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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姐的诅咒贺礼(02)

2020年8月21日(二)在我被“七万三千”这个数字轰的不能动弹的时候,一处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小娘皮长得俊俏居然还会出千?!”

周围起哄的人愣了一下,随机迅速的以年为中心散开了一个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只剩我一个人还扶着年的椅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像。

即使地下赌场的灯光如此昏暗,但那颗鹤立鸡群的大光头还是那么耀眼。光膀男子粗鲁的扒开挡在前面的人群,一身健硕的肌肉,搭配上反光的头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倒不如说像是书中挑事的套版。

我仰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壮汉,心中也不免有些发怵。打起来的话,我也许能和他周旋周旋,可是只要有一个失误,我坚信,那足有我半个脑袋大的拳头能够轻易的打断我几根肋骨。我现在只能希望年能够在我缠住这壮汉的时候走掉。

还没等我开口,年倒是靠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问道:“说我出千?有什么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证据?哼,我这就给你找到证据!”壮汉说完,伸手就冲着年的外套摸去,看着那只大手在年的腰间来回摸索,我默默的蹲下身捡起了一根断掉的桌腿。

大汉有点怀疑,怀疑自己的眼睛或者是手一定有一个是有问题的,还想继续在腰间摸索,可惜却被年钳住了胳膊向后推了个踉跄。

年拍了拍自己的外套,脸上还是带着那戏谑的微笑,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说:“我说,证据呢?没有证据还在姐姐的身上乱摸,姐姐可是会生气的哦。”

大汉不甘示弱,依旧说到:“我明明看到你衣服里藏了几张牌的,一定是你临时换地方了,我再搜!”说着,就要再次伸手。

我本以为我手上的桌腿能够派上用场了,谁知年一只手钳住了大汉的手腕,站了起来,虽然仰着头看着大汉,但却说着无比强势的话语:“我再说一遍,姐姐的身子不是你能摸的,再敢把你的手伸过来,姐姐不介意帮你管教管教,”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状态的年,那种语气,和一直火热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冬日里最深处冻结的冰霜,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就连年背对的我,也被她冰冷的语气吓得不轻,以至于我手上的桌腿反复横跳,最终落到了地上,打破了超越死亡的窒息。

年“哼”了一声,再一次把大汉推了出去,大汉几个踉跄,向后倒去,周围的人瞬间让出位置,以便于他能轻松的拥抱大地。

年转头对着之前和她对决的三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木屑混杂在麻将中,伴随着老旧木桌的呻吟,一同掉到了地上。

年紫红的眼眸似乎不可抗拒,冰冷的语气说到:“刚才一共是多少来着?付钱吧。”

三人两股战战,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如何是好,面面相觑似乎想要商量什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半分钟内第二个说话的人出现了:“这位美女,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想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循着声音的来处,一个面色核善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继续说到:“我是这家赌场的老板,大家有话好商量,好商量,不要动怒,不要动怒。嘿嘿嘿嘿。”

略显肥胖的老板说着和稀泥的话语,听起来确实让人消气不少,可惜年并不买账,自顾自的走向自动让路的人群,拎起自己的装备,侧目对那老板说:“我没有多的功夫,赶紧给钱,我还赶时间。”

老板不停鞠躬,似乎把自己放的很低,用接近恭维的方式说:“好好好,您在我们赌场赢了,自然要拿钱,马上拿钱,马上拿钱。”

等到一个女服务员模样的人怯生生的端来一个袋子递给年,周围的人群早就开始议论年手上那形状怪异的剑盾了。

年打开袋子数了数,眯起眼睛看向老板说:“怎么?多出来的这些,看不起我吗?施舍要饭的呢?”

老板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不,这位美女你误会了,误会了,这,这里面一共是十万龙门币,多出来的那些是为我家伙计赔不是,吓到你们了深表歉意,还望美女不要计较,以后也欢迎常来我这小赌场玩一玩,嘿嘿嘿,玩一玩。”

年并没有搭话,又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壮汉,冷哼一声,拉着我走出了赌场。

一路上,看热闹的人群像是迎宾队一般主动的让出一条通道,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

待到出了赌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年开心的笑着,戳了戳我手上的钱袋子,凑到我跟前问:“你的手怎么那么冰啊?咱们赢了那么多钱不应该开心开心吗?”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年,张开手,搂住了年并不伟岸的身躯,我把我的脸埋在年的雪色秀发中,嗅着熟悉的气味,鼻子一酸,有些艰难的说:“年,咱以后,不要那样了好吗。你,那个状态,好冰冷,好害怕,让我觉得,好陌生,就像,一块极地中被埋藏了万年的冰块一样。”

年愣了愣,然后用空闲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不会了。不怕,不怕,我永远都是我,都是你熟悉的我。”

想来也可笑,明明比年高半个头的我此时居然缩在年的怀里寻求安慰,像是要哭的小孩。

不过,年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恢复了自己的体温,拉着依旧是我熟知的年的手,街道上的凉风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寒冷,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扭头问年:“话说刚才,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变成那种剑拔弩张的场面了?”

年理所当然的回答道:“那个傻大个不是说了吗?我出老千了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我大惊:“啊?你真出老千了啊?那为啥那大个子没搜出来呢?”

年嘿嘿一笑,眼中泛着精光,十分得已的说:“因为我用体温把藏着的牌都烧掉了。”扬起的脖子和身后雀跃的尾巴,让我不禁有些疑惑,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当然。

我有些不解的说:“你还真出老千了啊,我还以为那家伙胡说的呢,我都准备动手了。”

年说:“当然是出千了,不然怎么可能31连胜啊,再好的运气也不可能啊。

不过还是有些可惜,早知道我就不反抗了,我倒想看看你会怎么做。”年突然贴了过来,嘴角带着坏笑,肩膀顶了顶我示以我说话。

我扭过头去,不想让年得逞:“什么都不做,直接跑路,我可不想挨一顿胖揍。”

年依旧不依不饶,松开我的手,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说:“骗人。我都感觉到你捡那根棍子了,你肯定会出手的吧。就像上次一样,然后,噗!被那个壮汉按在地上打,哈哈哈哈哈!!就像上次那样。”

年总喜欢那上次的事调笑我,可是我没有办法反驳,因为正如年所说的,我肯定会出手,然后在一个失误过后,被那个壮汉按在地上暴打一顿,最后再被年涂上那瓶虽然效果奇佳但是辣的要死(物理)的药膏。

年见我不说话,自己继续说到:“这样的话,以后可以用这种方式发财了啊!

带多一些的本金,几个来回咱们可就是富豪了呢。”年似乎有些飘,在半夜里说着梦话。

我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吧,那种地方,咱们还是少去,多危险啊。”

年顿了顿,然后拉着我的手,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行,听你的。”

不多时,我和年找到一家看上去还行的旅馆,付完钱后,用房卡打开房门,在时隔几日后,终于扑到了床上。

正当我准备享受这柔软的被褥时,突然眼前一黑。随即感觉被一副温软的身躯压住了。

感受着年似乎略带辛辣的舌头舔舐我的脸颊,我吞吞吐吐的说:“啊这,现在,就,就准备,做了吗?”

年伸出手探到我的身下,把我的拉链一点点拉了下去,用魔鬼一般的声音诱惑着我的理智:“你,只要了只有一张床的房间,还想狡辩什么吗?”说话间,年的手已经能够摸到我的肚子了。

我把脑袋埋进松软的枕头,说着没底气的话:“那是,因为便宜,咱们,还是要省着点钱的,毕竟,没有稳定的收入呢。”

年身子一翻,外套都不脱就躺到了我旁边,说到:“那算了,我睡了。”

我一咕噜翻起来,凑到年脸跟前亲了她一口,抱着她的手摇晃着:“别啊,年,做嘛,那么舒服,都那么舒服。”

年睁开右眼瞥了我一下,脸上又是那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的笑容,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年一直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各种意义上。

积极的我自然是飞快的把自己扒光,年的穿着也很是单薄,倒是省去了不少时间。

当我一口含住年胸前那颗粉红的果实时,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起来。或许当我们踏进门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在年的计划只中了。

年的身体不算敏感,也或许是我技巧还比较生疏,被含住本应是敏感点的年反倒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脑袋,温柔的拍着我后背的样子,到像是个在给孩子喂奶的母亲。不过要是年给我讲的都是真的,恐怕年都能做我的祖宗了。

不过,此时此刻,年龄已经失去了意义,两个人仅仅是相互深爱着的情侣罢了。

作为一个成年的雄性动物,自然不能这么让年占据主动,一边加紧嘴上的攻势,不断舔舐轻咬嘴里那颗柔软香甜的樱桃,一边把手伸到年的身下,顺着一簇绒毛摸到了年的穴口,沾着娟娟流出的爱液摸索着那两片温软。

年就躺在我的身边任我摆布,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了我,从年嘴角漏出的呻吟和略显急促的呼吸来看,年也感受到了快感。

松开了年虽不丰满但也十分有料的胸部,轻轻吹走搭在我脸上的白色发丝,我俯下身子捉住了年略微张开的嘴唇,略带辛辣,但更多的是香甜,和深邃进心脏的热浪。

我慌不迭地松开了年的嘴唇,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之前在年的身下耀武扬威的手似乎带来些许的香气,让我的舌头没有那么疼了,这才让眼眶中的眼泪没有掉到年的身上。

年伸出自己比辣椒还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带着奸计得逞的坏笑说:“怎么样?烫不烫呢?我的体内可是1400度哦。”看着我吃瘪,年似乎格外的开心,尤其是我们做的途中,她总是喜欢这些恶作剧,倒也不会真的伤到我罢了。

我把舌头绕着口腔旋转个遍,尽量散出热量,随后看准时机,抢夺下了年前一刻还在调皮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想要回击她刚才的恶作剧。如果她真的想的话,我的舌头现在已经熟了吧。

不过,正如同我意料之中的,年并没有真把她的体温调的如同炼金般的炽热,似乎是想要补偿一般,刚才滚烫的舌头,此时反而略显冰凉,缠绕在我的舌头上,吸走了刚才多余的热量,更是带着鲜香,一丝甜味,冲进我的大脑。

年双手将我环抱,胸前的两团软嫩压在我的身上,变了形,让我的手,变了心。

我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绕过年一头的秀发,钩住了她的脖子,好让我们的接吻更加顺畅,香甜,肆无忌惮。

又纠缠了一会,似乎是受不了我的横冲直撞,也或许是受不了身下一直被摩擦着,年轻轻的推开了我,把红过舌头的脸扭到了一边,结结巴巴的说:“好,好了吧,都,顶着,那么长时间了,还,蹭来蹭去的。现在,就,就进来吧。”

我本想也捉弄一下她的,不过害怕自己被烤香肠,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曾经看着年粉红的穴口疑惑,会不会里面都是辣的,进去就真的像是烤香肠的调料一般?

不过这些不切实际的瞎想也确实是瞎想,年的腔内并没有那么奇怪,不如说比较普通,不如宿舍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碟片中女主角的水润,相反,如果不是年有感觉,还会比较干涩;也并不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书中女主角的紧致,相反,一路畅通的前进,还会差点意思;年也不如通常所说的女性那般反应激烈,相反,年只会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哪怕达到顶峰的时候,年都会尽力咬住自己的声音,只有那条尾巴不受控制的胡乱摇摆着,显示出主人真正的状态。

总的来说,和年的交合,并不算是什么极致的体验,就是,比较普通的,舒服。

但是,在年的身体里穿梭时,我会感觉到,很幸福,尤其是搭配上年红彤彤的脸蛋,和从嘴角偶尔漏出的娇喘,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或许,这就是爱吧。

当然,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轮到了我的回合,一只手拉着年的手,一只手盘着年的胸脯,自己邪恶的武器偶尔亲吻到年最柔嫩的深处,让年漏出一两声可爱的声音,看着她有些慌乱,又很舒服的神情,对我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随着我的进进出出,年的爱液也被我带了出来,沾湿了大片的床单,散发出的淫靡气味刺激着我们的的神经,也让我加快了速度。

年也快要到达顶峰,平日里大胆的她此时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断断续续的说着:“不,不要,好快,呀~又,顶到里面了啊~呜呜呜哇~不要那么,激烈啊~唔嗯~”

可惜,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拨开了手掌,轻而易举的含住了她香甜的嘴唇,同时加紧了自己的动作。

被锁住宣泄口的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随后把我抱紧的双臂,也让我顶在她的最深处,爆发了出来。

感受着体内不断被灌进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年的目光也变得迷离,放松警惕的嘴也门关大开,随我遨游,年的尾巴也在乱甩一通后,像是泄气了一般,掉在了床上。

我在年的脖颈上蹭来蹭去,尽情享受着年的香味,又在年的脸颊上亲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说:“年,我爱你,直到永远。”

“哈啊~呼~啊嗯~我也,爱你,直到,你生命的尽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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