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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称版)01

某天正在仓库清货的我突然接到老同学打来的电话。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笑了笑,随手接通电话:「喂,丘子,你小子能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不容易啊。

」彭山,外号丘子,是我从小学到高中十多年的同学,交情很深。

这小子名字叫山,却是个十足的矮个,所以读书那会儿被大家戏称爲土丘。

我习惯叫他丘子。

「嘿,在哪儿呢,还在家吧?一会儿过来找你玩。

」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小子个子没长声音也跟着没变。

「在家呢。

奇了怪了,你这会儿没在深广那地儿打工呢,怎么着家了?」现在正值五月,不是年不是假的,像他这样的上班族不上班八成是又辞职了准备跳槽。

「一会儿见面聊,手机号还没换,挺贵的。

」接着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摇了摇头,毕业这些年认识的一些老同学早已劳雁分飞,各自去往不同的城市混饭吃。

即使与我同乡的同学几年也很难见一次面,尤其是近几年,大部份人早已成家,爲生活所累,更加难以碰面。

彭山这小子却是个例外,三十的人了一直没结婚,抱着嘴中的理想一个人在外打拼,钱没见着,更没见着个女朋友,也是挺悲催的。

毕业前几年我们每年还能聚一次,可自从我结婚后就来往得少了,开始我还主动联系他,可是近几年我忙于生意电话也很少打了,只剩下没事的时候在社交软件上互相看下近况。

说下我,我叫方源,三十岁,江城人。

五年前北漂结束,回乡认识了妻子刘思之后闪婚了,婚后在家里人的帮衬下开了家日用品店。

几年的经营打下了根基,现在生意也算是有声有色。

妻子爲我诞下女儿后,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

说到妻子刘思,不得不说我当初认识她才半年就闪婚的决定是多么明智。

妻子与我是同乡,身高78公分,比我还要高出两公分,在女性中更是鹤立鸡群。

身材姣好的她在男多女少的现代本应是群狼们追逐的对象,却在家人的过份保护下一直保持着保守的思想。

虽然初中毕业以后也去往深广等地打了几年工,但也只是在工厂里安安份份地工作,每天寄宿在亲戚家里。

偶有登徒浪子前来撩拨,也都让她嗤之以鼻地怼了回去。

工作几年之后。

深广等地的工厂效益开始变差,妻子也正好到了婚龄,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回到了江城。

岳父母都不希望妻子远嫁外地,在多次相亲未果之后,北漂回来的我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在岳父母的搓和下,两个正当婚龄的年轻人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相处半年后我们理所当然地结婚了。

说实话,刚认识妻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少惊豔,她虽然也工作了好几年,但穿着一直都很保守。

我对她的悸动也只来自于那一阵浓浓的少女纯情,简单的一颦一笑,都能撩动我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处男。

可结婚的那天当我第一次看到穿着婚纱的她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盛装打扮下的她堪称九天仙女,豔冠全场。

这绝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场男性眼中的火热都清楚地记录在我们婚礼的光碟里。

洞房花烛的夜晚,我看着身着大红旗袍的娇妻,紧张之下娇躯不安地扭动着,白皙美豔的俏脸上美目含春,顿时不能自已。

迅速地扛起妻子一双包裹在肉色薄丝下的修长美腿,提枪上马。

可谁想在妻子的扭动之下,丝袜美腿带来的光滑触感竟然让我可耻地早泄了。

虽然出现了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状况,但我竟然疯狂地爱上了这种丝袜诱惑。

婚后我总是绞尽脑汁地让妻子穿上丝袜,哪怕只是让我饱饱眼福也好。

可妻子保守的思想在结婚以后也没有改变太多,依旧认爲这种情趣是下流的暴露行爲。

尽管我有很积极地给她购买各种名牌丝袜,但妻子也只偶尔会在生理期来的前几天,春潮涌动的时候听从我的要求,穿上丝袜与我做爱。

这种浅尝即止的两性情趣,意外地大大地延长了我们感情的保鲜期。

我发现妻子越是这样不完全地配合,我越是对她保有婚礼上初见的那种激情。

每次在她扭捏地穿上丝袜之后,我总能完美地释放做爲雄性的激情。

即使在妻子生下女儿之后,也依旧如此。

我收起心思,简单地清理了下货物就回了店里。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跟妻子交待一声,免得到时候太突兀。

到了店里看到妻子穿着正装坐在店里拨弄着手机。

白色衬衣加黑色西裤,非常职业化,像职场里的ol,妻子觉得这样穿很干练,做起事来有干劲。

我看着她披散在脑后的长发疑惑道,「咦,你准备出门了?」妻子在店里习惯盘起头干活,只有在平时休息或出门的时候,才会披散着头发让自己放松一点。

「嗯,兰姐约我一会儿一起去做护理,现在澹季打六折,很划算的。

」妻子抬起头笑道。

「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货都清完了?」兰姐是隔壁街副食店的老板娘,没事总喜欢撺掇这附近做生意的女人一块儿去美容院。

几个女人一块儿团购便宜。

生意初期我是挺反对的,但妻子初嫁过来总得有快速融入生活圈的办法,所以我只能勉强同意。

当妻子産后身形恢複效果很不错之后,我才彻底没再反对妻子去做护理。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对妻子说道:「没有,哪儿那么快。

我同学彭山一会儿过来,我先过来候着他。

」「彭山!?丘子?就你那长得跟土行孙似的那个同学?呵,呵……」提起彭山妻子突然笑出了声。

「哎,你说话能别这么损不,别人就是长着长着错过了发育期,你也见过他,怎么着人也有一米六了好不,被你说得跟个侏儒似的。

」「是号称一米六吧?哈哈……好吧,对不起,我不笑了,打住,打住。

」妻子见我脸色难看,突然憋住想要大笑出声的嘴。

不是彭山长得像个笑话,而是我嘴贱地给妻子讲过一个我的黑曆史。

从小学到高一那会儿,其实我比彭山没好过多少,两人身高一直差不多。

每次做早操我们就是前后排,他第一个我第二,这种默契一直持续到了高一。

我清楚地记得直到那时候我和他的身高都没有突破一米六,爲了在高中不被歧视,一整年我总是拉长脖子对外号称一米六。

我的发育期直到高一暑假才来临,那两个月我的身高暴涨了十公分,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才让我在同龄人中没再被歧视。

可是彭山好像真的是错过了发育期,一直保持在一米六以下,直到现在三十的人了,依旧没变化。

因爲是一起熬过那段黑色岁月的战友,所以即使在我长高以后,彭山跟我一直来往很密切。

即使他被大部份同学疏远了,我们依然是朋友。

跟妻子拍拖的那段时间,我带她认识了彭山之后,我把这段往事当自嘲的笑话给她讲过,也就想搏她一乐。

谁知道玩脱了,她的反应远超我的预期。

现在每次在妻子面前提起彭山,她总是能笑好一会。

尤其是我们与彭山碰面的时候,彭山在穿上高跟鞋的妻子面前仅齐胸口高,更是有了最鲜明的对比。

妻子总会对我投来玩味地目光。

其实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总得在意朋友的想法。

我总会适时的转移话题,天生发育好的人,哪能理解因爲身高被人歧视的感受。

妻子生性单纯,没什么坏心眼,身材高挑的她只比现在的我高出两公分,本来在她看来没什么。

可是现在每次看到彭山都不自觉地要俯视,反而有了种优越感,更莫名其妙地代入到了我身上。

在她看来是件挺好玩的事,真是小女孩心思。

「一会人来了你可别这样啊,这小子到现在都没结婚,这些年肯定积累了不少压力,你再这样,指不定得把那小子压抑出什么毛病来。

」我提醒了一下妻子。

彭山这小子人老实,这么大岁数还没个对象,我也挺同情他的。

可不能让妻子再给人添加心理创伤了,万一真整出个抑郁症来,那可就欠人一辈子了。

「看你说得,好像我对人很刻薄似的,他哪次来我不是笑脸相迎?」妻子收起调笑的心思说道。

「是笑里藏刀吧?我看你还是现在就找去找兰姐,一块儿去做你们的护理吧。

」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别啊,我跟她们约的十一点,现在还早得很呢,去了也要排队。

不如跟你一起等等,两个人一起显得重道点儿不是。

毕竟你们也差不多有一年没见了。

」妻子连声拒绝,她总是对我的同学很感兴趣,总想打听出点我学生时代不愿被人提及的往事。

尤其是彭山这货嘴还挺碎,她更不乐意提前走了。

「说真的,他怎么挑这个时间回来了?要换工作现在也不是跳槽的最好时间啊。

」妻子也在深广打过工,知道现在这个月份正是上班挣钱的时候。

「谁知道呢,也许东莞那边扫黄过后,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呗,嘿嘿。

」前段时间正好各大新闻的版面上,都播报了深广那边的东莞大规模扫黄,好好的一「支柱産业」被扫荡,直接导致了地方经济萧条。

「哎,你们男人怎么都对这事儿喜闻乐见的。

你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在东莞那边上班。

再说就他的条件,在那儿也不受女人待见啊。

」妻子话语中总少不了对彭山的偏见,似乎对矮个儿的男人真的有些不待见。

我还真没具体问过她的看法。

「你这可又是人身攻击了啊。

个子矮点儿怎么了,人好不就成了。

」「还不是你没个正形。

我倒不是看不起个子矮的,只是在我们女人看来,男人太矮看着就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怎么看都有点儿别扭。

」「……,这话你可得憋在心里边儿,别让人给知道了。

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偏见。

」我对妻子的态度倒没什么反感,毕竟我早就不是矮个儿一族了。

这种歧视是社会性的,也不是一两个人的看法能够改变,这一点我早就明白。

「倒不是偏见,就是一种感觉,开始我也以爲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但我好几个见过丘子的朋友都跟我这么说,我才知道这不是错觉。

」「你们女人哪,看人的时候看脸看钱都不够,现在还看起身高来了。

我真是怕了,还好我现在不是跟丘子一样的矮个子,不然真要哭晕在厕所了。

」听妻子那么说我还真有点儿庆幸,要是我也错过了发育期,怕是早就与妻子失之交臂了。

「哪有,我们女人很感性的好嘛,要是人真够好,还真有可能金石爲开。

不过你真得好好感谢我,本小姐这样的条件正好改良了你家的基因,你闺女以后可不用担心错过了发育期。

」妻子说着突然挺胸站到了我面前,摆了个造型,亭亭而立。

白衬衣加黑西裤下一双尖头低跟皮鞋,青春逼人。

「是啊,真要好好感~谢我的老婆大人垂爱~。

」说着我顺势搂过妻子的纤腰,对着那动人的红唇就想吻下去。

妻子赶忙推开我。

「你干嘛,现在是在店里呢,一会让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

一会儿的工夫还真零散地有客人上门了。

我跟妻子又忙碌了一会儿,一个小时之后彭山这小子还真的如约而至,而且这货竟然是开着小车来的。

「我草,你小子是去打劫银行了还是去河里淘金了,怎么一年没见连小车都开上了。

」乍一看见彭山这小子我还真有点儿不敢认了。

崭新的黑色大衆轿车,少说也得一二十万,直接甩我那送货用的小双排几十条街。

从车上下来的他衣着光鲜,黑色的软料休闲裤,花纹衬衣还打了个领带,旅游鞋都擦出亮光来了,更装逼的是还配了副墨镜,像极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土豪。

「你这逼装得我得给你分了啊,多一分是怕你以后天天来我家门口装,太欺负人了。

」认出他来以后我率先迎了出来,对着他笑道。

「哪敢,车是首付买的,你要有兴趣哥们给你也弄一个,要不了几个钱。

这身行头合一块儿都没过一千,地摊货,我跟你这小老板可没法儿比。

」彭山倒是很谦逊。

虽然不知道他话的真假,不过话却是很中听的。

我迎上前去伸出双手,想给就久未见的朋友一个拥抱。

这小子摘下墨镜放进口袋拍了拍手道,「知道你比我高,还故意来现是不,你才是欺负人啊。

」嘴上这么说还是与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朋友久未见,再相见总会让人有些激动。

不过这小子却像激动过了头似的,故意使劲勒得我腰膀子疼。

「我草,你这一身腱子肉,能不能轻点儿,骨头都给你勒散了。

」我赶紧吐槽了他一句,这小子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个子虽矮小,但那一身肌肉却不是盖的。

也许他是知道个子矮改变不了,想从体格上找点存在感,数十年如一日,练得是肩阔膀圆的,一身力气。

我这高他一个头的人还真比不了。

「你呀,还是缺乏锻炼,要想不被人欺负啊,还是得像我。

」他故意秀起肱二头肌,的确很壮硕。

「草,秀个鸡毛,现在是法制社会,靠拳头迟早有你吃亏的一天。

」我嘴硬道。

练一身好体格谁不想,但我还真没有那个毅力。

「他呀,要是练得有你的一半我就真服他了。

」妻子也跟了出来,却是来拆我的台。

彭山抬眼看去,眼皮跳了跳笑道「弟妹,许久不见,更加光彩照人了啊。

」说着他像我迎接他一样抬起了双手。

妻子立刻满脸羞红,不知所措,她也没想到彭山突然来这么一出。

也许在电视上朋友之间不分男女互相拥抱不算什么,但在咱这样的小县城可没这么开放。

彭山之前可没这么孟浪的。

「我草,你小子想死啊,一上来就想吃我媳妇豆腐,一年不见你小子是越来越浪了。

我媳妇可比我还高,你不怕自卑啊你。

」我立刻出声化解这份尴尬。

一年不见不知道这小子经曆了什么。

「哈哈,是我唐突了,失礼,失礼。

「他赶忙道歉,妻子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一点。

「走吧,进去喝口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等等。

「说着他转身到车后备箱取出大包小包各种礼品。

我跟妻子各种推诿,但还是被他以送给老人和孩子的名义直接提进了店里。

之后我们一番寒暄,各自问了近况。

原来这小子一个月前就辞职回来了,竟然也是受不了家里的压力回来相亲了。

他三十了还未婚很受家里人诟病。

期间妻子本来想插话进来聊两句,但因爲一开始被彭山这货弄得尴尬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时地给我们续水。

彭山这货聊着天却还是不时地把目光瞟向妻子,在妻子续水的时候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弄得妻子更加尴尬了。

我早就习惯妻子在人前的这种吸引力,甚至有点引以爲傲,男人嘛,多少都有虚荣心的,尤其是在自己有个漂亮老婆的前提下。

我只是很奇怪彭山这小子似乎变了很多,以前他在妻子面前似乎总有点儿腼腆的,就像妻子的身高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一样。

可是这才一年没见这小子面对女人似乎根本再没有那种拘束的感觉了,甚至有点儿——从容,对,从容。

难道相了几回亲直接就对女人有了免疫力了?我很奇怪,但朋友没有表现得太过份,我也不好往这方面说。

只是恭祝他相亲顺利,早日成婚,好把他「存「在我这里好些年的结婚红包给送回去。

我们还没聊完妻子就提前离开去找兰姐了,我一看表离十一点还差四十来分锺,知道她是坐不住了,也帮着打圆场,让她提前离去。

妻子走后,彭山跟我没聊一会儿就先告辞了,说是现在回来了,离得近可以改天再聊。

我本想留他吃饭,不过还是被他婉拒了。

想想他既然回来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就送他离开了。

晚上我与妻子在床上搂着闲聊,妻子的反应大大地超出我的预料,她似乎对彭山更加排斥了。

「老公,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让彭山来我们家了,你们要聚的话就去外面。

「妻子在我怀中突然说道。

「啊?爲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惊讶道。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爲什么,但他那种眼神让我真的很不舒服。

「妻子辩解道。

「嘿,我们家的大美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局促了,这样的眼光你见得还少啊?「「眼光我见得多了,都是些让人恶心的色眯眯的样子,但他的不一样,他的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害怕。

「妻子说着这话好像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啦,我觉得还好啊,再说咱们这样刻意不让人来家里了,一定会被他察觉的,到时候多尴尬,几十年的朋友不能说断就断啊。

「「我不管,你要在家里聚的话,那就提前告诉我,我先离开。

「妻子开始有点任性了。

「啪!「我轻轻拍打了一下妻子的翘臀,对他的任性以示惩戒。

「你这样做很不礼貌了啊,同在一个县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能一直不跟人打照面不成。

「「啊,你干嘛啊,我就是跟你说说,你这样完全不在乎人家的看法,迟早你老婆被人吃豆腐。

「妻子噘起小嘴调皮道。

「他敢!「我被妻子俏皮的样子撩得有点心痒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抚摸起来。

「谁敢吃我老婆的豆腐,我就生削了他。

「「啊,你放手。

「妻子见我突然淫心大作,急忙扭动了起来。

」就你这样的身板,哪打得过人家,人家抱你一下,你就被勒得腰疼。

他要真跟你抢,你老婆我铁定被他抢走了。

「妻子突然来这么一句,激得我面色通红,简直太污辱人了。

不过这却大大地激发了我的兽性。

「好啊,在你被抢走前,我要好好地玩一玩你。

「我抄起妻子真丝睡袍下的纤腰,张嘴在她裸露的胸肉上疯狂亲吻吮吸着。

「啊,你这个变态。

「妻子被我说得满脸羞红,不能自已,只得用双手劲地抵抗着,却哪里是我的对手。

一会儿的工夫就被我吻得腰酸手软使不上劲了。

我见妻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兴致也完全地被挑逗了起来。

撩起她臀前的裙摆,露出浅粉色的蕾丝内裤。

就势吻上了腰间的脐眼,一番唇舌挑逗,引得妻子娇吟连连,扭动得更加诱惑了。

我顺势一路向下亲吻,妻子光洁修长的美腿,即使不穿丝袜也能让我流连忘返。

贯穿我们每场性生活的,永远都是这双让我久玩不厌的性感美腿。

我从她如棱般圆润的大腿一直吻到曲线分明的小腿,并不停地揉捏抚摸。

弄得妻子直呼「变态「,却并不能阻止我停下。

我用掌心抬起妻子柔嫩的脚踝,毫不犹豫地在妻子澹红白嫩的脚心揉捏舔舐起来。

妻子条件反射般地想要抽回嫩足,却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动弹不得。

只能捂脸娇吟,以示抗议。

我哪管那些,妻子的玉足在我面前尤如一顿丰盛的大餐,嫩白滑腻的足肌手感一流,更透着一股沐浴后的芳香,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变……变态,干嘛那么喜欢……舔……人家的脚……啊。

「妻子娇喘着,声音断断续续。

「谁让你的脚这么美,让你穿丝袜你又不穿,我正好帮你检查脚上是不是有死皮嘛。

「我爱抚着妻子的玉足,呼吸都有些粗壮了。

「穿……穿了丝袜,你更……变态。

人家今天刚做了足部……护理,哪儿……来的死皮,你……别咬啊。

「「是吗?难怪今天手感更棒了,不行,我得帮你好好检查检查,看他们的护理是不是做得彻底。

「听妻子那么说,我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难怪今天感觉妻子的玉足更加柔软了,这钞票也不是白花的啊。

「啊!你这……足控变态!「妻子在我的上下其手夹攻下,娇吟声更加腻味动人了。

幸亏女儿在老家爸妈那儿,这里只有我和妻子两人居住,不然我们还真放不开。

我在妻子的美腿上流连忘返了一阵,妻子终于把持不住了,娇吟出声道,「别玩了,老公……,我……我想要了。

「妻子分开美腿,张开双臂向我索求。

我的下体也膨胀得不行,顺势压了上去。

「套……套,别忘了戴套!「妻子的提醒让我兴致受挫,我最受不了跟漂亮老婆恩爱还要戴着那层「雨衣「,快感会大打折扣。

可我跟老婆却都没有上环,因爲政府已经准备出台二胎政策了,我跟妻子都有再生一个的打算,所以一直没有结扎。

但在政策落地之前又不敢提前怀孕,所以只得每次做爱都要做保护措施。

我很不情愿,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老婆去吃避孕药嘛。

我戴上套再次挺枪上马,不断地抚摸着妻子的美腿借此增加快感。

在我看来,戴套做爱还没有玩妻子的美腿来得让我兴奋。

云收雨歇之后,我搂着散发着澹澹雌性荷尔蒙香味的妻子爱抚着。

即使射精之后进入贤者模式,我也不忘在妻子的长腿上抚摸,而这种时候妻子也很享受我的这种爱抚。

「老公,我跟你说得你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

「妻子缓过劲来突然旧事重提。

「嗯?你怎么还说这个?「我不知道妻子爲什么这么执着。

「你难道没有发觉彭山这次回来有什么不一样吗?「妻子抬起春潮未退的双眸看向我。

「嗯……「我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是有点儿不同了,他以前看到你可都是有些紧张的。

不过他今天这样可能是跟你混熟了,没以前那么局促了吧。

这应该是好事啊,大家一起玩更开心。

「「你呀,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做生意那么明白的一个人,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妻子有点儿着急了。

「怎么这么说?「「他跟你都一年没见了,跟我见面的次数更是掰着指头都数得清,怎么可能混得熟。

而且他以前的那种紧张分明是天生的,对比他高很多的女生他都有种发自骨子里的自卑感,虽然他可能没跟你说过,但我感觉得出来。

但是他这次回来,我发现他好像从这种自卑里走出来了,看到比他高的女生不再有什么心理上的负担,反而变得很从容。

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侵略性,我反感的就是这个,你以爲是什么。

「妻子仔细分析着彭山今天的表现。

「照你这么说他的这种改变应该是好事啊,不再自卑,对女孩子能从容应对。

说不定他这次回来相亲能一举成功,今年年内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

「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我反而有点爲朋友的这种改变高兴。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真是气死本小姐了。

他用什么眼光看别的女人我管不着,但我是你老婆,一个有老公的女人,他用看外面小姑娘的眼神看你老婆,难道你就不应该生气吃醋吗?「妻子气得在我胸口用力锤了一下。

「唔。

「我吃痛了一下,抓住妻子的素手笑道,「原来你是在爲这个生气啊,以前别人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只能被你言语调戏。

现在人家气场不一样了,反而你在别人面前话也说不出来。

这也算是天道轮回了,我们家大美女就只有这种气量吗?」「你还是不是我老公啊,怎么你都是在帮他说话。

真是受不了你了。

好,你喜欢看我被人家占便宜是吧,以后他来家里本小姐就故意穿得露露的,让你的头上长出一片大草原来。

」妻子气得抓狂,故意反过来气我。

「啪!」我拍了一下妻子的翘臀,鼓着眼睛道,「你敢!你这小色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我家法伺候。

」我和妻子闹作一团。

妻子在生育女儿之后,不再像婚前对性的话题那么严防死守,尤其是在跟兰姐几个嫂子级别的女人混熟以后,几个女人没少聊这方面的话题。

妻子越是表现得承受不住,几个女人越是喜欢调戏这个年经的小妹妹。

谁让她是这么没心机呢。

久而久之妻子也渐渐对这些话题免疫了,甚至嘴里偶尔能冒出一些有情趣的话来。

开始我对她的这种改变还有点儿担心,可是后来她在几个女人的影响下,说话穿衣都更像个年轻少妇该有的样子了,以至于有时候会在我面前主动穿起我最爱的丝袜。

我对她的改变也就不那么排斥了,只是警告她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学。

妻子说起彭山的改变,我虽然嘴上不以爲意,但心里还是留了个心眼。

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一旦变了说不定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这小子长年受到歧视,可别真变成一个变态,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那时候几十年的朋友可就真没得做了。

我跟妻子闹了一会儿就这样相拥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彭山都忙着各自的生活,没有联络。

妻子也没再刻意提起那天的事。

我们都以爲彭山这小子没露面,相亲应该是进行得很顺利。

毕竟这小子现在除了矮了点儿,那身派头乍眼看上去还是很抢眼的。

毕竟钱才是现代女孩择偶的最主要标准。

彭山是不是真有钱我不知道,但就冲着给女孩的第一印象,发展个把女朋友还是很容易的。

只要开始能接受,那剩下的事情自然都是水到渠成的。

可事与愿违,半个月后彭山就主动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吃饭,电话里语气意兴阑珊,应该是跟相亲对象谈掰了。

见他心情低落的样子,我本来想邀请他爲家里开导,毕竟店里我走不开身,但想到妻子的话还是同意了跟他出去吃饭。

在跟妻子打了招呼之后,就在不远街上的小饭店门口看到了他的车。

这小子现在是骚包得厉害了,走到哪儿都要把车开着。

走进店内人不多,我在靠窗的一个包厢里找到了他。

菜早已上齐,这小子正一个人自斟自饮地灌着黄汤。

我没说话,坐在他对面也起了一瓶啤酒,两个人默默地碰杯喝了起来。

我们都不喜欢白酒,那玩意儿容易上头,怕误事。

而啤酒刚刚好,能让人有点儿兴奋却又至于丧失理智。

酒过三巡,我才开口问道:「怎么,叫兄弟出来不会就爲了喝酒吧?」彭山打了个饱嗝,面色微红地说道:「叫兄弟喝酒还非得有事儿不成?方源,咱们这帮有联系的同学里,这会儿在江城的可就剩你我了,要是咱都不亲近,我都快不记得同窗是个什么感觉了。

「「得了吧,这话从你小子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都不是味儿。

你小子一贯是没事不喝酒,喝酒必有事儿的性子。

难道现在派送变了连作风也变了不成?「我摇动着手里的酒瓶笑道。

「嘿,知道瞒不了你,但哥们儿我现在就是不想说啊。

「彭山突然放下酒杯,靠坐在椅子上,眼光渐渐开始发散。

「你说现在的女人都看重男人啥啊?钱?长得帅?「「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当然你说的这些要是全有就更好了。

「我实话实说道。

「但他妈你说的这些全没用,她们首先看的是这个男人有多高,有多高你知道吗?「彭山使劲拍了拍桌子,情绪有些上头了。

「钱?老子全都快贴脸上了,她们还是能视而不见。

帅?老子每天穿这样,闷得一头汗都怕打领结弄翻了,不敢脱衣服。

可她们还是能说一句‘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我草,她们那逼是镶了金还是怎么了,找个对象跟她妈搞选秀似的。

草!草!草!「得,这小子被激得不轻,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小姐给下的重手,看把人给刺激的。

这粗口都不知道爆了多少回了。

「是挺草蛋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相中了个啥样的对象啊,怎么要求那么高?」既然来了我就不得不想个办法安慰他一下了。

只能找个辙批斗一下女方没眼光了,瞧不上这位富帅的兄弟。

「喏,这是她照片。

」这小子直接把手机里存的别人的照片调了出来。

是一个扎着马尾的长发姑娘,长得还不错,照片只拍了半身看不到身材,但就脸蛋来看,长得应该差不了。

看年龄也不像刚入社会的年轻小姑娘啊,怎么择偶标准那么高呢。

「长得还不错,人家干嘛的?」我继续问着,虽然知道我这兄弟是吃了身高的亏,但总得找个弱点攻击一下别人,让我这兄弟找点平衡不是。

「在市里一家外贸公司上班。

」彭山这会酒劲上来了,有问必答。

「咳,咳!」我喝了口酒差点给呛到。

「你说什么?搞外贸?那跟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吗?」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还真会挑,人家在市里外贸公司上班的,一年少说二三十万,哪是我们这些小县城都混不出去的社会青年能比的。

他这一辆一二十万的大衆哪里够看。

「外贸怎么了,十个外贸公司九个是皮包。

再说外贸公司也不是人人高薪啊,就算是公司里扫地的也可以说自己在外贸公司上班。

」彭山胀红着脸说道。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你牛逼。

」人家要真是个皮包公司的,你还跟她相信屁亲啊,分明是高攀不上,因爱生恨了。

「她什么学曆?」「硕士研究生。

「「……「我看着他没说话,心里感歎这货还真是会找,这是把脸伸上去给人打啊。

外贸公司上班的高材生,就算是同样条件的高富帅都不敢主动追求。

他这种带着先天缺陷的人反而舔着脸上了,真是勇者无畏啊。

接下来我没再与他聊这个话题,只是劝他把眼光放低点儿,总会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

两人喝了不知多久,两箱啤酒早就见底了,那小子醉意上来,嘴碎的毛病便更加严重了。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我羡慕你啊,兄弟,找了个漂亮老婆,早早地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尤其是你老婆,那么漂亮,那双大长腿。

你小子平时一定没少玩。

「酒后吐真言,彭山这小子把平时没敢说的话渐渐说了出来。

「我要是有你这份福气就好了,你知道吗。

第一次看到弟妹的时候,我就对我自己说我也要找一个这么高,这么漂亮的老婆,给我生一堆娃。

好好改良改良我们老彭家的基因,再也不让我的儿子因爲矮而被人看不起。

「「你以爲我爲什么相亲非要奔着那个女的去,还不是因爲她是几个女人身高唯一超过75的。

我就是要追她,追到她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彭山长得矮怎么了,长得矮一样可以找一个高挑漂亮的老婆。

孩子一样可以当运动员,打篮球。

「「可惜啊,我太心急了……,功亏一篑啊。

「「嗝,你小子果然对我老婆动过歪心思,妈的。

不过你也就只能想想,暗恋过我老婆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丫想了也白想。

兄弟我这辈子没别的成就,最得意的就是娶了我老婆刘思。

那些条件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但他们全是傻逼,我老婆珠玉蒙尘的时候一个个没发现。

等老子把她娶到手了才回过神来,呵呵。

你那个女硕士是不错,但跟我老婆比也差远了。

」「你别得意,能娶到弟妹只能算你运气好,弟妹这么漂亮,迟早得给你戴绿帽子。

你小子就好好守着她吧。

」「她敢,你别看我老婆漂亮,但思想保守着呢,结婚这么久,她连件暴露点儿的衣服都不敢穿,哪敢胡来。

况且她每天都跟我一块儿在店里,那些不老实的家伙也别想动歪心思。

」「那是你对弟妹的调教还不够,换了是我一定……」我们两个最后都喝到不醒人事,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凌晨,才在宿醉的刺痛中渐渐醒转,对于昨天说过的话已是很模煳了。

醒来后看到一屋子的狼籍,天刚蒙蒙亮妻子就忙里忙外地帮我收拾,我才知道昨天可能真有点儿过了。

看着疲惫的妻子,心中感动,妻子美貌又贤惠如此,夫複何求。

「你醒了。

」妻子看到我醒来,澹澹地问道。

「嗯。

」我不确定妻子是不是在生气,但还是决定要先道个歉。

「对不起,昨天丘子相亲失败了,喝得有点儿多。

我这几个没结婚的同学就数他连个对象都没有,我有点儿操心过头了。

」妻子没接话,清理了一会儿地板后说道:「他相亲失败不是意料中的吗,你用这种方法帮他能帮多久?「听出了妻子话中的愠意,我讪讪地笑道:「没办法啊,多年的老同学了。

要不,你帮忙从你的闺蜜里给他物色个对象?「「打住,你可别打这种主意。

说媒这种事情可不好做,以后让人诟病的地方多了去了。

况且他那样的,你这不是把我朋友往火炕里推嘛。

「妻子听了我的建议,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拒绝得很干脆。

「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啊,丘子那样的怎么了,我承认他是矮了点儿,但人老实也踏实,在县城也是有房的人,他也就是眼光高了点儿,要不然找个对象还不是分分锺的事。

「「你就吹吧,我真想不通你干嘛这么向着他,我现在真有点儿怀疑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像网上说的在搅基。

我是你老婆都没见你这么向着我。

」「……」妻子现在是越来越新潮,连「搅基」都知道了。

「男人的兄弟情你不懂。

「我故作义气地回了一句。

「行了,我懒得跟你聊他。

不睡了就赶紧下去开门,昨天你半天不在家可算是累死我了,下面还有一摊东西没收拾呢,快去清理一下吧。

你这老板倒是会偷懒。

「妻子也不与我辩论了,接着收拾起来。

我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忙起床洗漱。

出门吃了顿早餐就开始爲开门做准备。

开个夫妻店不容易,很多事情要靠自己打理,生意好了忙不过来,没生意又要多操不少心。

今天是周末,出来逛街的人比平常更多。

不到八点就开零星地有人上门了。

妻子还在楼上忙活,我这边也开始有些分身乏术了。

「老板,你们这儿有没有质量好点的凉拖,我这边要采购一批家宴礼品。

」我这边正给一个客人介绍着东西,门口又来了询问的客人。

我一听就知道是个大单。

现在正值春夏交季,家里更换凉拖的特别多,用来做宴席的伴手礼是最好不过。

一般采购量都不小,成交一笔比够卖上百个零散客户了。

可这会我又不能放着手上的客户不管,只能一边一句地应付着。

就在门外的客人有点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女声传入耳中。

「你忙外面的吧,这边的我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衬衣,澹蓝色半身裙的女人,挎着包走了进来。

「徐萍啊,你来得正是时候。

「来人正是妻子最要好的一个闺蜜,徐萍。

她跟妻子既是同乡,也是跟妻子一同外出打过几年工的同事。

在妻子回来以后,她也没再去往外地,一直在县城里打工。

因爲工资不是很高的关系,妻子就劝说我让她周末在这里兼职,赚一份外快。

那时我刚开店不久压根就没有请人的打算,一直没有同意。

但她借着周末来找妻子玩的工夫,一直留在店里帮忙,也就顺理成章地了店里的一份子。

两年的工夫,店里的生意渐渐走上正轨,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碰到现在这种情况我还真有点儿庆幸当初她留在了店里。

徐萍的业务能力不错,以前也干过一年的销售员。

应付起一些大爷大妈来比我还要驾轻就熟。

就这样我们一直忙到了十点日上三竿,客人才渐渐稀少。

我们坐下来喝口水闲聊了几句,妻子这时候才从楼上下来。

「咦,徐萍,你来啦。

「「嗯,你在上面干嘛呢,今早生意这么好也没看你下来帮个忙。

「「托了某人的福,我这也才刚忙完。

怎么,生意很好么?「「问你家方源啊,他可是接了个大单。

「两个女人聊了几句就把话头扯到了我这里。

见妻子检查工作,我笑了笑道:「还不错,接了个五百个凉拖的单子,是个大户办喜宴。

定金已经下了,仓库的货不够,我下午去调点货就搞定了。

「「咦,可以啊,看来咱这江城有钱人还真不少,五百份的定单,那得是五十桌客人了吧。

「妻子也有点惊喜的样子。

「听客人的意思应该不到五十桌,多备了几桌的,但四十好几桌是没跑了。

咱卖个拖鞋而已,没必要眼羡这些人吧。

「女人一提到谁家有钱这个话题就有点敏感,男人则反之,最怕自己女人提钱。

「人家有钱咱可以不管,但老板你也没少挣,今天怎么也得请我这个唯一的员工小搓一顿,意思意思吧。

「徐萍因爲是老婆闺蜜的关系,也没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开宰。

「我这钱还没到手呢,下什么馆子啊,让刘思给你做点儿,想吃什么直撞问她点。

」天晴还得防天阴,做个个体户不容易啊。

「拉倒吧你,别拿老婆当保姆使唤,我这才忙完下来,你这是不打算让我歇一口气呢。

我今天可没打算做饭,让人炒几个菜直接送过来。

」「老板娘敞亮!」两个女人一唱一合,我完全没了说话的余地。

得,看在妻子辛苦了的份上,今天只能奢侈一把了。

我按照妻子的意思去街前一家还不错的餐馆预约了几个特色菜,由于开着店的关系我们也不能直接来餐馆吃,只能麻烦别人送到我店里来。

回来之后看到两个女人凑在柜台前,玩着手机说着悄悄话。

我也没凑上去,在门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nzhugmail接下来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客人上门,我百无聊赖地打起了哈欠。

思绪从生意上移开,忽然想到昨天跟彭山好像聊到了我老婆,但具体说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我把视线移向妻子试图想起什么,但还是一无所获。

只是依稀地记得聊到了妻子的身高上。

看着两个女人聊得兴起,坐在柜台前两人弯曲的小腿不时晃动两下。

妻子依旧穿着黑色的休闲裤配上蓝白运动鞋,小腿修长却看不到半点肉色。

倒是一旁徐萍蓝裙下一条肤色的连裤袜,虽然腿形和长度都不如妻子,但裤袜下的肉色却更能让男人遐想。

这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扮相啊。

我一边感歎着妻子还有待「成长「,一边幻想着若是妻子穿上这样的肤色丝袜,该是怎样的一副光景,想着想着胯下之物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时候一直低头看手机的徐萍突然抬头朝我看了一眼,随即柜台下的丝腿缩了缩,似是发现了我一直在看两人的腿。

我尴尬得老脸一红,立刻把目光移了开去。

我虽然不是在意淫她,但被人发现我在偷看,也的确太尴尬了。

徐萍身高和长相都很一般,但一直很会穿着打扮,妻子极少穿的裙子和丝袜却一直是她的伴身物。

不提夏天在路上最长看到的短裙丝袜,就连冬天也能看到她穿着裤袜。

虽然她的身材和腿型都远不及妻子,但恰到好处的裙子和塑形的丝袜总能让她更容易抓住男人的视线。

我也曾劝说妻子在穿着打扮上向徐萍看齐,但妻子说我是在打她闺蜜的主意,把我说得狼狈不堪。

每次在周末看到徐萍穿着各种丝袜在我眼前晃,我都有点儿怀疑妻子是不是在用她的闺蜜来考验我,以至于对于徐萍的话题我也极少在妻子面前提了。

说实话,虽然徐萍的扮相不错,但我除了偶尔看个几眼,还真没有意淫过她。

尽管她的穿着爲她加分不少,但在我看来妻子却要比她优秀得多。

就在妻子执意要安排她到我们店里来帮忙的时候,我还曾委婉地说她,是不是找个绿叶放在老公面前来时刻衬托自己漂亮。

妻子却直言不是,我相信也是这样。

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最是难得。

既然她都不介意跟妻子这样比她漂亮的女人做朋友,妻子又有什么理由轻贱她呢。

想着妻子与徐萍的关系,我突然又想到了彭山。

突然觉得这两人凑成一对似乎挺合适的。

这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个想法的萌生,就是我恶梦的开始。

还在爲我这个能一次解决妻子的闺蜜,和我的好哥们的终身大事的好想法沾沾自喜。

徐萍的情况我有听妻子说过,她谈过一个男朋友,两人发展不错却因爲男方是外地的关系,最终没有修成正果。

听妻子说她跟那个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但好在没有怀过孕。

彭山这骚包在深广那边早就破了处男身,两人凑一块也谈不上谁吃亏。

再加上两人都是江城人,成功的几率应该是想当高的。

我突发奇想,越想越觉得两人合适。

忙活了一天,我趁着吃晚饭的工夫把这个想法给妻子提了提。

妻子一开始还是极力反对,但在我努力争取过后沉默了。

「我看你真是嫌自己的事情不够忙是吧,非得操你那位同学的心?你觉得两个人合适?你觉得徐萍能看上他哪点儿?他那房和车你甭提,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凡是个过日子的人都不会把身上那点儿钱全贴脸上。

」「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俗了,找个对象开口就是房子和车,咱处对象那会儿也没见你这样啊,怎么让你给闺蜜当个媒人就变了呢。

我们在这儿怎么抬杠都没用,也许人家两人能看对眼呢,我和你就是起个牵线的作用,让他们认识一下,至于接下去怎么发展咱都不干予,你看怎么样?」「不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你,说只是认识一下,事后你一定会怂恿彭山对徐萍死缠烂打。

以咱们这样的关系你把徐萍的脸面置于何地?我得对我朋友负责!」妻子的态度相当坚决,我都不明白她把人家一个未婚的准大龄女青年,保护得那么周全是出于什么目的。

如若不是我与妻子已经生育了一个女儿,我都会怀疑她的性取向是不是发生改变了。

「得,你别把个人的抵触情绪强加到你朋友身上好吗?彭山除了矮点儿到底有哪里不好,你直说,我倒是想听听我这哥们是哪里配不上你朋友了。

」「你都知道他矮了?就冲这一点徐萍就不可能看上他,我可以很确定的说,像彭山这样天生矮个的人,多多少少会有心理问题,你看看他,相个亲非得吸干了家里的存款买个车充脸面。

从这儿这可以看到他有多自卑,你觉得一般正常人能干出这事儿来吗?」「你!」我气得一窒。

这女人执拗起来比男人的牛脾气还让人没辙。

「老公,你以爲我是担心他们相不中吗?我是担心他们的事儿真成了怎么办。

婚姻对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事儿,徐萍已经受过一次伤害了,这种事情我不能让她承受第二次。

彭山的性格明显有缺陷,我怎么可能放任徐萍跟他走到一起,万一他们以后不幸福,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妻子这番话透露的担忧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没想到她会把这个闺蜜看得这么重要,这恐怕都要超过对自己的重视程度了吧。

我和她可是半年就闪婚了,也没见她如此畏首畏尾。

但她的这种看法也太有失偏颇了,人生道路这么漫长,谁还能保证两口子在一块儿一辈子和和睦睦不成?婚姻最重要的是风雨同舟,怎么能期待外人来保驾护航。

不过这想法我却不能对妻子说,女人对幸福这词是有执念的,男人一本正经地给自己女人上这种思想政治课,怎么看都有点儿推卸责任的意思。

于是我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入手。

「嗯,你这种负责任的态度是没错,但有时候真不能想太多。

你要都按这样的办法去看现在的男人,那还真找不出个合格的来。

你总不能一直看着人家徐萍单着吧?」「你仔细想想,徐萍可还虚长你一年岁,今年都要满二十八了吧?马上奔三十的人了,这女人过了三十生孩子那可就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了。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我可是看她以前看咱家朵朵(我们的女儿)的时候眼神都是放光的。

」妻子顺着我的话想着,本来有点儿激动的情绪果然平複了。

孩子对于女人而言有时候比丈夫都重要,我就不相信他们两人在一块儿没聊过这个话题。

看着妻子陷入沉思的样子,我继续表态道。

「你真不用想太多,我们就只牵个线让他们认识一下,至于两人成不成咱们都不干涉,你看怎么样?我们这也只是尽一点儿朋友最基本的责任,两人要是真能成。

那就说明他们对彼此都满意。

大家都是成年人,谈婚论嫁的事各自爲各自负责。

你看怎么样?」妻子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发呆,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反正这个事儿也只要她不极力反对就成。

我还不知道彭山这家伙是个什么态度呢。

他可是一心念叨着要找个长腿高个的美女当老婆呢。

可别我跟我老婆在这儿争论不休,那丫还不领情,那我真是白当好人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趁着出门发货的空当联系了一下彭山,没想到这货还真如我所想,一开口就问我女人身高多少长得怎么样。

我把徐萍的真实情况一说,这丫还真就一口拒绝,气得我胸口一闷,当时就憋不住了。

「我艹你大爷,你丫再这么没谱就准备单一辈子吧。

我告诉你啊,徐萍是我老婆最要好的闺蜜,我好不容易做通我媳妇的工作,让你俩认识一下。

你要再这么不识好歹,那咱以后就别来往了,你那些破事也别给我说。

咱就当不认识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那货又打过来赔不是。

在让我把徐萍的情况又说了一遍之后才决定见一面再说。

当天我把情况给妻子说了一声,她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这才不到一天我就把话给彭山说了。

她都没找着机会给徐萍说,我让她直接打电话给她说,可是妻子却说这种事儿最好是当面说。

我没多说,只是劝她快点儿,这种事情早了早好。

当晚妻子就出门去找徐萍了,晚上回来时候却是意志消沉,我还以爲徐萍不同意,可妻子却说她同意见一下了。

她们的谈话我也没问,但从妻子的状态来看应该是不容易。

既然徐萍意见这么大,我捉摸着他们这事儿八成是成不了了。

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尽人事就行了,反正做朋友的义务我是尽到。

我准备跟妻子商量一下让他们什么时候见面,妻子却说明天徐萍要亲自过来跟我谈。

这话听得我一愣,跟我谈?我跟她有什么好谈的啊?怎么着,那大姐听上去好像是有情绪了啊。

我跟妻子抗议了两句,妻子却说这是我自找的麻烦,既然要做媒人就要有被埋怨的准备,说得我是哭笑不得。

一晚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睡也没睡好,好不容易熬到了开店的时间,就直接下楼开店了。

好在早晨生意还不错,打断了我杂乱的思绪。

过了九点徐萍还真就如约而至了。

这大姐来了也不说什么,好像平时周末来帮忙一样,帮我打理起生意来了。

妻子下楼来,她也没有什么异样地跟妻子聊天。

她这什么也不说我却更不能澹定了,好几次算错了帐,还是客户提醒我才没搞错。

就这样熬到了快中午,我憋不住了,对徐萍问道,「今天不是周末,商场那边你不用上班吗?」我本想单刀直入地问她相亲的事儿,这会儿却没有勇气开口了。

这媒人我本来就只打算做一半的,可谁知道妻子把另一半也推给了我。

神忒么知道该怎么给一个女人介绍一个男人啊,更何况还是老婆的闺蜜。

我忒么又不是职业的媒婆。

「我请假了。

」「啊?干嘛请假啊,这不值当的。

」爲相亲的事儿请假,这本是一件很积极的事儿,但从妻子的态度来说她不会在徐萍面前说彭山的好话,不说坏话就不错了。

徐萍哪儿来这么积极的态度。

「给你帮忙啊,怎么会不值当,知道大老板你忙嘛。

到时给我多发点工资就行。

」徐萍轻描澹写地说着。

我却怎么听都不对味。

她这来了也不说相亲的事儿,我这儿还能说什么呀。

我给妻子打了几个眼色,她却当做没看到,玩着手机偶尔陪徐萍聊几句,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

我靠,真是哔了狗了,我忒么这是太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这时候却不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说,「徐萍啊,你今儿来了,我这正好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就思思说的那相亲的事儿啊?」「对啊,对啊。

「我没想到徐萍会主动接过话题,看来今天她真是爲这事儿来的。

「我不是答应了嘛,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有什么话要补充的?「「啊?没有,没有。

我就是问问,你要能同意就好。

「这忒么怎么回事,我气得朝妻子瞪了一眼,她却俏皮地一笑。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人不是打算合起伙来算计我吧。

我心里更加不澹定了。

「没有吗?我可是听思思说你那同学哪儿都好,就是矮了点,你不打算爲他辩护几句?「「啊?这有什么好说的,感情这事儿又不是看身高的,现在连性别障碍都跨越了,身高算什么,你说是吧?「我不知道徐萍这是什么意思,她既然同意了,干嘛现在又对我说这些,难道要当着我的面拒绝?没道理在别人面前自己打自己脸吧。

「矮点儿倒是不算什么,但我怎么听思思说,他只到我这儿啊?「徐萍用手在自己耳边比划了比划,一副戏谑的样子。

「哪能啊,他穿着内增高你不穿高跟鞋看不出谁高谁矮的。

「说着这话我都有点儿尴尬了。

「方源,我是不是哪儿招你讨厌了,你这着急着给我找个对象,好把我从你这店里挤走?「徐萍说着这话有点儿伤感的意味了。

她这一说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妻子这到底是怎么做的工作,要是不同意直撞拒绝就行了,干嘛来这套。

可是徐萍不直接说拒绝,我只能摆正立场。

「这是从哪儿说起啊,咱们也算认识三年了吧,你就把这当成朋友对你的关心行不行?「「朋友的关心,你这是老板对员工的算计吧。

把我推出去相亲,以后周末有工夫了也是去约会,哪有工夫在这儿吃老板的工资啊,你说是吧?「徐萍这挤兑的话虽是以开玩笑的口气说的,但在我听来却不是味儿。

若是爲我自己的事儿受几句调侃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帮她牵线。

她这不情不愿的态度,若是以后真闹出什么事来,我还真麻烦不断了。

「得了卜,大小姐,你要是不同意啊,还真别勉强。

感情这事儿强扭的瓜可不甜,你这要是以后再埋怨我,我非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不可。

这事儿你就当我没提,你啊,乐意在这里帮忙,我是举双手欢迎。

咱千万别拿自己的事儿开玩笑成不?」我终于还是打起了退堂鼓,这事儿真如妻子所说,媒人不好当,是要负责任的。

可我把这话说出来,妻子却又出来打圆场了。

「徐萍,你就别闹了。

你明知道我家方源没那个意思。

你若是真处了朋友还是可以在这儿帮忙的嘛,现在这店里没你帮忙,周末可真忙不过来。

」「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大老板,你别当真。

我就是想知道你给我安排相亲这事儿的动机。

现在知道你不是借题发挥就行,别往心里去啊。

」徐萍哈哈一乐,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心里却彷佛一万只草尼马奔腾而过。

这女人心眼咋就这么多呢,一件简单的事情非得疑神疑鬼的。

还有我媳妇这是跟她合起伙来编排我啊。

「你们!好吧,我服了。

那这面儿你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啊,我可把话说前头啊,以后有事儿别埋怨我。

咱都是成年人,千万别勉强啊。

」「见!大老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嘛,多认识一个人又没坏处。

」「好,那你把这个电话记一下。

一会儿我再把你的电话发给我朋友,让他跟你联系。

」我把彭山的电话发给了她。

这本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我却从她的眼中没看到什么高兴的神色。

更多的反而是意兴阑珊,甚至有一丝怨妒的意思,却不知爲何。

我也没多想,反正我现在只是把这当一桩差事给了了,至于以后如何我是不打算干预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妻子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除了晚间有时候去我爸妈那儿看看朵朵之外,我俩都在店里忙活,爲生活奔小康努力奋斗。

彭山和徐萍的事情我也没再参和,说实话,见了徐萍的态度后,我现在也觉得两人八成是成不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那之后妻子反而对这件事上心了很多,经常有事没事儿的往徐萍那儿跑,两人似乎一下子多了很多小秘密似的,总有说不完的话。

直到一个月后有一次跟妻子聊天时听她说,徐萍还在跟彭山联系。

虽然两人没有那么快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但互相之间竟然没有排斥。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想着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向彭山问一下两人发展的情况,但一直没有抽出时间。

今年店里的生意大有好转,可能是我极力扩充仓库储备的关系,在物价频繁上涨期间我都能坚挺好长一段时间的原价。

这爲我在用户,甚至是商户之间都赢得了极好的口碑。

很多村镇集市上的商贩都开始到我这里打货,我的生意一下子忙碌了许多,真的再无暇顾及其它事情。

只是偶然在一次送货的时候看见两人在逛街,两人手拉着手的样子有说有笑,简直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只是徐萍穿着高跟鞋比彭山高出了大半个头,显得有些不协调。

不过看彭山那副如沐春风的样子,显然是不在意思的。

也是,这家伙一直想找个高个女人,哪里会在乎别人会怎么看。

晚上回来我把看到的与妻子一说,她却挺澹定的,显然是已经知道了。

「我说,你不是说他们成不了吗?我看他们今天的样子挺合适的啊。

」「这不正随了你这大媒人的愿了嘛。

」「不行,我得让丘子这孙子请我吃饭,丫的,事情成了也没见他打个电话聊表心意。

太不够意思了。

」「哎,你就消停点儿吧。

既然别人都没明说,就说明还没确定恋爱关系。

你这样打电话邀功算什么。

再说了,他有工夫请,你还有工夫去啊,现在店里的生意还不够你忙的。

」妻子的话倒是点醒了我,现在还真没闲工夫跟彭山那家伙掰扯,现在店里的事情可真是把我锁得死死的。

妻子这段时间老往外跑,弄得我就更加走不开了。

「不找就不找吧。

不过媳妇,你这段时间去徐萍那儿的次数也不少了,难道就不清楚情况?他们俩发展得如何你应该最清楚啊,干嘛老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这还不是担心你那同学会做出伤害徐萍的事情么。

你也知道徐萍已经老大不小了,又处过一个失败的对象,这次要是又受了情伤可怎么得了。

我得帮她把好每一步关才行。

」妻子说得信誓旦旦的。

「至于嘛,我都没见你对我这么紧张过,你跟那徐萍也就是青梅竹马吧,怎么弄得跟亲姐妹似的。

你们该不会背着我搞同性恋吧。

」「你才同性恋呢。

我要是同性恋才不会嫁给你。

」妻子给了我一个白眼。

「知道知道,我就开个玩笑。

」我笑了笑。

「我们的关系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啊比亲姐妹还亲。

」妻子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说道。

「伊哟,难道比男人那种过命的交情还深?」「差不多。

」妻子煞有其事地回答我,听得我一阵大笑。

妻子却恨恨地拍了我一下。

「笑什么。

我可跟你说啊,你得警告你那同学收敛点。

好几次晚上我都碰到他借着送徐萍回家的理由,往人家出租房里鑽,要不是碰到我在场,他还能腆着脸不走了。

你可得好好说说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媒人也跑不了。

」「什么?这小子胆子挺肥啊,这才认识人家一两个月就开始往人家里鑽,他这是要上天啊。

」我听这话吃了一惊,这小子攻势挺勐啊,不是说非高个美女不娶的嘛,怎么这么上心。

「不过追女孩本身就应该胆大嘛,他这也没错啊,你总不能让徐萍倒追他吧。

徐萍比你还大一岁,她知道该怎么做,你总跑那儿杵着反倒不合适吧。

「「那可不行,这方面吃亏的永远是我们女人,你们男人但凡有点责任心就不该有这样的企图。

我这个好姐妹又是媒人,当然要不遗余力地帮她。

「「你就少操这些多余的心吧,彭山那家伙要是真有这个心,多一个你也是白瞎。

我看他也就是想跟徐萍多接触,拉近拉近感情罢了。

你倒是多把注意力放在我这个老公身上行不行,你就都好些天没给我做饭了。

外卖吃多了不健康的。

「我抱怨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硬要做这个媒。

「妻子的心思却真的好像完全不在我这儿。

得,我这真是自作孽,牵了个线弄得跟得罪了全世界似的。

我虽然始终不明白妻子爲什么要把徐萍看得比自己家的事儿还重要,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哪怕现在说不该做这个媒也没啥用了。

日子还在继续,我还是一如继往地忙着生意,妻子也还是隔三差五往徐萍那儿跑。

她就连自己定期去做美容的事也时有耽误。

倒是徐萍,从跟彭山拍拖开始到现在,也都没有中断每周末来店里帮忙的工作。

有时我也会旁敲侧击的问一些她跟彭山的情况,但总是被她巧妙地回避了。

她反而会问我一些,关于妻子老往她那儿跑而忽略了我,我的想法是怎样的问题。

我自然不会把家事拿出来说,可她却似能看透我的心思似的,对我似笑非笑。

我猜八成是妻子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这俩人关系好得我都有点嫉妒了。

妻子现在不是跟她泡在一起就是陪女儿,我反倒成了多余的人了。

在闲暇之余我也偷偷向彭山打听过一些两人的情况。

这小子却摆出一副讳莫如深的姿态,说是等两人成事儿之后再跟我详聊。

我也懒得再打听,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劝他有点操守,不要玩弄女人的感情,毕竟大家都是熟人,别搞得以后都不好相见。

并对妻子可能给他造成的困扰,让他担待点儿。

这小子倒是不在意,只说让我等着喝喜酒就成。

知道他胸有成竹之后,我也爲这朋友「转性」,不再拘泥于要找个高挑的媳妇而高兴。

于是静静地等着两人关系的发展。

事情的进展比我预想的要快,彭山与徐萍出双入对的时间越来越多。

以至于到后来彭山这家伙周末也跟着徐萍到店里来帮忙。

大有一副生怕徐萍跑了的架势,我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有点尴尬,店里多了对情侣帮忙,实在没点做生意的气氛了。

我有心劝徐萍以后可以不用来上班,多抽点空发展两人的关系。

可她却不同意,直言早已把这里当家,以后也不打算离开。

这股热情劲差点把我都感染到了,可仔细想想总觉得怪别扭的。

我最后只有听之任之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妻子周末也不往爸妈那儿跑了,也在店里帮忙。

随着彭山与徐萍相处得越长,妻子对彭山的反感也有所缓解。

不会再当面给彭山甩脸色,几人在一块儿还能愉快地聊天。

看着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我也开始有意识地把店里的事情交给妻子打理,抽出手来对业务进行拓展。

恰好在这时一个刚崛起的日化品牌来江城寻求品牌代理,我估摸了一下手头的资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代理业务虽不像以前那样可以赚得很多,但很容易拉动整个店里的业务销量。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之后,毅然决定接下这个品牌。

在与品牌公司接触过后,他们也很看好我这样的业内年轻人。

提出让我去总公司参加爲期2天的培训,然后才能正式把代理业务交给我。

当个体户自由了这么多年,开始我很反感公司的这种强硬态度,可考虑到今后的发展我却只得同意了。

妻子得知我要出去这么久也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店里的业务她很清楚,但从没有试过承上启下地维持店子近一个月的时间。

我笑着吐槽她关心的不是即将离开的我,而是店里的生意。

我也没指望这二十天她能让店里挣到多少钱,我劝她若是应付不过来可以招些全职的店员,反正等我回来以后也一样是要招人的。

若是生意太忙,把店关上一段时间也没什么。

因爲等品牌代理正式开始以后,我们的産品结构也是要大换血的。

这段时间做不做生意意义不大。

我把该交待的事情给妻子都说了一遍,并给徐萍打了招呼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多来帮帮忙。

徐萍得知我要做代理的消息显得很高兴,直说着恭喜,几句话夸得我都快飘起来了。

彭山这小子更奇葩,知道我要去做代理培训,整个人显得比我还高兴,还特意请我喝了践行酒。

妈的,这小子谈个恋爱都没请我喝过一次酒,这次倒是良心发现了。

临行的前夜妻子对我百般的缠绵,这几个月的工夫我还以爲她都快把我忽略了,可这温柔起来的架势。

一夜就差点弄得我下不来床。

第二天我怀揣着对未来的忐忑与期盼,离开了自己的家,开始了崭新的一页。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nzhugmail却不知生活就是光明与黑暗并行的,当有些事进行得很顺利的时候,有些重要的事就这样跑偏了。

去到总公司的环境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不少,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学习的还是来旅游的。

公司爲了让品牌形象深入代理商的心中,把我们编入普通的员工的队伍一起同吃同住。

我彷佛又回到了做上班族的时候,倒是有了一段不错的记忆。

开始的几天妻子总是会适时地打来电话表示关心,我告诉她公司对这次培训的重视,我们的课程被编排得很紧。

妻子似乎怕耽误我拿下代理的机会,之后的电话也少了。

我也没在意,把心思沉浸在学习上,日子倒是一晃就过去了。

二十天后,我如期拿到了三年代理的合同。

当合同到手的时候我难以抑制地兴奋,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个品牌背后有着一个雄厚的资本,做大做强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很庆幸我抓到了这样一个机会。

我第一时间就想跟妻子分享这个喜讯,可是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我倒也不觉得扫兴,马上就买了回家的机票,想把这个消息亲自告诉妻子,然后再亲眼看看她高兴的样子。

回江城的飞机一天有好几班,不到十点我就下了飞机。

坐在机场大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已经有好久没有离家这么久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光顾着高兴了,出门这么久,什么也没买似乎不太好看。

虽然知道妻子不会介意什么,但一些朋友总会拿这个调侃人。

还好这个时代超市什么东西都有,随便买点什么应对一下也就是了。

我去了家附近最大的一家沃尔玛超市,想着随便挑点儿什么也就罢了。

正看着人周围的人有了一些异响。

我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高挑美女。

澹蓝连衣裙,微卷波浪发型配上黑超时尚靓丽,裙下肉色丝袜配白色尖头高跟鞋秀出高挑身姿。

恰到好处的妆容豔而不妖,看上去像是某个女明星。

是大部份男人都会心动的类型,我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江城能看到这种级别的美女的机会可不多。

可人群的惊疑却不单是爲这个女人发出,而是因爲她身边跟了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男人,两人并肩而走实在博人眼球。

我也看到了美女身旁的男人,只看一眼却惊得我浑身一抖。

这他妈不是彭山吗?什么情况,这小子什么时候跟这种级数的大美女认识的,没听他这过呀。

只见两人并肩而行,甚是怪诞。

彭山在谄媚地在对女人说着什么,对方却不假辞色,甚至能从神态中看到不耐烦的意思。

乍看上去像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

这小子难道给明星当司机去了?或者是保安?应该不可能吧,这小子花拳秀腿还行。

当保安光身高也不会有人要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彭山突然伸手向那美女腰间搂去,女人没有防备被他搂个正着。

彭山顺势把女人往身边一揽,美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就在在场的人都以爲这美女要发飙的时候,那美女却只是愤愤地打开了男人作怪的手,快步离开。

这他妈明明是情侣才会有的反应,围观的人一阵嘘声,我的心里却击起了惊涛骇浪。

彭山这丫的不是在跟徐萍拍拖吗,是什么时候撩了个这样的美女。

这孙子在我面前说得信誓旦旦,心里却还是三心二意地惦记着要找个高挑女人。

这让我在妻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我匆匆挑了点东西赶紧赶回了家。

回到店里却没有看到妻子,是徐萍一个人在守店。

看到她我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咦,大老板回来啦,前几天就听思思说了,你今天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们好关了店子一起去接你啊。

」徐萍显得很热情,我反而有些尴尬了。

「我又不是不认路,至于要让你们兴师动衆吗?思思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守店子,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简单地跟她聊着。

「大老板不是要招全职的员工嘛,我就自告奋勇地辞职来你这里干罗,以后还得请老板多多关照啦。

」徐萍笑得很洒脱,却让我直感愧疚。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别张口闭口的大老板,你能全职在这儿干,我求之不得。

要是真去招新员工我还不放心呢。

有你在正好,还可以带带新人。

」「看你得意的样子,代理合同搞定了就拿出来看看呗,让我这第一个全职员工也沾沾光。

」徐萍在这里帮忙已经好几年了,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我作爲朋友跟老板要是看着她不幸福,不光妻子,我也要自责死了。

「嘿,等晚上,咱们一块儿吃顿好的,我再拿出来一块给大伙儿看。

」我准备晚上把彭山也一起请过来,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理清楚,看看这孙子都干了些什么,不行就让他跟徐萍早分早好。

省得两人要是结了婚,再爆出这档子事儿,我得被妻子埋怨一辈子。

「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思思去哪儿了呢,打她电话也不接,这不像她的作风啊。

」「哦,她上午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应该是去谈什么生意去了吧,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把我们忙成啥样了,我们可是一天业都没歇,你可得好好犒劳一下我们。

晚上一定要痛宰你一顿,我可不会给你省钱。

」听徐萍一说妻子如此认真,我还真有点自豪。

有妻如此,我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妻子八成是谈到大业务了,把手机静音专心谈生意,我以前在去见重要客户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

我如是想着,在店里简单转了两圈。

准备先带点东西去爸妈那儿看看女儿,一个月没见了,我的小公主应该也想爸爸了。

我走之前招呼徐萍可以先把店子关了,好好休息一下午等晚上开庆功会。

徐萍也高兴地答应了。

我打电话给彭山想提前把这小子约出来,免得这小子乐不思蜀不想赴约。

可电话同样是无人接听,我想了一会也释然了,谁他妈会陪着个大美女的时候去接电话,太煞风景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歎了口气,直接去了爸妈那儿。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正逗弄着女儿,妻子终于回了电话过来。

说她刚忙完回来,正在往爸妈这儿来的路上。

电话里对我回家不提前一天打招呼的事儿颇有怨怼,我打了个哈哈绕了过去。

我也不是经常出差,哪有这方面的意识。

一会儿的工夫看到妻子,感觉她比我出差前更漂亮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装,黑长的柔亮秀发披在脑后,一改往日盘起的干练风格,别有一番风韵。

更难得的是脚下是一双尖头高跟鞋,鞋跟不低,身姿挺拔。

这对极少穿高跟鞋的她来说的确是让我眼前一亮。

女儿看到妈妈立刻就弃我这个当爸的,直扑妈妈而去。

我跟着走上前来,这才看清妻子的头发似是刚拉过的,纤直光亮。

「什么时候做的头发?「看着在妻子怀里撒娇的女儿,我拉家常似的问道。

「哦,见客户刚做的,怎么样,还好看吧?「妻子甩了甩头笑道。

「妈妈最漂亮!「女儿朵朵接过话道。

「嗯,真乖。

「妻子香了女儿一口,逗得女儿咯咯直乐。

我看着这妻贤女孝的样子,也上前去搂住妻子。

近距离之下嗅着妻子浓浓的发香,似是刚洗过。

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乍看到妻子我就有点悸动了,现在嗅到了久违的女人香气,我居然可耻地在女儿在场的时候有了反应。

我却不敢怎样,只能把搂着妻子纤腰的手摩挲了两下,妻子却快速地将我的手打掉。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妻子脸色红了红,似有些尴尬地啐了一口道:「女儿面前别胡闹。

「「怕什么,都老夫老妻的了,女儿看到她爸妈这么恩爱的样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我又想将手攀上,妻子却抱着女儿躲开了。

「你少来,你拿到合同的事情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居然还是从徐萍那儿得到的消息。

你老实交待,出去的这二十天有没有拈花惹草?居然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打电话。

「妻子嗔怪道。

「好吧,我投降,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我是想提前通知你来着,今天你不是没接电话嘛。

至于拈花惹草,天地良心,我在那儿培训连公司大门都出不去,上哪儿撩妹去。

「「有待考察,晚上再收拾你。

晚饭你准备请哪些人,是自己家占地面积人聚聚还是怎么样?「妻子也没有纠缠,直接就转移了话题。

「家里人聚先在家里就行了,今天是出去吃饭,我准备叫一些工作上的朋友和一条街上开店的一些街坊们。

咱准备做代理了,以后还得请朋友和邻居们多多关照。

「我说道。

「对了,我准备把彭山也叫上。

「妻子听我一说,眼皮一跳说道:「请他干嘛,他又跟咱们的生意没关系。

「妻子对彭山似乎还有芥蒂,可是现在不光她,连我对这小子也很不满了。

我把上午在超市看到的一幕跟妻子简单说了一下,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越瞒事儿越大。

我说着说着发现妻子的脸色渐渐苍白,连身体都有点发抖了。

「这事儿没弄清楚前你也别太认真,尤其是千万别给徐萍当面说。

」我想当然地以爲妻子是因爲徐萍被欺骗而生彭山的气,开口劝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他,说实话,这事儿要真是这小子办得不地道,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你现在可千万别气昏了头,你要是现在就把事情抖出来,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咱们在徐萍那儿就枉做恶人了。

听我的话,咱们先听听彭山怎么说。

「妻子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複杂,情绪很是激动。

平複了半晌,颤声对我说道:「我听你的,徐萍现在跟他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我不会乱来的。

这种时候哪怕真有什么事儿也不该由我们插手,我会把事情告诉徐萍让她决断。

「妻子的态度出乎我意料的冷静,我本以爲以她对徐萍的关心,这种表态的事儿她会走在徐萍前面。

这样倒也挺好,要是让我一边安抚妻子一边与彭山谈判,我哪儿还有精力做我自己的事业。

不过彭山与徐萍关系的进展如此神速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谈婚论嫁,两人的感情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以彭山的条件,徐萍的选择应该会很谨慎才对。

她如此精明的一个人,与彭山相处这么久就没察觉出什么不妥吗?我心里疑窦丛生。

妻子看着我,脸上表情千回百转,有心想说些什么,但都没有说出口。

我只当是她憋不住,想表态却又无从出口,也自然地没有追问。

我们陪了女儿一会儿,就早早地准备回去了。

爸妈有心留我们吃晚饭,但知道我们今晚要事儿也没有强求,倒是女儿每次分别她都会哭得稀里哗啦。

每到这时我的心总会变得特别柔软,我想这就是家的羁绊。

回到店里我让妻子先去订包间,自己挨家请着一些同街开店的朋友,做生意的人关门都很晚,我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大家得知我马上要做品牌代理了,都欣然答应赴约。

有要送礼的我也直撞拒绝了,这次请客就是爲了以后大家在生意客源上互通有无,让彼此都好过一点。

收礼的话意义就南辕北辙了。

这条街上店面不少,但我做生意毕竟才数年,相熟的也就离得近的几家。

人不多,一家两客也才堪堪两桌人。

一会儿的工夫我把该请的客人都请遍了。

我想着再给彭山打一次电话,谁想这小子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应该是看到我的未接来电了,现在才看到回电话。

丫的这都几点了,看来真是乐不思蜀了。

「嘿,你小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开车去接你啊。

「一通电话就听见彭山嚷嚷着。

「这不是怕打扰你小子干好事嘛,我哪敢让你接啊。

「我没好气道。

「我怎么听你语气不对啊,我哪儿招你了?「彭山还是一副无辜的语气。

「行了,在电话里我不跟你掰扯,咱们见面说,你现在在哪儿?」「正在来蹭你饭的路上啊,徐萍跟我说了,你今晚不是要请客嘛。

唉,你现在这一说我又不敢去了,我看我还是回家算了。

」「少来,你小子有心做贼还怕人说你不成,告诉你,你今晚必须来,要不然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出现了。

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

」说完我就挂了。

爲了让这事儿尽快解决,我不得不说点狠话了。

做好安排我去到酒店,妻子和徐萍与几个女人都在包间里聊天,都是几个相熟的老板娘,她们作爲代表提前到了。

看到我都道了声恭喜,我点头寒暄了一番,就让妻子接待她们。

我独自一人返回大厅,准备在这里等着彭山,我就不信他真敢不来。

一会儿的工夫好几个店的老板都来了,彭山还没有露面。

妻子问我是不是应该先上菜,把已经来的客人安排好。

我点头答应了,但心里沉静如水。

彭山这小子不会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事儿了吧,所以故意躲着我。

那他这样不来算不算主动承认了。

我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事儿跟徐萍说一说。

、我回到包间清点人头,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菜也已基本上齐。

我正招呼着大家入席,彭山这货居然自己找着门进来了。

这小子来得真会挑时候,开席了人才到,比在座的老板们都有老板派头。

虽然许多人都不认识他,但这小子机灵得狠,见人就打招呼,我也找不着机会与他说什么,索性准备饭后再说。

我与妻子分坐两席招呼客人,席间来的多数都是两口子,均是一男配一女的围席而坐。

彭山紧挨徐萍,却是正好坐在了妻子与徐萍中间。

这小子也真是会挑位置。

身高不足的他坐在高挑的妻子旁边显得很是怪异。

他却摆出一副心安理得样子。

不过今天大家都知道是爲何事而来,没人在意这些细节。

推杯换盏间纷纷对我表示恭喜,花花轿子人人抬,几句话我已将彭山的事情抛开,开始沉醉于自己成功的开始。

席间大家轮番向我敬酒,等我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却也推辞不过了。

尤其是妻子那一席,男人们似乎都喜欢对美女灌酒,向妻子敬酒的人比向我敬的还要多。

妻子有心以茶代酒,却拗不过大家一起起哄。

妻子极少饮酒,哪怕是喝也就是喝一些红酒与啤酒。

妻子抿酒以示诚意,但小抿间也是去了半盏,很快就上了头,俏脸上红云密布,娇豔逼人。

敬酒之人趁势起哄,妻子一下乱了方寸。

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彭山却站了出来爲她挡酒,才算缓了过去。

眼见着彭山爲我妻子挡酒,我自觉脸面上不好看,越席而过在两桌间轮番喝了起来,酒过三巡我就有些喝高了。

大伙儿眼见如此才算消停下来,不再劝酒,只是说着一些求关照的客套话。

我一一应允着,放下酒杯喝起茶来,借此缓解酒力。

余光向妻子那桌看去,酒席也是进入尾声,大家都在三三两两地聊天,俨然一副交流会的样子。

彭山不时地跟徐萍与妻子小声地说着什么。

妻子对彭山的态度没有想像中那么排斥。

我以爲我把彭山三心二意的事给妻子说了,她会对彭山这个人死心,但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影响。

难道就因爲刚才彭山爲她挡酒了?我想不明白,这时候酒劲开始上头,我的脑袋开始迟钝起来。

眼睛也犯起了迷煳,再看她们三人总觉得有些怪异。

彭山与徐萍并没有相像中那样亲密,两人不是都谈婚论嫁了么,爲何没有情到浓时的那股子亲热劲。

彭山这小子与两人说话的神态,明显对我妻子比对徐萍热情得多。

而妻子现在明知道两人关系有了问题,却还是与两人有说有笑,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晚七点散席之后我已开始犯起了迷煳,算起来我是两桌人中喝得最多的了。

衆人体谅我,一起帮忙先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弹了。

妻子怜惜我,替我用热水擦干淨脸,顺手帮我脱掉鞋袜让我躺着更舒服一点。

困意袭来,我渐渐睡去,却听到彭山的声音。

「弟妹真是贤惠啊。

」「你怎么还没走?」妻子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们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不了他,他要是又烂醉如泥,你一个人能搬得动他?」是徐萍的声音。

「你怎么还对我习惯性地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关?」彭山的声音。

「这还不是你的错,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擅做主张,更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可你是怎么做的?今天的差一点就要被他发现了,若不是爲了徐萍我现在理都懒得理你。

」妻子的声音很气愤。

「委屈你了,思思。

要不我们先把这事儿放下吧,方源已经回来了,再继续下去风险太大了。

」徐萍的声音。

「不行。

」是妻子与彭山两个人的声音。

「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结束,我不想拖下去。

但是今后都要以我爲主,只有在我说可以以后,才可以继续下去。

」妻子说着。

「我同意,方源这次回来肯定是不容易再出去了,我们更加得抓紧时间。

放心,以后都听你的,我也不希望出事。

」彭山说道。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了,要是方源醒了就糟了。

你先把他扶到床上去,然后我们就走。

」徐萍说。

紧接着我就感觉被个矮小的身影扶到了房间,倒在床上就什么也没听到了。

我不知道我迷迷煳煳中听到的这些说的是什么,但我感觉这三人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至于是什么,我已经无力思考了。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已经是十点锺了,我简单洗漱过后下楼去,见到妻子与徐萍已经开始在忙碌了。

我昨天已经跟她们说过,后天品牌商会派专人过来指导装修,我们店里所有的货都必须尽快收进仓库,妻子早早地就请来了临时工过来搬货。

「你起来了,今天没工夫给你准备早餐,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妻子看到我说道。

「没事,我正好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

」我回道。

「你干嘛去,做老板不用动手,好歹留下来指挥一下啊。

」徐萍插过话来。

「我有点事情找彭山,一会儿估计在外面吃。

你们就多辛苦一下呗,我处理完就回来。

」我解释道。

昨天就该处理的事情,硬生生拖到了今天,怎么着也不能再拖下去。

妻子听我这话脸色变了变,偷偷给徐萍打了个眼色,徐萍赶忙对我说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你去干嘛,我们聊点男人间的问题,你就别来了。

」我苦笑道。

「切,什么男人间的问题,你们可别背着我们乱来啊。

」徐萍故作讽刺道。

「大姐,你可别乱说啊,家里一个老婆我都搞不定,谁还有精力出去拈花惹草啊。

」我自嘲一笑。

妻子脸红地啐了一口:「呸,胡说八道。

」徐萍却是很大方地笑出声。

我笑着摇头走了出去,没有发觉身后徐萍收起笑容,掏出手机往里间走去。

我正在早点摊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彭山忽然打电话过来。

我微微诧异,很快接起电话。

「丘子,你这是知道我要找你啊。

」我笑道。

「是啊,知道你昨天有话没来得及说,我今天来自投罗网啊。

文体广场,一块儿踢球去?」彭山直撞邀约道。

我应了一声,拿起没吃完的油条,出门拦了辆的士直奔文体广场而去。

我跟彭山读初中那会儿最爱的就是足球,虽然踢得一直不咋样,但比起篮球那个恶梦,我们更喜欢这个能公平竞技的动动。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nzhugmail即使上了高中我长高了,我们一块儿也是足球玩得最多。

今天出门虽然没有换运动装,但我知道我们也就是玩玩,主要还是谈事情。

可到了广场才发现这小子已经全副武装了。

球衣球鞋一样没少,甚至连护膝都带了。

「我操,你丫怎么这样就来了。

」这小子看到我怪叫道。

「我才要操呢,你来真的啊?」我也叫道。

「少废话,接球!」彭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脚开球。

还好我今天穿的也是休闲衣,不至于太束手束脚。

但几个回合间,我就发现体力下降得很厉害,毕业后就再也没这样运动过。

体能不知不觉地萎缩了。

「停,我先歇会儿。

」才三分锺我就举手喊停,实在有些没面子,但实在是喘不上气了。

「不是吧,兄弟,这才多大一会儿。

你不会肾虚吧。

」彭山只是呼吸粗壮了些,甚至都没开始出汗。

我有些惭愧,但还是嘴硬道:「谁都跟你似的,整天在外面浪,当然体能好啊。

我这些年光守店子了,哪有机会运动。

」「嗯,再加上娶了个漂亮老婆,每天交公粮,身体不虚也不行了是吧?」彭山递过来一瓶水,嗤笑道。

「去你大爷的,怎么三句不离老本行啊。

」我接过水顺势砸了他一下。

我坐在草地上喝了口水,调整着呼吸,彭山在一旁颠球玩。

多年不见,他的技术反而有所长进了,看来这些年他也没有放弃这项运动。

「你小子就不累吗,坐下来歇会儿,咱们聊聊。

「我准备进入今天的正题。

「没事,你说,我听着呢。

「彭山注意力集中在球上,随口应道。

「我说你这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是不是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了?「「嗯,是要问昨天跟我在一块儿的那个美女的事儿吧?「彭山还真知道了,却还是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澹的样子。

「……呵,你还真知道了,那不用我问了,聊聊吧。

」见他不想隐瞒,我还真想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个朋友。

」「煳弄人是吧?朋友,你要真有这么个朋友,那你跟徐萍算是怎么回事啊?我可是听说你们都谈婚论嫁了。

」彭山停下颠球,将球踩在脚底,笑着对我说道:「还真不是煳弄你。

就是因爲想跟徐萍结婚,我才找了这么个朋友帮我。

」「是你脑袋有问题,还是你拿我当脑残呢?你这话的是什么逻辑?」看彭山说话的样子,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

「因爲想跟女朋友结婚,所以三心二意地又找了一个?」我差点被他气笑了。

「你能听我说完吗?」彭山白了我一眼道。

「好,你说。

」「我现在是想结婚来着,可是问题是过不去我爸妈那关啊。

我爸妈你也见过,个子都跟我差不多,我们家遗传就这样。

所以他们一直盼着我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媳妇,好好改良一下我老彭家的基因。

你以爲我眼高于顶地找对象是爲什么?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使命。

徐萍我爸妈也见了,模样没得说,就是嫌个子不够理想,想让我再瞧瞧。

说男人三十不可怕,就怕没理想没报複,不然这儿子算白养了。

」彭山一屁股坐我旁边,慢慢吐露道。

「……噗,我算是知道你这奇葩的性格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了,敢情你爸妈还有这远大」报複「呢?那徐萍呢?她听你爸妈这么说能受得了?她比你可还高出小半个头呢,你爸妈能说出这话,他们不亏心哪?」我有点爲徐萍报不平,这都什么人哪。

摊上这样公婆,能进门以后也有够受的。

「哎,你骂我可以,别瞎说我爸妈啊。

他们奋斗一生不容易,爲了能让我娶上符合要求的媳妇。

他们省吃俭用连房子都爲我买好了,就在那新开盘的碧桂园小区里,整整一百三十万哪。

我这当儿子的还能狼心狗肺不成?」彭山说起爸妈,一副孝字当头的样子。

「行,你是大孝子行了吧,那你打算怎么办,跟徐萍分手?然后努力追昨天那大美女去?不是兄弟说你,就你这条件,搭上那一套好房子,追昨天那种级数的美女也不会有结果的。

死缠烂打到最后很可能还是一场空,你要是想一条死胡同走到黑,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我情绪有些激动地据理而争,爲徐萍,也爲我这哥们。

「你不要有情绪行不行,我没说要跟徐萍分手啊。

说实话,我跟徐萍还是挺合拍的。

刚开始跟她处的时候,我是很排斥她不是处女这件事。

但你知道我也不是处男,光明正大地嫌弃别人我还真做不到。

所以就试着跟她处处罗,这时间久了,我发现这女人还真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很适合做老婆。

所以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放下了。

你闺女都有了你说我能不急嘛,我把我的态度给爸妈说了,可谁想到弄巧成拙。

他们把户口本捏在手上不肯拿出来,就怕我跟他们玩先斩后奏这一套。

所以我只能曲线救国,先假装顺着他们的意,什么事都得先把户口本哄到手再说。

」彭山解释道。

「所以你是想跟徐萍瞒着你爸妈先把证领了?」我有些释然,但愿还是有些狐疑。

「是啊,我跟徐萍已经商量好了。

先把结婚证落实,等结婚证有了我爸妈总不可能拉着我去离婚,再让我背着个二婚的名头找对象吧。

」彭山鸡贼地笑道。

「行,这事算你办得地道,那你跟昨天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她就是我计划的关键啊,我准备找她帮我冒充一段时间的情侣,把户口本从我爸妈那儿骗出来。

」彭山说出了一个疯狂的手段。

「你扯澹吧?昨天那女人我可看到了,漂亮得跟明星似的,人家能同意帮你?」我爲他这个疯狂的想法吃惊道。

「嘿嘿,昨天你看清楚了?你觉得她比起你媳妇怎么样?」彭山古怪地笑道。

比我妻子如何?我还真没拿两个人在一块儿比较过。

怎么说呢,妻子沉静婉约,甜美可人。

而昨天那女人时尚靓丽,性感撩人。

根本是两种不同的美,无论从身材还是气质上来说我妻子都不会输,但作爲男人我又不得不承认,比起妻子的内敛,昨天那美女的穿着气质更能撩动男人心扉。

尤其是她穿着丝袜高跟,更加符合我的审美。

在我心中胜负似乎早有定论。

「嘿,不说话,看来也是默认了昨天的美女比较漂亮了。

你说难我知道,但我只是找人假扮一下情侣,又不是要娶她,没你想的那么难。

这事儿我已经跟徐萍说过了,她虽然不认同,但只要不伤害我们的感情,她也没意见。

况且那美女你也认识,想不想知道是谁?」彭山话锋一转,突然笑得很贱。

「我认识?」这家伙突然来这么一句还真把我说迷煳了,我认识的人中哪有几个长这么高的美女。

回顾以往的经曆,也就是高中时候班里有几个长得比较高的女生,但我们那会儿跟她们也没什么交集啊。

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彭山吧。

看这货笑得这么贱的样子,难道是被我忽略掉的,真的认识的某个女人?「行了,别卖关子了,是谁你说。

我就不相信还真是我们的哪个同学,要是真有这么个能这么帮你的美女,你丫能至于单身到现在嘛。

」我实在不想浪费脑细胞,直接问道。

「嘿,不知道更好,免得你在徐萍面前胡诌。

得,该说的我都给你说了。

来,咱们接着踢球。

」彭山卖完关子就起身又玩了起来。

「你一个人玩吧,我可没空陪你这个闲人。

过几天品牌公司就要来人了,这两天我很忙。

」本来以爲要跟他软硬兼施才能套出话来,可结果却出人意料,谁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我本来是打算中午跟他一块儿吃午饭的,现在事情既然有了结果,也就没必要了。

这件事我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辞,得回去跟妻子说明一下从徐萍那边佐证一下,不然总觉得不放心。

唉,明明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可这事儿却想甩也甩不掉。

果然妻子说得没错,做媒人是个心累的活。

「唉,这就走了?你那边既然那么忙,招不招人啊,反正我现在也闲着,求收留啊。

」彭山叫道。

「得了吧你,我店里不招夫妻工,你想来,行,跟徐萍商量去,你们两人只能留一个。

」我挥了挥手说道。

「市侩,学人家大公司搞这一套,你这老板派头摆得倒挺足。

」彭山说着话锋一转又叫道:「别光忙工作把身体落下了,你老婆那么漂亮小心跟别人跑了!」「滚犊子!」我竖了个中指不再理他,直接离开了。

回到家大伙正在吃中午饭,今天事忙妻子没有做饭,给干活的人每人叫了一份盒饭。

似是知道我会提前回来,盒饭居然多买了一份。

饭间我找了个机会把妻子唤到里间。

「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妻子一率先开口。

我摇了摇头,看着妻子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急呢。

徐萍是默许了彭山这么做?她真的做好准备要跟彭山结婚了?」「我也是昨天问过她才知道的,至于徐萍的态度,我也劝过她,可对待感情她本身就很执拗,这就是我一直放心不下她的缘故。

到了这一步,我做爲朋友也只能祝福了。

」妻子解释道。

「你们倒是看得开,我反倒像个傻瓜。

这种事情你们怎么就这样默认了,那女人你们见过吗?觉得这样做能行得通?」我追问道。

妻子却摇头:「怎么可能见过,这都是彭山出的主意,徐萍只是不干涉。

她现在要的只是结果,反正那女人肯定是看不上彭山的,这点她倒不担心。

」「这是担不担心的问题吗?这已经是挑战原则的问题了,况且你们怎么就肯定那女人一定看不上彭山呢。

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啊,只要那女人不反对,彭山这家伙直接就能跨过红线,情况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是没见过那女人有多漂亮,我敢打赌是个正常男人都抵挡不了她的媚力。

「我深入地剖析道。

妻子被我说得脸色一红,轻声道:「真有那么漂亮?那你说我跟她比谁更漂亮?「我没想到妻子会这么问,直接把皮球踢到了我身上。

我故作正气地答道:「你问这干嘛,你们的美不能用同一个标准来衡量,每个人的审美标准都不一样。

「「所以我问的是你,没问别人啊。

「妻子浅笑道,眼眸发亮地盯着我,似想窥探我最真实的想法。

我被她盯得老脸一红,咳了一声赌气似地道:「你和她身材模样都不差,真要我说的话我觉得昨天那女人漂亮一点,哪个男人不喜欢时尚性感的女人,况且你人家穿着我最喜欢的丝袜高跟。

你知道我对丝袜美女最没有抵抗力了,我平时让你穿你都不听的,这又怨不了我。

」妻子脸色更红,轻啐了一口道:「算你老实。

「我还以爲她没有生气,谁知道她语气一转又道:」今晚不许上床,你睡沙发。

「「别介啊,我错了还不行嘛,是你非逼着我表态的。

我撒谎你也得生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歎气道。

「你就不会哄哄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把女人骗到手之后,连一个善意的谎言都懒得说。

「妻子嗔道。

「……「我一阵无语,只得转移话题道:」别闹了。

我已经把问题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自己跟徐萍看着办吧。

她那边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说,你转告一下吧。

总之我的意见就是让她多在彭山爸妈身上下点功夫,老人都喜欢孝顺儿媳。

让她别跟着彭山整些没用的,就算用这种方法领到证又怎么样,总不能不跟公婆来往吧。

话我只能说到这里,他们之间要是闹出什么事儿,你可别说我这个做媒人的不管不问啊。

「妻子沉吟半晌,答道:「嗯,我知道,我会跟徐萍说的。

在这点上我其实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徐萍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认准了彭山似的,认爲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终究不能越俎代庖地替她下决定,只能尽力帮她了。

「「嗯,现在这种情况你也不宜掺和过多,有些话点到就行。

好了,我们出去吧,自己的事儿还有一堆呢,就先别替别人操心了。

「说着我们结束了这个话题。

下午合衆人之力,我们总算将店里的货物归仓完毕,给临时工发完工钱已是日落西山。

我跟妻子简单对付了一下就准备早点休息了,这些天我们彼此都累坏了。

可当我洗漱完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惊呆了,只见妻子穿着澹粉色的缕空睡裙,伸直了修长的美腿靠坐在床上玩手机,在床头灯光的照耀下,如棱的长腿闪烁着澹澹的光茫,分明穿着超薄的肉色丝袜。

丝袜恰到好处地贴合在光滑的肌肤上,蕾丝边的袜口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修长的美腿被这薄薄的一层,衬托得光彩夺目,摄人心魄。

我看到妻子如此扮相的瞬间呆愣住的同时,下体阳物随即肃然起敬。

妻子看到我双目放光的样子,有些害羞地屈起长腿,用双臂抱住,将精致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幽幽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漂亮吗?」我这才如梦初醒,激动地问道:「老婆,你这是……,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妻子看我如此激动,笑靥如花道:「我是问你,我漂亮吗?跟你昨天见的那个女人比怎么样?「我这才知道妻子还在爲我今天的回答吃醋,但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飞一样地扑身上床,同时嘴里叫道:「当然是我老婆最漂亮,我老婆性感起来的样子天仙也比不了。

「妻子伸出手来想阻止我,却发现我的狼性早已被勾起,现在拒绝已经晚了。

「你干嘛,我说了你不许上床了,快放手。

「妻子叫道。

我完全不理会,强行抱住妻子就开始上下其手,同时嘴里劝慰道:「别生气啦,是我嘴贱行了吧。

你要是每天穿丝袜给我看,我哪还有工夫去看别人,老婆大人天生丽质,以后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妻子很不习惯我的失控,手脚并用地想要把我推开。

「快放手啦,你这样我新买的睡裙都要被你弄坏啦。

「妻子的这个动作却正合我意,我的大手顺势就抓住妻子的丝袜脚踝。

用力一拉妻子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上身倒在床上,丝袜长腿瞬间落入我的魔掌。

我将妻子的长腿紧抱入怀,细细地感受着丝袜光滑的质地,舒爽的同时差点呻吟出声。

我喘着粗气看着自己面前,妻子澹红的足掌在薄丝的包裹下一张一弛,性感俏皮的肢体动作让我抑制不住冲动。

将足掌并起,脸直接就贴了上去。

沐浴后的芳香夹杂着丝袜质料的味道扑鼻而入,我加大呼吸的节奏,贪婪地吸取着妻子脚底这久违的味道。

下体坚硬如铁。

「你变态啊,快放手。

「妻子被我兴奋的举动刺激地颤抖起来,扭捏着身子想要重新恢複平衡。

这样的扭动恰好加大了丝腿与我皮肤的摩擦,我舒服得怪叫出声,将如铁的阳根插入妻子的大腿缝隙,如做爱般抽插起来。

妻子眼见我如此疯狂的举动,羞得用双手遮住面颊,两朵红云娇豔得快滴出血来。

已近一个月没有尝过肉味的我,看到妻子如此撩人,野兽的本能完全迸发而出。

让妻子都有些招架不住。

眼看着我马眼不断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妻子的丝袜,顺着如棱的大腿向着根部流去。

我暗道一声不妙,这是要提前交货的节奏。

我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猎物「,准备开始正戏。

我将妻子的丝袜美腿屈在腰间两侧,一只手不断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入裙下,内裤上一片湿滑的液体沾染其上。

我看着妻子笑了一下,「老婆,怎么今天湿得这么快?「妻子更加不敢看我,嗔道:「还不是你害的,要就快点。

「我也不敢怠慢,将妻子的长腿盘在腰后,起身翻压上前,将妻子整个人压成了v字型。

吻上妻子娇豔的红唇,妻子立时回应我,我们两人顿时唇舌纠缠在一起。

我将手伸向下面把她的内裤拨向一旁,龟头直顶而上。

我用发红的眼睛给妻子打了个眼色,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不再犹豫,阳根长驱直入开始征伐。

妻子兴奋得四肢将我抱紧,丝袜玉足紧紧缠绕在我的臀后,随着我的抽插不时地上下摩擦,给了我莫大的舒爽。

双手更是抱紧我的脖子,压迫我不住地与她唇舌纠缠。

妻子不断嘴里不时发出「唔,唔」声,我们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顺着妻子的嘴角向腮后滑落。

感受着妻子少有的疯狂,我知道她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这二十多天不光是我憋得辛苦。

于是我不敢怠慢,抓紧步调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却是不敢太过放纵,以免自己提前交粮。

可是妻子却不管不故,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纠缠在我身上。

我无法自拔的同时,却也淫心大作。

撩拨妻子道:「老婆,你好性感,以后都穿丝袜做爱好不好?」妻子哼哼了几声,却不回答我。

我抽插了几下见妻子还是紧闭着双眼只顾享受,完全没有要理我的意思。

我赌气似的把阴茎往里一顶,不再动作道:「不说的话老公就不做了。

」妻子扭动了几下腰肢见我真的不再动弹,才睁开迷离的双眼疑惑地看向我。

我摩挲着妻子的丝袜大腿,入手尽是一片细腻光滑,淫笑道:「以后都穿丝袜跟老公做爱好不好,不好的话老公就这样不动了。

「我自以爲很好的把握了这场性爱的节奏,妻子却媚笑地剜了我一眼,抬起缠在我身后的丝袜玉足,用足尖在我的大腿根部轻轻滑动,这种挠痒痒似的轻触激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直接缴枪。

妻子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很是得意的娇笑道:「有本事你就不做了呗。

」我发誓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淫荡的举动,哭丧着脸道:「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完全是犯规啊。

」妻子娇笑着却不理我,继续撩拨着我的敏感部位,这种丝质绸面结合着足尖带来的轻微触感,让我浑身发抖。

我再也忍受不住,掰开妻子的丝袜大腿,不计后果的用力抽插起来,数十下后便已是强弩之末,在妻子体内爆发了出来。

「讨厌,你不是说不做嘛,怎么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妻子脸上红潮未褪,似是没有尽兴,一脸的埋怨。

「谁让你这样挑逗我,再说这么久没做了,实在有些忍不住。

你先别动,等我休息一会,我们再来一次。

」我意犹未尽地想要搂住准备起身的妻子,却是刚才兴奋过度,身体还有些颤抖,被妻子挣脱开来。

两人下体分离,精液顿时从妻子下体回流而出,打湿了床单。

「真讨厌,连安全套都没戴,安全期也不能这样子啊。

这下好了,明天床单你洗。

」妻子一边清理着下身,一边吐槽道。

我搂住妻子的纤腰,笑道:「好,老婆大人说什么是什么。

我们再来一次啊。

「说着我向妻子吻去。

「哎,你别,我先去洗洗,身上髒死了。

「妻子轻身避开,进入卫生间洗漱。

我咂了咂嘴,倚在床上看着身边的一片狼籍发呆,刚才的感觉如梦似幻,妻子彷佛化身性感女神。

让我不禁感歎,丝袜果然很配妻子的大长腿,只是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有些不济。

我调整着状态想着一会儿再扳回一城。

可谁曾想妻子再出现的时候,竟然已经把丝袜脱掉了,光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坐在我身边梳理着长发,似没有了再做的意思。

「你这什么表情?「妻子见我一副便秘的表情问道。

「干嘛把丝袜脱了啊,说好的再来一次。

你不是也没尽兴吗?「我有些委曲地问道。

「你呀,这种事情都不知道适度的吗,瞧你刚才那兴奋的样子,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吧。

再来一次还不得把你一下掏空了啊,乖,今天先到这儿,身体最重要,啊!「妻子拍了拍我的肚皮,示意我现在呼吸还有些不平稳。

「……「妻子说得我竟无言以对,她这是在变相地说我身体差啊。

但不得不承认,如果今天真的梅开二度的话,明天我一定会赖床了。

好吧,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我们简单地把床单换过之后,相拥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甯静。

嗅着妻子的发香,我瞬间感觉忙碌的生活有了价值。

「老婆。

「「嗯?「「今天这双丝袜是什么时候买的?「回想到妻子刚才穿的丝袜质地不凡,与平时穿的大有不同。

那种超薄的款式可不是妻子的风格,再加上花俏的蕾丝边,完全就是情趣的款式嘛。

「漂亮吗?「「当然漂亮,你没看到我刚才有多兴奋吗。

「「那你是对丝袜兴奋,还是对你老婆我兴奋啊?「妻子避开了我的问题,反而抛了个问题给我。

女人就是喜欢问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

我笑道:「我是对穿着丝袜的你最兴奋啊。

「我对妻子一直都是毫不掩饰对丝袜的执着,所以这种问题回答起来我完全没有压力。

「就你会说,大色狼。

你们男人都那么喜欢丝袜吗?「妻子侧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妻子以前也问过这个问题,但也只是在相互调侃的时候问道,像这么认真地问我还真是第一次,似是对这个问题很重视。

我也没多想,按照以往的套路回答道:「我们喜欢的是穿丝袜的漂亮女人好嘛,你以爲一个长得辣眼睛的女人穿的丝袜我们也能喜欢啊,又或者去丝袜店里随便对碰上一双架子上的丝袜就能撸得起来?「「这种话说了多少次你怎么都不明白?你不要总是把男人的这种情感一分爲二好嘛,我们是喜欢丝袜,但也只是因爲我们更喜欢穿着丝袜的那个女人。

「这句话说得我自己都不信了,现在只要是稍微腿型不错的女人穿着丝袜路过,都能吸引大部份男人的目光,更有些极端的恋物癖,见到丝袜就下手偷,管它女主人是谁。

这样的变态也屡见不鲜。

爲了哄骗妻子穿丝袜,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妻子听着我这漏洞百出的话却没有出声反驳,反而似陷入思索般默不作声了。

我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要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以后都按老公说的话做呗,我家老婆这么漂亮,稍微打扮一下,再穿上丝袜,一定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

「妻子这才回过神来,啐了一口道:「呸,没个正形,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变态,让自己老婆穿成那样,在外面被别人盯着看,你们很爽是吗?「「……,你这完全无法沟通啊,女人打扮漂亮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嘛,再说老婆你回头率高,我只是觉得有面子好吧,你这说得就好像我有什么不良癖好一样。

「这种人生观上的纠纷,我们不止探讨过一次,到现在还是说不清啊。

「难道不是吗?丝袜穿出去别人就盯着你老婆的腿看,你喜欢你老婆被人看,难道不是不良癖好吗?「「……,好吧,你赢了,是我错了好吧。

那在家穿给老公看总不过份吧。

「我想退而求其次,妻子却还是不同意,点了点我的额头,噘嘴道:」不行,每次穿丝袜你都兴奋得早泄,你还想不想好了。

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整得不上不下的。

「妻子说得我一阵脸红,心知妻子还在爲我刚才的表现介怀,我却只能暗骂自己不争气。

无力地辩解道:「那能怪我嘛,谁让你刚才那么撩人,完全是犯规啊。

「「对了,你刚才那招到底从哪儿学的啊?」妻子俏脸微红,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哼,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妻子浅笑一声,拒不回答。

我对妻子很信任,自不会恶意揣度,但她这段时间的变化着实挺大的。

回想起昨晚模模煳煳听到的话,总觉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瞎想什么呢,你不会对我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吧,那我可要生气了。

」妻子条件反射地以爲我是在怀疑她。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最近不单是你,看徐萍跟彭山关系都变得很奇怪了。

她们不是都谈婚论嫁了嘛,但他们两人在一起怎么都感觉不到那种腻歪的感觉。

感情比起我离开之前好像都澹了不少,倒是你对彭山关系好像好了不少。

我怎么老感觉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三个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把我心中的疑惑大概表述了一下,谁知妻子听我这么说脸色就垮了下来。

「你怎么还在想他们的事?还有你这分明就是在怀疑我。

咱们几个人的关系现在本来就是剪不断理还乱,你说彭山现在也算是我闺蜜的未婚夫了,他又是你的铁哥们,我能一直对他爱搭不理吗。

要说把咱们四人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乱的罪魁祸首,完全就是你,谁让你当初一时兴起要牵这个线。

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也给我打掉牙齿往里吞,别在我面前说。

」见妻子突然这么激动,我还真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老婆大人息怒,我这不是怀疑你。

你能对彭山态度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怀疑你。

我这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对他没信心啊。

我这哥们现在变得这么三心二意的,我实在有些吃不准。

要是你对他少了防备,以后吃亏了,最后不还是要来埋怨我嘛。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太过介入他们之间的事。

这日子还是得靠自己过的。

」我无奈辩解,不知道她爲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我只以爲妻子是在气我怀疑了她,也就不敢再胡乱追问。

妻子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歎了口气,觉得还是过好我自己的日子重要,彭山他们的破事我是真管不了了,闹心。

接下来的日子,代理的事情按部就班地顺利进行着。

彭山这家伙还是无业游民一个,时不时地来店里露个脸,一副要跟我混的嘴脸。

但我认爲这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没有搭理他。

本以爲事情会一直这么顺利地进行。

可在正式开业前两天,却突然接到消息,丈母娘突发胰腺炎住院了。

我跟妻子去看望了下,问题不是很严重,可老人生病总得有人陪护。

我那岳父虽然退休了有时间,却是个糙人,伺候人这种细活完全是做不了的。

妻子提议陪护。

虽然店里也少不了人,但遇到这种事情我不答应也没办法。

于是我跟妻子开始了短暂的分居,我继续忙着张罗店里的事情,倒也没觉得孤单。

开业那天着实把我忙坏了,公司那边把我这一区的货物派发全部转交了过来,店里一下子变得空前忙碌。

我们这边虽然有提前招了几个员工,但大家业务都不熟练,难免捉襟见肘。

这时候我真有点感谢妻子的未雨绸缪,提前把徐萍留下来做全职了。

她在商场专柜上班多年的经验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人手调配也相当熟练。

比起我这个老板更加适合店长的角色。

甚至在妻子不在的这些天,她好几次被人误会成老板娘。

这时候我难免会有些尴尬,徐萍却不辩解,这时候反而会对客户笑得更甜,待人接物相当老道。

我不得不承认妻子平时说她很贤惠不是简单的恭维,她就是那种能做贤内助的女人。

若真能跟彭山走到一起,我这哥们也算是有了着落,不用过得像现在这样飘了。

开店几天,我找妻子商量了一下,看是不是把徐萍提到店长的位置。

按照现在的发展势头,将来开分店是必然的,把徐萍当成自己人信任也是发展所需要的。

妻子自然没有反对,但也看不出高兴的意思。

我笑妻子虽然把她当闺蜜,却害怕她们的友情受利益考验。

妻子笑笑没有表态,只说店里的事情我负责就好,她现在也没时间照顾。

我把事情给徐萍一说,她还有些受宠若惊。

直说没这个必要,该她做的她绝不会推脱,个体户没必要弄这些虚衔。

我笑说咱们不可能一直是个体户,总部对我们这边的经营结构本来就有职位的要求,只是因爲我们刚上手没有强制要求。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适应。

她默然接受后,我琢磨了一下,干脆趁这次机会向公司定购了一批统一制服。

管理上的事情马虎不得,这对经营的办事效率有莫大的帮助。

公司的制服除了有自己的logo外,样式上与一般的工服没有太大的区别,普通员工都是一些青色的工作服,经理与店长有职衔的则是深色的西装。

我把工服派发下去之后,便要求员工每天必须穿制服来上班。

别说徐萍穿上短裙西装的样子气势上,完全不输于妻子的职业装扮。

妻子靠的是身材的优势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徐萍完全是靠着一股子干劲,让人折服。

爲了搭配短裙,徐萍自配了丝袜,黑丝与肉丝轮番换。

她虽然没有妻子的长腿光彩夺目,但制服配丝袜的效果还是让人赏心悦目。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单纯的欣赏,可随着分居持续到十数天的时候,我开始有些躁动了,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想要偷看一下,这一直在人眼前晃悠的丝腿。

这不该有的淫念让我深深自责,徐萍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哥们的未婚妻了,我这样实属不仗义。

于是我天天盼着妻子能早点回来,好不容易盼到丈母娘出院了,妻子却还是不放心,要留在娘家观察几天。

我真有种撞牆的冲动。

开业半个月后,店里随着工作开始熟练,也有了喘气的时间了。

每天下午还能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

一天我跟徐萍在店里聊天的时候,偶然聊到她跟彭山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在我们开店之后就一直没来露过脸了。

徐萍推说他现在在忙着找工作,可我翻朋友圈的时候总能看到这小子在县里到处晃悠,哪有在工作的意思。

我虽然不会认爲徐萍说谎,但心里还是有些纳闷,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上班,哪有这么久不来看的道理。

这小子八成是把心思放到那个美女身上去了。

我心中鄙夷,但却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劝慰徐萍用心工作,女人有了自己的事业,就不会成爲男人的附庸,就算她之后跟彭山闹翻了,也能把伤害减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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