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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 第二部 丛容的缄默(6)

2020年7月19日六.挣扎丛容又被压到水下,然而,即使是寒冷的池水也不足以平息她体内的愤怒。她一生中从未有过这种失控,脑子里充满各种疯狂的念头,以及一连串对江淳毅尖叫的诅咒。事实上,她已经说出其中一些!

所有这些,不过是让她动动s舌头。

丛容花了很多年压抑自己,花了更长时间保持沉默。她不要说出心里的想法、不要思考脑子里的问题。她一点点把自己推到世界的角落,吐丝筑巢,搭建起一个完美的避难所。但他妈的这个江淳毅,横冲直闯进来不说,还要强迫她扯开厚茧。她只是一个来黯影找寻释放的建宁,不是被告席上的罪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非要把她逼到悬崖底下。

当她从水中冒出来时,丛容大口大口喘着气,同时制止住在嗓子里的一连串诅咒。刚才从水里冒出来时,她没忍住发了脾气,不光让江淳毅得意,周围更是有很多观众叫好。这会儿水池四周的观众越来越躲,他们的酒杯在灯柱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她如果有足够的精力,会因为现在狼狈的模样而脸红。不过从脸庞感受到的灼热,她估计自己已经通红,不是因为羞耻,而是怒火中烧。

椅子猛地靠在平台上,江淳毅再次靠近,健硕、强壮的身体充满她的视线。这一次,他的手夹在她的大腿间,在她阴唇上下滑动,那里早已丝滑潮湿,而原因和池水无关。

“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御师,容儿。”

“我不需要,先生,”丛容吼道。

江淳毅的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向前一推,两个手指伸进她的蜜穴。他灵巧地探寻抚摸,直到发现那个隐秘的地方。江淳毅的手指沉稳灵活,她的身体涌现一波又一波快乐浪潮。丛容头晕目眩,手腕在铐子里扭搅,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控制江淳毅的指尖位置。她需要转移注意力,努力去想除了他的手指的任何事情,然而嘤咛和呻吟声还是不由自主从嗓子里逃出来。

“上一个御师怎么了?”江淳毅站在她面前,挡住人们的视野,嘴唇亲吻着她的锁骨。

丛容呜咽着向快感投降,此刻只希望江淳毅的手指多摩擦一点,这样她就可以摔入云端,掉进刺激的幸福漩涡中。在那里,讨厌的御师、恼人的问题、冰冷的池水,所有这些通通都可以接受。江淳毅咬住她肩膀上的肉,痛的她顿时喘不过气来。

“告诉我,”江淳毅命令道。

他的声音严厉,丛容不禁打个机灵。虽然不愿意说话,然而顺从的天性还是让她开了口:“他很忙,我几乎没有空闲时间,他发现更喜欢的人。”

江淳毅调整他的指节位置,丛容一声长吟。当他将第三根手指插入进去时,痛苦和欢乐交织在一起向身体各个方向延展,又在瞬间收缩集中到腹部一点,刺激得她整个人几乎骑在他的三根手指上。

“他不可能找到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姑娘。”江淳毅毫不犹豫反驳。

他在说什么啊,他不可能知道!然而这一点儿没改变江淳毅的话对丛容的冲击力,包括敏感的泪腺,她的眼角酸痛发热。

“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丛容想哭、想尖叫,想做可以避免回答问题的事情,但他只是在一味调戏,将她扣在悬崖边缘,既不拉她上岸,也不放手让她摔落。丛容不想说话,只想陷入就在眼前的快感中。也许只用再回答一次,只一次,江淳毅就会让她如愿。

她喊道:“四年前!”

“白痴!”江淳毅骂了一句,然后抓住她的下巴紧紧吻住她。他的s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毫不犹豫侵入,以便可以完全拥有。丛容的身体彷佛在这个吻下忽然爆炸,有那么片刻她以为世界倾斜、自重消失。这就是她渴望的感觉,放手、顺从、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而她,不复存在。讨厌的是这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江淳毅的手指从她身体滑出来。

“不,还要,求你了!”丛容苦苦乞求。

江淳毅却故意不理睬,抓起震动棒,打开,按在她的阴蒂上。

丛容身体紧绷,身体悬在椅子外,脚踝和手腕的铐链承受着大部分的体重,她知道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最终结果都是以她的疯狂告终,但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她就是说不出来。

“小丫头,你想高潮吗?”江淳毅问道。

他的声音嘶哑粗鲁,丛容更加着急。他究竟还等什么,江淳毅其实和她一样渴望她得到高潮。

“是的,先生!”她不打算再保持安静,但他握着按摩棒,顶着她的阴部,强迫她坐回到椅子上。她的四肢因骤然松弛而发抖,内心更加渴望只有他才能给她的东西。

“有多想?”江淳毅在调侃还是警告?丛容没办法正常思考,无法做出评价。

“非常,先生!非常,求你了!”

江淳毅站在她身边,又将按摩棒关掉抽离开。瘦削健壮的身躯再次来到她面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出。丛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血管里可怕的嗡嗡声使她几乎要哭出来。而江淳毅正享受着这一切,欢喜地等她失声痛哭。在他的微笑中,丛容努力抑制住喉间的声音。

“我会让你高潮,小丫头。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高潮,让你尖叫到嗓子嘶哑,但你必须和我说话。”

“我在说话啊!”丛容生气地说,甚至无法解释这对她有多困难。

江淳毅只是摇头,“不,我想让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求你了,老公,我想要高潮。说出来,然后我就让你高潮。”

丛容绝望地拉动四肢的束缚,拼命想挣脱,但她连大腿都不能合拢。水池旁一阵低沉的笑声把她从混沌的渴望中拉回来,内心激烈的风暴平静下来。她稳住呼吸,目光直直看向江淳毅,一个执念再次让她清醒——我不是小丫头!

“我不会说的,先生。”

“你确定?”江淳毅撇了撇嘴。

丛容不再回答,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气,再慢慢吸回来,努力往肺里灌满足够的空气,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切。然而,当冰冷的水花飞溅、她再次被淹没时,那感觉仍然令她震惊。她的皮肤滚烫,刚才江淳毅的折磨让她身上渗出一层细汗,忽然浇上一池冰水,几乎让她的肺部爆炸。

正当她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休克时,椅子从水里抬出来。她咳嗽着,咆哮着,不再管江淳毅的得意,观众的反应,一连串的咒骂脱口而出,丛容肯定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骂过人。

椅子一放好,江淳毅就站在她身后,拳头紧紧地裹在湿透的马尾辫里,用力把她的头仰起靠在座位上,“你今晚属于谁,小丫头?”

丛容喘着气怒视着他,想让江淳毅知道逼她说话会让她多生气。她不喜欢他这样残忍地对待她,更希望聚集在四周的观众明白这个节目里的她不是她。

“回答我!立刻!”江淳毅的声音更加危险,周身随之散发出一种力量,呼唤着埋藏在内心的一股原始情绪,那股情绪给她平和、安宁、顺从。一只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第二天肯定会留下瘀伤,而她头发里的手在收紧之前轻轻地摇晃。

“今晚你属于谁?”

“你!先生。”丛容艰难地答道,头皮被扯得生疼。

有湿湿的东西从她面颊上流下来,停在她的嘴角。她用s舌尖舔了舔,感觉是带咸味的水珠。丛容吃了一惊,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明白她哭了。是的,正是一滴泪珠。该死的,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居然让她流下眼泪。她竭力忍住眼泪,但它们一点儿都不听话,一颗颗滑落,止都止不住。

“没错,”江淳毅吼道:“你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吗?”

“是,先生,”

“那就说吧,老公,我想高潮!来啊!”

丛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不,先生。”她还是觉得这个字比是说得更容易。

江淳毅先是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眯起来。他放开她,一秒钟后振动棒再次碰到她的阴蒂。震动带给她的刺激是灾难性的,她发出的尖叫纯粹属于愤怒。然而,他抓住她的臀,把她紧紧摁在椅子上。她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电流敲击在她的脊椎,当他把她拖到高潮边缘时,她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跟着绷紧。江淳毅就这样来来回回,等她决定是受恩赐还是惩罚。

混蛋。

没有地方可以移动,没有办法避免快乐的冲击。丛容在那一刻终于意识到,江淳毅下定决心要让她屈服。他转变策略的意图很明显,丛容可以控制新的威胁,只是是那个该死的按摩棒让人很难思考和集中注意力。

“你太强了,容儿!”江淳毅对着她的耳朵咕哝,“你总是那么坚强,对吗?”

丛容使劲摇摇头,不,她不坚强、从不坚强。她软弱、温顺、听话,是个最好的建宁。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没说安全词,不正表明她最逆来顺受么!

江淳毅嘴角上翘,“容儿,你今天告诉我了许多事情。你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丛容继续摇头,“我不要听,我什么都没说!”

江淳毅却不认为她的意见很重要,缓缓道:“你之所以选择翻译这一行,是因为你可以轻易将自己封闭。世上还有哪一行,从头到尾只用操心别人的话,别人的想法,别人的观点。”

“我——”丛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之所以兼职,是因为你想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别人的世界里。丰富的报酬更是解决经济这个大问题。生活是不是更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可以不必向任何人求助。我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和别人在一起也总是封闭独立,因为你害怕需要任何人。”

“别说了,”丛容呜咽着说,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让他停止解读她,或者停止说出她无法完全否认的话。

“你知道你的卡片上还写了什么吗,小丫头?”江淳毅只停顿一下,没给她回答问题的时间,更不用说她想离开椅子。

“上面说你偏爱羞辱、奴役,这很像你。你排斥交流、拒绝任何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甚至连老公这么一个最简单的词儿都叫不出口。可你又离不开这种关系,所以你一次次来到虐爱会所,让男人利用你、欺辱你,你的建宁之路就是这么开始的。当这些男人在你身上满足施虐欲望时,你得到的满足是某种人和人的联系,安全的联系。”

江淳毅稍稍向后,她将眼睛紧紧闭上,坚决不要看他。可他还在说:“你不想让任何人进来,小姑娘,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而伤害你,但你还是渴望这些人,不是吗?”

丛容发出一声无声的叫喊,她想求他别再继续。红色在她s舌间打颤,自从加入虐爱俱乐部,她第一次有冲动用安全词。

“这就是为什么你只想当猫当狗当家具,小丫头。他们对你可以随便处置,因为只要你不是人,你就不用思考、不用说话、不用负责,不会被拒绝,更不会有被伤害的风险。”

江淳毅的话就像一把尖刀从丛容肋骨间滑过,到达心脏不说,他还使劲儿扭动刀把,痛得丛容噎住气息。这不是真的,不是这样。她就是个简单的受虐狂而已!

“不!”丛容尖叫着,“住手,住手,”

她剧烈的摇头,猛拉手铐和脚铐。但江淳毅不会住手,将那小玩具卷到她肿胀的阴蒂上。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带电的电线网,浑身紧绷无法控制。泪水顺着脸颊滚落,高潮越来越近,一波一波的热潮使她忘记皮肤上的寒意。

“容儿,你想成为什么都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对你像垃圾、像尘土、像婊子,没问题。然而,事情是这样的——你应该得到照顾!在你求我停止时,当一切结束时……你应该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关心、鼓励、支持、爱护,我都要给你!”

江淳毅的声音嘎然而止,丛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等待的目光。接着,他说出最要命的话,威胁着要压垮她的话,“我会抱住你,小丫头。我要提醒你,即使被绑、被羞辱、被窒息,即使在一众人眼皮子底下,所有人都在享受你的尖叫、你的歇斯底里,你仍然是一个人,你仍然很漂亮!”

感觉像是谎言,很美丽的谎言,但仍然是谎言。

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江淳毅太残忍了,折磨她的身体还不够,现在又质疑她的信念、打碎她的直撑。

“老公就是这么当的,小丫头。”江淳毅的一只手插在她的大腿间,在按摩棒的震动间,两个手指深深推进她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你的小穴在挤压,我知道你想高潮。承认这一切吧,说出来,就归你了。”

“不要,”丛容呻吟着,努力阻止性高潮的到来。忍住,找到一个可以阻止高潮的方法。这并不罕见,建宁只有在御师允许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那是胡扯,你我都知道,小丫头。”

“不,先生。我不想成为你说的那样。”丛容的脑袋也许被江淳毅折磨地昏昏沉沉,但她了解自己。无论成为什么都是她的选择,她喜欢当一个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这是她来黯影的目的,没有一个御师能改变这一点。

“你错了。但如果我必须强迫你去接受,用羞辱你的方式让你听我的,承认你需要一个人和人的联系,我很高兴满足你。”

江淳毅把振动器抽走,消失的压力让丛容松了口气,那接近高潮而又不能高潮的刺激让她头昏眼花。与此同时,江淳毅变得更加严厉冷酷,带着明确的目的在台子上移动。她羡慕他的自控和清醒,但他答应会满足她。

江安毅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钮,椅背开始旋转,咔嚓咔嚓地响了好几声,最后锁定在一个位置。她平躺在椅背上,脑袋从头顶上垂下去,泪水沿着相反的路径向额角滚动。

“小丫头,你会意识到你需要一个老公。”

丛容的肌肉颤抖,思想像被扔进搅拌机,情绪被飓风包裹。当她看到江淳毅站在她身后,双手抓住皮带扣时,只能低声哀求:“别说了!”

江淳毅蹲下身子,站在她的头边,“宝贝儿,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想让我停下来很简单,说出安全词,否则我就要操翻你的喉咙,直到让你听我的。”

江淳毅攥住她的下巴,慢吞吞低吼道:“最后一次机会,”

丛容没有说话,事实是,当江淳毅的手回到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时,她希望他继续,不管他认为这会带来什么。江淳毅的话对她来说像一把剃刀,然而口爆就是答案的话,她没有问题。不仅不必面对他的剖析,还能缓解小腹深处的紧绷。江淳毅认为这个惩罚会有新的发现,但这只是帮丛容免于交谈。

“说话,或者张嘴,小丫头。”江淳毅推开他的内裤,掏出肉棒握在手中。

丛容仍然保持沉默,把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痛苦,都集中在他手中的坚硬肉棒上。她舔舔嘴唇,s舌头在嘴唇上划过,然后渴望地张开嘴。江淳毅走进她的嘴,当肉棒从她的嘴唇间穿过时,丛容嗯嗯呻吟。在这个位置上,肉棒和她的喉咙呈一条直线,江淳毅充分利用这一点,一点点向她喉咙推进。他的动作非常小心,充满试探,看她是否会惊慌失措,但丛容毫不犹豫随着他的节奏吞下肉棒。他俯身向前,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滑进她喉咙的狭窄通道。

江淳毅粗暴的方式几乎让丛容窒息,她的气管被忽然切断呼吸,就像刚才入水一样,但是这次更炽热。他一动不动地抓着她的脖子,丛容遏制住让他赶紧动起来的意愿。

这比说话容易太多了。

“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江淳毅一边问,一边从她喉咙里拔出来,再次向前滑之前,让她用鼻子呼吸片刻,然后开始加快节奏,直到她气喘吁吁,再次被推到头晕目眩的边缘。“容儿,你喜欢我把你的喉咙当成是我的工具吗?”

丛容呻吟着肯定,他是她的御师,主宰一切。她的需要、心里的折磨、皮肤上的寒意,所有一切都消失。只有他的肉棒,操弄着她的喉咙深处,在她s舌头上留下温暖的、雄性的味道。

“这让你开心吗?当我操你的嘴?把你当成一个性玩具,当成一个洞?”

这些问题普通多了,过去几年她在地狱时听过很多遍,她早已习惯。然而还是有些事情发生变化,因为本该让她感到平静、让她顺从的问题,从江淳毅嘴里说出来,竟然又把眼泪带了出来。每一次肉棒从她喉咙抽出时,她的换气竟变成哽咽。

像一个性玩具,就像她喜欢的那样,不是么?

这问题让丛容吃了一惊,仿佛没有经过她的脑子,从一个似乎不属于她管辖的地方,毫无预兆地奔涌出来,涌向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多年来死死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突然间挪动一下,有了一丝的缝隙。长久负重的地方,隐隐有了一点感觉。过了一会儿,丛容才明白那种感觉是钝痛,一种让人死不了也活不好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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