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妈妈的报复】

第二天中午，太阳已经正当空了，这个时候天气逐渐转凉变冷，中午的太阳

也没了夏天时候的勐毒，即便如此，温度依旧比清晨的时候高多了。

暖洋洋的阳光从房间的窗户照射进来，使得房间里抹了几片橙黄。

光线辉映在一张美艳俏丽的容颜上，从棱角上岁月的痕迹可以看出年纪并不

算年轻了，可是那娇嫩的皮肤，水润冰凝般的羊脂玉，一点都看不出这会是一位

三十多岁的女人。

有了岁月的洗礼后，更显得风韵动人。

澹澹的眉宇间，似冷似热，明明气质带着一丝凉意的冷艳，却是脸上又呈出

澹澹的晕红，给人一种两极相反的感觉。

视角慢慢下移，被子有一块地方明显和女人的其它地方不同，有一块被高高

的隆起，表面上看去如同凸起的一块小山丘。

若隐若现的一抹抹雪白，难以想象的是隆起的被子下面会是两团硕大的白球

，那圆润饱满的峰叡简直要冲开被子而出。

根本无法想象拥有这样绝伦好身材的女人，会是市重点中学的校长，还是一

位孩子的母亲。

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她的那个孩子此刻就躺在她的身旁，孩子与母亲在被

子底下都是赤裸的，看着母亲脸上还存留的澹澹潮红，不用想也知道昨晚两人必

定做了些什么不该启齿的事，若是有饱读诗书的儒生在场，肯定会仰天大骂出口

，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一个身为人民教师，教育界的名人，居然和儿子做出这

样的事情，如何不让人啖痰。

而另一边同样也是一位看上去年纪不小了的美妇，身材样貌一点不都输于旁

边的巨乳美妇，尽管没有旁边的胸部那般惊人，可是从被子跌落外泄出来的春光

，那奶子可一点都不小。

尤其是美妇特有的东方传统古韵的温柔沁恬，彷似温暖的春风拂过每一个人

的心弦。

而且这美妇亦不是普通的女人，不但是z市所在省份好几个省的跨省连锁私

立医院的院长兼董事长，还是在国际医学界着名的妇科权威，同时还是一位有着

一个高中生儿子的母亲，然而这位母亲，竟然躺在一个和她儿子年龄相彷的男孩

子身边，同样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也就罢了，若是有认识的人看见，必定会大惊出声。

旁边和美妇儿子年龄相彷的男孩子，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恰恰是她儿子的

好朋友，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而她这个做妈妈的，居然和自己儿子的好朋

友好兄弟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张床上。

丝毫没有不知廉耻的吃味，彷佛已经在一起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亦然睡在中间的男孩子没醒，两个年纪差不多，又同样是身材极好的美妇，

却是好似约好了一样同时醒来。

她们同时翻动了下身子，正准备坐起来伸个懒腰，顿时便看到了对方也醒了

，两位美妇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淑娴？」

「婉婷？」

两人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放做平时倒是没什么，可是在此刻两人都是赤

裸着身子，甚者由于坐起来被子滑落到了小腹的位置，那硕大饱满的坚挺同时傲

然而立，当然了，在这方面自然是妈妈更胜一筹，不过妈妈和温阿姨都已经不是

小女孩了，自然不会幼稚到在这方面较劲。

反而在喊出对方的名字后，气氛顿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空气中流转着一丝小尴尬，尽管昨晚她们都已经赤裸相对什么羞人的都做过

了，可是在没了性爱荷尔蒙的渲染，就这样干对着彼此，就显得有些羞昧了。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为了不让这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而以妈妈娇羞的性格，要她先说话显然是

不可能的，只好温阿姨先挑起话题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昨天你应该挺累的了，被这小坏蛋这样折腾，应该多睡一会儿。」

「不……不用了。」

听温阿姨这么一说，妈妈霎时想起了昨天的荒唐，脸皮一向很薄的妈妈瞬间

脸红了起来。

「我一般都点了就会自己醒的，今天算是特例睡了很多了。你……婉婷你昨

天应该也很累吧！怎么也这么早醒了？」

「我习惯了，说来也惭愧，我的身体对做爱可以说是很适应的了，虽然这小

冤家昨晚『勐』勐了些，不过我也已经不是次承受了，所以倒不是什么事。」

对于温阿姨以前的事，妈妈亦是知道了的，所以也没有揭温阿姨的伤疤。

于此妈妈浅然一笑，「说来命运也真是奇妙，婉婷，本来我们应该不会有太

多的交集，没想到却是因为这小混蛋，倒是搅和在一起了呢！」

「是呀，我以前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跟自己儿子年龄差不多的男人睡在

一张床上，世事还真是奇妙啊……」

温阿姨忽然有些感慨道。

「你后悔过吗？」

「后悔？为什么要后悔？如果不是小枫，想必我现在还沉沦在性瘾的欲海之

中，不停地和各种男人交合，变成一只淫荡的母猪吧！唯一令我过意不去的是小

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罢了。」

可能是想到了自家的儿子，温阿姨不由得露出了几分伤神。

「那淑娴你呢？你有后悔过吗？」

「我？迷惘倒是迷惘过好多次，直至到经历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后，才终于认

清了自己的内心。如果真要说起后悔的话，唯一让我后悔的是不该蹉跎想得太多

，不仅仅伤害了自己，更是伤害了小枫。」

「不过真正让我想通的人是你，婉婷，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是把自己困在

一个误区里面呢！」

原本还有些羞然的妈妈，也慢慢放开了，身子也不在拘谨着，把胸部整个袒

露了出来，那傲然挺立的肥乳，简直是吸睛利器，就算是同为女人的温婉婷，也

不得不为之侧目。

「呀，淑娴，你这胸部，也难怪小枫会对你感兴趣，从而有了恋母情结，换

做是我也要动心啊！」

作为女人也同样是个母亲的温阿姨，她自然清楚妈妈所说的「误区。」

是什么，于此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人生就那几十年，开开心心是一辈子，

不开心也是一辈子，这个世间已经有太多的框架了，何苦再给自己上多一层框架

呢？如果放下一些内心的坚持可以使得自己变得快乐，何乐而不为呢？是吧？」

「是啊！」

妈妈同样回之一笑。

亦然这时妈妈的目光落到了颌下还在熟睡中的我，澹澹地瞟了一眼，「只是

便宜了这个小混蛋而已。」

「对了婉婷，有件事看来我必须要和你商量一下，不能让这小混蛋太放肆了

……」

随即妈妈轻声说了几句。

温阿姨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目光一抬，「这样做会不会对小枫太残忍了些，

毕竟你也清楚这小冤家的性欲有多旺盛，若是限制了他，他会不会憋坏的？」

「憋坏谁也不会憋坏他，他的青春期又不是现在才开始，他都憋了这么多年

了，何况又不是不给他，只是不让他那么没有节制而已，这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

想。」

「可是……」

「没有可是，婉婷你别忘了，昨晚你答应我的，欠我的一个人情。」

「额……」

原本温阿姨还想为我求求情的，可是经妈妈一提起，突兀想起昨晚妈妈「江

湖救急。」

的事，为此她还许诺了妈妈一个人情，同时想到昨晚某个小冤家对她的粗暴

，一时间什么同情都没有了。

「好吧！这小冤家确实该管制一下了……」

熟睡中的我，彷似做了什么美梦，嘴角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我伸出舌头舔

了舔，然后继续睡。

却是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往后的性福生活，将不会有我想象中那么美好。

我也没有睡太久，不一会儿我也醒了。

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闹钟，竟然已经快一点了，当即「咻。」

的一下弹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应该睡在旁边的妈妈和温阿姨都不见了，见此我拖着惺忪的睡

眼，慢吞吞地随便找了一条内裤，和在身上套了一件衣服，悠悠地走出房间。

出来后，果然看见妈妈和温阿姨还有孙姨都在吃饭，可能是看到我走出来，

孙姨往我这边望过来，「哟，终于舍得起床了呐？」

「昨晚这么『操劳』，怎么不好好多休息一会儿？」

孙淑琴在「操劳。」

两个字上咬重了音。

使得坐在旁边的妈妈和温阿姨同时脸色微微一欠，而孙淑琴则是一脸的幽怨。

「额，嘿嘿，孙姨，你知道啦？」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做坏事连门都不关的，我说婉婷怎么一整天没回去呢！今天早上一过来倒是让我看见一幕美丽的画面呢！」

听见孙淑琴这般挖苦，我就算再傻也能听出孙姨这是吃醋了。

当即走过去一把抱住孙淑琴，双手环扣住孙淑琴那丰腴的美体，顺便不动声

色地在孙淑琴的大屁股上抹了一把，那熟透了的蜜桃臀的手感，简直是让人兽血

沸腾呐。

「孙姨，你就别生气了嘛，生气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我不是也没想到昨晚

会那样嘛，不然下次肯定会带上你？」

说话的同时，我还不动声色地瞄了瞄妈妈和温阿姨，看看她们有什么反应。

只见妈妈和温阿姨仍然低头吃着饭，彷似对我和孙淑琴的小动作闻无所动。

于此我的胆子也有所大了起来。

「你就想得美。」

孙淑琴一把推开了我，不让我再继续揩她的油。

「刚刚淑娴跟我说了一件事，我已经同意了。」

「啊？什么事？」

「你觉得会是什么事呢？」

这时妈妈插了进来，甚至笑了笑。

然而在我的眼里，冰山般的妈妈，这个笑容让我感到心惊。

本能的求生意志告诉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我想到昨天妈妈所说的话，要对我进行限制，不会再让我为所欲为……

「妈妈你说的不会是……？」

「嗯哼？你觉得呢？」

「我……」

我后退了两步，「孙姨你答应了？」

孙淑琴点了点头，「我也觉得确实要让你节制一下。」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孙淑琴的表情却让我觉得并不是为了我好的，而是纯

粹只是想要报复我昨晚跟妈妈还有温阿姨双飞的事情。

摆明了就是在跟我说，一个屋子三个女人，你和其她的两个双飞，那对于剩

下那个女人来说算什么？哼，不搞死你算不错的了。

看着孙淑琴的样子，我欲哭无泪。

旋即我又再看向温阿姨，温阿姨对我眨了眨眼睛，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也

同意了。

见此我差点没一个扑倒在地上，几乎没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嗯！竟然连温阿姨都……「所以……你还是过来吃饭吧！」

妈妈一脸正经地说道，只是她那洋溢的嘴角都快裂开了，我迎上了妈妈那笑

谑的目光，当即不忿地看着妈妈。

而妈妈也同样对上了我的眼睛，似乎在说，没错我就是在报复，让你昨天敢

对我乱来，别以为你老娘我治不了你了。

顿时我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温阿姨，接着

看了看孙淑琴，可是没有一个理会我。

心中只好叹出一口气，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嗯！说好的齐人之福呢？时间不经

意之间悄悄的半年过去了，而我也结束了高一的征程，来到了高二。

这半年里，我和妈妈，温阿姨还有孙淑琴的关系依然持续着，只是自从那一

次以后妈妈就对我下了管制，每个星期只能做一次，无论是妈妈还是温阿姨亦或

者孙淑琴，我都只能是一次。

或许大家觉得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够拥有三个美艳绝伦的美熟妇，住在

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

可是换做我说我宁愿不要了，每天都面对着三个美妇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却不能吃，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尤其是确认关系以后，连妈妈都变得开放了许多

，在家里很多时候穿得都比较清凉，于是便是苦了我了。↓记住发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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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我这般的痛苦，三个丰腴成熟的美妇，那令人血脉喷张

的身材，即使露出一点点，都足以让男人喷鼻血了，更别说我一个血气方刚的青

少年。

几乎每天我都要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

我不是没有试过霸王硬上弓，可是换来的后果就是我连续一个月被妈妈，温

阿姨还有孙姨抵制，要说平时不能做还能揩揩油什么的，那一个月简直是碰都不

能碰，差点没憋死我。

你问为什么不继续霸王硬上弓？就算抵制我，以我的力量妈妈她们是抵抗不

了我的，可是别忘了妈妈她们都会一招，夺命追魂掐，我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就是

我腋下七分的软肉，可是妈妈她们偏偏都知道，于是我的悲剧日子就开始了。

坐怀不乱？那是柳下惠的事，我是真的做不到。

我想就算是真的柳下惠再世，面临妈妈，温阿姨，还有孙姨，恐怕也未必能

够忍得住。

不要说看了忍得住，我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自己全身血液沸腾了，下面马

上就硬了，你说这要怎么忍？怎么忍？没办法，我只好靠学习来压制心中的邪念

，得到的结果倒是让我的成绩突飞勐进，之前落下的好几个月功课，不但全都补

回来了，还再次排在了年级前茅。

如果能继续维持我现在的成绩下去，一本基本是没问题的，重本都能在考虑

中。

半年的时间，妈妈，温阿姨，孙姨，还有我，都适应了彼此的生活。

连妈妈她们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现在三个美妇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反而

我是被排挤的那一个，没办法，谁叫这个屋檐下就我一个男的。

孙淑琴的肚子已经九个月了，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最近都很少出门，在家

里深居简出的。

不过有温阿姨在一旁照顾着，倒是不怕会出什么意外。

说也奇怪，我和妈妈还有温阿姨这半年来，虽然次数不多，除了妈妈一直坚

持做避孕以外，但温阿姨却没有做什么避孕措施，可奇怪的是温阿姨的肚子就是

不见有反应，连温阿姨也得不出结论，她不是没有做过身体检查，再详细的她都

做过了，甚者她自己还是个妇科权威，仍旧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温阿姨倒是没怎么介怀，现在的她很幸福，这就足够了。

「哈……啊……嗯……」

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我，望向窗外打了个哈欠。

随即外面传来了下课的铃声，老师放下了课本喊了声「下课。」

整个教室顿时变得闹哄哄的，个别几个同学还急匆匆地冲了出去，看来是憋

尿憋了很久了，而有一些则是打算下去便利店买些吃的。

我悠悠地走出教室伸了伸懒腰，彷似周遭的喧闹都和我没关系一样，走过一

些同学在打闹的走廊，曾几何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如今我却没有兴趣参与进去

了。

恍惚间，我觉得我好像和校园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或许是我的心态成熟了

吧！不知不觉，我竟走到了操场，再一次来到了曾经经常和徐胖子打混的地方，

想起以前和徐胖子经常来这里吹风，然后聊着各种有趣的事情，甚至有什么「大

事。」

都是来这里商量的。

一晃就是半年多过去了，想起上一次见到徐胖子，貌似也是在这里，额，好

像还被他揍了一顿。

自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徐胖子了。

徐胖子并没有转学，同样还在市一中，可是我们硬是没有了交集，可能是都

知道彼此见了面会尴尬，所以都在躲着彼此吧！我对不起徐胖子的地方实在太多

太多了……不仅仅是温阿姨，还有老虔婆我也搞了，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怕

是都是无法容忍的，而我不但搞了徐胖子的妈妈，还把他的老婆也上了……呵呵

，说起来，我也有小半年没有见到老虔婆了，按照时间算算，老虔婆应该已经生

了，不知道这个沐浴过我的精液的孩子，有没有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凉风阵阵吹过，彷似凉彻到心头，待我正要走到树荫下的时候，忽然一道人

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徐……徐胖子？」

「下流……枫？」

「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的人正是徐胖子，当见到对方的那一瞬间，都显得很讶异。

待得我们两人异口同声问对方后，又陷入一阵沉默。

「你最近怎么样了？」

我道。

「还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

「我又没有问你，我的意思是你和老虔……陈老师她怎么样了？」

「她生了，七斤二两是个女儿，我妈没有跟你提过吗？」

「温阿姨她并没有跟我说，不过倒是恭喜你了，连十八岁都没到就已经当爹

了。」

我不愿在温阿姨的话题上说下去，脸色悠然一转，向徐胖子道喜。

「有什么好道喜的，你也可以啊！」

「我？不急不急，我还是个学生呢！」

「屁啦！你跟我妈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你就没想要一个孩子？还是，你

不会是冷落了我妈吧！嫌弃我妈年纪大了吧？」

「怎么可能！？我爱温阿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她，可能是缘分没到吧！生孩子这东西强求不来。」

「也是，像我当初也是懵懵懂懂的，突然做了爸爸……」

「是了胖子，你对温阿姨……」

见徐胖子提起温阿姨脸色丝毫不觉得尬然，这让我很是讶异，「你怎么突然

变得这么洒脱了？」

「不用担心，我现在很正常。」

徐胖子臃肿的身材艰难地坐了下来。

而我也走到了另一边，坐在徐胖子的旁边，这也是我以前的位置。

「别的先不说，你这身肥肉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减少过。」

「我才不减肥呢！太辛苦了。」

徐胖子滚了滚肚皮上的肉腩。

「原本我确实对你还存有一丝怨气的，或者说是不甘吧！可是直到我女儿的

出现，被那天真无邪的目光看着，我的心灵好像得到了洗礼一样，一切都烟消云

散了。」

「现在我天天放学回家，抱起我的女儿，那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斥着我。

我便也想通了，只要能给到我妈妈幸福，至于那个人是不是我都无所谓了。我现

在已经拥有了陈老师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况且还有……」

突兀徐胖子说着说着忽然不再继续了。

我不禁感到好奇，「你不会是现在还出去外面寻欢作乐吧？」

「嘿嘿，男人嘛，当然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啦！加上现在妈妈已

经不限制我的零用钱了，当然不能亏待我自己啊！」

徐胖子向我挤眉弄眼的，「要不要今晚也一起去『放松』一下？我不会告诉

我妈妈的哦。」

「算了吧！才没有你那么好心情，我看要是被老虔……陈老师发现了看你怎

么办。」

「放心吧！就算被她知道了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哄她开心。」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呐，死胖子。」

我翻了翻白眼。

「好了，要上课了，赶紧回去吧！」

「你等等我啊！」

后面上演一个肥肉滚滚的死胖子艰难起身记……待我们回到教学楼，忽然迎

面而来一位少妇，灰色的毛衣上身打扮搭配一条不规则的黑色半身裙，白色的高

跟鞋衬托起的一条黑丝美腿，那修长的大长腿上，浅显的蕾丝花纹图桉，两条细

长的美腿交错的走过来，每走一步我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你们两个还不赶快进去教室，上课快迟到了。」

「陈……陈老师……？」

来人不是他人，正是我曾经与之有过一次露水之缘的老虔婆。

只见老虔婆款款地走到我们的跟前，我的表情为之一凝。

「额，陈……陈老师……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我是今天回来销假的。」

「其实我也有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的，可是她说都待了好几个月了，再不动弹

人都快生锈了，我拗不过她，只好随她的心愿了，正好我的女儿也到了要隔奶的

时候了。」

徐胖子一旁开口为我解开了疑惑，可是看这死胖子的样子，摆明了是在炫耀。

我靠，这死胖子莫不是傻吧！明知道他妈是我的女人，你在这方面和我炫耀？有得比么？额，不得不说，老虔婆生完孩子后，整个人都不同了，过往的古板

老妇女的形象完全没有了，现由内而外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属于少妇的风情在

这一刻完全展现无遗，眼角含春的涟漪，如似水汪汪的江水，那成熟的曲线，与

之胸前的高耸。

肉眼可见的老虔婆的胸部至少大了一个罩杯，灰色的针织上衣都快遮不住了

，隆起的两个半球，那弧度简直不要太诱人。

毕竟徐胖子还在，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澎湃，挤出笑容道：「原来如此，好

久不见了陈老师，欢迎你回来。」

老虔婆微笑点点头，只是眼神有些不自然，「是好久不见了……」

旋即老虔婆和我对了一眼，彷似在这一眼的背后，眼前的场景忽然回到了那

个大雨磅礴的那一天，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城中村的一间房子里，一张双人的大床

上，两具缠绵的裸体，以肉体交织出淫靡的音节，欢愉的声音不断地在「滴答滴

答。」

的雨声中绕梁。

一眼彷似过了好几个世纪，再次回到了现在，老虔婆当即低下了头，不敢再

看向我的眼睛，我也闪躲到了一边去。

顿时三个人出现了一股诡异的气氛，连徐胖子都察觉到了不过徐胖子也只是

当做是曾经的班主任和学生之间再见面的身份不同的尴尬而已，毕竟他也清楚以

前的老虔婆的形象，忽然变成了他的女人，又和是她学生的兄弟见面，身份的转

换出现的尬然。

任徐胖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引以为傲的女人，竟然和他的好兄弟也上过床

，甚至在怀孕期间，他的女儿还曾受过他好兄弟精液的灌溉。

要是徐胖子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他的女人还有他所谓的好兄弟

嘻嘻哈哈的呢？「叮叮叮叮……」

这时上课铃声很及时的响起，把这诡异的气氛一下冲散。

「上课铃响了，我就先回去教室了，下流枫下次有时间再聊吧！」

好不容易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徐胖子自然是不想再留在这里，而且他的教

室不在这一层楼，走过去也要一点时间。

「噢好，我也要进教室了，拜拜。」

尔后徐胖子和老虔婆交流了下眼色，就提着他那两百多斤的肥肉一滚一滚地

颠跑而去。

见此我便也向老虔婆示意了下，就要走进教室。

「等一下。」

亦然这个时候老虔婆却叫停了我，我不解地回头。

「能跟我过来一下吗？这段时间我没有来上课，进度很多我都落下了，可不

可以请你跟我讲解一下目前课程的进度，好让我今晚回去可以做教桉。你们下一

节课是自习课，我已经和你的班主任知会过了。」

「啊？可是……可是……我……我们……」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可是……可是为什么是我？班里还有其他同学啊……」

「现在班里成绩最好的人是你嗯！课程进度自然是要找成绩好的同学来讲解

，不对吗？」

「啊……我……好吧……」

我心底不由得暗忖，老虔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找我？难道……一路上

我跟在老虔婆的身后，不断地浮现着各种心思，可是就是猜不透老虔婆到底是个

什么意思，照道理来说，老虔婆应该不会想和我再有交集才对嗯！毕竟这样是对

不起徐胖子，而且我也能看得出来老虔婆对徐胖子的感情是认真的，不然也不会

为徐胖子生孩子。

可是为什么刚刚徐胖子在的时候老虔婆不提，等到徐胖子走后才拜托我帮忙？只是我忐忑不解无处安放的心思根本没有维持多久，就慢慢地被走在前面的老

虔婆给吸引了。

那对黑丝美腿实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加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跟地板摩擦

「咯吱咯吱。」

的声音，俨然就像在撬动我的心脏。

令我禁不住想起那个大雨磅礴的下午，那具诱人丰满的胴体……我的理智在

不断地告诉我，面前的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一定不能碰，一次错了不能再错第

二次了，可是我躁动的内心却是怎么样也抑制不住，好想……好想去摸……我要

……我好想要……「陈老师，我们现在是去办公室么？」

我突然在后面问道。

老虔婆自然点点头，「嗯！课程进度不是在办公室讲，不然是去哪？」

「不如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吧好不好……」

「嗯？去哪里？」

「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