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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十五章 六尘不改 夜尽于晨

第十一集·草露沾衣·第十五章·六尘不改·夜尽于晨

“啊?”一瞬之间女尼想过无数种结果,她怕吴征会骂她无耻,会嫌弃她不干净,甚至会笑话她,偏偏没有眼下这一种。男儿含着怒火的目光,就像猛虎遇见敌手闯进家园,正瞪着嗜杀的血瞳欲维护自家领地。

柔惜雪本能地跳了起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可在猛虎利爪下的白羊又怎能逃得脱?娇躯被抱起一翻按在床上,女尼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吴征复杂却又一片赤诚的目光,男儿的身体却已压了上来。健康,结实,将她死死压在床间动弹不得。那衣襟凌乱,酥胸半露,几如在陷阵营里,她强提内功昏迷那一夜时的娇弱不堪。

吴征心中柔情顿起,打了个旋身让女尼反压着自己。手指轻勾就解开轻薄的外衫脱去,他环着柔惜雪的腴腰在赤裸的丰臀上拍了一掌,轻声责备道:“怎地不肯?”

柔惜雪咬着下唇,奶儿悬垂而下,绵软的乳肉摊在吴征胸膛上,让她满面绯红。想要撑起上身,一怕坚硬的手肘压疼了吴征的胸膛,二怕玲珑的春光泄得一干二净。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少女,甚至不久之前还在菩萨座前恣意放纵,可她心灵深处,总有股发自于本能的羞涩。

“我……不值得。”柔惜雪垂下眼帘,视线中两只豪乳挤在吴征胸膛上,丰满的乳肉无处可出,使得两抹幼圆的弯弧向香肩处高高拱起。剧烈的心跳震得弯弧一颤一颤,竟也抖出乳波阵阵。另一阵强劲的心跳声也顺着胸口穿进她的身体里,雄浑,有力而平和。

“为什么看轻自己?”吴征一掌似有节奏地轻拍着丰臀,一手捧着女尼的脸颊,拇指顺着两道秀眉画动,道:“从前的事错不在你,你不需如此。”

“发生的事就是发生过。你家中女眷众多各个国色天香,不需在我身上费心。”柔惜雪黯然,一度癫狂忘情之后回归平实,她久历风霜的内心与并非冰清玉洁的身体仍是心中难以迈过的坎。

“噗嗤。”吴征失笑,点着女尼的鼻尖道:“你不会以为国色天香就能进吴府的大门吧?”

“她们都很好,我没有瞧不起她们的意思。”吴府里莺莺燕燕,美人众多不假,但哪一位都不是光有好看皮囊的花架子。柔惜雪面上一红,赶忙解释道。

“那你不会以为就倚仗自己长得好看,就进了吴府大门吧?”吴征玩味笑道,拍在丰臀上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柔惜雪一时尚未反应过来。她虽对吴征旧事听闻许多,也了解许多,但真发生在自家身上时,仍全然不可思议。吴征曾在文殊院里焚香祈祝,要与柔惜雪百年好合。可在柔惜雪心里,吴征怎可能迎娶她?能将她留在身边听用,常常相伴已是青眼有加。

文殊院结合之后,吴征将美人一路抱回小院。柔惜雪心中甜甜,只想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

“我哪里配得上。”柔惜雪凄凉间,灵光一闪,猛然听明吴征话中之意,急道:“你……你……莫要乱来……”

女尼很少如此惊慌,情急间竟然忘形。一惊之下双掌撑在吴征两片肋骨处支起上身,秀眉深锁,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

吴征的目光热辣而真诚,原本嘴角还有些玩味的笑容。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再怎么又香又软,手肘仍是坚硬,吴征两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抽着冷气撇了撇嘴角。

“啊哟。”柔惜雪惊觉,慌忙双掌撑向吴征脖颈两侧的床面。当下谈起正事,她一时也顾不得春光大泄支起上身。

“别,这样舒服。”手肘压肋虽疼,倒也别有妙处——柔惜雪一对美乳甚豪,支肘时奶儿悬垂而下,竟长逾藕臂,恰将乳峰顶端一小截垂于吴征胸膛上。莓珠坚硬,乳肉软嫩,前后摇摆着甩荡时厮磨于胸膛,滋味绝佳。吴征伸臂支着柔惜雪的香肩,维持着两人之间恰好的距离。只需微微晃动女尼香肩,双乳自然摇摆不停,厮磨不断。

“你莫要一时兴起……”

“我下的决定什么时候一时兴起了?”吴征半眯着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你当我随口说说哄你开心?还是你想翻脸不认人?”

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同样历经磨难,大事不会轻易出口,但要说吴府接纳她,女尼同样难以想通。

两人胸乳交贴,亲密无间,吴征施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喜欢我……”柔惜雪目露迷茫,却心跳如鼓,满面绯红。自己对吴征动了心,一来吴征所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来也是从前于吴征有愧,存了报偿之念。男女之情,先动心的那一方总是弱势些,难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态。吴征占据上风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怀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多半难以拒绝。吴征年轻潇洒,吴府里又绝色众多,实在不差柔惜雪一人。但有女子投怀送抱,他尝尝鲜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对吴征的为人有所了解,知道他向来心善。但文殊院里他甘冒菩萨降罪的风险,未必没有因自己出家女尼的身份,而欲一寻刺激的想法。万万想不到,吴征竟然说出喜欢二字来。看他带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对女尼赤身裸体的爱慕之外,半点没有说笑。

镇海城夜游,吴征曾问她何时动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个中震惊之处,却又不及现下这

一问。

“是呀,喜欢你。”吴征享尽艳福,一把将柔惜雪搂在肩头,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背脊道:“我向来敬佩尊师重道者,像你这样,一切以师门为先,甚至愿意风险一切,我尤为敬重。我娘……从前自私,只为了我一人。天阴门的重担压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贼党之事日夜心惊胆战。我对家中每一位都说过,我好生敬佩你的坚强与担当,换了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吴征悠然神往,这段经历虽不堪回首,却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女尼用她的坚强,犹如普照的佛光辉映着炼狱般的时日,照亮了漫无前路的天阴门。

“偏生你又这般好看,不仅脸蛋儿迷人,还奶大臀圆。呵呵,从前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敢去坏你修行。我这人定力时好时坏,碰见不喜欢的女子,任她再漂亮也不会沾染半点。迭轻蝶你知不知道?从前青城派的掌门之女,也是艳名远播。可是我第一回见她就觉厌恶,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么样,像不像个立身极正的君子?可是你一个落发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动了心,我立刻难以把持。想方设法要你还俗,简直浪荡下流,不要脸面。你说,这样看来我是今日才喜欢上你的呢?还是从接你来紫陵城吴府之时,便已经喜欢上你,只是自己不知,也不敢去想而已?”

柔惜雪用力地眨着眼,还是止不住泪水溢出眼眶。吴征紧了紧臂膀道:“你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没嫌弃你。霍贼虽十恶不赦,他满心都是江山天下,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一代枭雄,这种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好色之徒。再说一在大秦,一在西北,相隔千里,他就算一时兴起,又怎生见得着你?霍贼留着你是想有朝一日用于关键破局之处,也不必过分勉强触怒于你。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当做一名手下,而不是贪恋美色以你为奴为仆,对吧?”

“嗯……我得承认,他不是个简单的下作之徒。”

“但你与他那些贼众同党又天差地别,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霍贼也不啻于用些平常的手段。”吴征有些如释重负道:“似你这样的容颜,人人觊觎的美色。若非身负玉骨之躯,天资异禀,霍贼免不得会去打赏他那帮狐朋狗党。幸好,幸好,他生怕有人从你身上得了好处,武功突飞猛进对他的地位有威胁,你才免受贼众侮辱。可惜索前辈就没有这个福份……可恨,可恨!”

柔惜雪一边听,一边落泪,听闻索雨珊,环绕着吴征的藕臂也紧了紧,幽幽道:“生逢乱世,女子的命总要更加苦些。”

“霍贼手段尽出,也没能蒙昧你的内心。这二十年你孤身一人吃的苦太多了,往后余生即使世道再艰难,总要有人陪伴,心情愉悦快活些才是。”吴征亦念起昆仑覆灭之后,那段天空布满阴云,但身边诸女不离不弃的日子。说到动情处,吴征激动道:“师门长辈一夜之间故去,我能支撑下来,其实也受你鼓舞。我当时常常想,柔掌门孤身一人坚守天阴门都能坚持那么多年,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可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做到,远不及你……”

“惜儿错咯。危难之际,总有不屈者会站出来,无论是三口之家,还是社稷江山。这些人不分大小都是坚强的脊梁。有些人能力挽狂澜,有些人也无力回天。但有这样的人在,正义才得以保存,民族才能延续。”吴征勾起柔惜雪的下颌,凝视她道:“惜儿一名弱女子,坚强不逊于任何人。我想,我一定是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要把喜爱又敬佩的女子迎回吴府,难道有什么不妥?谁敢来说一个不字?”

“没有不妥……就是,就是……”柔惜雪再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但世上人人不同,吴征胸襟开阔,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她心中担忧,期期艾艾道:“府上夫人们不知道肯不肯。”

柔惜雪也长居吴府,早已住得习惯,熟络的同门待她亲切自不必说,不熟悉的女眷也礼数周到。但此居非彼居,自己也成为女眷之后,就未必能如从前一样。她倒不怕受人白眼,只怕打乱了吴府内宅里的一团和气。

“府内家眷的事情,都是雁儿与菲菲掌管。雁儿要在军中忙碌些,菲菲打点完之后不会独断专行,都会与雁儿商议之后再做决断。这个这个……嗯……她们若是不肯,我还真的无能为力。”吴征肩膀一僵,支支吾吾着道。

柔惜雪也沉默下来。她和吴府中的女眷没多少深交,倒是养伤时如行尸走肉,冷月玦便找了无数的话题,几将诸女的过往都说了个巨细靡遗。柔惜雪当时并不上心,但以她的聪慧,反反复复听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记在心里。

陆菲嫣性子温和,原本是好说话的。但昔年在长安城燕秦两国高手比武,陆菲嫣被柔惜雪一脚踢飞了长剑,毫无抵抗之力。虽未受伤,颜面全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恨在心。她想来想去,陆菲嫣不至于这等小家子气,可心中忐忑半点都难以止歇。

至于韩归雁,柔惜雪心中更生出几分畏惧来。女将执掌军伍威风凛凛,处事更是赏罚分明,这些都是她在军中养熟了的惯例。自己在长安城待吴征不善,又有出卖他的前番罪过,以韩归雁待吴征的爱意之深,绝然不会原谅自己。更让她慌神的是,内府的事情韩归雁若不点头,谁说了都没用,包括吴征在内。别看吴征胸脯拍得震天响,好像有理又声高,偏偏韩归雁说个不字,他也束手无策。

韩小姐不会答应的……”柔惜雪越说声越弱,生出种深深的无力感,连人都瘫软下来。一颗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揪住,酸涩难言,剧痛不已。她自对吴征生出情意以来,一向不曾受挫。吴征不知她情意之前,看天阴门诸女的面子,对她百般照料。情感被知悉之后,很快又有金山寺之难,两人之间情投意合。

初时柔惜雪未曾想过会与吴征能走到一起,还感叹过以自己的年岁阅历,情感之事岂会困扰?这份情感留在心底便已足够。哪想得到佛法无边,贪恋痴之说样样皆中。一旦两情相悦,便丁点都舍不得失去。入府之事吴征慌神,便似失去了一切般难受。

“是啊……”吴征长叹一声道:“雁儿掌军一向法度严谨。她……唔会不答应的……”

“那就莫要为难算了。”吴征刻意说得含混不清,柔惜雪心乱如麻,满是失落道:“韩小姐这么做也没错。”

“啧啧,想不到柔掌门居然也会说出算了二字来。看来雁儿比霍贼还可怕!”吴征嘿然笑道:“更想不到柔掌门这么乖巧。”

“倒不是怕……韩小姐立身正派,不偏倚徇私,谁都会服她的。规矩就是规矩,坏不得。”柔惜雪强撑着胸腔里的空空落落低声道。

“嗯,雁儿性子就是如此。”吴征捏着柔惜雪的下颌,与她鼻尖相抵轻声道:“军中无儿戏,为将者威望素著才能诸军拜服,令行禁止。雁儿首先从不犯军规,以身为表率,再者一向赏罚分明,才令人心服口服。有过当罚,有功当赏。要进吴府,你从前的事情雁儿一定不会当做不知道,但是在金山寺里你舍命相救,雁儿同样不会熟视无睹,你说雁儿会怎么赏你?”

“她……韩小姐她……会赏我?”

“当然,罚归罚,赏当赏,雁儿通常不混为一谈。她说军中比别处不同,不可轻易弄什么功过相抵。咱们家内宅也一样。”

“她……她会接纳我?”

“傻瓜,会的。”柔惜雪的年岁比祝雅瞳还要稍大,原本身任大派掌门,也是雷厉风行之辈。自失了武功之后性子改变不少,此刻在吴征怀里时堪比闺秀少女一样娇弱。吴征心中怜惜,柔声道:“雁儿旁的都不看重,唯一看重的便是有没有一颗认可吴府,喜爱吴府的心。危难之际你站在我身边,天崩地裂而不退缩半步,雁儿怎会不喜欢你?”

“真……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敢夸下海口?这么大的事儿。”吴征在女尼的瑶鼻上咬了一口道:“这下不担心了?”

“我怎么……从来都……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柔惜雪鼻子一酸,居然哭了出来。

吴征看得痴了,不仅是柔惜雪生就绝色容颜,这番姿容更鲜活生动。若非发自内心的欢喜与爱意,女子不会有这样的双眸。喜极而泣之后,两把抹干泪水,双眸像刚被雨雾荡涤过一样清新明亮,两弯新月一般笑意盈盈,更有股惊心动魄的烟媚之色。

一贯虔诚恬淡的脸上忽现媚态,那道光芒就像根尖针扎了下你的心口,让人打个寒噤。吴征牙关打颤,咬牙切齿道:“功你要领,过呢?从前的我不计较算了,但是方才主人要插弄,肉娃娃居然要躲,居然敢躲?”

“惜儿错了……今后再不敢了……”

“不躲了?”

“不躲了……”

“什么时候都不躲了?”

柔惜雪原本她倚在吴征肩头,此刻珠唇一抿一抿,鼻翼微微翕合,手脚僵硬,万般紧张地,姿势笨拙地爬在吴征身上,伏下身姿轻吻男儿面颊,颤巍巍道:“不躲了……惜儿任由主人……”

她呼吸陡然又剧烈许多,以柔掌门的聪慧心思电转,前前后后定然已冒出无数念头,想必柔肠百结纠结无比。馨香的呼吸一口口地呵吐,与绵软的唇瓣一同吻在面颊上,温柔旖旎。

吴征说得虽凶,却没半分逼迫,享受着女尼的温柔,等待着饱经风霜的惜儿调整好心境。大手一掌一掌拍在丰臀上,仍是微弱又清脆地啪啪脆响,亲昵的姿势又给她极大的安慰与鼓励。

柔惜雪再一次撑起上身,慌张的明眸里娇羞无限。她分明目不转睛地与吴征对视,目光却飘渺得闪闪躲躲,像风一样难以捉住。女尼粉面含春,一瞬间又变得通红,视线终于凝聚在吴征脸上。一抿一抿的香唇忽然不再颤动,半嘟着撒娇般道:“任由主人怎么奸弄……都再不敢躲了……”

吴征分明听到自己心跳悸动的声音。柔惜雪纠结半天,说出来的话果然非同小可,尤其说话时的媚意纷飞,与她的身份相较差别之大,吴征不敢想象谁能忍耐得住。

“惜儿这就给主人赔罪。”

柔惜雪不敢再看吴征吃人般的目光,已羞得脸上像快滴出血来。但她娇躯不再颤抖,也不再惊慌害怕,眼波流转,看着吴征的嘴唇吻了下去。

喷香温软的唇瓣,柔似糯糍的香舌,带着火一样的热情全数送在男儿口中。女尼不停地吸吮,鼻尖飘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声。两人刚刚开始亲昵,她竟已全然动情。

吴征仍旧拍打着两瓣丰臀,加了些力道的让拍打发出越发响亮的啪啪声。似在惩戒她方才的不听话,又像清脆的鼓点,正帮着二人助兴。

柔惜雪离开吴征的嘴唇,吐出的香舌却未收回,像一只小巧的灵蛇顺着吴征的身体一路舔下,在吴征的胸膛前打着转。不算

纯熟的动作也并不生涩,但是清修的女尼迸发出热情与激情时,吸力一股一股地传来,吻舔过之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其快感与心里的受用与从前都分外不同,让人贪恋不已。

女尼妖娆地蛇形下滑,手扶阳根。

经她挑逗,吴征兴动不已,肉龙膨大着硬翘而起。贴在柔惜雪的瑶鼻前,盘根错节的青筋张牙舞爪,烫手的咝咝热力让她也觉口干舌燥。狰狞可怖的阳物却散发着最浓的男子味道,眼前的这一根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味道浓厚而不刺鼻,强烈而又清爽。

对于心仪的女子而言,这样的气味同样是最诱人,也最好的催情药。

柔惜雪趴在吴征的右腿上,两团豪乳将大腿两侧夹住,温绵香软,十分爽快。依两人的身高,隐秘的幽谷花园也恰将吴征的右脚夹在中央。膏腴肥嫩之地,不仅一片暖烘烘的舒适,更觉女尼这片玉胯已湿得透了。滑腻的花汁浆液拌在她的乌绒上,让这一片浓密的毛发变得异常顺滑。两片花瓣更藉由花汁的润滑,柔柔腻腻地啃嚅着吴征的足面。

“请主人饶恕惜儿的过错,今后,惜儿再也不躲了……”女尼始终探出半截香舌于口外,正是知道吴征极喜她这段水红色的性感丁香。尤其她现下正将尖端一下一下地点在龟菇各处,胀大得变红发青的龟菇,与水红的艳舌一衬,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身上每一分敏感。吴征看她乖巧讨好,又妩媚冶艳的模样,恨不得这一下就把她压翻在身下,狠命抽送一番才能略解心火。

似是对吴征的心意洞若烛火。柔惜雪吸了口气,及时将肉龙吞进樱口里。那双明眸越发楚楚可怜,显得她娇软不堪,弱不胜衣。可缓缓吞没肉龙却没半分停歇,眼见得昂扬粗长的肉龙一寸寸地没入她口中。

女尼喘息渐急,更露出几分痛苦之色。粗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口,呼吸不畅与咽喉间的不适让柔惜雪倍感艰难。但她仍一点点地吞咽着,若是细心观察,恰如她先前所言,丁点不躲。

吴征大口大口地抽吸着气。并不是第一回享用肉棒被深吞至喉的快美,但从前担忧女伴不适,一向都是浅尝辄止。今日这一回分外不同。

不仅柔惜雪百般迎合,且她向来清修,人生途中历尽艰辛,耐受之力远超旁人。唯独她能忍得百般不适,将吴征的肉棒吞至末柄,双目渗出泪光,喉间不适地屡屡欲呕,仍紧紧含着肉棒,任由软肉挤摩着龟菇。让吴征爽得双腿打摆,嘶声连连。

忍受了盏茶时分,柔惜雪才终于吐出肉棒。喉间被呛着了的反应让软肉剧烈排拒挤压,将肉棒大力一推而出,就连这一下都有极大的快感。

“惜儿……”

吴征刚想让她歇息片刻,柔惜雪轻轻晃了晃头,仍吐出香舌点挑着龟菇,仿佛安慰着享用巨大快感时陡然停顿,欲求极度不满的肉棒。只停了几息,柔惜雪又是一个深咽,将肉龙吞至末柄。

楚楚可怜的眼睛上望着与情郎对视,吴征忽然有了与她此前相同的感觉。水盈盈的明眸里有欣慰,开怀,也有痛苦,忍耐,又是心甘情愿。可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吴征读不明白,或许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正如她现在,毫无必要,近乎于作践自己地讨好着情郎。

虽把吴征服侍得浑身舒泰,从女尼强忍的痛苦上看,她并不善于此道。目中流淌的眼波再媚,想方设法地舒缓喉间的不适,都掩不去她秀眉时而挑起,时而颤抖着蹙合的难过。

吴征从不以欺侮女子为乐,快感再强烈,再新奇,也不会让他沉湎其中。但柔惜雪固执得近乎偏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是吐出肉龙片刻稍事歇息,便又含入整只在口。

让吴征惊喜的是,柔惜雪适应得极快。女尼曾身负绝顶武功,对身体也掌控自如。现下虽不比从前,但也很快找到最适合的方式。不仅能减轻她自己的痛苦,还能在樱口被塞满之际,以香舌舔洗着肉龙下部,令吴征快感倍增。

饱含泪水的双眸苦楚褪去,异样的光芒越发晶亮,吴征恍然大悟。

霍永宁欲将柔惜雪牢牢捏在手中,又苦于天各一方,一年至多见上一回。为防柔惜雪脱离掌控,除了她身上的纹身等之外,更多还是施加精神上的烙印。宁鹏翼留下的家学渊博,在这一块上也有颇多涉猎。柔惜雪多年来隐忍不敢违抗,除了霍永宁与向无极两名十二品高手让她束手无策之外,也因宁家源自于现代的精神掌控之术极有效用。

吴征明白其中的道道。他对心理学只是半吊子,比起宁鹏翼天差地别,但对付宁家后人却已足够。今夜对柔惜雪颇多开解,正是解症良方。所谓要改变女尼的形状绝非信口胡言,恰恰是对症下药。

柔惜雪重伤之后性情变得温和柔弱许多,对吴征的依恋之强也是她从前不敢想象。二人倾心相谈之后,女尼亦是福至心灵,对吴征的话有了明悟。

痛苦是施加恐惧的最佳方式。以疼痛来让人恐惧,屡试不爽。但痛苦同样是驱散内心阴霾的不二法门。柔惜雪心灵二十年来深受霍永宁荼毒,每当想起此人,切齿痛恨之余,又惧怕不已。桃花山一役天阴门大败亏输,除了霍永宁计策得宜之外,柔惜雪的心魔同样是重要原因。

吴征的阳物施以的痛苦止于肉体,柔惜雪心中偏没半点抗拒不快。只觉这根阳物给自己带来不少痛苦,却越发地喜欢。它的粗大火热,令女子迷醉的气味,

甚至是膨大圆润的龟菇都有几分可爱,一时爱不释口。

喉间被龟菇抵个结实,窒息般的难受是这根可爱之物的滋味,迷醉的气味也在口中留之不去。似乎这一刻吴征正霸道地侵犯着自己的樱口,将这处全然占据。柔惜雪拼力地吞咽,去感受它的形状,习惯它的粗大。

柔惜雪再度吐出肉龙,香舌卷洗着龟菇。她美眸低垂,只见整根肉龙沾满了香津,荧光发亮。再一想这些全是自己的功劳,羞涩难言之间,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暖融融的热焰。她又抬起目光与吴征对视,正见吴征紧咬牙关,双目赤红。女尼心中窃喜,虽更觉害羞,又有一股坦然。

既已倾心相爱,又何须故作矜持,只从心而发便了。

“好主人……”柔惜雪将肉棒贴于脸颊边摩挲闻嗅,轻声道:“惜儿乖不乖?”

“乖……”吴征赞赏道:“任由主人塞得满满的也不躲,真乖…”

“人家也喜欢主人的棒儿,爱它还来不及,可舍不得躲。”

“肉娃娃浪成这样,它可难熬得要命了。”吴征指了指胯下,又顺势挑了挑脚趾。柔惜雪以口侍奉动情以极,贴在吴征脚面上的幽谷花汁不断。湿淋淋的不仅是肉棒,脚面上同样汁水淋漓,其水光晶亮还要更甚于肉棒。吴征大脚趾寻着肉缝一挑,轻易便剥开两瓣肉叶,以趾腹抵着幼嫩洞口研磨。

“嗯……哼……”柔惜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一声媚吟。一下下发自心底的本能反应让她面泛红霞,可是娇躯却全然停不下来,幽谷洞口正频频收缩,贪婪地吮吸着吴征的脚趾。吸力之强,花肉一嘬一嘬,竟将足趾吃了进去。

吴征同样颇感新奇。与手指一样,足趾被吮吸时一样会传来舒适的异感,不仅滋味甚佳,还大增情趣。以手指拨弄花肉常有,自家女眷们绵密软腻的触感各个如数家珍。但以足趾挑拨,还被花肉小嘴一样吮吸着吃了一根趾节进去还是第一回。

柔惜雪一看吴征受用的模样,就知他十分喜欢。且爱郎还露出新奇之色,两人误打误撞,居然别开蹊径,不由相视一笑。

“主人,惜儿想……想像玦儿一样,用嘴吸出来……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不过还得加一样!”吴征精神大振。柔惜雪的樱桃小口天生窄狭,滋味大佳,其天性坚忍令深喉之技更是无双无对,吴征本就十分期待。再看她现下满心主动,简直把自己像顶礼膜拜的佛门圣人一样侍奉,吴征揪捏着女尼峰顶的梅珠,心痒难搔道:“还要惜儿用这对大奶夹着,和小嘴一起来。”

【十分符合身份的豪乳】,吴征总有些奇思妙想,奇形怪状的类比之言乍听时柔惜雪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女尼从这句话里还是听出吴征对自己胸前妙物的喜爱。两人在文殊院时匆匆忙忙,又各有许多心思,并未全心感受欢好之美,更没能好好细品对方身体的诸般妙处。现下说得开了情投意合,吴征毫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与欲望。女尼同样心喜,情郎对自己身体的喜爱,也是情意中极重要的一部分。

“是……若做得不好,主人要教惜儿。”柔惜雪嫣然一笑,明眸中烟雾弥漫,微扬上身将悬垂的豪乳对着肉龙略作比划,便双手一捧。

乳肉丰盈满硕,浑圆挺拔,再经玉手一捧,上沿处便拱起两道惊心动魄的弯弧。女尼咬了咬唇瓣,将上身向前一凑,丰满的奶儿便将肉龙一口吞进幽深的沟壑里,将中段的大半根都夹在中央。

温香烘软的丰乳触感绝妙,肉棒夹在其间如躺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说不出的销魂蚀骨。柔惜雪适时地一低头,半截艳舌轻吐,与穿透了沟壑的龟菇缠缠绵绵。吴征极其满意地叹了口气,与她的爱徒冷月玦不同,冰娃娃爱的是吸起来的滋味,而柔惜雪则爱的是这根肉棒。

女尼的双乳高耸丰满,肉棒被夹在沟壑底部,本如嵌了进去一样。柔惜雪双手捧乳,低头舔龟,正把这淫靡之态看得【了然于胸】。乳肉绵软,固然舒爽,却不够畅快,女尼略加思索,对此不甚满意。她将双掌由捧转为左右抚按,将乳肉向沟壑间的肉棒一挤。

“惜儿……”无边无际的肉感奔涌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已让吴征爽得连连低喝,柔惜雪的动作更是让他脑中嗡嗡直响。吴府里拥有一双傲人豪乳者不少,口乳侍奉更是每回欢好都缺不了的助兴之举。但她们都是于乳房中段或捧或抚,绝没有一人像柔惜雪这样,将乳尖抵在掌心,双手合十将峰顶挤在一处,那姿势犹如在朝拜着阳物。

吴征被胸中的火焰烤得口干舌燥,牙关打颤。柔惜雪不知何时面上褪去了诸般神情,讨好,欢喜,欲望,一切皆无。只剩下平日里她打坐合十,诵念经文时的恬淡虔诚。吴征第一次觉得这样面无表情也是这般好看,柔惜雪虽生得娇美,却极适合恬淡的气质。那股日经月累修炼而得的虔诚,只能更增人征服的欲望。

女尼一旦双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标准的朝拜姿势,可为佛门表率。但她仪容姿态俱为参佛之时,垂下的明眸视线里却是一对玉白豪乳夹着粗黑阳物。还樱口半张,以一截性感的香舌伸伸缩缩地点扫着青红龟菇。

吴征抓耳挠腮,犹如万蚁噬身一样难熬。肉棒上的快意如潮,让他想将女尼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冲锋,发泄体内的欲火,可柔惜雪现下的模样又让她不舍有半分打扰。吴征忽然冒出个荒唐之极的感悟: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主人喜欢惜儿这样吗?”即使出声发问,也没改变柔惜雪半分神态,全身心投入其间。虔诚到纯净的一尘不染无思无虑,所行又是至淫至欲之事。

吴征久在众香国里流连,依然看得呆了,半晌才嘶哑着嗓音道:“喜欢……再用力些……”

肉龙一鼓一鼓地发胀,胀得传来欲裂的疼痛。柔惜雪虽唇香舌软乳丰,技巧只能算得一般,这样的侍奉,吴征所享用过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可是今日将射未射的关头来得比平日要早得多,除了肉体上的快意之外,自是视觉与心理上的刺激之功。

柔惜雪双掌一并,压得更紧,两只弹性绝佳的丰乳,顶端被她挤压得仿佛糍糕一样拉伸,令吴征又抽了口冷气。女尼俯首,饱满的天庭直抵合十双掌的指尖,似正做着真挚的祈祷般将龟菇含在口中。

吴征虽不是佛教徒,也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朝拜姿势。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极而流,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对乳峰,分毫不影响她姿态的正宗。两人其实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用于欢好之间。这一刻柔惜雪从心而发,坦坦荡荡。而吴征则再顾不了许多,若佛祖降罪,他脑门发热之下不惜踏碎灵山。

男儿还没有与佛祖较劲的冲动,现下他只顾着寻求更多的快意,以让几乎胀得要炸开的肉棒彻底地释放欲望。

女尼娇俏的容颜已看不见,只能见她青丝落尽的脑门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肉棒的快意却陡然加强!樱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纳下勃胀的龟菇,两片樱唇在肉沟里紧紧嵌合,立刻让肉龙一阵肉紧!而柔惜雪被龟菇填满,小嘴几乎难以呼吸,再不复方才的恬淡虔诚。两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间,急促的呼吸让胸腔一起一伏,两只豪乳就此将棒身又碾又磨。

几在忽然之间,气氛热烈,也淫靡了许多。柔惜雪摇晃着脖颈,让唇瓣与两颊的嫩肉不停在龟菇上回旋。吴征双腿打颤,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连声地抽着冷气。

柔惜雪听见情郎呻吟,情知正是关键之时,忙加了口中吸劲,越发卖力地伺弄肉棒。

“再用力些……”吴征手脚发软,却觉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柔惜雪伤后乏力,此刻已颇见疲乏。她又不似玉茏烟技巧纯熟多变,即使力道不足照样能让吴征癫狂。吴征也知柔惜雪难处,但他正在紧要之时,被吊在半空中难上难下,同样十分艰难。

柔惜雪鼓足了劲卖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异地感应。女尼经验颇浅,从前对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丝毫参悟,但此时偏能敏锐地察觉吴征正处煎熬之中。也能察觉吴征分明极喜欢现下的模样,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柔惜雪急得额角见汗,吴征憋得满面通红。几番想要罢手,以女尼的销魂花径,奋力抽送一顿也能极尽满足。可事已至此,不占有这张柔润樱口实在不甘心。男儿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莫要误人误己,今后慢慢再来不迟……”

刚想扶起柔惜雪,就觉樱口忽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两颊嫩肉无端端地伸缩着,香舌不规则地律动着,唇瓣嗫嗫嚅嚅开合。毫无征兆,毫无来龙去脉,连经验丰富如吴征都全然无法抓得到她的节奏。只觉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全无重点。可樱口香舌灵巧之极,处处不是重点,却处处爽快。

这感觉前所未有,吴征双腿绷得肌束块块鼓起,按住柔惜雪后脑哀吼道:“惜儿再来……”

得了鼓励与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诀窍,樱口香舌陡然提速。前所未有的震颤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吴征呃地一声闷吼,尾椎一凉,阳精爆射而出。

夹在乳间的肉棒一胀一胀地脉动着。每一胀都有一大汩腥浓的液体激射而出,直冲喉间。柔惜雪本就呼吸不畅,一时更觉窒息。她屏息凝神,合上双眸,几乎放松了全身,心无杂念地依先前之法,双掌紧紧合拢将双乳夹得几成两片奶饼。不仅是棒身,连两颗春丸都包裹在内。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条润舌震颤不停,软滑的舌条托举着棒身,随着它的轻颤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棒底。

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娇娘如云,吴征也很少射得这么畅快。柔惜雪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凶猛霸道的喷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强忍着汹涌的浇灌,口中吚吚呜呜连声呜咽。待吴征终于射完,樱桃小嘴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阳精,喉间又被呛了一口,终忍不住咳喘一声,香舌赶忙抵开肉棒,喷出小半口阳精在奶儿上。

吴征虚弱地粗喘,见状顾不得射精后的疲乏,伸手欲扶。柔惜雪报以个宽心的笑容示意无妨,娇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儿的小嘴实在装不下……”

不待吴征说话,女尼自行捧起双乳,将残留遇上的白渍一口一口地舔去。——一时装不下,事后再吃干净也是一样。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吴征还在回味销魂的滋味,贪看柔惜雪舔吃阳精的媚态之际,仍念念不忘,又难以释怀地猜测道:“好奇怪……怎么没半点规律?”

“唔……”柔惜雪猛地涨红了脸,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实有的,再多片刻,主人就能发现有规律可循。”

“嗯?”吴征诧异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应该不成,把持不住了。若有规律的话,莫非……莫非……”

“主人

猜中了。”看吴征狐疑又不确定的模样,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还留着未吃干净的白浊,说不出的媚人:“肉娃娃不会旁的,只会诵经……方才,就是在诵经……”

“果然如此!”吴征重重一抚掌,叹道:“厉害!厉害!这篇是什么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这篇经文念时要快,几无停顿……”

“怪道那么……额……嘿嘿,那么爽快……惜儿好本事。”吴征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赞。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两片臀瓣,与她胸腹交贴一用力抱了起来。

“主人……”

“叫夫君!”吴征对主人的称呼并没有特殊喜好,无可无不可。只是当下两人欢好刚过,情投意合,对这位吴府的新女眷还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带惜儿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不难受,都是夫君的。”

“额……那总该把汗水洗干净,否则一会儿全是酸臭味。”

“惜儿听夫君的,但是……”

“怎么?”

“洗的干干净净了,惜儿还要夫君把人家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当然可以,你撑得住么?”

“可以可以,惜儿喜欢,惜儿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状。”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尝恋情后的百般依恋,也因急于摆脱过去的阴影。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轻声道:“一会儿洗得清爽干净了,还要依惜儿之言好好奸弄惜儿,非得把惜儿奸得浑身发软,明日爬都爬不起来为止!”

“啊……”想起情动时不知羞耻的骚浪话,今日情动如潮,什么羞事都做了,什么浪言也敢说出口。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娇羞,一头埋进吴征胸膛不敢见人。

浴桶里的水放了半夜仅有微热的温度,但在炎热的夏夜倍觉凉爽。两人沉入水中,一同发出声不知是打冷战还是放松的呻吟。

吴征内功深厚,呼吸悠远绵长。柔惜雪伤后运不得内功,呼吸急促。吴征呼吸间会将柔惜雪高高顶起,女尼则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乳不停地向吴征身上挤压。

女尼体力不济,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闭目伏在吴征身上养神,吴征则轻柔地为她浆洗娇躯。粗糙的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粘腻尽去,仿佛洗尽铅华。

柔惜雪精神渐复,捉住吴征的手贴在脸颊边道:“你待家中的娘子都是这般好么?”

“是啊。玦儿没与你说过?”

“这些私事……怎么说……只说甚好,可不敢说起来。”柔惜雪闷声羞道。冷月玦从前当然不敢当她的面提起床笫之事,但一想今后俱为吴府的女主人,免不得会有同床共欢之时,一下子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那今后惜儿慢慢享受便是。”吴征捧着手将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道:“女儿家都是水做的,平日她们都陪着我吃苦,帮着我打点内外,当然都要宠着才是。”

柔惜雪百感交集,一时无言,只紧紧抱着吴征,如胶似漆,不肯有丁点分离。

“乱世里打拼诸多不易,不过吴府有一点好,有什么事都是大伙儿互相帮衬着来。惜儿从前孤苦伶仃,今后就不要一人去扛下所有事情地逞能。咱们家里都会帮着你。”吴征面露微笑,柔惜雪成为自己的女人,内宅免不得要好一番骚动。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看祝雅瞳会是什么反应。

“惜儿好开心……”柔惜雪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松快。忙碌艰辛了大半生的女尼,难得有眼下的惬意。

“你看看,这几回吴府要有新的女主人,连沐浴的水都是夫人们亲手准备的。”

吴府的规矩,内宅不允许他人随意出入,即使在镇海城,规矩也依着办。何况是有新女主人这种私事,烟波山上的倪妙筠,还是镇海城的柔惜雪,都不可为外人道。今夜两人要玉成好事,怎会假手他人?

柔惜雪吃惊似地一个哆嗦,哪里还敢搭话。这里共有三只浴桶盛满了清水,还有吴府特有的淋浴。两人欢好之后一身粘腻,当先在桶中搓洗,再用淋浴荡涤方得清净。备的清水如此之多,师妹与徒儿【经验丰富】,知道不云雨几度,难以罢手。

大手流过清水润得粉嫩娇柔的肌肤,顺着背脊往复揉洗一番,又滑向臀儿,柔惜雪不由紧张地缩了缩胯间花肉。在文殊院里被射得汁水淋漓,回到院里虽还未曾用过。但情动之时花露潺潺而流,想必粘腻不逊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小嘴与奶儿。且这处芳草浓密,也不知在水里浸了片刻,乌绒是否还卷缠在一起。

先前未想还不觉,一旦注意力转至胯间,立觉清凉的水流让幽谷分外敏感。吴征搅动的水波,波纹荡漾而过,幽谷被荡得阵阵酥软,连一颗芳心都随水荡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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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多言,互相替对方洗净身体,又像在感受爱侣的每一条曲线,每一寸肌理。捉着吴征的肉龙,男儿的象征再度昂扬而起,在凉爽的水流里分外火热,柔惜雪抿了抿唇。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强大,想到今夜可能真的彻底无眠,不由又是惧怕,又是期待。手指嵌入两片柔脂,神秘的花园比水还软,比水还滑,吴

征念及在文殊院里的大胆销魂,不由又起征伐之心。

“哎……”柔惜雪微惊声中,已被吴征横抱出水。残留在身上的水流顺着娇躯的凹凸玲珑化作几道水线滑落,出浴之姿,娇美无伦。

香皂的花香在娇躯上流连,一身被涂得爽爽滑滑,再在莲蓬花洒下快速洗净。吴征依前的姿势将女尼贴面抱起,湿淋淋地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柔惜雪被吓得不轻,看吴征的意思似乎连衣服都不准备穿上,要在月夜里赤裸着回房。她几度张嘴终说不出口——此刻尚未情动,要说出这番话太过羞人,情急之下道:“总要抹干净……”

“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很快又要湿了。”吴征调笑着哈哈大笑,顺手抓起一面浴巾将女尼包裹,向屋内行去。柔惜雪从前修佛法,当掌门,一丝不苟,逗弄起她来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见人,一会儿盘缠大战,汗水与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果然是很快又要湿了。这么一想,花肉又是一阵收缩,刚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湿粘腻之感。与此同时,贴着的男儿肌肤也热了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一阵悸动。

果然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怀抱一人有些力不从心,踉踉跄跄地三步并作两步抢入房内,将女尼向床上一抛。

欲情如火!腾云驾雾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觉疼痛,不知是床帏松软,还是顾不上察觉。吴征一个箭步抢上,抓着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带得翻滚了半圈,趴于床沿玉体裸呈。女尼顺势屈膝跪起,将月白丰翘的臀儿耸了起来,准备迎接一轮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并未到来,一截湿软的舌尖温柔地舔上幽谷,划开幽谷好一阵勾钻,又向上舔入臀沟,顺着菊蕾打转。

柔惜雪娇躯剧颤,一瞬间又惊又吓,面色苍白如纸。她从未想过会有男子如此折节,先前的口舌侍奉吴征十分喜欢,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之美难以想象。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

“每一个都说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吴征轻笑一声,舌尖轻点着翘如婴指的肉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没有……惜儿不敢……就是……就是……”柔惜雪哀声阵阵。肉棒插弄虽爽,论温柔却比不得舌尖又舔又刺,难怪吴征方才这般喜欢。女尼不自觉间竟哭了出来,不知是惶急,还是感动莫名。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吴征饱嗅骚香,顺手在眼前的丰臀上来了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轻,月白的臀肉上立时留下五根发红的清晰指印。吴征发狠似地将舌头像利剑一样刺开幽谷,柔软的舌尖被他绷得笔直坚硬,在花径里奋力旋转,对女尼的不听话施以严惩!

“呜呜呜……”幽谷口的小肉圈却急促地收缩,仿佛要将舌头给吸进花径里。花肉则畅快地蠕动,舌尖点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痉挛。柔惜雪哭得梨花带雨,情绪似已崩溃。高翘而起的臀儿与她的私密处一般扭动着,全不知是躲闪还是迎合。

一注注的花汁滴洒,从小泄的涓涓细流到大泄的潺潺不止。柔惜雪的丰臀已全没了左右扭动,只剩下一前一后地迎送。快感的洗刷之下仿佛昏了头脑,她心中不知怎地万般委屈,柔荑揪着床单,银牙紧咬,鼻端里尽是妩媚娇柔的呻吟叹息。

恼人的舌尖钻探着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腰肢一会儿塌下,让雪臀翘出完美的圆弧。一会儿又拱起,花径里的酸麻让人难以抵受,止不住想逃。可刚刚逃开,那股空虚更是逼得人几欲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似是舔得累了才抽离幽谷。柔惜雪刚刚松了口气,就觉两根细长坚硬之物又粗鲁地探了进来。说是粗鲁,其实花房酥软如泥,花肉频频开合,正是欲情最浓之时,再凶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何况只是两根手指?

“主人……惜儿要晕过去了……”

“才这么点就要晕?”吴征笑着又在雪臀上来了一掌道:“莫要忘了,不许躲!”

“是……惜儿不躲。”

一掌下去,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睛发晕,吴征大感爽快,不由又拍了两掌过足手瘾。这才双指一弯扣住花径里粗糙的小肉粒,又一口含住肉珠,不管不顾地死命抠挖吸食起来。

柔惜雪在第一刻就已酥软,若不是吴征扶着她胯间,女尼早已一跤瘫倒在床。被蹂躏的幽谷全是巨大的快意,委屈兮兮的心里却又甜蜜无比。粗糙肉粒像是魔力十足的法宝,无论按压,还是摩擦表面,每一下都让脑中阵阵雷鸣。与充血翘起的肉珠内外呼应,直让人外焦里嫩,欲仙欲死。更何况逗弄肉珠的还是吴征的舌头,那种温柔触感,再想象其中的淫靡,光是画面就血脉贲张。

柔惜雪从未被这般双管齐下,哪里经得住如此高明的手段,片刻间便似娇躯飞了起来,轻飘飘地躺在云端,被流云载着在天际徜徉。流云终究不踏实,柔惜雪胡乱拼命地抓着,想要抓住些可依托之物,又偏生什么都抓不到,无可凭依。

高潮突如其来。晕晕迷迷的柔惜雪忽然一声凌厉尖叫,腰肢猛地一塌,翘臀猛抖。一抖便是一注花汁从缝隙里喷洒,一抖便是淫艳四射的咕唧声大作,手指搅拌花汁的水声一时竟盖过了虚弱的哀啼呻吟声……

柔惜雪满身香汗,气息奄奄,被吴征翻转过来时泪眼涟

涟。模糊的视线里见到吴征带笑的面庞,女尼娇弱不堪地嘟起樱唇,双臂张开,状若委屈到了极点。

“唔~唔~”

入耳均是撒娇声,吴征环抱柔惜雪,却不依不饶道:“舔干净。”

面上被骚香花汁兜淋得湿漉漉的,本是吴征使坏,却怪到柔惜雪头上。女尼不依地撒着娇,又顺从地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花汁吃干抹净。一边舔吃,一边撒娇地嘟唇,泪珠更是不时地滴出一大颗,楚楚可怜。

吴征心中暗叹:这女尼真是……比陆菲嫣还爱撒娇,比瞿羽湘还好欺负,真的好玩……不是,真的惹人怜爱。

“这回一点都没躲,惜儿真乖。”趁着柔惜雪泄得正舒爽,幽谷里娇软不堪,吴征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怒发冲冠的肉棒又对准了洞口。

“主人……”柔惜雪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想再落泪,喉间却哽咽着说不出话。

“好啦,不用惊喜,我们家都一样,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加倍的好,你又待我加倍加倍的好,日经月累,一个个都好得没了边。”

“嗯……”柔惜雪赶忙抹了抹泪水,美眸流转向胯间一望,羞道:“主人要……要奸弄惜儿了么?”

“是呀,依惜儿之言,洗得清清爽爽之后,又要把惜儿奸得浑身粘腻。嗯!为夫要把惜儿奸得从里面开始黏黏的,一直黏到身上都是。”

“嗬……”柔惜雪胸口一塌,似乎五内俱颤。藕臂无力地搂着吴征,细声细气道:“请……请主人把惜儿里面弄得黏黏的……”

女尼身上犹带着浴后未干的湿气,额角边香汗如珠,幽谷里更是湿得浆汁淋漓。每一种湿润都是那么诱人,都是情欲的味道。

吴征慢慢挺腰,轻轻将龟菇送进幽谷里。刚泄过的幽谷仍酥麻无力,即使龟菇的突入带来巨大的快意,洞口的小肉圈却是一点一点地收拢。就像女尼脱力的藕臂,痴缠吴征之时缓缓抱紧。

别样的快意让吴征闭目享受了一番,才继续突进,直达花心。光滑腻润的花肉分明奇紧,偏生全无阻滞。就像女尼吚吚呜呜地摇晃着臀儿难耐非常,却半点不能抵抗吴征将她的花径贯穿。在文殊院里吴征已尽情享受了一回,情知这样的花肉最适合奋力抽送,犹如在旷野里策马奔腾一样爽快。

他静待柔惜雪适应了片刻,柔声道:“主人要来了。”

“嗯。”柔惜雪重重点了点头,以吴征的强壮有力,一旦大开大合地发动起来,必是狂风暴雨!女尼抿紧了唇瓣,紧张地期待着。

“别怕,惜儿看清楚才成。”

吴征双手各握一只纤美足踝,双臂大张向上一举。柔惜雪的双腿被刺斜里反压而下,几乎压至双肩,胯间由此不仅大大地分开,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嘴地吃着嵌入的龟菇。

“自己抱好这里,好好看。”吴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稳了双膝,助他固定好姿势,这才一轮抽送!

“唔……主人……”柔惜雪哀啼一声,幽谷被冲击满贯之后的胀痛难耐,旋即肉棒抽去后更是巨大的空虚。空虚得人心里发慌,再顾不得胀痛。因两人姿势的缘故,柔惜雪的视线里满是黑绒丛生的胯间,那贲起的幽谷花唇肥白丰满。一黑一白间,裂开的花径里一抹鲜艳如血的红。

朝天的幽谷,杵落的肉龙,一切都淫靡到了极点。就连吴征要她攀住膝弯也是有意为之,如此一来,她虽被插弄得身娇骨软,却能全身发力,不至于瘫软于床,看不清胯间的淫靡艳色。

“主人……太大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吴征直抽送了三五回,柔惜雪便开始颤抖起来。女尼心中羞涩,却舍不得离开这抹艳色。严丝合缝的蜜裂,小嘴一样含着一只粗长肉棒,鲜红的花肉痴缠着它被来回杵弄不停。那肉棒将花唇抵成一圈幼圆,狠命地杵下没入丛生的黑绒间,直插得花径里痉挛连连,升起酸麻淫痒之感。

“好不好看?”吴征又是一轮狠命地抽送,让女尼哀鸣阵阵。见她妙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胯间淫靡,花汁越流越多,插弄间像喷泉一样从朝天的幽谷里飞溅出来,不由兴致磅礴,一下下的重击到底。荷包样的花唇一张一合,肉棒插入时合拢,抽离时舒张,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吴征畅享奋力抽送的爽快!

“主人在奸弄惜儿……惜儿好快活……”柔惜雪哀戚之声又曼妙婉转,每一下都像被插进了肉里头,心肝都像要被插得从胸腔里跳出来。肉棒挑开洞口,直探藏匿于幽深的敏感花心,美妙得难以抵挡。女尼眉舒眼媚,悬空的臀儿起起落落地筛动,一片狼藉。

“问你好不好看,答的什么?”吴征笑骂,连着几下重挺之后,将肉棒插到最深,压着花心嫩肉转动腰杆碾磨。女尼哭叫着哀啼,险些背过气去。

“好看……”

“什么好看?”

“主人奸弄惜儿的样子好看……”柔惜雪气息奄奄,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一边答一边啜泣连连,娇弱不堪。幸好吴征并未一心用强,否则抓住时机再狂捣猛送,非得把她弄得晕过去不可。

“这才乖。”吴征低头与她一阵深吻,吻得柔惜雪喘息更急。幸好幽谷被蹂躏了一通之后肉棒静止不动,才得片刻止歇。

柔惜雪咬了咬唇瓣,微觉凄然,不安道:“夫君莫要停下,惜儿受得住。”

“傻瓜,你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么?”

柔惜雪现今身子骨弱,当真挨不住吴征连番征伐。两人在文殊院交合了一回之后,回到小院吴征便由她服侍,更不做任何忍耐,该射就射,就是怕伤着了她。

“那……夫君这样……会不会难受……”

“不会,惜儿的身子这般好,一会儿照样射个畅快,把惜儿身上弄得黏黏的,哪里来的难受?”吴征起身又攀起柔惜雪的玉腿,这一回抓在她浑圆的腿肚子上,不叫她使力,道:“我们的修行从这一回开始,今后就会越来越好,就算整夜整夜的欢好,你也不会承受不住。”

柔惜雪又羞又喜。喜的是武功将回到自己身上,再不是弱不禁风。羞的是今后好一段时光,两人都将连夜欢好不停。想起吴征先前所言,要把身体里的每一处腔道都变成他的形状,实在不是虚言。念及此处,柔惜雪一阵心悸,幽谷却是一阵收缩,自行沁出一汩花汁来。

“谢谢夫君。”柔惜雪只觉压着自己,深入自己体内的男子几有再造之恩,她除了一个谢字已不知该说什么感恩之言。女尼挣扎着挺起背脊悬空,双臂支撑着娇躯,先送上个甜到发腻的香香长吻,才松口道:“主人不必垂怜,惜儿想看着主人……把惜儿从里到外都奸弄得黏黏的……”

“这就来了,看清楚!”

吴征奋力一抽,粘腻的花肉好似胶在肉棒上,被生生从花径里抽出洞口。那花唇分开,花肉外翻,香骚淫液闪着津津亮光。这媚肉又吸又咬,着实让人挨不得,不仅柔惜雪看得心惊胆跳,凭空又泄出汩花汁,吴征也闷吼一声,将肉棒飞速插回这处艳肉里深深扎根,才能稍缓欲火。

直起直落,狠出狠入,一轮轮深插到底的滋味,美到了心田深处。强烈的充实感,让柔惜雪失神似地随着每一次插入而惊叫。一身雪肌全敷上情欲的粉红,花汁不要命似地倾泻而出,仿佛看着自己黑绒丛生的幽谷被反复插弄,比在菩萨座前交合还要更加刺激,更加催情。

男儿的征伐却无休无止,每一下都尽根到底,再狠命地抽离,抽送之快令龟菇雨点一样敲打着花心,且越战越勇。耳听得胯下美妇的呻吟声越发高昂,呼吸纷乱,吸气时尽是抽着冷气的声音,吴征也兴致越发浓烈。

“好个骚浪的艳尼姑……”

柔惜雪万分羞涩,玉骨之躯却享受无比地自行迎合每一轮抽送,连悬空的臀儿都不要命似地筛动着抬高,迎合肉棒落下之时能插得更深更重,让媚肉更加肉紧。

“要来了……全数接住,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吴征闷吼一声,面红目赤,闪着嗜血的凶光。

“是……”柔惜雪娇躯没来由一阵大颤,深吸了口气,双掌抓牢了床单,迎接销魂一刻。那幽谷间的媚肉仿佛有了意识,一阵强似一阵地收缩,抽紧!

穴心里传来强劲的吸力,一下就让人觉得无比贪婪,不仅要把大汩的阳精吸出来,还要牢牢地含在花径里。即使泄身之后花房松软,又被巨物开拓得一时难以合拢,也不能漏出半分。

这强劲的吸力便是男儿的销魂窟,吴征把持不住,精关一松,顶在凤宫之口的龟菇猛然激射!

强劲的水柱冲刷着花心软肉,柔惜雪只觉小腹之间忽然涌出股暖意四面扩散,将四肢百骸全然吞没。轻飘飘,浑不受力,又有股神奇的力道让娇躯不住地痉挛。那花心欢畅地回应,颤抖地在龟菇马眼上来回点扫,两人一同发出叫声,一低沉嘶吼,一高亢呻吟。

“夫君……”柔惜雪牙关咯咯冷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弹起死死搂着情郎。喷香的珠唇死死吻住吴征,胯间却逼命似地扭动。腴润的腰肢之下,丰臀像只白玉磨盘旋磨着,将龟菇卡在凤宫深处翻搅着无数波涛。什么吸紧了,接住了,在这至激至情的一刻都抛到九霄云外。

吴征同样使出了浑身气力,以他的姿势虽只能小幅度的抽送,但力道十足之外,更让抽送密密频频。啪啪啪的撞击之声大作,密如瀑布敲打着岩石。两人均逼命一样扭动,一个想把对方都吃进自己胯间,另一个则想扎得更深。

“惜儿不成了……”柔惜雪胡乱地甩着头,本能地抛起坐落,猛然间脱力掉下龟菇正中花心!巨大的快意袭遍全身,女尼花汁喷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瘫倒在吴征身上,气息奄奄道:“夫君奸弄得惜儿……又尿将出来了……”

第一章、月落水痕收

月朗星稀。已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京都守备府才闭了衙门。终于忙完了手头事务,韩归雁疲倦间脚步仍轻盈欢快。

能坐在这座府衙里居高临下,多赖吴征劳心劳力,又亲犯险境。韩归雁担任此职可谓东山再起,她分外地珍惜,也分外地上心。

不过比起吴征来,京都守备又不是那麽重要。因雨霁山上的种种因由,吴征在朝堂上四面楚歌,还是韩归雁挺身做保,才得以转危为安。

每每想到这里,英气勃勃,在府衙里威严的女郎都不由撅起红唇。那是女儿家为爱郎情丝百转,又爱又恼时最动人的模样。

第一次闹别扭,第一次神伤,却总为他担忧。谁能想得到他大胆到这等地步,不仅把师门长辈收入房中,连燕国的准太子妃都没放过。

韩归雁幽幽叹了口气,木已成舟,过去无法改变。有时候连她也搞不懂吴征,

像他这样的出身,又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身边就算成日围绕著莺莺燕燕也不为过。可他偏偏没有,家里连侍妾都没一个,青楼都不去,简直堪称自律之典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不是有什麽隐疾。

可不做便罢,一做就惊天动地。从自己这个外人唾弃连连的【破鞋】开始,吴征就在事不惊人死不休的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陆菲嫣,冷月玦……我的天……好吧好吧,做都做了,自己将来可是要做吴府女主人的,郎君要做的事情,自己只好陪著他,还得有容人之量。

一边安慰著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十分头疼于吴征的出格。若是正常人家的女儿,她哪里会这般左右为难?偏生是两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女子。

但转念一想,以吴征的眼光,寻常人家的女儿又哪里入的了眼。且不论如何,两人争吵过后重归于好,情意还更进一步,也是件大好事。韩归雁嘴角忍不住扬起微笑,今夜吴征会等在自家府里,就像郎君等待妻子归来。自己和陆菲嫣,冷月玦不同,京师里盯著的人太多,夜不归宿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朝堂上被人挑三拣四的理由。皇城里也不能保证半夜没有旨意来到。加之自己的名声已经够坏,可不能再坏下去,韩家还是要脸面的。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年轻男女初尝情爱滋味,总是蜜里调油腻得难以分离。两人现今常常夜半幽会,颇有番偷尝禁果的刺激。比之在京都守备府的公案上的感觉,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倍觉期待,便让归心越发迫切,入府时便觉脚步发飘,可又不得不端著架子有板有眼地行步。好容易转进自己的闺阁院落,便见吴征已笑吟吟地在等候。

韩归雁心中一甜,又一暖。两人其实并非每次幽会都要欢好,有时也仅是相拥到天明。也或许是从前得孤独滋味已尝得太多,太烦,只需他陪伴在身旁便已全是快活的滋味。韩归雁回以妩媚大胆又羞涩的一笑,也张开怀抱,与爱郎深情相拥在一起。

被爱郎回环著柳腰抱起一旋,胸前隆起的山峰里被他的脸庞深深埋在沟壑里,热热的呼吸即使隔著厚厚的官袍都喷得双乳痒痒的。亲昵之间,韩归雁还是立时发现情郎与平日的不同。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吴征的克制力会骤然降低,也会把心情写在脸上。现下的他,说不上担忧或是难过,可是心情却分外地低沉,所以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久久不愿起来。

女子的胸乳十分神奇,尤其是像韩归雁这般挺硕的胸脯,埋首其间时有著极佳抚慰之力。韩归雁也深知这一点,更知道在此时她需要做些什麽。于是她任由吴征闷在自己胸前,反以双臂抱紧了他的脑后,听他一点一点地诉说心中的烦闷。

美人的温柔,知心友人的善解人意,还有清晰的头脑与眼光,韩归雁全都具备。而且她对吴征有著深深地了解与认同。吴征将心中苦水诉说,她一边倾听品味著其中的苦与乐,一边开解,很快吴征阴郁的心境便抒朗了许多。

自与暗香零落开始对决以来,吴征近期接连遭到挫败。他敬之重之的孟永淑在雨霁山惨死,被定为奸细的索雨珊又在今日坐化。一位有道女尼居然会是贼党奸细,看上去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著实让人摸不著头脑。幸好在自家的宽慰之下,本就开朗又不畏艰难的吴征也略微驱散心中的阴霾,从一对美乳间抬起头来。

帅气又阳光的脸庞,眯著眼展露笑容,韩归雁心念忽动。他对自己是真心相爱,否则不会一下山就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既然相爱,当然也对自己的娇躯颇为迷恋。从他埋首于自己胸前开始,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也唯有这一刻,他才会将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年岁很轻,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韩归雁柔情顿起,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由自己来陪伴,宽慰于他。

「人家累了……」想要宽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示弱是绝好的办法。没有男子能抵受这样的【示弱】,越是厉害的女子示弱起来,诱惑力越大。与吴征相处日久,韩归雁早已深谙此道,她知道何时最适合示弱,又该怎样示弱。

「香汗也是汗,洗干净了才睡得踏实。」吴征深嗅了一口,女郎身上的幽幽体香带著潮糯微甜的汗味。又耳听她的撒娇声中带著求欢之意,也不由心头大动。

「有热水麽?」

「我帮你洗。」

「嘻嘻,不准放我下来。」韩归雁的一双长腿原本就盘紧了吴征的腰杆,娇躯却是挺著,才刚好将一对豪乳送在他面前。如今顺势向后一【坐】,弯折了长腿,让他手臂卡著膝弯,双掌却正巧托举著后撅的臀儿,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头。

「雁儿辛苦了一日,当然要我抱著你去。」

两人如胶似漆地前行,韩归雁娇躯结实有力,放松了身子之后重量全落在吴征的一双手掌上。撅起的臀儿更是首当其冲,丰美的臀肉令十指都陷了进去,嫩软香脂从指缝里满溢出来。

韩归雁放松身心地闭上了眼,只觉吴征一个跨步之后停下,又踢上了房门。室内自有股温热的水汽,熏人欲醉,想是浴池里装满了热水,温暖宜人。那一双大手就此解开了自家腰带,又去松脱衣扣。女郎微撅著唇瓣,软趴趴地靠在情郎身上任他施为。

身体感知著情郎的动作,脑子里想象著接下来令人耳热的亲昵。韩归雁嘴角翘起一抹漂亮的弯弧,两个人欢

好无论有过多少回,每一回仍是无比的期待。正是这样的期待与激情,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对身体也格外地满意。

即使放松了全身缓缓沉入水里,这一副娇躯最动人之处也没有丝毫改变。女郎全身都浮现出自然的线条,紧致,有力,充斥著健康当然魅力。这样一匹胭脂烈马,尤其是那是笔直,长及常人腰际的美腿,谁又不想尝一尝被她紧紧盘在身上时的快意呢?

吴征没有著急,韩归雁虽性情不让须眉,可女儿家爱的事情也没有一件不喜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温柔又细致的调情,这些于她而言一样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严肃,可也一样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来让女郎不仅一身香汗,更是四肢酸疼。虽被脱得一丝不挂,她仍然树袋熊似地挂在吴征身上。吴征下水时动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惊扰了正迷迷糊糊的佳人。可这样缓慢的动作,也让感官分外地敏感。

温热的水先触及玉足。纤长的玉足白里透红,被热水一烫瞬间便布满了艳粉的血色,更让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缩,又渐渐舒张开来。再碰至臀尖,丰满挺翘的臀儿像一颗熟透的蜜桃,高撅著依然圆润非常。最突出的瓣顶刚刚入水,酥麻之感便钻心而至。

吴征的动作至此便越发慢了。这般姿势让幽谷与后庭大开全不设防,只消入了水,身上最私密的两处禁地第一时刻便将被热水润透。比起旁的东西,无孔不入的水流会让人有一种彻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会引起任何不适。

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声。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一紧又一松,可盘著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温柔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著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著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而结实。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著脊柱的方向按揉。推挤的力道袭来,韩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奶儿不住地挤扁。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非常,被这麽两端挤著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帮著女郎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著唇瓣,似乎十分难熬。原来吴征正顺著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雁也不例外。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著将手钻入女郎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步入青春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女郎的天生丽质,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著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不是你的?」女郎喘著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麽可能?」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著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麽?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麽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麽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著,朝著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仿佛掌握著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麽?」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事。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著。这种地方一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著,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道者被寻著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征按著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

,感受著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将……怎麽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麽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麽胡说,人家哪里有那麽肮脏……」

「额,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麽?」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麽瞿姐姐要这麽说……」

「她懂个什麽,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制不住的呢……」

「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吴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

「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著,被轻易地挡开。男儿粗糙的大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著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粘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之心,汁流不断,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老是这般欺负人,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却又舍不得。」韩归雁鼻息渐浓,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她性子直爽,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既爱这种循序渐进,火苗渐旺的过程,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奋力抽送。

「是麽?那这样算不算欺负?」吴征抓揉著股肉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沟缝里点著后庭,似小鸡啄米,若有若无。

「我……我不和你说……」异样的爽快感,加之爱侣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没半点嫌弃,韩归雁越发觉得快活,想板著脸再倔强一两回,又哪里撑得下去?

两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时的雏儿,吴征的调情手法越发高明。即使反複揉搓洗涤之后只借著浆滑向幽谷里探入两根手指,仍一下子就准确地抵在一颗粗硬的小肉粒上。韩归雁全身上下,敏感之处无过于此,正是依约要让她【尿将】的关键点。

肉龙塞满了抽送固然通体舒泰,手指虽不够深,也不够粗壮,但直达关键点,也只对此处发起攻势也别有一番滋味。韩归雁俱爱!何况吴征手法娴熟,手指灵活远胜肉龙,那颗敏感的肉粒被他按揉著拨弄,时而还打著旋儿,揉得她骨酥筋麻。

不仅是幽谷里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吴征还以拇指的指腹压著幽谷上方那颗小肉珠。两颗肉珠一硬一软,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内一外,彼此呼应著,一同催发著身体里的欲望,将快感推向高峰。

韩归雁难耐地扭动著玉胯,也不知是想要甩脱吴征的手指,还是迎合著他灵巧的按揉。那三根手指如此恼人,里外夹攻,时轻时重,每每两相一同发力将两颗肉珠向相隔的壁肉挤压时,略有差异又同根同源的快意便齐齐发作。韩归雁只觉通体脱力,神魂飘荡得不知云里雾里,双腿却夹得紧紧的,直比跨上骏马飞驰时还要更加落力,几乎咬牙切齿使出了全身的劲道。

旋扭的腰肢细若扶柳,发力时却又鼓起条条肌束。吴征记忆里曼妙到极点的人鱼线,在女郎的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更妙的是,快意勃发之下,后庭小菊也忘记了本能的抗拒,微微开合,任由粗糙的手指刮弄著洞口丰富的褶皱。

若说肉花里一片快美难当,后庭里便是若有如无的麻。吴征虽未侵入其内,可这一处也起了敏感的反应,与幽谷内外三处联系在一起。

「哈……哈……哈……」韩归雁重重地抽著呼吸,仿佛即将断气一样地短促。她凤目一片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吴征身上乱抓。

吴征见微知著,不断增强按揉小肉珠的指腹力道,探在幽谷半道的两指扣紧了肉粒,仿佛要将它给挖出来似地抠弄著。韩归雁失控地尖叫一声,小腰全然失去扭动的节奏,就像她牙关打冷颤一样地胡乱抖动著。幽谷里像是一潭酥泥,粘腻得一塌糊涂。花肉就像小腰一样震颤著,抖动著,死命地咬合著手指。

不知何时韩归雁已被吴征托起坐在池子边缘,腿心大开,乌黑油亮的绒毛里艳红花肉若隐若现,更散发出淫靡又诱人的气味,与咕咕唧唧的汁液搅动声。敏感点被反反複複地侵袭,一刻不停,韩归雁很快就到了快意巅峰的边缘,只差那麽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一步。

吴征与韩归雁对视著,看著女郎难耐地张开樱唇深深地呼吸了几大口,又死死紧咬起牙关。她忍得辛苦,吴征也知时机已到。情欲之潮奔涌积蓄,此时正恰到好处,若是继续这般不轻不重,反为不美。

他忽然快速地将手指在幽谷中抽插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下手指并未离开那颗敏感的粗糙

肉粒。这样一来,抽插,按揉,摩挲,抠弄一齐使开,花肉蠕动著收缩,像要将手指绞断一般。

韩归雁上身向后一扬,再止不住尖叫一声:「来了……来了……不要停……不要停……」

情潮不止,吴征不会停。欢好的男女最快美便是巅峰抵达的那一刻,直恨不得天长地久。吴征的手指抽插不停,韩归雁的花汁便倾斜不停。直到女郎似乎终于将全身气力都发泄得一干二净,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连花肉都变得绵软时,吴征才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花肉异常敏感,甚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刺痛。吴征的温柔让女郎饱尝了一回完美的快意,一脸满足地瘫软在情郎怀里,享受著余韵之甜。晕乎乎之间,只觉爱郎刚刚带给自己巨大快意的魔手,已捏住了修长浑圆的小腿肚子,下滑著将纤足抓在掌心。

足底的穴位被揉压,酸疼之间又让通体舒泰。足趾间的缝隙被清洗,仿佛全身上下一丁点都不肯漏过。韩归雁感念之余睁开凤目,甜甜笑道:「你一点都不嫌弃麽?」

「这麽漂亮的脚,嫌弃什麽?我还想亲一亲呢。」

「哼!」韩归雁骄傲地一扬下颌,推开吴征,双手连扬将热水泼在浴池边的青石板上,道:「坐上去。」

「干什麽?」吴征目光一亮,非要刨根问底一番,大有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意思。

「你弄得人家这般舒服,人家投桃报李,可以麽?」韩归雁在水中半曲著身姿,将俏脸伏在吴征胯间,柔荑握住肉龙左右摇摆著道:「它一定很辛苦,对麽?」

男子对女子的欲望,归根结底出自喜爱,喜爱越深,欲望越多。吴征忙不叠地点头道:「从来之前便忍到现在,辛苦得狠了。」

「那人家犒劳它一下。」韩归雁妩媚一笑,异常顺从又卑微地在龟菇上嗅了一嗅,对它的气味十分满意道:「干干净净,又有男子的味道,人家很喜欢。」

女郎吐出香舌一卷,缠著龟菇轻启檀口将她纳入唇中。温暖又柔软的包裹感袭来,吴征舒爽地吐了口长气。略有些遗憾的便是没能多看一会儿爱侣舔舐肉龙的模样,被含在口中的龟菇异常敏感,女郎的香舌正绕著沟壑舔洗,又从底部的裂口向上一勾,直抵马眼。只可惜仅能看见她深陷的双颊将龟菇吸紧,两颊不时一鼓一鼓的,正是香舌经过时撑起的弧线。

「舒服麽?」韩归雁舔吸了一阵松开龟菇,含混不清问道。

「越发厉害了。」吴征由衷地赞道,她含吮吞吐之际早已纯熟无比,除了精神上的愉悦之外,肉体的快意也是如浪涛涛,连绵不绝,且越升越高。

「嘻嘻。」韩归雁得意地一笑,又卖力地含吮起来。在口中将龟菇细细地舔洗了数遍,又前后摇摆著螓首吞吐肉龙。那丰润的唇瓣与灵巧的舌尖在棒身上摩挲缠绕,在越发激烈的吞吐动作下与密闭的檀口里翻搅著香唾,咕唧声的淫靡之处甚至比抽插幽谷时还要震慑心魄。

感受著肉龙在口中更加坚硬,温度不断地升高,韩归雁越发得意,情欲也複上心头。爱郎浓密的耻毛来来回回地扫上自己的脸颊,视线中是他线条流畅的腹肌,若是目光上抬,便能见他的目光里全是火热,仿佛想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燥热难耐。

韩归雁含入大半根肉龙,收拢双颊吸得丝发难容,这才奋力地将肉龙抽出口中。吸与拉之力两相拉扯,俱都大得不可思议。肉棒抽离得缓慢又艰难,却全数变作了棒身上的快意。越艰难便是越大力,越缓慢便享受得越久。

这一下让吴征如登仙境,待龟菇啵儿一声脱离了丰满双唇,吴征才从窒息中喘过一口气来。刚想再大加赞赏两句,只见韩归雁已然起身,看模样分明是【我还用得著你夸】的得意。

不会就这样停了吧?吴征被掉在半空中煎熬不堪,险些大声叫起屈来。女郎已背身相对,单腿站立,另一条美腿抬起架在池边,上身半俯,扭著撅起的臀儿道:「我要和你一起。」

「呃……」吴征嘶吼出声,修长笔直的美腿,挺翘又优美的翘臀,还有两颗塌下的豪乳,玲珑之处尽显无疑。尤其是那只臀儿,弧瓣圆润若蜜桃,挺翘得仿佛藏了只小枕头。且那细腻的肌肤滑润如玉,偏又在柔软厚实之间藏匿著无穷的力量与弹性。

吴征最爱从后进入她的身体,韩归雁主动摆出这般姿势,挑逗与迎合的意味让他无法忍耐。同样跨出一条腿踏在池子边,两人的姿势几乎相同。龟菇抵住花穴洞口之时,两人看上去,就像更加高大的吴征骑在韩归雁身上。

正是要征服这匹胭脂烈马!吴征腰杆发力一突,钝尖破开汁水滑溜的花穴,讲那紧窄的肉圈撑做一个圆圆的洞口。龟菇砥砺前行,在层层肥满的花肉中巡著那一丝缝隙,乘风破浪般推开那紧窄逼仄,硬生生地开垦出一条道路,直抵深宫。

「哈啊……」两人一同发出极为满足的呻吟声。分开的双腿,撅起的翘臀令幽谷大展大放,长驱直入的肉龙像在里头嵌得实了,撑得丰满花唇贲起。

女郎只觉身体像被剖开,这姿势十分淫荡,但快感的确强烈,她羞臊中又暗暗欣喜。被爱侣紧紧地压在身下,她所能做的不多,唯有将小腰弓得更深,臀儿敲得更高,以让幽谷全然暴露在肉龙的冲突下。这第一下进入便如此畅美,现下两人似都在享受胶合在一起的触感,可韩归雁已做好了迎接激情四

射的冲锋。

吴征将胯骨抵在韩归雁高翘的臀儿上,其丰厚结实的触感已然绝佳,但他同样更期待于接下来的连续冲锋。相比起触感,这样的一只美臀更具备绝顶爽快的撞击感。他的胸口也贴在爱侣的背脊上,双手一环便捧住了她塌雪般垂落的美乳。韩归雁及时回首献上香吻,眼中的粼粼波光简直要滴落出春水来。

这样的亲密姿势,谁人能忍?

幽谷花肉在不停地蠕动,从四面八方挤压按摩著肉龙。强劲的力道仿佛在拼了命要将肉龙挤扁,推出体外。但肉龙巍然不动,淅淅沥沥的花汁却从每一丝缝隙里沁出,将主人的心意暴露得一乾二净。

吴征闷吼一声扭起腰杆,发热发硬到极点的肉棒像是深渊中忽然暴起的怒龙,在花汁泛滥的幽谷里翻起惊涛骇浪。棒身上盘根错节的虬筋像是片片怒张的龙鳞,刮过颗颗花肉,女郎吻住他的檀口里深深地抽起了冷气。龟菇沟壑仿佛长得四面八方的龙角,险些要将崎岖的花径刨平。女郎香甜的气息由此忽然停顿,连抽气都已停止!

仿佛大石堵在胸口,难受无比,又有强大的力量正在积蓄,等待著彻底炸裂。吴征密密频频地抽送著肉龙,这般姿势不能全根拔出,可半根地进出让花径里永不空虚,被填满的时刻也更多。女郎的小嘴被堵得死死的,香舌早被吸走品尝,奶儿还落在一双魔掌里被大力揉捏,连峰顶的蕊珠都被卡在指缝里又拈又揉,不停地把玩。

快意到了极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幽谷里的花汁被抽送的肉龙自肉壁里挤出,再像瓢泼一样被排出洞口。敏感的粗糙肉粒被肉龙碾磨了无数次,次次都在被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发颤时,龟菇又点中最深处的柔嫩花心,又是一顿碾磨……若不是吴征以托举她的豪乳助力,女郎或许早已软得支撑不住。

咕唧的搅拌汁液声虽大,也远不及啪啪的撞击声。插入的力道如此强烈,有去无回一般,每一下都让男儿的胯骨重重地撞上翘臀。幽谷里龟菇探采著花心一阵碾磨,胯骨也将翘臀压扁了旋磨。待肉龙抽出时,翘臀又神奇地弹回了原本完美的形状。那弹力之佳,似是并非吴征抬腰抽出肉龙,而是被这只臀儿生生给弹了开去。

韩归雁双手在吴征捧在胸前的手臂上乱抓。强烈的抽送撞击不仅让花径里酥麻如泥,连臀儿都已麻木。被封死的香口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如泣如诉声,花径里越发响亮的咕唧搅拌声似乎替代了她的呼喊。只见她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绷紧的全身哪一处都在使力,哪一处都在发泄,樱唇激烈地回吻著爱郎,花汁更像暴雨过后的山溪一样一沽一沽地泄了出来。

吴征越来越快地抽插,韩归雁已登临快意的巅峰,大泄特泄,他还差了那麽一点点。爱侣之间若能一同高潮,其畅美滋味犹如琴瑟和谐,足以怀念久久。于是他加大了力道奋力抽送,死命地逼近那点咫尺天涯。

可韩归雁泄身后瘫软的身体忽然来了气力,她鬆开吸紧了的小嘴,娇躯向前一扑躲开肉龙的穿刺,一推吴征急急道:「坐下!」

只见女郎将满头散发向后一拨,半跪在吴征身前,两只小手一前一后握紧了棒身反複旋转,檀口一下子就将龟菇吸进了口中快速吞吐。

吴征已不及分辨韩归雁的用意,只知道高潮距离只在一线,巨大的快意又袭来,韩归雁口中的强劲吸力,仿佛在一瞬间就要穿透肉龙,直透春囊要将阳精直接吸了出去。

吴征呵呵地虎吼声中,肉龙暴涨一圈,憋了许久的阳精炸了出来。巅峰终于来到,女郎两只柔荑旋转更紧更急,吸紧了的檀口却忽然松开吐出龟菇。吴征正焦急间,只见女郎凤目上抬,香舌吐出,绕著龟菇马眼周围快速打著小圈。

黝黑的肉龙,古怪的龟菇,与女郎绝美的容颜,艳丽的香舌贴在一起。红润的舌儿上被一波一波的白浊染上,更飞溅在她的唇瓣上。女郎缠绕不停,目中妩媚之色随著阳精射出,越发深浓……那香舌就这麽绕著,绕著,舔在最敏感之处,令爱郎一股一股地射得更久,更多……

吴征终于从断气般的憋闷里喘息过来。肉体的欢愉与视觉的刺激并行,这一回射得分外地多,分外地爽快。正不知要如何说些心爱又心疼的话,女郎便沉入池中洗干净面庞,芙蓉般探出水面,微仰著头像只骄傲的小凤凰般问道:「怎麽样?比你那位贪嘴的冰娃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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