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在旁边捂着嘴巴憋笑，即使他在离维斯特很有一段距离的情况下，维斯特依旧很准确的抬头瞪着他。

彼得耸了耸肩，他也是骑车来的，但是显然，蜘蛛侠的体力要比一个普通鬼屋老板强的多，所以他并不觉得很累。

“晚上好。”一看到缓步走过来的法师，维斯特立刻收起了全部情绪，扬起一个热情的笑容和史蒂芬打招呼。

“晚上好。”史蒂芬同样微笑着对维斯特打招呼。

他有些好奇的看着维斯特，这个鬼屋老板特意要求晚上来公园的行为还是很奇怪的，尤其是在他听到是小丑把邀请函递给他以后，简直是激动的不正常。

那一瞬间他差点怀疑自己的雇佣者是个疯子，但是有钱人嘛，有些奇怪的癖好好像也没什么。

史蒂芬例行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然后就和维斯特一起站在公园里。

接着他发现他身边的人好像有些发抖。

“冷吗？”他问道，第一反应是公园的夜太凉，旁边的人冷。

结果维斯特摇摇头。

他当然不是因为冷，而是一想到马上会有一只小丑出现，他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拜托，童年阴影怎么可能那么快消失。

“淡定，小老板。”托尼飘在他身后，凉飕飕的对着维斯特说，“小丑而已，以后你开阿卡姆疯人院场景，难倒还要对着小丑发抖？”

在确定史蒂芬看不见自己以后，托尼就也跟了过来。

他现在没有实体，但是他能够在旁边给维斯特加油鼓气啊。

虽然维斯特觉得他只是想过来看热闹，但是不得不说，托尼在他旁边，还是给了他一点心里支持。

“这个和那个不一样。”知道托尼只是在说风凉话，鬼屋老板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刚反驳完他就想起来，史蒂芬看不见托尼。

“嗯？你在和谁说话吗？”果然，下一秒史蒂芬就问道。

他说着抬起头看了眼托尼所在的方向——刚才维斯特就是对着那个方向说话的。

“额——”维斯特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该怎么解释。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托尼忽然变了脸色。

“小老板，抬头，红色气球。”他盯着前面不远处，严肃道。

第19章小丑回魂夜史蒂芬总觉得自……

不远处，穿着怪异的小丑拿着一大把的红色气球站在公园的正中央。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畏惧的看着小丑，又期待的盯着他手里的红色气球。

像是察觉到了维斯特的目光，小丑微微扭过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冲满血腥气的微笑。

那一瞬间，维斯特如坠冰窟。

小，小小，小丑？！

妈妈，是活着的、会动的潘尼怀斯！！！

史蒂芬同时也发现了小丑，本能的挡在了维斯特的面前。

他并不知道小丑是谁，但是他能嗅到“它”身上腐烂的气味，那种气味他只在杀过许多人的恶鬼身上嗅到过。

见到他们的反应，小丑，也就是“它”脸上的笑容加深，那张深红色的大嘴几乎是咧到了耳朵。

“它”慢慢的从手里的气球群里抽出一根绳子，准备递给那个小男孩。

“快点，维斯特，他要把气球递给那个孩子了！”托尼急切的喊道，如果不是他现在没有身体，他早就自己冲过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