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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为彰】(3)

三、

“特训是在洗浴室里开始的,果然进行到中途,我就后悔了,越来越

觉得讨厌,又想到那种环境就失掉第一次,真的很令人悲伤……”

讲到这里,诗彤就停住了,微微皱起的眉头,似在控诉着什么。

女孩子确实是非常在乎氛围的。像我们这个房间,朦胧温和的灯光,

清雅精美的装修,洁净柔软的被褥,这才是适合破瓜的地方。

那个店长竟选择在她未来接待嫖客的地方来夺走她的第一次,真不知

道是神经太粗,还是别有用心。

“然后呢?”见她久久不言,我追问道。

悲悯渐黯,我心中的猎奇却在低语,马上就到她埋藏着的,难以启齿

的正题了,想象着那种画面,我寒毛开始直竖。

“那时我已经被他拨光了衣服,仰放在了充气垫上,他也准备好了。”

“什么叫准备好了。”

“就是……就是他勃起了。”她弱弱答道。

“你也不要总是平铺直叙,多讲一些过程和细节。”我又补充道,这

时我已顾不上残忍,迫不及待需要一些画面感了。

“好…好的……”诗彤叹了一声,聪慧的她漂亮的睫毛一扑一闪着。

“之前…我在他的指挥下,已经给他洗过泡泡浴了,就是自己先涂满

泡泡,再拿…身子去蹭他。不过我的胸太小,他嫌不舒服,就让我用口帮

他含了很久。”

诗彤是属于娇小匀称型的美女,这种体型确实不会洗得太舒服,不过

另有一番豆蔻之美无可替代。

“那家伙只是不懂欣赏。”我愤愤啐道。

“后来店长压了上来,他的那个……在我外面蹭来蹭去,但因为没有

经验,我很害怕,打了退堂鼓…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更加兴奋了。”

说罢,再次陷入沉默的诗彤满脸悲伤,我兴奋不已,却不催促,安静

地给她时间来平复心情。

“他不肯停手…结果还是进来了。不过总是难免的,因为必须要还债,

总是要失身的……”

尽管在我的敦促之下,诗彤已经在尽量详述,可是我依然觉得兴味济

济,嫌她不得要领,只好主动引她作答。

“第一次做爱,你的感觉是怎样?”我问道。

“……最初进来时有点疼,火辣辣的,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但

是脑海中慌得一片空白…什么话也不会说…”

“他插入你身体之后是怎么做的?”我又问道。

“然后慢慢就开始变得舒服…店长很老练,他的做爱技术……我感觉

很厉害…”诗彤自顾自地讲着,没有顺着我的提问。

不过她这样描述初体验,虽使我兴奋,但更多的是吃惊。即使对方技

术再好,在半强迫的情况下,第一次做爱也不应该有那么愉悦吧。

诗彤看出来我的不信,便解释道:“因为我在有意迎合他,我觉得,

这样的话,店长也许会更加喜欢我,会给我开出不错的待遇。”

“那种情况你竟能想到这种心思……”

我不由得对诗彤这女子,刮目相看了。

“那时,我实在太需要钱了。”

“那倒是……”

她似乎又意识到描述过于简略,就又补充说明起来:“其实那一场,

做了很久,店长他起初很轻柔,捅破处女膜之后,就退了出去。开始舔我,

手掌在我全身游走,一直到我身体完全打开,他再又抹了很多润滑液,才

又进来。”

想也知道,对任何首经人事的女孩,店家虽然会在精神上折磨其廉耻

感,但是生理上,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她愉悦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使女孩

爱上男女之事。

更何况是诗彤,毕竟她这种资质的女孩,对任何会所而言,都是极珍

贵的商品。

“那最后你肯定高潮了,对么?”

诗彤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先是极轻柔地磨,还表情认真地盯着我的脸。每次还没等我喊出

疼来,他就早早地提前停下。这样没多久,我就感到那里头越来越热,好

似有块火炭在烧,却又不觉烫得难受,只是肚子暖暖的很舒服。而心里又

生出一种当时说不出来的,影影绰绰的渴望,仿佛哪儿有条讨厌的毛毛虫

在爬,可却辨不出那痒的地方究竟在哪。”

“被他暖暖的压着时,我觉得那冷森森的浴室,也没那么可怖了。”

当她忆起此节,粉面不禁含了春色,一股霞光也似在那眸子里来回荡

漾,那含情凝睇的模样,真俏煞佳人。

我朝她点了点头,表示这正是我想听的,鼓励她继续放开了心理负担,

接着往下讲。

“正当我想要,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他就动了起来。那时进入我

身体的只有他的前端一截,可能就只是龟头的部分。他缓缓插送了几下,

却还不忘握住我的乳房。他的手粗糙得像铁箍一样重,但那掌温,简直要

把我给融化了。我像是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自己酥软得动弹不得,但

身体却明明是紧绷着的。我咬紧牙关,听见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的呻吟声,

却发觉那声音其实是从我嘴里发出的。”

“那他接下来是怎么做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其实当我有些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作九

浅一深的抽送了。我只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屁股和大腿那儿似乎正被

什么东西有节奏的拍击着,我还能看到自己被架在空中不停甩动的脚,还

有他的脸。”

“那他的阴茎完全进入你的身体时,痛么?”

“不仅不疼,反而陌生男器进入深处时带来的悸动和燥热,就像直接

印在脑里的图案一样,过去那么久了,我甚至还感受到它。”

“那他……”我问题还没出口,就被诗彤打断了。

“你不要总问我那时的一些外部环境,女生可能在这方面的体验方式

和男生不太一样。打个比方,就觉得世界被某种东西抽离了。你游过泳么?

水上的人说什么、做什么,水下面都只能听见、看见糊音。他是在亲吻我,

我似乎也在回应他,但与平时的亲吻完全不一样。我甚至无法确认是自己

在吻他或是被吻,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全都变得无法定义。我不知道自己的

眼睛是睁开着还是闭上的,也不确定身体是如何摆放的。我只感到重量、

他压在身上的重量,昏昏沉沉的。大脑某处的齿轮被卡死了,完全没法转

动,整个人就像在暖水里泡久了一样,又燥又热。他的阴茎就像直接连着

我的大脑,每个动作,都激起一股带着电的水花,它顺着一根导线、顺着

我的后脊流进了我的全身,让我的心颤栗不止。”

“这么说,他确实技术很好。”我说道,“你又说你有意迎合他,那

又是怎么迎合的。”

“如果他就这样九浅一深下去,直到结束,那我的第一次体验就完全

没有痛苦,全是快乐。但是他似乎并不能从中感到太多愉悦。”

“嗯,确实是的。”我懂那种感受。

想必那个店长届时一定十分明白,隔靴搔痒这个成语的现实含义。

“他先是忍不住换成四浅一深,那时还没有痛苦,只能说之前那种界

游天外的混沌状态减轻了。然后他又加到三浅一深、两浅一深,且又频率

加快时,我就开始感到受不住了。”

“原先的舒悦消失不见,不,它还在,但是总有更难受的去盖过它。

就像小时候生病,蜜糖虽甜,但是药汤更苦,总能把你从片刻的享受里拉

回来。”她叹道。

“那是一种怎样的难受?我是男人,体会不到。”

“嗯,就像,嗯……,你以前受过伤没?就是可以结痂的那种。”

“小时候常有,怎么?”我说。

“当伤口里面刚出新皮肤,却又没完全长好,这时把外面的硬痂揭去,

去摩擦里头的嫩皮,大体就是那种体验的大面积翻倍版。”

听她描述,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你选择了忍耐?”我问道。

“嗯,我那时明白过来,我的未来由身上这个男人掌握着。我已经付

出了代价,但一切却还未卜,所以,我暗暗下了决心。”

“他一直都在留意你的表情,当你痛得忍不住时,他会看出来的,他

不会愿意伤害你对性爱的印象。”我说道。

“所以他每次下意识放缓时,我都央求他再快一点。这次他已经完全

放开了速度和深浅,随他的意愿,在我身体里攫取快乐。”

我不禁吞下了一大口唾沫。

“不过后来那种痛苦也渐渐麻木了,之前完全被盖过的快乐又开始浮

现,不过换了另一种形态。”

“什么形态?”我问道。

“以前的快乐是具体的一个点、或者说一个局部,比如被他阴茎具体

接触到的地方,但这时我的快乐已经是整个面了。我知道他在疯狂地进入

我,但意识已不再跟在他某次具体的动作之上了。快乐也不用再通过他来

启迪,而是可以从体内自发苏生,那时我闭上了眼睛,随着自己的每一声

呼吸声,把每一个细胞都打开了。”

“那感受像浪潮般。”她注解道。

“感受?”

“我也想拿电流来形容,却很不贴切,甚至会产生误导,但又想不了

别的词。怎么说呢,是一种可以在身体里蔓延传导的、可以扭曲神志的,

嗯……被占有感。”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而且,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觉得他很迷人,

我并不是说店长是个很迷人的男人,他虽然整洁,但相貌并不讨女人喜欢。

我是特指当时的那一刻,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

“我竟觉得他的汗液都是那么莹亮,他身体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用舌

头去吮吸。我开始对他求吻,喉咙很乾渴,渴望他唾液的味道,我不知道

怎么了。”

“再后来,他说有些累,就换了一个姿势。他让我侧躺在气垫上,他

自己则绕到我身后又抽送起来。我很喜欢那种姿势,看不见男人的脸,却

可以想入非非。而且当他吻我后颈和耳垂时,我一阵快晕厥了。现在回忆

起那股酥痒,我耳沿都会发烫。接着,我越来越喘不上气,他在我体内进

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再后来我就失去了神志。”

“他多大年纪了?”我好奇的问道,我以为他正当中年。

“其实五十多岁了。”

原来我女友竟是被一个小老头子给夺取了初夜。

“再醒过来时,就觉得身体很重,就像是从云朵上掉了下来,当发现

自己躺在一洼黏糊糊的液体里时,我害羞极了,以为自己尿了,但其实不

是。不知为何,这时又换成了像做俯卧撑一样的姿势,他压在我身上前后

起伏着。”

“那是你刚才高潮过了,所以才觉得身子重。”我说道,“但你这种

迁就,也未必能使他真的喜欢上你。对你来说是宝贵的初夜,对他而言,

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一次惯例。毕竟他是风俗店的经营者啊。”

“我当然知道呀。”诗彤露齿笑了,嘴角像月牙弯弯,“所以我一直

在夸他,说他好厉害,给他心理上的成就感。”

这机灵的妮子,知道男人喜欢哪一套,可光这样还不够。

“后来他说可能想要射了,问我是射在脸上还是口里。我想了想,就

用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对他说了一些撩情的话。”

“你是怎么说的?”

“我对他说,' 主人,快射进来,我的小穴想喝您的精液。' 这样的

话,我语气故意很轻很柔。”

“他没戴套?!”我这才惊觉到这一点。

“哦,没呢。”

“你为何不让他戴套?”

“我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懂,从一开始的一切全是随着店长的引导

和要求在做。临近他进入我身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越来越害怕,

就是觉得瓷砖和水龙头都冷森森的。”

“好吧。”

那只能说是那个店长故意在耍滑头,可恶。

“你那样央求,他一定是如愿饱饱射进你里面咯。好家伙,初夜加内

射,还真跟结新娘子一样呢。”我十分气恼,就忍不住酸起来。

“没呢,他不肯射在我里面,还用力去掰我的腿,想退出来。这时,

我忙搂住他的后颈,在他耳畔软软地补充道,' 没事的,主人,今天是安

全期哦。' ,他便死死搂住了我,身体像发癫一般抖了起来。”

“那你当时又是什么感觉呢?人生第一次被中出。”我问道。

“他整个身体都软塌了下来,压在我胸口,这时我才知道男人究竟有

多重。其实如果店长自己不声明,我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

我无法体味女人的感受,但她这番描述却使我新奇,在文学作品里,

都把女性受精时的感受描写得很露骨,诗彤现在却说毫无感觉,她不是说

感到无趣,而是字面意义上的没感到事情发生了。

“他的阴茎在我里面一抖一抖的,才几秒就明显不硬了。因为没有什

么热流,还以为他的精液份量很少,但直到他拔出来时,才把我吓了一跳。”

她说道。

具体的图景,譬如店长的精液是如何泊泊而出的,白浊上又是如何染

着她的处女血的,诗彤就再没有详说,不过我已经像身临其境般,刻在目

中。

我朝她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

“之后……店长就让我用嘴帮他处理干净,我就照做了。我用嘴帮客

人弄的时候,其实已经…吃过男人的味道。不过,店长的那个很苦,上面

还有不少我自己的味道,以及分不清的汗咸味。为了取悦他,我咕嘟一口

吞得干干净净。”

“店长便很满足,夸我是好孩子,又刮了很多我私处的喂我,我都照

做了,把他的手指吮得干干净净。他告诉我事后清理这是惯例,以后让我

对着客人也不要忘记,但是不要吃进肚子里。”

一想到她的初夜竟有这样丰富的经历,我就既生气,却又嫉妒。对那

个店长,难言的情绪在我心中混合,化作了一团混沌。

这才惊觉,股间涨疼得难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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