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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乱宫闱 (1v1 h) > 骨科番外1强暴

骨科番外1强暴

刘妩躺在床上,回忆昨日在那个小院里,刘暄突然发了疯,将她折腾得晕了过去。她从来是被男宠们呵护的对象,哪里受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回忆起过往总总。

这个疯子的母亲是一个长相妖冶艳丽的舞女,身份低微,但凭借相貌入了父皇的眼,可惜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病死了。

父皇不宠爱他,母亲又死了,他在后宫中生活得很艰难。

他自小在样貌上就承袭了母亲的绝艳,这样的美貌在无人保护的后宫里却很危险。那些没了阳根的太监、终日在后宫里不得男人滋润的老宫女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下,心中都会生出一些变态的念头。

小时候刘妩偶然发现竟然有宫女压在这个不受宠的弟弟身上的时候,她气愤极了,去请母亲下令处死了这个宫女,将弟弟带到身边来。

她的母亲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亲就差一个借口,母亲需要一个儿子,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母亲都要自己有一个儿子能争夺皇储之位。

可是过了没几年,母亲也病逝了,当时父皇尚且强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储君。

她曾对刘暄说,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样在朝堂为政,就应该像二皇兄一样参军保家卫国。

没过多久,他就主动请父皇将他派去边疆参军从伍,此后许多年,他战功赫赫,比二皇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记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风尘仆仆从边疆赶来,说要为皇姐贺喜,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这一贺喜,竟然贺晕了她驸马的眼。

她不爱驸马,她爱她的长兄,因此一辈子也无法如愿以偿,所以嫁给谁她本就无所谓,但是驸马居然迷恋上她的皇弟,她觉得很难堪。

后来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惮刘暄的兵权,就夺了他的权,将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没多久,驸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肠寸断,所以肆无忌惮地养起了男宠,放纵情欲。

刘妩的回忆被骤然而来的开门声打断,她一抬头,高大的男子进了屋,神色疲惫,但俊美如常。

他走过来,嘴角勾着笑,“皇姐起不来床了么?”

刘妩一下子惊起,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他仍旧笑着,“皇姐骂得对,我是畜生。”他已经走到了床边,身躯欺了上来,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干畜生事。”

“你混蛋!”刘妩挣扎得发鬓凌乱,脸色煞白,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紧紧攥着,他另一只手已经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饱满的胸乳,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眼中尽是疯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晕了过去么?怎么今日倒要来怪我?”

他几乎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挺身就扎了进去。

昨日经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红肿不堪,这次他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就直接撞了进来,刘妩痛得一声惊叫,“啊!你这个……你这个,畜生!“

“皇姐练了这么多年,怎么才几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顾她的疼痛就开始抽动,“难道你府上的男宠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吗?”

她撇过头,根本不想再看这个疯子一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任何痛呼。

刘暄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哑,“看着我!”

刘妩怒视他,见他面上带着异常痴狂的潮红,眼中的偏执与凶狠显露无疑,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她的身体分泌出春液来保护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缓和。

不知道他冲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欲训练的身子逐渐品出快慰,一点点开始颤抖。

他粗暴而毫无技巧的撞击一下下鞭打着她的理智,腿根处传来的酥麻热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抑制她发出任何一点愉悦的呻吟。

屈辱和快感相交杂,她浑身战栗,泪水汹涌而出。

他的唇贴上来,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两具濡湿的身体贴得愈发紧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温热潮湿的舌头吸住了她的娇嫩的乳首,吮吸、打圈、啮咬,将粉红色的乳尖摧残成娇艳欲滴的丹朱红。

身下累积的强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几乎使她窒息,她终于忍不住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但是却不慎给了胸腔里积攒的喟叹可乘之机,一声极低的娇吟冲出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几乎又瞬间擒住了她的唇,拼命地将舌头抵进她口中,与她的唇舌缱绻搅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阳具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似乎要将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在与欲望的斗争中失败了,明明内心无比地想推开他,身体却忍不住将他夹得更紧。

她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风、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欲望之海上抽打着她。

“皇姐喜不喜欢被我干?”他身下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处,仿佛她不回答他就决不停止。

狂乱的情欲像一只掐着她喉咙的手臂,死死地勒着她,直到她终于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脚下,发出颤抖的呻吟和喊叫,“……喜欢……”

“喜欢什么?阿妩?”他仍是不放过她,疯狂地耸动逼问她。

“喜欢……喜欢,喜欢被你干……”强烈的快感终于将她掀翻在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耻辱感,挺着腰疯狂地迎合着男人的抽动。

两个人在各自的绝望中紧紧结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结束时,他将她紧紧锁在怀里,粗壮的阳具几乎要插到她的子宫中去,然后他在她身体里一颤,喷射出的阳激得她一阵战栗。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红的乳颤巍巍仍在抖动,似乎在品味方才极致的快感。

他还是不满足,没过多久,又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狠狠扎进去,让她像畜生一样接受着他的操干。

两个人都像是畜生,沉湎在淫欲的狂潮里。

刘妩想不通,他明明每日要打仗,怎么回来还有一身力气折腾她。

他每一次都拼尽全力,每一次都像是绝望的最后一次。

这叁日,她被他折腾得一日都没有下过床,直到最后一日,他没有回来,反而派人将她送走。

她想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广平公主闺名刘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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