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俯瞰梦魇森林，会觉得是画师打翻了盛着绿颜料的调色盘。

深绿、浅绿、草绿、墨绿，驳杂又协调地搅在一起，如一个无法醒来的狂野梦境。而如今这梦境中，一抹雪白柔软的身影正酣睡着。

美杜迦尔的目光落回眼前的女孩身上，不得不承认，脱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类衣物，她看起来顺眼许多。这具年轻的肉体充满生机，饱满而富有光泽。蛇妖漫不经心地巡视过高高耸起的胸部，有些吝啬地评价：虽然作为猎人太缺乏经验，但是发育得倒很充分。

沉睡的女孩身上满是激烈性事的痕迹，从淤血的指印到青紫勒痕，斑斑驳驳地洒满全身，看起来颇为可怜。

魔物眼神一暗。

他能感觉到血液向下身汇聚，鳞片开始不自在起来，整个人感到无端的焦躁难耐。半蛇妖的交配期并不短，而昨夜那场性事令人食髓知味，如今稍一回想就起了反应。

盘绕在女孩身下的藤蔓忽然动了起来，像缠成一团的绿蛇。蛇藤一圈圈缠绕上她的双腿，将晶莹的皮肉勒到鼓凸，提高脚踝向两侧打开。手臂被拉过头顶，手腕被绑在一起，一根藤蔓从根部系住胸部，令双乳紧紧相挨，如同一双被猎人捕获、互相依偎的白兔。

那森曳着蛇尾游近，伸手握住一只雪白的丰盈捏了捏，挑起眉毛：“手感还不错嘛。”

冰冷的手掌让睡梦中的女孩颤抖了一下，雪乳在他手中轻轻一跳。充满弹性且柔腻的质感让半蛇妖一时难以释手，尤其是人类更高的体温，使他觉得这是一团随时会化在掌心的酥酪。美杜迦尔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对方胸部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立刻冷哼一声甩开了手。他才不会被人类美好的体温蛊惑，眼前这女孩不过是一件泄欲工具，等他用来渡过情期后就丢给蛇藤做养料。

双乳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晃动着跳跃起来，昏迷的女孩似是不满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小小地“唔”了一声。

那森一招手，蛇藤迅速游进双峰间，分别将两只浑圆齐根圈住。由于太用力而勒得双乳鼓胀，像因过于成熟而将破裂的馥白果实。乳首高高翘着，两枚嫩粉蓓蕾点缀雪峰上，诱人采撷。

苑微微似乎感受到胸前的压迫感，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肢。然而她未表现出痛苦的神色，相反十分放松，好像很信任加在身上的力量似的。

——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那森屈指弹了一下左乳上的粉樱，换得女孩小小的嘤咛。蛇藤将一双长腿折迭，半蛇妖伸出长指去揉弄腿心桃色的肉珍珠。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强化的手段，除了仍充血肿胀外，双腿间被过度使用的两处再无其他外伤，连一道渗血的裂口都寻找不到，染着盈盈的水光。前面的部位肿成一只倒置的小小山桃，两瓣饱满的果肉间裂开一道细缝，桃红的瓤肉嘟出来；后面则更加严丝合缝，紧紧拢艳丽花蕾，鼓起半指高的肉环玫红晶亮。

人类身体的强度远不该这么高，那森也无意去探究她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只是单纯欣于看到这副身体这样耐用。昨天他还尚且抱着发泄一次就草草了事的想法，今天已经改变了主意——

较细的蛇尾末端无声环上纤细脚踝，尖尖的尾巴尖摇动着向上爬去，像一条有独立意识的黑蛇般昂着头一圈圈在腿上缠绕。终于，“蛇”到达了双腿的尽头，在大腿根上勒紧一圈，挤进了腿心。

尖细的末端蛇尾嵌进两瓣花唇间，顺着缝隙缓缓游弋，梭巡过深藏其中的密谷，没入臀瓣中。后面渐渐变粗的部分将花唇挤开，细密鳞片不断摩擦带来的刺激很快使穴口滴滴答答淌起了水，而锥形的尾尖探上肿胀的菊蕾，戳刺两下后一头钻了进去。

熟睡中的女孩对侵犯毫无意识，只有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轻轻哼了一声。蛇尾撑开高热密贴的内里，逐渐加速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慢慢变大，沉睡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恬静的小脸上蝶翼般的眼睫不住颤动。

玩弄起劲的蛇尾从菊蕾中抽出来，在花唇上蹭了两下，又迅捷地插入前穴。女孩身体猛一震颤，双唇间逸出小小的“啊”的一声，被藤蔓吊起的身体轻微地前后摇动。

蛇尾一寸寸深入花心，尖尖的末端戳在弹软内壁上。变换着尾尖的角度，那森专注地看着女孩的脸，看鸦黑睫羽一点点掀开，纯净的紫罗兰色泄露出来。水晶般澄澈的眼眸迷茫地望着自己，倒映出他不禁勾起的唇角。

逐渐清醒过来的女孩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大致找回了身体的感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身体、里面……是什么？”

“你自己看一眼，不就知道了。”那森好整以暇，等待着她发现自己正被蛇尾奸淫的反应。

作为人类，就算已经和他进行过深入的肉体接触，被长满鳞片的非人部分进入也一定会觉得崩溃恶心。就像人们一边沉醉于半蛇妖的妖魅脸庞，一边指着他们的蛇尾大骂肮脏一样。

苑微微有些迟缓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没入双腿间扭动的蛇尾，宛然的黑色鳞片和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被嫣红的花唇所包裹，正缓缓向前继续深入着。

明白过来紧贴着肿烫肉瓣冰冰凉凉的质感是什么，她腿心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目光无法从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上移开。这画面明明充满了诡异的违和感，却又浸染着满满的欲望，色气到了极点。

唔……太色了……这条蛇好会，居然能想到把那种部位插进来……苑微微脑子里感想一个接着一个，说起来，上一世的世界里还没有人想到过开发蛇尾样式的按摩棒呢。

那森注意到对方低垂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却难以找寻到一丝一毫的反感与不适。女孩扬起头来，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唇边绽开一个小小的璀璨微笑：“蛇先生的尾巴，凉凉的好舒服……像在冰敷一样呢。这样一来，就算是真正的‘交尾’了吧。”

美杜迦尔没有纠正她的望文生义，也没有反驳交尾是蛇妖伴侣间才会做的亲密事。半蛇妖的眼神深不见底，看不出什么情绪，缓缓绷紧的尾部不容抗拒地持续进入。

“唔嗯……啊…稍，稍稍有点…”苑微微咬住了嘴唇，稍稍有点勉强了。前面细的部分进完后，粗的部分也紧跟着要往里面塞，壮硕的尾巴将小穴撑成一个圆圆的洞。已经进入深处的尾尖随意梭巡着，无意中触探到一处孔隙。

那森眯起眼睛：“这里面，还有一个入口？”随着话音，尾尖一用力便钻了进去。

“嗯！”身体骤然绷紧，察觉到宫口被侵犯，苑微微慌乱起来：“那，那里面是……！”

尾尖蠕动着继续挤开紧窄的入口，进入那个逼仄的小空间里。那森回想起昨天交合时，似乎也撞到过这里，但因为肏得又快又急而错开了。半蛇妖发现了新奇的事，危险地舔了舔嘴唇：“这里面居然还有地方被藏起来了啊。昨天我可是还有一截在外面，没能完全塞进去呢。”

“不、不是的……”女孩眼里泛起了泪光，好像对被侵占那处的反应很大，“那里是不能进去的…那里是……”

想来对方对子宫的概念不太熟悉，苑微微咬咬嘴唇，索性说：“那里是生殖腔，如果进去了的话……会怀孕的。”

这倒是纯粹的推辞，身为魅魔，进入身体的雄性华都会被有意识地消化掉，根本不存在受孕的可能。但一旦有了子嗣，他俩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相当复杂，只是想要纾解欲望的美杜迦尔应该不会冒险惹出这样的麻烦。

“怀孕？”那森挑起了眉梢，“会有卵吗？”

“唔…”想象到自己的身体被蛇卵填满的样子，苑微微居然难以按捺地小小兴奋起来，包裹着蛇尾的甬道忍不住一阵缩。“会……会有的吧……”

“有就生下来，”尾尖在子宫里轻轻摩挲着，那森的语气很随意，“不是说对我们这一族的遭遇感到抱歉吗？那就多诞育几颗蛇蛋来弥补吧。”

苑微微怔怔地看着他的脸，有些发愣。虽然是漫不经心的玩笑和调侃，想来对方并不相信魔物和人类能逾越生理隔阂产生后代，但提及这个想法，半蛇妖的表情有种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那森没有注意到女孩的变化，目光落在正被蛇尾开拓着的腿心上。说不定，还真的会有那样的可能呢？以防万一，姑且可以考虑先留她一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为不杀她寻找借口，美杜迦尔成功说服了自己。

从针对半蛇妖的围猎开始、一片片栖息森林被踏平后，他已经不知道独自生活了多久。甚至上门来找麻烦的猎人们，都成了他不可多得的玩乐，他致力于为他们创造各种不同的死法。但渐渐地，猎人也不来了；已被认定基本灭绝的半蛇妖慢慢变成了传说中的怪物。

可这个对一切一无所知的小猎人——那森的目光移到女孩的面庞上——她真的很奇怪。人类喜欢将与自己不同者统统划作异类，从而理所应当地进行讨伐。但仅凭叁言两语的交谈，她就仿佛不再将他当怪物看待，而是当作同样有血肉、会疼痛、有情感的“同类”。

胸腔中砰砰传来的稳定心跳，皮肤上触手可及的暖热温度，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卵”“伴侣”“交尾”等种种词汇，都渐渐勾勒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意象：

“巢”。用人类的话来说，大概是家。

如果真的会有孩子…对上那双紫水晶般的剔透眼睛，他在心里想——就这样开始，慢慢繁衍出自己的家族，使半蛇妖一支的血脉不至于就此凋零。即使是和一个人类，要是孩子们能有像她一样的紫色眼睛的话……也不是那么令人反感。

苑微微轻轻扭动身体，试图使蛇藤的束缚松一些。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自己说的哪句话，美杜迦尔出神地盯着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张妖魅的脸在放空状态下，也显得稍有点可亲，一向喜爱美色的魅魔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

“唔嗯！”像是对她窥视的惩罚，身体里本来沉寂下去的蛇尾陡然翻卷了起来。子宫被游移的异物填满，在腹壁上凸出扭动的痕迹，如同怀了某种异形生物。苑微微紧盯着自己诡异的腹部，下身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缩紧。

好色情……尽管上一世她作为资深人外控，饱览不少限制级作品，但这样淫邪的一幕出现在自己身上，还是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对方似乎打定主意要将这一处开拓，蛇尾摆动抽送的幅度渐渐变大。身体最深处被这样刺激，涨涌起大量水液，顺着鳞片的缝隙往外流淌。

又酸又麻又胀，腹腔内部骚动着无法解的痒。苑微微整个身子不断扭动挣扎，拉扯着藤蔓前后摇晃，双乳颤悠悠地泛起涟漪。她眼睛里很快又泛起泪光，半张的嘴唇喘出灼烫的气息：“放…放开……”

“如果能生出蛇蛋的话，就放你走。”随口开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条件，那森勾起唇角，低声说：“如果不能的话，就留下来一直陪我吧……”

女孩微不可闻地嘟囔了一句什么，那森低下头凑近了一些，才终于听见她说：

“……虽然和蛇先生做爱很爽，这个提议也很诱人……但是，我还是不能同意。”

一瞬间数根粗大的藤蔓破土而出，紧紧禁锢住了庞大的蛇躯。女孩身上缠绕的藤缓缓松解开，那双紫色眼睛同用冰锥抵住他咽喉时一样雪亮：

“多亏蛇先生的款待，还学会了新的魔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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