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大学，女生宿舍506。柳珊珊看着镜子前转来转去的李星兰，好奇的问：
「老李，要出去见朋友吗？你今天看起来好漂亮！」
被称作「老李」的女孩其实一点也不老，正相反，她现在还不到17岁，比
班上其他同学都小两岁。但她偏偏小人爱充大辈，喜欢让人叫她「老李」。现在
她只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随口答道：「是啊，我高中同学要来。」
「是男同学吗？」柳珊珊继续问。
「是，怎么？」李星兰犹豫了一下答道。
「没什么，就是看你和平时很不一样。」柳珊珊走到李星兰身后，和她一起
看镜子。镜中人一个纤瘦，一个略丰满，但都还是青涩少女未完全长开的样子。
李星兰瘦高一点，平时她穿得简单，几乎都是牛仔裤加一件中性的卫衣，平底鞋，
走路急匆匆的，好像还生活在为高考冲刺的日子。今天她有什么不一样呢？牛仔
裤换成了紧腿的七分裤，框架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短发上多了个小小的发夹，
仅此而已，好像没什么大不同。
「哪里不一样了？」李星兰有些疑惑。
柳珊珊不怀好意的笑道：「看你眉目含情啦，是男朋友吗？」
李星兰有些慌乱：「我哪有男朋友，就是一般的高中同学。」
柳珊珊继续追问：「是吗？他现在哪个学校？」
「他复读了，还在我们高中呢。不说了，我得去校门口接他了。」
此刻的校门口，张天权正看着一队游客被导游领着走进大门。今天是五一假
期，游客格外的多，保安查证更严了，像他这样的三无人员必须里面有人来认领
才能进去。李星兰刚才对柳珊珊说了谎，他并不是她「一般的高中同学」，她也
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实际上她和他已经秘密交往一年多了。张天权在高一的时候
就听说学校的初中部有个很厉害的小姑娘，一下子从初一跳到了初三。高二的时
候他无语的发现这个小姑娘又跳过了高一，变成他的同班同学了，并且在第一次
月考就抢走了他年级第一的位置。班上的座位是按成绩排的，每月一换，于是接
下来两年里，他们成了同桌。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呢？这谁也说不清了。
出于强者的惺惺相惜也好，出于小姑娘对大哥哥的依恋也好，抑或青春期的少男
少女放在一起必然会互相吸引，总之两个人悄悄在一起了。
去年的高考他们都报了大学，约好一起录取后就向家长公开恋情。等分数
出来，李星兰不出意外的被录取了。而张天权分数却比他预估的少了整整50分，
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结果只拿了一个二本的通知书。张天权一气之下选择了复读，
两个人开始了异地恋。高三的管理很严，假期几乎没有，连手机都只能周末用。
两个人就这样异地了九个月，中间只在寒假匆匆约会过两次，其余时间只能周末
在微信上互诉衷肠。
「今年一定要考上」，张天权心中暗想。看着眼前排着游客长队的大学校门，
他开始憧憬起未来和李星兰双宿双飞的日子了。今年寒假苦逼的高三生只有七天
假期，李星兰趁他父母出门串亲戚时偷偷过来找过他两次。借着久别重逢的冲动，
他们的关系突破了一个门槛，那甜蜜的感觉让张天权回味至今。这次五一只有三
天假，他骗家里说要留在学校学习，然后偷偷跑来x大找李星兰。这次能不能再
试试上次那样？他正胡思乱想呢，李星兰也到了。
他远远就一眼认出了她的身影，立刻向她招手。李星兰也看到了，向他小跑
过来，当跑到他面前时，已是娇喘微微。有那么一瞬间，张天权想把她紧紧搂在
怀里，可是校门口的人实在太多，他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天这么热，别
跑。」
「我怕你等急了嘛，而且我现在天天晚上跑步」，李星兰把他的手打掉，接
着说：「来，我带你进去吧」
李星兰向保安亮了亮学生证，和张天权一起进了校门。进门之后，张天权顺
势拉住了李星兰的手。李星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挣脱，只是笑道：「你现
在胆子大了啊」。
「又不是在家里，谁认识我们。」张天权笑嘻嘻地说。是啊，两个人出身的
小县城这一半人认识那一半人，如果两个人拉手在街上走，消息立刻会传到老师
和家长耳朵里。虽然李星兰已经上了大学，成绩很好的张天权也一直是老师的宠
儿，即使被他们知道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李星兰坚持继续让他们的恋情保
密，直到今年高考结束为止。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街上手拉手的走。
现在已是时近中午，于是他们先去食堂。五一假期很多学生都回家或出去玩
了，食堂里很空。他们打了饭，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一颗心都在情郎身上的
李星兰没注意到旁边远远的几排座椅之外柳珊珊和她的男友也在吃饭。而柳珊珊
在他们一进门时就盯上他们了，看他们坐了下来，赶紧对她男友周云峰说：「快
看，那是我们班那个少女学霸。」
周云峰和柳珊珊此时交往不过一月，对她社交圈里的人大部分还不认识。他
向李星兰看去，评论道：「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16岁上大学的学霸啊，挺好看
的。」
「嗯？」
「不过没你漂亮，身材更比你差远了。」周云峰赶紧补充道，「不对，我好
像见过她啊？想起来了，有点像我们宿舍老大这两天说要追的女生。」
说完，他掏出手机，给柳珊珊看他宿舍聊天群里的一张照片。照片是傍晚偷
拍的，光线不好，很模糊，但柳珊珊一眼就认出了那确实是李星兰，于是好奇的
追问：「没错，是她。什么情况？你宿舍的人怎么会认识她？」
周云峰解释道：「我们宿舍老大在一个长跑爱好者协会，他说这两天有个大
一的小学妹加入，天天晚上去他带的队夜跑。然后他说是他喜欢的类型，想要追
她。」
柳珊珊说：「那他可要累了，追她的人可不少，我知道至少我们班男生里就
有两个暗恋她的。怪不得她谁都不理呢，原来是有青梅竹马的。你看他们是拉着
手进来的，再看现在的样子，我才不信是普通高中同学呢。」
周云峰叹道：「那可惜了，那个男生看着很弱气，个子也不够，好像和她差
不多高吧。不配，不配。」他看得很准，李星兰身高172cm，张天权堪堪1
75。李星兰上大学后运动比高中时多了很多，选了网球课，每周还有三四次跑
步游泳。几个月的规律运动立刻激发了她身体里潜藏的活力。两人并肩站在一起
时，李星兰自然地挺胸翘臀，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而张天权还是一副被题
海摧残的苦逼样子，苍白单薄，微微驼背。两人并肩走时竟是李星兰显得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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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珊珊说：「青梅竹马无敌啊，你怎么知道他不配。」
「至少外貌上是我们宿舍老大更配一些。他追女生可厉害了。没见过他一个
月搞不定的。」
柳珊珊警惕道：「他那么花吗？那他可别打李星兰的主意，她才16岁，还
没成年呢，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周云峰说：「哪能呢。要不我拍张他们的照片，让他死心好了。」说完他用
手机拍了张李星兰和张天权吃饭的侧影。
另一边，李星兰正和张天权商量下午去什么地方。五一天气已经很热，外面
的各种景点估计也是人山人海。最后李星兰提议：「要不我们去图书馆看电影吧。
那里有个小放映厅，天天有电影看。我在图书馆打工，应该能把你带进去。」
张天权笑嘻嘻地说：「行，去哪里都行。」他只顾欣赏李星兰了，她说干什
么他都乐意。自寒假一别，又是近四个月，李星兰好像又变了一些。正值鲜花盛
放的年龄，少女开始逐渐褪去青涩，换上女人的魅力。刚才走在路上，她穿的紧
身七分裤清楚地勾勒出她小腿的柔美和大腿的丰挺，一路上他看到不知多少男生
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再看到他们牵着手，张天权收获了不知多少羡慕嫉妒恨的
目光。现在她就坐他面前，她的齐耳短发和大眼睛里的亮光仍让她的脸庞充满稚
气。目前应该只有他知道她被这稚气掩盖的女人的一面吧，这一点让他分外自豪。
李星兰向他说过，过去一年她是多么疲于应付各种追求者。她把自己的心和身体
用一个坚硬的蚌壳牢牢保护起来，只对他敞开过，露出里面隐藏的柔软。今天晚
上能不能再试一次呢？就像寒假时那样就好了。
李星兰看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傻笑，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说：「傻子，想什
么呢？吃完饭去看电影，知道了吗？」张天权忙不迭地点头。
李星兰嗔道：「光知道点头。还有，我再和你确认一遍，还有一个月就高考
了，你这么跑出来真没问题吗？」
张天权自信地说：「我的水平你还不知道吗？再说本来就有三天假期，别人
都跑了。不管是谁，到这时候了也不差这三天对不对？」
李星兰点点头没再问。高考对张天权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去年他的失分真是
莫名其妙，要不然他们早就一起在大出双入对了。
再回到柳珊珊
这边，周云峰把照片发到了宿舍群里，说：「老大，放弃吧，
你要追的妹子有主了。」他口中的老大，某学院大二年级的申大志，此刻正躺在
校外的一个小旅馆的大床上，一个赤裸的女孩蜷在他身边。他看到周云峰发的照
片，简单回了一个「摊手」的表情，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嘴里骂了一句：「操！
婊子！」
申大志是走了家里的关系，又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混进x大的。在学风质朴，
一切以成绩为上的x大，他这样的学渣自然是受到了身边朴实的理工男们明里暗
里的歧视。但这又如何呢？父母给了他一副好皮囊和运动员的体格，再加上以学
生的标准来看挥霍不尽的金钱，让他在情场上无往不利。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理工
院校，他不到两年就换了五个女朋友，其中四个是处女。以他轻浮的性格，他甚
至常把和女友做爱时偷拍的照片给狐朋狗友分享。
在别人看来他是渣男，但他自认为开始每一段感情时，他都是真心的。上个
星期李星兰加入了他当副会长的长跑协会，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不
光是因为李星兰姣好的面容和172的高挑身材，更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像她一样
晶莹而单纯的眼睛。多方打听之后，他得知李星兰还是系里小有名气的学霸，高
数和专业课成绩都名列前茅，在一门专业课上更得到系里最好的教授的青睐，破
例让她在大一就去他的实验室帮忙。当然，在x大里这样的学霸并不罕见，但一
加上「16岁」「美少女」的标签，就显得格外凤毛麟角了。如果这样一个「1
6岁美少女学霸」被他按在胯下，不知操起来是什么滋味。想着周云峰发来的照
片上李星兰神采飞扬的样子，他蠢蠢欲动起来。于是他拍开身边女孩的双腿，翻
身压了上去。
这个女孩正是他的第五个女友，名叫杨小玲。她昨晚和今天早上刚和申大志
昏天黑地的做了三次，现在正在补觉。昏睡中被他突袭，吓得她惊叫起来，看清
是申大志才不叫了。正面操了一会儿，他让杨小玲翻过身来，换后入式继续操。
杨小玲头埋在枕头上，申大志跪在她身后，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一手划开手机，
一张张翻看他收集到的李星兰的照片，想象眼前是李星兰正在撅着白屁股被他操。
「操，今天穿的裤子很骚啊，以前怎么不见你穿？男朋友来了发浪了是吧？这裤
子把前面勒的鼓鼓的，里面是个馒头逼吧？毛长齐了吗？操，你男友看着这么弱
鸡，能满足你吗？过来让我操吧，保证操出你的尿来。」申大志一边看着手机幻
想一边小声嘟哝着，其实那张侧面偷拍的照片哪里能看那么清楚。
李星兰已经有男朋友的事实让他有点担心，但也只是一点点担心而已。他相
当自信：「管你是什么学霸什么美少女，脱光之后下面也是一个逼一个屁眼。只
要有逼，早晚会撅着屁股求我操进去。」他毫不怀疑凭自己的手腕能吃定这个看
上去不谙世事的少女，他担心的一点只是李星兰的处女还在不在，不要被她的弱
鸡男友先拿走就好。就像他身下的女友杨小玲，一开始看着也是个清纯女学生，
但上床后才发现她在高中就和男友做过了。
「婊子，装清纯。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的吗？」申大志啪啪啪的怼着身下的
白屁股，一边咬牙小声骂着李星兰。这次声音有点大，让杨小玲听清了，以为申
大志是在说她，心头一酸，反驳道：「你怎么还放不下，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
们就好过两个月。再说你那么多前女友，我说过你吗？」
「闭嘴，没说你。是我哥们儿要泡的一个妹子。」申大志在杨小玲的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加大了输出力度，把她的抱怨淹没在娇喘呻吟里。快射出来的时候，
他找了一张最清楚的李星兰的照片，放大，然后猛地拔出阴茎，抵在屏幕上李星
兰的嘴上，痛痛快快的用白浊的液体糊住了她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