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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1.6-1.7)

【穆桂英征南卷之天牢淫虐】(6-7)

作者:sss1

28年7月31日

字数:10480

6、圣驾临天牢

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发光。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

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

众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乐到三更天。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多饮

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抚着自己发胀的额头,说:

「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一声。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

房等候多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皇

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

「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一直候在那里的。朕想听听,

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遵旨!」

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一路直奔御书房。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多

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

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

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

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议?」

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发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

太师一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

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

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朕以慈悲为

怀,仅拿穆桂英一人问罪,已是开恩了。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

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

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

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

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

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

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多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一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

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一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

冲撞圣驾,罪不容恕。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

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

该如何处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

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

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一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绳子的长

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着。由于刚才的一场混战,女将

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脚上的牛皮战靴,

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名狱卒又拿起一条绳子,一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一头也吊上房

梁。然后几个人一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直到女将

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一齐搬过一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一个脚铐。在脚铐和铁球

之间,是一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

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着,两条腿像一把张开的剪

刀,分成一个巨大的角度。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

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

面前。由于被多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一张一合,

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三十多年

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么多人一起看过。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

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

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

大腿内侧狠狠抽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

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

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

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

叫连连。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

般垂下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条条鲜红的

血痕。这时,孙天庆一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众人只觉

得眼前一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乳房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她低下头,

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一样阵阵作痛。她紧张地呼

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

有朝一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他的手法极

准,每一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乳头上。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被抽打得又红又肿。作为一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肉体上的痛苦倒

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更令她羞耻得

想要发疯。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

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

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

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打了一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这时,女将赤裸的

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

已。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

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

过去。

「啊……吼……」穆桂英一声凄厉的惨叫。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阴户上,

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

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

着头,嘴里「呜呜」直叫。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

能结束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

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一杯,咱们先休息一下,再

跟这个娘们玩。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

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他们

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

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

去外面接驾!」

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两人慌慌

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

孙天庆一楞。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

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

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可

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如今问他,哪有什么进展可陈述啊?只

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

人,微臣与赵大人一起,多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臣等也是一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

有那么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张天龙,

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张天龙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

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

后果……他不敢多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一

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

走去。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

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穆桂英一丝不挂,被「金鸡独立」

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

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

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

的痕迹。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

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发话,指着孙天庆

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来

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发

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

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

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

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但是在天子驾前,也

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一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

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一边说,

一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

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

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已

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

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

扫地。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

然而生。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多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

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穆

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

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

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

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

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

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

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

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

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

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

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

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

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

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

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

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

如此凌辱。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

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

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

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

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

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

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

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

皇帝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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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

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原以为此番皇帝亲

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

死罪。但谁知一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

过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一条性命。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

地上的穆桂英。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

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

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

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到时候

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

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面对如此无耻之徒,穆桂英一时语塞:「孙天庆!你……下流!」

对于自己的无耻,孙天庆竟是无比得意:「不不不,你衣衫不整,裸露身体,

现在是谁更下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仅披了薄薄的一件锦袍作为遮羞之物,锦袍之

下什么都没有了。她下意识地把胸前的衣襟抓得更紧了,目光惶恐地盯着孙天庆。

心里明白,对方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往后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恐惧,一直以来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的恐惧,对于

他来说,比春药还要令他兴奋。心头不禁又春意荡漾,只是无奈一晚上连续十余

次的奸淫,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被皇帝的突然驾到吓了一吓,此时纵

然还能挺举,但早已不像初时那么坚挺结实了。但他心里仍不甘心就此放过了她,

再拿眼去瞧张天龙,看到张天龙也无奈地朝他摇了摇头。孙天庆抬起眼,看到侍

立在两旁的狱卒,心头不禁激动不已,吩咐道:「小的们,听好了。奉万岁的谕

旨,女将穆桂英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恕,由皇上亲口下的旨意,杀无赦。然而

此女狡猾善辩,一死不足以息万岁爷的怒火,令我等兄弟各尽所能,在死前让她

不得好过。现在她就交给你们了!」

旁边的狱卒一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居然有这种好事,都面面相觑。

张天龙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表现好的重重有赏!」

狱卒们得令,都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本来看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个人在奸

淫穆桂英的时候,已经难以按捺心头的欲火,这时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谁都阻挡

不了。他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把穆桂英围在了中间。

这次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推推搡搡,将她按倒在地。哀莫大于心

死,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穆桂英,也知道即使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但是双手仍然

牢牢地抓着衣襟不放,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任人观赏玩弄,是她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

狱卒们七手八脚,有的按肩膀,有的按腰,有的按腿,把穆桂英整个人死死

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穆桂英,很快就被他们抢去了手中的

锦袍,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再次被毫不留情地夺走,只剩下仍套在脚上的几乎被

揉成一团的牛皮靴子。

有几个刚刚挨了打的狱卒,心头更是憋着一股怨气。虽然穆桂英也曾是天下

兵马大元帅,几千万人都要对她俯首听命,但在天牢里,自是他们的天下,从来

都是他们打的犯人,哪里曾受过被犯人打的滋味。此时他们更不手软,三四个人,

七八只手,无不肆虐在浑天侯挺拔的双峰和诱人神秘的肉穴上。

在人群中,只听到穆桂英断断续续的哀号声:「你们……畜生!快住手……

混蛋,滚开!」

那个刚才被穆桂英打断了鼻梁的狱卒,脸上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去,已经凝固

成了暗红色,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上刚爬出来的复仇恶鬼。他翻身

骑在穆桂英的身上,屁股坐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住女将的下

身。他一手蹂躏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光洁的耻骨上,一手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

露出那支乌黑硕大的阳具。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狞笑着说:「穆桂英,你这

个臭婆娘,刚刚揍得老子好苦,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要把刚刚所

受的痛楚,用另一种方式,加倍偿还在穆桂英的身上。

饱受摧残的穆桂英,下身仍在隐隐作痛,一看见对方勃然挺立的肉棒,早已

吓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要……快把你的东西拿开!」

按着穆桂英双腿的几名狱卒,也识相地赶紧把女将的双腿分开。断鼻梁的狱

卒二话不说,双膝跪在女将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

无奈地张开着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穆桂英痛苦地惨叫一声:「啊!不要……」

断了鼻梁的狱卒,狞笑起来的神色变得愈发恐怖,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

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臭娘们,老子今天要插死你!」

另一名狱卒看得也欲火焚身,赶紧脱了裤子,坐在穆桂英的肚子上,他赤裸

的阳具正好放在女将的双乳之间。他双手捧起女将的两个乳房,往中间挤压,把

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两个结实的肉球里,然后缓缓扭动腰肢,让肉棒在穆桂英

的乳房中间来回摩擦。

穆桂英从来不知道,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有样滚烫结实的

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只能用怒火来掩饰自己耻

辱的场面:「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

张天龙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自己的喉咙,美酒香甜可口,美不自胜,

说了声「好酒」。有对那群簇拥在一起的狱卒说道:「他娘的,烦死了,你们给

老子把这娘们的嘴堵了!」

狱卒们哪敢懈慢,纷纷脱了裤子。三四个一起脱光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穆

桂英的嘴里塞自己的阳具。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但是狱卒们

岂容她挣扎,很快穆桂英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由于狱卒们事先没有商

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浑天侯的嘴里,竟同时被塞

进了两支肉棒。

穆桂英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

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啊呜……啊呜……」穆桂英口齿不清地艰难

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虽然穆桂英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强壮有力,但被几个魁梧大汉一起压在

身上,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男人的肉山里。经

受了过度强奸的女体,已经失去了自控,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

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

那个断了鼻梁的狱卒,更是卯足了劲,如猛虎下山,毫无保留地在女将的身

体里纵横驰骋。他的胯部猛击着穆桂英的下体,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对

方的子宫,给穆桂英的小腹带来一阵阵的疼痛。他面露狰狞,挥汗如雨,似乎每

一次冲击,都在为他断掉的鼻梁报一箭之仇。面对如此美艳的仇人,他完全不能

自胜,很快就精关失守,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了女将军的肚子里。

一整个晚上下来,穆桂英的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小腹有些

微微鼓起胀痛。

「赶紧下来!老子等不及了!」一旁的几个狱卒不停地催促着那个已经泄精

的断鼻狱卒,他们早已垂涎穆桂英的美色,无不跃跃欲试。

「等一下!」断鼻的狱卒似乎意犹未尽,一把推开了几个围过来的狱卒。

「怎么?你都已经射了,还不赶紧去旁边呆着,换老子上来爽一次!」见到

「断鼻」企图独占穆桂英的肉体,其他几名狱卒不由发起恼来。

「等等!等等!一会儿就好。」断鼻狱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低

吼一声,胯部微微向前一挺。已经疲软的肉棒,竟然撒出尿来。

遭受了无数次蹂躏的穆桂英,本已经变得恍惚麻木,任由一群散发着汗臭的

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忽然一股力道强劲的温热液体,如冲击波一般,势如

破竹地冲开她的阴道,直灌入子宫内。原本就已经被精液填得差不多满溢的子宫,

这时更是超出了极限,让她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圆鼓鼓地像是怀了孕一样。

「啊……」穆桂英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她想不到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撒尿,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孙天庆和张天龙看得眼都直了,直夸「断鼻」好功夫,居然能在穆桂英的阴

道里撒尿。

「断鼻」尿完之后,才把肉棒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这时,在女将的口

里和双乳中奸淫的几名狱卒,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看着穆桂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

可思议地鼓起成为一个大圆球。「断鼻」站起来,双手提着裤子,冷冷地看着被

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将军,说:「穆桂英,让你打断老子的鼻梁,现在知道

厉害了吧?」说着,忽然抬起一只脚,对着穆桂英鼓起的小腹,狠狠一脚踩了下

去。

「啊哟!」穆桂英尖利地惨叫一声。一股浓浓的黄色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

喷射出来,足足喷了有一丈远。

喷完之后,穆桂英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

就算没有狱卒的压制,她也没有一丝力气作任何反抗了。

「哈哈!」孙天庆高兴地大笑起来,「好一个人肉便器!现在不好好利用,

等后天一刀下去,岂不白白浪费?这个天牢里的所有弟兄,每人都必须在这娘们

的骚逼里尿上一泡。尿出来的重重有赏,尿不出来的罚一个月的俸禄!」

听到这话,那些狱卒哪敢怠慢,纷纷掏出自己的阳具,轮流插进穆桂英的阴

道,先是狠狠猛操几下,射了精之后,再在里面尿上一泡。两三个人下来,穆桂

英的小腹又鼓成了一个西瓜那么大,凶狠残忍的「断鼻」再上前补上一脚,把灌

入穆桂英体内的精液和尿液混合液体踩出体外。

就这样,穆桂英不停地被奸淫,射精,撒尿,再被踩出来。她虽然睁着双眼,

可是眼前的世界却是一片黑糊糊的。她看不清那些奸淫和蹂躏她的人的脸庞,也

记不得自己被别人到底奸淫了多少次,尿了多少次,只是看到无数重影在她的面

前晃动,这些黑色的重影和阴暗的天牢,交织绘成一副地狱的全景图,像是在迎

接她的到来。

最后,她被剩下的几名狱卒奸淫和内尿之后,肚子又鼓胀成一个圆球。她感

觉被人从地上搀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负了一块巨大的

铅一样沉重,又像是已经怀胎十月一样直往下坠。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立,双腿如

同被抽去了骨骼,是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搀着她才使她能基本保持直立的姿势。

「断鼻」走过来,对着她凸起的小腹,狠狠一拳下去。穆桂英的双腿中间,

黄色液体呈喷洒状绽射开来,洒落在地上。有些浓稠的液体溅射到女将的腿上,

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落下去,流进牛皮战靴里。厚实的牛皮战靴捂着女将军湿

漉漉的双脚,说不出的难受。可是她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

尽,无尽的折磨让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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