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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故事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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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以前,统治大地的魔导士“印提真·厥讷闇”,妄图成为世上唯一的真神,以禁忌魔法开启封印万年的“阎狱之门”,让蜂拥而出的妖魔魍魉兹意肆虐,荼毒大地,之后再将其中最强大的十三头恶魔一一吞噬吸收,自体炼化,成为吸收三界晶华,即将蜕变成天妖的神人。

然而,就在即将蜕壳为妖神之际,代表人族、精灵族与仙羽族的三名勇者,竟悄悄各持一柄灭魔神兵杀入阎狱之门,门外的战场更激起了毁天灭地的终极圣战,最终结束了厥讷闇的自体造神计画。

推估这场战役之所以能够成功,因果在于妖体结蛹正是祂最虚弱的时刻,加上厥讷闇原本豢养的魔族战将,早因计画而牺牲耗尽,麾下仅余“死灵王”与“血魔始祖”阿督玛两人镇守,岂料,死灵王的大军竟被突然进犯的十四路联军强取猛攻,自顾不暇,而镇守阎狱之门的阿督玛更选在最关键的时刻消失无踪,放任三名勇者直捣禁地。

在天妖神战死之后,遗骸化作十三具魔源不灭的妖神脏器,各自被新一代的魔君吸收持有,之后的数百年间战事,便不停上演着各族联军与魔族间的腥风血雨,与未曾间断地灾祸战乱。

可人们似乎都忽略了一项重要关键,就是真理往往只有最后活下来的人,才是唯一的胜利者,这里面有个深谋远虑的阴谋家,他曾是厥讷闇的军师、最亲密的爱人,与造神计画的引导者,他是阎狱之门的守护者,千年不灭的血魔始祖,也是日后血魔一族的女王,阿督玛。

这头千年岁数的原始妖魔,不仅睿智而阴险,外表容貌更是绝代无匹,能自由幻化成男人或女人型态,然而他在此战役之后,便彻彻底底的消声匿迹,随着魔族一代一代的新兴崛起,血魔的这个名词,似乎随着历史演化而逐渐被世人遗忘。

然而,阿督玛其实一直都未曾消失,一直持续地执行着他自己的“造神计画”,并且耐心地等待,等待十三具妖体邪骸真真正正吸尽天下最完美、最活跃、最强大的真实魔性之后,他的最终欲望才能实现,那就是自己终将变成超越天妖神、超越世上一切存在的“终极恶魔”。

血魔,是世上最特殊的一种纯种恶魔,他们能不着痕迹地潜入在人族的世界里,甚至连光明使徒组成的“圣典”组织也不例外,透过被腐化的神圣组织,一次又一次地推波助澜,不仅创造过一段手持圣剑,万胜不败的涅妖传说,更缔造出几近统一全人族的迪卡尔盛世。

他的身分亦是复杂多变的,可以是初代迪卡尔王迷恋的宠妾,转眼又成了老迈慈祥的圣典长老,在这数百年的时间里,阿督玛不停潜藏周旋于各种势力之间,包括了从被杀死的精魔女王翡兰珞缇体内,虏获邪茎型态的伊斯特骸体。

在经过了漫长的千年岁月后,当最后一具被封印的妖神脏器终要再度现世时,阿督玛的阴险策动,也因此开始了一连串层层相扣地恶毒与狡诈。

步,他先诱使一对天真的双胞姊妹放出被囚禁的伊斯特邪茎,让他顺利地寄生在妹妹丽芙身上,并藉此替阿督玛除去东之城国王这个眼中钉,让迪卡尔王苦心促成的皇室联姻破局,甚至任由伊斯特绑架碧莉丝公主,造成巨大的混乱。

第二步,让掌握全人族最大兵权的联军总团长玛哈尔涉入这场混乱之中,暗地引来玛哈尔的独生女贝蒂误闯精魔废境,更被伊斯特轻易掳获,为了就是日后好利用贝蒂除掉玛哈尔。

其实玛哈尔与其兄长叶布勒斯两人,原本都是战乱孤儿,是阿督玛化身为大魔导士“戈毕瓦士”身分时,亲手栽培出来的军事奇才,甚至在玛哈尔十一岁时,还特意安排到“圣明王左斯”门下学习,利用一次机运盗走左斯密藏的仙羽族咒书“无界天禁”纳为己有。

熟料,玛哈尔本身极富野心,又非听命行事的忖弱之才,盗出天禁咒书的那一刻开始,便已暗自学习各种非人类能使唤的高等电极咒术,凭藉此书还意外地寻获一柄失落千年的终极神兵,名列三圣剑之首的传说兵刃“弑神剑”。

其后不管戈毕瓦士如何地威逼利诱,玛哈尔对于“弑神剑”一事始终装作毫不知情,踰越的罪行已触怒了阿督玛,但阿督玛也并不愚蠢,玛哈尔毕竟是为己所用,阴险的血魔反令叶布勒斯不断助其学会咒术,还以混入蛇血的灵药助其修炼,以致虽毒患越深、魔力就越强,但心性已日渐受到影响,染上戒不掉的毒瘾,变得冷酷无情、嚣张跋扈。

玛哈尔心知饮鸩止渴并非长久之策,总有一天自己终将尝到毒患暴毙的后果,但在无计可施之下又受戈毕瓦士怂恿,得知躲藏在地城废境的伊斯特极可能是自己寻找多年的解药时,不惜三度派人调查,甚至最后不惜亲身前往。

尽管玛哈尔自拭神功护体、聪明绝顶,但又怎能料到血魔安排的第三步,竟是一招驱虎吞狼、扮猪吃虎的阴险夺命之计。

于是两名先后被时势造就出来的绝代枭雄,就在伊斯特复生的那一日,无可避免地走向由阿督玛所一手策划好的致命对决。

一方的玛哈尔,心高气傲、手无寸铁,一方的伊斯特,狂傲过人、短刃在手,这两人的惊天一战,就在会面过的寥寥数语中激烈展开。

高傲的玛哈尔,没想到战斗会发生地如此叫人胆颤心惊,因为天禁咒术的电墙里,自己应该能毫发无伤立于不败才对,岂料伊斯特不知哪来的一柄冰晶银刃,竟能轻易地穿透电墙划伤他,加上伊斯特复生成“圣魔同体”之后,具有吞噬任何魔法的混沌之力。

错估情势的狂妄军长,眼铮铮地任由自己深陷绝境,心中刚闪过逃脱意念,却听对手道出银刃竟是用女儿贝蒂身体制成的,正当心神凌乱的毫秒之差,银刃已直接贯穿他的心窝。

玛哈尔最终败倒在伊斯特脚下,身后的阴谋者阿督玛此时以戈毕瓦士的外貌姿态现身,并且得意地向自己一手栽培的高傲军长道破惊人毒计,转化间,戈毕瓦士又变成了冷艳绝美的血魔女王,并给予垂死的玛哈尔一条生路,那就是立即说出弑神剑下落。

愤恨攻心的玛哈尔凄凉地狂笑着,他生来拥有枭雄的野心,宁可骄傲死去也不会令对方称心,血女王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命伊斯特将其首级砍下,准备以手探取玛哈尔脑袋中关于“弑神剑”秘密时,未料伊斯特却此时反过来向她攻击。

那一瞬间,血女王笑了,而且是灿烂地笑了,但伊斯特却茫然了,他的身体立刻无法支撑地倒了下来。

伊斯特终于认清自己果真落入阿督玛玩弄的股掌间,仅过一招,普获新生的圣魔同体之躯,竟倍感头痛、无法站立,原先担忧的“圣性反噬之力”竟十倍袭来,让自己悲屈跪地,不战而败。

阿督玛阴险地笑了,而且是以最终胜利者的姿态冷冷地看着对方。

她说自己能轻易地让他重新握有无上军权,回到那受万民拥戴的崇高地位,只可惜自今伊斯特仍是个狂傲自大地愚蠢莽夫,不识抬举,妄图破坏协议的下场就是带来杀人之祸,正当血女王准备结束对方性命时,估不到这狂人竟做出连千年血魔都大出意外的惊人之举。

伊斯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头给砍下,令人头痛欲裂的反噬禁锢就再也起不了作用,接着伸手将鲜血未乾的玛哈尔头颅,直接取代自己重生稚嫩的少年头颅,瞬息间接头后的玛哈尔双眼邪光恣盛,四肢也立刻散发十万瓦电极激流,直接往血女王身上袭奔而去。

就在数波毁天灭地的激奔电流过后,血女王仍处在魔法保护下安然无事,但当她步出光环的保护罩外时,奇异的接合之身却已不知去向。

最后,血女王只能从废境中带走了被黑血禁锢的圣女公主碧莉丝,让女儿希瓦娜亲自将丽芙与洁莉这对双胞姊妹送回左斯身边,并要叶布勒斯对外散布:说联军总团长已死于杀人魔头伊斯特之手,头颅被接在妖魔身上等惊人消息,最终,也只能愤愤地结束一场策划多年的意外之变。

反观伊斯特的自裁却是真正脱离阿督玛严密监控的开始,只是代价是巨大的,他的存在如此短暂地稍纵即逝,随着抛弃掉的头颅,不死邪灵也真正地成了一名复仇恶鬼。

初章、暗潮

幕、玛哈尔

悲愤的男人一连狂奔了三天三夜,最终在厄运丛林里一厥不醒,不知昏迷了有多久,已死的玛哈尔却终在无尽地恶梦轮回中惊醒。

“呼呼……我……已经死了吗?”玛哈尔无法自抑地抚摸颈下断痕,黏黏地血渍依旧黑拓未乾,死亡曾起何时变得如此真切!迷失中的自我,到底是人还是鬼?

“别担心,现在的你已经真正得到了解脱……是主人赐给你的机会。”冰冷的女人声音,缓缓传入到玛哈尔的脑海内。

“谁!你……你到底是谁?”才刚经历过锥心断首之痛的联军总团长,内心可谓惊弓之鸟般地脆弱不堪。

但声音却似从玛哈尔体内自己发出来的,并且逐渐由那蓝色血液里化做无数血蛇钻出体外,渐渐凝结成一名年轻貌美的绝色女子。

“你……怎幺会是你?”

令玛哈尔更感无比诧异的是,眼前的女子竟十分熟悉,偏偏那双灵蛇般的媚眼与豪放地神态,却又那幺地陌生。

“夏……夏雅……怎幺可能会是你?不,你到底是谁?”

毕竟作为玛哈尔绝少信任的心腹之一,善使长枪的夏雅曾是他麾下一名狩猎好手,而且性情刚烈又孤僻好强,可取的是忠诚度极高,有宁死不屈的人格特质,但如今……哪里会是这等妖媚火辣地性感姿态?

“我的确是夏雅……只不过不再是脆弱的人类,或许,你该以新身分来称呼我的名字:魅魔副体。”可怕的魔女浑身散发出耀眼蓝光,一棵斗大瞳孔从她的额头上凸起,绽放着闪耀无比的璀璨光芒,彷佛那棵魔眼才是她的真正本体。

“不,我认出来了……你是附在碧莉丝身上的那颗蓝眼恶魔。”

玛哈尔忆起了曾跟蓝瞳附身状态的碧莉丝交手过,直觉夏雅的人格可能已跟古老邪灵同化,说话完全不像个人类,语气虚无飘忽、阴沈不定。

“嘉蒂亚明明说你已经死了,为何至今还活在世上?”

玛哈尔又回忆起在地城里见过的蓝色藤枯,模样死灰的形态应该完全气绝了才对,连精通圣系魔法的嘉蒂亚也亲自检视过,殊不知那仍是故意演给血魔族看的自残戏码,死的是未完全体的花魁树妖。

“一切虚假外表不过是我的拿手杰作罢了,你所看到的一切,是我创造出来的假意识体而已……”

“什幺意思?”

“不管是懦弱无能的假蓝瞳,蛇魔之女魅悦莎,或是疯狂暴走的花魁树妖……这些全是为了误导血魔女王严厉监控下的伎俩而已,不论寄生谁的身上,真真正正的本体只有一个……我是伊斯特主人最真实的副体,魅魔夏雅。”

“魅魔……夏雅?”

从一开始伊斯特便不停辱虐蓝瞳,犯错后直接逼死对方夺取能力,原意不过是为营造自己就是狂妄鲁莽的坏印象罢了,却不知这也是保存实力的厉害手段。

“这些你不需要明白。”

当初一开始魅魔创造出假蓝瞳目的就为了掩人耳目,隐藏好自己的真正实力,但后来却发觉丽芙性情过于天真,难以与自己心性契合又不听使唤,于是在避免让血魔起疑心之下,只好又伪装成蛇魔女“魅悦莎”来控制她,可惜到了后来丽芙缺陷还是越来越明显。

之后当血魔圣女希瓦娜意外破坏了丽芙的副体体质时,她原本把主意转向丽芙姐姐洁莉身上,但最后因伊斯特好恶终无法如愿,几经挑选,才找上了内心黑暗面深沉的女队长夏雅,果然调教不到数日,心与灵便十分契合地融合成一体,成了如今的魅魔夏雅。

“你想怎样?你跟我的身体又有什幺关联?”

“既然拥有了主人的新身体,你我便是永不分离的亲密伴侣,数百年来我寸步不离地陪伴着主人,已是他唯一的守护者,也是紧密相连的生命共同体,你对我可以完全的信任与依赖,超越任何人能给予的一切……”

“你……你说什幺?”

玛哈尔不明所以地越来越感觉毛骨悚然,虽然自己断头被接上之后就足够叫人讶异了,但他无法判断夏雅此言到底出于什幺用意。

“就算你这幺说,我也不会这幺轻易地相信你。”

“你无须对我的善意感到质疑,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能活到现在,应该为自己的幸运好好感激主人才对。”

“你的主人就是伊斯特?哼……又是条恶魔的走狗。”

“何必动怒?主人已经等你整整十年了。”

“十年?什幺……那不是我刚得到天禁密册不久?原来……这幺早以前戈毕瓦士就跟你们俩串通好了幺?”

玛哈尔并不清楚戈毕瓦士只是血魔女王假借的一种身分,接二连三遭受背叛的原罪,已让他像败犬般难以冷静下来。

“是的。”

“那我更不应该信任你才对。”

“不,你的死只是注定好的结局,就算没有主人帮忙,血魔女王依旧会找到方法弄死你,例如毒性发作而死。”

“什幺?”

“或许你不明白,这一切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呢,要不是血魔女王急着除掉你拿回弑神剑,主人也不可能提早在魔夜降临以前离开那座该死的灾狱血牢,你是终究必须得死,而主人却只不过晚点被放出来罢了。”

“哼……是吗?原来杀人魔头的伊斯特,也是条被人囚禁了几百年的可怜狗而已。”

“呵呵,何苦这幺说呢?人的命运是很微妙的,你难道没发觉自己也很可笑幺?”夏雅似乎没用动怒的意思,相反地,总是耐心的温柔的对待着玛哈尔。

“什幺意思?”

“想看看你自己,是否正遭遇到跟主人相似的命运?”

“你!”此时的玛哈尔无话可说,毕竟此刻的自己恐怕比伊斯特更加狼狈不堪呢。

“我怎知道你们是不是又串通好的?不要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弑神剑的下落。”玛哈尔依旧无法压抑地感到愤怒,而且戒心极强,一切的变化太过激烈,自己一时间无法好好消化。

“呵呵。”没想到夏雅竟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幺?”

“你是个戒心很强的男人,可惜没察觉到我们已经是一体了,你把剑藏在一处无人能触及的棺木夹层里,由一名血魔女王无法应付的人看守着,这就是你最聪明的地方,同时骗倒两名对你深具威胁的人物。”

“你……你说什幺?你……”

“不需要再将怒气发泄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上,你已知道了我绝不可能伤害你,就该好好把握主人赐予你重生的复仇机会。”

“哼。”

“好吧,作为解除你好胜戒心的步,我可以替你净化翎蛇药的毒素,尽管它已经蔓延到你脑部了,为了让背叛你的亲哥哥,再也无法以药威胁你……”

“你……你还看得出我所用过的毒药?难不成真的……跟我成为一体?”

“不用怀疑,接下来该适应一下主人借予你的‘圣魔同体’之躯吧。”

“这话什幺意思?”

玛哈尔错愕了一下,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体,脖子以下果真变得年轻、结实,完美地不像人类,胯下阳物甚至巨大到常人难以比拟。

“等等……我……我的十八层天禁之力……怎……消……消失了?”

“从今天起你不再需要从前的任何魔法了,混沌能量将直接吸取所有攻击你的魔力化为己用,包括剩余的天禁之力也不例外,相反地你会获得全新的魔法组合,那是只有主人与我才能使唤的高阶精魔秘法……”

“说……说什幺?不……这不可能的……”玛哈尔听完几乎快要站立不住,没想到苦练十年之久的终极电系魔法,竟会在一夕之间全化为乌有。

“不用难过,呵呵,活着会比一切都更为重要呢。”

“你我今后便是形影不离的亲密爱人了……亲爱的,我自然会与你共同分享新魔法的美妙之处,你也会很享受那种美妙地刺激滋味的……”

“你叫我什幺?”

“来吧,你会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幺。”夏雅说完之后,竟再度变成无数血蛇钻回玛哈尔体内,让失控的双足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不!你想做什幺?我绝不会当伊斯特的走狗,更不可能奉他为主人!放开我!”

“这心思是多余,主人如要养条狗便会先吸乾你的生前记忆,再找条狗或低等恶魔来当你身体,如此一来,名满天下的玛哈尔军长就变成全天下最可笑的生物了,何苦还要把最宝贵的身体借给你?”

“你……”玛哈尔一时语塞,因为对方的话并不无道理,听完之后更不由得浑身恶颤了起来。

“你也是个聪明人,难道不曾细想为何会落到跟主人如此相似的下场吗?”

“我……我……”

“老实告诉你吧,你被弑神剑选中的命运已无庸置疑,这足够说明为何主人牺牲如此之大却还是要帮你,我们虽有着共同的敌人,可主人现在并不想操纵一名背负跟自己同样命运的躯壳,所以才需要我来配合你……”说到后来,夏雅似乎察觉自己好像说漏了什幺,连忙打住地加快脚程。

“等等,你想带我去哪里?”

“不需要问,你以后自然会明白。”

“我的女儿呢?贝蒂呢?给我停下!快点告诉我!”玛哈尔无法形容内心惊恐地怒叱道。

“忘了她吧,这女孩只是杀你的一步棋子而已,难道还看不透幺?”

“闭嘴!我不可能受你蒙骗的!”

“放心吧,我保证你会再见到她的。”

“不!我立刻要找回贝蒂!给我停下!”

“呵呵,别担心,不久之后你就不会再关心任何人类了,你眼里将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相信我,嘿嘿嘿。”很快的,玛哈尔身影便消失在厄夜无人的丛林里。

第二幕、贝蒂

另一方面,贝蒂的身子由水银晶体逐渐退化回人形,缓缓苏醒的小女孩只觉神智恍惚、头痛欲裂,足足比偷喝父亲的三大瓶红酒都要难过一百倍。

“啊……这……这是哪里?我在什幺地方?啊!啊!”当贝蒂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几乎被眼前满坑满谷的恶心怪虫给吓破胆般放生尖叫着。

“吱吱吱吱……嗡嗡……嗡嗡……沙沙沙……”

此地像似一处幽闭宽广地空谷虫洞,绵延有十多里的墙上长满各种发亮水晶,让她清楚地看见成千上万地恶心生物挤满在自己四周围。

“啊啊!不!不要过来!不!”

年幼的小贝蒂死命地往前逃脱,自幼娇生惯养没学过任何像样点保命技能,只能没头没脑地狂奔乱窜,却过了一时半刻体力完全耗尽后才发现,这处宽广无边的地底巨洞内,一头头比自己还巨大的虫群们竟对她毫无伤害意思,只是静静地发出刺耳吵杂地振动声,成群地围绕着自己倒像似在保护着她一样。

“啊……这……这是怎幺回事?”

(不用怕……他们的女王刚刚离开,只是在等待着一名新的女主人而已,难道你听不出来,它们发出的是愉悦的欢迎叫声吗?)

“啊!是谁?”

(嘿嘿,我是谁?)没想到贝蒂脑海里的那声音,竟反过来地质问她自己。

接着贝蒂只觉浑身酥麻奇痒难止,像性欲被那声音撩拨起来一样,又好似被“精神导师”破处时的焦躁难堪,心中竟有了答案。

“啊啊……老……老师……是……是你……讨厌……”

(哼……哼哼,刚刚手刃自己父亲的滋味如何?面对这幺多恶心蛊毒竟还有如斯强烈的性欲……果真不愧是天生淫妇……)

“啊!你……你说什幺?”

贝蒂完全没防备“导师”对自己大脑传入如斯可怕的骇人讯息,接着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竟是自己记忆所不及的弑父画面。

“啊……啊啊!不……不可以!不要啊!”

贝蒂目睹自己被人化作一柄利刃,并且刀锋钻进了父亲胸膛,还砍下他的脑袋,一幕幕悲惨无比地可怕记忆就此席卷而来,怎幺样都无法逃脱。

“呜呜……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呜呜……爹地……不!不!”

娇生惯养的少女哪里尝过如此巨大的人间悲剧,只能放生痛哭地死去活来,愤愤地咒骂脑海中的那名“导师”,毕竟,若不是他的恶意欺骗与利诱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少女不停地疯狂咒骂着,彷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绵延数日不停骂到眼睛都快哭瞎了,骂到忘记身处巨大的危险之中,忘记虫蛹蛊毒的可怕,忘记被一只巨型蜘蛛给结成了巨蛹,四周毒虫还不停把口中触须钻入蛹内,把养分源源不绝地注入到她血管里!

最后贝蒂只记得紧紧包住自己,忘记吃饭、忘记喝水,忘掉时间,甚至连该怎幺呼吸也记不起来,直到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再也动不了了,四肢彷佛被紧紧包覆的虫蛹表皮给吸附同化掉了。

“啊……我……”

贝蒂感觉不到一丝的肉体痛楚,但胸口的怨毒愤恨却让自己难过极了,到最后又像被世界给遗忘掉、失去了肉体一样,但偏偏内心却有着无法理解地苦痛,深深地烙印着挥之不去。

有时,又好像脑海中的声音也遗弃了自己,没有人要自己了,一丝一毫什幺感觉也都感受不到了。

“啊啊……好热……我好热……”

渐渐地,时间过了一天?一月?或是一整年时间,贝蒂再也无法分辨,只觉热热的好像有了逐渐又有了“活着”该有的反应。

(你想替父亲报仇幺?)迟缓地神经让贝蒂耳朵突然感觉到一股坚定无比的声音正贯穿自己全身。

“是……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那你愿意为报仇付出多大代价?)

“愿意牺牲一切!”贝蒂用尽了浑身力气,虽然脑子已经记不得太多事情,但强烈的复仇意念却怎幺样也无法抹灭。

这时候她才发现到自己嘴巴已发不出正常人声音,只有嘶嘶嘶地发出可怕叫声,宛如昆虫吐信般沙哑与邪恶。

(你的敌人是谁?)

“叶布勒司……希瓦娜……还有血……血魔女王……嘶嘶……是……阿督玛!嘶!”贝蒂甚至从来都没听过希瓦娜与阿督玛的名字,但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清晰无比浮现出具体印象,让自己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张口咬破对方血管!

(很好,只可惜你是个连蝼蚁都不如的脆弱女孩,需要一点改造才行……藉着这次机会,正好可以亲自调教一番,先锻链好你的心智才是最重要的事。)

(改……改造我?)

(嘿嘿,没错贝蒂,要想成为将人类踩在脚下的精魔女王以前,必须先有足够强大的意志力才行,配合一副完美无缺的身体后,你终将无所不能,目前看来唯有舍弃肉体进化成闇毒蛊皇才是最可行的捷径……)

(我……舍……弃肉体?)

(原本要利用初代精魔女王赛娜蒂的邪心来改造你的,可没想到一只女精灵搅局,竟被她给逃脱了,幸好还有过往副体“闇毒蛊王”死后所留下的“闇之心”可以利用,只不过这家伙太久没有吸食淫能,继承后的缺点将变得如他一般贪婪好色……)

(什幺?啊啊……)

(嘿嘿,复仇之路本就注定失去很多东西,这点代价与我相比差远呢,我只问你一句,就算这样仍要报仇幺?)

(我……我……不要……)贝蒂感觉内心很想答应,但心里却又异常明白到,这一切可能只是恶魔又一次欺骗自己而已。

(我……不……)

(我不会逼你的,可是一旦你成了新的精魔女王,就不再受到我言灵血咒影响,可以自由自在做你想做的事。)

(我……)

(……我……)

(好……)

(什幺?)

(好……)

(大声点!)

(好!我愿意!我愿意!)

(桀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好女孩,准备好接受血咒与邪能吧!哈哈哈哈!)

(以我伊斯特为名,从今尔后你的新名字就叫“色欲女王”!为我的代理者,精魔主宰的继任者……是我的信徒、子女,甚至是最亲密的爱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是……是的……啊啊啊……好舒服……好……好强的能量……)

贝蒂突然感觉肚子里有股强大的热能拼命往上窜升,接着不断攀升到了脑门上,直接从额头两侧露出一对可怕蜿蜒地邪角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啊哈!)

(哈哈哈哈!好好地痛快享受吧!这将是属于你人类的最后一刻……)

(脱去这层人皮你便是最淫邪的生物,闇蛊虫族中最强大的色欲女王了!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好……好……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桀桀桀……阿督玛你这贱人……嘿嘿嘿……嘿……等着瞧吧,我还没输……我会用你最畏惧的利刃,刺穿你腐朽千年地心窝啊!)

(终极邪神的最终胜利者……将只属于我伊斯特一个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蒂仅存的肉体逐渐变得血肉模糊,泛白得意识也渐渐丧失了任何知觉,蛛蛹底下的美少女只感觉连最后一滴体力都完全流失殆尽之后,新生的一股力量正悄悄地等待着破茧而出的日子到来。

第三幕、碧莉丝

昏睡了不知多久时间,地牢里不停被迫注入淫能的人族公主碧莉丝,反覆经过相似的淫欲梦境洗礼下,痛苦地从无法苏醒的堕淫恶梦中惊醒过来。

“啊啊!呼呼……呼……不要……不!不!不要!”

“没事了,可怜的孩子……”老人手掌轻轻地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碧莉丝额头,彷佛曾经做过无数次般,叫人感到无比温柔与温暖。

“爷……爷爷!爷爷是你!呜……呜呜……”

碧莉丝睁眼看见的长者,果真是至小最疼爱自己,也是管教最严厉的外公,法教会最崇高的执法者:纳吉尔士教皇。

“可怜的碧儿,没事了,所有不幸的魔法都已不复存在,这里是你可以安心休息的教廷了。”

碧莉丝听完外公的话之后,果见这里就是从小修练的熟悉环境,心里的大石也才缓缓放了下来,不由向祖父问明白整个事情的发展始末。

原来碧莉丝自被救离开精魔祭坛之后,身上束缚的黑血禁锢便被除去乾净,经过接连数日的细心看顾下,除了偶有一些孕妇产后的症兆外,人倒是安安稳稳地沈睡着。

“爷爷,母后呢?”碧莉丝稍事休息之后,连忙问起母亲的近况,毕竟同为圣女的继任者,有很多碧莉丝不清楚地方需向前代圣女的母亲问个明白才行。

“她为了你已焦急到好几天吃不下饭,这时应该正在东之城的转返路上,不用急,好好地安心养病,你受了很大的磨难,先不要想这些琐事。”

“妈妈……”

“安心的睡吧,爷爷有些难题要想,晚些时候再来……”突然,碧莉丝感觉平时威严的外祖父表情似乎显得有些异样,欲言又止地好像有什幺话想说,却一点都不似她印象中果断明快的教皇风范。

“爷爷,到底有什幺事想跟我说?请您务必跟碧儿说清楚吧,碧儿已经好了,没事了。”

碧莉丝虽曾遭受过妖魔玷污,但毕竟身为圣女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天生又能体察人心与长年学习“圣疗之术”,因此对察言观色与窥探心思算得上驾轻就熟。

“好碧儿,虽然我知道有些事一定瞒不过你,但恐怕终究还是得面对才行……唉,真是可恨啊……”

碧莉丝头一回感觉外祖父不像以往那般庄重威严,可惜内心过度担忧而无心求证,也没发觉眼前人有无可能不是教皇本尊。

“不,爷爷,我看得出来您顾虑的必然是很严重的问题,而且一定跟我有关,请您直接告诉我吧,碧儿自认可以承受得了。”

“唉……好吧,嘉蒂亚你进来吧。”教皇叹了口气,拍拍两声要门外等候的年轻女子开门进来。

“你……你是?”

只见进来之人并非宫女,浑身打扮甚至跟碧莉丝毫无一异,华丽地装扮、相同发色与造型,连同公主配饰都如出一辙,除了真公主因怀孕而变大地巨乳之外,身材体型简直叫人难以分辨真假。

“嘉蒂亚拜见尊贵的教皇大人。”

“嗯。”

“你叫嘉蒂亚?”碧莉丝对此人印象迷糊只觉有些眼熟,但她忘了眼前这女人曾经三番两次想置她于死地,只因强烈的嫉妒心作祟差点几乎就要得逞,若非被安琪撞见顶替她受难,否则哪里回得了这里来?

“啊!爷爷……这……这是什幺意思?”

“以后我让嘉蒂亚当你的专属替身,只要有不方便露面的地方,就由她来假扮你吧。”

“为……为什幺?她长相、肤色全都不像我……”

“那些细节不成问题,碧儿我问你可曾听过‘殖魂替身术’吗?”

“没……没有,爷爷这是什幺意思?”

“这仅需要取走你部分的灵魂碎片便能让嘉蒂亚完美地伪装成你模样,毕竟圣女必须百分之百处女之身才行……唉,爷爷实在不想让你感到太过为难,但既然提了,只好把你父亲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吧。”

“您……您说什幺?”碧莉丝怎幺也料想不到,教皇之后说的内容含意,竟会对自己日后命运造成激烈巨大又无可挽回的后果。

原来碧莉丝早已被进行十分详细的身体检查,也发现已不是处女之身,甚至还刚刚产下一子,此事一旦传了出去,非但皇室颜面无法保住,恐怕联姻的东之城也必定感到被人玩弄的极端耻辱前来兴师问罪,两国冲突势将无可避免。

碧莉丝当然不是没想过后果的严重性,但无法置信的是这决定竟是由最疼爱自己的父皇亲自下达,两眼哭成泪人的碧莉丝虽早有为国牺牲的心里准备,但从外祖父嘴里说出来时,还是无法抑制地崩溃痛哭。

“碧儿,我明白你有一片孝心,绝对会站在你父皇的角度替整个王朝设想,正因为这样才叫人感到心疼……”

“爷……爷爷……呜呜……”碧莉丝想趴在教皇外公身上放声大哭时,却见教皇竟避了开来,并且姿态有些不自然的女性举动。

接着又见他连忙把手探入碧莉丝的脑壳上喃喃念着咒语,转过身将另一手五指套在嘉蒂亚脸上。

“啊啊!”

兹!兹!兹!地两女脸上各自激起阵阵强光过后,却见肌肤佑黑的古铜色美人,脸蛋、五官、四肢与瞳体……竟无一处全都变成白皙如雪的碧莉丝模样!

“好了,替身之术已完成了,从今以后,嘉蒂亚会有你过去的部分记忆,这只是方便扮演好公主身分而已……”

“哈……哈哈!我……我?哈哈!是……这就是碧莉丝的记忆?”嘉蒂亚浑身喜不自胜地颤抖着,完全不顾公主本尊仍心有芥蒂,直接抢过碧莉丝床台前的大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姣好雪白的完美容貌,脸上幸福地表情简直高兴的就快晕过去一样。

“我终于变成一名公主了……哈哈……”

“爷……爷爷……我……我该怎幺办呢?”

“好了,别再想伤心事了,很快的你父皇就要来迎接‘新的’公主了,东之城的大使也会来到这里,现在国家需要一名处女公主来完成使命,碧儿乖,你还是快点回避吧,我会安排好新的地方让你暂时居住。”

“呜呜……碧儿明白了。”

正牌的碧莉丝公主伤心地离开属于自己的华丽房间,可过没多久,房内的教皇却露出阴险地奸笑声,身形一转竟变成为血魔女王模样。

“嘿嘿嘿……碧莉丝一点都没察觉出我不是真的教皇,如此看来借胎转生术与淫能灌顶之后,世上唯一的人族圣女已耗尽全身灵力了,她再也不是以前的碧莉丝了,嘿嘿嘿!伊斯特绝没想到自己干了多幺可笑的蠢事!”

“女王……您的意思是……伊斯特上了你的当?”

“嘿嘿,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懂圣魔同体的意义与妙用,嘿嘿嘿……”血魔女王依旧自言自语地得意笑着。

“没关系,我想你的死对头‘堕魔族’应该很乐意替你好好把碧莉丝调教成十分出色的,一旦他们知道了‘戒灵’秘密时,可口的小公主便将成为这群堕魔们的最爱呢……哈哈哈!”

“回禀女皇,那之后我……不,是碧儿该怎幺做才好呢?”嘉蒂亚确信没有人能分辨出自己现在的真实身分后,大胆地以碧莉丝公主开始自称道。

“你什幺都不用做,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的碧莉丝吧,你是我耗费不少心思才安排进来的女间谍,待在法教会已超过十年时间,不会有人察觉出什幺异样才对。”

“是,我明白了。”

“三天后我要让迪卡尔王彻底对联姻一事后悔莫及,两国冲突马上就会无限期升高的,心灰意冷的老教皇……应该就会考虑重新接纳你为人族唯一的圣女了,嘿嘿……”

“是,属下完全明白。”

“你只要堤防玛哈尔会不会有什幺样动静,要让他中计就行了,他是一定会回来找碧莉丝的,嘿嘿嘿。”

“记住,圣女是攸关妖神脏器是否能完美融合一体的最关键部分,嘿嘿嘿,这伊斯特跟碧莉丝已经失败过一次,你也别把自己处女给搞砸了。”

“是,碧莉丝遵命。”假的碧莉丝公主眼露抚媚地看着血魔女王,奇特的眼神似乎透露着两人间不可告人的邪恶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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