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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孙权)碧眼将军夜袭臣纶巾统领榻承欢

浩荡大事,讨虏将军孙权亲征黄祖,东吴大军西行,南北势力侧目,周瑜平素训练水兵,排兵布阵,大派用场。大江之战首战告捷,上下一振,群心鼓舞。

黄祖败逃,吴军本欲追击,不料山贼作乱,从后方趁虚袭击,抢了吴兵不少马匹物资,消耗了兵力。

大帐内,孙权周瑜君臣协商,眼下这黄祖穷寇追还是不追?攻之怕力有不及,后背受敌,放弃不攻,大仇眼见可报,弃之可惜。

两人在地图前各自沉思,吴军一到先发制人,交战至今节奏紧张,君臣数人常在大帐中议事,外人不得接近。

今日几员大将不在前线就在后防,大帐中只剩下孙权、周瑜君臣二人。大帐隐蔽于山中,山气雾重又近水边,夜间颇为寒冷,孙权侧脸看看周瑜指尖通红,心生怜惜,解下披风给周瑜披上。

被他热气一烘,周瑜身上兰香浓郁散开,满室弥漫,荡漾人心。

孙权心中微澜,不着声色地说:“公瑾身上所配何香?闻之悠然动人,似花香又没那么俗烈……”

蓦地心中一亮,这香似兰香而暖,竟似最美的少女体香。此话孟浪,他自然没说。

周瑜一愣,岂有君侯解衣暖他之理,恭敬解下披风又绑回孙权脖间,神思完全未被这君王异样感扰,口中客套陈述,“微臣从未配香,自幼便听人说身上有香气,自己倒从不觉得,许是每人体味不同,亲近也就觉得香了……”

一推一搡,十指交错。周瑜浑然不觉,退开半身,转身面对地图皱眉,这周瑜也是痴儿,此时心中全然沉浸战事竟对周遭的事情浑然不觉。

身旁孙权见他如此投入,内心十分感动,怜惜他病体未愈。

“听闻公瑾在丹阳大病后身子一直未完全康复,所以弃了马上硬功夫转为谋略之臣。刚触你手指冰凉,果然体寒之象。山中这般寒冷,今晚你便宿这大帐中,你我君臣同榻共议战事如何?”

他说的真诚,周瑜心中计较他事全然未听进去,听他似在吩咐什么,下意识地便说:“但凭主上安排!”

待到半夜叁更,孙权已更衣卧床邀他同榻,他才惊觉发生了什么。悔之晚矣!君命难违,如何是好……

战战兢兢去了外套,还好内里裹了裹胸布,他看上去与一般男子无二,孙权侧脸看他,夜色中周瑜黑丝垂坠,白面酡红,竟似个等候亲近的美娇娘一般。

他心里暗叹,自古那些有龙阳之好的君王他嗤之以鼻,当下真觉男色亦可魅惑难当。不过他立志做一个有为君主,自然不能与那些荒唐人同日而语,何况当前者乃是他的重臣。

他敲敲床侧,沉声道:“眼前局势,公瑾有何结论?”

一副公事公办模样,周瑜一愣,懈了防备思绪转到那战事之上:“臣觉得,不可攻,一来我们威慑的目的已达成,二来立根不稳若陡然倾尽全力怕给鼠辈可趁之机……”

他恭恭敬敬躺孙权身侧,当下君臣同榻以表和睦之风盛行,这本没什么,周瑜如是安慰自己,只是没想到毕生第一次与男子同眠竟是和高高在上的主上……

忐忑了一会儿,战事疲惫,周瑜合上眼睛睡着了。

夜半,有人压她身上,并且用了巨力咬她的嘴唇,她的下巴被他胡须摩擦生疼。

周瑜惊醒,却见孙权目露凶光趴自己身上,啃咬她的脸、脖子,大手胡乱拉扯她的衣裳,摸着平平的胸部十分烦躁的上下寻找,粗鲁地从她裤中插到腿间,摸到嫩嫩的细缝才稍满意……和霭的君王早失了庄严容貌,完全狰狞逞凶中……

战事紧张,孙权久未发病,随行美婢水土不服,送到山下医治数日,也是太平无事,所有人都麻痹大意了……

不想这夜半君臣议事,他竟发起了狂来。周瑜挣扎,力气如何比得过,孙权正在狂躁中力气更大了几分。

闻着兰儿女子甜香,就像饿狼闻着肉味,直要狠狠吃下才行,没两下兰儿裹胸布也被他扯开一双嫩乳跳脱出来,白滑跳动就如两个白色水球衬着粉嫩桃尖,碧眼将军呼吸更重目已如烧,张开大口捧住一个整个吞进嘴去,粗糙大舌拨她乳尖,牙齿切磨,用力极大阵阵发疼。

兰儿巨窘,此时却叫唤不得,女体已露,若让将士们知她是女儿身还如何率领大军上下?所有心血白,眼下她只力徒逃脱,趁他解衣裤瞬间兰儿抽身逃离。可惜没走出两步,从背后被他整个擒住,一根巨棒惩罚般敲打她的臀部。

她被扔回床上,一边裤管被撕烂,腿间风光若隐若现。看着魁梧孙权走近,腿间狰狞巨擎已出。兰儿混身颤栗,天哪,那哪是凡人之物,红黑高耸如铁棍,头大铮亮如铜球。

她终于知道他为何身边总要数个美婢环绕,这,这哪是一人伺候得的。试图唤醒他,她轻声唤道:“主上,主上!……”只唤了两声,娇口被堵,兰舌被含,整个人被他擒住,此时他神智不清,只给自己的大火棍找个水洞洞去。

分了美人腿,兰儿就看着那可怕之物烫热无比地撞进身去,原以为这下死定了,她一定和哪些婢女一样半条命没了,却不知她小径奇特,遇强则强,竟扩到极致将来者吞下,一阵巨烫加酥麻从身下袭来。

“啊……”兰儿叫出声来,下身竟是受用的让她更是惊讶,只是他实在异物,抓住他的肩膀,他会送到底吗?会穿透她吗?而碧眼将军一进那洞穴,他的行动是每次都送到底,用他的热棍串起眼前的人儿。

兰儿摇着头,不知是羞是恼,眼泪滑落。怎么会这样,她感恩的君王,爱护她的孙权主上,此刻竟进了身子,是,他发病了神智不清……

她有所不知,孙权此病极阳,她的身子便是孙权解药,入了她身子操了一会儿,此时孙权意识渐渐清明,从昏聩狂躁到困惑不解下身本能抽插到看着身下的绝色美人感受每一下插她的快意,孙权知道自己发病了,半夜又强暴女子了,强暴的还是他左膀右臂之臣!只是公瑾竟是女身,而他正在与她交欢的滋味如此美妙……是停下告罪吗?

以往不做翻两个女子他根本不会清醒今日如何醒觉得如此之快?定是她身子太紧太美妙之故。罢了,继续疯狂操弄与她,只当病症,醒了就吃不得了……

已不是狂人在强奸少女,真正是孙权在爱他的臣子了。世上竟有如此美艳女子,她的深处也好销魂!只是这般变化兰儿如何知晓。

那孙权此时正销魂的很,自然卖力驰骋,把棍的火气全磨去再说。继续佯狂他本不屑,只是对付身下人只能这般了。

于是一路狂送,怜惜不得了……公瑾……孤从未干过这般好人儿……孤从未如此真切爽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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