验货了~~”

“小女子的处女膜乃是漫天星,上有针眼大小的小孔一十二个,全是天生,处女膜完好,绝无半分损坏,处女膜厚约一分,距离逼口儿半尺三分,试具情况说明完毕,请各位好哥哥好姐姐做个见证!”

女考官用手轻轻搓揉自己的阴蒂,另一支手则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掐自己的奶头,搓揉的数十下,便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开始勃起,她右手无名指指甲修长,用指甲在阴蒂头上轻轻一扣,便将那小小的阴蒂从包皮中完全翻了出来,之后便用在指甲轻轻的刮擦。

“啊,啊啊,啊,”

“咦~~~~~~~”女考官不再用指甲刮擦阴蒂,而是用指甲的边缘对准完全裸露的娇嫩肉芽,狠狠的按了下去。

“嘶~~~~嗯啊~~~~~~~”。

“嗯~~~~啊”

“哦,哦,嗯~~~啊”

女考官一下一下的掐着自己的阴蒂,没掐一下,便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皮肤从雪白逐渐范出了红晕,逼口流出大量的淫水,在烈日照耀下,闪起晶晶磷光。

“真tmd骚啊,还是处女,自慰技巧比tm野鸡都熟练”小乞丐看了暗暗称奇。

“啊,妹妹,妹妹的小洞,可~~~,可有点等不急了”

“嗯~~~哪位好哥哥,想先来,啊~~第一个?”

话音扑毕,台下便跳上一个大汉,这大汉生的高鼻,深目,扩口,腮间一副短钢髯,上半身赤着膀子,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大汉一抱拳,朝几位仙尊道:

“在下凉州城泰安镖局,副镖头,火麒麟林远洋,献丑了!”

说罢,解开裤带,将裤子一退到地上,裆下露出一个只有婴孩般大小的阴茎来,众人却也都不以为异。大汉伸出两个指头,夹住自己短小的阴茎,开始前后套弄起来。那仙子考官也稍稍偏转身子,正对大汉,好叫他更加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逼口牝户,手也更加卖力的搓揉自己的阴蒂。

“啊~~~好哥哥,你这大鸡巴快放进来啊,小妹的洞洞都等不及了~”小乞丐听那仙子叫着“大鸡巴”,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瞅着台上那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撸管,一个抠逼,倒好像比赛一般。

“啊,去了,嗯~~~~~~嗯!嗯!嗯!”这仙子考官身子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轻微抖动起来,竟快着火麒麟一步,先是高潮了。那火麒麟却端的是不争气。那坐在太师椅上的青年文士已经连喝了四杯清茶,见那火麒麟的小鸡吧依然没有半分勃起的样子,当下轻咳一声,朝跪趴在擂台角落的金甲女将望去,脸上已显不悦之色。金甲女将立时会意,起身两步抢到火麒麟身前,狠狠骂了一句

“丢人现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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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起一脚正踢在火麒麟小腹,直将火麒麟踹下了台去。接着朝台下瘟声道:

“你们这帮臭男人给老娘听好了,接下来哪个再上得台来的,先把你们那小鸡吧撸直喽,谁要是再敢像这废物一样污了仙尊的眼,我立时便把你那话儿剁下来下酒!”说完便又退回角落跪趴着去了。

小乞丐那曾见过这般场面,心中只觉这世界果然比地球好玩许多,自己穿越这一遭还真不白来。抬眼见到之前拉自己前来的老乞丐正从布施台前抢了一只烧鸡得意的朝自己走来。当即抢上一步说到:

“我说叔啊,这真阳秀选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个选法啊?”

老乞丐面露得色道:“你小子也确实是到了该知道些男女之事的年纪了,今儿叔就给你讲讲!不过嘛,对你来说,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

“啊?什么意思?”

“呐,你看看,这在场的诸多仙尊之中,有几男几女?”

小乞丐之前只顾着看台上的自慰大秀,其他并未留意,听他一说,连忙抬头一瞅,心中讶然。诺大的四方街上,除了高台上的几个仙子之外,阁楼里坐的,屋檐上站的,天上飘的,那些看热闹的仙人中,竟然全是女子,没一个男的。

老乞丐已看出小乞丐眼中疑惑,继续道:“这神州大地上啊,数咱们男人最是没用!这神州大地女人可以修仙,动物可以成精,唯独咱们男人体内阳气衰微,不但不能修仙,连阳具也短小异常,就连像阿猫阿狗那样把阳具插入女人逼中交配都做不到!”

“啊?胡说,要是这样,那这孩子怎么生法儿?”

老乞丐白了小乞丐一眼,道“自然是让女人用嘴或手,裹出阳精,再用中空的假阳具或者铜管送进去了!所以咱们男人,地位最是地下,凡事都矮着女人一头也不无道理。”

“不过嘛,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据说偶有极少的男子却能长出又大又挺的鸡巴来,与女人行正常的交合之事,不但如此,他们还能像女人一样修仙,而且修仙比女人还快还好。这样的男子便换做真阳。”

“传说这真阳对仙家的各门各派那都是宝贝,所以无论哪路神仙,隔段时间便来下界举行这样的真阳秀选,看看下界是否有真阳现世,好收入门中带回上界。”

“这要是能选上,那可是几辈子的福气,平地飞升,比做皇帝都痛快喽!”

“那这选秀到底怎么选啊?”小乞丐追问道

老乞丐答道,“规矩简单,但做起来极难,就一条,就是上得台去,在大伙的见证下,当场戳破那个女仙子的那个,那个什么膜来着?”

“处女膜!”

“对,就叫处女膜,哎你小子怎么知道?”

“啊,我刚听别人说的”小乞丐随口扯了一句,接着又疑道“可这台上现在就一个仙子,前面上去的人把处女膜戳破了,那后面的人怎么比?”

老乞丐听罢一脸不屑“臭小子,要戳破那女处膜,不但要鸡巴大,鸡巴硬挺,而且还要保证不一碰那牝户就射,哪有那么容易的!莫说咱们这凉州城,就是整个大晋也未必找得出几个啊!”

小乞丐听完心中暗道,“我艹,就tm开个苞,楞给你扯成这样!”不再言语,抬头继续看着台上的表演。又看得一个时辰,这老乞丐所说却不由得小乞丐不信了。这陆陆续续又上台来十几个男子,不是鸡巴短小,就是鸡巴绵软,竟无一人能把鸡巴插到那仙子的牝户中去。那仙子每有人上台,便自慰出一个高潮,如今已是经历了十数个高潮,浑身香汗淋漓,此时已有很长时间无人登台,便觉得有些累了,侧卧在榻子上闭目休息。

忽的台下响起一阵骚乱,人群中传出一阵言语

“范公子来啦”

“呦,范家大公子来啦”

“这可有好戏看喽!”

每次这名字在人群中一想起,无论是三四十岁的少妇,还是十六七八的少女,脸上都尽是钦慕之色。台下人群随着喧哗之声自觉地朝两侧退开,让出一条道路,一乘四抬小轿不紧不慢朝高台走来。这抬轿子的四个轿夫,乃是四个全身赤裸的高挑美女,轿子左右也各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侍女,姿色比四个轿夫又美上许多。轿子来到台下,左边的侍女轻轻一挑轿门,轿内走出一位英俊的公子哥来,头戴宝簪,腰佩美玉,衣着华贵。这公子哥把自己的长衫左右一分,内里竟什么也没穿,直直露出一根粗长的鸡巴,引得台下众人有是惊呼有是叫好。

两个侍女见状急忙跑上前来,分列公子左右,一手扶着公子后腰,一手轻轻按摩公子大腿内侧,低头弯腰开始舔弄起公子的粗长鸡巴。这公子全然当两个侍女不存在一般径直朝台上走去。两个侍女便以这样的姿势与公子同步而行,一路之上登台转弯,两个侍女与公子不差半步,而香舌朱唇也始终未脱离公子鸡巴半分,始终不断在鸡巴上滑动吸吮,两女配合极其默契,一人用嘴亲公子龟头,另一人便用舌头舔棒身,一人用嘴含公子卵蛋,另一人便用舌头轻舔公子马眼。一路之上,无论公子走的快慢缓急,两女都不收半分影响。恐怕公子

平日走路两女便一直如此服侍,才能有如此高超娴熟的技巧。

公子在高台,朝太师椅上的大冰雕和青年文士深深一揖,恭声道:“小生这厢有礼啦!”

“呱,噢,噢噢噢,呱,呱”

“嘶,嘶,嘶,嗯,哼,嘶”

这公子一在高台上站定,两个随行的侍女立即变换位置,一个跪在公子身前,将整个阳具纳入口中,侍女的头不断前后摇摆,脖子喉头之处,也映出公子的巨大阳具轮廓前后挺动。公子的阳具已经越过口腔,深入侍女的食道中杀伐了。另一个侍女则跪在公子身后,把脸整个迈进了公子两片臀肉之间,伸出舌头仔细舔弄公子屁眼,屁眼上的一丝褶皱也不放过。

台上的诸位仙子,见公子一路走来被女人这般伺候着,眼中满是赞许之色,有的禁不住微微点点头。那太师椅上的大冰雕,原本只自顾闭目养神,之前上来的男子,她眼都不睁一下。此时这大冰雕却看着公子,从头到脚反复打量,眼中充满期盼。见这公子朝自己施礼。竟然对公子报以一笑,柔声道:“公子当得是好雄姿好气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方人士啊?”

范公子见之前这目中无人的冷面仙子居然对自己笑颜相问,心中乐开了花,答道:

“小弟姓范,单名一个进字,世代累居离此不远的青州。小生于16岁那年,忽然梦见一条巨龙飞入体内,醒来之后边间跨间阳具硕大挺立,当即便寻来女子一试,果然势如破竹,齐根没入牝户之中啊!之后小生日夜操练这根鸡巴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已是十年有余,为的便是如今日得各位仙子垂青。”

那大冰雕听完之后笑意更浓,朝公子微微一颔首道

“如此说来,公子倒真是有心了,小女子敬谢了”

“哦嗯~~~哦嗯~~~~~呃,呃,呃,呃”,公子被这大冰雕笑的醉了,不自觉的大力挺动腰部,更加狠命的操起跨间侍女的食道穴来。

一旁的青年文士一抖手中折扇,朗声笑道

“如此说来,公子还是千万中无一的后天真阳了,当真是人中之龙,难怪这玩女人的手段这般伶俐。公子还是速速一展风采吧.”

这范公子见两位仙尊都对自己夸赞有加,脸上得意之色更胜。轻轻两脚把跪在地上伺候自己的侍女踢到一旁,信步走到那身为考官的仙子身前。此时这仙子考官早已仰天卧好,大分着双腿,将自己的逼口向前挺着,只等公子大鸡吧来操。

“公子怎的现在才来啊,妹妹这小骚逼等的好心焦哦~”仙子话中已是真情满满。

“好妹妹,这不是来了么”这范公子将自己阳具对准仙子的牝户,腰间猛地向前一送。不想这一下却没有对准洞口,自己这鸡巴没有入得美人穴道半分,全从门口划了出去。

小乞丐在台下一看,心中暗笑

“这sb,又是美女抬轿子,又是毒龙,又是深喉的,合着装腔作势,不会是没给女人开过苞吧?”

这一下确实给小乞丐猜着了。原来这范公子,自从梦见飞龙入体之后,鸡巴确实可以挺立,但实际上硬度尚有不足。若是艹玩那开过牝道生养过的女子,问题不大。若是想要插艹紧窄的处子阴穴,这硬度便不够看了。这十几年来,这范公子都是让下人先用粗大的假阳具反复抽插女子一年甚至数年,等到把这女人的逼口牝道扩的松弛无比,再呈上来给自己享用。

如今听到凉州城内要举办真阳秀选,连忙网罗天下珍贵的壮阳药材,一连泡在药汤中九九八十一天,又把鸡巴临时泡硬了些许,才赶来秀选。那知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这第一下便既不成,露了一个大怯。范公子本就心虚,这一下更加慌乱,额头上布满汗珠,下身胡乱的挺动,却更加入不得门儿去。

压在身下的仙子适才已经闭目养神了片刻,逼口已经有些干涩,反倒不如秀选刚开始时来得湿润,现在被这胡乱的七怼八怼,反到弄得生疼。心中有些气恼,又不便发作,便轻轻握住范公子的鸡巴,来回套弄,不让他在毫无章法的乱插,另一支手开始慢慢搓揉自己阴蒂,将头抵在公子耳边轻声道

“公子莫急,带妹妹把骚逼弄湿点,这下面的小嘴得流了口水才好吃公子大鸡吧啊~~~”说完又伸出香舌,在公子耳廓处轻轻舔动。

岂料这耳廓正是这公子的敏感之处,之前公子在台上便已经被面带笑意的大冰雕迷的醉了,脑中把如何操弄大冰雕的画面想了能有上百遍。鸡巴挺动,把那侍女的喉咙好一顿艹。如今再被身下仙子骚话一激,耳郭一舔,身子一个一阵颤抖,一股阳精喷洗而出,撒在地上,鸡巴便垂痿了下去。

这下范公子心中大急,忙唤两个婢女“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给老子舔硬了!”两个侍女闻声慌忙上前,把鸡巴捧在手心中疯狂舔弄,但那鸡巴却无半分勃起的迹象。

范公子心头火气,只听得

“公子饶命,啊~~~~”

“嗯哼!!!!!!”,对那两个婢女一人一脚,竟把两个婢女狠狠的踹下了高台.

“废物!”,范公子骂了声,转头对那四个裸女轿夫道“你们四个,上来给我,呃,噗!!!!!!”话未说完,就觉侯中一甜,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歪倒在台上。

这一下变故众人都是始料未及,连台上的诸位仙

子也被搞得愣了,不知如何收场。就听得大冰雕身后的鹅黄衣服少女,跺了一脚骂道

“真是个绣花枕头大草包!师祖母也忒偏心了。”

另一个翠绿衣服少女也和声道:

“就是,二师叔三师叔的秀选都开在大都皇城,皇子侯爵无数,到师父这儿就安排在这偏远小镇,穷乡僻壤的,能选出什么好鸟!”

“师母这明着给我们穿小鞋,翻脸比翻书还快!”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说越高,尽数飞到前面大冰雕的耳朵里。这两个小丫头说的话却也在理,但大庭广众之下明着这么说道自己师祖母,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却不能不管教,何况边上还坐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四师妹。当即回头厉声道

“你们两个还不闭嘴,两位师母的决定,是你们两个小丫头议论得的吗?”

“可是师父!”那黄衣女子还想再辩,却见师父眼中目光阴寒,周身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白霜,知道师父也给刚刚那个绣花枕头范公子气的不轻,如今是动了真火,当下不敢再言,吐了吐舌头退在一旁。

边上的青年文士朝大冰雕一笑道“这两个小丫头,性子野,师门上下哪个不知,发两句牢骚也算不得设么,大师姐何必动气。这时间才过了一半,等下说不定还有好料子也未可知啊。”

话音刚落,台下便有想起一片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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