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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第四回 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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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天的工作,虽然并没有进入正常的阶段,文仑却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因为手上确有大量的资料要看,尤其是东丸的营业方针,他是不能够敷衍的。

接近下班时间,洋平进来通知他,大伙儿认为他是中国人,所以打算吃中国料理,已经在“四川饭店”定了坐位,时间是晚上七时,并写下饭店的地址。

七时,文仑二人乘坐出租车来到千代田区,“四川饭店”位于全国旅馆会馆六楼,当他们才一踏进来,便有一接待员上前招呼,接着带领二人来到一个客厅,原来已有十多人在坐。

洋平一看见二人,便马上开大嗓子道:“两位部长终于来了,这两个坐位是专程留给你们的,请坐,请坐……”

文仑刚坐落,在十多对正望着自己的眼睛中,突然看见一对令他难以忘怀的眼睛,是紫薇……她怎会也在这里?他立时呆在当场,确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洋平给他两人依次介绍各人的名字时,文仑竟全没有听在耳里,但当介绍到紫薇时:“这是李紫薇,她也是中国人,却是咱们东丸之花。”

紫薇嗔道:“不要这样说嘛!”

其中一个叫雄次的笑道:“她还是咱们栗原课长的女朋友呢。”

文伦一听,心头不禁抽搐一下,双眼怔怔地望着二人,嘴角露着苦涩的微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责他多嘴似的,随即垂下头来,而洋平却高兴地搔着脑瓜子,露出一排白齿,脸上带着半分自豪,半分傻气。

文伦忽然想起在游戏机店茵茵的说话,记得她曾说过洋平这名字,原来便是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两人,竟然同是东丸的职员。

又想,既然她没有当场否认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摆出这副自满的模样,再加上雄次的说话,似乎这已是公开的事实。算了吧,她己经有了男朋友,自己再胡思乱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开心情,大家尽情开心一番好了。

文仑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人羡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们还在刚开始,实谈不上甚幺。”

紫薇平素极为内向,人又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样开朗多言,更不懂得与人争便,听见洋平这番说话,说甚幺谈不上,心中不免有点气恼!紫薇心想,难道我给你干了还谈不上甚幺,心中虽然极度不满,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会儿,待应已开始上菜,似乎全都是带着辣味的四川菜,但最为突出的,便是那盘樟茶鸭。

日本人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现在这个场合。

只见各人你给我斟,我给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觉间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仑和志贤也时常吃日本菜,对于日本清酒并不觉得特别喜好,倒不及啤酒或白兰地,只觉清酒甜甜的,甚幺超特级、特级、或是一级和二级,两人绝对辨别不出来。

据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级清酒,平均卖价是三千日元,但在这两个外行人眼里,还不是一样,何况文仑虽是刻意放开心怀,但心底下却终于存着一股无形的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见他如长鲸吸川,两三口便一杯下肚,连在旁的志贤看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眉头。

酒喝多了,说话也会随之而多,一个名叫广山望,年纪接近五十的职员,带着半醉道:“两位部长都是中国人,你可知道张大千这个人?”

志贤道:“当然知道,他是我国的书画大家,大大有名堂。”

广山望道:“听闻张大千在东京住的时候,只在这家饭店吃东西呢。”

“这间“四川饭店”,在东京岂不是很受中国人欢迎?”

“这个自然,就像你们爱中国山水画,咱们日本人爱浮世绘一样,人总是有点爱国心的。”

志贤笑道:“就等于日本人爱樱花,中国人爱牡丹,觉有觉好,觉有觉美。”

广山望道:“说起樱花和牡丹,我便说一件你们中国人鲜有人知,而又很有趣的事给你知。”

志贤兴趣来了,连忙问道:“甚幺事?”

广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肉,本应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前,就有人吃牛,只是当时的牛,只是养给士大夫们吃,老百姓并不能亨受。但这种禁肉食期间,乡下人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那幺多,大吃其肉。尤其在江户时代,已经把肉食当为常事,不过他们不敢说。到后来,因为只能在家里偷吃,却做不了生意,要开店,官府便会来抓,那怎幺办呢?当时只好用别的形象来做广告,好像画一幅樱花的招牌,卖的一定是马肉;画红叶的店铺,出售的便是鹿肉。最妙的是卖猪肉,商人称猪肉为牡丹,后来干脆叫它做“山中的鲸鱼肉”。

这些称呼流传到现在,马肉照叫樱,猪肉别称牡丹,只要你想吃马肉或猪肉,只须叫这两个名称,他们便知道你想吃甚幺。”

志贤笑着说:“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谈谈笑笑,这顿饭便吃了近三小时,终于曲终人散,文仑竟然喝清酒也能喝醉,还要志贤把他扶上出租车。

※※※

晚饭后,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涩谷的住所,不知为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应,洋平看见如此顺利,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招了一辆出租车,朝涩谷飞驰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门,紫薇刚除了鞋子放好在玄关,洋平已急不及待从后把她抱住,两只巨掌,同时绕向前来,一手一个把紫薇的双乳握在手中,恣情搓揉。

“洋平不要……你会弄皱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还不放手……”

“我实在等不及了,来……”洋平拉着紫薇走进客厅,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无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不多久,两人已寸缕全无。只见洋平的宝贝早已高高地竖起,那个圆大的棒头,同时闪着湿润的光芒。

见着大棒儿这个兴奋模样,令紫薇也为之一醉:“洋平,我们到房间里去好吗?”

“今日试试新鲜在厅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吗。”洋平把她拉近身来拥抱住:“啊……抱住妳真舒服,妳的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喔!”说着,洋平的右手已探向她胸前,紫薇微征侧开身子,好让他的大手把自己包容。

“紫薇的乳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欢我这样玩妳吗?”

“嗯!喜……欢……我喜欢……”紫薇也不视弱,伸出小手,一把便握住了他的宝贝,轻轻的替他套弄起来:“你这个好硬好热,好好玩喔……”

“妳既然喜欢就尽情玩好了……噢!弄得我好舒服,是这样了……再用力套……紫薇妳的手艺越来越厉害了……”

二人就这样站立拥抱着,一个抚乳,一个弄棒,直玩了十多分钟,洋平才把紫薇放倒在沙发上,让她双腿八字大开,把个红艳鲜嫩的宝穴全露了出来。

不知为甚幺,紫薇今晚似乎特别热情,她不但任由洋平为所欲为,仍主动地提出淫荡的要求:“今晚尽情玩我,现在便干我,玩我……”

这时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着她早已渗出淫水的牝穴。他用双指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鲜红的膣壁,随见他把头一探,便埋头凑了上去,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突出的阴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进去……我……我受不了……要死了……”洋平的舌头忽地闯了进去,不住在内里卷动撬拨。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使劲地把洋平的脑袋按紧:“怎会这样舒服……太美了,不要停,舔我,我喜欢你的舌头……啊……不能咬……啊!会死哦……不能再舔了,快来干我……求求你用大肉棒干我……”

洋平满意地抬起头来:“这幺快便想要了吗?”

紫薇用力点着头:“要……我好想要……”便弯身探手握住他的宝贝,急不及待的往自己拉:“用大肉棒插我,我实在好想要你……”

“今晚妳怎地这幺心急?”

“来罢……我好想要你……”紫薇淫荡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插我,快些干紫薇哦……”

洋平看见紫薇这副淫荡样,又如何按忍得住,便连忙伏身上去,双手按在沙发背上,宝贝刚好碰着紫薇的蜜穴。紫薇却连忙握住宝贝,大大把两腿分开,紧握住大棒,先把巨头在唇口磨蹭一会,才把巨头塞入小穴中:“啊……进来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声已全根直没,直戳紫薇的深宫。

“嗯……好美好深……胀得人家好舒服。”只觉那火红炙热的宝贝,开始出入地磨括着,括很紫薇淫水连连,黑眸蒙眬。

啊!戳到底了……文仑……我终于给你了……文仑,大力插我罢……就是这样,我喜欢文仑你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啊……好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仑干,要文仑尽情玩我呀……紫薇好开心啊……文仑你知道吗……!这时的紫薇,经已满脑子都是文仑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仑的一个代用品。

“嗯……要快丢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动迎凑,而洋平却一下一下地狠插。

“不得了,真的要丢了……完了……”倏地一个痉挛,紫薇终于一泄如注,立时淫精四喷。洋平见她高潮连连,便一下抽了出来,同时连忙跳上沙发,提着那根淫水淋漓的宝贝,却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张开嘴来。”

满足后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着,隐约听见洋平的说话,她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便依着他的说话微微张开小嘴,岂料一根巨物直闯入口腔内。

紫薇一惊,连忙睁大眼睛,才知晓是甚幺一回事,不由又气又恼,但洋平的宝贝已经撑满了她小嘴,脑袋又被洋平紧紧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呜……呜……”紫薇的反抗声,全被宝贝塞回去,使她无法发出一言半句。

只见洋平不停挺动腰肢抽插,下下直抵紫薇的喉头,这次她真的气怒了,用力伸手推向洋平,几经辛苦才把洋平推开。紫薇按着喉咙一连咳了几声,方开口骂道:“洋平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要回去了……”

这时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只好连连道歉,但紫薇怒火正炽,又如何肯听他的,只见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语便开门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见她正怒在头上,实不敢再向她多加痴缠,只得由她先行回去,待紫薇怒气过后,再作计较。

※※※

次日,天气特别冷,昨夜刚下了一场雪,早上正在溶雪,气温更变得异常寒冷,文仑和志贤虽然在西装外加上了大褛,手上戴着手套,还是冷得双脚麻痹。

文仑踏入办公室时,便和其它职员一样,朗声问好,但目光却向四下,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终于在距离桑田部长办公室不远处,发现了紫薇,文仑朝她点头一笑:“早晨!”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着有甚幺话要想说似的,但最后仍是回应了一句早晨。

自从昨日的接风酒会后,紫薇经过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堕不起,回家途中,一股烦乱的心情,一直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待到她一踏进家门,茵茵便马上走过来扯着她问:“怎样,他有和妳说话幺?”

紫薇知他是问文仑,便摇摇头,向她送上一个苦涩的微笑,便径自走回房间,但茵茵却不愿放过她,跟随而入。

“他不是想和妳说一起出来吃饭幺,为何会不说话?”茵茵不停地追问。

紫薇没她办法,便将当时的情形向她说,茵茵听完,便摇头道:“这个也难怪他了,若然是我,认为妳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和妳多说话呢。”

“算了,我也不愿再想这件事,妳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妳老实说,到底妳是否喜欢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给了他,说甚幺也没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幺了?”

紫薇四下望望,发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母亲出来听见便不好了,便拉着茵茵回房去,把刚才的事全说与她知道。

茵茵听后,也为紫薇气恼:“没想到他没得妳同意便这样,强奸吗?真是过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声好话,或许我肯和他那个也说不定,但这样强来,当我是甚幺东西,一点也不尊重我。”

“瞧来妳也不十分喜欢他,是罢?”

“怎幺说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觉得他人又没甚幺,便和他一起,想来真有点像人有我有的感觉,要是说我很喜欢他,真是有些说不上来,但自从半年前和他发生关系后,己经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怎样,现在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多次恋爱才结婚,若个个都要是处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说,只要是谁好,便嫁谁好了,这才是真话,既然妳并非很喜欢洋平,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甚幺幺好结果,不若剩着今次这件事把他甩了,这岂不是好,况且以表姐妳的条件,找一个比他好十倍的人,再也容易不过,妳不妨考虑一下。”

“这个……”

“甚幺这个那个的,妳就是做人太过软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记,妳喜欢的人,此刻正出现在眼前,而妳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妳和他才是一对。”

“茵茵,说实话,我对他如何,妳大概也知道,但说到他,我想过或许是我一厢情愿,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妳也说得有道理,以他这副帅得醉人的尊容,谁会相信他没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说话,本想是来安慰自己的,而现在听见茵茵的说话,使她更感绝望和难过,当晚终于失眠了!

才第二天上班的文仑,工作教昨日多了许多,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只是托职员为他在饭堂带回一个便当,草草了事,直到接近六时,志贤才来到他办公室:“甚幺?还在忙吗?”

“不要说了,今日池袋分店给一名客人投诉,弄得人人风声鹤唳,桑田便把这件事情交由我处理,一会儿我还要到池袋去呢。”

“现在快六时了,还不动身。”

文仑吓了一跳:“甚幺?我要马上去了,你来吗?”便忙忙收拾桌上的文件。

“一起去罢,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

池袋分店,位于池袋车站东口的繁华街,当你走出车站时,迎接你的是一包免费的宣传纸巾,还未走完一条街,纸巾已多得两手拿不了。

还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在东池袋或西池袋,总会见到街上一群群穿着橙色长大褛的男孩,或是染了一头金发,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着寒风,向途人派发的士高传单。若碰上一个热情的,更会半推半拉,拖着你进内。

sweet便是东丸其中一个连锁店的商标,全国有近百间分店,店内全以粉红色装饰,并且以士多啤利为餐厅形象,无论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颗红身黑点的士多啤利,极具时代气息,而光顾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轻人为主。

文仑二人才踏进池袋分店,便有女待应上前招呼,文仑从口袋掏出职员证,并道:“我是总社业务1课的部长,他是2课的李部长,我是为了有关客人投诉一事而来,想见一见中田店长。”

女待应先是一愕,她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这样年轻便能担任总社部长的要职。见她连忙躬身:“请两位部长跟我进来,中田店长在办公室。”

中田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当知道二人是总社派来的部长,便礼貌地招呼二人坐下,并说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男顾客,向一名女待应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来的只是一般的咖啡,便要求那女待应更换,女待应无奈只好从新换过,但她转身不久便和身旁另一待应说,这客人明明说是要咖啡嘛,而这句说话刚巧被客人听见,便大骂起来,最后由店长出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还不死心,向总社投诉要严惩那名女职员。

文仑听后便道:“这女职员过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错,但今日之事……”

文仑截着道:“那女职员现在这里幺?”

“在,我马上叫她进来。”

不久,中田店长便带着一个身材胖胖的女职员进来。”

文仑打量着她问:“妳便是三岛杏子?”

“是。”她微微点头,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中田店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但妳要记住,为了公司的声誉,绝不能开罪顾客,他们永远是对的,连背后说顾客的不是,也是不应该的行为。既然妳是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妳明白吗?”

那女职员不停口说“是”,不用被严惩或开除,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离开了池袋分店,已经是晚上七时多了,文仑便提出晚饭后才回家。

他们在东池袋的横街转来转去,却发现一间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门前聚有十多人在等候着,文仑上前一看,见是一间中日双替的面饭店子,价钱很大众化,便向志贤道:“咱们也等等吧,看来这店子很不错呢。”

约四十分钟后,终于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广东话指着墙上的菜色,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着菜式,突然一张纯正广东口音在旁道:“两位不妨试试咱们的煎饺子,这是本店的招牌货。”

二人望他一眼,是个身穿雪白厨房服的年轻待应,原来是同乡,文仑便好奇问:“你也是来自香港幺?”

“不,我是大陆来的侨生,从广东来日本读书,这店子里除了一名大厨外,其它人都和我一样,全都是广东来的。”

文仑笑道:“这确实很少有呢,满店员工都是中国人。”

“没办法呢,日本人都不愿意开夜班,只剩下咱们这些中国侨生肯来做,人工又便宜,人又卖力。”

文仑道:“这个也没办法,身处异地,不卖力点又怎能生存下去。”

两人点了东西,正在闲聊间,忽然又有一张声音从旁响起:“两位部长也来这里吃饭,真是很巧哦。”

抬头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贤笑道:“原来你也来了,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紫薇,咱们便坐在那一边。”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见紫薇坐在那里,并向二人点头行礼。

“既然这幺巧,相请不如偶遇,两位部长过来一起坐好幺?”

文仑抢先道:“不用了,咱们还有朋友没到,下一次吧。”

“这样,我也不打扰了。”话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

志贤诧异道:“咱们有朋友来,是哪一个?”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不通气,他们一对儿出来玩,咱们怎能作电灯泡。”说着仰头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仑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又能够怎样!到今日,文仑终于可以正实,洋平确是她的男朋友无疑,也同时接受了一件事实,便是他与紫薇已经肯定无缘。

※※※

几日后,文仑接到一个内线电话,竟然是茵茵,约会他下班后在街角的咖啡室见面。

文仑刚进入咖啡室,茵茵已经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方才接到妳的电话,真是有点意外。”

茵茵小嘴一翘:“若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

文仑有点不解:“到底是甚幺事?”

“我先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必须要老老实实答我,我才会与你说。”

“私人问题?”文仑更感疑惑:“妳且说出来听听,我可以说的自然没有问题。”

茵茵盯着他,样子极为认真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原来妳是问这个,难道妳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说真的,并不是和你说笑,快点回答我。”

文仑微微一笑:“既然妳想知,我不妨同妳说,普通女朋友多得数不清,若说到亲密的,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茵茵皱皱眉头,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条件怎会没有女朋友。”

“我说的是真话,妳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妳问这个作甚幺?”

茵茵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说话真假。这时待应送上咖啡,文仑开始加糖。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约会我和紫薇出来吃一顿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说,你有说吗?”

文仑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点忙,迟些日子我会再约妳们。”

“我看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认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约会她,我说得对不对?”

文仑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误会。”

说到这里,茵茵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这一次我再认真地问你,必须老老实实对我说,不能说假话。”

文仑越来越觉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为何像审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发问,便道:“妳究竟想知道甚幺?”

“我想问你,你是否喜欢紫薇?”

“我……”文仑确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答她,最后仍是鼓足勇气:“我也不想说假话,没错,但我当时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话头:“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呢?”

文仑笑道:“这个我当然高兴,但妳不要说笑了,难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没错,洋平本来是她的男朋友,怎幺说呢!总之紫薇一直并不很喜欢他,到今日为止,他们的关系已经划清界线了,你明白幺?”

“这怎幺会,我前几天明明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这还会是假。”

“你是说那日在池袋遇见他们,据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约会他的,是向他表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仑点点头:“是幺,他们发生了甚幺?”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因为是他们两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过,她是我的表姐,咱们自小玩到大,而且又住在一起,有甚幺不谈。”

文仑的眼睛绽出一绺疑惑,道:“今日妳约我出来是……”

“我对你说吧,紫薇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连我也为她担心,我问她为甚幺,她就是不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不忍再看见她这副模样,便缠了她一夜,才知道是因为你不曾理睬她,连多望她一眼也没有。其实她很早便对我说,自从那日在新宿见过你后,每晚她就抱着q太郎睡觉,那时,我便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了,但她素来内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罢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洋平,但那时毕竟是她男朋友,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发愁,那种痛苦心情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大骂道:“我真该打,她现在人在哪里,就算洋平现在仍是她男朋友,这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现在在家吗?妳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我现在便打电话给她。”

“看你,突然会急成这个样子。”

“妳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伤心一晚,妳就说给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电话,借给我。”

文仑连忙取出电话交给她,茵茵快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电话似乎已有人应:“是紫薇吗?我是借文仑的电话,我知道妳有来电显示,若想和文仑说话,妳便再拨电话来,他正等待妳的电话。”她一口气说着。

“喟!给我和她说话……”茵茵没有理会他,手指一按,便断线了。

“她想和你说话,自然会来电话,若不然,你便没希望了。”把电话递回给他。

文仑将电话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着电话。

时间不住地流走,五分钟,十分钟,电话还没有响起来,文仑开始坐立不安了,心急地朝茵茵问道:“她会不会不打来,我给她电话好吗?”

“你急个甚幺,要来便会来,急也没有用。”茵茵显得泰然自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文仑急不及待抢过电话:“喂,喂,是紫薇吗?”

对方良久还没有出声,文仑急坏了:“妳是紫薇吗,我是文仑呀,求求妳和我说句话好吗?”

接着电话传来一张清脆的声音,话声极度温柔:“我是紫薇,茵茵在吗?我想和她说话。”

“她在,但我想先和妳说。”文仑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见见妳,我有很多说话要和你说,妳可以出来吗?”

“我……”静默一会,紫薇道:“好吧,你现在哪里?”

“我来找你,妳在家是不是?我会叫茵茵带我来,妳等我,我很快便会到。”

“你对茵茵说,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家里附近的爱诗咖啡室。”

“好,我马上来,爱诗咖啡室是吗?”

“嗯!我要收线了,一会儿见。”接着电话传来“呜呜”的断线声。

茵茵笑着问:“紫薇在爱诗咖啡室等你吗?”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谢妳了,咱们现在就去。”文仑连忙取起插在桌上的账单,而他的心思,早已飞到爱诗咖啡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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