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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续07

续七我心里一惊,但的确没感觉出来小薇是有意试探还是无意调侃。

那条床单让我回忆起那晚和舅妈的那一刻,高cháo时扭曲的身体和脸庞,颤抖的yīn道,和她在极度快感中无法控制的小便shī jìn。

但这时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另一个问题:小薇初夜时我用她的少女内裤留下了她的处女血,可是那条内裤呢?搬家之后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舅妈整理的,所有的脏衣服她都翻出来洗过了,唯独不见那条见证小薇初夜贞cào的内裤。

这时候真的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细思恐极。

大约我的表情有点古怪,小薇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凑上来和我接吻。

我吻得有点心不在焉,深深觉得自己不是个当流氓的料,舅妈那头估计已经妥妥地创帮了,小薇这头,我看也快了。

小薇的吻充满了少女的清新的香甜,像刚摘的水果。

我顺势搂住她结实有弹性的小pì股,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小薇的丁香小舌在我嘴巴里灵活地钻来钻去,神出鬼没,我的舌头没这么厉害,甘拜下风。

小薇离开我的chún,吃吃地笑着说,哥哥你的拦网技术不行啊,原来就不好,现在更退步了。

拜托我是打一传或者自由人的,拦网本来就不是我的分内事啊。

小薇扭了扭下身,然后红着脸对我说,「哥哥你想要我吗?」我捏了下她的鼻尖,说:「你怎么这么色啊。

」小薇的手捏了下我的龟头,板着脸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我心疼你的小弟弟,你还笑话我。

」我把她推倒在床,然后压上了她的身。

小薇用手握住了我的jī巴,柔声对我说,「哥哥,你忘记了戴套套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咱先做着,要射了再戴行不行。

」小薇摇摇头,说,「书上说,要全程都戴才安全,你那个以前,也会有东西流进去的。

」我从来没戴过套,但凭感觉,那个一定不舒服,一层橡胶隔着有什么劲。

我叹了口气,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

小薇亲了我一下,说:「哥哥你别生气哈,我来帮哥哥你。

」说完蹦蹦跳跳去客厅拿套套了。

小薇跪在我的两腿间,撕开避孕套包装,把套套往我yīnjīng上套。

刚套了个龟头,下面就捋不下去了。

她狐疑地看着,不该怎么办了。

我指挥她说,「你要用力往下套嘛。

」「这个套套是橡胶的,有弹性。

」小薇咬着牙一用力,往下一捋,套了三分之一,下不去了。

yīnjīng上传来的勒紧感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薇看我一脸痛苦,赶紧把避孕套反向捋下来,然后拿起包装看了一眼,说哥哥啊,这个是不是尺码小了啊。

纳尼?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套套也有大小的啊,我也没经验也没量过啊。

小薇看了包装,说你这个是中号耶,为啥不买个大号呢。

我不回答,只是叹息。

小薇想了想说,哥哥你要么先软下去变小,然后我给套好了你翘起来行不行?我擦,那不是一样的吗?勃起来一样会涨得痛啊。

我有点不高兴地答复她。

小薇有点生气了,赌气把套套包装盒什么都扔到地下了。

然后靠着我躺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嘟着嘴。

我其实今晚欲望没有那么强烈。

这么一折腾,我也有点没兴致了。

我打了个呵欠,说不行今天算了,下次吧。

下身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有点想niàoniào了,我晃晃悠悠起身,顺便茶几上拿了一根烟,然后叼着烟niàoniào去了。

回到房间,小薇抱着我,像是下定了决心地说,老公,要么你今晚就不戴套做吧。

我瞧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那哪儿行啊,你今天是危险期,吃药又伤身体,算了,就当我今天吃斋。

小薇不放弃,用手摸上了我的yīnjīng,说,「我想过了,你做到快好了拔出来射在外面好了。

」我没做声,也没制止她。

小薇又趴在我耳边说,我今天是排卵期,特别特别想要,眼神里,口气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那好吧。

」我坐在她的腿间,分开她白嫩修长的大腿,把自己坚硬得铁棍一样的jī巴顶在了她的小bī口上,她的小bī里传来的热气和湿润已经在包裹着我的龟头了。

我俯下身说,你自己把它带进去。

小薇眼神流转,嘴上说讨厌,却用右手扶着我的yīnjīng,往她自己的yīn道口送。

虽然龟头一直在yīnchún上蹭来蹭去,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和快感,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小薇手都酸了,嘟着嘴说,你这个东西这么大,上次怎么进去的啊。

我嘿嘿笑了声,说你用另一只手把下面掰开呀,是你的门关得太紧了。

小薇猛掐我的胳膊,嘴里说讨厌讨厌。

小薇的yīn道口还是很紧致,龟头进去不那么顺畅,幸亏我的jī巴勃得很硬,还是刀切豆腐一样地冲进去了。

我把jī巴chā到底,一直到两人的yīn毛和耻骨都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小薇发出了一声非常满足和销魂的呻吟声。

小薇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嘴chún,嘴里喃喃地说,「老公,老公,我爱你。

」我心里却是悸动,刺激和愧疚的感情在交织着。

我回应她的吻,只是嗯了一声。

小薇睁开眼看着我,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情深地问我「老公,万一我要怀孕了,怎么办啊?」我想了想说,「那咱小点心,尽量不怀孕呗。

」小薇又说,「我说万一……万一呢……」然后声音低了一些,垂着头说「我要不要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

」我干笑了一声,说:「这八字没一撇呢,就想到那么远了。

」我感觉到身下的小薇在扭动小pì股,像是在暗示她的需要。

我就不客气开始膝盖做支撑,开始抽送起来。

小薇的迎合还是很笨拙,节奏都没能把握合拍,但温暖湿润紧致的yīn道贪婪地紧紧吮吸着我的yīnjīng,让我爽得快要飞起。

小薇的腿长,我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让她的yīn部最大限度地挺出来,然后耸起臀部,用力地向她的小bī深处冲刺去。

毕竟是刚破处的女孩,yīn道的握紧和挤压感非常强烈,也给小薇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她的呻吟声和快感的哼声已经喊得快不成调子了,pì股的扭动和yīn道内的蠕动一阵强似一阵。

在我不间断地连续高强度冲刺了几十下后,小薇的浑身似乎不可控制地颤栗和抽搐,yīn道里更是连续激烈地收缩,放松,我似乎能感觉到里面的汪洋大海在温暖地释放出来。

但是她的yīn道太紧了,我的jī巴把她的小bī堵得死死的,感觉那股喷涌出的热浪被堵死在了yīn道里无法释放。

我猛地拔出了yīnjīng,里面的爱液和yín水各种一下子涌出来,小薇本已平静的呼吸一下子又急促起来,身体做出了几次小小的颤抖。

「刚才是高cháo了吗?」我伏下身问她,小薇的脸上渗出了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她点点头,脸上的cháo红和急促的呼吸还在继续,像是在享受高cháo的余韵。

「比上次怎么样。

」说话间,我又chā进她的水淋淋的嫩屄里,小薇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前几次的痛苦。

小薇害羞地说:「上一次是心理上的快感,今天是心理和身体感觉都到了顶点,觉得自己把花心深处的东西都喷出来给你,人就像飞起来一般。

」我开始新一lún的进攻,老实说我也谈不上什么经验和技巧,只是体力不错,可以坚持长时间高强度的抽chā,这个对女生迅速累积快感,攀上高cháo很有帮助,在我的大力抽chā下,小薇又呻吟着爬上了巅峰,她挺着腰,头向后抬起,抓着我的头发,嘴巴里只是重复喊着:「老公,老公,老公。

」yīn道里翻江倒海般地蠕动,夹紧。

我还没有射意,小薇紧紧地搂着我的背,用她的大长腿缠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射给我射给我射给我。

」我觉得一时半会儿好像也出不来,索性就下马休息,示意小薇帮我手弄出来算了。

小薇从高cháo的极度疲惫中挣扎起来,帮我打了半天,好像感觉都不够强烈。

我看她都快手酸了,就制止了她。

小薇静静地躺在我身边,用手抚摸着我的xiōng膛,若有所思的样子,气氛有点奇怪。

我觉得就这么愣在这里也很傻,就随手摸过手机看了下。

小薇发话了,口气有点冷:「你今天怎么了?」「大概喝了酒有点不敏感,加上人也有点累了。

」我讪讪地说。

「在看谁的微信?」小薇的口气一如既往地冷。

「是不是你舅妈的?」我内心吃了一惊,虽然我确确实实不是为了看我舅妈的,但小薇这么问还是吓了我一跳。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不是。

」小薇转过身去,不吭声。

我从身后搂着她的肩,小薇哼了一声,说「你可以对我不好,但不要骗我。

」我连声回答当然当然。

小薇猛地转身,摸着我的脸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是在背着我,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滚床单吧。

」我赶紧否认,补充解释了一句「新床单是要洗过才好用嘛。

」小薇马上问:「是谁洗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我舅妈洗的。

」小薇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今天来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女人干的活,虽然我跟你认识时间短,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么?」我点头称是。

小薇仍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你舅妈在这里过夜了吗?」这是个我必须立刻作答的问题,答满了等于送死。

我只能老实回答是。

小薇冷笑了一声,说「这不是第一次了是吗?」我马上矢口否认。

小薇又问:「那我问你,你舅妈来学校找你那天,你没有回寝室对不对?」我回答:「是。

」小薇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侦探天赋,然而又感觉很难过的样子,拉起被单盖住了脸。

我已经被她的敏锐吓出一身冷汗了,但仔细想想如果她早知道了,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忍这么久等到今天才问,我解释说那晚我和情圣一起出去喝酒了。

小薇没作声。

停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单说,我在厦门的时候,云姐跟我说,她去你们寝室找过她的一个老乡,顺便看到我不在就问了一句。

寝室里的人都说我和我舅妈出去开房了。

我心想原来是这种实锤啊……大家拿来说笑的事就算对小薇恐怕也没什么说服力吧……我长叹一口气,管自己躺着,不解释了。

短暂的沉默后,小薇伸手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知道这是说笑的,也知道那是你舅妈,可是今天这样子,让我心里不舒服。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内心却很沉重,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太复杂超越我的掌控。

我被各种冲动的驱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薇好像不那么纠结了,用一种开心的口气说:「你今天虽然聚众斗殴不对,但你是因为我打别人的,我心里还是很高兴,觉得你能想着我。

」那一刻的冲动的确来自于一种保护欲,这个我承认。

可是提到这个我又想起欠的一万八来了,现在酒醒了尤其觉得发愁。

小薇大概已经放松下来,沉沉地睡去了。

我放下她,她身姿妖娆地斜躺着,我帮她把腿摆直,腰扭正,袜子脱掉,再把被单盖好。

我在客厅沙发坐定,点了根烟,开始思考我的化缘方案。

经过小薇一晚上的拷问,我发现其实我的问题还是脑子有点笨,不具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能力。

小薇要盯着我多问几句,我肯定露馅。

现在坐在这里我也想不出能编什么瞎话来找个理由借这一万多块钱。

我的银行卡里还有5000多,下个月工资估计还半个月发,凑个8000块可以的,剩下的一万,不管什么名目,都不好借。

我妈这人太jīng明,想忽悠她太难。

大学同学都离校回家了,我远程找人家借钱,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有点不讲究。

翻来覆去地想还是没辙,我舅妈是爱我疼我的,但她总归会问个用途,我编个什么好呢?万一舅妈警惕性上来了,打破沙锅问到底,岂不是又要把我的底儿给兜了?从小到大没借过钱,常年在寝室我是别人的金主,其他同学拮据了都是找我借的。

自己要借了,编不出正当理由,也是让我自己深感智商欠费。

只能是问舅妈借个不会追问到底的小数额,试试看能不能先去还个首期再说了。

事不宜迟,我马上在微信上给舅妈留了言,也没说原因,就含糊其辞说有同学留上海租房子需要押金,找我借一点救急,也就是十来天的样子,借3000块钱。

舅妈一句也没多问,马上发来了微信转账3000的消息。

然后是一个憨笑的表情,今天没有早点睡吗?我……我突然觉得舅妈似乎也是洞察一切的人,算了,脑子已经停转了,不想了。

周一去火车站接了姥姥,姥姥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要她四处玩玩,她拒绝了,她说等我妈来再说。

周三晚去机场接了我妈,我妈穿了一身职业装,但我觉得我自己最近眼睛变毒了,透过这身装束,我能感觉到包裹在里面的热辣身材,丰满的xiōng部把衬衫顶得鼓鼓囊囊,下身紧身的裤子,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婀娜多姿,身材好像更丰腴了一点。

以前对女人的想象都是大乳明星和日本av女友。

我也是最近经历了这些女人,才突然懂得欣赏女人的美,发现身边的女人其实也还都不错。

人生第一次,觉得我妈其实也是个性感尤物,浑身散发出来的熟女魅力之外,另有一股bī人的英气,非常诱人。

这真是从前从未感受到的地方。

头一天晚上我姥姥曾经唠叨了很多我妈当年的事,小时候家里不宽裕,我妈 学习好,但觉得上大学家里供不起,就咬咬牙参了军。

在部队表现出色,转了士官,后来遇到我老爸,我老爸在部队里参与保密工程,结婚后两个人封闭了很久,不能回家也不给探望。

等到解密转单位的时候,我已经4岁了。

我姥姥全家人第一次见到我,就知道抱着猛哭猛哭,想象我妈一个人带孩子又工作的苦,其实生好我是可以把我交到外面亲戚抚养的,但我妈舍不得,怕几年探望不到我,就自己亲自带了。

虽然转到不涉密单位了,但父母还是很忙,我小时候都是姥姥带的,直到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父母转业到地方,才把我接到身边,生活才真正安定下来。

晚饭后我妈和我姥姥跟我讲了下她们的来意,我听他们讲,才知道舅舅和舅妈之前关系闹僵,两人分居了。

最近舅舅有点表现不错,有点回归家庭的意思,她们俩来探望舅妈顺便试试看能不能说合。

另一个任务是来帮我看房子,我妈以她的直觉,觉得上海的房子要涨了,根据家人商量的情况,打算来看看是不是能有机会先买一套。

我姥姥对舅妈这个儿媳,我妈对舅妈这个弟媳还是很满意的,她们一直在喷我舅舅,我也很惊讶,没想到舅舅舅妈之间已经到了分居的地步,距离离婚只有一步之遥了。

买房的事我还真不着急,我的收入才一个月三千多大洋,买了也供不起,既然她们来了,看看也就算了。

他们讲的舅妈的故事倒是让我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我既希望舅妈和菁菁幸福,但又隐隐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的,一时内心纠结。

她们给舅妈电话的时候我装作漫不经心,在旁边听着,舅妈很热情也很礼貌,不过表示这几天刚好不在上海,周五才和于伯伯一起回来,约好了周六去于伯伯家一聚。

我妈显然有些失望,因为来上海时间是很早就告诉舅妈的,但没想到碰了个不算钉子的软钉子,这两天她们只能全力以赴琢磨我的房子。

周四一早,我妈带了点我们那地方的土特产,陪我一起去拜访我们院长。

通过攀谈发现院长也是部队大院出生长大的,只不过是一直在中央机关,条件比较优越。

不像我妈早年野战部队,后来保密单位,不是在乡下,就是在山沟里。

我妈那支部队的部队长,还恰好和院长的父母原先一个体系里共事过,大概是触动了战友情,院长非常热情非常感慨万千。

我妈的脸上却有一丝不安的表情。

也许是我多心,我觉得院长似乎有意无意地偷瞄我妈的身材。

我心里暗骂,之前看上去挺正经,各种场合碰到莺莺燕燕也总是目不斜视的,居然对我妈这种型的感兴趣。

经历了最近这么多男男女女的事情,我的感觉变的犀利起来,从前茫然无感的事情,现在看得跟明镜似的。

院长执意要放我的假让我陪母后,我妈再三坚辞不肯。

院长的意思是本来的确还未到报到上班时间,只是学院初创事多,所以在抓我做义工。

说完又觉得不妥,怕我妈和我误会,又赶紧说,这是加班工作,学校有报酬发放的院里也有特殊津贴,不是那种义工。

其实我内心盘算是什么时候发工资,能发多少,我可以早点还债。

后来在院长的坚持下,约好了周日晚上他做东,请我们娘儿俩吃饭。

四五两天院长没安排我什么活,我都早早下班回家,陪我妈和姥姥。

我妈带着给我姨们的采购任务,拎着我来回逛商店,其实我觉得电商时代了,什么玩意儿网上看好了下单,比十万八千里扛回去有意义得多。

但我说啥没用。

这两天舅妈和小薇都是微信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舅妈好像心情不好,平时挺爱开个玩笑逗逗乐子的,明显少了,都感觉快没啥话题可聊了。

小薇从学校助学中心找了个家教的活儿,打算暑假前半截就呆在上海不回家了。

现在中学的课程一点不简单,小薇去找了一坨书来在抱佛脚,忙着用功。

一眨眼周六到了,约好的中午去舅妈家里家宴,出发前我妈吩咐把车里我自己的东西腾空,但没解释什么。

我心领神会,如果她们今天聊得不愉快,可能以后和舅妈家就不太会再有来往了,开人家的车这么大的人情肯定是不能接受了。

我们祖孙三人到了舅妈家,是于伯伯开的门,我顺口喊了声于伯伯。

我妈楞了一下,打了一下我的头说,你这辈分没大没小的,你得叫人家爷爷。

于伯伯哈哈大笑,说叫伯伯好,让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和年轻人一起,很有活力。

年代不同了,不拘泥那些。

于伯母和舅妈出来把我们迎进去,她们两个今天是jīng心打扮了的,但看上去很得体,不那么刻意或者夸张。

舅妈一身连衣裙看上去年轻妩媚,于伯母漂亮的旗袍做的头发。

我其实很好奇穿成这样怎么烧饭菜嘛。

于伯伯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说今天保姆朱妈妈生病了,正好有贵客盈门,就叫了几个公司食堂的大厨来帮忙。

我知道于伯伯素来谦虚,他请来的大厨那绝对是上海滩非一般水平的。

这两天吃惯了我妈和我姥姥烧的老家的饭,还真的有点想念jīng致的上海小菜。

我们在客厅坐定,舅妈跑前跑后地泡茶,拿点心。

于伯伯给于伯母使了个眼色,于伯母起身说去厨房帮下忙顺便学习手艺先走了。

于伯伯拍着我的肩让我陪他去书房看看他的电脑,给他装下翻墙的软件。

我心领神会,跟他上楼去,客厅里丢下了我舅妈,我妈和我姥姥三个人。

于伯伯书房里古色古香,我注意了下,很多书是杂乱地放在书桌和旁边沙发茶几上的,看样子是平时一直在看不是装样子的,这让我肃然起敬。

他的电脑我看倒是不怎么用的,我三下五除二地给他装起了翻墙软件,教会他用,收藏了几个常用的主要站点。

于伯伯是老大学生,英文很过关不用专门关照。

完事了于伯伯给我散了一根烟,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聊天,他和我们院长有交情,但不深,校长书记倒是很熟,我赶紧摆手说不用找那么大领导麻烦,我只是个小小的本科毕业生,自己努力就好。

这时于伯母进来说午饭差不多就绪了,看到屋子里在抽烟脸上有点不快,把窗户打开了。

我赶紧把烟掐了。

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让她们再聊会儿,让于伯母坐。

于伯母落座后,于伯伯马上就问,有没什么合适的小姑娘介绍给小周啊,自家亲人要上心的哈。

于伯母抿嘴笑了下,说老于你知道的,我以前工作的是文化圈,女孩子都是搞文艺的,不知道小周喜不喜欢这个型。

还是你们企业里找一些家庭好,学问高的女白领更合适?我脸有点红了,说我才毕业,得努力工作几年,有了自己的事业和积蓄再说。

于伯伯点点头,说也对,现在男人讨老婆晚一点不是什么问题,先有事业更重要。

不过上海现在房价不低了,看样子又要猛涨几年,你也得早做打算啊。

听上去和我妈的意见有点一致,我若有所思,不知道怎么接。

于伯母笑了,说晚结婚不代表不谈恋爱啊,我觉得可以介绍一些条件好的先谈起来,如果对上眼了,搞不好很快就喝喜酒了。

不过啊,千万别找条件太差的女孩子,上海生活成本高,两人都累。

于伯伯掐了烟,笑着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去摸排下,家庭状况好,人也好的女孩子,先介绍他们认识起来嘛。

站起身,说吃饭去了。

中饭非常丰盛,但气氛有些沉闷,感觉舅妈她们那一场没谈出什么结论来。

席上于伯伯为了化解尴尬,频频敬酒夹菜,于伯母也是照顾得我们几个很周到,反而舅妈很黯然的样子,只是默默吃饭。

我姥姥起身敬了于伯伯和伯母,然后说,虽然是亲家,因为离得远,这才是第三次见面,结婚第一次,菁菁满月酒第二次,今天第三次。

我家刘明是个混账孩子,让莉莉跟着吃苦受罪了。

于伯伯谦让了一番,也表示舅妈的亲生妈妈去世得早,自己工作忙没照顾好,莉莉有些任性之类的。

两边客套后,于伯伯试探地说,莉莉这次回上海,家里也是劝了半天,但莉莉态度比较坚决,想在上海找工作生活,离家近也好互相照顾一点。

莉莉是做初中老师的,我已经想办法给她找过门路了,如果顺利,开学了就可以在上海这边一家市重点中学上班了。

刘明和莉莉闹情绪我也知道的,我在家里也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不过为两个人的将来生活着想,上海是不是比南京更加好一点呢,可以考虑协商下。

然后是一段沉默,舅妈没有表态,我妈和姥姥好像也无话可说。

于伯母像是打圆场般地出来说,刘明在南京打拼也不容易,能有点自己的事业很不简单。

可能一时半会儿做这个变化也太仓促,是不是让他们自己先考虑好将来怎么办,我还是赞成两个人共同做决定。

上海虽好,南京也不差,地点肯定不应该是问题。

也许是我错觉,我觉得似乎舅妈赌气地斜了于伯母一眼。

我妈想了想,说刚才我们也聊了一下,作为他们的三姐,刘明是我看着长大的,莉莉的贤惠和素质也是有目共睹,大家坐在这里就是一家亲。

现在刘明犯浑,做了很多让莉莉伤心的事情,我是来赔不是的,也是代表下我弟弟,表达一下他的歉意和希望,如果可能,看在菁菁的面子上,能想开能放下的,就尽量想开,放下。

只要两个人还能往一个家里去,往一块使劲,总是个皆大欢喜的好事。

正说到菁菁,楼上房间里隐约传来了菁菁的哭声,大家楞了一下,于伯伯说,没关系的,菁菁大概醒了,赵妈在陪着呢,没事没事。

我赶紧起身,说我看看菁菁去。

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尴尬万分的地方,听他们家长里短我尴尬病都要犯了。

我上楼来到舅妈房间,赵妈刚给菁菁换好niào布,看到我来了,说小一啊,这儿有我呢,没事没事,你吃你的饭去吧。

我说我吃好了,想我外甥女了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小菁菁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双手,看到我过来,露出了美丽的微笑,伸手要抱。

我把她抱起来,对赵妈说,你去冲nǎi粉热辅食吧,我抱她玩会儿。

赵妈匆匆地去了。

赵妈刚走,舅妈就进来了,脸上似乎有点泪痕。

我当时正抱着菁菁在她卧室的落地窗前给菁菁看风景。

舅妈过来伸手接过去,一pì股坐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菁菁的头和脸。

我有点不知所措,说那舅妈我出去了。

舅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面无表情的感觉。

她看着菁菁问我,小一你说我和你舅舅的事情你怎么看?我能怎么看?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发言权,最近半年和舅妈在一起,甚至于亲密接触,比我和舅舅之间的沟通交流多多了。

我挠了挠头说,这还是看舅妈你自己的意见和心情了。

舅妈沉吟了一下说,你舅舅这几年,各种对不起我的事情,做得太多了。

我离开南京回上海的那时,是伤透了心,非常绝望。

但你妈妈和你姥姥是好人待我也不错,她们今天来苦口婆心地劝我,我有点心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点鼓起勇气说,舅妈,其实你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掌握,你说是不知道怎么办,你想好是不知道怎么办还是不知道怎么拒绝。

舅妈还有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语气有点轻快地说,我没白疼你啊,你还挺了解女人心的。

我苦笑了下。

这时赵妈敲门进来了,我就顺势出去下楼了。

饭桌上因为舅妈和我的缺席,他们的聊天反而更顺畅了,于伯伯点着烟,情绪有点激动地说着点什么,于伯母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在给我妈和我姥姥倒茶,端水果。

看到我过来了,于伯伯说来小一,你还没吃饱吧,这有刚上桌的虾肉馄饨,味道很赞的。

我坐下来,他们的话题又开始变成称赞我的懂事和善良,我听得一身jī皮疙瘩,三口两口吃完,说我吃好了,你们聊,我去转转去。

饭后他们几个在沙发上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姥姥和我妈决定起身回家了。

我妈坚持要把车还给于伯伯,于伯伯坚辞不肯。

他非常坚持地说,我很喜欢小一这个孩子,也很投缘。

把他当我的忘年交,要不是有辈分在,认个老哥哥都可以,我借他车用,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们做大人的不要不懂事。

我妈只好作罢。

回来路上我妈和我姥姥一路没吭声。

回到家我妈把我拉到房间里问:你和你舅妈走得近,你觉得你舅妈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我其实对当时跟舅妈说的话很后悔,因为我好像做了一个事实表态。

我只好回答我妈说,我觉得这事有点玄,解铃还得系铃人,得看我舅妈自己和我舅舅怎么谈了。

我妈嗯了一声,说我今天中午看出来了,你舅妈回上海工作安家的决心已经下了,她要坚持这样,还得跟你舅舅商量下如果两人能复合,他还得考虑到上海来重新开始,这个事就很棘手。

算了,听天由命吧。

星期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吃过中饭,看到我妈在梳洗打扮化妆。

我很奇怪,说你这大礼拜天的打扮啥呢,昨天去舅妈家也没见你这么捯饬过。

我妈做发怒的样子,今晚不是说好和你们院长吃饭吗?哎哟我给忘了这茬了。

但今晚是我去酒吧交钱的最后截止日期了,我试着问我妈,说我能不能不去啊。

我妈说那哪成, 我和他又不熟,孤男寡女吃饭成什么体统。

我想了想说那要么你们先去,我去办点事再过来。

我妈说那也不行,我一个人去了不知道说什么。

我说诶哟妈,你又不是去相亲,整这么夸张干吗?我说那我陪你去,我待会儿早走一会儿总可以吧,我晚上真有事。

我妈瞪了我一眼,没作声。

出门的时候,我妈的打扮可真是亮瞎了我的眼。

我妈换上了这两天新买的衣服,休闲风,诱惑范儿,很收腰的一件外套把腰身衬托得十分妖娆,里面的吊带背心,xiōng略低,一对大乳房几乎要呼之欲出了,乳沟也露了几分出来,相当诱惑。

下身穿一件很紧身的短裙,把pì股裹得紧紧的,翘翘的。

丝袜倒是很保守,是肉色半透明的,但把腿部曲线衬托得非常玲珑。

那张脸不用说了,妆画得很漂亮,却不夸张,看上去很jīng致,口红不鲜艳,甚至有点冷,但别有一种风情。

嗯,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家老妈一点都不老,也不过是个40出头的魅惑熟女而已。

平时的打扮实在是太朴素了。

今天看上去像个女人了。

我一把搂着我妈的腰身,说:「美女咱们出去玩去。

」我妈挣扎脱,怒视着我说,拿老太婆开玩笑么,但眼角里都是得意。

院长定了一家很知名的连锁高档饭店。

我进饭店的时候才意识到,幸亏我妈打扮得高贵性感,不然都不好意思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了。

院长已经在包房里等了,他看到我们母子的时候,明显楞了会儿神,我看他明显是被仪态万方的我妈给吸引了。

我妈部队里是特种兵,身板挺直,走路如风。

后来转业后做公务员,也算是上流圈的,气质更是出众。

这么一个知性爽朗大美女出现,简直是让院长要流鼻血了。

我发现他的眼神都快被我妈的xiōng给吸引得移不开了。

我妈打了个招呼,院长才回过神来,赶紧给我妈拉开椅子请她坐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妈注意到了,脸红了一下,低头喝茶。

院长开了瓶茅台,我妈推辞了一下,还是倒上开喝了,其实我了解我妈的酒量比我还猛,所以也不担心,等着看院长的好戏。

饭桌上他们俩一直在聊部队里的事,听得出来院长只是在部队里长大,估计是个高管子弟,参军是象征性过了下,不像我妈这样硬碰硬的。

他们论了论年龄,院长比我妈小两岁,就一直称呼我妈娟姐了。

我看差不多了,就起身说我到旁边去办点事,待会儿回来,你们先吃着不用等我。

大概我妈也觉得我的确chā不上什么话,就点头同意了。

院长当然说可以可以可以,不知为啥,我仿佛在他眼神里看出一丝感激的意思。

我下楼搞了辆摩拜单车,往2公里外的酒吧街骑过去。

风一吹有点清醒了,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是做了我妈和院长的电灯泡了,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院长夫人在英国陪女儿读书,他一个人待在这儿估计也够闷的,这老小子会不会打我妈的主意?头疼。

到了夜总会,里面喧闹得跟什么似的,我找吧台的调酒小弟要找老板,小弟显然没认出我来,摇头说老板不在。

我又问兰姐,他努努嘴,说在台上呢。

兰姐正在台上和三个打扮bào露的妹子领舞,兰姐看到我了,做个手势示意我找个地方坐一下。

我前面整了好几两茅台了,就叫了杯柠檬水,看兰姐她们在台上放肆地扭动身体,兰姐算是这四个里姿色最出色的了,虽然年纪略大一点,但明显是有点舞蹈功底的,身材也标致,跳起来颇有几分美感,而其他几个小妹相比之下简直是在瞎扭。

大概有个10分钟,音乐一下换了舒缓休闲的,灯光也亮了,群魔乱舞的一伙儿人也累了,纷纷坐回座位。

兰姐走到我面前,娇喘微微,拿起我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说:「这里太吵,跟我到楼上去。

」楼上有几间包房,听到里面有传来卡拉ok的声音,兰姐走到最里面,打开一间房间,是个很小的迷你包房,然后一pì股坐在沙发上,把脚翘在茶几上,问:「是不是还不上钱啊。

」我不想跟她多啰嗦,摸出装了8000块钱的信封,从茶几上给她递过去,不太有底气地说:「这里是8000块,剩下的一万块,我争取在两周内给你。

」兰姐哼了一声,接过来打开信封看了眼,没有数,又放下了,然后说「老板今天不在,出差还没回来,他早料到你今天还不出钱。

」她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又说:「但我们老板是什么人啊,那天当那么多人放下的话,要是当成放了pì,他的脸往哪儿放。

」我有点脸红脖子粗,后悔没索性问舅妈多借点,把这笔钱都还上算了,也好过上这儿来受辱。

兰姐把矿泉水一饮而尽,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说:「不过老板还吩咐了件事,如果你能帮忙的话,这一万八就免了,今天这八千你也可以立刻拿回去。

」我有点想发作,但想想冲动是魔鬼,还是耐点心听她说什么。

兰姐却伸了个懒腰说,「我前面跳太累了,你先过来给我捶捶腿,我告诉你这好事是什么?」我啪的一声站起来,怒视着她。

还没等我开口,兰姐咯咯地笑了:「哎呀,看上去小白脸似的,挺刚烈啊,那算了,你回家凑钱去吧,不送。

」然后悠悠地说了一句,反正今晚之前拿不到钱,明天我们就去学校讨说法,问问你们学校的校长书记,老师带着学生在酒吧打群架,砸坏东西不赔,这么给学校长脸的事,是不是应该大力宣传一下哇。

我又坐下来,默默地想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和对策。

兰姐又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你也别给我求情让我宽限几天什么的,我没那权力,我就是照老板说的办事,何况机会也给你了,一个礼拜都最后一天了,你才来,你们读书人都是拖延症吧。

兰姐冲我挤了挤眼,然后两条腿搓了一下说,我的腿好酸,帅哥你还愣着干吗?我也实在没更好的办法了,心想捶腿就捶腿吧,事已至此了。

我老老实实坐到她身边,兰姐转了下身,大咧咧地把腿架在我的腿上,做了个鬼脸说,你识相点,别用我的腿撒气啊。

其实兰姐真的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

身材匀称,面孔标致,一头波浪般的秀丽长发,柳叶眉大眼睛,樱桃小口鹅蛋脸。

身材更没的说,除了xiōng看不出来真假,腰身和大长腿都很诱人。

她穿着乳白色的紧身外套,里面是蕾丝的xiōng衣,下身是一条齐bī的短裙,腿上是大网眼的丝袜。

她仰坐的时候,裙子下摆向上掀起,露出连裤丝袜的钩子,上面是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特别诱惑。

我几乎都觉得下身要立刻硬起来向她致敬。

我尽量把眼神移开,不去看她的裙下风光,机械地用拳头捶她的嫩腿。

兰姐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侧面的扶手,嘴里吐了一个眼圈说。

小周我看你身材相貌都不错,做鸭不是很好吗?没人知道的,有一两个晚上就把这钱赚出来了,何苦可怜兮兮地求人呢。

我用力捶了她腿一下,她夸张地呻吟了一下,说说好了不用乱捶的,你还挺皮啊。

我没接她的茬,说你答应说的故事呢,我腿也捶了,你赶紧说,我能行我就办,我不行我也不浪费时间,你们爱咋滴咋滴吧。

兰姐又咯咯地笑,把腿在我的腿上来回蹭,我穿的短裤,腿被她蹭得很舒服。

兰姐又说,我改主意了,你给我捏捏腰,我才肯说。

我把她的腿推开,坐到一边去,也点了根烟说,你这是玩我呢吧,捶腿捏腰的,难道也是你们老板交代的。

兰姐坐起来,凑到我身边,用她的纤纤玉指去勾我的下巴,我把她手推开了,她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真没看出来,可惜啊可惜。

我强忍住要问她什么可惜的冲动,没作声。

兰姐斜了一眼,说你既然不解风情,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了,说正事之前,先给你透露个小八卦。

她又点了根烟,说你那个小女朋友啊,我在夜店里看到她了。

「什么?」我肯定是大吃了一惊的样子。

兰姐好像对我的惊异很满意,她伸了个懒腰,说要不要给我捏下腰,我可以考虑多透露点情况给你。

「你别胡扯了,上礼拜刚在这儿打过架,她怎么可能还会来。

」我是愤怒和惊异兼有之。

兰姐坐起来,翘着二郎腿说,你也别太自信,你那个小女朋友没你想得那么单纯,我看得出来,她泡夜店是老手了。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她没来这家店,不过我也是几个夜店场子来回串的,在其他店,这礼拜我见到她两次了。

我有点颓然地坐在那里,心想和小薇好上也就不到一个月的事情,的确我也不太了解她。

兰姐扭头看着我说,不过你也别想歪,夜店也不全是干坏事的地方,你的小女朋友要么一个人来,要么和小姐妹来,也就喝喝酒玩玩骰子什么的。

我松了口气,没理她。

兰姐看了下表,说,再有15分钟我就下一场了。

你还给我捏腰不?不捏的话再等半小时等我回来心情好了再说。

我没回答。

兰姐手伸过来,把我的手放在她腰上,说我确实腰酸背疼了,你就当报答我给你讲八卦,好不好。

想想也有道理,我哼了一声。

兰姐毫不客气地趴在我的腿上,说这个不用我教吧,听说你们搞体育的,个个都会推拿按摩。

我手触到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曲线优美。

我正要下手,兰姐自己伸手过来,把衣服和背心往上扯,把腰给露出来,说你手搓搓热啊,我怕冷的。

兰姐腰部一丝赘肉也没有,紧致有弹性,雪白的肌肤光滑细嫩,我找准她腰肌的位置,顺着韧带的方向开始揉捏和按摩起来,兰姐舒服得直哼哼,直夸我手艺好。

她的短裙也翻上来了一点,露出了白色内裤包裹下的圆滚滚的臀部,我把裙子往下拉遮住,兰姐吃吃地笑着。

我觉得这情景太刺激了,下身已经充血勃起了。

为了不顶住她的赤裸的肚皮,我把她的身体往外推了推。

兰姐一边呻吟一边说,诶呀你还挺君子的啊,给你吃豆腐都不吃。

然后伸过手来,暧昧地摸着我的短裤和勃起。

我慌乱地把她手拿开,说你别乱来啊,马上按摩好了。

兰姐又笑了,我这是验货呢,我们老板吩咐的事情,跟这个很有关系。

我被这句话吓得差点把她推到地上去。

兰姐懒洋洋地说,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就直说了吧,我们老板让我给你交代个任务,让你去勾引个女人,不管勾引到勾引不到,只要你认真做了,赔偿的事一笔勾销。

如果你勾引成功了,他还有重奖,外加你来我们酒吧喝酒玩,一律免单。

我停了手上的活,把她的衣服拉好,然后站起来说,你今天把我玩够了,你说的这狗pì倒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

我回去再找找钱,如果实在找不到,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学校怎么处理我都认了,你们威胁我做这种破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兰姐爬起来理理衣服,然后一下跨坐在我身上,说小弟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

我要是你,这活我就接了,干成干不成没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要闹得大家摊牌呢。

你不肯老板自然找得到肯做的人,你吃多大亏,他才吃多大亏,你给自己尽整啥玩意儿。

我闻到兰姐的身上的香气,看着她似乎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我却一身的汗不知道怎么应对。

兰姐又把脸凑到我耳朵边上说,这事就你我二人知道,到时候去办也不是你一个人出马,有我陪你去,你还不够爽的啊。

我沉吟了一下,把她从身上推下来。

很坚决地跟她说,对不起,这事我办不了,咱不是一路人,也不用硬凑。

我走了,你们随便。

走出酒吧的一刹那,我真正左右为难,之前设想肯定是通融下应该没大问题,现在看来不光是钱的事了,他们做了个局让我进。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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