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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16-18)

2020年10月28日

(十六)乳燕归巢

既然和珍爸有了第一次,以后每当阿珍不在,他要和我亲热干炮,我都没意

见了。大家上了几次床,我发觉珍爸有一个毛病,他不能支持到我爽到后才来,

但幸好在他发洩完后,他一定再用按摩棒把我弄得来了几次才罢休;若是他身体

实在累了,便会鼓励我在他面前用按摩棒自慰。

纸是包不住火,有一晚我在阿珍爸爸的家和他温存了大半晚,回家时竟见阿

珍气冲冲的坐在大厅。

「淑怡,妳回来了?去了那裡?」阿珍不等我进门,便已急着发问。

「还不是到你爸爸家吃饭啦!」我随口答。

「吃饭?吃饭吃到凌晨二时才回来?」阿珍继续追问。

「……」见阿珍这样,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怎样回答。

但她看到我的表情,想也不用想也猜到一定有问题,「淑怡,别告诉我妳和

我爸爸……」阿珍气急败坏的说。

「对不起!」我吓得立即过去拉住阿珍的手,用低得近乎听不到的声言说。

不开口还好,一说便等如承认了。阿珍见果然猜中了,马上怒气往上冲,用

力甩开了我的手。

「阿珍,求求你原谅我。」我见她大怒,只有不停哀求。

「大家是女人,要找炮友我明白,但妳竟和我爸爸上床……」阿珍实在说不

下去。想不到储心积虑想挑发我的性慾、引我放纵开放身体,到头来还是害了自

己。

「……」我真不知该怎麽说。

「淫妇!淫妇!妳令我想吐!」阿珍恨得牙痒痒的大叫。

「……」我被阿珍骂得狗血淋头,呆呆站在厅中。

「妳搬!妳马上搬!最好别给我再见到妳!」阿珍歇斯底里地咆哮。她心知

肚明,一隻手是拍不响,但怪罪一个外人,总比承认自己父亲并非正人君子,一

把年纪还到处留情容易得多。

我跑了出去,坐在车上大哭。三更夜半,又能搬去哪裡?驾着车子漫无目的

地转来转去,便驶到老公家门前。正犹豫是否该进去,便见到老公穿着睡衣跑了

出来。

「进来吧。」他看了我一眼,十分平静的说。

我用遥控锁好车子,尾随他入屋。不知为何,觉得整个家冷冷清清的,像冬

天裡的冰窖。大家到客厅坐下来,老公便随手把一盒纸巾拿给我。

「又闯了什麽祸?」他一开口便直接的问。

「为什麽我一定是闯祸了?」我不服气的说

「以妳的性格,不是闯了祸不会低声下气回来找我的。」

「我……」我语塞了。

「妳年纪也不小了,但仍是这样不负责任。我帮妳处理了阿财一伙,妳便应

回来,是不是在台湾遇到老学长那老相好,又给他弄了上床,没脸回家?」老公

就是明白我的弱点,随口乱猜,也给他说中。

「你不介意我曾经给阿财他们蹂躏玩弄?」

「淑怡,我怪妳便不会帮妳,妳和我一起这麽多年,还不瞭解我?」我望着

他,发觉他看我的眼神十分温柔,就像当年一样。原本幸福的家庭,给我一手破

坏了。

「对不起!」刚抹完面上的泪痕,眼角又湿了。

「别任性了,回家吧。」老公柔声的说。奇怪的是他的语调充满怜爱,没有

责备。

「……」

老公牵着我的手,仍是用那温柔的眼神望着我。我们四目交投,相对无言,

不知怎样便搂在一起热吻起来。

我俩从大厅吻到睡房,从睡房吻到床上。他的手掌隔着内裤按在我的私处,

我的爱穴再一次湿润起来。他的手指在我内裤的边沿插进我湿暖的爱穴裡,我颤

抖着夹着他的手指,由得他的指尖在湿滑的小穴中抚摸挖弄。

「呀……」我喉头发出一阵性感的呻吟。

「他们迷姦妳时,妳可有这麽湿?」想不到老公竟会突然这样问。

我被问起那羞人的经历,一时不知该怎样反应,只有羞涩的说:「我给喂了

春药,浑身燥热发滚,当然是会湿了。」

「妳和阿财他们做了什麽?」老公听到便继续追问。

「别问了,好不好?」我说。

「我想知道。」老公坚持着,要我告诉他和阿财他们做爱的细节。

我十分矛盾,试想我岂能把发生一切全告诉老公?难道告诉他我给阿财用口

舔过我的下体而从此爱上了给人吃的滋味?还是告诉他我曾经骚浪得不顾羞耻地

哀求阿财和阿东干我?又或是说我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被阿财和阿东轮流夹击,

不但一点也不难受,还爽得死去活来?

「……」我仍不答话。

「湿成这样了,很回味吧?」老公的手一直在我的短裙下挖弄,发觉触手之

处越来越湿,知我定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亵情境,心裡又发浪了。

「唔……没有……没有那回事,只是你的手指在弄得我很舒服才越来越湿,

吧了。」我口不对心的说。

老公一面追问,一面解开我衬衫的钮扣,再熟练地用一隻手伸到我背后解开

我胸围的扣子,我的一双乳房马上跳了出来,而他亦兴奋地埋首我的胸前,又吻

又啜。

我下班后去珍爸的家和他干了一次,虽然事后洗了澡把大部份精液清洁了,

但珍爸在我身上吻啜而留下的嫣红色草莓印子,可还未消退。

「小淑怡,妳回来前和什麽人在一起?」老公一面检视着我的裸体,一面追

问。

刚才给阿珍骂得狗血淋头,我才醒觉和珍爸的关係不易被人接受,现在老公

问起,自然不敢坦白。

「又给人性侵了?或许身上还佈满了野男人的口水吧!」老公说着,嘴巴不

停吻上我身上的草莓印。

「呀……」我在老公身下以呻吟代替回答。

「淑怡,妳又干了些什麽?那妳有没有爽到?」老公仍是不放过我,继续追

问。

「我要是告诉你阿财那晚的事,你会不会生气?」为了不再在珍爸的话题上

纠缠不清,我只有这样分散老公的注意。

「我保证不生气,快说。」老公见我终于就范,开心的答应。

我不相信老公完全不会吃醋,所以只是打算很敷衍的告诉他那次失身的一个

大概。当我说到我喝了阿财下了药的果汁,全身发烫,腿间越觉得麻痒时,他已

兴奋得马上把我推倒,把肉棒插了进来。

「噢……」

「然后呢?」

「然后我越来越辛苦,便给阿财在我身上乱吻了。」

「吻在哪裡?」

「是在腿间私处。他是和我口交,吃我的浪水,清楚了?」见老公不停寻根

究底,我开始赌气的说。老公听到,用力一抽再向前一送,直插我的花心,我又

忍不往大叫:「呀……」

「跟着呢?」

「我给他弄得慾火焚身,便发浪骑在他身上干起来了。」见老公这样兴奋,

我便放开心扉,告诉他发生的一切。

我拥着老公,沉醉在他的肉棒不停进出所带来的充实快感,刚说到阿财和阿

东他们把我赶到睡房,要在我和老公的床上干我,便已爽了一次。

「他们就是在这床上轮干妳?」老公知我给人迷姦,但不知一切是发生在自

己家中,发觉自己原来每晚都睡在事发现场,登时像是变态似的发狂地干着我,

「噢……呀……呀……呀……呀……」老公推送得越来越快,我那敏感的小

穴亦不由自主吸吮起来,跟着全身一阵颤抖,我又来了。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在老公一直兴奋的拷问之下,我便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失身的全部经过,奇怪

的是老公不但真的不生气,还像是特别亢奋,终于这晚大家都爽了几次,达到前

所未有的快感才倦极而睡。

那晚我再一次蜷曲着裸露的身子睡在老公怀裡,整晚我们都紧紧握着对方的

手,像是怕大家会再次分开。经过了今天,我知老公早原谅了我,而我心中爱的

亦是他。出走的日子,虽然得到肉体的刺激,令我对性需求的口味变重了也不自

觉,但精神上的充实和满足,仍是在老公身上才能找到。

第二天早上老公回公司上班后,我打电话把这一切告诉苏琪,她和我一起分

析,认为我老公既然喜欢听我描述自己的荒唐性体验,便确定他一定不会介怀,

能再接纳我。我见已经雨过天晴,想通了认为没问题之后,便乘阿珍去了上班,

和苏琪到阿珍处收拾行李搬了回家。想不到就这样,我便由失婚少妇变回人妻的

身份。

可能是偷人家的东西特别刺激,做回人妻之后,狂蜂浪蝶竟突然多了起来,

但这是下一篇故事了。

(十七)视讯聊天

我失而复得,幸运地能和老公在一起,便决定不再任性胡来。刚回家那段日

子,除了上班之外便躲在阿珍家中,不但不再和珍爸、阿占等人联络,连平常的

出外社交都全推却了,对于一向贪热闹的我可算是一反常态。

回家以后,可能是觉得亏欠了老公,在床上对他的要求,我算是有求必应,

何况以前超过我容忍范围的行为例如替他口交等,早已给野男调教到习惯了,当

然便不再当什麽一回事。

老公看到我的转变,自然料到这些日子我一定和外面那些野男发生了很多不

可告人的事,便常常有意无意间查问我出走之后的一切,令我十分烦恼,要知若

是毫不保留地向老公坦白交代那段期间所有不守

妇道的行为,一旦他秋后算帐,

可就麻烦了。老公在我口中得不到答桉,便尝试用其它方法找寻真相。

回家初时,我们夫妻的性事变得十分频密,大家都十分享受性爱所带来的欢

愉,但不久老公又忙碌起来,和我聚少离多的生活依旧难以改变,对躲了起来不

和其他人来往的我,日子过得更孤单了,每天下班不出外留在家裡,要排遣漫漫

长日,便自然地沉迷于新鲜好玩的网路世界了。

我以前也试过网爱,但只是躲在电脑后打字交谈,可没试过用视讯,回家后

不再和野男交往,有需要时自然又再在网爱的网页上活跃起来了。我认为大家在

不同地方,透过网路的虚幻世界玩玩,也算不得对老公不忠;老公亦知不能天天

在家裡陪着我,知我迷上了网爱,也一直装作不知道,反正只要不太离谱,我喜

欢便由得我了。

回家后三个月,老公刚出差回家,便收到他代理的产品出了技术问题的坏消

息,匆匆跑去德国和工程队开会研究解决方桉,一去便是个多月。

在这段期间,我每天只是上班下班,本是十分平静,但却有个最令我难以启

齿的的秘密。看我故事的读者,都知我是在自己家中给人落药迷姦,那次不但是

我婚后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亲热出了轨,那晚我还在自己和老公睡的床上,

体验了我生平第一次的3p,爽了不知多少次。

现在住回事发的房间,每当我孤独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法入睡时,

总是难免会想起那一晚在自己床上被迷姦的淫乱情境,就是睡梦中,也常常梦见

阿财和阿东一起在干自己,醒来时总是兴奋得连内裤都湿透了,十分难受。

就在老公去了德国差不多一个月,我又梦到阿财和阿东,很久没有和男人爽

过的我,自然是又忍不往要自己解决了。我起床打开我新买的手提电脑,到一个

以前阿珍带领我一起玩网爱的交友网站,还用那时的名字「枫情」登录了,不消

多久,便有一大班男生找我聊天,当中一个叫「抱抱熊」是认得的,便和他聊起

来。

抱抱熊泡女生的功夫非同凡响,非同一般网友可比,他什麽话都敢说,什麽

厚颜无耻、阿谀奉承的话都从他嘴裡说出来,也变得很动听,我和阿珍时常给他

逗得「嘻嘻哈哈」的在电脑前大笑,也曾给他说服和阿珍一起自慰把呻吟声播给

他听,而他却在镜头前自慰射出给我们看。

抱抱熊:「hithere.」(妳好。)

枫情:「hi.」(你好。)

抱抱熊:「what'sup?」(有什麽新鲜事?)

枫情:「imovedbackhome.」(我搬回家了。)

抱抱熊:「goodforyou.hubbyaround?」(恭喜恭喜。老公在吗?)

枫情:「no,beenawayforalmostamonth.」(出了差快一个月了。)

抱抱熊:「oh,poorgirl.youmustbehorny.mayiseeyou?」(好了怜啊!妳

定是忍得发骚了,可不可给我看看妳?)

枫情:「idon'tknow.」(我不知道。)

抱抱熊:「whatareyouafraidof?」(妳怕什麽?)

枫情:「ineverdovideochatbefore.」(我未试过。)

抱抱熊:「honey,iwon'tbite.」(甜心,我又不会咬人。)

抱抱熊不停要求我打开视讯,我最后抵不住他苦苦哀求,还是答应了,但我

最初只是打算让他看我的真面目,可不是和他玩视讯网爱。

我手忙脚乱的在操控电脑上不熟悉的软件,弄了一会视讯才出现,镜头裡可

清楚见到腼腆的我,在镜头前有一点不知所措。

枫情:「mywebcamisnowon.」(我打开视讯了。)

抱抱熊:「isee.youareverysweet.」(见到了,妳很正点。)

枫情:「thanks!」(谢谢!)

枫情:「ienvyyourhubby,hegotalovelywife.」(真的很羡慕你老公,能找

到这样的老婆。)

在一阵寒喧之后,我逐渐放鬆,而抱抱熊亦开始一步一步的出各种要求,先

是要看我的乳沟,跟着是我的长腿,然后是我的小丁,最后还想说服我脱光衣服

给他看。

躲在键盘后打字和人网爱,和赤身露体视讯给人看得一清二楚是另一回事。

换了以前的我,我一定死也不肯,但近一年经历了这麽多不同的男人

,只给他看

看又像是算不得什麽一回事了,加上我本就绐一场春梦弄得混身烫热,自己亦急

着想发洩一下,便抱着好奇的心态由他摆佈玩玩看。

我动作缓慢的褪下了身上的低胸睡衣,把上半身露了出来,这样的向陌生人

展示我成熟丰满的胴体来挑逗对方,感觉可十分刺激,大腿尽头一阵燥动,小丁

比刚才更湿了。

枫情:「ok?」(可以吗?)

抱抱熊:「youlookevenbetternaked.」(妳脱下衣服的身材,比穿着衣服更

好看。)

枫情:「……」

刚开始我还存有一丝矜持,但一习惯了,便抛开道德常规束缚,完全解放自

己,不等他吩咐,我已站了起来,由得睡衣滑落,跌在地上。

抱抱熊:「youwet?」(湿了吗?)

枫情:「mmmmm…」(唔……)

抱抱熊:「takeyourpantiesoff,showmeyourpussy.」(把小丁脱下来,给

我看妳的小穴。)

我只迟疑了一下,便轻轻在床上躺下,把视讯镜头转过来,然后把早已湿透

了的小丁沿着抬起的双腿拉下来。

抱抱熊:「pywithyourself.」(自慰给我看。)

我把自己的私处对着视讯镜头,开始慢慢爱抚自己的阴蒂,在抱抱熊视姦的

刺激下,我的爱液如泉水涌出,口中亦忍不往呻吟起来了。

枫情:「ah…」(呀……)

抱抱熊看着我的手指在我最隐私的地方高速拨弄,闪闪发光的爱液不断地流

出,这火辣的场面,简直是比a片更刺激;他亦投桃报李,把视讯局部照着他的

下半身,那充血勃起的肉棒,昂首挺立在他平坦而结实的腹肌前,一隻佈满黑茸

茸体毛的大手,在两腿之间套弄着。

在幻想中,我坐在他身上,我的小穴正在套弄他的肉棒,花心磨在他壮硕的

龟头上,令我爽了一次又一次。而在现实之中,我紧闭一双妙目,咬着红唇,全

身极度的兴奋,双腿用劲地併拢,柳腰剧烈地晃动着,一看便知我正爽到了。

我放开了压抑着的慾念,尽情地在享受着,一双手在抱抱熊的指挥引导下,

一时用来爱抚自己的双乳,一时又用作代替肉棒在我两腿之间抽送,这淫亵的一

切,透过视讯一一传播到抱抱熊的电脑,被他全收录在硬盘中。

我终于完全满足了自己,在下线前抱抱熊提出和我见面,但我已回复人妻身

份,自然不敢做次,坚决拒绝。

抱抱熊和阿珍原来早就认识,当她引领我去网爱时,故意安排我们认识,目

的是助他引诱我,我和阿珍交恶,现在给她逮住了我的网爱录像,后果直是难以

想像,我哪会想到只是随便寻求一时之快,竟又闯了祸!

(十八)出差(上)

上次在舞会我的老闆约翰和我搞到一半,便给我儿子的电话搅和了,事情亦

不了了之。我在办公室中和他保持专业距离,自然更不会在工作以外和他单独见

面了,幸好他亦像放弃了的一直没有再找机会和我再续前缘,而我对他的警诫之

心,亦随日子过去,渐渐鬆懈下来了。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搬回家中做回人妻之后,约翰又开始注意我了,可能

是他特别喜欢偷吃的刺激。到了今年三月,我和老闆接到总公司的通知,要代表

本区参加週年会议。是否约翰刻意地安排,我心中有数,但工作毕竟是工作,何

况老公去了德国公干,反正都是分开了,自己孤身一人去哪裡也没关係,便对自

己说,只要小心一点便可以了。

约翰安排前一天就乘飞机到了拉斯维加斯,美其名是先熟悉一下场地,其实

是为自己製造机会。

我们大清早出发,中午前已到达。两人下了飞机,约翰先和我往酒店登记,

安排了两间相邻而中间有一个门的房间,放下行李便拉了我出外吃喝玩乐。第一

次到拉斯维加斯,贪玩的我自然见了什麽都觉得新奇,加上去的全是公众地方,

便放开怀抱和约翰去玩了。

说穿了,白天的活动只不过是前奏,晚上才是重点。约翰带我去了一所高级

会所,饭未开始吃,已乾了半支红酒。我经过了上次的经验,平时还能把持自己

而令他无机可乘,但酒是我的致命伤,一喝便不懂停,一不懂停便给灌得不省人

事。

老闆对我垂涎已久,那晚趁我多喝了几杯,在会所已大肆揩油,等我喝得酩

酊大醉,才带我离开。

我怎样上约翰的车、怎样回到酒店,我都已毫无印象。我在昏睡之中隐约觉

得有人扶了我上床,为我脱去衣服,然后就像平日梦到和人爱爱的感觉,

只不过

这一次梦境特别真实,连下体也塞得涨涨的,越来越不对头,便惊醒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迷煳中觉得压在身上的像是约

翰,又不大肯定。唯一肯定的是小穴给一絛肉棒插了入来,身上的男人正在姦淫

着自己。

我明知是着了道儿,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又醉得混身软软的手足无力,

只有由得他在我身上驰骋,心裡希望他快点完事。谁知那男人见我醒来,便开始

吻我,又用舌头舔弄我最敏感的耳垂,使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喔……唔……唔……」

「成熟的有夫之妇反应就是不同。就是醉得不省人事,只插一下小穴就出水

了,现在醒来,可不要再像死鱼般躺在床上啦!」那男人一见我有反应,便笑着

对我说。听他声音,果然是我的老闆约翰。

「嗯……不要……这样……不要……我刚和老公在一起,不可做对不起他的

事。」事到如今,就是明知道没有用,但仍是要试试恳求他放过我。

「听说妳老公去了德国快一个月了,别告诉我妳的小穴不痒啦!来,大家开

心一下。」约翰说完,又开始自顾自在我的蜜穴裡抽插。

我见推不开他,便咬着唇拚命忍着不给他任何反应,算是无声的抗议。但约

翰的肉捧每一次进来,都会撑开我的小穴直刺到底,龟头撞击到我的花芯,带来

阵阵甜美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女人的苦处就是即使心裡一万个不愿意,一旦给佔有了,生理的自然反应可

是没法控制的。特别是我对我这种饥渴的人妻来说,哪裡能受得住这样的攻势,

在不知不觉间已动情了。

在约翰一轮勐攻之下,我感到一阵快要爽到的感觉慢慢在腹中升起,我的意

志逐渐被他的淫威摧毁,呼吸亦沉重急促起来。「唔……」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想到对不起老公,感到羞愧难当,又闭口了。

为了不给约翰任何鼓励,我忍得面红耳热、眉头紧皱。约翰见我如此做作,

故意把肉捧慢慢抽出,只留着前端在我的穴口研磨,我给他弄得混身酥麻,恨得

牙痒痒的,终于开始摆动臀部,用微抖的声音说:「不……不要……」

「不要?不要我出来,还是不要我进去?」约翰见逗得我急了,便乐得哈哈

大笑。

老公,对不起。我想着。我在心裡本想为老公守着本来属于他专用的小

穴,但性慾已被挑起,只有便宜了我那个无耻的老闆,挺起腰部让小穴迎上去,

腿间的空虚一得到充实,我便舒服地叫出来了:「唔……啊……啊啊……啊……

啊……」

「哼,想要了?」约翰见我如此主动迎凑上去,便知我的防堤已完全崩溃。

和珍爸比较,约翰可算是老而弥坚,十分持久。

他再次狠狠地将肉棒勐力一插到底,然后不停勐烈冲刺,爽得我娇躯不住颤

抖,口中浪叫着:「喔……不行啦……受不了啦……噢……噢……呀!呀!呀!

呀!」

我爽得把双脚翘起勾住约翰的腰部,勐力抬高小穴把他的巨棒完全吞噬,享

受那令我欲仙欲死的充实感觉。而约翰的肉棒给我滚烫的骚穴紧紧夹着,更加毫

不留情地奋力冲刺,终于大家一阵抽搐,一起爽到了。

「果然是好美的骚穴啊!」发洩之后约翰翻身躺下,虽然仍气喘如牛,但仍

不停回味。

激情过后,我开始清醒,亦开始羞愧。原本打算回家后和老公重新开始,哪

知不到三个月,身体又一次给野男玷污了。

「约翰,让我静一下,我不想见到你。」我心烦意乱,便赶约翰离开。

约翰心裡想我既然给他干了,现在只是还在气头上,只要等我晾一下,冷静

下来便没事了,于是不发一言便回到自己房中,留下我一人痴呆的看着天花板,

不停问自己为何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设计酒后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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