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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哥你抱抱我嘛

时燃刚到家不久,就接到了简景伦的电话,“什么事?”

“我来医院拿药看到你家小公主了,头上受伤了。”

时燃听罢马上从沙发上起身,连外套也忘了拿,拿起车钥匙就出门:“怎么回事?”

“不清楚,伤得应该不重。哦,对了,你那个姓沉的情敌也在,坐在病房外呢,看着还挺痴情的。”简景伦调笑说:“你还不快来,你家小公主说不准要被他感动呢。”

时燃冷声:“你话太多了。病房多少?”

“518,开车小心点,别飙车。”

时燃挂断,一脚油门踩下去,车瞬间就驶离车库,如离弦之箭,一瞬就不见了。

原本应该是半个小时的车程,被时燃硬生生闯了好几个红灯,等到赶到医院时,距离简景伦打电话给他,也不过是过去十几分钟而已,简景伦啃着苹果看时燃脚步匆匆往南晚的病房走,叹气:“唉,叫他别飙车偏不听,我又要被老爷子念叨了。”说完“咔嚓”一下咬了一大口苹果。

时燃果然看见沉诺忱坐在南晚病房前的椅子上,双眼沉静看着没有完全关起来的门,透出一道细长的光。

时燃上前,沉诺忱转眼,朝他看去。

时燃轻轻关上门,没发出一点声音,转身走到沉诺忱面前。“怎么回事?”

那声音非常阴冷,沉诺忱能感觉到时燃放在他身上的眼神非常阴狠,像针扎一样。沉诺忱起身,细细打量时燃,然后说:“你最好离她远点。”

时燃眯眼嗤笑:“这句话还是还给你吧。”眼神非常不屑:“你的动作有点多了,沉诺忱。”

沉诺忱听了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时燃。

时燃也懒得和沉诺忱说那么多废话,警告一下就行了,他没那么多时间在和他无关的事情上浪费,越过沉诺忱想要去看看南晚。

“你什么也给不了她。”沉诺忱偏头,第一次展露出他对南晚的势在必得:“时燃,你早晚会和她分手。”

“梦里吧,梦里什么都有。”

开门,进病房,关门。将沉诺忱阴冷的视线隔绝。

原本背对房门坐着的南晚听见门开关的声音,以为是沉诺忱还没走,头也不回地说:“沉诺忱,你怎么还不走,你快点走,我需要休息。”

说完看着手机界面,上面是和时燃的微信聊天界面,删删减减,就是不敢发出去。

突然一只手出现抽走她的手机。

不过是一眼,南晚就从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认出了是时燃。

时燃拿着南晚的手机,瞥一眼,还没发出去的微信写着:“燃哥我现在在医院,你来陪陪我好不好啊。”

时燃清冷的声音在南晚的头上响起:“还行,还知道通知我,不让我做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是不是要夸奖你?”

南晚听了知道时燃生气了,笑得灿烂:“燃哥你怎么来了。”

时燃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南晚额头的纱布,眼角酝酿出戾气。“一个朋友看到你了。你怎么回事,我才离开几分钟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没什么啦,就被砸了一个口子,不严重的。”南晚看时燃还是沉着一张脸非常生气,下床,直接跨坐在时燃的腿上,环住他的颈,小脸埋在他颈侧,不自觉地软软撒娇:“燃哥你抱抱我嘛,你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南晚说话间甜甜的葡萄香气喷在时燃的颈侧,袅袅撩过,被南晚一撒娇整颗心都软了,时燃拿南晚没办法,只能抱住她,轻轻拍拍她的背,“很痛吗?”

南晚幅度很小地摇头。

“没有啊,我可坚强了,一点也不痛。”

时燃听了,喃喃低语:“傻瓜,痛和坚强不冲突啊。”

南晚听不清楚时燃的话,揉揉困倦的眼:“燃哥,我困了,想睡觉。”

说完起身,自己爬上病床,努力睁着眼对时燃说:“燃哥,太晚了你也睡吧。”挪动身子,空出一半空间:“燃哥,睡。”

说完,实在受不住,慢慢闭上眼,嘴里嘟囔一句:“晚安。”

时燃看着南晚睡着,双眼忱黑,气息变冷,南晚虽不说,但他能猜出,其中肯定有一些人的手段,恐怕就连沉诺忱也掺合进来了。

时燃低声:“南小晚,你到底要招几朵烂桃花……算了,谁让你是南晚呢。”调高空调温度,时燃脱去鞋,轻轻躺在南晚身边,给她捻好被角。

看看南晚安静的睡颜,时燃展臂,将小姑娘揽在怀里。

时燃是被简景伦的电话叫醒的,挂断一直震动的手机,南晚还在睡梦里没有被吵醒,时燃小心下床,开门离开病房,给简景伦回拨:“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

简景伦问:“你和你家小公主早餐吃什么?”

“白粥,清淡点。”

“好好好,知道了,等会我就送过去。”

时燃挂了通话,回到病床边,南晚还没有醒,时燃见阳光渐渐移到南晚的脸上,她睡得不是很安稳,时燃起身把一边窗帘拉上。

简景伦拿着早餐来病房的时候,南晚已经睡醒了,看着不认识的人突然闯进来,还把看着非常丰盛的早餐放在桌上,笑眯眯地对时燃说话:“时燃你要的早餐。”

说完转头盯着南晚看。

“小公主?”

简景伦挑眉问,笑眯眯的。

“你是?”

“简景伦,时燃朋友,他姥爷叫我帮忙照顾他。”简景伦简单解释一句,就让时燃和他出门,不知道去说什么。走之前时燃的指轻轻敲了敲放早餐的桌子:“吃早饭,我出去会。”

南晚看着时燃随简景伦出去,也看见简景伦十分熟捻地把手搭在时燃的肩上,感觉非常亲密。南晚的眼一瞬间阴暗,盯着那只手,十指交握的手略僵硬。

南晚自己拿着勺子吃早饭,漫不经心,脑海里全是两人的背影。

医生来检查说没事了,可以出院了。看一下除了南晚没有其他人的病房,疑惑问:“昨天陪你来的那个男孩子呢?”

“我让他回去了。”

“那让护士帮你办出院手续吧。你一个人可以回家吗?”

“没事的,我朋友来陪我了。”南晚对医生笑着,眼睛时不时落在关起的门,说是出去一会,却这么久还不回来。

时燃和简景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南晚一个人闷闷不乐坐在床上,无聊地刷微博。

“医生说什么了?”时燃帮南晚把早餐的包装盒收拾好,问一句。

“没事了,可以出院了。”南晚语气有些冷淡,眼睛径直看着手机,看也不看时燃。

简景伦觉得两人之间有些奇怪,见时燃还是自己收拾东西,南晚也不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在那十分之尴尬。

摸摸鼻子,简景伦和两人告别,时燃淡淡应一声“嗯”,什么也没说。他性格自小就这样,简景伦早就习惯了,南晚也只是抬头和他说一句:“哦,慢走。”显得格外冷漠。

简景伦疑惑,这和他调查的南晚性格不一样啊……

走出医院,简景伦才反应过来,哦,是吃醋了!

时燃收拾好后,拿起南晚的书包,“走吧,回家。”

南晚哼唧,收起手机,抬眼看时燃:“我被赶出来了。”

时燃一点也不意外:“嗯,知道,回我家。”随性地单肩背着书包,伸手拉起南晚。

南晚一路都不是很高兴,憋了一路的烦躁,还是忍不住,“那个……咳,我就随便问一下,那个简景伦……你们很熟?”

“还行,小时候就认识。他爷爷和我姥爷是战友。”

“哦……那他,有女朋友了吗?”

时燃转头看着坐在副驾上低头玩着钥匙扣上的玩偶的小姑娘,总算是明白了她一路上低沉的气压是怎么回事了。

忍不住笑出声,几分愉悦。

“笑什么啊!”南晚有些羞恼,低声嘟囔。

时燃声音带笑,一点清朗:“他有未婚妻了。”说完伸手揉揉小姑娘的发顶:“小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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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了,发出开心的尖叫!

燃哥自曝进度条再往前一大格嚯嚯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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